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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魂子
韩非对于韩国而言,是价值不高可以被放弃的人,但反过来,对于秦国,他又有什么价值和必要,一定要得到他,李斯明明可以提起更狠的要求,譬如割地。
李斯脸上挂着意义不明的微笑,“这个问题的答案,等师兄护送秦使回秦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师弟就这么自信,我会输?”韩非挑了挑眉,李斯所倚仗的人,到底是……
“还是那句话,师兄之才十倍于我,可惜你的敌人除了我,还有整个韩国朝野。”李斯礼貌的笑笑,不欲再讨论更多。
韩非走出驿馆,一改在李斯面前谈笑风生的模样,眉头紧锁,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愤怒不已,“哥哥!为什么!你答应过我的,我不要嫁给姬无夜,我不要!”而后又带上了浓浓的鼻音,大哭起来,“你明明说过的,会保护我,绝对不让姬无夜娶我,为什么要亲口承认!呜哇!”
“红莲…你,你先别哭,听哥哥解释,那是不得已而为之,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韩非看着嚎啕大哭的妹妹,手足无措,甩下一句她不想听,便立刻离开的红莲,打断了他所有还未说出口的话。
他定了定心神,今天朝堂刚发生的事,红莲知道的这么快,反应如此之大,一定是有心之人说了些什么,韩非的手插不进王宫,证明她身边有其他势力的人。
韩非举目四望,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街上的人来来匆匆,无人注意到他,自己的存在,对韩国来说,究竟算什么……他突然好想看到念念,那个少女只要出现在他身边,就能让韩非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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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不逢影,影不离形,异心一体,一体八面。”蓑衣客照例在渡船上与白亦非交接情报。
“八玲珑。”白亦非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几年前,嬴政派异母兄弟成蟜领兵攻赵,想不到成蟜趁机造反,失败后逃往赵国,那时负责斩草除根的正是八玲珑。”蓑衣客继续道。
“罗网派八玲珑集体出动,目标一定是一个必须要死的人,说吧,那边什么意思。”白亦非淡淡道,罗网这个时候派人来,是否跟这次秦国出使一事有关?可李斯是吕不韦的门客,应该不是针对他而来的。
蓑衣客这一次没有带他的钓竿,也许是他根本就没有心情钓鱼,他看向白亦非,一字一句缓缓道,“协助八玲珑,全力截杀目标,秦王嬴政。”
冷凝的气氛比寒冷的江面更加可怖,白亦非的声音有一丝喑哑,“如果嬴政死在韩国,那么战争避无可避。”
“这是那位的意思,夜幕只需要执行,死了,便不再是秦王,之后的不用你们过问。”蓑衣客继续盯着白亦非。
白亦非负手而立,“我会通知将军,什么时候动手。”他不去问为什么嬴政会出现在新郑,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等八玲珑和夜幕找到嬴政的时候。”蓑衣客压了压斗笠,声音逐渐消失在江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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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城里来了一群行踪神秘的外邦人,他们在秦国使臣前后进城,却又不像是同一行人。”得到了无形的允许,唐七立刻将消息报告给卫庄,他虽然并非完全忠心于卫庄,但不妨碍他欣赏这个强大的男人,折服于卫庄的人格魅力之下。
“我要具体的情况,派去盯梢的人如何。”卫庄站在渡桥边,天色昏暗,显然时辰已晚,唐七这个时候来汇报,想必事情紧急。
唐七颔首,伸手作邀请状,“卫老大这边请,边走边说,我们只找出了一批人的身份,另一批人则下落不明,还需要您来定夺。”
“长话短说,已经暴露的那批是什么人?”卫庄跟随唐七行走在七绝堂的地盘里。
“八玲珑。”唐七神色谨慎无比,显然对这个名字讳莫如深。
卫庄眼神微闪,薄唇轻启,“秦国最顶级的杀手团体,由武功,外貌,个性迥异的八个人组成。”凶名在外,却销声匿迹许久,这一次突然出现……
“传闻他们之中,有人极其贪婪,每次杀人尽扫值钱之物;有人以杀人为乐,活活折磨他人致死,让尸体惨不忍睹。”唐七聊起了江湖传闻。
卫庄轻笑一声,眼神充满兴味,“传闻不过是传闻,真假不得而知,也不重要。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么重要的人物,不会随便离开秦国。”
走了一会儿,唐七指着暗巷里的几具尸体,“这就是今天几个弟兄遇到的硬点子,很可能是另一批人。”又指着一旁站着的弟子,“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心中暗自感叹,生为老大,他却不能提醒他们,只为了蒙蔽眼前的人。
那个人声音颤抖,努力保持平静,“我们看到有几个外邦人形迹可疑,鬼鬼祟祟,想要去探底。”
“对方几个人?”卫庄问道,“出手的有几个?”
“当时没有烛火,这里太暗,可能有四,五个人。”弟子思索了片刻,“都,都出手了。”
“你,把他移到这边,他,这边。”卫庄指挥人把地上的尸体重新摆放,“他们死亡的顺序是这样,从伤口分析,剑意是连续的,一气呵成,从这里开始,到那里结束,所以,只有一个人出手了,并且只出手了一剑。”
“一剑杀死四个人?凶手有能力一瞬间杀死四个人,为什么又留下一个活口?”唐七不解,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他确实不知道。
“因为他根本就躲在后面,没有上去探底!”卫庄一个眼神便吓得弟子面如土色,立刻跪下。
“饶,饶,饶命啊!我当时确实觉得很害怕,那几个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我,我活着不是还可以报个信吗?”弟子眼神惊恐,似乎是回忆起了当晚的情形。
卫庄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尸体上留下的信息更完整。”
“他们出手那么狠辣,算你小子走运。”唐七感叹。
“不是走运,他还活着,是因为这些人很可能急于离开,不想有片刻拖延。”卫庄转身就走,嘴角微勾,是你吧……“我回一趟紫兰轩,尸体处理掉,出动所有人盯紧了,等我吩咐。”不把那妮子带上,怕是又要跟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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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新郑阴雨缠绵,一如流沙众人的心情一般,尤其是今天朝堂上的消息,经由张开地,一传回张良耳朵里,他便急忙赶往紫兰轩,甚至赶在下朝后去驿馆长谈的韩非前面。
他手里抱着几卷竹简,都是姬无夜的一些把柄,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祖父的态度便是张家的态度,甚至连出行的马车都无意为他准备。
忘机穿着一身暗蓝色的绸衣,头戴防水的帷帽,举着一把油纸伞翩然挡住步履匆匆的张良,“这么大的雨,也不撑把伞,多事的时候更应该注意身体,你要是病倒了,流沙的处境就更难了。”
青色油纸伞隔绝出一方静谧的小天地,张良浅笑,“不碍事的,雨大,咱们快进去吧。”这里虽然离紫兰轩不远,可还有些距离,雨中步履匆匆的人甚多,不乏没有雨伞之人,她却能一眼认出自己……
正当两个人相视一笑的时候,空气中瞬间传来血腥味浓重的杀气,仿佛让忘机和张良都置身于血色的世界,尸横遍野,张良手中的竹简落下,被忘机眼疾手快的抱住,这才如梦方醒。
“这,这是,好强大的杀气。”张良略有心悸之感,连他这样半吊子的武学修为都能感受到。
忘机早在感受到杀气的一瞬间便锁定了源头,可惜对方带着斗笠,看不清容貌,她浑身气息平和宁静,也让对方提不起杀意,那样浓烈的杀气,竟然是对方的常态。
“先回紫兰轩,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忘机掀开帷帽一角,再次扫视了一眼周围,拉着张良离开了。
远处相隔人群擦肩而过的沧桑男人,浑浊一片的眼底,竟然出现了片刻清明,他看向忘机的背影,喃喃道,“纤纤……”微不可闻的声音过后,眼睛复而变回混沌。





[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五十六天枢
“韩兄这次遇到的困境,可谓是前所未有的凶险,只是祖父他站在韩王一边,我人微言轻,不能帮韩兄在朝堂上说话,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张良有些愧疚,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并不好受。
韩非其实构思计划的真的很好,流沙中,文有张良,武有卫庄,张良作为张家少主,继任相国之位可能性极大,而除掉了夜幕,卫庄成为大将军也是指日可待,只可惜时间不站在他那一边,韩非没有时间了。
有一个前所未有的对手,秦国,它不会等他,他不该出生在这个时代,早十年,或者,晚十年,也许韩非就可以拯救这个韩国。
忘机思绪回拢,伸出手贴着他削瘦的肩膀,用内力蒸干张良身上的水汽,“子房,你祖父对张家有他的考量,眼界不同,结果与你无关,无需自责。”顿了顿,“不过,另一个麻烦,说不定你能帮到韩非,他对你也很放心。”
张家世代忠于韩国,姬无夜位高权重又野心勃勃,韩王安一定更乐意把红莲嫁给张家少主,只要张良肯开口,而拥有一位公主,张家的地位也会更尊崇。
“你是指,红莲殿下?”张良迟疑了片刻,嘴张了张发不出声音,念念,他的眼睛里瞬间装满难过,酸楚涌上心头,下意识抓住了她尚未回的手,“你想让我求娶红莲殿下在你眼里,良就是连这种事都可以拿来算计的人么?”
话语中强烈的情绪让忘机有些愕然,她搭在张良肩膀上的手被他紧紧抓住,终于对上了清隽少年的眼神,里面有浓到化不开的情愫,“子房”她愣了,不一定是要真娶,只是情急应付罢了,这样的话,对着那双受伤的眼睛,她说不出口。
“很多事,我从来都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但我并不生气,也不觉得难过。”那是他应该肩负起的责任,但唯独这件事上,张良想要自己选,哪怕永远得不到结果,他暂时…还不想用婚姻去做交易,尤其是,忘机还在他眼前。
“红莲殿下性子要强,她只会找一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否则宁愿孤独终老。”和他一样,张良平静的说道,缓缓放开了忘机的手,“嫁给我,和嫁给姬无夜,对她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忘机没想到张良的反应如此之大,他从来没有表露出过如此强烈的情绪,芝兰玉树的少年言语中罕见的带上怒意,“对不起子房,你别生气,我不该这么想。”忘机轻轻反握住他的手。
张良看着少女焦急而充满歉疚的神色,眼底深邃了几分,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的愧疚,云淡风轻的说道,“没有。”生气?他永远都不会生她的气,只会嘲笑自己,一个不敢表露心迹的胆小鬼。
见忘机欲言又止的动容神色,她是不是对自己并非没有情意?张良突然想不顾一切的把话说明白,可他还是没有,所以,他跟韩非虽然相似,终究是不一样的,“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韩兄的事重要。”
“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事,他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忘机有些无奈,走到一旁坐下,一切似乎恢复平淡,张良也安静的坐下,“韩兄去找秦使李斯了,那是他的师弟,或许能有些获。”
紫女步履匆匆,连敲门都顾不上,手中拿着地图,卫庄紧随其后,走进他们平日商议事情的这个房间。
“一会儿跟我走。”对着谁说的不言而喻,卫庄言简意赅,摊开新郑城的地图,扫了两眼,勾画出一个小红圈。
“出去做什么?不等韩非回来商量怎么解局?对了,我跟子房刚才还在路上碰到一个杀气很重的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忘机故作不解,自然而然的说道。
卫庄轻哼一声,微微捏紧了手中的鲨齿,冷声道,“那就对了,走吧,去见能够破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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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机亦步亦趋的跟在卫庄身后,身形竟然显得有两分轻快,狡黠的问道,“所以为什么要叫我来,是不是因为来的人我认识?”
卫庄神色平静,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内心充满警惕,视线随时扫过四周,一路上都在查看是否有八玲珑留下痕迹,穿过一条巷子时,鲨齿瞬间出鞘,露出一点寒芒,待他们看清来人,剑刃又悄无声息的重归于鞘。
唐七恭敬的说道,“卫老大,今晚夜黑风高,我们在此为你埋伏掠阵,以防漏网之鱼。”同样,也是为了防止走漏重要人物的消息,唐七在卫庄走过后,与他身后的忘机心照不宣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这是叁个人不曾一同交流,却达成的共识。
“阳动而行,阴止而藏,阳动而出,阴隐而入。”忘机跟着卫庄走了一会儿,突然抛出几句话,果然,卫庄已经猜到了被八玲珑追逐的来者身份,只可惜了这些人,为了让流沙在交易里拥有更大的话语权,他们不得不死,忘机抬头,看着屋檐上站着的影密卫。
鲨齿瞬间被卫庄拔出,月光照在锋利的剑刃上,反射出惊人的冷冽,一剑,鲜血顺着锯齿流下,剑意贯穿四个人的身体,一如他之前看到过的尸体。
忘机没有出手的余地,所以她只是用内力构建出一道无形的屏障,替卫庄隔绝了飞溅的血液,语气中带着丝丝笑意,“我就知道,一定是他来了。”
卫庄看着傻笑的少女,顿觉有一丝不虞,连带着冲淡了一分他心中隐秘的期待,推开角楼的大门,卫庄握紧鲨齿,眼睛微眯,全神贯注的感知着,脸上挂着不自知的兴奋。
一个人影瞬间从黑暗中袭出,速度快到无法让一般人看清面容,冰冷的剑尖一往无前的直抵卫庄面门,只不过是一个呼吸,两个人就已经交手过数十招,只是在忘机眼里,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放慢了无数倍,“喜欢用打架来交流感情的,也只有你们了,真是的,明明这么久没见了。”
她抬头,看见了从破漏的屋顶里露出的皎洁明月,足尖轻点,瞬间从窗户飞出,果不其然,下一秒,角楼的整个屋顶全部炸开,木屑夹杂着灰尘迎面而来,她立刻挑了一个较远的位置站定。
“这么大的动静,还说要掩人耳目,真是难为七绝堂了。”忘机无奈的摇摇头,满脸却是轻松的高兴,木屑在接触到她身前半丈时,便化于无形的粉末消失,若是有人看清必定惊诧于她的内力修为。
剑客近身,势必会有拳脚相交,所以卫庄和盖聂的手脚功夫都不弱,一来一回,分不出胜负,却让忘机觉得有那么两分“调情”的意味,尤其是鲨齿插进了青霜的剑鞘中,而青霜又插进了鲨齿的剑鞘里,即便只有瞬间。
“居然连剑鞘也能共用,不至于被卡住,一如既往的默契呢。”忘机说着,捂着嘴忍不住笑出声,一个人站在一边毫不顾忌地点评着。
百步飞剑,横贯八方,两个人居然连杀招都用上了,“要不要这么认真呀……”虽然这是忘机评估二人实力的绝佳时刻,但担忧是她下意识的,或许她还没有察觉到,他们两个在她心里…确实是不同的。
盖聂握着青霜,酣畅淋漓的战斗也让他有几分满足,语气肯定的,“你知道我在这里。”
卫庄轻哼一声,淡淡道,“整座新郑只有一处可进可退,可纵可横,谓之天枢。只有这个位置才是天枢。”
“天枢者,天道人纲,逆之,虽成必败。”盖聂回青霜剑。
“万事之先,圆方门户,虽覆能复,不失其度。师父的教诲,你没有怠慢。”卫庄好鲨齿,凝神看向盖聂。
“苍生涂涂,天下缭缭。”盖聂看向卫庄,复而欣赏纵览无余的新郑城。
“诸子百家,唯我纵横。师哥。”卫庄轻笑,霸气的说道,心情十分愉悦。
“小庄。”盖聂轻声道,也是笑意十足。
忘机看着二人默契十足的对话,终究是打断了二人之间特别的气氛,“所以呢,哥哥你叫我来,就是来欣赏你和师哥蜜里调油,久别重逢的?”
盖聂的笑意更深了,也不生气忘机不合时宜的用词,温言道,“念念,过来。”待忘机乖巧的走过去,还未近身,盖聂便霸道的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低头便吻了上去。
“唔,唔唔,师哥!”忘机被男人紧紧揽着腰,粉嫩的脸蛋因为缺氧迅速变得绯红,盖聂怎么,师哥怎么突然这么情绪外露,他很少当着别人的面跟她如此亲密。
清冷的月光照映在肌肤相亲的二人身上,显得美轮美奂,盖聂褐色的发丝扫过心爱之人的脸蛋,他眼神温柔,眉毛轻挑,演戏自然是要演全,所以算起来…这是他们在韩国第一次见才对……
盖聂习惯隐忍克制不假,但他同样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阔别数月,他看见念念,想做的事自然跟嬴政是一样的,昨晚他没有机会…今天当着小庄的面,感觉不错,还多了几分别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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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天九]忘机(H) 韩梦五十七引见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忘机的纤腰被盖聂掐着,双足被迫微微离地,眼尾发红,她环着他的肩膀,满目春水仰头看着盖聂,依旧俊美轩逸,而眉宇间多添了几分意气风发。
盖聂终于肯放开满脸通红的忘机,她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他咬上她的耳朵,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腿软了?才这么一小会儿。”并不轻微,似乎毫不在意卫庄是否听见。
“师哥,你,你怎么也学会这些了!”忘机腿心已经微微湿润,她别扭的嘟囔道,想要从充斥着男人气息的怀抱中挣脱,否则真的要忍不住渴望更多爱抚。
“我想你了,念念。”盖聂浅浅一笑,坦然的说道,也不再拘着忘机,任由她重新站回他跟卫庄之间。
卫庄在旁边一言不发许久,他还没那么小气到要打断这两人的叙旧,轻哼一声,“她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随便碰一下,就软的跟水似的,还缠人得紧。”
盖聂挑了挑眉,卫庄貌似抱怨的话,他怎么就听出来了浓浓的炫耀之情,“是吗?到时候就知道了。”至于什么时候,自然有的是机会。
“不是来找人的吗!”忘机微嗔道,瞪了卫庄一眼,然后也瞪了盖聂一眼,小脸气鼓鼓的,“我,我有那么不好么……”
卫庄和盖聂对视一眼,久违的行为却依然默契,两个人用不同的语气,一个无奈,一个失笑,“不是在说你不好。”“一到这些事就犯蠢,笨。”
忘机咬了咬嘴唇,不由自主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只手拉着卫庄,一只手搂着盖聂,眼睛里溢满了甜蜜,“真好……”
她很高兴,笑意直达眼底,盖聂跟卫庄都能轻易读出少女的情绪,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明明是叁个人,看起来很奇怪,可他爱她,他也爱她,很爱很爱,所以,就这样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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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让你引见一位朋友,小庄。”盖聂带着忘机跳下角楼,走到一个路口,卫庄紧随其下。
“很巧,师哥,我也希望让你引见一个人。”卫庄眯了眯眼睛,饱含深意的问道。
盖聂平静的说道,“这是一场交换,所以,你答应了?”
“交换?不,师哥,这是一场交易,只不过,双方的价码要在见面以后才能达成共识。”卫庄冷声道。
“你认为,你们有资格讨价还价?”盖聂眼神充满探究,质问道,周身气势惊人。
卫庄分毫不退,自负道,“我以为,师哥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把主动权拱手相让。”
盖聂直直的盯着卫庄,过了须臾,神色重归和缓,“跟我来。”
忘机在一旁看的小脑袋直摇,“既是师兄弟,也是对手,不管多少次,还是觉得这种时候插不进你们两个人中间呢。”
顶着卫庄冷冷的视线,忘机吐吐粉舌,乖乖的跟在他身后,只听见男人语气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等一下我进去的时候,你在外边等着。”
末了,卫庄又补了一句,“随时把面纱戴好,听见没?”虽然不知道秦王嬴政是否爱好美色,但同为男人,他很清楚念念的容色有多么大的吸引力,他不想她沾染上危险。
盖聂心中一清二楚,他默然着没有出声,可是…她早已跟嬴政见过了,而嬴政,是他效忠的君主。
屋外,忘机百无聊赖的等着,屋内,卫庄终于见到了听闻许久的秦王嬴政,气度非凡,贵气逼人,根本不是韩王安那一流能比的。
“你就是鬼谷纵横的另一位传人,卫庄?果然名不虚传,不逊于盖先生。”嬴政打量了一番卫庄,天生白发,容貌俊美,身材高大,气势惊人,念念还与他一同在鬼谷学习数年,情意不俗也是合情合理。
只可惜,这么一看,嬴政便更觉得卫庄碍眼,她在新郑待的这几个月,真的没跟卫庄发生过什么吗?他不信。
卫庄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怎么秦王嬴政说话感觉怪怪的,他的意思,似乎是听过自己很多故事,可为什么?他不信盖聂是会主动分享这些往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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