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有趣,你似乎很了解我的事。”天泽低沉着声音,看着胸有成竹的少女慢慢道,“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随着他的话音,缠绕在他身上的蛇头锁链缓缓移动。
忘机娇娆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她笑的毫无顾忌,十分肆意,“公平?这话从你嘴里说起来,尤其的可笑,毕竟你深有体会,不是么?”忘机从腰带里拿出小药瓶,“我以为有这个,这笔交易应该会谈的很快。”
山洞里气氛一滞,天泽的杀气太甚,忘机周围的四个人都倍感压力,唯有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是那样笑意满面。
“...你在威胁我?”血红色的气息萦绕在骨头锁链周围,整整十年不见天日的牢狱,那段被人囚禁的日子,是天泽不可磨灭的痛苦,他感觉到愤怒在眼中燃烧,脸上的蛇鳞张牙舞爪,仿佛要活过来。
“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公平可言,但是,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忘机看着蓄势待发的蛇头锁链,反而向前踏了一步,她认真的仰头看向天泽,与他暗红色的眼睛对视,“我叫忘机,我不是白亦非,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控制你。”
奇迹般的,在忘机澄澈眼眸的注视下,天泽居然慢慢平静了下来,但这不代表他放松了警惕,少女太过神秘,谁知道她跟白亦非是不是一伙的。
“蛊母我可以给你,算是我从白亦非手上抢过来的。”忘机轻轻巧巧的捏着小瓶子,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看得一旁的百毒王,驱尸魔,焰灵姬等人心惊胆战。
“我知道东西在你手上,火雨山庄的宝藏可以给你,但‘钥匙’必须给我。”忘机的语气不容置喙,金钱财宝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藏在宝藏里的一把“钥匙”。
不等忘机说完,天泽冷笑了一声,内力在手中积蓄,六条蛇头锁链分别攻向忘机上方和下方,似乎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四个属下,“蛊母我要,‘钥匙’我也要!”他作为子蛊,已进感受到了母蛊的气息,她没有说谎。
四个人瞬间跳开,他们跟天泽有特殊的联系,配合默契,将战场空了出来,并未受到波及。
忘机的身影瞬间消失,锁链一击落空,天泽敏锐的感知到这一点,立刻警惕的看向四周,蛇头锁链回笼,防护着四面八方可能袭来的攻击。
山洞不住地摇晃,落下的碎石制造出了无数烟尘,忘机今天没有带秋骊剑,因为她原本就不需要,无形的剑气在她手中凝聚,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天泽应该感到荣幸,他是这个江湖上,第一个见识到这套剑法的人......
半晌,“咳咳!咳!”天泽半蹲在倒塌山洞外的空地上,不住地咳着鲜血,本就苍白无比的肤色,显得更加虚弱,其他四个人也是气喘吁吁,他们只是被点了穴道,却没有受伤。
这无疑更凸显了忘机实力的可怕与恐怖,五个人联手围攻她,即使另外四人只是从旁辅助,她依旧是从容不迫,只伤了天泽,没有伤到另外四个人。
忘机走到天泽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她没有忽略男人眼神中稍纵即逝的一丝恐惧和深深的忌惮,她冰冷道,“你的答案。”
“哼,我有得选么?”忍耐,只不过是忍耐而已,他已经忍了十年,天泽微微低下头,就像她说的,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公平。
一股温和醇厚的内力突然从右肩上传来,天泽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只柔软无骨的玉手正搭在上面,是...很温暖的感觉,他瞳孔微缩,她是什么时候靠近的,怎么自己一点反应没有,甚至蛇头锁链都没有攻击她。
忘机看着天泽裸露的右肩,又看看自己的手,嘟着嘴不满道,“都跟我一样白了,是不是男人呀。”其实是不一样的白,他是不健康的苍白,她是温润如玉的透白。
“你在干什么?”天泽的语气有些复杂,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伤一点一点被治愈,甚至以前留下的暗伤都好了不少,如此耗内力的行为,有必要么?
“呼~好了。”忘机回手,看着神色晦暗不明的男人,慢慢蹲下身,又恢复了跟他的对视,“干嘛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又没欺负你,要不是你先动手,我才不会打你。”
望着少女夜昙一般的笑靥,她如天空般湛蓝的眼睛里正倒映着他的身影,他被关在地牢里,最想念的就是天空,天泽慢慢道,“你不怕我。”
有多久没有人对他这么笑过了?他是赤眉龙蛇,天生异相,百越,韩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恐惧他。
“扑哧!”忘机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愧是她觉得蠢的人,确实傻傻的,“我都把你打成这样了,难道不是你该怕我么?”
怕她?小小的娇俏模样,怕是还没长大呢,却拥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天泽忽然有些走神,是什么地方才能培养出忘机这样的女孩子。
“喂,你不会在生气吧?”忘机伸出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薄薄的嘴唇,本该俊美邪肆,却因为飘忽的眼神,理所应当的冒着傻气,“什么呀!你先动的手,我给你把伤治好了,还要帮你,你居然要生气!”
少女叽叽喳喳异常跳脱的个性,跟他应该是不合的,天泽这么想着,他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只需要一个眼神,下属便会畏惧着按他的意思做。
他站起身,不置可否道,“帮我?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利用吗?他已经做好准备去杀人了,白亦非,尚且有权力,地位可以要挟,倒是不知道该用什么筹码跟忘机交易,毕竟主动权在她手上。
蹲在地上的少女久久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天泽眉头轻皱,“你...”然后传来少女弱弱的声音,“那个...拉我一把,我好像,腿麻了?”她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像小鹿一般无辜。
这种理由能骗谁?习武之人,蹲一会儿会腿麻,以为他会信?天泽有些恶劣的一笑,故意伸出了他那只布满红色蛇鳞的手,这是他修炼的功法所致,见者无不色变,谁知少女毫不犹豫的便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忘机顺势打量了一下,然后评价道,“你的手挺凉的,可能伤还没好吧,多喝热水。”红色的纹路有着怪异的美感,可惜她不准备尝试。
天泽看着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女,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算了,他还是少说话少动作,等忘机说正事,不然实在太浪时间了,不过,明明轻而易举...那只红色的手却一直没有主动挣脱开束缚......
“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公平。”忘机正色道,“我跟你想找的是同一个东西,你为了复仇才想要,但,我猜你一点也不了解它,只是听说过而已。”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是不可调和的冲突。”天泽冷冷道,东西只有一个,她拿走了,那他就没有了。
忘机神秘一笑,凑到天泽身边将装有蛊母的瓶子给他,“我可以帮你复仇,保证会比你得到那个东西更有帮助。”
天泽没有急于拿走瓶子,莫名的,他这个从不相信任何人,下意识的竟然开始信任她,“是么?”
“你不觉得你的复仇很可笑吗?”忘机放开了男人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吐露着残忍露骨的事实,“就像小孩子一样的虚张声势,毫无威慑力,毫无意义。”
她迎着男人再度冰冷的眼神,分毫不让道,“我猜到你打算绑架太子去跟白亦非换解药,打算恐吓韩王,打算摆脱夜幕的控制,如今你不需要交换解药,我让你去刺杀韩王,去刺杀白亦非,你能吗?就算你得到了那份力量,白亦非跟姬无夜加起来有十万兵马,你再强大,以一敌百,那么以一敌千呢?”
“闭嘴!”天泽厉声呵斥,他气血上涌,脸色十分难看,让一旁的焰灵姬十分担心,她狠狠的瞪着忘机,“主人,我们会成功的,你放心。”
忘机摇摇头,眼神冰冷,“天泽,你控制不了你的愤怒,这就是你失败的原因。”他没有成为一国之主的气量。
“你成功了,你杀了太子,杀了韩王,那又如何?当初,就算不是韩王安想借机上位,还有其他公子,无论是谁想当王,弱小的百越都会被找借口灭掉,所以,毁灭百越的从来都不是一个特定的人,是整个韩国,弱小并不是一种错误,是这个世界如此。”忘机轻声道,“可天泽,你能靠自己杀光所有人吗?如果不能,这样的复仇难道不是个笑话吗?”
忘机的话就像她的剑一般锋利,冷酷,而无情,直直的插进他心里,如果压下心头的愤怒,天泽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并且,这是他没有考虑到的,复仇就像毒药,冲昏了他所有的理智,可她又重新把他的理智唤了回来,“说够了没有。”
“该质问的人是我,你听懂了没有。”忘机冷淡道,“给我‘钥匙’,我给你蛊母,给你一个领兵攻打韩国的机会,给你一个让韩国彻底消失的机会,这足够公平,贪心是没有结果的。”如果天泽还有那么一丝聪明,他就知道该怎么选,否则,她不介意杀了他。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让韩国彻底消失...天泽很想仰天大笑,如此,如此野心勃勃,甚至有些痴心妄想的言论,由忘机说出来,却让他由衷的想要相信,她比姬无夜,比白亦非更加可怕,她的眼睛里有着更深沉的东西,让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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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我的读者都好可爱,虽然我咕咕咕了,居然没有一个生气骂我的,哈哈哈哈,你们这样会把我放野的~
对手戏后面还有一点点,这应该是第一个被女鹅打到重伤的男人吧...不打一顿完全听不进话。
对女鹅来说,天泽就是工具人,算计的明明白白,攻打韩国的时候不怕他不卖力,而且也不怕狼狗背叛,有复仇的诱惑在,要背叛肯定得打完韩国再说,那个时候大狼狗早就化身哈士奇了。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三十七难民
如果天泽没那么意气用事,没有断掉自己的后路,或许他还有别的选择,但忘机并不打算说的太清楚,毕竟这样对她没什么好处,何必要告诉天泽?
那群被天泽杀死的百越难民,只不过是为了活命,才暂时接受了韩王的招安,可内心绝对是把自己当做百越人的,只要天泽振臂一呼,便会重新跟随他,成大事者,忍常人之不能忍,可天泽选择顺从自己的愤怒,选择把他们全部杀死,那这样就真的复国无望了。
一个国家,怎么可能只有天泽和他属下,区区五个人?天泽这种行为,代表他没有考虑过以后,要么是真的太没脑子,要么...就是他其实没有打算复国,对他来说,解决仇恨的源头才是最重要的。
“这的确足够公平,可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灭韩,可不是说说而已。”天泽拿过了忘机手上的药瓶,自己检查一次,再递给百毒王看,岣嵝的老人点点头,他这才放心,然而,这样的动作其实已经默认了他的态度。
“秦国,这个名字的份量够不够?等我把东西拿到手,时机成熟,你就可以亲自领兵攻打韩国了,算是弥补你当年的遗憾吧。”忘机并不是临时起意,或者是为了得到天泽信任才这么说的。
她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时获一个好用的武器,这两者之间并不冲突,天泽的背景忘机早就查的一清二楚,所以才会有一系列的安排。
昔年的百越太子,不及弱冠之龄,正是年少气盛,骁勇善战的时候,也是当年百越唯一的主战派,宁死不和,力求与韩国开战,可惜他的父亲太过软弱,以为退让能够换来安宁,竟然在还未打仗之前就废去天泽的太子之位,主动将他交给白亦非,结局可想而知,百越王室如今应该只剩天泽了。
天泽血红瑰丽的眼眸饱含深意的看着忘机,“当然够,那么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秦国,治军森严,军功爵制度严谨,相对于东方六国,十分排外,她怎么敢夸下海口,承诺他可以领兵,她到底是什么人?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我承诺过的事,当然会实现。但是,在这之前,你要把‘钥匙’给我,只有我拿到了东西,合作才会继续。”忘机只是用钥匙来指代,事实上,她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这是火雨公才知道的事,现在,东西在天泽手上。
“不在我手上,你马上就要么?”天泽挑了挑眉,眼皮上的黑色花纹微微颤动,现在他拿到了蛊母,已经算是自由了,如果忘机急需,他会跑一趟的,被废之前他的人抢走了部分火雨公的宝藏,其中就包括忘机找的‘钥匙’。
忘机摇摇头,虽然时间久了,恐有变数,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急,你之前怎么计划的,继续照做,就像我从来没找过你一样,而且你的处境会变得更艰难,你要小心才行。”
“什么意思?”焰灵姬和驱尸魔异口同声问到,关系到天泽的安全,他们就异常急切,并非是不够聪明,而是情报的缺失会让人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
“现在还不是跟白亦非完全撕破脸的时候,留着他我有用,就像他对待你一样,我也跟他维持着脆弱的关系。”忘机轻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天泽,“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不要让他知道你拿到了蛊母。”
天泽这下终于控制不住笑出声来,但这笑声压抑无比,他脸部的肌肉牵动着僵硬的嘴角,夹杂着恨意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嗯哼哼……他也今天,呵呵哈哈哈,等着我……”让他痛快,却又不满足的一种感觉,忘机的做法很对他的胃口。
“他是你复仇的一部分,而我跟你一样,要韩国消失,那我自然是站在你这一边,但白亦非不知道,所以跟我保持一定的距离,有助于放松他的警惕。”忘机可不想被迫结束掉她的棋局,所有不同的棋子不能交流,一旦交流,或许会反噬她这个棋手……
天泽懂了忘机的意思,在白亦非看来,在他找到解决脆弱关系的办法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会虚与委蛇跟忘机合作,但忘机拿走蛊毒威胁天泽,不等于他能威胁天泽,再加上如果天泽拿到蛊母,就等于两个人都完全不会被他控制。
尤其是天泽跟忘机走的太近的话,白亦非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想办法重新控制天泽,因为他需要筹码,他需要能够跟忘机讨价还价的筹码,这也就是为什么忘机会说他有危险,白亦非很有可能会来追杀自己,她是真心实意的在为自己考虑,天泽微不可见的别过头,“……知道了。”
“放心的去闹吧,这次不会再有人把你抓起来了。”忘机对着天泽眨眨眼睛,认真道,“没人能带走我要的人。”
这种霸道的,带有保护意味的话,不是该伟岸的男人来说么,可她用这么糜丽的声音说出来,天泽看着忘机娇小的一手就能被他揽在怀里的身子,莫名的…觉得有点安心,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人护在后面的感觉,好像…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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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沙可以成塔,如果散落尘世,只会被风带走,每个想要加入流沙的人,都有自己的原因。”紫女一边说着,一边走过众多女子身旁,她们纷纷掏出了藏在自己身上的武器。
韩非转身,从目送忘机离去,转到扫视众人,尤其是盯着弄玉,“流沙面对的是无尽的黑夜,一旦踏入,就无法回头了。”
“紫女姐姐,非公子,卫庄大人,你们就在黑暗中保护着我,和像我一样的人,弄玉虽然微不足道,惟愿生死相随。”
韩非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这一切,只是...他看向一旁沉默不语的卫庄,“卫庄兄,不如陪我喝酒庆祝一下,一醉方休!”他居然大胆的伸出手搂着卫庄的肩膀向一旁走去,凑到银发男人冷淡的脸边,装作不经意的小声说了句,“念念她......”
卫庄的眼神立刻冰冷下来,他瞬间闪身躲开韩非的手臂,一言不发的朝房顶走去,此时此刻的心情,有些复杂,他曾以为撕开假象后自己会愤怒,现在却只觉得心中空荡荡的,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其实卫庄有预感韩非那些不经意的玩笑话是真的,譬如让他来照顾忘机,因为眼神是骗不了人的,韩非在无人之处暗暗看向她的眼神里,没有一贯的玩世不恭,而是仿佛装着一片蔚蓝的天空。
说到底,卫庄没有资格去指责什么,即使心头涌起深沉的苦涩,因为,是他和师哥亲口告诉忘机,爱是可以被分享的,不管忘机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终究是受卫庄和盖聂的私心影响最大......
不过韩非不会以为这样就能代表什么了吧?卫庄默许了他的觊觎,并不代表会将念念拱手相让,只不过,师哥去了秦国,那就表示他们站在对立面,多一个韩非转移她的注意力,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总有一天他会杀了盖聂。
反正,卫庄有绝对的自信,在忘机心里,最重要的人只有他和盖聂,韩非算不得什么。
见卫庄没有拒绝,韩非送了口气,她曾经说过这个小字是卫庄,盖聂取的,以卫庄的脾性,想必不会允许别人这么叫她,但他并不后悔挑明这件事,他了解卫庄,流沙绝不会因为他们的私事受到影响,所以他必须找机会问清楚,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反常。
这个答案,只有过去曾经与忘机一起生活过的卫庄能回答,韩非想知道她的一切,爱她,要了解所有,更何况,这恐怕是她难得流露出内心真实情绪的时候,要走进她心里,他必须付出更多。
越是跟忘机相处,韩非越觉得她跟自己一样,喜欢将每时每刻翻涌的思绪掩藏在深深的伪装下,她之前的喜怒哀乐好像都是浮于表面,让他觉得,她的愤怒不是真实,同样,笑容也不是。
“卫庄兄,你说念念为什么会如此关注弄玉。”辛辣的液体刺激着喉咙,这不是寒露兰花酿,是韩非特意托人买来的双月酒,“她这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流沙的处境,跟她的家人有关系么?”
找到弄玉与其他想加入流沙的女子的不同,联系最近发生的一切,韩非轻易就猜到忘机反常的原因,但他没办法知道隐情。
“不要这么叫她。”卫庄难得畅饮,酒会麻木人的声色,让剑变得软弱,他习惯保持理智,很少沾染,“我知道,但不代表我允许。”
韩非哑然失笑,怎么不知道卫庄还有这么“小肚鸡肠”的一面,他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好,我不叫了。”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反正,他没说什么时候叫。
“你应该先去问,她愿不愿意让你了解过去。”卫庄冷白色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酒红,呼吸渐浓却不见醉意,他和她的生活,并不需要告诉谁,“一个忠告,好奇心太旺盛并不是好事。”
所以韩非拉着卫庄喝了半天酒,最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她到底有什么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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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昨夜喝了一宿,就近宿在了紫兰轩内,他从微光中睁眼的时候,发现忘机正站在窗边,“子房让我通知你,昨夜又出事了,救你出来的百越难民悉数死在了营地里。里面暗藏的危险或许比前一个案子更深,你自己多加小心。”
“念念,你不生气了?”韩非掀开薄被,松垮的白色里衣露出了壮的胸膛,他走到少女身后,环住她的脖子,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从后背整个将她抱在怀里,两个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
“弄玉今天一早特意来找我,说你事先并不知情,这样我还要怪你,不是在无理取闹么?”忘机自然而然的将重量转移给韩非,脑袋微微向后靠在他胸膛上,“你倒是好大的魅力,让弄玉愿意生死相随,还眼巴巴的来解释,生怕我怎么了你。”
韩非眉眼一弯,笑意涌上,侧着头偷香一口,轻轻咬了咬忘机的耳朵,“那是紫女的功劳,我可没那么大本事,而且念念的无理取闹,对我来说就是娇美可爱,非心甘情愿受着。”她是不是吃醋了,韩非觉得心中一阵窃喜,手上抱得越发紧了。
温存了一阵,两个人的面色都有些红润,忘机咬了咬娇艳欲滴的红唇,“司寇大人,白日就尽想着那些事,怕是不合你的典章律法吧,还不快去做你的正事。”
“情难自抑,顺本心而为,何罪之有?”韩非笑眯眯的说着,手上穿衣服的动作也不含糊,那边的确不能耽误。百越难民之死,可大可小,恐怕幕后真凶不仅仅是想杀人。
天已经完全大亮了,营地里的尸体盖满了白布,韩非刚才初步查看了一遍,从众人的脚步来看,他们是向外逃跑的,这说明动手的人应该在营地里面,可是,靠近营地门口,又有细微的打斗,有锐器碰撞的痕迹。
张良一开始验尸时,差点被表象所蒙蔽,尸体的姿势是被烧死的人才会有的,仔细检查过后,发现是中毒所致,这种毒药中原闻所未闻,极有可能产自百越。
两个人花了很长时间检查所有的尸体,推测被一一证实,也就是说,杀死百越难民的极有可能也是百越人,但是多出来的那个,难道是在保护百越难民,可地上却没有血迹,如果这个神秘人没死,那么他又会在哪了?
就在韩非和张良苦思冥想之际,他们被韩王唤进了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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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立flag,每次一立flag就会有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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