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因为这本书是靠爱发电,现实生活中有紧急的事,我肯定会优先处理那边,所以一时半会儿没等到更新,可以放两天再来看,谢谢大家了,抱歉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三十八演戏
“你喜欢韩非?”卫庄昨夜喝了大半宿的酒,虽不醉人,现在呼吸之间却仍有酒气,他缓慢的捏住了忘机的纤腰,就像冷酷的毒蛇缠上自己的猎物,抵死不放。
为什么他们都喜欢从背后拥她入怀,忘机出神的想着,不过...倒是很容易辨别,卫庄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乌木气息,冷静又沉郁,韩非身上总带着淡淡的酒香,不知道是不是喜酒的缘故,却给人敬而远之的距离感。
“他喜欢我。”忘机轻轻把手搭上自己腰间,紧紧覆着卫庄禁锢自己的大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点微凉,“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只是跟随本心。”
纤细的手指试图挣脱开束缚,忘机语气平静,“哥哥,你也可以喜欢别人,或者,选择放手,真正只做我唯一的家人。”简单的话,似乎想要磨平他们过去一切的喜怒哀乐。
越平静的人,心中隐藏的暴风雨越大,压抑的怒火从卫庄一字一句的话中流露出来,“你能轻易说出放手两个字,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这么想。”他拉过忘机的手,让她转了个圈面对自己。
他大概是真的输了,看着忘机那双泛着水光不语的眼眸,卫庄发现自己又气又心疼,最生气的竟然是她抱有要离开他的想法,而不是别的。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这么去做了...我只是,不想再受任何束缚了,这样错了么......”忘机抿着樱唇,不去看卫庄的眼睛,趴在他胸口。
卫庄感受到自己胸口的濡湿,舍不得再说一句重话,紧紧按住忘机的后脑勺,用力抱着她,“念念,不要再说类似的话。”他不想再听到这种‘威胁’,她没有学会拒绝,因为私心最重的从来都是他们,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权利。
韩非是他极少数欣赏的人,虽然卫庄面色上不显,但他知道忘机懂他们,或许...是这样的关系让她想起了他和师哥。
“现在不谈这个了,好么?流沙的事情更重要。”忘机像只小奶猫,乖巧的让卫庄给她擦干眼泪,“韩非跟子房都被传进宫了,这次的案子多半又会甩给韩非,危险却又是一个机会。”
“弱小就会被多方拿捏。”卫庄淡淡道,“姬无夜和太子,韩王,韩宇,张开地都盯着韩非,必要时就会放弃他。”
虽然知道韩非可能会去找卫庄摊牌,但忘机暂时没想清楚缘由,不过这并不重要,她很了解他们,如果是换作别人,卫庄或许没那么容易接受,但韩非,是被他认可的人,“不过他一定会说,这样平衡四方的位置,或许是最大的优势呢~”
“哼,你倒是了解他。”卫庄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忘机撇撇嘴,“还说我,你不也了解他么,算了,你等他回来就知道了。”
“那你呢。”卫庄抵着她的额头,不咸不淡的问道。
“我不想现在看着韩非,又看着你,你让我回去自己待一会儿。”忘机踮起脚尖咬了一口男人的薄唇,主动将舌头探了进去,带着讨好的意味汲取着卫庄冷冽的气息,浅浅道,“唔,唔唔...说不定,我发现...还是只想要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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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对新郑的夜晚很熟悉,有墨鸦和白凤在,夜幕和城防军的巡逻路线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以无形中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不出意外,白亦非今天晚上应该会去太子府‘堵’忘机,试探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顺便敲打天泽,毕竟在他看来,忘机不去问他是找不到天泽的,但依靠绑架太子这样的大事件,就可以越过白亦非找人。
“你来干什么?”天泽的头发上还带着微微的水汽,太子府富丽堂皇,他们一行人抓完太子,清理掉所有府兵之后,自然休整了一番。
太子府周围布满了剧毒的瘴气,忘机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的?焰灵姬负责内院的护卫,居然一点都没发现,天泽有些疑惑,只是不等少女开口,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远处传来。
白亦非穿着夜行衣,黑色的斗篷面具遮住了他的面容,门口的僵尸他视若无睹,抬手之间便瞬间将它们冰冻,院子站着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轻甲,如果放在过去,白亦非说不定会口头上调戏她一会儿,现在却毫无心思。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只有忘机伏在自己身上,风情万种抬眼的那一个场景,她今天会不会来,白亦非并不能确定,但是...他希望她出现。
“你来晚了。”天泽出现在焰灵姬身旁,挥挥手示意她退下,定定的看着白亦非,不得不说...因为忘机的存在,直面这个男人他稍微能控制住仇恨了。
白亦非面纱下无人可知的唇角微微一勾,邪魅阴郁的声音极富磁性,“是吗...我觉得,刚好。”他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少女,“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嗯?”
表演时间,到了,现在是考验叁个人演技的时候。
“哼!我们?笑话,怎么,这个女人不是你的人?”天泽嗤笑一声,不屑一顾道,“你很信任她,居然给了她那个东西。”
信任?白亦非跟她之间从来都没有这种东西,但他觉得,他跟她之间的关系远比信任紧密,“你的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这算是默认,因为失去了蛊,天泽便不好掌控了,必须让天泽认为他能掌控忘机,所以他不能否认。
“你的动作也很快。”天泽微微一笑,“你派了这个女人以后,居然还要亲自前来,看来...你不喜欢意外。”他主动看向忘机,读出了她眼里对白亦非想法的肯定。
“我只喜欢惊喜,但失去控制的惊喜只会是一场灾难。”白亦非将两人看在眼里,其实他并不是很在意太子的安危,太子的死严格来说对他好处大于坏处,这也是为什么他失去蛊母,天泽绑架太子以后,他却并不惊慌。
白亦非看天泽的样子,似乎是还没来得及跟忘机交流,“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李开?你很在意,说明我拿对了。”天泽毫不犹豫的承认了,态度强硬,这样一来,白亦非不得不暂时留他一命,李开身上的秘密,如果他能拿到,就能反客为主,不用受忘机威胁,毕竟对那个东西他所知甚少。
警告天泽是必须的,在白亦非眼里,忘机应该与他站在一边,所以她故意冷冷的对着天泽,“你最好小心一点,侯爷既然可以把你放出来,也随时可以毁了你。”
天泽握紧拳头,看向骤然出声的忘机,“哼,我本身就是你的弱点,你的我们知道了会很不高兴的。”愤怒让脸上的嘴角抽了抽,“一个等待很久的人,往往会索取更多。”
“是吗?太子的存在究竟可以威胁到谁,作为废太子的你,不是很清楚吗?”忘机轻笑一声,带着嘲讽,“不要太贪婪了,如果你足够聪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她这话表明上是站在白亦非这边说的,实则,这是她自己给天泽的警告。
如果天泽按照忘机说的去做,他会得到梦寐以求的一切,否则...他将一无所有。
“世界上的每一个东西都是有价格的,譬如这个。”忘机拿出了一个药瓶,这是一个空药瓶,但再次强调了她给天泽的利益。
“虽然你身边有通各种毒物的百毒王,可惜他帮不了你,这并不是一种毒,是一道枷锁。”白亦非提到毒,有些疑惑,他是用毒高手,吃了特制的避毒物后,戴上隔绝的面罩,才会无所顾忌走进太子府,忘机却连面纱都没戴一个。
两个男人此刻不约而同想到,她的内力修为已经深厚到这种地步了吗?不可能...百毒王是用毒圣手,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吃解毒药就能抵抗的人,唯有天泽,他当了白亦非十年的药人,试毒养蛊,忍受了钻心蚀骨之痛,才练就出百毒不侵的体质,可忘机呢?
“中毒,怎么可能。”忘机对上了两个男人同时望向自己的眼神,嗤笑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又怎么知道,我没有遭受过一样的痛苦呢。”
痛苦...忘机难道指的是当药人的痛苦?这样的话在两个男人心中掀起巨浪,她才多大...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她去受这种折磨,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就该在深宫中被宠爱一辈子,哪怕是脚踩着冰冷的地面上,也像是一种伤害。
白亦非和天泽眼里的心疼一闪而逝,可惜的是他们没有看向对方,否则这样相似的眼神,一定会让两个人警觉,警觉到她在心的编织一张网。
天泽有些沉默,她这样一看就是生活在阳光下的琉璃人儿,他无法想象,怎么能忍受那种万虫密密麻麻在身上啃噬的痛,用单纯的好奇来形容天泽的心思已经不够,对忘机这个浑身是谜团的少女,他想要更多...这是一种天泽不知道的,名为心动的感觉。
白亦非没说什么,拿过忘机手里的药瓶扔给天泽,自然而然的搂着她的肩膀向外走去,他只想带她回侯府,暂时的,无关任何阴谋与算计。
他喜欢她身上鲜活的生命力,喜欢她身上每一寸富有弹性的肌肤,和下面息息不断的鲜红色液体,这是白亦非已经失去很久的东西,在碰过她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年轻的女子能勾起他的欲望与兴趣。
权力足够的迷人,可白亦非已经位高权重了太久,在这个韩国,他唯一需要低头的,只有韩王,太过唾手可得的东西,让他无法珍惜,所以比起想要,就大概率能得到的韩王之位,他更想要知道流传在七国的秘密,因为他要新鲜感,他要刺激。
现在,这一切白亦非都在身旁的忘机身上找到了,她是最危险,最让人上瘾,且没有解药的蛊,钻进了他快要枯竭的身体里,让他的心重新开始“怦怦”跳动,让他的大脑重新开始绞尽脑汁思考,让他无时不刻都在渴望跟她肢体触碰。
忘机的存在,几乎要与那个东西划上等号,对白亦非来说,都是势在必得的,“我来之前,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我要的东西,你就过来了,那我不得不配合你演戏咯。”忘机撇撇嘴,看着外面的马车,车沿上依旧是熟悉的青铜蝙蝠,“怎么,你要带我回去?把大本营随意敞开给我?”
白亦非很高,给人十足的压迫感,但面前清冷绝伦的少女并不买账,他低下头捏着忘机娇小的脸蛋,“你不是让我记住,谁才是主人么...回侯府,不是天经地义?”过去难以想象的放低姿态的行为,换来她倏地粉红的脸蛋,竟然让他觉得很值。
另一只手一把搂住少女的腿弯,白亦非将她原地抱起,一个箭步跃进马车,忘机被横躺着抱起,手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即便进了马车他也没把她放下来。
“我...我不喜欢那一套高啊低啊的,是你那天太嚣张了...我才想戏弄你一下。”忘机糯糯道,整个人靠在白亦非怀里,“你别那么说了,感觉怪怪的。”
马车里的气氛越来越旖旎暧昧,忘机别开头不去看男人绯红的血眸,“你最近应该不需要吸血了吧,功法有好转——”
白亦非看着少女的樱唇一张一合,想也不想的覆了上去,一只手探进了胸前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慢慢抚摸而上,摸进了腿根,斜襟的衣裙自上而下被朝两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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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嫖文没有叁观,ooc是必然的,粉丝别骂我,嘤嘤嘤。
女鹅也没有叁观,喜欢是真的,她不骗人,全都都喜欢。
侯爷真的18x,这个地方我原本没安排车,然后写他我就想开车,呜呜呜呜,想看么?不想看女鹅下一章就把侯爷推开!
其实前面有好多地方都可以开车的,但我觉得写的太慢了,就省略了,还是蛮可惜的。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四十敏锐
忘机呜咽着咬紧嘴唇,她紧紧的贴在白亦非身上,两团乳肉挤的平坦,淫靡的分开大腿纠缠住男人,两瓣贝肉翻进翻出拼命吮吸肉棒
突然她的脊背弓起,两片蝴蝶骨凸出分明,香汗淋漓,泪花飞溅,四肢不受控制的狂颤抖动,那一瞬间,大量的阴从子宫里再次涌出,浅色的尿液随之一同激射,灭顶的快感凶猛的袭击了她,瞬间让她歇斯底里地晕死过去,“呜呜,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这一幕刺激更加刺激白亦非的野性,他飞快地耸动胯骨,喉咙里迸发出沉闷的低吼,最终在忘机不受控制绞紧的子宫里狠狠射,猛烈如水柱般的白浆射满柔软的宫腔,喷的忘机苏醒过来,“啊啊啊啊!太烫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射了!啊啊…满了!装满了!啊啊啊!”
忘机原本就胀鼓鼓的小腹更加突兀,从马车里射过又一路走进房间,她与白亦非亲密相连,不曾分开片刻,除去因为抽插耸动顺着大腿流下的混合液体,大部分都装在她宫腔里,填的满满当当。
白亦非依旧维持着姿势,抬着她的屁股走进室内的奢华浴池,望着怀里浑身瘫软,布满指痕红印的忘机,他根本生不起叫侍女来服侍的心思,她的这幅模样,不该被任何外人看见。
高高在上,从未伺候过人的白亦非,如今却亲力亲为替她沐浴,他轻松的扯开她松垮的腰带,本就勉强挂在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却不想完全脱下自己的衣服,即使上面沾满了各种混合的体液,因为这样势必要放她下去。
私心里,白亦非想让种在她身体里多待一会儿,他解开里衣,上半身裸露出壮的肌肉,走到浴池里坐下,少女发出了满足的嘤咛声。
在一片袅袅的热气中,两个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紧紧贴在一起,“好累...别弄我了...白亦非,你做点正事行不行,你把我拉走就是为了这个?”忘机试图撑起身子离开。
“我倒是觉得挺重要的。”白亦非的声音低沉,透露出慢慢的愉悦,“天泽抓太子是为了换你手上的蛊母,太子对我来说无用,你大可以留着去换你想要的。”
“是吗?可是姬无夜不这么想,你就不怕他责怪你?”忘机哼哼唧唧的,她忍着酸软刚刚坐起来一点,又被男人按着肩膀拉了回去。
“他只不过是一个挡箭牌,我如果兵权太甚,容易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白亦非捏了捏忘机娇嫩的脸蛋,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说,我想当韩王也能帮我么,想怎么做?”
忘机的头枕在他锁骨上,鸦色与雪色,无声的交织在一起,明明是完全对立的存在,出现在一起,却异常的和谐,“你什么都不用管,耐心的等,一切都交给我。”
白亦非的手指插进肩膀上那个小脑袋的青丝中,按着忘机的头,低低的说了一声,“再来一次吧......”说罢,放下少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她趴在浴池边,握着她浑圆的臀肉,肉棒重新插了进去。
不顾她的哭腔,他又一次把她干晕了过去,等把人抱到床上,白亦非看着那张安静的睡颜,手指不自觉的掐上了她布满红痕的脆弱脖颈,此时此刻,杀了她似乎是一件很轻易的事,他...却下不了手,一定是因为她打在他身体里的那道内力,如果她没有骗人,那么她死了,白亦非活不了。
算了,在找到解决办法之前,先不能动她,白亦非绯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忘机,她嘟囔着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皱了皱眉头,她怎么这么没防备,天宗的人隔绝世事不假,怎么会这些都不教她。
同床共枕,又是从未有过的体验,没有女人有资格在他从床上过夜,白亦非看着怀里紧紧蹭着他胸口的忘机,手还搭在他腰上,脸上挂着餍足的酡红,怎么偏生有了她。
等忘机醒来,看见的就是穿戴整齐的白亦非站在窗边,她一丝不挂的身上盖着薄被,没等她发问,男人便淡淡道,“这里是我的一处别院,你若是找的临时住处,不妨搬来这里。”这是为了方便他监视,不为其他。
忘机穿上床边的衣服,一身绯色,用银白丝线绣着雪莲的花纹,鲜艳夺目,她打量了一下房间,除去男人一贯的蝙蝠装饰,两旁置物的木架吸引了她的目光,她拿起那颗琉璃珠子,觉得分外眼熟,其他金器,玉石,也是如此。
突然,她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她那晚为了误导白亦非,在每个房间里翻找时,假意爱不释手的东西,忘机咬了咬嘴唇。
白亦非不知何时,早已转过身来,他看着穿上妖冶红衣的少女,纤腰素束,青丝如瀑,面若夹桃,冰肌玉骨,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果然,这衣服很适合她,“还有一些,放在妆匣里了。”她看着东西呆呆的模样,让他不知不觉勾起了唇角,她打扮的太素了,华美的衣饰才能彰显她的清艳。
忘机打开案几上的妆匣,每一个,每一层里面都装满了琳琅满目的金银珠翠,她随手拿了一根丝带束起头发,“白亦非,我,我不能要,下次再来找你。”她说不出心里复杂的感受,感动?还是该怀疑。
反应过来,她想到了里面大概率有些东西,出自韩国王室工匠的手笔,她若带了,不说别人,紫女绝对能察觉到,包括身上的衣服。
望着少女似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白亦非并不生气,他很敏锐,敏锐的能察觉到忘机并不是不喜欢,那就是有别的理由,是不能要,而非不想要,为什么不能?因为这些东西代表着什么,代表了...韩国王室,她有不能跟自己扯上关系的理由。
有趣,顺藤摸瓜下去,是不是...能找到用来威胁她的人或者事?又或者,能找到更多关于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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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公子,独揽大权,四公子,姬无夜,都唯你马首是瞻。”紫女坐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
韩非脸色一苦,叹了口气,“紫女姑娘,我要的是安慰,不是伤口上撒盐。”
“安慰这种事我不擅长,你应该找她。”紫女看向一旁的忘机,少女娇俏的坐在一边,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似乎那夜冷言冷语的影响已经消失。
韩非看着忘机的笑靥,眉头不由自主地舒展开,眼神温柔,本来也没什么顾忌,像他这样未来结局不可知的人,深谙及时行乐的美妙,自从卫庄知道以后,他就更不在意了。
弄玉细心的端来了一杯酒,俯身递给韩非,他却摆了摆手,笑着说,“谢谢弄玉姑娘,不用了。”有忘机在,他才知道酒的滋味不过尔尔。
“有一只猴子,想吃在火上烤熟的栗子,但是又不敢去拿,于是哄骗猫去拿,这个栗子很烫手。”卫庄打断了韩非的思绪,盯着他。
“额,所以需要想个办法。”韩非挠挠头,看见了卫庄的黑脸。
张良抱了一大堆竹简卷轴放在桌上,他打开各种卷轴,指给众人看,“那座不存在的监狱里发生的越狱,应该是是难民案和太子被绑这整件事的开始,我查阅了各种史籍归档,对照了年表纪要,发现有一段空白的时间。”
“辛苦子房了,韩非你好像又没干什么事。”忘机调笑了一句韩非,男人却对她熟稔的语气非常受用,可怜的看着忘机道,“我被父王叫进宫去,轮流被四哥,姬无夜,张相国谈了个遍,挨了顿骂不说,还得被迫接受案子,有人问过我的感受么?”
“时间的空白往往是用来掩盖不为人知的真相。”忘机托着下巴轻声道,然后挪到韩非身边,凑过去悄悄说道,“你要是平安解决,我就送你一个礼物。”
韩非兴奋的点点头,小声道,“那我自己选好不好?念念。”
忘机瞪了他一眼,本想继续反驳,却被张良清雅的声音打断,卫庄的眼神也很不善,只有紫女和弄玉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她讪讪一笑,觉得现在的确不是聊天的场合。
“百越太子名为天泽,虽然贵为王胄,但是天赋异禀,通百越巫术,喜欢招揽能人异士,又因生就异象被称为赤眉龙蛇,或赤眉君。”张良慢慢说道,“百越王族在遭遇韩,楚军队平叛时也遭殃及,其中原本应该幸存的重要人物,这位被废的百越嫡太子却被一笔带过,神秘失踪。”
“神秘的失踪与神秘的越狱,看来凶手已经有结论了。”韩非摸了摸下巴,杀死百越难民的人,应该就是太子天泽,他这么做的理由......
紫女喝了一口茶,优雅的总结,“看来这位赤眉君一直被关在都城的秘密监狱里。”
弄玉在一旁一直没有出声,她犹豫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已经加入流沙,自然要尽心尽力,“那是谁把赤眉君关起来,这次又是谁把他放出来的呢?”
“这是一个好问题,那依弄玉姑娘之见呢?”韩非赞许的点点头。
“既然是空白,也没有人知道他被关押,那么放他出来的人,就是当初关押他的人。这样一个人释放出来,也不怕他报复?”弄玉微微一笑,有些不解道。
紫女嘴角勾起,如有荣膺,弄玉不愧是她看重的好苗子,“仇恨就像毒药,沉浸的越久,毒性越强,报复已经开始了。”
“只是很奇怪,将军府与太子殿下原本是一系,姬无夜力挺太子,怎么会复仇的第一个对线就挑太子呢。”张良顺着紫女的思路继续想下去。
“确实,这样看来,受益者反而应该是四公子韩宇,和九公子你了。”紫女沉声道,说明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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