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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萧嫣然
“天呐......”她惊叹,“这是一颗夜明珠!”
一颗无比通透耀目的夜明珠。
她轻轻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金链,那明珠照亮她绝美的脸庞,二者相得益彰。
他提起金链,走到她身后,“我为你戴上。”
一抹冰凉轻打在皮肤,那明珠正悬挂在她心口处。
“此珠名唤随侯珠,也叫明月珠,阿端,你可欢喜?”
她惊讶地转身,娇呼道:“居然是随侯珠,那不是传说中的东西吗?”
他低笑,大手轻抚她的发丝,“只要你欢喜,什么我亦为你寻到。”
她绽开明艳的笑,大眼微眯,“我当然欢喜,欢喜的不得了,从没这样欢喜过。”
“阿端,”他拇指轻抚那明珠,声音愈发低沉缱绻,“这链子是我亲自设计,找了全城最好的工匠,日夜监工打造而成......”
他顿住,抬眸,对上她晶亮的双眼。
深吸一口气,“这珠子,对我意义非凡,我把全部的情思,全部的爱恋,寄托其中,可以说,它以我真心铸成,今日,我把它交给你,阿端,你......可懂我的心?”
她的表情由欢喜转为怔愣,半晌,呆呆地问:“你说什么?”
她想她一定是误会了,怎么可能会是她想的那样......
他说出一直压在心底的话,如今索性豁出去了,双手按住她纤瘦的肩膀,不让她有逃离的余地。
“我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阿端,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许从我见到你的第一刻,就已经注定这一切。我以为我对你只是叔侄之情,就算我们亲密无间,你在我眼中无可替代,我也一直这般告诉自己,直到万寿节那日,我看见你和魏平言笑晏晏,谈笑风生,我知道我无法再欺骗自己。”他微蹙眉头,眼中有挣扎,但很快被海一样的爱意冲走,消失不见。
他自嘲一笑,继续道:“犹记得你还未出生时,你母妃,我表姐曾对我说,在世俗看来这固然是错的,可爱是无错的,因为爱而离不开彼此,当发现的时候已经情根深种,无法挽回了。我当时尚年幼,不能理解这话何意,如今,终究自己也亲尝这苦果,却甘之若饴。”
她眼中含泪,不可置信地摇头,不断后退,抗拒地道:“不,不......”
可她也不知道,不什么?是不可能,还是不要?抑或是,不相信?
“我们,我们......”她舔舔干燥的唇瓣,呼吸急促,声音颤抖,“你是我叔叔,我是你侄女,我们......不......”
你怎么可以爱上我!
她在心中呐喊。
他上前,伸出双手,似要拉她,“阿端......”
“别碰我!”她厉声喝道,泪珠却颗颗坠落,眼神复杂地看他,而后转过身,捂着脸跑走了。
他没有去追,知道她跑不远。
她的反应,他早有预料,但内心积压的情感,一旦爆发,他亦无法控制。
对她的爱,刻入骨髓,胜逾性命。
她今日无法接受,他便今日等,一日无法接受,便一日一年的等。
他绝不会放开她,绝不。
此生得不到她,他宁愿直接死去,好过余生痛苦,行尸走肉般活着。
表白啦~撒花
可能有小仙女会问,阿端怎么这么抗拒呀,她父母本身不就是乱伦生的她吗?答,其实阿端并不知道父母是亲兄妹,她出生之后基本尘埃落定,吕丹扶(她爸爸)掌权,给吕黛卿(她妈妈)安排了新身份,也没人敢多说什么,更不敢在阿端面前瞎说,所以阿端虽然有听过一些传言,也知道她父母之前是兄妹,但一直以为真的是抱错了孩子,父母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叔叔要和她乱伦,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想了解的可以看看姊妹篇《重生之卿卿吾爱》哈。
还有章节名不是我神经病瞎写的,出自柳永的《望汉月》
最后,都表白了,肉肉还会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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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十五章酒不醉人人自醉(xyuzhaiwu.one)
翌日。
“小姐,陛下来接您回宫。”灵官手中端着新鲜的牛乳,迈过门槛,犹豫地道。
灵钗站在一旁,同样神色小心。
二人面面相觑,皆一头雾水,不知昨日小姐和陛下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本在赏月,小姐突然疯魔般从瞭望台跑下来,满脸泪水,上了马车就说要回王府。
侍卫们自然不敢随意放人,这时陛下跟着下来,点头同意,并吩咐她二人照顾好小姐。
灵官和灵钗很想知道昨晚究竟怎么了,却也绝不敢问出口。
吕妙因正坐在桌前用早膳,实质是盯着面前的虾饺发呆,听了灵官的话,猛地抬起头,面色苍白,眼中满布血丝,低吼道:“叫他走,我不想见他,更不可能回宫。”声音嘶哑,显然哭了一晚上。
“是。”灵官放下牛乳,行礼退下。
心中思忖着等会儿怎么同陛下回话,一抬头,来人面色冰冷,身姿修长,不是拓跋朔方又是谁?
“陛下”她刚要开口。
拓跋朔方抬手制止。
灵官识趣地闭嘴。
他径自走进闺房,沉声道:“你准备就这么躲我一辈子?”
吕妙因本在继续发呆,听到头顶传来熟悉的嗓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起身就要往内间去。
他上前一步,拉住她纤细的手腕,侧头道:“所有人退下。”
几个婢女包括灵钗连忙行礼,依次离开。
她甩开他的桎梏,“不管你说什么,我是不会跟你回宫的。”
他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坐到红木椅上,“不管你说什么,你都必须跟我回宫。”
她猛地回过头,泪水已溢满眼眶,声音颤抖地道:“我不是你的禁脔!你没权力决定我的去留。”
他见她虚弱地将要摔倒的样子,从容不再,忙站起身,将人半拥进怀里,食指拭去她的泪水,爱怜地道:“傻孩子,你怎么能这样想叔叔?你父王母妃走时将你托付给我,你不在我身边,你要去哪?放你一人在这王府居住,我如何安心?”
她狠狠推开他,眼神愤恨,“你胡说!什么照顾我,不放心我,全是借口!你只是为了你自己那、那不能说出口的私欲罢了!”
他闻听,笑了,“这么说,你是承认我对你的感情了?”
她霎时反应过来自己刚说了什么,好看的秋波眉蹙起,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
“好了,不要再闹了,阿端,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我可以给你时间冷静,但前提是你绝不能离开我身边。”他不再笑闹,神情认真而严肃。
她攥起拳头,知道自己拗不过他,“要我回宫可以,我要搬去未央宫。”
他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应了,“好,依你。”逼得太紧不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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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了五日,吕妙因把自己关在未央宫,哪也不去,谁也不见。
她不愿去想那晚发生的事,他说过的话,只一昧逃避,告诉自己,那晚只是一场梦。
可心口悬挂的一抹冰凉无时无刻在提醒她,那并不是梦,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最亲近敬爱的叔叔,爱上了自己的亲侄女。
她几次想扯下项链扔掉,最后还是犹豫,至于为什么,她亦不知晓。
也许是不忍这稀世珍宝被毁,也也许是他曾说,它以我真心铸成
她陷入此生最大的迷茫。
“小姐,御花园的山茶花开了,不如去观赏一番,总待在殿内,人会病的。”
灵官灵钗劝她道。
她摇头。
兴致全无。
“小姐,算奴婢们求您,去看看吧,您总这样闷着,若是生病了,要奴婢可怎么办啊呜呜”灵官直接跪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灵钗亦跪在一旁偷偷抹泪。
吕妙因无奈起身,喟叹,扶起两人,“别哭了,我去便是。”
二人这才破涕而笑,灵钗欢喜地道:“那我吩咐下去在御花园摆膳,今日天气怡人,对着满园花香,小姐定有心情多用些膳食。”
吕妙因点头,神情仍郁郁的,提着裙摆出了殿门。
步辇停在御花园,如灵官灵钗所说,茶花开得灿烂,白色、黄色、红色,大朵大朵绽放在枝头,在绿叶的衬托下更显娇嫩,清新而浓郁的香气缭绕在鼻尖,令人沉醉。
但这仍旧不能缓和她纷乱的心绪。
随意摘下一朵白色的茶花在指尖把玩,反手插在鬓间,明艳绝色的容颜,在金玉的装点下雍容高贵,在素雅的茶花映衬下,同样显出不一样的清纯唯美。
“晚膳叫人温些酒来。”她轻声道。
如今,除了逃避,她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古人常说借酒消愁,或许真的可以让她一时逃离这些烦心的现实。
在园内逛了许久,天色渐沉。
灵钗道:“小姐,晚膳已备好,就在碧波亭内。”
行至碧波亭,八角圆桌摆了数道致的菜肴,荤素搭配,旁边放着一只白玉酒壶,上绘仕女图,并一只配套的白玉酒杯。
灵官灵钗要为她布菜倒酒,被她拒绝,自饮自酌,膳食没用多少,酒壶很快见底。
她已有醉意,尚觉不足,又叫人斟满酒壶,这般对着满园娇花,就着心中愁绪,直饮了叁壶,最后神志不清还在嚷着倒酒。
灵官灵钗将她扶起,想带她回宫歇息。
她甩开两人,声音含糊不清地喊道:“给我酒,我还没醉”
“小姐,你今晚饮得够多了,再饮下去,叫陛下知道了,定会责罚我和灵钗的。”灵官上前扶她,连声劝道。
她听到“陛下”二字,兴奋起来,“六叔?六叔在哪?我要要去找他”
说着,推开一众宫女,摇摇晃晃往外走。
灵官灵钗立马追上去,扶住她。
“我要去找六叔,六叔我去找他”
二人知道她今晚不见到人不会善罢甘休,又想着或许可以以此为契机促使二人和好,虽然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吩咐抬辇的小太监:“小姐要见陛下,陛下此刻应在昭阳宫,启程去昭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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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十六章迷乱(xyuzhaiwu.one)
拓跋朔方正在侧殿的清池内沐浴,没用宫人伺候,一个人静静地泡在池中,闭目养神。
脑中的思绪早已飘远,这几日都未曾见过小侄女,虽然每天都有人来向他汇报她的动向,但终究如望梅止渴,心中的思念半点不曾减少,每日都在疯长。
很多次他都想不顾后果去见她,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接受自己,反正时间会改变一切,她总会转变想法的,可最终还是回了脚步,无论如何,他做不出令她难过的事情来,更无法狠下心强迫她。
微叹一口气,他睁开深邃的眸子,准备起身。
突然,殿外传来阵阵骚动,他自幼习武,听力极佳,似乎听到了她在说话。
心下正奇怪,屏风后传来毕连的声音:“陛下,明月郡主来了,似是醉了,一直在殿外吵闹着要进来。”
他心脏控制不住的悸动,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让她进来。”声音中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迫。
说完,起身将挂在一旁的长袍穿上,正低头系腰带,殿门“嘭”地被人猛烈推开,宫人们见状跪了一地,求饶道:“陛下恕罪。”
他哪有心思怪罪,挥挥手,“都下去吧。”
所有人应是,鱼贯退出殿外,掩上殿门。
吕妙因终于见到想见的人,当即笑了,手中拿着白玉酒壶,勾着壶柄的两根手指间还夹着两只酒杯,跌跌撞撞朝他扑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唔……六叔,你在这……”
拓跋朔方连忙上前扶住她,皱眉道:“怎地饮这么多酒!”
吕妙因完全醉了,听他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只隐约听到酒,顿时来劲了,举起酒壶,喊道:“六叔,喝……我们来,来喝一杯……”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拿过酒杯,提起酒壶倒酒,直倒得溢出来,醇香的佳酿撒了满地。
倒完,将一只酒杯凑到他的唇边,他想开口训斥,却直接被她倒入满杯酒水,硬生生将话堵了回去。
他向来不胜酒力,可以说是滴酒不能沾,如今一杯下去,顿时感觉头脑昏沉。
她醉得不成样子,目光所及皆是重影,眼前的他也是,似乎在一直晃动,她瞪大眼睛看了半晌,还是没有改变,不由得急了,道:“六叔你怎么,一直在动……唔,不要动了……看我,看我抓住你!”
说罢扔掉手里的酒壶酒杯,猛地朝他扑去。
拓跋朔方本就有些头晕,见她扑来,怕伤到她,不敢反抗,两人直接后仰,双双跌入身后的清池内。
“啊……”她胡乱扑腾着,溅起大片水花,他倒是稍微清醒了些头脑,将人从水中提起来,无奈地刚准备说话,倏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失声。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色宫装,浸了水变得单薄不已,紧紧贴在身上,他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皙嫩滑的皮肤,还有……她杏黄色绣着石榴花的肚兜。
呼吸顿时有些粗重,他艰难地转过身,她却不依不饶从身后抱住他,调皮地探过脑袋,不满道:“六叔,你做什么不理我了?”
他想挣开她,但身后传来的柔软触感不断刺激着他的心神,他可以想象那处的嫩白松软,还有上面颤巍巍粉红色的小奶尖。
吕妙因见他仍不回头,索性挪到他面前,撒娇地开口:“为什么不看我,难道你讨厌阿端了嘛?”边说边想去拉他的衣角,却触碰到一处滚烫坚硬的地方。
她好奇地低下头,想看看自己碰到了什么,还未看到,眼前突然变得黑暗,鼻尖传来他手掌的淡淡莲香。
“不许看……”他声音沙哑的可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着。
她撅起嘴,拉下他的手掌,哼道:“我偏要看!”
没有了遮挡,映入眼帘的是一根高高耸起的肉棍,被打湿的白色长袍紧紧包裹。
她自小与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就少,更没人为她讲解男女之事,遂十分懵懂,只隐隐知道男子和女子的下体是不同的,但到底不知道具体有什么不同,如今好奇心被完全勾起,一门心思就想仔细观察一番。
“阿端,别……”他话未说完,她已经勾住长袍的腰带,衣襟敞开,胯下狰狞的肉根完全呈现在少女的眼前。
她紧紧盯住,那肉根十分粗长,与他向来可以说是孱弱的身体状态形成反差,事实上,他的身体的确不健壮,与一般的习武人士相比,但也绝不瘦弱,他自幼习武,身上肌肉块垒分明,只是到底不算强壮,身姿修长,皮肤偏白皙,整体看起来十分致,似乎是被心雕刻的工艺品。
除了那根粗壮的肉根。
青筋虬结,血管暴凸,颜色红紫,垂下的两个囊袋硕大沉重,似有无数的浆在里面,顶端的龟头缓缓渗出透明的黏液。
她不自觉伸出手,玉白的食指轻轻触碰上面的马眼,沾到一些黏腻的液体,她将之举到眼前,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拓跋朔方被她天真而又放浪的举动勾得呼吸越发粗重,手掌紧紧握起,企图用疼痛唤回理智,可当下一刻看到她的动作,建立起的所有理智“轰”地一声倒塌了。
她竟然将那根白嫩的手指含入唇瓣,吸吮沾染的液体。
“嗯……没有味道。”她抬起因池内高温变得酡红的小脸,水润的眼眸看向他,满是清澈无邪,“六叔,这是什么?”
他饶是再好的自制力,也无法承受她如此的勾引,全然失控了。
往日清越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低沉,他缓缓开口:“还想尝尝吗?”
她歪头想了想,接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他抚摸她细软的发丝,诱哄道:“真是乖孩子,想尝的话就含进去……”
她脑中其实是一片空白的,只知道按照他的命令去行事,闻听乖乖蹲下身子,张开檀口,含住了不断溢出黏液的顶端。
那龟头很大,她根本无法全部含进去,将之吐出来,她仰头可怜兮兮地倾诉:“它好大,阿端含不进去。”
他呼吸一窒,闭了闭眼,克制住体内隐藏的暴虐因子,睁开眼柔声道:“阿端可以的,再试试。”
她只好委屈地再度低头,努力将小嘴张到最大,终于力地将龟头吃了进去,其余的却如何也塞不进了。更多小说请xyuzhaiwu.one




任他明月下西楼(叔侄 1V1) 第十七章吞咽(H)
“嗯……”他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嘶吼,大手不自觉抓起她顺滑的青丝,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他不敢去想象,一想到他向来捧在手心里,最为疼爱的小阿端,正匍匐在他的身下,红润饱满的小嘴含住他最肮脏的欲根,灭顶的快感就一阵阵袭来,那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手揉揉下面的囊袋,宝贝。”他温声哄骗着,眼内布满血丝,显然已是忍耐到极点,但他一直告诉自己,要慢慢来,不能伤害到她。
她发出唔唔的声音,小手听话地抬起,轻轻触碰底部的肉袋,有些软软的,里面有东西在滑动,她觉得好玩,一直揉个不停。
殊不知这对他是多大的刺激。
向来洁身自好,从未交媾过的他,差点就这般泄出来。
他控制不住地按紧她的小脑袋,压抑着道:“再深些阿端,含得再深些……唔……”
边说边忘檀口里塞那粗大的东西,硬生生塞进了大半。
她感觉呼吸变得越发不顺畅,舌头胡乱地舔着,眼睛都向上翻去,涎液更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来,直滴到胸口,并且不知为何,下面用来小解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瘙痒,有什么滑腻的液体流了出来,她知道,那并不是池水,是她身体里的东西。
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被他按压住头,来来回回抽插着,最后,他猛地向前挺腰,她的喉咙口被全部填满,马上就要呕出来,“噗”地一声轻响,大量滚烫粘稠的液体喷洒出来,直接顺着她的食道滑了进去,甚至来不及吞咽。
拓跋朔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射在她的嘴里,连忙将肉根拿出来,抬起她的小脸,爱怜地道:“叔叔没忍住,乖,快吐出来。”
她迷蒙地抬起头,双眼失焦地看了他一会,半晌缓过神来,怯怯地说了一句:“已经……吞下去了……”
这个妖!
他在心里忖道。
发泄了一番,理智稍稍恢复,想到刚才的自己,不禁暗骂混蛋,她现在醉着,他怎可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
摇摇头,低身将少女打横抱起,安抚道:“夜深了,该就寝了。”
吕妙因却不愿意,边挣扎边嚷嚷着:“我不要,我还不困,我好痒,六叔,阿端好痒啊……”
他心里一惊,想着难不成是被虫子咬了?连忙将人放在池中的一处玉榻上,焦急地问道:“哪痒?快告诉叔叔!”
她扭扭身子,纤细的手指撩开衣裙,隔着亵裤贴上两腿间的花穴,一派天真地叫喊:“这里痒,里面痒,还一直在流东西,是不是流血了?六叔,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病了?”
他怔在那。
所有的理智一瞬间烟消云散,耳边不断回响她勾人而不自知的话语。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将纯洁和魅惑结合得如此融洽的少女?这样的她,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放手,就算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就算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他亦无暇顾及了。
“妖!要我的命!”他抬手扯下洁白的亵裤,映入眼帘的是光滑粉嫩没有一丝毛发的漂亮蜜穴,他从前在书中看到过,私处没有毛发的女人会比常人欲望更为强烈,自然身子也是极品,可没想到,他的小阿端就是其中一个。
如今这处嫩生生的小嘴正一开一合,不断向外吐出香甜晶莹的汁液,把身下的裙摆打湿了一大片。
他伸出手指揩了揩,沾染满手滑腻,看了半晌,问道:“是这里痒吗?”
她紧咬唇瓣,细声回答:“就是那里,我是病了吗?”
他盯着她被咬得越发红润的唇瓣,觉得喉咙有些干渴,眼神一暗,边俯下身边道:“叔叔给你杀杀痒。”话音刚落,双唇已经贴上淫水横流的穴嘴,疯狂吸吮起来。
“啊~~”她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但她忍耐不住。
灵活的长舌深入细小的穴眼,发出“兹溜”的声音,让人听了脸红,接着是他性感的吞咽声。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下,做出如此孟浪的举动来,可唇齿间的甜骚味道让他无法停止,只想刺激她流出更多,缓解从心底里蔓延的干渴。
“哈啊~~不行,不……啊~~”她脑中一片空白,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将她吞噬,无意识地摇头,那样的快感让她恐惧。
更深处的地方开始抽搐,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出来,那感觉有些熟悉,她意识到了什么,瞪大美眸,尖声喊道:“不,不行,六叔……不,快起来,要忍不住了……不……”
他充耳不闻,甚至将唇对准那穴眼,猛地向外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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