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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郎
他说的话钟洛虞半个字都不信,也不想深究他能怎么个不客气法,苏时越放开手退后一步,她便伸手去够门锁想夺门而逃。可她哪快得过苏时越啊!苏时越这回更不客气了,直接用胸膛压着她。
轻浮浪子钟洛虞见过不少,但她还从未见过苏时越这般用强的。心内恐惧放大,想着还是得高声呼救,别人不好说但月小姐会来救她的。
“救……唔”她张嘴倒是合乎苏时越的心意了,才来得及喊出一个字,便被苏时越用嘴给堵上了。
混着酒味的舌头冲了进来勾着她的舌头逗弄着。钟洛虞手握成全打他,却被他制住高按在墙上。胸前的两团肉愈发挺高和他贴得纹丝不透。
钟洛虞不断地挣扎,苏时越被怀里这团软玉温香给蹭得胯间得凶器渐渐抬头。他觉得单是这样亲吻根本不够,拥着钟洛虞踉踉跄跄地往床边走去,压着她倒在棉线和小米珠钩成的吹流苏床罩上。床罩上的小米珠凹凸不平,咯得她背上一阵生疼,但她现在顾不得计较这些,因为苏时越正一边吻着她一边在解她连衣裙的扣子。
他要干什么是显而易见的了,钟洛虞挥动着双手劈头盖脸朝他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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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 都跟我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
钟洛虞这点攻击哪里够看,叁下五除二就被苏时越制住,一只大掌扼住她的双腕摁在头顶。几下就将连衣裙胸口的口子扯开。他放过钟洛虞被他吸得发麻的舌头,直起身子坐在她腿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薄薄地丝质胸罩裹着雪白丰腴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他伸出手轻轻从那片高峰滑过,对钟洛虞轻笑道:“现在你想喊就喊吧!”
钟洛虞心中又怕又怒,她现在这副样子还喊什么喊?喊人来看热闹么?
看她一副惊惧的模样,苏时越在她耳边呼着气恶劣地轻呵道:“现在又不喊了?我倒是希望你把所有人都喊过来,这样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钟洛虞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朵那么敏感,现在她知道了,苏时越的呼吸钻入她的耳朵眼,顿时激起她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皮肤上泛起一粒一粒地鸡皮疙瘩。
她害怕得眼眶里都是泪,只要眨一眨眼就会倾泻而出,哆嗦着声音道:“苏先生,这种事也要讲究个你情我愿才有趣,您干嘛要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
苏时越扯下她的丝质胸罩,朝着胸前两点粉嫩的乳尖吹了口气,轻佻地笑道:“我是不想做自降身份的事,可你偏偏要惹我发火,与其让你巧言令色地去勾搭凯文,还不如索性狠一些断了你的念想。”
胸前那久违地带着痒意的快感吓得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羞愤之余也顾不得害怕了,一边挣扎一边哭骂道:“我和谁好是我的事,与你有什么相干。”
看着眼前因为挣扎而一晃一晃的乳波,苏时越再也忍不住埋下头含住那粉蔷薇一般的乳尖。忽然间他仿佛真的嗅到一股蔷薇花淡淡地香气,他一边用舌头逗弄着那娇嫩的小东西,一边恍惚地想她还是适合玫瑰的香气,热烈而又迷人,蔷薇配她太小家子气了、
两腿间泛起湿意,钟洛虞连尖叫都不敢,真把人招来她就真的只有给他做妾一条路了。明明是自己吃了亏,保不住有人会说自己干两头赌的买卖,一边勾着林家豪,一边爬苏时越的床。
咬着牙偏过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地往下掉,枕头洇湿了一大片。感觉到她身体颤抖,苏时越放过被他吃得有挺又翘的小东西,吐出乳珠凑近她满是泪痕的面孔,呼吸着她鬓发间的香气,柔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家里那个想让我这么亲近她我都不愿意呢!”
这话真是无耻到了极点,钟洛虞哽咽道:“凭你苏先生在暹罗的家世,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来羞辱我?”
苏时越两指头捉住另一边的乳珠搓揉着,满意地听着钟洛虞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他不紧不慢道:“我结婚那天你看了我一眼。”
钟洛虞不明白,自己看了他一眼他就赖上自己了?她看过的人多了,满大街都是,遇上长得体面英俊的她还要多看几眼呢!也没像他这样啊?
“你那一眼明显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凭着我苏时越的相貌和家世,暹罗多少女人等着我的垂青,你也只不过是想吸引我注意的装腔作势罢了。可等你和凯文勾搭上后,我才发现,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这不是神经病么?钟洛虞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简直是无赖,啊”骂人的话被苏时越的一记狠掐给掐断。钟洛虞怀疑自己的乳尖被他给掐肿了,又羞又气。
苏时越面露不解地问道:“我就奇了怪了,凯文无论是相貌、能力、家世都跟我没法比,你却宁可舍我而就他是为什么?就因为我结了婚他是单身。”
钟洛虞瞪他:“这还不够么,而且月小姐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不是个好动西。”
苏时越皱眉:“小阿月真这么说我?”
见他变了脸色,钟洛虞为出卖月小姐不安,正想找补几句,没想到苏时越嘿嘿嘿笑了几声:“小阿月年纪不大,看人倒是挺准的?”
这这就是自己都承认了?钟洛虞好险没给这不要脸的玩意给气死。
苏时越冷哼道:“那你以为凯文又是什么好东西,他父母已经给他张罗着和纱厂的周老板结亲了,你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听到这个消息钟洛虞愣住了,下意识里她觉得苏时越没有骗她,继而满心悲哀。她注定就只能当这帮少爷的玩物么?
见她伤心苏时越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拨开坠着蕾丝的内裤伸进那个滑腻的地方,找到那颗凸起的小蒂用了几分力按压它。
男人和女人既然不能两情相悦,那就干脆干柴烈火好了。他含着钟洛虞的唇瓣轻咬着,气息不稳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嘲笑你,是为了让你占先手,明天起你就和凯文撇清,一起来的这些人都是人精,不会乱说话让你失了面子。”
滑腻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掌心,他摊开举到钟洛虞眼前笑道:“你的嘴要是比你的身体诚实那么一点点,我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钟洛虞偏过头不看他:“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算不跟凯文,也没必要非跟你。”
苏时越被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给气笑了,解开裤子抓着她的手往身下塞:“你一个人开心就完了,我还难受着呢!”
钟洛虞死命挣扎想缩回手,苏时越任她挣扎有恃无恐道:“你要是听话,用手帮我纡解了我就放过你,要是你不愿意”揉捏着小蒂的手指忽然挤入下面的小嘴:“那就用这里好了。”
钟洛虞忙不失迭地把手放在他两腿间那根已经高昂着头颅的家伙,见她光抓着不动苏时越握着她的手在棍子上上下滑动。
动了一会觉得如同隔靴搔痒,伸手褪了钟洛虞的内裤扔得老远。双腿并拢一蹬一踹脱了裤子仰躺在床上,抓着钟洛虞的腰硬让她坐了上来。
钟洛虞吓得花容失色,并着双腿不答应:“你不是说用手就行了么?”
苏时越嘴里哄劝着:“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双手强硬的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下腹。
双腿间那两片小鲍夹着棍身,苏时越双手紧握着她饱满滑腻的臀瓣前后推动着,钟洛虞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两个垂得尖尖的桃子在他眼前闪动着。
他胸膛内有一股逼着他发疯的快感充盈着,他仰起头狠狠咬住眼前的桃子尖尖,狠命嘬吸着,嘬得钟洛虞哀叫连连。那压抑着又忍不住的叫声让他热血沸腾又无处散发。
翻身将钟洛虞压在身下,手扶着自己的肉棍在那已经的泥泞的腿间磨蹭着,龟头戳到那个已经红肿的小蒂头,钟洛虞便发出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嘤咛声,人也如被扔上岸的活鱼一般,想扑腾却又没什么力气。
看着自己的肉棍破开那两片粉红的小鲍,底下的小嘴不断地往外吐出液体,苏时越感觉一股麻意顺着尾椎缓缓向上,愈加狠命地用龟头戳着那脆弱的小蒂头。钟洛虞受不得这刺激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床罩的小米珠磨得她的背都快破了皮。背上的刺痛和腿间的快乐交织着,忽然甬道剧烈收缩,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她绷住全身的力量感觉那被雷电击中一般快感。慢慢回过神时感觉腿间一热,苏时越低吼着倒下压在她身上。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着,气息不稳地笑道:“都跟我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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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武里 和月小姐去找茬
第二日便是出发回去的日子,林家豪邀请钟洛虞象来时一样坐苏时越的车回去。没想到钟洛虞却断然拒绝:“我和月小姐说好回去的路上和她聊天。”
林家豪自觉身份已经晋升,伸手想去拉她的柔荑再劝劝她,却被钟洛虞偏身闪过,她拉下脸嘴上正色道:“林先生,先前您喝了酒,我也不好说什么,朋友之间还是不要这么亲密的拉扯。现在虽然是文明社会,但该有的男女之防还是要有的。”
说完也不理林家豪错愕的表情,转身上了云少爷的车。
云少爷被月小姐赶下了车去和苏时越坐,他经过林家豪时拍了拍愣住的他道:“走了,想什么呢?”
林家豪不明白,怎么才一晚上他就从凯文变成林少爷,怎么先前还可以搂住纤腰散步,现在就连手也摸不到了?
回到家钟太太问一脸疲惫的钟洛虞:“好玩么?”
钟洛虞觉得真是一言难尽,支支吾吾应付过去后回房就把自己扔到床上,刚躺下就感觉背上一阵刺痛。解了扣子褪下上衣背对着镜子扭头看了看,雪白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刮痕,有的还红红的,有的看着快结痂了。肯定是昨晚被床罩的米珠给刮的。
忆及昨晚的那灭顶的快感和苏时越喷了自己一腿的东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摩挲着。她有些不明白,肌肤相亲这种事不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会快活么?为什么苏时越这般对她,她仿佛吃了药一般那么难以控制。
当年她和安克俭两个少男少女好奇探索彼此的身体时那种兴奋和快活劲也没有昨晚强烈。或许是那时两人的年纪太小了,安克俭一个毛头小子,才见到自己的奶儿便溃不成军,没有机会更深入的攻城略地。
他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受不住一句气话,受不得一点委屈。要是当年父母没有拒绝他的提亲,他就不会负气要去马来,不会坐上那艘要命的船。
他若还活着,她根本不用面临今天这样的局面。她爱他,死心塌地地爱他,只要他还活着她不会去选什么林家豪、什么苏时越。粗茶淡饭她认了,没有华府豪宅她也不在乎。她只想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两人手牵着手,穿过那条种满凤凰花的马路,去西贡的码头上散步。
她这番话说出来估计她亲妈钟女士都不信,可她确确实实就是这么期盼的。
难道她现在的境遇就比在越南的时候好么?林家豪视她为消遣,苏时越对她虎视眈眈。跟了苏时越的确吃穿不愁,可看看家里二姨娘过的日子她不敢动摇。她若是心志不坚二姨娘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妈,也不愿意想和丈夫温存一下得象做贼一样。
贪慕虚荣不是把自己卖了就行,想攀高枝头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没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林家豪不靠谱,苏时越她不想搭理,那月小姐法文教师这个职位她就得牢牢保住。于是顾不得旅途的劳累,她回来的第二天便准时出现在云公馆。月小姐不发话,她准时上班是本分。
公馆里照常是人少安静,月小姐的早饭照常是难伺候的。钟洛虞才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便听见云小姐不满的声音:“这个叉烧包难吃死了,我想吃破酥包子,皮能一层一层揭起来那种。”
云少爷淡淡地威胁道:“今早你要是不把这个包子吃完,我也会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揭下来。”
月小姐顿时没了声响。
钟洛虞忍不住微笑,云少爷和月小姐的爱情旁人看了都觉得心情愉悦,令人心之向往。
知道她的心思一贯不在上课上,见云少爷一走她便缩在沙发上发呆钟洛虞也不催她。
电话铃响,不等佣人反应过来,月小姐便跳起来去接。低语说了一会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钟洛虞:“钟小姐,我们俩个算不算朋友?”
钟洛虞下意识想否认,不不不,我高攀了。但云小姐那么看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点了头:“我们当然是朋友。”
月小姐兴奋地抓着她的手腕,牵着上楼去自己的房间。月小姐的房间算不上华丽,但里面的陈设很是考究。青花的花瓶,嵌着珐琅的衣柜,停电时用来照明的跪式侍女烛台,无不显示主人的品味和富足。钟洛虞心里赞叹道:这应该就是贵族和有钱人的区别吧!
月小姐在柚木雕花八扇屏风后换衣服,钟洛虞四处打量。她踏进这个房间时是有些尴尬的,她以为这是云少爷和月小姐的卧房,进来却发现里面丝毫没有男人的痕迹。要不是在清迈别墅她窥视到了两人的亲密,还以为这两个未婚夫妻没有越雷池一步呢。
月小姐换了一套咖啡色格纹西服,一边打着领结出来一边问钟洛虞:“你要不要也换一套?”
钟洛虞.....“不用了。”
月小姐打量她的身高,点点头:“也是,我的你估计穿不了。”
坐在梳妆镜前握住梳子又问:“钟小姐,你会梳那种手推云波头么,帮我梳一个吧。”
钟洛虞不明白她这身打扮是要干什么,过去接过梳子把她因为换衣服弄得一蓬乱的头发解开,轻手轻脚地给她梳着:“你这个年纪梳什么云波头啊!那都是半老徐娘和姨太太梳的。”
云小姐原先是直发,跟苏时越的太太去逛街一时手痒把头发给烫卷了,梳开了跟头小狮子似的。钟洛虞松松地给她编了两条辫子,云小姐照照镜子,点了点头:“这样也行。”
窗外响起汽车声,云小姐拉着钟洛虞的手就往外奔,钟洛虞穿着高跟鞋跑得十分费力,被她塞进车后才想起问一句:“我们要去做什么?”
云小姐笑得眉眼弯弯:“咱们去吵架!”
钟洛虞......
作者有话说:我觉得我还是适合搞黄色,写剧情很难突破两千字,一写搞黄色就刹不住车。由此可见,我压根不是啥正经人。
634126242你们都知道这是啥对吧




吞武里 月小姐要看阿丽亚跳脱衣舞
钟洛虞发现今日月小姐乘坐的并不是云家的车,开车的司机她也从未在云公馆见过。见随行的并不是云家的下人她便对去找茬这个说法信了几分。禁不住有些忐忑,她这辈子吵过的架屈指可数,呆会要是帮不上忙,云小姐会不会觉得她很没用?
她有心想问问是什么情况,但见云小姐单手托腮对着车窗皱眉沉思,又把那些问题给咽了回去。都上了月小姐的贼船了才来问还有什么用?既来之则安之吧!
车子驶进考山路在一座小洋房前停下,门口站着几个穿西服的人,见月小姐下车后毕恭毕敬地给她行礼。
月小姐手斜插在裤兜问道:“都安排好了么?”
为首的人点头道:“安先生都安排好了,让我陪着您进去。”
月小姐点点头,挽着钟洛虞的胳膊朝里面走去。
钟洛虞猜门口这些随从应该是月小姐娘家那边的人。心中奇怪是什么人得罪了月小姐连云少爷都搞不定让月小姐回娘家搬救兵?还是月小姐压根就不让云少爷知道?
阿丽亚头一晚应酬客人到半夜,白天本应该是休息的时候。可安先生一通电话让她帮忙招呼客人,她不得不起床打起精神打扮。收拾得当后却见来的是一个穿着西服的假小子和一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
月小姐挽着钟洛虞在舞台前的沙发坐下,像一个花花公子似地跷起二郎腿抚着下巴冲阿丽亚笑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地阿丽亚小姐吧?真是久仰了!”
钟洛虞……怪不得她要穿西服,穿裙子演不出这纨绔地样子。也不知道这个阿丽亚小姐怎么惹到她了。
月小姐说的是中文,阿丽亚听不懂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旁边跟着进来的随从帮着翻译成暹罗话:“我们小姐说见到你很高兴。”
月小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翻译得一点水平都没有,根本没表现出她话语里轻佻、又老练的精髓。
钟洛虞差点笑出声,不愧是月小姐,茬架都茬得有几分喜兴。
阿丽亚悄声问随从:“不是说帮安先生招呼客人么?客人呢?”
随从面无表情道:“小姐就是安先生的客人,非常重要。”
阿丽亚开门做生意,有特殊癖好的客人她也接过不少,但她看得出沙发上那个女孩根本不是来找乐子的。
见进来半天大家都光顾着大眼瞪小眼,也没人来招呼一下茶水、点心,月小姐有些不满,厉声道:“人呢,都死绝了?雪茄不上、红酒不倒,连茶水都不见,做的什么生意?”
钟洛虞目瞪口呆,月小姐怎么对流程这么熟悉,跟常客似的。
见钟洛虞仿佛是被吓到了,月小姐又换了副和悦的神色对她道:“我没去过外国,分不清这外国的交际花和咱们本土的交际花有什么区别,邀请你来见识一下。”
说完她又用英文说了一遍,一边说还一边看着阿丽亚,摆明了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钟洛虞被她这套操作弄得风中凌乱,但忐忑的心算是放下来,估计是这个交际花和云少爷勾勾缠缠,月小姐气不过来收拾她。吓死她了,还以为多大事呢!
她也跷起腿双手交握搭在膝上笑道:“拖您的福,我也长长见识。”
阿丽亚也是被男人捧惯了的,月小姐这么明目张胆地奚落她原本是想拂袖而去的,但她不敢得罪安克俭。只能陪着笑脸让侍从赶紧招呼客人。
她努力压住心中的不忿,漾着笑脸走到月小姐面前问道:“不知道小姐想要什么消遣?”
月小姐并不搭话,从侍从手里接过雪茄,吸了一口后摁熄在烟灰缸。扭头阻止正要接雪茄地钟洛虞:“别抽了,这雪茄一般般,我让他们去拿好的来。”
打了响指让随侍过来,阴阳怪气道:“男人的钱就是好赚,这雪茄抽着跟抽树叶一样还赶着来当火山孝子。我可抽不下去,你去安大哥的办公室拿一盒雪茄过来。”
随侍也不问好端端的一个小姐为什么要抽雪茄,吩咐手下立即去拿。
钟洛虞笑眯眯地看着月小姐中文、英文、暹罗话随意切换,听不懂没关系,看得懂就行。看阿丽亚小姐地表情就知道月小姐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见晾够了阿丽亚,月小姐才指着墙上一张阿丽亚围着羽毛扇的照片道:“这个我倒是没见识过,就来这个吧!”
阿丽亚顿时囧了,她虽然做的是卖皮肉的行当,但光着身子在一个女人面前跳舞她还真干不出来。这舞要是在男人面前跳是撩拨的情趣,在女人面前跳就只有满满地羞耻感了。
她当即拉下脸对月下姐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个节目不对女宾。”
月小姐冲钟洛虞挤眉弄眼:“我算是知道这外国回来的交际花和本土的交际花有啥不一样了,挑活,一点职业精神都没有。”
钟洛虞好险没笑出来,咬着舌尖问:“那还看吗?”
月小姐道:“看呀!”对着随从吩咐道:“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得给我跳。”
随从接了命令一脸冷淡地对阿丽亚道:“阿丽亚小姐,安先生吩咐了,今天要是不让小姐开心了,他和查尔斯先生也不会高兴。得罪她就是得罪查尔斯先生,你自己掂量掂量。”
报上查尔斯的名字加上这个女孩的年纪,阿丽亚立即明白她是谁了。心顿时凉了半截,只能强笑着对月小姐道:“那请小姐稍待,我进去换下衣服。”
进了房间,她着急忙慌的吩咐下人,马上给罗二公子和苏少爷打电话,云少爷的未婚妻来砸场子了。
苏时越接到阿丽亚那边的电话先是不解,最后越听越好笑。挂了电话眉飞色舞的对办公桌后看文件的云少爷道:“云二、云二,小阿月去看阿丽亚跳脱衣舞了!”
云少爷……一下子看不住就要造反了!
作者有话说:这章九点就码好了,但我爬不上来。
最近这两天看书的小宝贝好少,是不是忙着考试,那祝你们金榜题名啊!




吞武里 月小姐发威
阿丽亚为了等救兵在更衣室磨磨蹭蹭地,外面的两位小姐雪茄都抽上了她连舞衣都还没换好。
月小姐在大厅抽着雪茄、品着红酒,见阿丽亚久不出现心中很是不悦。转头对身旁的钟洛虞笑道:“这朵曼谷名花架子倒还真是不小,敢把我们晾了这么久怕还真是个有几分能耐的,不然男人能上赶着来送钱?只是看眉高眼低的本事还是差点,不知道服侍男人和服侍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为了那几分钟的快活什么亏都肯吃,我可是不吃这一套。”
这销金窟装饰得很是华丽,墙上挂的西洋画、角落里摆的维纳斯女神像、从顶上垂下的水晶吊灯、桌上镀金的烛台一看就知道是舶来品,就连她手边放水果的盘子都是从法国运来的水晶材质。方方面面都透出一股奢靡的味道。钟洛虞觉得男人真是会享受,这要是有个专门服侍女人的风月场所她也愿意去见识一下。
为了舞台效果公馆内还是将窗帘围得严严实实,青天白日的,暖黄的灯光照在舞台上没有往日里的暧昧,显得不尴不尬的。知道月小姐的怒火也不是针对她,钟洛虞胆子也大了起来。晃着红酒杯偏头朝她调笑道:“你认识的哪个男人只能快活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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