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礼的佩纳（3p）

可刚到门口，左腿后边就被拽住了，力量很小，却不肯松开，低头一看，才看到，是小团子溜溜的跟到他脚边，咬着他的裤脚，一个劲摇头。
见他停下来，便抬头看着他，“啾啾”的叫唤，爬到他腿上，两只小爪爪挠痒痒似的在膝边求抓个不停。
也不知奥斯是怎的，小团子求抱抱，他意外的也没生气，只是轻叹一口气，“算了，跟我来吧。”





献礼的佩纳（3p） 42孤儿院
奥斯出宫找人，特意没有待侍卫，只将那小团子抱在手上，带在身边。
一人一团，出来的时候急匆匆的，到王宫外也没有放缓脚步。老师离开，小东西也敢逃跑，真是胆大妄为，就知道胡闹。
心里烦乱，大手在小团子的软肉上用力一抓，无视它“啾啾”的惨叫，奥斯把它抱到面前，抵在它的额头上，竟和这小团子说起了话：“你说，坏小孩逃跑，要不要抓回来狠狠教训一顿？”
白白的小团子，那么小一只，被大手抓住，不敢乱动，可怜的眨眨眼睛，又抖抖鼻尖，小嘴微张，只发了一声，“啾呜”——
王宫偏北，过了一条小溪，顺着石板小桥，土坡小巷过去，奥斯也没怎么注意，不知不觉，就来到一处小院，熙熙攘攘，望眼过去，原来是一群孩子打闹嬉戏，追逐作乐。
孩子们年龄都不大，也就比佩纳小一些，穿着一样的服装，能看得出都是在一起生活。一个个小娃娃，看见奥斯，都围了上来。
小白团子被奥斯抱在手上，低头看着这些小豆子们，它们竟一点不怕奥斯，像是很熟，稚嫩声音，一声声叫着“陛下”。
“陛下，陛下，好久都没见到陛下了。”一个扎马尾的孩子笑得高兴。
“你胡说，陛下半月前才来过呢。”它旁边的另一个梳麻花的孩子反驳到。
“可是陛下以前每周都会来啊?”小马尾不服。
“陛下才没你那么闲呢!”两人竟吵了起来。
“哼！昨晚是谁做梦喊陛下来着？”
“你！”
“好了，贝拉、贝丽你们两个。”奥斯打断了它们的争吵。
原来，小马尾叫贝拉，小麻花叫贝丽。小团子倒是没想到，奥斯居然还会和孩子玩。
“陛下，我能摸摸它吗？”一个声音，十分稚嫩。
小团子终于还是被注意到了，眨眨眼睛，鼻子凑过去，闻闻那只向自己伸来的小手，却突然想起老师说过，不许随便让别人摸，赶紧回身，把脑袋藏进奥斯怀里。
小屁股一扭一扭，耳朵垂下把自己捂住，直到奥斯一句，“好了，下次再让你们玩”小团子才如释重负，睁开眼睛，眨眨的抬头，看着好不挠人心窝。
奥斯抱着这软软的东西，手上捏了捏，眼睛一抬，对着孩子们问到：“怎么没看到欧文呢，他去哪了？”
这问题一问，孩子们显得有些失落，最后还是贝拉回答的：“欧文他和艾迪吵架了，这也怪他自己，就仗着艾迪一直护着他，就一直欺负艾迪，前天不知是怎的，艾迪哭着从房间里跑掉了，说再也不理欧文了，现在还避着不见呢。”
“陛下，国师大人呢？今天怎么没和陛下一起？”
孩子的声音轻快稚嫩，一阵阵围绕在奥斯耳边，国师大人，怎么，没和自己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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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礼的佩纳（3p） 43问答
奥斯想着离他而去的两人，眼神逐渐暗了下来，只是草草答应孩子们下次再带团子来玩，就匆匆离去了。
小溪向上，顺着水来的方向，针叶林越来越茂密，正午阳光透过缝隙，撒下来时，只剩零星斑点。
脚下枯草断枝碎裂作响，溪水冲刷的光滑石块，偶然反射一道强光，晃在奥斯眼上。眉头轻皱，侧头避开，望向周围景色，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这么远。
小团子四肢微动，将屁股从臂弯里挪了挪，耳朵抖抖贴到身后，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抬头看向他。鼻尖在他他领口前颤颤，小嘴微张，“啾呜！”
这团子的体温是暖暖的，软绒绒的肚肚就是个天然的小火炉，一直在身前捂着，微凉的秋末里，奥斯衣襟处竟也捂出了一层薄汗。揉了揉凑在自己面前的小脑袋，大手握在短腿肘下，将它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嘴边叹气一笑，才将它放到地上。
自己找了块平坦的石头，长袍一撩，缓缓坐下，像卸了力一样，双眼垂向地面，长呼一口气。
直到视野中，一片落叶左右飘零，落在脚边，发出微脆声音，奥斯才逐渐回神。向小团子挥挥手，示意它坐到自己身边来。
眼前针叶灰林，虽没有什么生机，却也落个安静自在，揽了揽跳来自己身边的小团子，奥斯竟自顾自的说起话来：“我知道，其实是我惹老师生气了，从小老师就待我那么好，什么事都让着我。可我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奥斯声音很低，小团子贴在他身边，好奇的抬起头。
“但即使是这样，老师还是给我留了个礼物。那孩子叫佩纳，是个可人的小东西没错，看得出，老师是喜欢它的。”
小团子圆圆的眼睛望向他，耳朵也微微抬起。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把它弄丢了。老师最后的礼物，也被我弄丢了。”奥斯说着停顿下来。
看他情绪低落，一旁的团子，又向他靠近了一点，小肉爪爪抬在空中，犹豫着要不要叫叫他。
“那孩子还小，自己在外面那么危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要是找不回来...”奥斯双眉紧锁。
“啾呜...”小团子听他心焦，蹬弄着短腿，爬到他腿上，两只爪爪还搭在他身前，像是想说什么。
“可是，我伤过它，我又有什么资格，让它回来呢？老师也是。是不是如果没有我，它们还能过得好些？我，还该不该，去找它们啊...”
奥斯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周围的景色也如看不到一般，碧色的瞳孔逐渐失去对焦，整齐的睫毛缓缓垂下，白白的团子却贴了上来。
小团子，好小好小的一只，缓慢起伏的柔软肚皮带动着平静的呼吸，耳朵乖顺的贴到身后，鼻尖微探，双眼微闭，轻轻悄悄，带着一点湿润，对上奥斯眉间。
“啾呜...”声响安逸，只敲心窝一点。
小团子啊，你在心疼奥斯，对吧？




献礼的佩纳（3p） 44-46
【44】
许是奥斯想的太过投入，小团子的安抚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看着彻底失去对焦的碧眸，和逐渐合上的眼皮，小团子在他面前轻轻“啾”了一声。
秋末冬初，伴随着草枯叶黄的，还有逐渐萎缩的日照时长。正午本就低斜的太阳，稍不留神就跑回天边，毫不留念的变成橙黄颜色。
温度从峡谷中抽离，虫鸟走兽敛声音，连小溪流水都跟着安静下来。看着逐渐暗下来的树林，小团子不由的有些担心，昨夜才过圆月，怪躁动，能量削减的怪异们，必然会在今晚出来觅食。看奥斯如今眉头不展，心结满布，混乱思绪散发出来的香味，连自己都馋啊。
小团子一边忍着腹中空虚的叫嚣，强迫压下一口将奥斯吃掉的欲望，一边警惕着周围林中的情况。小爪爪凑到奥斯身前，拨弄着他的领口，试图唤醒他。
“啾！啾啾...啾啾...”小团子又叫又跳，打着滚在奥斯怀里蹭着，用小鼻尖碰碰奥斯双眼，肉爪爪压在他嘴边，能用上的办法都用上了，可奥斯就是一点也不理它。
自己这么闹腾，他都没有反应，该不会...
一种不安在身体扩散开来，一狠心，张开血盆小口，“啾”咬在奥斯鼻子上，超用力的那种。
小尖牙咬进肉里，伴随着奥斯的一声惨叫，小团子被他一把抓住。
“嘶...你做什...”刚要开始的抱怨突然停止。
许是他敏锐的直觉，亦或许是察觉腰间老师给的佩剑有动，声音压低，将团子往地上一放：“找个地方躲好，不喊你，不许出来。”
针叶林阴风阵阵，不同于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山谷间回响起更加低沉诡异的呼啦声。仔细观察四周，才发现身边早已没了光的影子。
看着地面暗处，奥斯拔出佩剑，伴随白蓝色冷光出现的，还有被映射出的藏匿于黑影之中的狰狞面目。
怪异东西，自己和老师当年没处理干净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獠牙利爪，不及奥斯深想，那怪物一跃而上，锋利长爪对准喉颈。
奥斯身型一低，让那怪物扑了个空，又转而回身一扫，长剑直抵要害。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明明你身上也有怪异的味道，就在你身边。”阴冷噪音突然响起，那怪物眼见性命不保，便阴阳怪气起来。
奥斯下意识往小团子那一瞥。
“不是它哦，在你身边很久了，怎么，你不知道？”
“少要废话！”奥斯突然暴怒，却察觉周围阴风四起，握剑的手莫名失了力气。
这怪物以人恼怒为食，此时正笑得得意，“它可是连命都给你了，怎么，现在把人搞丢啦？”
“闭嘴！”此时奥斯身边已经彻底被黑暗所包围。
“身边的东西被你一件一件丢掉，你到底还剩下些什么...”
到底，还剩什么...
【45】
怪异的声音不绝于耳，天旋地转的感觉从脚底渗透到全身，混乱，怀疑，如洪水一般，奥斯的身边包围着起令人发寒的黑烟。
眼前空虚一片，无边，无际，头脑中不存一刻清明，自己还剩下些什么...
“清醒一点！”有些耳熟的声音，很软，很稚嫩。
白光刹时闪过，驱散所有阴暗，像不受任何人间烛光影响的白昼，敞亮，无死角。
安静...
敞亮...
强光之下，山林的轮廓，如跳跃的火焰一般，都看不清晰了，唯有纯白羽毛，散发着微暖的温度，星星点点，四散飘落。落得足够的慢，足够让奥斯看清眼前的人。
软嫩白皙，好小好小的一只。毫无瑕疵，绝美的脸庞，带点娃娃的奶胖，身后一双泛着暖光的白羽翅膀，是天使。
小手微抬，看着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光着屁屁，向自己走来。轻轻绵绵，贴到身上，只及自己腰间，却温暖而令人安心。
“奥斯，我们去把老师找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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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恩特，烛火通明街上虽不算冷清，但也没人会凝望没什么星光的夜空。
许是前夜亮得久了，圆月过后这天的夜晚，几乎没有什么光。佩纳披着奥斯给它随便裹上的长袍，抖抖翅膀，一个起身，毫不力的将奥斯带了起来。
凡是触碰过天使羽翼的东西就会变得轻盈，奥斯此时只要牵着佩纳的手，就能在空中翱翔。
从高空俯瞰恩特的万家灯火，恍然回忆起老师出逃那一夜，肯定是这小东西搞的鬼；而且今天变成团子，害他担心一整天，还肉肉的，那么沉，他胳膊都酸了。想到这些，奥斯不由面上一冷。
空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眼，他们就找了个何时的地方降落了，拉着小东西的手，一言不发的回了宫。
刚到寝殿，奥斯往床边一坐，大手一拎，就把小东西拎到他身前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它，“说！老师离开那天，你都做了什么？”
奥斯声音低沉，听起来有些凶巴巴的，又有些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小东西不自觉的向后退。
脑袋低着不敢看他，挪动着小脚丫，想逃，却被一把捏住脸蛋的一边，大手捏在软软的肉肉上，一把将它抓了回来。
“不说吗？不说就不松开哦。”奥斯又紧了紧手上的力，威胁到。
“呜...疼...”小东西可怜兮兮，被捏着脸蛋，话都说不出。
几滴泪珠，晶莹剔透，溢在有点发红的眼角。手指轻触，将水滴转移到指尖，轻轻滚落，还泛着热。奥斯把手松开，无奈叹了口气，将小孩抱到自己腿上，在那被自己捏红的脸蛋上，揉了两下，捧在手心里，轻轻安抚。这小东西，还是该小心爱护才行，再弄丢了，便不好了。
经量平缓下语气，不再是问责，只是拉着它的小手，小声的问：“那次城里的火光，都是你熄灭的？”
【46】
奥斯将小东西抱在腿上，捧着它的小脸蛋，用尽量轻的语气问：“那天城里的火光，都是你熄灭的？”
眼泪刚刚擦掉，致的眼角显得有些发红，小东西的身体微微一僵，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那铁锁呢？”奥斯又问。
小东西又点点头，却红了眼眶，抬头看向自己，水光颤抖的润在黑色瞳孔上，“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老师去哪了...”
滴滴答答，一个水做的小娃娃，绯红染上鼻尖，娇小柔软，奥斯捧在手上，心都要化了。
缓缓低头，将它搂进怀中，沉溺于温热体温，贴上它肩窝，“好了，不哭不哭，我们一起去找老师，明天就去。”
淡月高挂，虫鸣鸟叫安静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奥斯把小东西抱上了床，摘掉那胡乱穿着的长袍，光溜溜的塞进被子里。手上捏着它软软的肉肉，弹性十足。
小东西也很乖，老老实实的任自己揉圆搓扁，只低着小脑袋，一双小手拉着自己衣角，随着自己的节奏小心松握。
奥斯身前衣衫微敞，小东西温热的呼吸透过薄衣，在他胸前碰触轻舔。与老师极为相似的容貌，却这般娇小乖巧模样，奥斯只觉下腹一阵蹿火。看着恬憩的小脸上，软唇微张，鬼使神差，捏住了它小巧的下巴，手指在红唇上一拨，果冻一般水润软弹。小东西是老师送给自己的，自己就尝一口，就一小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趁小东西没注意，双眼微闭，动作轻快，一口吞下去。
好甜，好软。
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痴痴傻傻，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玉唇上小小一点，一处牙印泛着微红。
不顾它委屈的反应，大手一揽，将抿着唇的小东西按进怀里，手脚并用，完全禁锢，十分得意一般，“好了，睡觉。”
昏昏沉沉，奥斯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的梦境之中，软软糯糯，身边一只小团子，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肚子里咕咕噜噜，像只饿坏了的小猫，凑到自己嘴边，偷偷亲吻，吮吸个不停。
不愧是老师挑的礼物，明天，他一定要全部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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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奥斯一身的疲倦似乎在一夜之间全部卸下来一般，阳光轻触他的指尖，任由温度唤醒全身。翻了个身，抓抓床边，突然睁眼，掀开被子，小东西又不见了。
只是他这次没慌，屋外吵吵闹闹，有严肃的训斥声，也有小孩的呜咽声。奥斯只着睡觉时的单衣，微微皱眉，就翻身下床。
往外走，推开门，就看到这让人不得消停的坏孩子。
“陛下...吵到您休息，请陛下恕罪。”




献礼的佩纳（3p） 47-49
【47】
王宫大殿，小东西被罗扬揪着胳膊，像只小鸡仔一样，从殿外拽着进来。理石地面如镜子一般，平整光滑，小脚丫奋力的抵在上面，却还是毫无阻力的被拖走。
罗扬见到奥斯，低头行礼，小东西就趁着这个时机，小手用力一甩，挣脱魔抓，跑到奥斯身边。小小的一只，紧紧抱住，下巴架在他腰间，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软软糯糯的声音里掩不住的委屈，“奥斯...”
闻声低头，才见这小东西竟只穿一件长衫，虽然能遮住圆屁股，但两条小腿却光溜溜的。身上还脏兮兮的，头上沾着零星两根干草，活脱脱像个捡回来的野孩子。
奥斯不禁有些生气，捏起它小脸蛋上的肉肉，把小嘴嘟嘟的挤成一个圆，居高临下的看着它，“没规矩！要叫主人。”
“呜...”声音更加委屈了。
不去理会撒娇的小东西，奥斯转而看向一旁的罗扬，自从上次情绪失控将他赶出去后，奥斯与罗扬之间的关系就有些微妙。之前没太在意，现在才注意到，除了老师，罗扬也追随自己多年，自己与老师的一切，罗扬总在尽职观察，恩特的建立，罗家确实有不少功劳。只是...
“陛下，臣例行巡视，在后院羊圈发现这孩子，羊圈被她拆坏掉一个口子，它正拉着一只羊纠缠，臣实在看不下去，正将它带回来交于陛下管教。”罗扬规矩的交代着。
奥斯听完就低下头，看着手上的小东西，“是你做的？”
“呜，奥斯你听我解...”小东西抬着头趴在他身上，说了一半就从他身上退下来，有点害怕，眨眨眼，“主，主人...”
小东西可怜兮兮，两手捏在身前，小脚丫对在一起。奥斯心里暗笑，嘴上却假装严肃，“我问你，羊圈是不是你弄坏的？”
小嘴抿起来，脑袋也低下去，微微点点头，还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像是怕被抓走一样。
“回答！”奥斯声音有点大。
小东西被吓得浑身抖了一下，软嫩的小手停在身前，僵住不动，“羊圈，羊圈是我弄坏的。”
“那是不是干坏事了？”奥斯继续质问。
“呜...但是...”
“没什么但是！做了坏事，就要接受惩罚，老师没教过你吗？”奥斯没有给它一丝辩驳的机会。
“教过...”声音小得像蚊子一样。
小东西委屈极了，可怜的连句话都说不出。奥斯嘴角一歪，轻哼一声，一扬头，示意它站过去。
小小的一只，抬头看了一眼他，嘴巴抿着。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才踩着光脚丫，一点一点挪到墙边。
低头看着墙角，像个线断了一半的木偶，往墙上一趴，小爪子半攥在墙上，脚丫挪动了两下，腰微微下沉，竟把屁股撅了起来。
鸵鸟一般，把脑袋藏进墙里，小屁股撅起，奥斯在一旁看着，这小东西，被老师教的，以为惩罚就是打屁股呢。
【48】
大殿上的人都很识趣的退下了，罗扬也只是皱了皱眉，向奥斯行礼离开了。奥斯看着小东西撅着屁股，等着挨打的样子，不禁暗笑，在它看不见的地方嘴角一扬。
故意压低声音，缓步走到它身后，毫无征兆的贴上它的耳朵，“受罚，是要去衣受刑的。”
温热的鼻息贴上细嫩脖颈，小东西的脸上很快染上薄薄一层红雾，一点点转回头，看着他，在做最后的挣扎，“主人...”
奥斯可没有打算放过它，丝毫没有因为它快挤出来的眼泪而心软。
可怜的小东西又缓缓低下头，小手伸到后面，揪着长衫的衣角，英勇赴死一般，小声呜咽着，掀开了衣服，露出圆润的小屁股，白白嫩嫩，饱满而挺翘。
小小的一只，趴墙站好，小手撑在两边，安安静静。这么乖巧，老师肯定调教过。
奥斯十分满意，大手覆上白皙的臀肉，轻轻压上几道指痕，弹弹软软，一时间不想松手了。好好揉了几下，在最挺翘的臀尖上停下，微微一抬，“啪”又落了下去。
“呜...”小东西吃痛，只一下，就叫出了声。
“啪啪啪”团子太软了，奥斯一连拍了叁下，弹弹的肉肉接触手掌的感觉就像毒品一样。
“呜，主人...疼...”
奥斯停下，揉了揉开始发红的肉团子，像棉花糖一样。
没有心软，“啪啪啪”又是叁下。
许是这次下手重了些，小东西直接就哭出声来，屁股不老实的扭到一边，“呜呜...主人，痛...”
小东西挣扎起来，大手一把将它抓住，压着它的腰，把它圈在胳膊下，“啪啪啪...”惩罚似的，巴掌没有停歇，狠狠的打了下去。
“受罚还不乖，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奥斯一边打着，一边训斥。也分不清是因为愤怒小孩的反抗，还是贪婪团子的软嫩，挥舞的大手拍打个没完。
只是突然感觉自己腰间被抱住，小东西扭动着趴到自己怀里，求饶的抱住自己手臂，哭出了眼泪，“老师，老师不会打这么痛的，呜呜...”
水滴做的娃娃，只是被打了几下屁股，就哭兮兮抱成一团，奥斯摘掉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爪爪，终是把小东西搂进怀里，从地上捡起来，抱着走回寝殿。
软软的一个小团子，放到腿上，擦干眼角溢出的泪珠，又帮它揉了揉被自己打痛的屁股，“好了好了，不哭，你告诉我，为什么调皮去羊圈？嗯？”
奥斯语气温和，眼神也平静下来。佩纳被他揉得舒服，身子渐渐软下来，贴到他身上，尽量压住断断续续的哭嗝，“我就是，就是饿了。”
【49】
安静的寝殿里，小小的天使，被奥斯搂在怀中，坐在他两腿之间，被打肿的屁股，刚好悬空。小东西，红着脸憋着断断续续的哭嗝，泛红的鼻尖抖了抖，“我就是，就是饿了。”
“饿了？昨天不是给你留了糕点吗？你去羊圈捣乱干什么？”奥斯只觉得好笑，在那不老实的鼻子上捏了捏，还红红的有点发烫。
只是低头才发现，小东西肚子里确实有非常细微的咕咕的叫，抬着小脑袋，鼻尖在自己手上微微的蹭，小嘴微张，竟露出小虎牙，在自己手腕前，轻触试探。暖暖泛潮的气息贴上皮肤，红润的小舌尖也露出来，软嫩小巧，致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