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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于是白亦非在那紧致娇嫩的肉穴里抽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少女的娇吟便越来越急促,“啊哈,啊啊~慢,慢一点~讨厌,讨厌你~啊哈~大骗子!呜呜,不要了~”
少女像是在发脾气,又像是在可怜巴巴地哀求,她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掌控下,哪怕是发脾气也分外娇弱可爱,“骗你?骗你什么了?”白亦非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男人的手指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不知不觉加到了叁根,在富有耐心的戳刺中,顶到了少女穴壁上浅浅的一处软肉,让她几乎失去力气思考,双腿拼命夹紧,把花穴朝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送过来。
少女的娇躯颤得很厉害,声音也越来越无力,只有被抠弄到软肉时才会媚叫一声,“好舒服~不要插了~呜呜呜,你说,你说会把我放在心上…别,别顶那里,好酸!不要了~”
“我是天泽的敌人,说什么你都相信?”白亦非声音低沉,仿佛古琴的宫弦调,“这么蠢,那别人说什么你也信?”
少女索取得很厉害,本就紧致的穴肉竭尽全力对着白亦非的手指一下又一下地绞紧着,柔软的腰肢上下起伏着,竟自己加快速度吞吐着手指,“啊啊~再快点~白亦非,插我,插我的小穴…不是,只有你~白亦非~”
她忘我的娇喘着,迎合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主动挺着乳肉去蹭他的胸膛,蜜液横流,在空中飞溅,“不想~不想相信白亦非~啊哈~好爽,好舒服!你心里…有很多人~”
白亦非对着少女汁水泛滥的小穴,狠狠地插,叁根手指填的满满当当,狠厉的似乎是要把穴肉捅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然后捏着敏感缩的媚肉用力一扭,不置可否道,“魍姬,你破了我很多规矩,包括现在,而且,只有你。”
不知是不是这些话的原因,说完少女的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着,“啊!去了……白亦非,插快点~给我~啊啊啊!高潮了!”不过几十秒,白亦非便把少女插潮吹了,她双腿无力的垂下,紧紧咬着男人的手指用力地缩,阴一股又一股,连续喷了二叁十下。
白亦非没有因为她潮吹而拔出,而是更有力道,对着她满是汁水的小穴,疯狂捅弄。
看着少女如同濒死天鹅般高高扬起的雪白脖颈,白亦非强行克制住自己嗜血的欲望,如果按照他功法以往的取血方法,她会死的,所以白亦非需要研究出一种更安全,高效的方法,在这之前,嗜血的欲望只能转化为身体的欲望。
“我给予了你如此多的快乐与欢愉,你是不是,该好好回报……”白亦非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伸进少女的小嘴中搅动,蜜液混合着津液从她嘴边滑落,香艳而又淫靡,将手指放在鼻尖轻嗅,他邪邪的笑着,“很甜。”
少女主动隔着被蜜液完全的亵裤握住了白亦非的肉棒,她的手很柔软,小小的一只,刚好能把坚硬的棍状物握住,白亦非仅仅是被她握住,便感觉到欲望直冲而上,他沙哑着嗓音,“怎么手这样凉。”自得在她的因为自己而欲仙欲死的神情中,却没发现她浑身都凉凉的。
“之前跟你说了冷嘛。”少女的声音还带着情欲,她慢慢的说着,“如果是你的话,可以忍受。”他下意识把她按进怀里。
由于修炼武功的关系,白亦非的体温比常人更低,但不代表他真的跟冰一样没有温度,他毕竟还是个人类,只是护体真气随时都在流转,对少女来说就是难以忍受的低温。
白亦非刚刚撤去内息,便感受到少女身躯传来的温热,甚至可以说是火热的感觉,他被这温度一激,微微享受之时也在疑惑,怎么会……
下一刻,他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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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非倒下前条件反射的看了忘机一眼,那眼神里带着震怒,不敢置信,后悔,以及…居然有那么一点儿伤心……他倒在床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忘机甚至连伸手扶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他练了几十年武功,虽然不是披甲门的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但普通的撞击根本造不成外伤,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蛊毒的蛊母,忘机才没心思管白亦非,她随手抓起男人血色的宽大外袍,随意一裹,打了个结,便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起来。
这里一定有暗门,忘机快速的将房间搜索一遍,集中神,内力外放,仔细听着最细微的声音与动静……有了!她将目光锁定在一块地板上,这下面有微弱却毫不规律的风声,像是岩洞中有不同的风孔。
忘机敲了敲地板,清脆的声音证明它下面的空旷,她打量着这块地板,上面刻画有五行的图案,但顺序并无章法,也不像有什么阵法。
她的视线转移,五行!五音!在地板的旁边有一组编钟,并未曾听说过白亦非喜好音乐,按照五行试试编钟,果不其然,这些编钟可以转动,恰好对应了五行的顺序,“咔咔”两声,一条密道出现在忘机面前,她的指尖燃起一簇火苗,赤着脚朝密道下方幽深黑暗的地方走去。
穿过漆黑的石质通道,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即使还没打开,忘机已经能感受到门缝传来的森冷寒意,她推开木门,里面堆满了冰块,头顶是尖锐的冰锥。
忽然,一大群血红色的蝴蝶铺天盖地向忘机袭来,原来…那微弱的风声并不是风孔带进来的,而是这些蝴蝶不断扑闪翅膀产生的,她的手在半空中轻轻一划,指尖的火苗倏地拉成一条火焰长龙,环绕在她身边,强烈的火光也照亮了不远处的冰墙,上面贴着一位赤裸的少女。
为了避头顶的冰锥融化,忘机起火焰,径直朝那少女走去,方才被她赶走的血蝶紧紧贴在少女身上,这些东西似乎颇有灵性一般,她走近以后竟然纷纷散开,让忘机得以看清楚,少女心脏处有一只拇指大的半透明虫子,以虫子为中心,血丝在少女身上蔓延,直到从指尖处滴落,滴在一个个紫黑色的小瓶中。
忘机取走了几个已经滴满的药瓶,然后将蛊母装进一个药瓶之中,那少女的身躯瞬间开始衰败,嘴角挂着解脱的微笑,突然,她感到地动天摇,应该是触发了什么机关,忘机立刻发动梦蝶之遁,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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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忘机回去的时候,白亦非还安静的靠在床沿上,雪白的发丝散落在周围,忘机盯了他一会儿,还是把人放在床榻上,手指快速的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点了几下。
白亦非悠悠转醒时,看见的便是床边托着下巴,一动不动望着他的少女,她身上穿着他的衣服,如鲜血一般的颜色灼灼夺目,表情还是那样一派天真无邪,眼神却更加灵动。
“别那么看着我,我没有给你下毒,也没有给你下蛊,只是点了你的穴道。”忘机的手指在脸上轻轻轮流点动,她凑近到白亦非深邃复杂的眼神前,贴着他的耳朵轻轻道,“我是怕你不能好好听我说话,过一会儿你就可以行动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罕见的,这份受制于人的屈辱,白亦非居然没有暴怒,对着少女,他甚至,第一反应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处境生气,而是不满于她的背叛和欺骗。
“我不是说了么,我叫忘机,忘却机心。”忘机见白亦非处于可以交流的理智状态,眼里又两分笑意,让白亦非仿佛觉得,她还是刚才那个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小宠物,“我从来不骗人。”
白亦非冷笑一声,慢慢道,“这个名字一点也不贴切。”还是魍姬适合她,风情万种,玩弄人心,“还敢说我是骗子,自己满嘴谎言,没一句话是真的。”
忘机嘟着嘴,似乎忿忿不平,她狡黠的看着躺在床上冷着脸的男人,“什么呀,白亦非,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有一句是假话么?是你自己想当然的以为,天泽是那个主人呀。”
不过片刻,白亦非便反应过来,他回忆着刚才的所有对话,少女那张活泼的,诱人的小脸再次鲜明,“我叫忘机...想偷点东西......”“悄悄来的...主人并不知情”“主人...不知道我的存在...他不愿见我...”果然,全是些模棱两可的话,而且细想起来确实没有半句谎言。
“其实根本就没有主人这个存在。”白亦非轻轻“啧”了一声,什么傻姑娘,天真单纯,根本跟忘机沾不上边儿,他那个表妹潮女妖的心计,在忘机面前算什么?潮女妖是使手段去勾引男人,她则是眨眨眼,一脸无辜就能让男人跟着她的步调走。
但换句话说来,如果忘机真的没有半点谎言,那之后他们的动情,之后他们的欢愉,那个时候,她说的那些话,也是真的?白亦非,你希望这是真的么?男人默默想着。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这个问题你能如实回答,我或许会相信你的狡辩。”白亦非淡淡道,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反正,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忘机看着白亦非的反应便知道今天有戏,她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手指画着圈儿,成功惹得他喉结微动,“当然是来找你合作的,我想要的,和你想要的,并不冲突,我们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该死,就算忘机做了让他非常不虞,点了他的穴道,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他居然还是对她有着深深的欲望......寒冰真气还没有恢复,她娇嫩的,温暖的肌肤传递过来的热度,让白亦非的胸口都变得滚烫。
“我拿走了你的蛊母,是想从天泽手里得到一个东西的下落,我知道你也想要,但我可以把另一个重要的情报送给你,那个东西,只有七国王室的嫡系血脉才能打开。”忘机也不管白亦非沉思的神情,继续说道,“除了那个东西,宝藏你可以拿走;想当韩王,我可以帮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要那个东西无非是想解决你功法的隐患,这个我也能帮你。”
“对你来说,这好像是一笔不太划算的买卖,你或者你背后的人,能得到什么?我又能给你提供什么?”白亦非的语气依旧冷静,似乎并不为这丰厚的利益动摇,即使他心中已经有着巨大的震动,忘机的思虑之深竟然让他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就算我拿走了蛊母,你也完全可以再把天泽抓回来,再下一次蛊,他们加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忘机调皮地捏着男人苍白胸膛上的朱果,“我可懒得再来你的侯府。”
白亦非闷哼一声,他冷冷的说道,“如果只是因为这个,杀了我岂不是一劳永逸。”穴道松动,只要忘机有一点杀意,就算他内功反噬,也要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
忘机手一撑,直接跨坐在白亦非的腰腹上,她低下头,墨色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少女一如初见时那样眼神澄澈,她认真的看着他,“我舍不得嘛。”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三十二合作
“我问你,你会不会杀了我,你说,你会把我放在心上宠着,而且你长得好看,我才懒得杀你呢~”忘机漫不经心的想着,留白亦非自然有别的用处,复仇的人需要复仇的动力,而掌控复仇之人则需要让他恐惧,再者,韩国的局势还不够乱,他不能现在死……
“这两件事能相提并论么?”他只是…随便说说,白亦非看着少女娇媚清丽的容颜,绯红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色,他已经完全冲破了穴道,内力如她所说没有受任何影响。
“我说可以,那就是可以~”忘机轻轻一笑,只不过嘛,白亦非之前怎么看待她,她现在就是这么看他的。
白亦非伸手拉着忘机的衣襟,轻轻用力,便把她拉到自己胸膛上,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性感低沉,“谈具体的合作之前,你答应的回报……”
“我当然会好好回报你,前提是...你的真心。”忘机周身寒气大作,锋利的冰刺自她身边凭空出现,白亦非的手瞬间袭向她的心脉,这架势怕是冲着下死手去的,千钧一发的危险,她却泰然自若,一动不动。
白亦非的指尖停在忘机的定身穴道前,到底...他还是没舍得冲着要她的命去,只不过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再丰厚的利益,感情,都要掌握主动权才放心,所以...即使是他成功控制住忘机,他也不会伤害她。
望着男人布满冷汗的额头,豆大的汗珠流进他腹肌的沟壑之中,十分香艳,白亦非忍着经脉中蚀骨的剧痛,眼神冰冷至极,声线颤抖,“呵...你不是说,没有下毒......”
“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唔,好像是,你就这么相信我?”看着白亦非原本波澜不惊的绯眸出现慑人的怒意,忘机握住身前那只手,“可惜,让你失望了,我还是没有骗人,这既不是毒,也不是蛊,是一门叫生死符的秘技,说起来,我是在救你呢~”
忘机扶着痛到浑身微微颤抖的男人重新回到床榻上,她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上,如果不是白亦非的脸色眼神变换,似乎画面跟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人的内力在运转时通常只能有一种属性,偏阴或者偏阳,你的内力恰恰好好是完全的阴,血液更迭速度比常人缓慢,自然青春永驻。”但带来的便是体寒和大量毒素堆积,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鲜血的原因,忘机不准备说太多,“我将阴脉内力转为阳脉,再汇聚成一点打入你体内,武功越高越纯粹,就越痛苦。”
忘机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了男人那根昂首挺立的坚硬肉物,“只要你乖一点,不要做像刚才那样让我不高兴的事,我的这份内力温和醇厚,不仅不会发作,还会帮你调节功法的平衡,可以救你,这也是我说的合作一部分。”
疼痛消失,白亦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恨恨的盯着忘机,她的手正来回的在肉棒上抚摸着,只听她轻笑道,“白亦非,这么疼,你好像硬的更厉害了,倒是难为你了,这么久没有纾解,也还忍得住。”
他又气又恼,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不想说话,无论忘机说什么,白亦非都装作听不见,这小狐狸嘴里没一句假话,却处处都是陷阱,怪他自己,看轻了她,总因为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忽略了她深沉的心机。
“不理我?白亦非,你想当韩国至高无上的人,我帮你;你的心法问题,我也帮你;连宝藏都分你一份,你居然还不满意?”忘机不满的用手卡住肉棒根部,轻哼一声,另一只手开始抠弄顶端渗着透明液体的小眼。
白亦非闷哼一声,忘机说得每一句话他都必须仔细考虑背后的深意,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她按在身下干哭,干到潮吹射尿,看着她沉溺情欲的小脸,射进她肚子里。
这可能是最实际,也是最有效的发泄方法,可惜,白亦非现在只能任由忘机上下其手,刚才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他很直白地不想尝试第二次,他不是那种有勇无谋的匹夫,能屈能伸,才是生存之道。
忘机的食指指甲不轻不重的钻进小眼,慢慢戳刺着,另外几根手指有规律的握着肉棒一张一合,那小眼不断涌出液体,彰显着主人的不平静,卡住肉棒根部的手指顺便揉搓两颗凉凉的卵蛋。
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终于染上了微微的血色,忘机满意的笑了,“白亦非,我捏的你舒服么?”白亦非没有回答,他眼神放空,并不去看她,咬着下唇,薄唇泛起深红,忘机知道他肯定很爽,因为他的肉棒正在一下一下的挺着,要不是有生死符的威慑,恐怕白亦非早就狠狠干她了。
她摆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一边用语言刺激白亦非,“你的肉棒好硬,还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很想插进一个湿软温热的地方?”一边不停的玩弄硕大的顶端,指腹摩挲着冠状沟,成功的让男人发出细碎的低沉呻吟。
白亦非只觉得肉棒充血发胀到了极点,连绵不绝的快感从那双小手与硬物的连接处直充脑门,关已经不稳,想要纾解的欲望强烈,却因为忘机那折磨人的手指紧紧按住根部而无法释放,青筋鼓起,“嗯...你,你...”
“白亦非,现在是我给予你快乐,记住了,谁才是主人。”忘机放开手指,在男人动情的压抑喘息声中,最后快速的上下套弄着,“呃啊...唔!唔!”白亦非的声音性感而沙哑,乳白色的液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射得忘机乳沟,锁骨,脖子上到处都是,又缓缓流到她小腹上。
忘机伸出手指沾了沾液,粉舌一勾便吃了进去,又笑嘻嘻的抹在白亦非嘴上,“自己的味道怎么样?说话~”
白亦非看着忘机面不改色的吃下他的白浊,神色微动,他淡淡道,“...玩够了没有。”以至于她这些作死行为,他都没觉得有多生气,好像她天生就该这么无法无天,随心所欲,说是主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恶意,他看得出来,她跟自己不一样。
“你好乖,要给你奖励,哼哼~这算是回报了吧?”忘机笑眯眯的俯下身,用浑圆的乳肉夹住了白亦非的肉棒,又粗又长,直挺挺的,完全看不出已经纾解过一次。
他满脸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白亦非活了几十年,还从来没人用这个字形容过他,看着卖力在自己腿根起伏的忘机,微微别过头,反正...爽的是自己,嘴巴上让她占点便宜,也没什么。
深深的乳沟紧紧裹住肉棒,硕大的顶端从乳浪中冒了出来,刚好顶住忘机的小嘴,她主动张开贝齿轻轻咬住涨红的顶端,男人猛地一抖,下意识的按住她的小脑袋来了一个深喉,她干咳两声,白亦非身子微微一僵,悄然松开了手,下意识与忘机对视。
忘机眼角含春,似有柔情婉转,看了一眼白亦非,奶团儿把肉棒夹弄的更快了,死死绞住茎身,舌头灵活地不断打圈儿,舌尖时不时卷起去堵住渗着腥咸液体的小眼。
“唔..呃啊!”快感如潮水般积累,她怎么,怎么这么会折磨人!白亦非不是没被人服侍过,但他是主导者,现在,明明享受欢愉的人是自己,他却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节奏的快慢,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白亦非身上粘着薄汗,雪白的发丝被分成汗水沾湿成一缕一缕,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肌肉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离射那种感觉越来越近,终于克制不住,低低的念了一句她的名字,“...忘机。”
忘机感觉到自己乳肉中的肉棒越来越硬,止不住的颤抖着,嘴里渗出的黏腻液体多到顺着顶端又流下去,便知道白亦非快射了,她勾起一抹坏笑,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她坐起身来,明明那么娇小诱人,脸上的表情却桀骜不驯,她对着白亦非做了一个口型,命令道,“白亦非,取悦我。”
白亦非的劲腰肌肉紧绷,人鱼线拉出完美的弧度,猛地发力竟然直挺的坐起身来,双膝及地,他捏着忘机的大腿,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两个人的姿势便颠倒过来,忘机躺在床榻上,双腿被男人抱着环在他腰间,大半个背部悬空。
他毫不犹豫的一个挺腰,猛地插进忘机早就泛滥成灾的花穴里,肉棒被湿热紧致的饥渴媚肉拼命痴缠着,空虚的疯狂蠕动的花穴被填的满满当当,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白亦非在发泄着刚才的一切欲望,肉棒自上而下凶狠的抽插着,根本不在乎身下的忘机是否承受的住,快感从二人身体相连处疯狂迸发,那个肉棒实在太粗太硬,迅速超过忘机能够承受的极点,媚肉绞得紧的不能再紧,止不住的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慢,满一点!白亦非,呜呜...呜呜...太快了~太快了~好爽啊!”忘机忘我的娇喘着,像脱离流水的游鱼,仅仅是数十秒,她便拼命地喘着气达到了高潮,宫门大开,潮喷起来,一股股阴浇灌在白亦非的肉棒上。
男人闷哼一声,强忍着射意死命的向下挺着,狠厉的模样,仿佛要把两颗卵蛋都挤进那绷得发白的花穴中,顶端强硬地撞进她小小的子宫中,然后享受着极致的吮吸感,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射进忘机宫内,烫的她浑身颤抖,“好烫~拔出去~呜呜呜...好胀啊!白亦非,太多了!”
白亦非就像没有听到一般,才刚刚射过的肉棒立刻硬挺起来,说实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可怕的深沉欲望了,他早以为因为功法的缘故,他对血液的欲望远超肉体,遇见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只不过是那些女人勾不起他的性致。
他趁着忘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冷酷而机械的抽插,即使是护体的寒冰真气也无法改变白亦非全身惊人的温度,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卵蛋拍打在娇软多汁的贝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忘机潮吹的时间被迫延长,她喷溅出来的蜜液打在男人的下腹上,沾湿了浓密的黑色毛发。
“要死了~呜呜呜,白亦非,啊啊啊~干我~再用力一点~再..再深一点~”忘机的手死死抓住软软的垫子,两只脚如同水蛇般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节奏,前后来回晃动,前一次高潮的余韵还在,第二次高潮又快要来了,极致的快感让她眼里蓄满泪水。
忘机小腹上原本棍状痕迹的起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高高的隆起,子宫里面已经被液,淫液的混合体液装满,白亦非身上也沾满了透明的淫液,看起来色情无比。
白亦非的声音喑哑到极致,带着浓浓的情欲,突然停下动作,问了一句,“取悦到你了么。”
“啊...嗯啊!白亦非,别...别停嘛~干我...你不是就这样想的么,来...让我高潮......”忘机湛蓝色的眼睛中水光潋滟,她早就已经学会了顺从欲望,她的眼神和身体,就是最厉害的媚药,勾魂夺魄。
最原始的欲望可以在男人和女人之间产生最激烈的感情,激情涌上心头的那几秒,像极了爱情,而只有能够抽身离去的人,才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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