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秋双腿圈住他的脖颈,昂起头轻声娇喘:“嗯可以可以再快一点。”
江措好像轻笑了一声,宠溺地说了句“好”,灵巧的舌如上了发动机一般加快,直奔女人的敏感处去。
“啊江措你慢点!嗯不要那里”刘瑞秋快要疯了,怎么男孩子在这方面学起来这么快?明明昨晚还接吻都接不好,怎么今天就能抻着他那条带着粗粝的舌头在小径里肆意驰骋啊?
江措按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又加快了一些动作。刘瑞秋扯着他的头发,明明是想把他推的远些,却不知怎么地更近了。两人都有些上头,眼看着女人马上就要高潮,紧闭的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秋秋你在里面吗?”是拉姆的声音。
浴室里正纠缠的火热的两人具是一惊,江措没控制好力气,一不小心咬了阴蒂一口,刘瑞秋还未做好准备,猝不及防地被他就这么送上了巅峰。一股强劲的水流喷出来,打湿了江措的衣服。
“我,我在里面呢!”和弟弟偷腥被姐姐敲门,简直不要太刺激。刘瑞秋顾不上别的,慌张地推开江措,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就打算出去。
江措一把拉住她,帮她拉高领口挡住脖颈上的一个吻痕:“你先出去,我在里面躲一会儿。”
刘瑞秋点点头,又看了看镜子确定不会露出破绽,推开门走了出去。
拉姆向来粗线条,反手关上门,挽上刘瑞秋就一起往外走去,边神秘兮兮道:“有个男人来找你,是谁来接你回家了吗?还挺帅呢”
话还没说完,拉姆就发现女人愣愣地停住了脚步,疑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自己觉得很帅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两人一个站在玄关,一个站在客厅,四目相对着,没有人开口说话。
拉姆站在中间左看右看,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可她莫名地觉得此时的刘瑞秋和之前任何一个场景里的她都不同。若要她形容,大概就是流浪的羚羊找到了家。
半晌男人开口,声音很嘶哑,不是往常那种有韵味的烟酒嗓,而像是累了很多天一般。
“秋秋。”
*
江措平白无故被打断了一场即将到来的欢畅性爱,本想发火,却又想起刚才她在自己的舌下到达高潮喷出水的样子,忍不住低头骄傲地笑起来,恼怒也随之散去。但身下的肉棒还挺挺地立着,他只能向后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想着她的身体用自己的手解决。
经历过实打实的性爱后自己撸的感觉就太差劲了,好不容易才射在纸巾上,江措把鸡巴塞回裤子,将乱七八糟的浴室清扫干净,又细心地检查一番,才推门出去。
他猜刘瑞秋无非就是被阿姐拖过去学英语或者聊点村里的八卦之类的,他也无意掺合女孩子之间的事,本打算去外面看看牛羊,却没想到他一走出浴室,就看到客厅里的女人正搂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腰不放。
男人低着头像是犹豫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手搭到了她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不带任何情欲,而更是一个象征安抚的动作。
他们用很亲密的姿势倚在一起,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他。
她背对着他,江措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凭着她微微颤抖的后背猜测她在哭。可听舅舅说,哪怕是被雪灾困在车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那天,她也没有哭。
连生死都不怕的一个女人,此刻竟然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哭。
这场突如其来的冰雪正在消融,又回到炎热的夏季。西藏重新迎来了一波复一波的游客,马上就是最好的时节。
却有“轰”的一声,惊雷在少年脑海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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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秋天 024.仰慕十年的独立音乐人(11)
来江霖是来带刘瑞秋回家的。
他在网上看到滇藏线沿路发生了雪灾,毫不犹豫地立刻取消了之后所有的巡演行程,打不通她的手机,他只能一个县挨一个县地找。一直到了八宿,才从县政府打听到前几天有个混血姑娘被暴雪困在了这里,就住在村里的一户人家。
为了找她,来江霖已经将近叁十六个小时没有合上眼睛了。他本来就有低血糖,再加上高原反应,整个人疲惫又憔悴,几乎是靠着一口气撑着。
此时看到挂念的人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虽然比分开时瘦了一圈,却脸色红润、神采奕奕。心里的担子放下,积累数日的疲惫便随之一涌而上,眼前的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还没来得及好好和她拥抱,来江霖就昏倒在了地上。
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他躺在一张低矮的床上。床边的地上坐了个人,脑袋就靠在他的腿边,毛茸茸的一颗,头发也软软的。
来江霖想摸摸她的脑袋,但手伸到一半就停在了空中,想继续刚才的轨迹,半晌又重新缩回,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放在被子上。
来江霖啊来江霖,她已经离开你了,能确认她平安无事就已经是天赐了,你现在哪里来的资格去和她亲密呢?
这时候刘瑞秋醒了,看到他正直直地盯着她看,立刻就凑上来:“江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真的把我吓死了”
来江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刘瑞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江霖?”
心中思绪拉扯,盯着她担心的面孔,叹了口气,来江霖最终还是向内心的渴望屈服了。
他拽住她的手臂,轻轻一拉就把人带进了怀里。其实距离他们在昆明分开不到十天,可他却觉得已经过了半个世纪一般。她离开的那些日子他变成了行尸走肉,起初是恨的,但后来听说她进藏的线路出了事,他又后悔的要命,恨不得遇灾的是自己。
重新将心爱的姑娘搂在怀里,仿佛全世界都回来了。
“江霖”刘瑞秋乖巧地靠在来江霖怀里。男人明明累得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却紧紧地搂着她,像是他放开了她就会消失一样。
来江霖想要好好吻她,却怕她不喜欢,只克制地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怎么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呀?”她问。
来江霖当然不会把自己这一路的艰辛告诉她,只避重就轻道:“没什么,运气好而已。”
刘瑞秋撇撇嘴,她才不信,看来江霖苍白的脸色就知道他这一路一定吃了不少苦,本来就没几两肉,现在更是像骨头架子一样了。刚刚他晕过去的时候,她都要吓死了。
但他不说,她也不多问:“那巡演呢?”
来江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又低头亲了亲刘瑞秋的下巴:“取消了。”
“啊?取消了?”刘瑞秋惊地从他怀里坐起来,“可是”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再也忍不住的来江霖用唇堵住了所有的话。刘瑞秋想挣脱,却被他使了巧劲按在怀里动弹不得,再吻得深入了,她就如一潭春水般软在了他身上,由他任意索取。
唇齿交错间,来江霖很轻易地就从熟悉的香甜之外辨别出了其他的属于男人的气息。他皱着眉边吻她边仔细想了想,最后把思绪定位在这家的男孩子身上。
之前沉浸在重逢的情绪中没有好好注意,现在回想起来,白天刘瑞秋是从浴室里出来的,后来那个高高壮壮的男孩子是不是也是从那里出来的?
刘瑞秋一直都招男人喜欢,孤男寡女,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在里面做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来江霖的心里冷冰冰的,却奇异地有一丝安心。他知道自己的心情很奇怪,但他终于可以确定,即使没有他在身边,刘瑞秋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受苦。
会有很多人愿意照顾她,她就是有这样魅力的一个人。
*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拥吻半晌,来江霖停下来从她的口腔里退出,温柔地又轻轻吻了她一下:“你们是不是做过了?”
刘瑞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来江霖提醒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们”是指江措。
“啊我”刘瑞秋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说没有,可既然来江霖这么问说明他一定猜到了,如果她撒谎反而会寒了他的心。
虽然,他的心早就被她伤成了一块冰。
来江霖叹了口气,搂住她,下巴抵在头顶:“没事的,真的。”
刘瑞秋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索性就一直沉默着听来江霖讲话。
他也不急,双手抱着刘瑞秋的腰,在她背上轻轻抚摸:“宝宝,我说真的。先不说我们已经分开了,就算是没分开的时候,如果你喜欢追求刺激的生活,我也可以接受的。”
刘瑞秋惊了。
她知道在来江霖心里自己的分量很重,却没想到能重到让他舍弃男人的自尊,愿意和别人共享她。
她这样的人,何德何能配得上如此沉重的爱呢?
来江霖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又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披散的长发揉得乱七八糟:“欸,你想不想试试3p?”
刘瑞秋彻底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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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秋天 025.Threesome(前篇)
“你想不想试试叁人行?”
来江霖问出那句话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神色如常地起身穿衣服,神色如常地出门和主人家打招呼,留下刘瑞秋一个人在房间里原地凌乱。
这还是来江霖吗?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不会是高原反应让他和哪个风流浪子互换灵魂了吧?
震惊归震惊,坦白说刘瑞秋的心里竟然浮起了一层隐隐的期待。叁人行啊她对此一直都有贼心没贼胆,但是想想就刺激。
到了更晚一些,热情的女主人已经自顾自地安排好了晚上的住宿问题。江措在客厅打地铺,腾出房间让给来江霖,刘瑞秋从拉姆房间搬去和他一起。
也不知道两个男人达成了什么共识,夜深人静的时候,江措竟然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彼时刘瑞秋正光着上半身抱着来江霖撒娇,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吓得赶快缩进男人怀里,像小猫一样。
房间很小,他几乎是直接站在了床边,把床上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心爱的女人正一丝不挂地窝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葱白的手臂紧紧挂住他的脖子。被子滑到腰侧,能清晰地看到她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有一个暗红色的不属于他的吻痕。
他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地和靠在床头的男人对视。
年轻男孩子怎么也理解不了来江霖怎么会那么云淡风轻地问他晚上要不要来他们房间一起做爱。难道真正爱一个人不该是想要霸占她的全部吗,怎么可能愿意和别人分享爱人?
“你不懂。”傍晚微凉的室外,个子不高的男人点了根烟。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烟雾中忽明忽暗,有烟灰掉下来,他轻轻挥了挥手,轻飘飘的灰烬就散落在空气中消失了。
江措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也不想再问。原以为眼前的男人是刘瑞秋的男朋友,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若是男朋友,又怎么可能问出这样一句惊骇世俗的话?既然如此,江措觉得自己依然有追求她的权利,即使之前他亲口承诺过等她离开八宿就结束这段关系。
他爱她,她既是单身又不排斥他的接近,江措并不觉得违背诺言有什么不对,横竖他也不是君子。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室外站了半晌,一直到屋里传来拉姆叫吃饭的声音,来江霖才掐灭了烟,一动不动地看着江措的眼睛,轻轻道:“她喜欢的,我都可以给她。”
*
“姐姐,怎么不看我?”江措转身关上门,又朝前走了一步,半跪在床边,离她的身体很近,几乎是唇贴着背地说话。
刘瑞秋这才转过身来,看到赤着上半身的少年狼一般的视线正死死地盯着她不放。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来江霖,见他没有露出不悦的神色,便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江措毛茸茸的脑袋。
少年原本暗淡的脸庞一下子被点亮,顺竿子就往上爬,直接挤上了床,把她从来江霖的怀里抢过来,搂到了自己身边,低头就吻了上去。
“嗯”刘瑞秋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抓住了来江霖的衣摆。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江措的不满,他用力拽过她的手,翻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舌头翘开了齿缝长驱直入,粗糙的掌心也贴上了她的腰。
手感真好,没有衣服的阻隔,毫不力就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江措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女人的纤腰,一直到她忍不住发出邀请的嘤咛,才大梦初醒般地向上拢住了浑圆的乳房。
想不到这个小狼崽子的占有欲这么强。来江霖被挤到一边,有些无奈地在心里想。已经决定的事自然没什么可后悔的,只不过他这样算不算引狼入室?
算了。这小子一副猴急的样子,想来也中看不中用。有了对比以后,她总会知道谁才是最好最适合她的。
来江霖敛住心神,望向床另一边热吻的男女。只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高大的少年正将女人紧紧压在身下,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他一手握着圆润白皙的胸乳肆意揉捏,另一手则是毫无顾忌地往下身探,轻轻抚着大腿根。
刘瑞秋一看就是被伺候舒服了,双手勾着少年的脖子,头高高仰起,腿也盘上了他紧窄的腰,来江霖看得出来,若非嘴被堵住了,否则那里面不知道要发出多么娇媚的喘叫声。
他被面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到,明明好像应该一拳头抡圆了揍上那男孩子的脸,可他却不知怎么了,身下肉棒快速涨起,似乎是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身下的部位,叫嚣着,呐喊着,要占有面前这个放荡的女人。
来江霖内心一紧,立刻什么也顾不得了,欺身上前。刘瑞秋的大部分躯体都被江措掌握在身下,唯有那双葱白的手臂还露在外面。月光把没拉窗帘的屋内照得很亮,来江霖甚至能看到她右手臂上细细的绒毛。
耳边还交织着男人和女人难耐的喘息,江措的手眼看着也要伸进向那道紧闭的花缝,来江霖却莫名其妙地想起一件事。
两年前,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不,也不能说在一起,只能说是突破了普通朋友的关系,成为了身体上的伴侣——在他们成为彼此身体上的伴侣之后,有一天刘瑞秋忽然想去做冰点脱毛。
她有白人的血统,体毛多。好处是眉毛和头发都旺盛,没有植发的需求。而坏处就是手毛、腿毛、还有私处的毛发都堪称浓密。她平常都自己用脱毛仪,后来来江霖学会了就替她脱,但有一天她彻底嫌麻烦了,自己去医院做了十多次次全身冰点,彻底告别了多毛时代。
望着女人在激情中逐渐暴露出来的干干净净的下体,来江霖突然觉得毛多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让他将少年插在里面的手指和欢快淌着水的模样看得那样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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