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萧嫣然
“啊——不行,尿了~~”她被刺激得上半身弓起,像一只煮熟的小虾子。
与此同时,一道水流喷射而出,直接喷到他的嘴里,一股一股的,他怔愣着抬起头,还有几股喷在他的脸上脖颈上。
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捂住脸不敢看他。
他则是半晌没回过神来,紧接着狂喜,他的宝贝居然敏感成这个样子,不过舔舔就爽得潮喷,若是他的肉根进去还了得?
吕妙因见他不说话,愣在那,以为他生气了,心里委屈,嘤嘤哭起来,抽泣着道:“我都说了……呜呜……我要尿了,是你自己不,不起来的呜呜……”
拓跋朔方登时哭笑不得,连忙将人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擦掉她的眼泪,解释道:“傻孩子,那不是尿,你是舒服得喷了,叔叔很喜欢。”
她抬起头,浓密的羽睫还挂着圆滚的泪珠,抽噎着问:“真,真的吗?”
他点头,温柔地道:“就算你真的尿了,叔叔也不嫌弃,你是叔叔的心肝,你的一切我都爱。”
他想他真是爱她爱到骨子里了,他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过别人,一直被她这个小姑娘占据着,偏她还懵懂不自知。
她羞赧地笑了,往他怀里钻了钻,小手却握住他的大掌,往自己的下身送去,娇憨地道:“可我这里更痒了,叔叔……”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十八章内射(H)
拓跋朔方从前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小侄女骨子里原来是个浪货,拉着男人的手往下面送,非要吃到肉棒才肯罢休。
“阿端,是你自己要的,叔叔本想放过你……”他低声呢喃道。像在对她说,也像在对自己说。
胯下粗长狰狞的肉根充血挺立,叫嚣着要冲刺,要征服。
他将她身上湿透的宫装脱下,赤裸的身子在玉榻的映衬下圣洁无瑕,比玉榻还要白上一两分,纤细不失丰腴。一对洁白浑圆的奶儿,像最新鲜的牛乳堆成,晃乱了他的眼。柔软平坦的腰肢,似乎一只手臂就可以圈满,接着是细长匀称的双腿,抚摸上去,滑腻的不可思议。
他的双手着迷地在两条美腿上不断滑动,缓缓将之分开,俯下身子贴近,用粗糙巨大的龟头上下摩擦她的骚豆豆和紧小的穴眼,刺激她流出更多润滑的淫液。
“嗯……好舒服……”她小嘴微张,轻声呻吟,像一只发春的小猫。
双手沿着腿部线条,慢慢向上移动,划过弯曲的腰侧,来到他从刚才就垂涎不已的一对奶儿上,修长如竹结的大手此时做着最淫靡的动作,手指抓拢,嫩滑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松软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越发用力,直想把这一对奶儿捏碎了去,但终究还是控制住心中暴戾的想法,温和地揉弄着。
“叔叔,上面,上面也要……”她不停地喘息,轻声哀求。
他突起戏耍之心,挑眉装作不懂,问道:“哪?你不说清楚,叔叔怎么知道?”
她醉得厉害,往日的羞耻心像是消失了,浪荡地喊出声:“就是奶尖,奶尖也要叔叔揉……哈啊……好舒服。”
他很喜欢她大胆放浪的样子,直接将唇凑上去,将红艳艳娇嫩嫩的小奶尖吸到嘴里,舌头轻扫,小东西立刻被刺激得发硬。
她舒服极了,双手不自觉抱住他的头,纤长的玉指插入浓黑的发丝,意乱情迷,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见她放松的状态,知道现在是插入的最好时机,遂吐出香甜的奶尖,低哑地道:“叔叔进来了。”
说完,就着滑腻的淫汁,鹅蛋大的龟头生生捅进细窄的屄口,一进去,紧致温暖的感觉让他根本停不下来,想着索性一鼓作气,腰腹继续用力,寸寸推入,随着阻挡的薄膜破裂,龟头已顶至花心,大半根入了进去。
吕妙因觉得下身被撕裂,整个人像叫人劈开般,痛得眼泪大滴大滴滑落,刚想喊他出去,湿润的唇瓣就倏地贴上她的,将她所有的呼喊堵住,细软的长舌跟着伸进来,挑逗她害羞的小舌头。
真正与她结为一体,他才理解到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含义,这般的舒爽快慰,便是圣人也要把持不住。
念及她初次承欢,他不敢把全部的肉根插进去,只进去半根,顶到花心便退出来,得伤到她,低头去瞧,粗大的巨蟒不断在粉嫩光洁的嫩穴进进出出,上面还沾染丝丝血迹,他被这景象刺激到入得越发狠了。
他的阿端,终于真正成为他的人。
他们正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他午夜梦回一直奢求的事。
随着肉根不断抽插,次次顶到花心,他顶端的马眼都会狠狠吸一口娇弱敏感的花嘴,巨大的快感马上代替初时撕裂的疼痛,他温柔的耸动中,她渐渐攀上高峰,花心嗡动,吐出一大口滑腻的汁液,她长吟出声:“啊……到了……”她说不清是什么到了,只知道一直被推向高处,直到到达快乐的顶点。
他抚摸她汗湿的小脸,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酡红的脸蛋上,还有一缕被她轻含在嘴里,那模样,活脱脱的娇媚尤物。
这样一个尤物,如今正臣服在他的胯下,生生被入到高潮。他几乎迷乱到不能自已。
“尝到甜头了?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最后是红润饱满的小嘴。
第二次被吻,她学会一点回应,在他伸进舌头时怯生生地用小舌头舔了舔,“啧啧”的声音从唇舌交缠处传出,透明的津液从二人的下颌滴落。
他估计着她高潮的余韵过去,才继续挺腰抽送,因为不敢全根送入,并没有太大的肉体拍打声,只有轻微的淫水被捣入的“咕叽咕叽”声。
他的确天赋异禀,可到底也是第一次,受不得太大刺激,在她越发紧窒的含咬中,射意渐浓。
“嗯……乖阿端,要到了,叔叔射进去好不好……”他咬紧牙关问道。
她迷茫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想快点结束,那快感虽爽利,却也着实累人,于是顺着他的话回道:“好……六叔,射,射进来……”
他忍不住骂一句:“骚货!”
说着,使了劲地狠狠肏弄,完全不见刚才的温柔,像要将她弄坏似的,腰腹不断快速挺动,丰沛的淫水被捣得变成白浆,丝丝缕缕被带出来,沾到她白嫩浑圆的臀儿上。
“啊,太快了,不行……六叔,会,会坏掉的……”她害怕地哭喊,声音软软糯糯的,刺激得身上的男人越发粗暴。
这般凶狠地入了百十回,他的身子猛然顿住,性感的窄臀紧绷,大股大股腥浓的浆击打在花心上,那紧闭的小口受不住,终于缓缓张开,被射了满宫儿。
她则神态迷蒙地咬着食指,大大小小高潮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已然半昏半醒的样子。
“乖宝贝。”拓跋朔方怜爱地亲亲少女的小嘴,抱起她重新回到清池内,温柔地为她清洗遍布红痕的身体。
吕妙因直接睡了过去。
他打理好两人,吩咐一直在殿外的毕连送来软袍,为她穿好后顺着侧门回到主殿,将少女放到往日两人休息的偌大龙床,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里。
明明已过了子时,他却毫无睡意,一直亢奋的心无法平复,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甚真实,但怀里熟睡的少女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要抓紧时间传信给表哥表姐,待他们回来便立刻同她成亲,他要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母仪天下的皇后。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十九章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日光明媚,万里无云,丝丝缕缕的阳光顺着窗缝渗透进来,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吕妙因就是在这样一派好光景中醒过来的,半梦半醒时有些不愿醒来,这是她这些天睡得最好的一天,想要不顾形象伸个懒腰,却发现身体十分酸痛,并且被什么压在身上束缚着。
她顿时清醒过来,定睛看了看四周,心中不住惊讶,她怎么跑到昭阳宫来了……
手肘支起身体,看见腰间被一只线条优美的胳膊紧紧搂住,她再熟悉不过,多少个夜晚,他们就是这样相拥而眠的。
“醒了?”微带沙哑的清越嗓音从身后传来,还带着浓浓的倦意。
她全身上下酸痛至极,支撑不住身体,再度跌回床铺。
拓跋朔方早吩咐今日朝,就是为了和她一同醒来,毕竟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日,他想一直陪着她,从早到晚,片刻不离。
想到这里,心中越发甜蜜,将人儿搂到自己胸前,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啄了一口,宠溺地道:“懒猫,醒了就快起来,该用早膳了,我陪你一起。”
吕妙因一瞬间如遭雷击,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刚刚的动作。
他,刚刚……吻了她?!
她难道还在梦里?
愣愣地掐了下自己的脸颊,很痛,是真的!
他被她逗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小脸,忍俊不禁道:“怎么?还没睡醒?掐自己作甚?”
她再也受不了他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跟自己说话,还吻她,活像他们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青天白日的,他怕不是魔怔了?
“你做什么?”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问道。
他没听懂她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凑近问:“什么?”
她以为他没听清,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句:“我问你在做什么?”
知不知道刚刚那是她的第一个吻,就这么给他不明不白夺去了,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
他笑出声,摸摸她柔软的发顶,温柔地道:“我说该用早膳了,懒猫。”
说着就要下床喊人,还没走出一步,衣袖被猛地拽住。
“我问你为什么吻我!”声音十分尖锐,他回过头,竟发现她死死瞪着自己,不住喘着粗气,十分激动。
他连忙坐回床边,担忧地看着她,“阿端,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难道是昨晚着凉了?他暗忖。
她冷笑,“我哪都不舒服,我的叔叔一大早犯魔怔,居然亲自己的侄女!”而且还不顾自己意愿偷偷把她带到昭阳宫,他明明答应让她住在未央宫,没有她的允许绝不打扰的!
他也不禁皱眉,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解释道:“阿端,不过是一个吻罢了,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如何不能亲近呢?”
“你说什么?”她表情僵住,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微有些慌乱,试探性地问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吗?”
她努力回想,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事?”
他没想到她居然不记得了,急切地道:“昨晚在侧殿的清池,你喝醉了,我们俩……”
“你胡说!”她大声打断他,逃避似的想从床上下来离开这里,但身体的每个关节都无比酸软,下体尤甚,撕裂般疼痛。
她不可置信地低头,颤抖着双手解开衣襟,双眼在触及到胸前尚未褪下的指痕吻痕时倏地落下泪水。
她居然,和自己的亲叔叔做了那等违背伦理的事情!
“阿端……”他伸出手,刚刚碰上她的手背,就被她狠狠甩开。
“你!你居然强迫我做那种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
她知道他对自己抱有男女之情,但她一直都是信任他的,否则也不会答应他回宫,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份信任反倒给了他可乘之机,让他趁着自己醉酒强暴了自己,她从不知晓,他竟然是这样阴险无耻的小人。
拓跋朔方被她的一番话逼得有口难言,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自己强迫她?明明是她一直很热情地缠着他,他几次想要保持理智,却根本做不到。
没有一个男人能面对心爱之人的勾引而无动于衷。
“不,”他想要上前抱住她,解释道:“阿端,你误会了,我没有强迫你……”但他亦不会说出是她主动的事情,按她的性子和如今激烈的反应,若说了,必定会让她感到羞耻和难堪,他是不舍得自己的小姑娘有那样的情绪的。
她摇头,捂住耳朵,声音颇为歇斯底里:“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想看见你,你出去……”
她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犹豫片刻,到底不忍心,点头道:“好,我先出去,叫人传膳,你把早膳用了。”
他特别吩咐御厨做了八珍糕,本想与她一同分食,如今怕也不成了,衣裳都没来得及穿,一身单薄的中衣,匆匆退到了殿外。
“陛下,您……”毕连凑上前,迟疑地开口,摸不准两人发生了什么。
拓跋朔方抚额,闭了闭眼,整理好思绪,吩咐道:“给郡主传膳吧,朕就不陪她用了,更衣,去太和殿。”
毕连低头应是,心里却暗暗奇怪,陛下明明今日都了早朝,准备带郡主出宫游玩,如今怎地又要去太和殿处理政务了?
摇摇头,提醒自己不可妄自揣测圣意,垂下眸子,鼻眼观心,专心服侍起来。
拓跋朔方在太和殿一呆就是一天,同几个大臣议事,批阅奏章,直到夜色微沉,才回到昭阳宫。
果然,宫女告诉他,明月郡主一早就回未央宫去了。
他心中苦涩,手指不自觉覆上身侧佩戴的鸳鸯剑下垂挂的流苏剑穗,似乎还能看到她送给他那时隐含期待和羞怯的神情。
不由得深深喟叹。
在这偌大的宫殿内显得尤为孤单寂寥。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二十章妥协
今年的春天来得很快,叁月里天气越发燥热,树木发出新芽,鸟儿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总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偶有春雨,绵密如丝,非但不让人心烦,反而带来沁人心脾的清凉。
与这一派春日美景相反的是皇宫内人人自危的气氛,这一个多月以来,哪怕是最卑微的下等宫女亦隐约感受到不安。
原因无他,皆因皇宫内的两位主子,陛下和明月郡主一直在冷战。
明月郡主整天把自己关在未央宫,不见任何人,陛下则每日冷着一张脸,御前伺候的人但凡出一点差错,轻则叱咄,重则杖刑,一时间皇宫内所有人都处在战战兢兢的状态,生怕自己碍了这两位谁的眼,遭受迁怒。
吕妙因经过这些天,情绪从起初的愤恨,慢慢归于平静,他很识趣地一直没来打扰她,这让她有了很充足的时间去思考。她想了很多,首先是关于他们俩人的关系,从有记忆开始,他就是她最亲密的人,甚至比父王母妃还要亲近,她把他当成一个像叔叔又像哥哥的角色看待,她可以说是他一手照顾长大的,他在她心中既有长辈的高大形象,也有挚友伙伴般的亲昵感。可她从未对他产生过超乎界限的情感,更遑论和他相爱成亲,要知道他可是她的亲叔叔!试问,她又怎会有那样的背德乱伦的想法呢?也更加无法接受。
如今两人已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她无意继续追究谁对谁错,只想尽快把二人荒谬的关系拉回正轨。
这才是她如今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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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明月郡主求见。”毕连尖细的声音从下首传来。
他惊愕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毕连半晌没有听到主子回话,大着胆子抬头向上瞥了一眼,就见往日高贵威仪的主子正在发愣。
“陛下.....”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拓跋朔方如梦初醒,猛地起身,疾步向外走去。
熟悉的身影背对着自己,她缓缓转过身,消瘦了许多,脸型越发尖瘦,脸色很是苍白。
一个多月未见,她竟把自己折磨成这般模样,难道这件事真的对她影响如此之大吗?他在心中反问,自己是否真的伤害到她?
“阿端......”他欲言又止。
她面无表情,与他关怀纠结的表情形成对比。
“你......”话未说完,就被她冰冷的声音打断,“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她边说边低下头,不去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日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吧,以后你我还是叔侄,就像从前一样。”
他唇瓣微张,下意识地反驳:“不行!”
她身子一僵,抬起头,冰冷的眼神瞪向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若不同意,我从明天开始就不用膳,直到你改变主意为止。”
他蹙眉,怒气涌上心头,训斥道:“胡闹!”
“我没有胡闹!”她突然大声喊道,眼眶中隐隐有泪光闪现,却强忍着泪意,依旧用冰冷的语调说:“我说到做到。”
“你......”他本想继续训斥,但所有的话在目光触及到她含泪的双眼时都被咽了回去。
微叹一声,知道她现在情绪不稳,不想逼她,遂道:“好,我答应你,但你不能再躲着我。”
说完,就要上前仔细看看她,她向后退了一步,侧过身子,“我还没说完,还有一个条件。”
“还有?”好看的剑眉蹙得更紧,他惊讶地反问。
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但这个要求不提,她根本没办法放心,不再犹豫,直截了当地开口:“我要你成亲。”
他一怔,果断拒绝:“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转过身面向他,走近两步,言辞恳切,态度也没那么强硬了,“我要你成亲,我要你娶一个贤德的皇后,我要你过寻常人的日子,我要你做一个受万民爱戴的帝王,而不是因为我而染上污点,受人唾骂,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他看着她满含泪水的样子,心越发疼了,当然对,没什么不对的,如果不是爱上了她,他的人生真的就会像她所说那般,可问题在于,他爱她,他发疯一样爱着自己的侄女,他知道这样是错的,可他没办法放手,他知道这样很自私,可一想到没有她的陪伴,他只觉得天地都黯淡无光,什么至高无上的权利,锦衣玉食的生活,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其他的我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个不行。”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她没说话,只用眼神死死盯住他,半晌,冷笑一声,说道:“你不答应可以,那就我成亲好了,你选吧。”
他震惊地看向她,她眼里满是倔强,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阿端,你怎么这样逼我?”压抑着低吼出声,不止他将她从小照顾长大,是最了解她的人,她对他的了解亦半分不少,知道怎么可以逼他妥协。
自嘲一笑,他早该料到。
“我没想逼你。”她淡淡地道。
“是,你没逼我,”他颓然地低下头,喃喃自语般,“是我自找的。”
她没有说话。
半晌,他终于抬起头,表情已恢复平静,低声道:“我答应你便是,但立后需要慎重挑选,我会先举办选秀。”
她点头。
她并不是一定要强求他立后,只想他充盈后宫,多把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她想总会有他喜欢的,届时他也许会发现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个误会,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不愿多留,转身便要离开。
却被他叫住,“阿端,今晚陪我用膳吧。”怕她不同意,赶忙加了句:“我去未央宫找你,我们好久没一起用膳了。”
她顿住脚步,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毕竟她答应不再躲着他的。
他开心地展开明媚的笑容,美丽近乎妖异的容颜有些雌雄莫辨,琥珀色的眸子似乎洒满星光,一瞬间闪亮起来。
她不欲多看,匆匆离开。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二十一章选秀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朝臣们每日无本启奏,便俱将注意力放在陛下的婚事上头,奈何陛下每次都以国事繁忙、无心风月为由拒绝,导致如今二十二岁“高龄”后宫仍空无一人。
朝臣们正为此焦急,陛下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开窍了,给礼部下旨,择日选秀,虽然是小范围的,只限京城贵女,但终究是个好的开端,几个叁朝元老甚至欣慰地老泪纵横,纷纷感叹拓跋皇室后继有人。
京中贵女大半跃跃欲试,有的向往宫中生活的荣华富贵、奴仆成群,有的贪恋陛下绝色倾国、美如冠玉的容颜,有的则冲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而去,想凭实力为自己和家族博得一个锦绣未来。
选秀并没有进行太多前期准备,不到四月就如火如荼地开始,因先皇后已薨逝,先帝的嫔妃们不是殉葬就是被送到别宫颐养天年,后宫之内除了被陛下接到身边居住的明月郡主之外,再无女眷。
因此这场选秀进行地格外简单,秀女们经过层层筛选,确定身无隐疾,容姿姣好后,只要面见圣颜,展示才艺即可。
但到了最后这一天,陛下的态度可以说是极为敷衍。
拓跋朔方吩咐人把奏折搬到了秀女们所在的漪澜殿,专心处理起政务来,任秀女们在面前或嗔或怨地表演才艺,每过一组,毕连奉上牌子,他忙着就直接喊过,歇一会儿喝口茶的时候就随意地拿一张牌子留下,漫不经心到极致。
这次入围秀女本就不多,到最后结束,只有八人留下。
大周后宫除皇后之外,共设一皇贵妃位、两贵妃位、贤良淑德四妃位、九嫔、婕妤、美人、才人,然后是位分比较低的宝林、御女和采女。
此次共选入八人,其中身份最高的是宣平侯府的嫡长女赵佩滢,被封为德妃,以及兵部尚书家的嫡次女姜姝,封为九嫔之首的昭仪。另封一充媛,一婕妤,两才人,一宝林一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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