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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星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佐木
陆池野滑了过来,看她孤零一人,笑着问:“要不要试下,不滑,就在上面走走,真不怕。”
她蠢蠢欲动,问:“你牵着我。”
“不牵,你跟着我的动作做。”
可你看,别人都牵着啊。丁舒蔓心里嘀咕着,点了点头,看他怎么做。
“别紧张,这样,行走时雪仗点地保持平衡,雪板完全抬起再落下,左右脚依次进行完全抬起再放下。”陆池野给她演示一遍,丁舒蔓感觉还行,速度放慢,小心翼翼抬脚。
“多练几遍,别怕,我在你旁边。”
他蛊惑一般给她加油,丁舒蔓多试了几遍,然后飘了,觉得自己好棒,要求进一步学习。
“双板分开稍微屈膝,用两边雪仗同时支撑前进,注意微躬身,向前滑。”陆池野一字一句带动作演示。
结果她刚往前动一下,结实往地上一摔,往左侧一倒,没有受伤,有些受挫,不想滑了,不肯起来。
想不到陆池野夸她:“摔跤姿势真棒,会保护自己,宝贝,再试一次,相信我,你能行。”
这话中听,受用得很,丁舒蔓站了起来,由于摔过一次,胆怯了不少,再怎么悠着点,难摔第二次,慢慢地,越挫越勇,神奇的学会了,和陆池野并肩慢慢向前滑行。
路过王彦晴,她还没学会,准确说,她没在学,在玩,要不是丁舒蔓体验到了滑雪的乐趣,她准羡慕王彦晴。
雪道下滑,速度加快,刺激中受到了一丝惊吓,丁舒蔓自我控制不住,身体要往前倒,她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做好准备与冰雪来个亲密接触。
陆池野反应很快,一个旋转面向她,把自己当垫背,给了她保护,两人倒在雪地上笑了起来。
“疼不?”丁舒蔓问:“都怪我,自己吓自己。”
陆池野笑着摸了把她的脸蛋,他倒下时下意识保护头部,“不疼,别怕,我就在旁边。”
是他贴身的保护,丁舒蔓有了勇气再爬起来,玩得不亦乐乎,此趟哈尔滨之旅,学会滑雪成了她想不到的意外获。
天渐黑,室外气温很低,他们一群人并不想在室外呆很久,结束滑雪后直奔酒店,晚餐在酒店餐厅解决,吃了不少东北美食。
王彦晴发来很多照片,全是滑雪时抓拍的,白雪皑皑美不过他们神情的对视。
饭后闲聊一会,打了几把游戏,王彦晴没能如愿拿到狙神签名,却能和狙神组队吃了几把鸡,亲眼目睹陆池野怎么打狙,兴奋得不行。
过了十点,一群人累了散了,各自回了房间。
丁舒蔓洗漱后出来,见陆池野站暖气片前一动不动,南方人第一次见这东西,总会情不自禁研究一番。
她轻轻从后面搂住他,问他对暖气片有什么想法,看入神了都。
对这玩意能有什么想法,陆池野突然问:“腿酸吗?”
“啥?”遭他突然一问,丁舒蔓愣了会,好像大腿根有那么一点酸,隐隐约约,不太确定。
“我给你按摩。”
她处于懵懵状态,被陆池野抱上床,趴着的姿势,裙子下敞露的大腿任他一下又一下不重不轻捏着,从脚踝慢慢往上,到大腿根两腿之间,指腹所到之处发热发麻,舒服得令她眯起眼睛,手臂交迭,侧着脸枕在上面。
渐渐的,他的手不听使唤似的变得不怀好意,偶尔捏一把她软软的臀肉,手指在两腿中间隔着内裤蹭了蹭,有意无意最让人心痒痒。
呼吸渐重,丁舒蔓感觉到小腹有团火在烧,小穴吐出蜜汁变得黏腻,她声音矫软,在一声轻咛后响起:“你故意的,谁的按摩像你这样。”
他低笑一声,手指勾开她内裤一边,摸到那处的湿滑,对准小穴直接入了一指,继而勾起她的欲望,让她更湿,才说那么一句:“我对暖气片没想法,对你有很多想法,要不要听听。”
她耳根发红,脸埋手臂中,屁股倒是自觉翘起,要他插入抚摸,久久才闷声问他:“什么想法。”
“换着姿势睡你,从今年睡到明年,宝贝,别睡着了,我们一起跨年。”





他和她的星光 第二十九章
室外零下十几度,飘起了雪花,片片雪花在璀璨的灯光下跳舞发亮。秒针进入了倒计时,在群众的欢呼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元旦快乐,宝贝。”
陆池野在丁舒蔓耳鬓厮磨,他宽大的手掌贴着她手背,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指缝紧紧握住她的小手。
他停下了动作,亲吻她颈后的一层薄汗,目光停在她微启的红唇上,似火焰烧得他心里发烫,一时间看呆了,直到她下身那处温热的紧致突然嗦了一下,将在体内的性器咬得更紧了,他到信号,猛得用力顶入抽出再顶入,反复十几下。
身下的女人软成一滩水,呼吸愈急促,呻吟变了调子,脚趾蜷缩起来,表情像痛苦又快乐到达高潮,然后随着他起身,粗大的性器缓缓从蜜穴里出来,她动了动大腿,清晰感觉到酸乏,翻了个身面朝他,双手举起,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陆池野分开她已无力的双腿,翘起的性器无需扶着,对着微张的小穴口不疾不徐入进去。此刻最敏感的小穴伴随他的插入,她发出长长一声低吟。
灯光下,她皙白的肌肤染上薄薄的樱花粉,高潮后的神态娇媚,动人心魄。应该是有些渴了,她小小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嘴唇,动作和表情把陆池野迷得死死的。
回酒店之前丁舒蔓特地买了几瓶矿泉水和饮料,有一瓶开了盖的立在床头柜上,陆池野的手够长,拿了过来,拧开盖子喝了几口,然后含住一口,俯下身子,一点点喂到她嘴里。
解了渴,丁舒蔓揽住他脖子,自然而然来了个法式湿吻,他缠着她的舌久久不放,吻她两片唇,双手没闲着,在她胸上轻轻揉捏,每每碰到两粒红梅,她不自知地颤了颤,从鼻腔哼出来的声音无比诱人。
“第一个元旦,爱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另他兴奋,激起他体内的兽性,开始恣意在她体内顶撞,慢慢握住她腘窝,将她双腿举高,膝盖碰到了额头,这样的姿势他入得很深,每一下都那么准地撞到那块软肉。
又解锁了一个新姿势,丁舒蔓有些难过,但快感汹涌澎湃,在陆池野射出来时跟着泄了,抑制不住把湿漉漉的水喷到他小腹上,等她缓过来时,脸颊倏地红了。
见状,陆池野忍不住逗她,“宝贝真棒,我真厉害,是不是?”
丁舒蔓捂着脸翻个身,不瞧他了,羞羞。
陆池野心情好,想跟她闹,非要她承认,他鬼使神差地挠她痒痒,没想到她怕痒,惊呼一声,拼命挣扎,笑了起来:“是……你厉害,最厉害!”
“我是谁?”
“老公。”
“宝贝真乖,老公爱你。”
陆池野闹过了,带她简单冲洗一下,拿润肤乳把她身体擦了一遍,满屋子飘着润肤乳的淡淡牛奶香,直到清晨都没有散去。
陆池野醒来时贪恋怀里的柔软,一直没起床,手机拿过来一看时间,九点过,微信有未读消息,是成烨发来的视频,外面的雪纷纷扬扬不算大,足够让没见过下雪的人兴奋。
视频里接近咆哮的吼声异常兴奋:“下雪啦!池哥!快起床,打雪仗,别睡啦!”
手机音量不小,这一嗓子直接把丁舒蔓从梦中唤醒,她慵懒地往他怀里拱了一下,问几点了。
“还早,如果累再睡会。”
她摇了摇头,“醒了,就是暖和,你怀里舒服,我再抱抱。我刚好像听到说下雪了?”
陆池野拢手臂,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闻她身上的香味,告诉她,是的,下着雪呢,应是下了一整夜。
他们腻歪了会起了床,穿戴好下楼,王彦晴和汪泽起得早一些,买了些热饼和豆浆,连带丁舒蔓两人的份。
望着室外一片白茫茫,空中雪花飘落,扰了他们的食欲,没吃多少,一群人出门玩雪。
雪地上一群人在打雪仗,小孩的嬉笑声尤为清脆悦耳,弯腰捞起雪捏成团向另一个人扔过去,进击后反攻,他们的雪仗打响了。
成烨感到莫名其妙,被陆池野连续砸了好几下,他动作又快且准,他避开了头部,砸的肚子,后背,虽隔着衣服,同个位置连吃几下,不太疼吧,也点感觉。
“喂,池哥,怎么光打我?”
不喊还好,一喊把黑仔喊了过来,捏着雪球也往成烨身上捣,然后剩下叁人加入队伍,成烨成了靶子,只能挨揍不能反抗的份。
“我错啦,我错啦,别打了。”面对四面八方扔过来的雪球,成烨捂着头求饶,哭笑不得说:“我他妈都不知道错哪了!给点提示行不?”
陆池野用了点时间,把雪球滚大,大概一个西瓜的大小,给他最后一击,游戏结束,宣判他的罪名:“一大早把我老婆吓醒,该打。”
黑仔笑得后仰前合,成烨一时无语,真欠虐,怪自己没忍住想要雪的欲望,明知道会被虐,义无反顾来了。
“哥,能怪我吗?怪你手机,声音那么大!”
“怪你,发了视频还说话,吼得那么大声。”
成烨闭上了嘴,不跟恋爱中的人讲道,看在十几年的兄弟份上,不计较,好歹也是叫声“哥”的人,随后他有些气不过,悄悄对丁舒蔓说:“姐,他幼稚,你抛弃他吧,让他哭会。”语气明显是开玩笑的。
丁舒蔓笑开了花,“这不行,我可舍不得。”
成烨闭上眼,罢了罢了。
今天只有一个计划,去看雪蘑菇屋,一行人慢悠悠前往,一路上买了不少东西,多数是保暖用的,路边有个老爷爷在卖烤地瓜,他们闻着香味围了过去。
陆池野给丁舒蔓新买的手套,上面有只毛茸茸的白色兔子,保暖又可爱,她不想弄脏,又想吃地瓜,对他说:“喂我。”
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陆池野不顾忌什么,调皮问:“怎么喂,像昨晚喝水那样?”
回想起那一幕旖旎春色,红晕慢慢染红她的脸,耳朵滚烫的发热,丁舒蔓歪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没做停留,低头看脚下的雪,这才说:“你递过来,我能自己咬。”
陆池野戴了一次性手套,剥了地瓜皮,将右手手套取下,搭她肩膀上搂住她,左手拿着地瓜喂她吃,问她好不好吃,他这时候的样子丁舒蔓再熟悉不过了,要她的夸奖,真是幼稚。
“好吃,你剥的真好吃。”
不是敷衍,冬天的烤地瓜真心的好吃,就是太大一个,她吃不完一个,顶多叁分之一,剩下的被陆池野全吃了。她眨着眼睛看他吃她吃过的部分,好像是第一次他吃她吃剩的东西,她轻笑一声,哼起了歌。
垃圾归不远处的垃圾桶,陆池野小跑回来,这时的雪小了很多,照这样下去,不久会停。突然有个念头冒出,他拿走她的帽子,任雪花零零散散一片一片落她头上。
丁舒蔓看向他,他满头雪花好似前不久染过的白发,见他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镜头里她的发也白了。
“宝贝,看,我们白头了。”末后,他补充一句:“我们会到白头。”
——
大概,没几章了…
**首*om






他和她的星光 第三十章
哈尔滨之旅结束后,陆池野迎来大学的第一个期末考,丁舒蔓比他还忙,不光是工作,还得准备考试。所以每天晚上陆池野下播后不再像往常,换他等丁舒蔓忙好,然后一起睡觉。
考完试开始放寒假,陆父致电问过陆池野,父子俩协商后决定,今年在重庆陪陆母过年,如此一来,陆池野不急着回家,他想陪着丁舒蔓,巴不得寸步不离呆在她身边。
备考资料很多,要用点时间看,在家里,丁舒蔓穿得休闲,衣服裤子宽宽松松,头发盘起显得干净利落,她一心扑在学习上,一坐就是大半天。陆池野很少打扰她,顶多在她旁边坐着,趴着,眼睛直盯着她看,一看也是大半天,怎么看都看不腻。
许是资料有些难,她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双眉间拧成一个“川”字,不光是眉毛,就连嘴唇跟着紧抿着,一副苦愁模样。
陆池野在她面前趴在桌子上看了半晌,慢慢抬起手轻轻触碰她眉心,像熨斗把皱巴的衣裳烫平了,可一离开,它又皱了起来。
一心看书的人掀起眼睑瞅了他一眼,继而低头继续看,没有被打扰,她习惯了,陆池野时常喂她点吃的,会用指尖在她手臂上轻点,有时候会把她垂落的发丝挽起。
这时他的手又伸了过来,还是那样的动作,只不过这次他说话了,没了往常的安静。
他说:“不喜欢你皱着眉。”
丁舒蔓放下了笔,伸懒腰,打算休息一会,跟他聊聊天,“你过来。”她招了招手,陆池野迈了两步坐她身旁,被她搂住腰,扑在怀里,他心情愉悦,手掌托着她脑袋,手指插入发丝里轻揉。
眼看也就剩两天腻歪的日子,一点都不想分开,陆池野轻叹一口气,问:“过年有没有机会见你?我们见见面,约约会,不然我想你,太想怎么办?”
丁舒蔓仰起头,鼻尖碰到他凸起的喉结,温热的气息让它上下动了动,她稍离开些,不打算挑起他的欲望,她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不能误事。
“往年都是年初二会回外婆家一趟,呆上几天,之后都有时间,反正你在重庆过年,随时都能约。”
他说:“我要每天视频。”
“好。”
“晚上到我直播间打卡,看多久无所谓,你来了我会开心。”
“好。”
“后天我送你回家。”
许是第一次听他有这样的提议,丁舒蔓有些诧异,抬起了头注视着他,从他眼里看出真诚,她眼眸一弯,点头说好。
这天一大早,两人把家里拾干净,出门时临近中午,无需带什么行李,丁舒蔓只带了学习资料,陆池野更干脆,带上手机和证件足矣。
“宝贝,把你拼好的乐高给我。”
丁舒蔓拿出乐高,在她看来并没有拼好,零散的几大块找不到拼凑一起的位置,真是少了好些个零件。
从电梯下去不过几分钟,陆池野一直夸她拼得真棒,躲她身后悄悄拿出剩余的零件,没两下全拼了起来。
电梯通往地下停车场,这地方丁舒蔓陌生,因为没车,没必要到这来。女人的直觉很准,隐约猜到会发生什么,她心里头一股激动的情绪在悄然波动。
小区里的停车场灯火通明,占地面积大,回声不小,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清脆嘹亮。
刚左转,陆池野喊停了她的脚步,将手中的成型的乐高给她,“宝贝,看。”他手中是一辆黑车的跑车,她还没来得及细看,余光看到停在他们跟前的迈凯伦,和乐高的款式相仿,炫酷无比。
她怎么敢相信才二十岁的陆池野,提了辆价值百万的跑车回来,她的手在颤抖,指了指他手上的车模型,又指了指面前的车,来回指了几次,吐出一句话:“它们……好像……不会吧……”
陆池野爱惨了每次给她惊喜时她的反应,她不是可爱型的女生,偶尔表现出可爱的一面,着实让他心喜。
“别怀疑,它们就是同个系列。怎样,喜欢吗?”
喜欢啊,无法用语言表达此刻的心情,她只想抚摸车子的轮廓,指尖所触之地冰凉坚硬,性感与野性同在,丁舒蔓绕了车子一圈,坐入副驾驶。
陆池野俯身为她系上安全带,瞧她眼里发光,忍不住低头轻吻她,只是唇与唇的厮磨,没有深入,很快他抬头,说:“车里的第一个吻。”
他关上副驾驶车门,将她一脸狂喜和害羞入眼底,心满意足迈步到驾驶座。上车先把乐高放上仪表台,用早准备好的东西固定住,随着跑车一同驶出停车场。
激动的情绪缓了过来,看他从容淡定握着方向盘,车技娴熟,丁舒蔓问:“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刚考的,只不过很早之前就会开车了,那会十六七岁吧,偷偷开过家里的车,放心没上路,纯属开着练练。”
不懂就问,她说:“刚考驾照能开跑车吗?”
“能,就是还不能让它跑起来,咱悠着点,慢慢开,保证不违法交通规则。”
“老公,你真棒。”
陆池野笑:“哪里棒了?”
“会开车,我不敢学,怕成女司机,马路杀手。”
“我信你不是,比如滑雪,你也怕摔,一开始总得受挫,小孩学走路不知摔多少次,对吧。”前一句议政言词,后一句满是宠溺:“怕就不学,我给你当司机,副驾驶永远属于你,风雨无阻,随叫随到。”
黑色迈凯伦招摇过市,跟着导航到达一高级小区,车停楼下,车门没开,陆池野依依不舍,牵着她的小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丁舒蔓噗嗤一声笑出来,揉他头发,哄小孩子一样哄他:“老公乖,我们在一座城里,有空就见面。”
“你只要下了车我会开始想你,陪我呆一会嘛,好不好。”
“好,你想呆多久都行,或者,要不,你上去坐坐?我妈挺想见你。”
他摇头:“不行,没受到正式邀请我怕,况且两手空空,不礼貌。”
丁父母倒不是过于讲究体面的人,既然陆池野考虑周到,就随他,丁舒蔓不勉强,尊重他。
车厢安排了会,陆池野叹口气,仿佛是为这短暂的分离做好了心理准备,“你上去吧,晚上记得来我直播间。”
他垂下了头,额头卷卷的刘海遮住了眼睛,挡住了一片阴霾,突然散发出的阴郁气息是怎么回事?丁舒蔓整懵了,这弟弟把她弄得心软,迫使她哄他,吃软不吃硬的家伙。
“老公,看着我。”丁舒蔓解开安全带,身体凑过去,他抬头,俊俏的脸放大,近在咫尺,两人呼吸交缠,她主动吻上去,伸出舌头描绘他嘴唇的轮廓,紧接着被他的舌头缠绕,吻得凶猛激烈,久久不放,他是恨不得没有假期,恨不得不分开。
丁舒蔓喘息着睁开眼睛,脸颊微微发红,眼前的人双眼染上情欲的色,她只想做个吻别。
“老公,车里的第一个舌吻。”
说完她开门下车,反手把门关上,从前面绕到他那边,陆池野降下车窗,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她左右看了眼周围,没人,这大白天的,她不由自主压低声音:“我在想啊,车里的第一次爱什么时候做,要不,情人节那天,你来要我。”
裤裆里的巨物猛的一跳,兴奋想抬起头来,陆池野努力控制,明白此时此刻不宜做点什么,只是这小妖真要他煎熬,离情人节那天有半个月,要憋死他。
“那我上午就来,晚上再放你回家。”
丁舒蔓听了,体内窜起一阵暖暖的酥软感,瞬间觉得腿软,她摸了摸在冬天里发烫的耳朵,说了句:“开车小心,拜拜。”转身跑了。
她的身影远去,消失在楼道里,陆池野久久没回视线,心里在想,她住几楼,现在在等电梯吗?进门了吗?开始想他了吗?
这时,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一看,是丁舒蔓发来的信息,她说:「到家了,想你。」
陆池野没来得及回复她,她的视频邀请发了过来,他迅速接通,将手机摆在手机架上,启动车子。
丁舒蔓进了房间,关了门,脱下围巾趴床上看着他,她说:“你慢慢开,我看着你安全到家。”
手机在方向盘旁边,他瞥见一眼,笑说:“这么想我,平时你刚到家必须换家居服,现在怎么还穿着外套。”
“我想先看着你到家。”
“没事,你把手机立起来,衣服先换了。”
丁舒蔓笑了声:“小流氓,想看姐姐脱衣服直说。”
“宝贝,你思想越来越不端正了,我是怕你这样不舒服,再说了,你隔着视频脱,我摸不到亲不着,我多难受。”
“会难受是吧,那我脱了。”她真把手机立起对着他开始脱衣服,陆池野抿着嘴笑,开车的同时时不时瞄她一眼。
说难受是真的,陆池野巴不得那是他的手,为她脱下衣服,摸她如玉的肌肤,狠狠深入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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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星光 第三十一章
得知陆池野在重庆过年,丁母提出请他到家里做客,那时是年叁十,丁家叁口整整齐齐坐电视前看春晚,丁母提起陆池野是常事,丁父像是慢慢接受了他,或者只是顺从妻子,点头同意了,把时间定在年初六。
丁父表情凝重,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丁舒蔓心里没谱,仗着有丁母撑腰,陆池野足够的优秀,她满怀期待这次的见面,眼前的节目顿时没了色,她幻想着那天会发生什么事,丁父会不会为难他,如果会,她得护着他,不让他受半分委屈。
打上次分开,两人各自忙着,并没有时间见面,虽然每天视频聊天,看着对方摸不着,亲不到,思念翻倍汹涌无声咆哮。
陆母手上压了几个订单,必须在年前做出来,陆池野刚到家,被叫到她工作室去帮忙,忙到了年底,年货全是陆父一人准备。
到丁舒蔓发来的邀请,陆池野毫不犹豫应了下来,就算没有正式邀请,他早做好了准备给丁父母拜年,毕竟他和丁校长打过照面,有过交流,又因身份特殊,该有的礼仪得到位。
距离年初六有些日子,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因为在乎。想起上次和丁校长一番谈话,陆池野反省自己年少轻狂喊了一句“未来的岳父大人”,这是不争的事实吧,叫早了怕给丁校长留下不好的印象。
单纯的看待陆池野,丁父是欣赏的,喜欢这孩子身上那股自信,身为父亲,他想得更多,特别是俩孩子的年龄差,每每丁母提起陆池野,丁父总说一句:“那孩子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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