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宽大的床榻四周立着蝙蝠床柱,上面点着烛火,照亮了长着獠牙的青铜蝙蝠,即使是黄色的暖光,它们看起来依然冷酷而残忍,而这些冰冷的金属不知道见证过多少年轻的少女在这张床上失去生命,轻薄的血色红纱飞舞着,白亦非把人放在床上,而少女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他墨色的指甲拨开她额前同样乌墨般的发丝,冰冷的指腹滑过少女如同羊脂玉一般的白皙肌肤,与他苍白的肤色不同,她的白中透着红润,是鲜亮的颜色,是富有生机的颜色。
黑色的面纱密不透风,遮住了少女巴掌大的脸的绝大部分,独独留下了那双眼睛,现在,她美目紧闭,长长的眼睫撒下一片阴影,让白亦非心中微动,他想,什么样的容色才配得上那一双眼睛?
白亦非是一个会欣赏美的男人,他对美,有一种执着甚至说是偏执的追求,所以即使是用来炼制蛊毒的一次性消耗品,他也要美貌的少女,而自己汲取鲜血,更是如此。
未知的东西会给人带来恐惧,然而,能够被自己完全掌控的东西,未知,只会带来惊喜。
这样一点一点得到结果的感觉,让白亦非感到愉悦,而少女面纱下的殊色,超越了他的想象,他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呼吸感到停滞。
每一个五官都致绝伦,放在一起,便成为了世人难以企及的绝色容颜,妖媚而又清丽,两种截然不同的特质竟然能出现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这是不似人间该有的绝色。
白亦非凑近打量着少女,欣赏,惊艳,以及绝对的占有欲,出现在他深沉的红眸中,手轻轻覆上她的脸颊,毫不犹豫的欺身吻了上去,就如同他想象中那样,甘美多汁,十分可口,她的血液,想必会更加美味……
少女就等于世界上最后一颗葡萄,白亦非知道,吃掉她,那就再也不会有了,所以他必须忍耐那种蚀骨的欲望,但他可以选择,把这颗葡萄种下去,所以,不管她是哪个组织派来的,无论用什么手段,白亦非绝对不会让她离开自己,她,只能属于他。
他擦拭着少女因为唾液而变得亮晶晶的红润嘴唇,手指流连而下,解开了皮甲的扣子,光是看轮廓,就知道她的身材有多么完美,只是解开胸口的束缚,两团白嫩的乳肉便呼之欲出,高高的顶着绯红的亵衣,大片大片肌肤从旁边裸露,小小的朱果微微凸起。
红色,是他喜欢的颜色,白亦非动作干净利落,褪去了少女全身的衣物,让她彻底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他眼前,全身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和杂乱的毛发,而且,他刚才测过,她的骨龄很小,连十五岁都没有,多么的,多么富有生机的肉体!
白亦非发出满足的喟叹,仿佛能感受到她滚烫光滑充满弹性的肌肤下,充满活力的血液在奔流,像一首歌,如此动听,他觉得,自己不再沸腾的热血将会再次拥有温度。
“冷,好冷……”床上的少女挣扎着,在白亦非的注视下,慢慢苏醒,她下意识的双手环在胸前,却不知这样的动作,让两团乳肉紧紧的挤着,显得更加香艳淫靡。
白亦非坐在床边,声音低沉而带着引诱,他微微张开双臂,“感觉到冷吗?那就到我怀里来……”
少女抬起头,那双小鹿一般纯洁无辜的眼睛,望着白亦非看了一会儿,才突然好像反应过来,先是神色变得紧张不已,然后整张脸泛起了绯红,手忙脚乱的想要找到遮掩身体的衣物,实在找不到,她别开小脸,强装镇定道,“你,你是这里的主人?警告你,快放我出去,否则有你好看。”
她就像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小奶猫,挥动着毫无威胁的爪子,高声扬气道,“刚才我是被你偷袭的,真打起来你可打不过我!”
白亦非已经许久没有见过像她一样天真单纯的少女了,所有见到他的女人,要么恐惧他,要么痴迷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威胁他,似乎,她一点儿也不怕自己,白亦非觉得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分外有趣。
他瞬间拉过少女的手腕,将她扯进自己怀里牢牢的禁锢住,任她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但唯一一点功劳,是唤醒了白亦非的欲望,他的舌尖慢慢舔舐着她手腕的血管,低头问臂弯里的少女,“现在呢?算不算偷袭。”
她耸拉着脸,眼神委屈极了,躲闪着男人似乎带着寒气的呼吸,“我,我什么东西都没拿,你能不能放我走……”
少女那副表情,好像白亦非怎么欺负她了一样,可他还没开始呢……白亦非眯了眯眼睛,这幅模样,更叫自己想要蹂躏她一番。
“我知道,所以,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放你走。”白亦非看着立刻兴奋起来,连眼神都敢与他对视的少女,勾了勾唇角,怎么什么都写在脸上?他拉长语调,声音变得危险,“不说实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怀里的女孩立刻安分下来,忙不迭的点头,生怕白亦非反悔,似乎全然相信了他的话,“那,那你不许反悔,不能说话不算数。”
男人欣赏明敏锐的女人,却很少愿意把她们放在自己心上,因为相处起来太累,尤其是同样城府极深的男人。过去那些女人,即便再怎么愚蠢,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像少女这般单纯好懂的女人,白亦非还是第一次遇见,她似乎突破了他的很多“第一次”,的确…是一个惊喜。
“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这里的,派你来做什么?”白亦非捏着她的手腕,轻轻嗅着少女身上的清冷幽香,十分好闻,这不是他所擅长的香料能调配出来的,是独一无二的,独属于她的味道。
少女抿了抿嘴唇,“你,你干嘛要问名字啊,反正你放我走,我再也不敢来这里,不行吗?”她发现男人凑的更近了,吻住了她的锁骨,少女慌乱道,“忘机,我叫忘机,是个盗贼,没人派我来,这座宅子平时一向没什么人,我看着富丽堂皇,想偷点东西……”
白亦非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让少女吃痛的一缩,“谎言,会让血液沸腾……是哪两个字?魍姬?”迷惑人心的山中灵么?恰如其分……只是白亦非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一点耳熟。
一半真一半假的话骗过别人或许很容易,但白亦非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以及他从少女身上搜出了一个东西,所以,他现在很想把不听话的女孩的皮肤咬破,品尝下面的鲜血,只不过,少女高潮时的血液才是最美味的,他需要再忍耐一会儿……
少女紧咬下唇,力道之大,已经渗出血丝,“我没有骗人,是我悄悄来的,主人并不知情,至于为什么来,你比我更清楚。”
“主人?我怎么不知道天泽有你这样一个属下?”白亦非挑了挑眉,果然如此,她身上那块灵犀琥珀是特产于百越密林中,堪称天材地宝的辟毒之物,已经许多年没人见过了,即便是百越人也不太了解,是他博闻强识,才能一眼认出。
那少女居然十分沮丧,“其实主人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才想做点什么...”所以她想来自己的府邸找到天泽想要的东西?真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傻。
“好孩子,果然很诚实……”白亦非看着神色难过的少女,低低的笑着,禁锢着她的腰,把人按在床上,“可惜,我只说放你走,没说什么时候放你走……”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三十天真
“你,你骗人!放开我!冷…好冷,要不然你让我穿衣服吧,好不好?”她光滑的肌肤贴在白亦非的金属铠甲上,止不住的战栗着,白亦非第一次对自己的红衣铠甲产生了些许厌恶,他想要,亲自触碰她的每一寸肌肤。
白亦非禁锢着少女的两个手腕,在那纤细到仿佛轻轻用力就会折断的地方,留下了两道清晰的红痕,她在他身下挣扎着,像蛛网里无能为力的柔弱蝴蝶,少女光滑的肌肤下,血管扩张活跃,她原本雪白的身躯,渐渐染上了粉红色。
“你就不怕我?不怕我杀了你?”白亦非饶有兴致的问道,对于自己未来的新宠,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主人,无论她的答案是什么,但他有预感,他会得到一个令人愉悦的答案。因为即使在这样的境况下,她还敢对着他讨价还价,甚至…敢对着他撒娇。
少女湛蓝色的眼瞳雾蒙蒙的,透露着茫然,看起来幼小而又无辜,语气认真,“你…很可怕嘛?明明长得很好看,不像坏人……”她下意识的回答,平稳的心跳,让这个答案变得鲜活真实,她执拗的凝视着白亦非,“而且,你会杀我么?”
显而易见…他舍不得……白亦非咬上了少女那张粉色的嘴唇,温热的,湿软的触感直击他的内心,他一向…是不屑亲吻这种东西,“唔,唔唔!”少女紧闭牙关,试图阻止男人的入侵,白亦非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一个巧劲便让少女被迫张开小嘴。
少女的粉舌承受不住白亦非凶狠的索取,只能和他不断缠绵,“渍渍”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满溢的津液顺着她大嘴角流下,缓缓滑过他的手指。仅仅是一个吻,白亦非便察觉到身下的可人儿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子如春水般软了下去,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一边掐着她的下颌,继续加深这个吻,但放轻了力道,吮吸着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似乎十分温柔,一边手指游移往下,黑色的指甲尖锐却不锋利,恰到好处的在娇嫩的皮肤上划过一道道微微凹陷的痕迹,致的锁骨,乳白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路来到光洁的少女私处。
入手滑嫩白腻,触感美妙,白亦非感受到手指上湿滑的液体,他低低的喘息声之间,夹杂着笑意,“我从没说过,自己是一个好人......这么敏感淫靡的身子,魍姬,这个名字取得不错。”他拨开两片正在微微张合的贝肉,蜜液顿时涌泉般潺潺流下,瞬间打湿了他的整个手掌。
不是没有遇见过淫荡的祭品,跪在他面前渴求着给予快乐,但那种女人的癫狂姿态白亦非只觉得无趣,甚至像快要腐烂的食物让他觉得恶心。
“不,别碰我!放过我,放手!”少女气若幽兰,急促的呼吸让她胸前的奶团儿不住地起伏着,她下意识夹紧了腿根,却因为白亦非的手指还抵在贝肉上,而得到了更多的快感,她不得不放弃这种行为。
白亦非抬头,欣赏少女绯红的脸蛋以及饱含情欲的双眸,他很满意她青涩害羞的反应,更满意她即便如此仍然无比敏感的身体,这不是人为调教能训练的出来的,“乖,放松,你会很快乐,然后,向我乞求更多......”
少女眼神放空,下颌失去钳制后,小幅度的摇摇头,“只有他才能碰我,只有主人......”说着好像要有所动作,却因无法动弹,眼神惊讶不已。
白亦非的话残忍的浇灭了她的希望,他爱怜的擦拭着少女眼角的泪珠,“傻孩子,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力。”他摩挲着少女的脸蛋,声音邪魅而又冷酷,“从今以后,我会是你新的主人,你会明白这一点的。”
早在白亦非搭上少女的脉搏时,让人失去内力,失去行动能力的毒药已经无形的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差不多是完全发生作用的时候,所以白亦非才敢与她肌肤相接,他从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只有彻彻底底掌控在手上的事和人,才能让他放心。
那毒只会让人失去大部分的行动能力,并不会阻碍人的感官和轻微活动,少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眼角滑落,那样悲伤的神情,配上那张姿容无双的脸,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心疼,都会想替她掐灭痛苦的源头。
“忠诚是一个优秀的品质,你做的很好,但是,首先你必须选择正确的主人。”白亦非坐起身来,搂着少女的纤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丝毫不介意她潺潺的蜜液沾湿他的下袍,少女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头低低的垂着。
白亦非轻轻拍打着她削瘦的蝴蝶骨,手掌抚摸着富有弹性的后背,“天泽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不是因为你不够好,而是他不懂你的美好......”虽然他很好奇,少女为何效忠于天泽,但时间还很长,他将会有漫长的岁月来知道答案,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机。
当然,白亦非更倾向于,天泽的的确确不知道少女的存在,因为金钱,权力,以及...美人,永远都是男人共同的追求,没有男人能够对着送上门来的她,做出放手的选择,更别说还是送去做探子,她就该躺在纯金的美牢笼中,做一只被豢养起来的金丝雀。
“不懂...我的...美好?”少女抓着白亦非的衣襟,艰难地仰起头,愣愣的重复了几遍,白亦非点点头,语气无比认真,“他连你是谁都不想去知道,可见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任由你来这里送死。”这就是完全的颠倒是非了,聪明人当然能反应过来,可惜,用来应付这个傻姑娘,已经够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他的确不愿意见我,所以...他讨厌我是不是。”少女委屈极了,她不自觉的想更靠近白亦非,男人紧紧抱住她,头抵在她墨色的发丝上,“那...那你呢?你是他的敌人,你一定更讨厌我......”她在渴望白亦非的认同。
少女换掉了对天泽的称呼,让白亦非十分满意,他安慰道,“我跟他自然不一样,我会把你放在心上宠着,不让你接触半点危险。”随口一说,便是动听的情话。
这样的温言,白亦非似乎还没意识到,在他过去的几十年人生里,根本不曾对谁这么温柔过,如果是熟知血衣侯的人看见,恐怕会以为这是他人伪装的。
人的眼睛是一面镜子,白亦非给人们带来恐惧,他用恐惧统治着一切,所以他从人眼中看到的只有恐惧,他享受这种感觉,并为之感到愉悦,但偶尔,他也会想看到一个正常的,对着他能倒映出喜悦的眼神,可即便是他惟一的亲表妹,眼里也装满了对他的畏惧。
只有怀中的少女不一样,她的眼神里没有害怕这两个字,她似乎根本不知道白亦非这个人,在她眼里,他单纯的就是天泽的敌人,所以,如果少女不再把天泽作为她的主人,在她眼中,白亦非或许就能得到他想要的。
少女的眼中透露着不信任,但是又充满希冀,似乎是在衡量男人话语的真实性,白亦非觉得,对她这样单纯的人来说,行动要比语言来的更加真实。
白亦非的手指从少女浑圆的小屁股处经过,摸进了湿透的股缝中,重新探进了她的腿心,两片贝肉已经湿滑的无法合拢,蜜液正从小口中倾吐着。
他拨开贝肉上方,指甲掐住了那颗小小的肉芽,轻轻用力,那肉芽立刻充血红肿起来,变得更加硬挺,少女猛地一颤,软软的喊道,“哈,哈啊...痛,好痛......轻,轻一点。”
其实白亦非力道控制的很好,绝对是欢愉大于痛苦的,但听见少女带着哭腔的声音,鬼使神差的换成了指腹,来回滚弄的揉搓着,时不时轻轻往外拉,“不要,不要玩阴蒂了,呜呜..白亦非,你,你轻一点嘛......”
白亦非手指停顿了片刻,他喉结微动,沙哑着声音问道,“...魍姬,谁教你说这些的。”他心中本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升起,他的宠物,身上只能有他的烙印,却又因为少女脆脆生生那句白亦非强行压了下去,有多久,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久到他已经快忘记了自己叫白亦非,而不是血衣侯或者侯爷,比起世袭的爵位,他果然...还是更喜欢自己的名字。比起主人,这个称呼似乎更让他愉悦。
“你不高兴?啊啊,啊哈,为什么,是,是有人教的,好舒服...啊哈~不是都要学么~”少女似乎拥有着小动物一般敏锐的直觉,她努力的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白亦非...对不起~”不管他生什么气,先道歉就对了。
白亦非明白,训练探子,尤其是女探子,不仅会让她们学这些,不少组织还会在学成之时强行给她们破身或者绝孕,以影响任务。他说不清楚少女主动送上樱唇那一刻,是什么感受,只知道自己下意识的迎合了上去,语气森冷,“有没有男人碰过你?”
“唔...唔,师傅是女,唔啊~啊啊~”少女的话语还未说完,便全部被男人用舌头堵了回去,虽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这颗葡萄只要表皮被人碰过,他心里还是愤怒,只是...他又舍不得,把这颗惟一的葡萄毁掉。
他一边按住少女的后脑勺,疯狂的汲取着她口腔里的空气和甜蜜的津液,一边手指不断刺激阴蒂,捻动揉按,花穴深处的空虚感与外阴强烈的快感形成反差,却又一起冲进她的大脑中,把她送上高潮,“啊啊啊~慢,慢一点!呜呜呜,去了~去了!”透明的阴喷涌而出,带着温热冲刷在
他手掌上。
少女的腰高高挺起,止不住的颤抖着,花穴拼命缩,全靠男人按住她的小脑袋,才不至于向后倒去。
白亦非向来是不屑于亲吻这种动作的,无论过去送来的女子如何,他习惯于让她们沉溺于情欲,自己却保持理智,但今夜,即使少女已经高潮,他仍然没舍得将二人的唇舌分离,直到她的脸色越来越潮红,白亦非狠狠咬了一口少女的唇瓣,才舍得放过她。
他的力道很大,少女娇嫩的嘴唇被咬破了皮,微微渗出红色的血液,她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喊痛,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轻轻对上男人那双血红的眸子,“白亦非,你,你还生我的气吗?要不然,你再咬一口吧。”
白亦非突然笑了,难得的,是眼神中也有着微微的笑意,他看着少女那双纯净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蓝眸,一开始吸引他的,就是这双眼睛,“傻姑娘,再咬一口可不够。”他舌尖扫过樱唇上的鲜血,果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甘甜,是一种让人上瘾的味道。
“那,那你咬很多口,岂不是我怕浑身都是伤疤了......”少女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十分苦恼。
白亦非有意戏弄她,也有着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甚至有一两分隐秘的期待,“那你愿不愿意?”
“愿意是愿意!”少女先是大声娇喊道,生怕白亦非不相信,然后语气弱弱的,带着询问和商量,“但是,白亦非,你能不能,能不能咬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不然太丑了。”
“帮我把衣服解开。”白亦非挑了挑眉,微微张开双臂,示意少女开始,结果她手忙脚乱的试了半天,还没帮他把铠甲脱下,他看着坐在自己腿上努力动作的少女,轻笑道,“真笨,不是学过?”
少女正放在腰带上的手猛地一甩,她微微别开脸,委委屈屈地说,“只是看过书,又没有,没有......”她羞涩的说不下去。
白亦非把人从身上抱下来,动作轻柔的放在床榻上,声音中透露着细不可查的愉悦,“你看着,我只教你一次。”从来没有亲手做过这种事,甚至以往面对那些女人时根本连衣服都懒得脱的男人,居然会为了少女破例。
他取下有着荆棘纹饰的头冠,雪白的发丝不受束缚的倾泻而下,继而取下身上的轻铠,解开腰带,血红色的外袍自然展开,白亦非看着那暗红色的一片润泽之地,面不改色道,“水真多。”褪去外袍,只留下白色的里衣,勾勒出他倒叁角型的壮身材。
看着眼睛眨也不眨的少女,白亦非微笑道,“很好看?”他转过身正面对着床上的乖巧少女,指尖落在自己的锁骨处,一点一点展开里衣,露出苍白的肌肤,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伟岸的身材显露无疑,宽阔挺拔,八块腹肌均匀分布,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显露无疑。
她认真的点点头,脸蛋儿的颜色明显变得更绯红,“好看……”
白亦非指了指身上的雪白亵裤,上面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声音性感而又邪魅,“这个,总会脱了吧?”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三十一主人
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她嘟嘟囔囔的说道,“我没力气了……”看着白亦非饱满结实的上半身肌肉,以及半隐半露的深深人鱼线,又小声说了一句,“那白亦非你就不能过来么……”
只要主人表现出对她的一点喜爱,就开始伸出小爪子挠人了?这可不行,必须在一开始的时候深刻让她意识到,她是他养的一只小猫,一只小鸟,这样无论白亦非以后给予她多大的宠爱,她内心里都会明白分寸。
白亦非倏地沉下脸,语气冷冽不带任何感情,“得寸进尺?自己过来。”少女挪动的很艰难,但还是听话的来到床边,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没了委屈,只是淡淡的,看不出高兴和难过。
她伸出手慢慢的解开白亦非的亵裤,动作小心而缓慢,他硕大的肉棒猛的弹了出来,坚硬如铁,甚至顶到了少女的脸上,她也没什么反应。
那副模样,与侯府里那些侍女没什么两样,乖顺而安静,白亦非却怎么看怎么烦躁,还是刚才那样一嗔一笑都鲜活无比的样子看着顺眼。
“…你倒是脾气比我还大。”白亦非生硬的挤出一句话,他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重新把跪坐在床上的少女抱起来,单手搂着她富有弹性的小屁股,让她不得不用双腿环住自己,“小心,夹紧一点。”
男人手臂肌肉结实有力,即使是单手托着少女也毫不力,另一只手触摸了一下阴蒂,快速的揉了揉,调动起她的快感,而后停在粉嫩晶莹的穴口上,手指对着那湿润无比的穴肉轻轻地顶弄,两根手指慢慢的撑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探入蜜穴之中,感受到臂弯里少女兴奋的喘息,白亦非才微微放下心来。
他居然会在意一个宠物的感受,甚至先去满足她的欲望,这好像是变相的在哄她,这对血衣侯来说似乎有些太疯狂了……奇怪的是,这样会让白亦非觉得的心情很好,那…勉强就算是驯养的一部分吧。
手指毫不客气地抽动,越来越深入,弄得少女娇吟连连,手臂搭在男人肩上,却不肯“不要~你退出去~嗯啊~不要动了~”她的声音丝毫不逊色于容颜,糜丽而又娇媚,白亦非听得心头微动,身下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
1...4748495051...8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