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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温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莲合
有些钝的剑刃划过,秋别弦脑子呲呲的痛起来。
不等他打开储物袋,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突然疯狂涌入脑海,挤占了忧心和焦急,连被湖水浸泡过的双眼都跟着刺痛无比。
是比经脉碎裂更加难耐的痛。
不要——
秋别弦伸出手,有什么在被驱赶,有什么在被忘却.....灵魂仿若被抽离。
视线逐渐模糊,那张牵挂的脸逐渐被黑暗所替代,又渐渐空白。秋别弦滚在地上,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下意识想要抓住闻竹的手,却离石床越来越远。
闻竹难耐的扯开衣衫,感觉自己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浑身都被汗水湿透。
“阿竹。”又来了,那个声音。
闻竹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一道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上,那里的温度已近烧灼。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她忍不住侧过头,去躲开垂在面上的夺人目光。
她可以清楚的明白这是梦境。
拿起剑的第一天,就有人对她说过:修剑道之人总有一天会断情绝爱,若不断情绝爱,剑便会慢。慢剑无进,只能犹豫而止步,终离大道远矣。
闻竹偏不信,她将柔情寄于长剑,亦给予身旁之人。
她的剑依然快,削铁如泥,见血封喉。
他们又告诉她:此情非彼情。剑宗之情非阻你大道之力,终有一日,你会遇到一个人,使你不愿拔剑。连剑都拔不出,如何用剑?
她只是轻笑,满目碎星,白玉笛横在手里,自觉一人一剑便是此生之幸。
他们摇头笑她年轻:少年不知愁滋味,情劫难渡,你总有一天会食其因果,困于其中。
闻竹沉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劫是劫,情劫亦是劫,人生在世,劫难众多,大道一途本就逆天而行,她不惧任何劫数。
到后来,遇到了他。
从第一眼,已是劫数之始。
原来她的情劫,在他。
“阿竹——”脖子上的啃咬像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适时将闻竹又拖入了这虚幻梦境。
既是情劫,要么,挥剑斩断情丝,要么,沉沦与之共舞。
闻竹推开那双作乱的手,突然笑了一下,芙蓉泣露,紧闭的双眼平添圣洁端庄之感。
“闻竹所愿,仅是爱恋一心,执手相伴,剑如此,人亦是。情劫已到,剑随心意,往后余生,秋别弦,闻竹与你一同。”
香兰一笑,春雨拂面,清风徐徐。
百年剑道如云若风,心已动。
“秋别弦,剑和人,我都要....”话落,闻竹主动将虚趴在她身前的人揽过,红唇轻点,自鼻尖往下,描摹另一层水光潋滟。
男子的唇是印象里的冰凉,也是预想之中的薄甜。
舌尖往里,只听一声低低的喘息,随后便是急促的啃噬。
失去了主动权,被动承受这梦中深吻。
霜寒气息笼罩,也难敌唇舌间的暧昧吐息,焦灼的温度从舌间传达到心扉,暧昧的银丝夸张的悬挂在好不容易分开的唇间,又被秋别弦俯下身一点点舔舐。
带着清冽味道的舌头轻轻舔了舔闻竹的唇角,紧接着是文秀的下巴,酥麻遍布。到了锁骨,那舌头似是卷了朵花,在凹凸的地方划出一个小坑来,惹得呻吟连连,全身软了下来。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流动。
闻竹主动坐起,将人一把按下。
手指在那半裸的身体上留恋,引得身下呼吸一阵紧过一阵。白雾似的霜冷盘旋着不去,她嗅了嗅,小巧的鼻尖微动,像极了采蜜的蝴蝶。
蝴蝶扇动了翅膀,主动扯开秋别弦的腰带,再往下,便是那早早胀大的硬物。
竟是这里也冰冰凉。
闻竹摸上去,便又大了一些。
“阿竹,别...”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更加明显,在柔白指尖的剐蹭下急促而绵长,“嗯....轻些...”
闻竹俯下头,轻轻的吻了吻那张不断发出响声的唇,手上终于剥落出没有任何遮挡的躯体。
眼睛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那一跳一跳的东西有多么的硕大和迫不及待,只是挣脱了舒服便“啪”地一声弹跳到她手背上,一股浓烈地味道随之而来。
并不难闻。
基友常常说我愿意把刻画女主的心力分一半到男主身上,也不至于男主会写的那么烂
没法啊,女孩子真的好好啊呜呜呜我就喜欢写女孩子
光风霁月的女孩子那可太香了,把光风霁月的女孩子肏哭就更香了
男主追妻难度不断提升中——————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情劫(中)
罗衫轻解,赤裸而贴。
闻竹张开双腿,将腿心对准身下起伏的腹部,轻轻坐下。
第一次,寻不到会面的途径,娇嫩的花朵亲吻在男人胀大的棒身上,引来秋别弦或痛或舒爽的声音。
花朵上的露水在男人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痕迹。
第二次,口子太小,堪堪入了个头,便卡着不上不下,桃儿似的臀摆在空中前后摇晃,粗大的巨物直直戳在那盛开的花心上,只掩了稍前一部分,大多还紧张的裸露在外没有遮挡。
“阿竹,你放松....唔....”
空气里都是她的竹香。
秋别弦忍着冲动掐住闻竹的腰,腹部力,一点点破开这块向他全部开放的神秘地域,双眼紧紧盯着她的面容,一丝一毫也不肯放过。
肉刃粗大,穴口娇小,两者本不堪匹配,但情动之时蜜液如柱而出,润滑了甬道和开口,那巨物得以用极缓的速度推进,不断朝着细密窄狭得深处而去。
“嗯——进来——别担心——”
跪着的膝盖被秋别弦握住,然后突然提拉起来。身体倒悬犹如绽开的花朵,娇嫩的皮肤全是粉嫩与水光。被肉刃打开的地方最为娇弱,却也最是美妙。
秋别弦把纤细的双腿并在一起,结实的小腹只要一用力,便能摩擦到腿根,引来闻竹的阵阵涟漪。冰凉的吻落在珍珠贝似的指尖,舌头如滑腻的水草,扫过蜷曲的脚心,最后落在弓起的脚背上轻轻一点。
如此这般温柔的缱绻再加上情欲顶点的极致,点燃绚烂火焰。
“唔——全都....进去了——”身体跟着摇摆,看着全部巨物完全插入,秋别弦动情的喊着,在意的看着闻竹或舒服或娇艳的面容,“阿竹,你看,我都进来了。舒不舒服?”
“嗯,舒服.....舒服的....”花心洒出大量热液,企图包裹这个冰凉的入侵者,只是初尝情事便轻易进入山巅峰顶。原来世间情爱,如此销魂。
心中空虚也似是被填满。
双腿不断被摆成不一样的模样,压在胸前,然后被狠狠肏入。
“阿竹舒服,我也舒服....”不只是闻竹一个人的痴迷,男人发了狠一般的将东西插入,又轻柔的拔出,如此反复,既有心疼,又多急切和满足。
“啪”,囊随着小腹挺进打在皮肤上,“咕叽咕叽”,肉棒在紧密的穴肉里遇水而动。
和谐的情欲开端只持续了一阵,闻竹的轻吟若娇莺低鸣,不等细品便被进入着翻转了身体。
胸前的挺翘掌入男人冰冷的手心,先是摸再是揉,力道也随着身后的力量而逐渐增大。紫红色的痕迹在乳间丝丝绽放若初雪艳梅。
一只手牢牢掐着她的腰,不肯让她离开一分一豪,连着的下体除了被打成白沫的花液再没阻隔,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嗯,太快了....”闻竹如是说,两手抵在蒲团上,控制不住的要往地上倒去。但很快又受制于男人的手,轻松抱回,那巨物入的更深更重,直戳花心深处。
旋律急转而上。
隐秘的宫颈口,在细密又大力的冲撞下被渐渐打开。
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天灵穴。
秋别弦像是不知餍足的兽,俯在闻竹的身上,想要撞开她的灵魂。
“阿竹不怕,再快一点,就能肏开了....”呢喃似的话语带了淫靡和妖冶,“你会喜欢的。”说罢,力道更甚,两颗囊袋啪啪啪地击打着,饱满地臀儿在坚硬地小腹下避无可避,蜿蜒的水流落了一地,沾湿了衣服和蒲团。
冰冷面容的男人绯色一片,霜雪的气息似被情欲沾染,雪色中的红,耀眼而刺目。
只是梦而已,为何会如此这般激烈。
闻竹眼角被撞的通红,失去掌控后,便被清冷又妖冶的男人搂着掰回头亲吻,那舌头也和主人说出口的话一样开始粗鲁和不客气起来,轻易的卷了她的舌吸允,故意发出暧昧的声响。
胸前抓捏的大手,不仅掐着乳肉玩弄,还不断弹击着硬挺的乳果刺激着,又疼又麻。身体被撞的歪来歪去,没了腰上的手,就只有那根深入体内的东西固定,但一旦那东西抽离,便会往前倒去,若碎雨击打的落花飘零。
落花无处可依,于是又被抱了起来,深深的亲吻,强硬着把双腿打开,一边一个悬挂在男人坚实的臂弯里,花心朝外,肉刃竖直向上插入。显然已经被摸透了敏感的地点,每一次都故意在最为软糯的地方顶一下才抽离。
两次云端的潮吹,蓄积的液体被堵在身体里不得而出。鼓鼓涨涨的刺激着敏感脆弱的神经。
内敛又温婉的姑娘第一次体验这样极致的性事,哪怕是在梦境之中也无法承受,张着嘴吐气求饶,“不要了...”
小猫似的呻吟,终于露出可怜不已的味道。
但开了荤的男人又如何会怜香惜玉,只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将欲望送入她的体内,以便共此沉沦。什么霜寒清冷的模样,早便去了九霄云外,唯有身体的交缠才是此刻唯一。
巨大的东西破开一层层软肉,在花心里旁若无人的进出,若不是水液的滋润,怕是数十次的抽插仍不够巨物入得一次宫口。这样外放的姿势更是方便了肉刃的挺入,花液沾的那巨物亮闪闪一片,在离开温暖时不断粘连成银丝滑落在二人腿根。
“要的,阿竹还要。”秋别弦咬着闻竹的耳朵,固执的帮她回答,“阿竹你看,你的穴儿,吃的多开心....怎么会不要呢?”
强迫人的本事一点也没有落下,就是梦里也要这样逼着她去看。再没了委委屈屈的意味,全是欲掌控人的偏执。
“哦,我忘记了,现在阿竹根本看不到我。”两边耳朵都被咬红后,男人才恍若明白似的哼笑了一下,“既然看不到,那我就要更努力了。”说罢又是一个深顶,几乎入了宫口,“努力让阿竹感受到我。”
自言自语似的欢快。挺动的小腹加快了速度,那东西在湿润的甬道里旗开得胜,得寸进尺。闻竹只能被迫承受,步步退让。
“都凸起来了。”这样从下往上肏弄了百次,男人终于喘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本该平坦却被插的一侧凸起的小腹无声而笑,气音吐在闻竹耳边,暧昧又低沉。
他抱着她站起又蹲下,巨物顶在深口久久不动。
她好不容易能够跟着喘一口气,又被他的话弄得全身软麻,花心深处不由自主吸允停留的龟头,长久的停顿让滑腻的穴道一时不适,渐渐起了空虚感,不由自主地蠕动,宫颈深处似是在招呼着他进入。
“不是的...”拒绝还在嘴里衔着,花心就被一撞,激的闻竹惊呼一声,然后又被男人吞吃入腹。规则又快速的律动,算准了那个隐蔽口子撞。
撞散了似的不肯罢休。
“怎么咬的那么紧,还说不要?”研磨着唇角,模糊的嘲笑着她的口是心非。
被撞开的口子像是打开了什么从未开放的认知,闻竹只觉白光阵阵,天灵发散,回过神,下身如尿出一般泄了身。
然后在男人低低的笑声中逐渐空虚起来,更甚刚才。
竟希望他大力一些.....
体会了一次软肉交缠的痉挛后,秋别弦放缓了力道。
闻竹开始有些难耐,背抵着男人的胸扭动起来,又被抱住动弹不得,震动的胸膛仿佛在问她:“阿竹怎么动的这样厉害,是不是很想要?”
巨物抽出进入都很是缓慢,经历了大力后很难适应这样的速度,她难得在此刻羞了脸,轻问他:“可以快一些吗?”
这种时候竟还这么礼貌的请求。
男人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腿心,那里早就黏糊糊一片,但更多的黏液都被堵在里头。破开的花心上,挺立的珍珠很快被寻到,修长冰凉的手指轻轻点在上面,“现在还不可以哦....不过不要担心,只要阿竹想要的我都会满足,再等一下就好。”
开车太开心了
我爱开车
周末应该不更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情劫(下)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闻竹像是失去了方向的小舟,停留在平静的海面,静静等待着不知何时会至的风雨。
既期待又害怕。
隐隐还有一丝莫名的刺激。
男人的手指灵巧的在花心上旋转,粗长的巨物离指尖不过咫尺。缓慢的进出里,摩擦到的珍珠不断颤抖。
想要她再多一点的依赖。
手指按压下去的一刹那,所有刺激都悬挂在了花心,风雨袭来,下身的猛烈抽插更是来的突然又快速。
“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便不再是她自己的,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掩盖了嘤嘤女声。
大力到要把她揉碎似的。
白皙纤细的小腿在半空中舞蹈,再上面是粉嫩的臀和嵌在其中的巨大肉身,迥异于温婉女体的粗大和狰狞,在潺潺春水的浇灌下不停耕耘进出,顶的腰肢乱颤,其上两只饱满软绵的乳儿也随之摇晃成波浪。
这样猛烈的肏干很快让闻竹受不了。
但是男人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甚至在她狼狈求饶时兴奋的脱去清冷的外壳,恶劣的在她的身体里打了个转笑着告诉她:“我只是在满足阿竹的要求啊....阿竹为什么要哭?”
不知是愉悦的泪水还是其他什么情绪,闻竹的眼角依然湿润,在寒冷的气流和身体不断上升的温度里转化为雾气盘旋在闭合的眼眶周围。
男人凑过来吻了吻她如玉的脸颊,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终于在又一次高潮中射出冷冷白灼。
“阿竹....阿竹....”两声叫唤,还没完全软下的巨物再次硬挺,缓缓在里面摩擦。
闻竹刚经历了一次极乐,整个身子都软绵不已,不想男人抵在她身体里大有再来一次的冲动,“嗯...别了,受不住了...”没了端庄的矜持,只有柔着嗓音的叫,挣扎想下去,却让那逐渐胀大的东西入的更深。
冰凉的液体射了许多,混着花液一同被堵着出不来,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她带着哭音请求,被男人以吻堵住。
闻竹像是一张淌在雨水里的荷叶,正面已是雨涟涟,被他轻巧翻过来,露出下面被肆虐的花朵。花心里插着的东西不断旋转,和甬道里的软肉绞在一起,正当狂欢,紧接着竟被突然而来的高潮水液浇了个透彻。
“只是这样,阿竹也可以吗?”没有预想到的意外突生,那高潮的花肉缠在粗到的物体上绞成一团,酥麻的刺电感从相连处传达至尾椎,秋别弦沾着情欲的声音充满惊喜。
男人像是被冲击到,亢奋不已。闻竹呜呜的叫着又被从外到内进入,直接深到最里,一条腿也被驾到了肩上,方便那物的进出。
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开发下竟如此轻易的攀登顶峰,只是一个小小的摩擦都能带来不间断的颤栗,粉色盛开在这片被染指的土地上。
她的豁然成了他的进攻令牌。
占有了心灵还不够,还要在她的身体上到处留下痕迹宣誓主权。
男人就抵在她大张的腿心中间,细白的腿高高搁在耸动的肩膀上,花心已是拉扯中的最大角度,却也不能轻易吞吃了那根硕大硬挺。
紫红的东西叫嚣着插入,闻竹抖了一下,另一条腿是虚虚站着,整个人都被迫挂在男人身上。
“怎么这么紧呢,阿竹都被肏了这么多下还这么紧....嗯....真是天生就该挨我的肏...”
男人的话就像是催情的药剂,刺激大脑,又引诱身体。脑袋羞耻的抗拒接受这样的粗俗,身体却在无意识里情动不已,分泌出大量的黏液邀请他进入。
刚射出一波的囊袋竟还未消下去,跟着秋别弦的动作跃跃欲试。
不时亲吻那张喘息的唇,既想吞了里面红润的舌,又忍不住想听一听她婉转的低吟。
粗大破开外层推入,在窄小的穴道里艰难进出,每每抽出也要留一个头在里面,致使大量的液体不得而出,拥挤在里面晃晃荡荡的,发出淫靡的响声。
闻竹小声的哭着,被按在石床上肏了半天,那物体还硬着不肯缴械。
“好累了,休息一下好不好?”温柔的声音求着男人轻一点慢一点停下来。
被亲了好几口也没有等到答案,只有身体被彻底推倒,另一条腿也被架起来,两条小腿从肩膀往后落在男人赤裸的背脊上,圆润小巧的脚趾在一次次撞击里蜷曲。
秋别弦像是在用行动回答她,不好不行不可以。
可动作又区别于之前的狂风暴雨,轻柔了许多,像是怕真肏坏了她,撞几下便停下来轻吻她的发顶,蜻蜓点水似的擦过,然后再提枪而入,仿佛时间还长,足够他慢慢的品尝。
花穴的娇嫩和紧致根本没有办法让男人轻易停下,只要撞击上去,那里的小口就会张开自动吸允,软嫩的穴肉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要是掉以轻心,真会被这张诱人的嘴轻易吸出华来。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秋别弦不再冲动,而是小幅度的插入温暖地带,不时在撞击花心深处时研磨其他的敏感角落,誓要将她身体的所有奥妙都参透。
带着安抚的亲吻是唯一的怜惜和温情,男人清冷的面容也随之柔和下来,在闻竹娇喘连连里抚慰着她。
“真的不可以吗?”闻竹仍不死心。被滋养过的面容娇艳不已,失却了端庄之下,只有满满的柔和。
秋别弦俯下身,额头抵着额头,汗水从脸颊滴落,他在微红的眼角旁吻了吻,嘴里哄着她,“阿竹不是说往后余生都是我,那我们就这样永远在一起不好吗?唔,永远埋在阿竹身体里...”说罢顶跨,还尤觉不足,“炼丹的时候也要肏着阿竹的小穴.....练剑的时候也要,就站在剑上肏阿竹好不好?”不等闻竹摇头,便往下咬住颤动不已的乳果含糊不清的低笑:“阿竹在剑上抱着我的时候就在想了,那样是不是能肏的更深....”
这样说完,闻竹就被拉起来,背朝着秋别弦,两只手腕被抓着,只有双臀紧贴着男人的腹部,巨大的龟头还牢牢卡在缝隙里,腰被迫向前,双腿叉开,力量都在身后。
“啪”地一声,两颗鼓囊囊地球打在软嫩地肌肤上,闻竹咬住唇才没发出声音,但这肌肤相撞地声音已经足够羞耻地响亮,在寂静山洞里回音阵阵。
紧接着又是一次“啪”,比第一次还重,龟头顺利进入深处卡在宫口,抵在花心上。男人身量高闻竹许多,这一下,从上往下,几乎是在用龟头拍打花心,不只是酥麻的感觉,还有些疼。
散落的青丝从脖后斜着挂下,因为闻竹前倾的身体大多到了身前,半遮不遮的透着胸前雪白红润,两颗跳动的乳儿被发丝剐蹭的又痒又麻,忍不住挺的更前,下身便也越往后翘。
“好阿竹,翘的真挺...是主动送上来给我肏的吗?”男人就等着她的无意主动,粗大挤在穴道里弹跳了一下,往外拔出一分,又顺着这挺起的弧度全数肏入,撞打在花心上。
仿佛真的被男人拉着站在剑上肏入。
“唔...”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深入,闻竹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角滑出,看不见前路也摸不清身后人会怎么样玩弄她的身体,呜呜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梗在喉咙里。
“看来阿竹很喜欢啊.....嗯....真紧.......是啊,阿竹那么喜欢剑....所以站在剑上被我肏,更爽了吧?”男人还在不停将巨物送入,口里荤话不停。
闻竹被肏的神魂颠倒,一下子真以为两个人是站在剑上。
在不停顿的颠簸里,被送上云端。




他的小温柔 【上古仙侠】恢复记忆
情欲之后便是相拥。
闻竹只当这个梦是情动之后的美好,事后与秋别弦携手拥抱着看落日。
落日余晖下,无比确定他就是往后余生。
醒来才知确是梦,闻竹呼出一口气,忽略梦境,只记得自己是在秋别弦沐浴之时昏倒。当时心境既矛盾又犹豫,对于秋别弦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她从第一眼的莫名心动到后来的愧疚和在意,竟只是短短数日便情至深处,在半梦半醒之中陷入了情劫。
现在情劫后,心中对秋别弦有了变化,竟是只剩下想念,更迫切期待能够将自己的心意说与他听。
一旦确认,闻竹的心就坚定了起来,不再犹豫。
“小秋?”
闻竹起身,不见秋别弦,从石床上坐起来,走了几步,刺目的阳光从洞口探入,才见秋别弦修长的身影。
长身玉立,白衣与身形恰到好处融合,只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股气质。雪松般的挺拔,以及那泠泠霜寒中的丝丝温柔.........闻竹按下心中的酸甜。原来确定心意后,只是想到那人便是满心欢喜。
此刻是正午,不想她一觉睡了这么久,想到梦中事情,又有些赧然,但抵不过满心爱意,以为秋别弦没听到她说话,便又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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