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秋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酸梨
整个过程进行地神不知鬼不觉,安琪解决完生理问题出来就看到刘瑞秋正站在大门口冲她招手,一切都像是没发生过。
“走吧,他们还在车上等我们呢。”刘瑞秋挽住她,朝外头的面包车走去。
她心不在焉地和安琪说着话,边在心里盘算着要怎样如何委婉地和来江霖提出分开的话。
他们认识了五年,在那之前她又默默喜欢他五年。整整十年,几乎占据了她人生二分之一的岁月,像与赵升那样决绝地离开,她做不到。更何况,她几个小时前还在哭着求他不要离开。
一直到了第四天,大家从贵阳到了昆明,刘瑞秋都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办。来江霖却仿佛是察觉到了什么,这几天两人私下待在一起的时候要么就是沉默地压着她做爱,沉默地欣赏她被自己弄到双眼无神抱着他的脖子喷水的模样,要么用无尽的有用没用的话堵住一切她想说的。
来江霖多聪明啊,这只风筝的线已经无法紧紧握在手心里了,他干脆就闭上眼睛纵情地享受最后的日子。反而是向来洒脱的刘瑞秋,这回却陷入了纠结的漩涡中。
像一场心知肚明的午后夏雨,这场离别我们都知道它终将到来,却又不知它将以什么方式来、什么时候来。
两人虽然还和往常一样腻歪在一起,却又不像往常那样举手投足都含着十足的情意和默契。同行的其他朋友们都敏感地发现了,虽有心调解,但感情上的事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也陪着他们一起佯装和平表面。
似乎一切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人人都知道,到底是不一样了。
这几天屈时轲也总会发来消息,闲聊为主,偶尔也会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刘瑞秋喜欢他语气中的放松,不时就会忍不住和他聊起天来。
他和来江霖、和赵升都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他似乎久经世俗也深谙风月,讲话很有趣,又带着不讨人厌的市井气和粗鲁,刘瑞秋几乎没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毫无疑问,他的存在缓解了许多她这些天的压力,渐渐地刘瑞秋甚至对他产生了依赖。
理智告诉她来江霖才是那个能坚定地牵着她走下去的人,可屈时轲就像一座古井一样吸引着她不受控制地沉下去。
到昆明的第一天是来江霖的生日。之前被藏在安琪箱子里的鞋子终于来到了主人的手里,另一双则穿在了刘瑞秋的脚上。
演出过大半时,来江霖的几个发小也来了楼上,他们特地从四川赶来昆明为来江霖庆生。这几个人向来和她不对付,话不投机半句多,因此刘瑞秋想了想还是到楼下舞台边上去了。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面对面地看他演出了。
*
来江霖为了搭配那双gucci白色板鞋,难得地穿了白色的t恤。他本来就长了张半娃娃脸,这样一来显得年纪愈发小。
刘瑞秋下去的时候演出已经进行到尾声,安格回了楼上,来江霖松了松筋骨,搬了张高脚凳,把吉他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
她忽然回想起自己多年前第一次看来江霖的现场演出,也是差不多的情景。凉爽的夏日夜晚,少年清爽的寸头,白色的短袖,被牛仔裤包裹的悠闲地在椅子上摇晃的腿,还有那把十年都没换的木吉他。
“最后一首歌,是我前几天才填了词的,今天是第一回唱。送给......”他低着头沉默了一秒,“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很幸运能和你一起走过人生中这么长的路,如果足够有缘的话希望未来还有机会相遇。如果没有的话,祝你往后一切都顺利。”
“这首歌,叫《寻秋》。”
刘瑞秋前几天从耳机里听这首歌时还只是一个demo,她从没想过来江霖竟然会把她的名字放进歌名里,即使是两人感情最深时他也未曾这样。如今将要分别了,他却写了这样一首歌。
昆明的夜晚很凉,刘瑞秋站在台下,有风从背后未关紧的门里透进来,她必须紧紧捏住背包的链条才能控制住自己发颤的双手。
她忽然想起一件不太相干的事,此刻她身上这个香奈儿的黑色流浪包就是前年生日时来江霖送的。他一个直男不了解这些,傻兮兮地也不知道找代购能便宜几千块,而是径直去了成都ifs让店员打包当下最火的款式,巴巴地跑到北京送给她。
这么多年刘瑞秋自己买过很多包,买各色价位的包讨她欢心的男人也层出不穷,流浪包只是其中很普通的一个。但她仍然背得很频繁,不论有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就像他们一样,即使相聚的时光不多,却都把对方放在心里。只是对于来江霖来说,刘瑞秋是除了音乐之外的百分百,但对于刘瑞秋而言,来江霖还未到达那样重要的位置。
回想过去的五年,没有人对她比来江霖还要好了。他们是爱人,更似家人,彼此之间的默契千丝万缕。也因此即使刘瑞秋什么也不说,来江霖也知道就是今天。
一秒都不能再多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坐在台上垂头拨吉他的男人,转过身,推开门走进昆明的夏夜里。
再见了,我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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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给我心酸哭了,差点想写1v1!不过来老师一定会再回来的(如果有人为来老师投猪猪的话)
十个秋天 017.野狼少年(1)
江措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不远处门槛边正垂头教自己姐姐练英文口语的窈窕女人,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如今是藏区的盛夏,本应是适宜旅游的好季节,可不知为何今年却偏偏天降大雪,将这个匆匆从滇藏公路进藏,原本打算路过这儿的女人堵在了这里。
她和她的向导和外界失了联系,只能求助于八宿县政府。可她虽然讲的一口流利汉语,但毕竟拿的是美国护照,外国人的身份在敏感的藏区显得更加敏感。县政府不敢轻举妄动,且突如其来的大雪打得人们措手不及,没人有那个闲工夫去帮助他们太多。
江措的舅舅在县政府工作,便随意地将她和向导分别暂且安置在了江措家和自己家。
刘瑞秋的行李在暴雪中全部失踪,幸好她也不挑,将就穿了江措姐姐拉姆的衣物御寒。只是普通的红色藏袍,穿在她身上却愈发显得唇红齿白,美丽极了。
八宿不像昌都有些地方早已汉化,这个小县城连汉民都罕见,更别提外国人,再加上江措平日里鲜少和女孩子打交道,面对长着一张半洋人半汉人面孔的刘瑞秋连讲话都紧张地磕磕巴巴。
他只在县上念过初中后就没有继续下去,凭仅有的汉语水平,他觉得她好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忽然来到了他的生活里,给这个一心只知道牧羊放牛的少年心里投进了一颗剧烈燃烧着的火种。
这把火越烧越旺,在一次不小心亲眼目睹女人赤裸着身子在木桶里洗澡后,江措开始在夜晚做一些模糊旖旎的梦,醒来时总会发现胯下那东西一柱擎天也就罢了,双腿间时常还会濡湿一片。
单纯少年没谈过恋爱更未经人事,他只当这是亵渎了仙女,又羞又愤,每天都避着刘瑞秋,有她在的地方自己一定不会待超过五分钟。可见得少了又有什么用,梦里的她依然衣着清凉地向他招手。
刘瑞秋入住的第五天夜里,江措憋得难受,借着身上毯子的掩护将手伸进了裤子。他从前心里没什么杂念,只求能让肉棒软下去不要硬邦邦地顶着裤子就好,所以总是泄得很快。
可今天却怎么也出不来,他偷偷瞅了眼拉姆和刘瑞秋共住的房间,见毫无动静,便大胆地发出了小小的声音,一边快速滑动着双手。
“嗯,秋秋”少年低哑着嗓子,喊着心上人的名字,“给我吧唔!”
又轻轻喘了两声,倏地,他毫无防备地射了,少年人粘稠又多的白糊了他自己一手。
缓了半晌,江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他一下子红了脸,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却忽然发现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正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啊!”他猝不及防,竟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裤子还没来得及系上带子,一下从他腰间垂到了膝盖,露出胯间黑密的耻毛和软下去的性器,还有沾的到处都是的白色浓。
怨不得他大惊小怪,因为站在床边双手插兜看着他的人,正是少年性幻想的对象。
江措从魂飞魄散之外敛了一丝神来想,也不知道方才的动静被她听到了多少,自己喊她名字时她来了没有?
*
刘瑞秋这些日子很头疼,和来江霖分别后她实在是难过,便匆匆在昆明当地找了口碑好的向导直接进藏就当缓解心情。按理说炎炎八月正该是进藏的好季节,可是她却被暴雪困在了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八宿。
雪灾阻塞了进出的路也切断了信号线,她每天都眼巴巴地跑去县政府询问情况,却永远都是得到一句“在尽力”。小县城的生活太无聊了,刘瑞秋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就只有眺望远方的风景。
她的行李全部遗失在暴雪中,只剩下随身的流浪包,衣服也就算了,藏族人连护肤品都不用,最多抹些酸奶膏。她却习惯不了高原的紫外线和干冽的风,脸上竟然还发了些红疹子,又疼又痒,丑的要命。
幸好,借宿的这家人淳朴善良:女主人虽不通汉语,却每天都笑盈盈的,连衣服都不要她自己洗;姐姐拉姆受过教育,并且对英语很感兴趣,总是缠着刘瑞秋和她讲外国的故事;还有刚满二十岁的弟弟江措,长手长脚的,长相是少数民族男孩特有的野性,但一和她讲话就脸红,单纯有趣的很。
只是没想到,这么纯情的一个男孩,竟然会在夜深人静时边喊自己的名字边自慰?要不是她半夜起来上洗手间路过他的房间,甚至都发现不了这隐秘的少年心事。
说实话,见多识广的刘瑞秋并没有产生被冒犯之类的想法,只是觉得反差太大,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而已。缓过神之后,居然起了些逗他的兴趣。
“我,我”少年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胡乱系上裤子,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刘瑞秋正要开口揶揄,忽然外头的月亮从云层中冒出来,透过没拉帘子的窗户照进来,柔和的月光刚好落在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
她头一回在夜晚仔细端详江措的脸庞。男孩子的皮肤呈小麦色,在月光下显得粗糙而没有光泽。头发半长不短,看起来是缺乏养护的毛糙。但五官又是很好看的,眉目舒展,嘴唇微厚。刘瑞秋以前听老人说,嘴唇厚的人重情,和她这样天生薄唇的人不同。
她仰头望着江措,忽然想起了远在北京的赵升。他们年纪相仿,一个身处铺张奢华的娱乐圈,每天要不过是管理脸蛋和身材,另一个却待在这落后贫穷的高原小县,只能和成群牛羊作伴。
先前捉弄他的心思散去,刘瑞秋心里只剩下淡淡的心酸和怜惜。
“江措,你喜欢我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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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秋天 018.野狼少年(2)
刘瑞秋站在他面前,仰头认真地问他:“江措,你喜欢我吗?”
江措望着她的眼睛,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一下子居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他愣愣地伸出一只手想去触碰她,本以为会摸到一片空气,却直直地碰到了她的脸上。
啊,原来真的是她站在自己面前啊。
也许是今晚温柔的月光给了他非比寻常的勇气,少年一反平常的腼腆,郑重地朝她点了点头。是的,他,江措,喜欢她。
刘瑞秋笑了,牵住他刚想回去的大手。少年平日里做多了家务和农活,手掌干燥且粗糙,却也很温暖。她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显得格外娇小,让她觉得充满了安全感。
“那你亲亲我吧。”刘瑞秋转身关上门,引着他的手环到自己腰间,她自己也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脖子,“江措,你想不想亲我?”
当然想,他想的要发疯了,他不仅想亲她,还想将她按在身下,做尽所有亲密的事。
江措紧紧握住她的纤腰,俯下身吻住了她嫣红的唇。少年没做过这事,刚开始有些不得章法,总撞到她的牙齿,渐渐地就愈发熟练起来,凭着本能去描摹她的唇形,又将粗粝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追逐着她一起戏耍。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慢慢变得越来越不稳,江措不由自主隔着睡衣抚上了女人高耸的胸口,轻轻揉捏着。里头没有穿内衣,粉红色的茱萸早已挺立起来,被少年的指甲偶尔划过,引起她的一阵颤抖。
“你轻点儿......”情到深处,江措忽然咬了她一口,刘瑞秋又痛又麻,忍不住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她不该对他说这种充满歧义的话的。少年红了眼,呼吸越发急促,低着头用藏语骂了一句什么,一把将她托着臀抱起,放到了床上。
男孩子睡的床比拉姆房间那张硬的多,刘瑞秋后背压得难受,正要坐起来,又被江措重重地用身体按了回去。
热情的吻又盖了下来,这回却不像方才那样充斥着情欲的色,而是温柔又缱绻,不是凶猛的太阳,而像一阵平原的风。
她这回才仔细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有时候鼻子比眼睛更能发挥作用,刘瑞秋记得很多男人的味道。有人常年都是同种男士香水的气味,有人则被高级服装特有的气息包裹全身,也有干净纯粹的少年荷尔蒙味道。却从没有像现在压着她亲吻的人这样,全身都由内到外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味。
传闻中住在高原上的人们都不喜欢洗澡,她偶尔凑近拉姆也能闻到一丝奇怪的味道。但江措不是,他身上有一股干燥暖阳的气息,还混杂着动物潮湿的体味,很矛盾,说不上特别好闻,却很让人觉得安心。
听到身下人儿一个劲吸鼻子的声音,江措以为是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了她,连忙起身离她远远的,连声道歉:“是不是我身上太臭了?我去冲一下,很快的,你等我。”
却不想她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他一个不防备,跌回了床上,重新压到了她身上。
女人环住他的脖子,眨巴着眼睛看他:“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呀。”
“轰”,像是绿皮火车撞上了山崖,少年脑内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开,吻铺天盖地地压下来,啃咬着,吮吸着,不知疲倦。
他的手也开始向下游移。起先还是温和的,隔着衣服轻轻揉捏,然后就逐渐不满足于这样间接的触碰,江措掀起刘瑞秋身上的睡衣,第一次肉碰肉地摸到了她的身体。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肌肤柔软又细腻,和她的人一样美。他抚了两下腰际,有些上瘾,便食髓知味地往上伸了些,一把揪住了浑圆的乳球,嘴唇也慢慢地向下移,含住了小小的耳垂。
“嗯......”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刘瑞秋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望着压在身上正半眯着眼睛吮吻自己的高大少年,她忽然反应过来此刻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她本人虽没有什么正义的道德观,但入住好心留她的人家第五天夜里就把刚满二十岁的小儿子拐上床这件事她实在是做不出。何况,这家人看着不像会把避孕套备在家中的样子,而避孕药她不到半个月前刚吃过一次,那种损害身体的东西她短时间内不想再吃。
“江措,停!”她用力拍拍少年宽厚的肩膀,活像个拔屌就走的渣男。
少年正吸得起劲,胯下的东西更是已经完全勃起,正硬邦邦地戳着女人的大腿。满满的情欲被忽然打断,他像只暴躁的野狼,却还是忍着脾气看她:“怎么?”
为了表示不满,他还用力在刘瑞秋的奶头上掐了一把。莽撞的少年人不知轻重,自以为的调情捏胸落到娇嫩的女体上,却变成了仿佛惩罚一般的酷刑。
“啊!”刘瑞秋疼得整个上身都蜷缩了起来,一把拍在江措的后背上,“你干嘛啊,捏得我疼死了!”
江措被她吓得发蒙,他赶快从她身上下来,又凑近一步低头查看她的胸口。只见那颗粉嫩的乳头在男孩子控制不好的力道下被捏得更红,绵软胸乳的其他地方是洁白的,一白一红互相衬着,愈发显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少年的眼神又暗了两分,刘瑞秋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心里暗道不好,连忙转身就往床的另一端爬,却敌不过少年与生俱来的力气。目的被他轻易察觉,一把将她小小的身体拽回了自己怀中。
“之前勾引我的劲儿呢?嗯?”少年滚烫的呼吸吹在刘瑞秋的耳畔,声音不复平常的清洌,而是低沉又沙哑,颇具成熟男人的味道。
呀,被他发现了。自己如果不出门在家时往往连内衣都不穿,任凭两颗明显的茱萸在外衣下挺立着。男主人基本不在家,拉姆和女主人都是女人,更不会平白无故盯着人家姑娘胸部看。自己这般放肆,可不就是为了勾引这个小少年?
更别说偶尔她还“不经意地”拿自己的翘臀往少年胯部蹭,被他闪电一般躲开了还会装出一脸无辜又吃惊的表情向他娇滴滴地道歉,假装自己没发现少年一碰就硬的下体。
江措聪明又敏锐,之前一直是以为自己想多了,直到此刻才发现这女人憋着一肚子坏水,棕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馊主意。
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固然让他觉得兴奋,可另一种酸涩的感情又不由得浮上心头:假如不是恰好舅舅将她安排进自己家而是住到了其他人家里,那她是不是也会拿这双藕断似的手臂去搂别人的腰?
十个秋天 019.野狼少年(3)
刘瑞秋被江措从背后搂着,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少年的情绪不如方才那样高涨,只有性器还保持着先前的热度和硬度。
“怎么了?”她懒懒地侧过身子去看他,“怎么不亲啦?”
“没事。”他摇摇头,吻她被他脱光的肩颈。那里的皮肤光滑细嫩,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此刻,这样美妙的风景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叁下五除二扒掉了两人身上的其他衣服,火热的唇逐渐下移,眼看着马上就要碰到刘瑞秋的腰窝处。性器大大咧咧地戳在大腿根,光是一动不动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尺寸。
“嗯诶,我说了今天不做嘛。”她低喘一声,赶快反手拍他的腰,“家里肯定没套吧?没套不给你插哦。”
江措被她直白的话讲得满脸通红,他垂着脸去堵住她乱说话的小嘴,边含糊不清道:“你是说安全套?家里有,阿爸阿妈有时候会用,我知道在哪里。”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刘瑞秋吓了一跳,“你说你爸妈?”
那个不苟言笑的大叔和温柔保守的阿姨?
少年不太情愿谈论父母的房中事,随意敷衍了两句便套上外衣准备出门去偷两个小雨伞回来。却被刘瑞秋拦住了:“今天真不行。”
江措皱眉,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回来迅速将她搂进怀里,掌心抚上她的小腹:“是不是来那个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疼不疼?”
刘瑞秋被他捂在怀里,身上虽不着寸缕,却有少年身上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随着紧紧相贴的肌肤传过来,灼得她从身体到心里都暖洋洋的。
人类进化数万年到了今天,之所以如此渴望亲密关系并不完全是为了球棍进洞那码事,一个温暖的拥抱有时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舒心。刘瑞秋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江措身上,享受着他温柔妥善的照顾,边这样想。
过了半晌,她才抬起手臂勾住了江措的脖子,懒洋洋道:“逗你的,我没来。”
“”江措觉得自己快被怀里这个小女人折磨疯了,心情就像骑着马在山坡上驰骋了一大圈又立刻沉入初春结了冰的然乌湖一般,好不容易靠着在心里反复劝说自己“她身体要紧”而软下去一点的鸡巴几乎在瞬间就重新立正了。
“耍我呢?知不知道后果?”他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不重,却足以让她轻颤着发出一声娇喘。
性器也顶着她的大腿根,危险的要命,随时都可以破开层层媚肉钻到她身体里去。
之前在床上滚作一团时他就发现了,她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很多,耳朵尤其,只要轻轻地捏就会引起她浑身颤抖,力度重一点就会喘。那小巧的一颗珍珠就是她身上的开关。
“不是,我是觉得太快了。而且,你太小了”
说出这话刘瑞秋自己都想笑,第一次见面十八岁的赵升都下的了手,面对认识了五天年满二十岁的江措怎么就太小太快了?
无非就是对着江措那双生在高原的干干净净的眼睛,实在不忍心肆无忌惮地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罢了。
少年嗤笑一声:“你才比我大多少?我们认识第五天了,凭什么不能?”
好像很有道理,刘瑞秋竟无法反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和你保证,你离开八宿的那一天我们就结束,以后我不会打扰你,这样行不行?”
不同于之前莫名其妙的醋意,此时江措像是亲手剖开胸膛挖出心脏,让无数的人在上面肆意踩踏一般疼痛。若只是窒息也是好的,可他却感觉生不如死,倒不如给他一刀来的痛快。
他不会这样文绉绉的表达,他只是觉得自己难过地要死掉了。怀中抱着的人明明离他那么近,却又远的像是个梦。
少年的心痛无以复加,索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到一边去,垂下头胡乱地亲吻她。
刘瑞秋干脆也闭上眼睛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管他呢,上天把她丢到这样与世隔绝的高原,说不准就是为了让她放下所有顾虑好好享受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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