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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两个人对峙的瞬间,气氛沉闷。
“回到哪里去?”萧娴撑着桌子站起来,“七王将至,何必管我。”
萧娴的话说的冷硬无比,让两个因他而角斗的男人瞬间冷静了下来。
“齐述,你打算怎么做呢?”萧娴翻开桌上茶杯,倒了叁杯茶,“京中兵力不够,你屡行险招,难道就不怕?”
七王一直是康南的心头大患,但历任皇帝没有一个敢动他们。
皇权从来都受制约,贵族与七王就是悬在康南头上的剑,有用的时候,他们便是抗拒西北边境的主力军,而大多时候,皇帝总看他们不顺眼。
反过来,自然也是一样的。
除开过前几任皇帝外,康南历朝历代皇帝都安于现状,不愿大动干戈,对异性王过于宽松容忍,以至于七王军备已成长大一个不可估量之数。
萧娴也是这一次才知,七王竟可集齐数十万的军队。
如今大军兵临城下。京中风云动,处在浪潮尖端的齐述,可有把握?
就在叁人僵持的时候,外面突闻嘈杂声。
“七王来了——”
不知是谁一阵尖叫。
然后便是慌乱的跑动声、推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混在一起,乱做一堆。
七王,终于来了。
萧娴抬起头看齐述,京中竟毫无防备吗?
萧娴又摸不清齐述的想法了。
齐述依旧是冷着脸,但很快推开被外面声音影响到的温函,一把拉住萧娴的手,“跟我走。”
萧娴被拉了一个踉跄,跌到齐述怀中。她想问,去哪里?还有何处可去?
“你留下——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你要是敢走,这里谁都活不了。”温函想跟上来,被齐述呵退。
十八岁的少年愣了愣,又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被人牢牢抱在怀里的萧娴,咬着牙停了脚步。
萧娴最后看了一眼温函,再回头,人已处在火光之中。
暗卫从四面八方而来,将齐述和萧娴围在包围圈中。
“大监,七王首领要求单独见你。”
齐述看了一眼萧娴,抱着她没说话。
但也没放手。
一路往七王所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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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有一天大名鼎鼎鹤北王也想来中原分一杯羹。”齐述嘲讽的话率先出口。
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齐述,你是个有能力的人,又何必守那蠢皇帝一道。”
“王上坐龙椅说这种话,就不怕史官为你记上一笔。”
“老夫可不是康南这群墨守陈归的蠢物,史官敢写,老夫敢杀。”
齐述冷冷一笑,“那王上也等的太久了。”若真不在乎名声,何必以杀齐述的名义起兵。
鹤北王的话,听听便罢。齐述不想和他们废话,“王上请我来有何事。”
“老夫说了,可饶你一命。只要你交出——”鹤北王说完,视线在齐述怀中的萧娴身上一掠。
萧娴便赶到一股浓重的恶心感,下意识靠近了点齐述。
因为姿势亲密,所以萧娴能够感受到齐述的微微僵硬,他带着冷淡的话就响在耳边,“我劝王上别想不该想的事情。”
本以为鹤北王还会再说什么,但他只是哈哈笑了两声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齐述,你这样的人,不该因为女人而停止脚步。”
“王上未管的太宽。”
鹤北王从龙椅上起来,高大的身躯从台阶上迈下,气势逼人。
对于齐述的话,鹤北王并没生气,“现在的敌人不是永远的敌人。”鹤北王抬起手朝着手下道:“归降者不杀。”
“王上,您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
“有何不可?”鹤北王话语一落,齐述身边就层层迭迭围了一圈的兵。
暗卫和正统兵的较量,也是齐述与鹤北王的较量。
萧娴呆在齐述臂弯里,倒是不担心齐述会被鹤北王擒拿,她只是不懂,此刻齐述直接将温函带出,再鼓动军心便可,为何却反而将温函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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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萧家...”萧娴被放在一处柱子旁,之前被拦在宫外的小宫女不知何时找了过来,还带来了萧家的消息。
萧娴看了眼仍在交谈的齐述与鹤北王,转回头对小宫女道:“我们走。”
暗卫担心齐述,没注意到萧娴,而鹤北王的人看到了萧娴,却没拦,竟就这样让萧娴和小宫女出了大殿。
萧娴心中有些疑惑,但萧氏的事情更重要,这丝疑惑便在小宫人的催促中压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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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鹤北王朝着齐述背后笑了笑,“这个赌,老夫赢了。”
“齐述,老夫说过,女人只会是你的拖累。”
齐述与鹤北王打了一个赌。以鹤北王为首的七王与以齐述为代表的康南,这两者若有什么可以坐下来谈的,便只有世家贵族了。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朋友不长久,但共同利益的盟友随时可以有。
鹤北王赌萧娴是世家的人。
所以齐述和鹤北王的人才会故意让世家的人进来带走萧娴。
齐述闭了闭眼,没说话。
“走吧,和老夫去看看,那群世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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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娴被带至一处偏厅。
“娴儿来了。”
里面的人除了萧氏的人,还有卢范两家。
萧娴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未落座,便见卢范两家家主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萧氏现任家主。
“......”萧娴看到家主犹豫了一下,然后她身后就围上了一群人。萧娴冷笑,“诸位是什么意思?”
众人不说话。
萧娴又看向带她来的小宫女。
小宫人突然笑了一下,抬头直视萧娴:“娘娘,您夸过我是个聪明人。聪明人自然会选择强大的盟友。娘娘和世家两者选其一,我自然选择更有利的一方。”
萧娴闻言,白着的脸有了丝笑容,她摸着肚子,突然感觉全身发冷。
“娴儿,你安心去吧。你母亲胞弟,族中必不会亏待。”
家主从袖中摸出一瓶药丸让人递上给她。
萧娴冷冷的看着那瓶药,接了过来。
有一只手先她一步截住瓶子,“你的傲气在这里就没了吗?”
萧娴听到手的主人这样对她说。
齐述将瓶子掷在地,一手揽过萧娴,对着警惕的众人冷冷道:“看来诸位大人,心中已有成算。”
一句话,说的森然无比。
卢范两家眼看事情败露,两两跪下:“大监,臣也是迫不得已。何况萧氏的人向来是萧氏自己做主......”
这是要将锅往外推。
萧氏家主自然知道萧娴的分量,无论是之前的温函还是现在的齐述,都对萧娴有着莫名的执着。
所以他投靠七王后,才会铤而走险杀萧娴。
闻书阁的火也好,特意安排的宫人也好,都是七王授意下,他再派人安排。
现在事情败露,卢范两家倒也罢了,不见七王,萧氏家主心中有了成算,“大监,我自知死罪难逃,但萧氏无辜......一切都是我自作主张。”
“杀。”
齐述对此只说了一个字,便有暗卫上来,剑光一闪。
萧娴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剑从鞘中出来,就在以为要血红一片时,黑暗突然来袭,耳边是齐述低沉温柔的话,他说:“别怕。”
有这么一瞬间,萧娴的心狠狠跳动了一下。
然后,她抬起手,将齐述的手挡开,直面了地上的血河。
“呕——呕——”
胃里难受,但除了药汁,她今天就没吃什么,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他的小温柔 【娴妃篇】三十五
鹤北王姗姗来迟,看到地上的人头,嗤笑了一下,路过卢范两家家主,看了他们一眼,并未说什么。
“齐述,你的兵,抵抗不了七王军队。老夫劝你还是早点归降。”
鹤北王坐在上首,叹了口气,像极了爱惜才能的上位者。
齐述抱着萧娴哼笑了一声,“王上,你若不杀我,拿什么向天下人交代。”
“可别忘了您起兵的初衷。”
鹤北王未料到齐述死到临头,竟会与他说这些。
“哈——哈——哈——”鹤北王拍了拍手,就有人持刀架在一旁卢范两家家主脖子上,“史官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我想,他们比我更清楚。”
萧娴看到齐述勾起唇角,耳边传来沉稳的心跳,连带着萧娴的心也跟着同频率跳动。
“悠悠众口,又有谁能堵住?”
“王上,您率兵前来,无非叁点。地少、人多、受制于康南。”齐述依旧沉着冷静。
“可您得到康南后,这些问题不过解决一个受制于人罢了。您与世家的合作也仅此而已,待战争结束,世家便会成为您下一个阻碍。国家的土地总量是不会变的,到时候您不仅没有得到新的土地,还因为康南而树敌多个世家,将自身处在比之先前更加不利的地位,又是何苦。”
鹤北王阻止了一旁有话要说的卢范两家,示意齐述继续。
“其次是人口问题。人口增多代表您治下富裕丰饶,要解决此并不难,重置税法便可。您若只是诸侯王,此法颁行,阻碍甚少,若您统治为整个康南,此税一出,不用说您也明白。”
鹤北王沉默了一下,齐述说的这些他未尝没有想到。只是雄心掩盖了弊端。听齐述一一分析后,他倒要看看他有什么方法。
齐述见鹤北王神色微动,知他已是意动,“既如此,鹤北王若愿鸣金兵,便可得康南大半土地,除此外,康南还愿意颁布诸侯自治法令,绝不过问诸侯境内任一事务。”
这下,不仅是鹤北王,卢范二家主不说,萧娴也抬头看向齐述。
“你——”
萧娴抿唇,齐述到底要做什么。苦于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只能静等鹤北王的答复。
“好——若你能做主,那老夫也可做主兵。”
鹤北王选择兵,当然不止这点考量。实在是因为齐述所说没错,他们靠灾民进城这一局被迫后,一切都处在被动地位。
就像齐述所说的一样,他们的每一步都是在不忠不义的路上走。现在军队仍驻扎,因闻书阁而进京的学子中就有死谏辱骂者,若战争停止,他们得到康南,也得不到民心。
当然,鹤北王应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等康南覆灭,七王要如何分康南呢?现在他鹤北王可以因为一时的强势得到首领地位,不过是他们有一同的敌人,那之后呢?
和齐述承诺的诱人条件一比,得到康南后的弊端多不胜数。
“好——那朕即刻下旨。”
正当鹤北王沉思下,温函从外步入,一句话就将此时拍板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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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之乱因此结束了吗?
萧娴将桌上茶杯续上水,代表康南的茶杯从一个成了七个。
一统的王朝自此走向分裂。
“齐述,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想做什么?”鹤北王离开后,萧娴曾当着温函的面质问齐述:“你可知此事一定。七王便是割据一方的霸主。”康南虽没有被篡朝,但也成了傀儡,只剩下一个皇帝的名声。
“函儿——你呢?你知道.....不对,你一定知道。”萧娴按着额头,觉得一切都乱了。
只有最后齐述说的那句话,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一个太监,是不可以当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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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齐述来了,比之前要更加光明正大。
萧娴觉得,齐述比她认识的看过的所有人都要可怕。
竟然有人可以策谋全局,玩弄权术于斯。
单单靠一己之力,就将康南分裂....
这是她第一次全局落败。世家的背叛让她心神受挫,对齐述的步步紧逼慌神不已。
“萧娴。”齐述撩起她的一丝秀发,放在鼻尖轻嗅。
萧娴没有躲,以前是不惧躲,现在是不敢躲。
齐述又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面颊上。
手下的肌肤带着凉意,萧娴指尖微微颤抖。
“你怕我?”
萧娴张了张口,最终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齐述勾起唇,轻轻笑道:“我从没想过你会真的怕我。”但他一直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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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被养在了笼子里,平安的度过了七王乱事。
康南经此一役,彻底分裂。刀光藏在深深的宫苑里,京都的平头百姓仍是寒来暑往朝来暮去的过,只有温函再上朝时,那一个个崭新的面孔表明着新时代的来临。周边的变动在齐述的调动下显得轻缓而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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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和一年,萧氏娴贵妃诞长公主,七王来贺。
贵妃抱着孩子坐在皇帝身边,下首站着大监。百官朝圣,祭祀后的胙肉被献给齐述。从此,挟天子而令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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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和二年,萧氏久受冷落迁居别宫,王氏和姬从太庙回,封皇后。
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来迟。
又是一年雪落后,一人在清冷的宫门外徘徊,修长的身影衬的一旁梧桐树也相形见绌,落叶飘飘新芽悄长,枝条伸入一墙之隔的宫门,里面传来一阵笑语。
“寻寻,慢一点。”
两条腿的小人学会走路不久,挣开了娘亲的怀抱在院子里蹒跚。
年画里出来的面容,粉嫩娇小,胖嘟嘟的手指着宫门,回头朝着身后墨蓝色宫裙妇人咿咿呀呀。
那妇人颜色温婉,面容秀美,梳着素淡发髻走了两步将人抱起,“看看我们寻寻发现了谁,是不是你念了好几天的小舅舅来看你了?”
说着推开宫门。
梧桐又落了几片叶,外面的人闻声正往里看。
再相见,各自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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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修改了好几次,最后完全和大纲不同了.......本来想写死男主的,诶,我真是个男主亲妈
下面一个小番外吧~前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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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王乱军进宫。
火势巨大。
萧娴在宫人搀扶下,呛了好几口烟。
“娘娘,快走!”宫人几乎是拖着萧娴走,“陛下还在等您。”
“你先走,我要去找齐述。”
萧娴再一次挣脱宫人的手往回跑,脚下宫裙被她撕碎了边角裹在嘴边。
“娘娘,齐述已经死了——”死在您的剑下。
宫人几乎要吼出来。
萧娴被浓烟熏的汗流浃背,呼吸很不通畅。咳嗽了几声,“不会的,我特意选了不是致命伤的右边胸口。”
萧娴知道那一剑是用了力的,当时她与鹤北王谈判,没想到齐述会进来,鹤北王不想无干之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当下就起了杀心。
当时太过危险,萧娴干脆一石二鸟,将计就计,将齐述当做温函。
为了让鹤北王相信,她故意将齐述留在那里,鹤北王势必不敢弑君,那就让皇帝死在大火中。这也是萧娴为什么一定要回去的原因。
她不能看着齐述死。
齐述从滚烫的浓烟中起身,才恍惚,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自己回到了儿时,一切都还未发生,他带着这一世的记忆一步步逼迫萧娴。
血从嘴角留下,胸口的疼痛已经麻木。他竟然还没死吗?
火光映照了一切,包括他被灼烧的脸。
他大笑,梦里他终于得到了萧娴——
可惜,梦终究是梦。
“齐述,你在吗?”
齐述不可置信的转头,滚滚浓烟中,有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自远方传来。
齐述撑起身子跨出一步——是她吗?
还是,梦?
“齐述——”
又一声,比上一声虚弱的多。
齐述捂住胸口,那颗心还在剧烈的跳动,因为这个声音,现在跳的更快了,他跌跌撞撞的朝着火光里跑,背道而驰。
为什么杀了他,还要来救他?
施舍吗?
他不要——
“齐述——”
在齐述即将冲进火堆里的时候,萧娴抓住了他。
“你走反了齐述.....”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情绪。
齐述怔在原地。
“跟我走。”
齐述没有动,萧娴走到他面前看他,那张焦黑的脸上布满泪水。
“娘娘,我可以叫你萧娴吗?”
胸上传来一阵力道,是萧娴捂住了他的伤口,他听到她颤抖着声音说:“你想叫什么都可以。跟我走吧,你的伤口太严重了.....”
齐述看了眼远方的大火,突然抱住萧娴。
“齐述——”
火在眼前身边燃烧,风在耳边嘴角呼啸。齐述抱着萧娴一直跑一直跑,朝着宫外去。
掉落的染火木头一块块砸在齐述身上。
齐述一声没坑,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抱得很紧。
“放我下来齐述。”
萧娴将头埋在齐述胸膛里,止不住流泪。
“萧娴,如果有下一世——我,我想.....”
“嗯,我答应你。”
冲天的火,将接连的宫室点燃,偌大宫廷成了火海一片。
齐述倒下的那一刻,看到萧娴伏在他身上,一遍遍的叫他。
好像这样也不错........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篇】北神域剑宗
冥古时期,鸿蒙无天地,始诞四神,布日月星辰,分掌四方神域,称上神尊者。
“师姐——”
“师姐!”
“师姐回来了!”
闻竹从剑上下来,远远就看到几个师弟师妹朝她挥手。算算日子,也有大半月不见他们,脸上已带出些笑意,款款向剑宗而去。
剑回鞘,黑白的道袍划过好看的弧度。
穿过守山剑阵,几名关系好的师妹迎上来,叽叽喳喳一片:“师姐我们好想你啊。”
闻竹以袖遮面轻笑,“你们念的当真是我?”另一只手掐诀,面前便多了一堆五光十色的东西。
“是聆花阁最新的紫玉胭脂——嗷嗷嗷,我就知道师姐对我最好了。”
“啊是我一直想要的冰铁——”
“最喜欢师姐了——”
“人家当然想的是师姐啦~”
“咦,师姐,这不是小师妹的剑吗?”
“嗯,之前师妹托我修剑.....这次刚巧外出找到材料,便又铸了一把。”
“哇,我也想要师姐铸的剑。小师妹晚入门,师姐什么都给她准备好了,真羡慕.....”
闻竹将东西给了他们,换来一堆的求抱抱求摸摸,又只能一一安抚了他们,言辞间平和又温柔,“这些天我不在,可有认真功课?”
讲到功课,几个人又似霜打了的茄子,支支吾吾,“自然有好好练习的....”
“嗯——那我可要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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