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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熟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欲心生
疼、疼、疼!她真的好疼啊!
杨译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着,浑身紧绷到了极点,额头不断冒出隐忍的汗珠。
紧!真他妈的紧!!!
前路漫漫,却寸步难行。
其实,就连整个龟头都还没全部塞进去呢,敏感的龟头前缘被如此紧致温热的嫩穴口拼命吸夹,阴茎其余被冷落的部分越发肿胀叫嚣起来。
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棒在穴口不得不插!
欲火焚烧,还哪顾得上疼得脸色发白的女孩,一个挺腰,凶猛而迅速地强插了进去!
碾压过那湿热肉壁的层层皱褶,一寸一寸穿透那狭长甬道,直冲那最深处的花心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疼啊——”
像是被利刃从中强行劈开一般,整个人被撕裂成独立的两半。何况自小娇生惯养的杨梅,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样疼过!
还是在刚成年的这一天呜呜呜,她有一瞬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不要命地去勾引爸爸!!!
彻底进入女儿身体的那一刻,杨译诚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的、满足的叹息,心想:“就是让我现在死了,我也甘愿,值了!”
那既然现在还不死,可不得操个尽兴?
岂不更值!
那一阵剧烈的、尖锐的刺痛缓缓过去,杨梅抽着气呜呜啊啊地呻吟着。杨译诚感觉完全插入后,倒是没急着动了。
他低头看着小脸惨白的女孩,心中涌上层层怜惜。因为剧痛,女孩细白的双腿紧紧圈着自己的腰身,现在还在细细地抖着。
杨梅原本撑在身后的小手,在那剧痛来临之际,抓不住光滑的木质钢琴盖,指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男人的肩膀,本就白皙的手指更是发白,像散着冷光。
低头一看,自己那异常狰狞的、布满青筋的粗硬肉棒,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堵在那娇嫩无比的穴口,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大张开,还在无力地吐着蜜液,一大截还裸露在空气中的棒身看起来更是凶狠无比。
这样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这样刚硬与柔嫩的强烈对比,杨译诚心中更是怜惜懊悔起来。
咳,他……有点操之过急了。
尽管这小妮子异常敏感的身子一碰就出水儿,嘬几口奶就像发了洪水一般,可毕竟那小穴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光顾过,小穴本就十分紧致,再加上自己这物什更粗硬些,小家伙一定受了疼!
他低头吻了吻女儿柔软的发顶,一手轻轻拍着女儿滑嫩的后背以示安抚,温柔地说:“爸爸的乖宝贝儿,别怕。放松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只手则覆上那绵软的胸乳,缓缓揉捏起来,不到就下就感受那花穴渗出了更多的蜜液儿,润着他的肉棒,爽极了!
他低笑一声,将那肿胀的肉棒试着慢慢推进,果然又进去了几分!他原先就猜测,女儿这对极品酥乳必然搭配天生名器!
可当真正进入时,他才叹道:“何止啊!”
玉门天生紧窄,偏偏又春水如潮。
最初的疼痛慢慢消散,胸前绵软的乳儿被那样粗糙的大手揉捏,惹得杨梅浑身一个激颤,插在骚穴里的肉棒又是那样的滚烫硬挺。
渐渐地,幽深花径内被爸爸阴茎填充的地方,有一种饱胀的满足感。而至今未被抵达过、从未被触及的区域,是异常的空虚难耐,麻痒绵长。
“嗯~小梅难受……好痒……好痒啊……”杨梅忍不住出声,勾在爸爸腰间的腿更加用力地夹紧,藕臂也揽住爸爸的脖颈,整个人往前送了送。
随着这动作,小逼套弄那鸡巴更紧更深了几分。杨译诚直接闷哼出声,他感觉千万张小嘴瞬时吸附到了棒身上,吸缠吞咬——
简直要命了!!!
隐忍到了极点,心中发狠,挺腰重重地又送了进去,一捅到底!
回廊曲折,层峦迭翠;山峦连绵,高低重迭。
尽根没入!
巨大的囊袋撞在女孩白嫩的臀肉上,一颤一颤的。
掐着那盈盈细腰,挺身猛干起来。滚烫的阴茎不顾深穴肉壁的死命挽留,一下子抽到穴口,不等那穴口闭合,就又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猛插了进去。
穿过层层迭嶂,填满少女空虚已久的阴道。将那内壁的褶皱一一碾压而过,阴茎上的青筋与褶皱不停地摩擦、契合、冲突、再服帖。
杨梅不过被抽插了几下,便抖着身子达到了一阵顶峰的快感。
如柳絮似浮萍。
她双手死死抓着爸爸的肩膀,指甲几乎嵌进了男人紧实的皮肉。
包裹着棒身的内壁,其上媚肉剧烈缩,频频震动起来,更是有源源不断的蜜液包绕其中,直教那肉棒想即刻缴械投降,弄它个一泻千里!
棒身被猛烈地震颤,被完全濡湿。
在这般强烈刺激之下,杨译诚用尽气力,强守住关,接着便毫不怜惜地挺腰猛干起来。
狂插进,疾抽出,丝毫没有间隙。
带着男人腰力的阴茎长驱直入,与层层迭迭的阴道完美贴合。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来少女难以自抑的尖叫与惊呼。
杨梅致的小脸上夹杂着欢愉和痛苦,被操的神思恍惚之间,只觉得最初受的疼痛也值了。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成熟英俊的男人疯狂挺动腰身,疾速而凶狠地挥舞着粗硬的鸡巴,在少女娇嫩如花骨朵一样的地方进进出出,不知疲倦……
再后来,男人的鸡巴极速抽送,速度快到看不到实物,只有一缕虚影飘来飘去。
女孩娇媚的声音早已经变了调,不成语调更至情潮。
男人撞击的力道穿过女孩的身体,传导至木质琴盖上,导致那漂亮的叁角钢琴自动演奏出来的乐曲,也好似变了调,合着空气中“噗嗤噗嗤”的汁水捣鼓声,以及汁水迸溅到琴盖的声音,共同谱成了一支活色生香的淫词艳曲。
任谁听了都要道一声:“竟是这等伤风败俗的靡靡之音!”
可又忍不住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啊,正所谓:“凶鸡巴狠撞骚美穴,小翘臀狂震儒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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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熟了 28.激情内射,疯狂抱操。()
客厅中央,大型的古钟一下一下,左右来回摆动着。
而在少女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阴茎,节奏明显快于钟摆,只留飘渺的虚影。
一下一下又一下……
在紧致又水润的花径内变换着各种角度,不停地上下顶弄、左右戳刺、前后研磨、内外撞击。
杨译诚粗喘着,阴茎不停地抽送着,叫人看了只觉得,狰狞的鸡巴是想把那媚穴给肏烂了、撞破了去;杨梅紧绷着,小嘴不断地娇吟着,剧烈缩的腔肉像是在竭力挤出那硕大囊袋的水一般。
这般场景就好像,那阴户与阳具竟是在暗暗较劲?!
谁先中断了这持续的舒爽刺激,先一步到达了顶峰,谁就输了一般!
当凶狠的大肉棒再次如摧枯拉朽一般,戳进一片软肉时,遍布其上的皱褶突然变得更加凸起,急剧缩起来,给予冠茎极度的刺激,那铃口像是被尖针一下下地刺着。
杨梅缠在男人腰身的双腿抖动不堪,腰肢也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指甲死死扣住男人臂膀,尤其是会阴周围以及内外的肌肉,开始不自主地剧烈缩抽搐,疯狂绞紧其内的棒身。
整个棒身像是爬上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吸盘,死死地吸附在肉棒的每一寸土地上,最要命的是,那吸盘上仿佛凸起横生,在咬它!
在不停地咬,不断地吸、不休地绞。
肉茎又胀又疼,快感积累到了巅峰,到了临界点,他不再隐忍,马眼一松,一股股浓稠的液迅猛地喷薄而出,尽数浇灌到了花径深处。
他的液。
带着亿万子孙的液,在这一刻,与十八年前的一颗子完成了一场神奇的会晤。
一个十分有活力的、有毅力的,独自完成了艰险又漫长旅途的子。
从亿万大军中脱颖而出的子,在长达十八年之后,与另一批亿万大军相遇了,他们带着相同的23条祖传染色体。
也许吧。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共同的遗传记忆,促使了他们这场神奇的会晤,完成了一次奇妙的基因交流。
周身仿佛流窜过一阵暖流,杨梅感到眼冒金花,意识像是不复存在,浑身颤抖不止。
杨译诚粗喘的呼吸被一阵突兀的铃声打断。
声源是衣兜的手机。
杨梅慢慢松开手指,依旧颤颤巍巍的身子向后仰,半眯着眼扫视了一圈,就发现自己衣衫凌乱不堪,而眼前的爸爸竟然只解开了皮带!
她弯唇一笑,伸出小手轻松地从男人整齐的上衣口袋里,勾出了依旧在响铃的手机。
杨译诚眼眸微缩,就看到女孩眨了眨眼,眼眶湿润,眼角泛红。一张致的小脸上,红潮都涌上来了,尤其是微张的小嘴,因为高潮更加充血,恰似一抹鲜明饱满的朱色,唇红齿白好不诱人。
这一会儿出神的工夫,纤细的手指已经划开了通话。
打开提,手机就那样摊在手心。
“喂,老公?”
电话那头传来宋佳媛轻柔的声音。
她接着又问道:“家里那边都结束了吗?”
杨译诚瞥了杨梅一眼,低声说:“嗯,已经结束了。”
“哦,那就好。”那头的宋佳媛仿佛松了一口气,“那老公你休息了吗?我家里这边有点事儿,那会儿走得急没来得及告诉你。”
“嗯……好。”
刚刚泄完的阴茎,还没来得及拔出,电话就打了过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妻子打来的电话就在这种情况下接通了。
而此刻,杨译诚感觉包裹棒身的肉壁又开始紧缩,那般熟悉又销魂的感觉又来了。
他努力压抑住,“你让李叔慢点开,注意安全。老家那边的事,有什么需要的话你记得给我说一声。”
杨梅半眯着眼,嘴角微扬就那样闲闲地听着父母的对话,可——
下身某处却不那么闲了。
其实,都不用她怎么刻意,刚刚还被肏得哆哆嗦嗦的小骚屄,现在好像更加兴奋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缩起来。
肉茎不动穴自动!
阴道内壁好似骤然生出了百倍的压力,疯狂地挤压着填满其中的肉棒,里面缓缓涌出一汪汪的春水,蕴含着男人的阴茎。
“嗯。我们现在在休息站,大概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结束得很晚吗?我还担心你休息了吵醒你,对了,后来你看见小梅了吗?唉,那孩子一眨眼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杨译诚:“……”
杨梅挑了挑眉,自己被cue到了。
骚穴却更加兴奋了,而刚刚还软趴趴堵在骚穴里的鸡巴,在里面抖动了几下!
杨译诚眼神带着浓烈的警告意味看着女儿,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老公?你是不是困了,是我的不好。就是想给你说一声,你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明天你出门前记得叫醒小梅,早上老师还会过来一趟。”
“唔……好,你注意安全!”杨译诚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还算完整的话来。
电话被那头切断,没有任何征兆,杨梅猛地被爸爸从钢琴上抱起,吓得她惊呼出声,赶紧抱紧了男人的脖颈。
杨译诚眼露凶光,大掌托着小屁股,站起身来就往楼上走,一脚踩过那掉落在地的假面。女孩小屁股的手感实在是美妙,手心有点发痒,他忍不住攥紧了,指间溢出绵软的臀肉。
鸡巴还堵在骚穴里,频频震动的骚穴紧紧衔着粗大的鸡巴,感受到鸡巴在一圈又一圈地胀大。
直立行走时双腿带动胯骨,伴着步频,又粗又长的肉棒便在春水泛滥的小穴里辗转碾磨,左刺右突,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在那漫漫长路上探索。
那小骚穴也毫不示弱,紧缩腔肉,死死绞着肉茎不放松。
两人的下半身紧紧地交合在一起,却仍然没有办法堵住泛滥的淫水,淫水夹杂着乳白的水,随着男人行走的路线,“滴答、滴答”,流淌了一路……
杨梅小嘴里的惊叫和娇吟就没中止过,失重感降临,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双腿也不得不死死勾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而额头青筋暴起的男人却是紧抿着双唇,再不吭声。
天知道,这段日子他过得多么得痛苦煎熬!
罪恶的欲望缠身,却不得不极力隐忍。
偏偏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还一味地凑上来,毫不自知地撩拨,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不碰还不知道,一碰才吓一跳!
简直要发疯,男人在她身上真的会发疯!碰不得碰不得,可只要碰了会再也忘不掉。
一次哪够!两次又有何妨?!!!
杨译诚几个健步登上楼梯,上了二楼时便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就在这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居然又小泄了一把。
他眼神愈加暗沉,压根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进到房间连灯都没开,直奔床铺而去。
放下怀里的人,整个人紧接着欺身而上,交合的下身一刻都没有分离。
被淫水浸润许久的鸡巴早已肿胀,他掐住女孩的细腰,便挺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对那娇穴的撞击毫不留情,空前强悍的捣干几乎使得杨梅喊不出话来,双腿因为这样凶狠的进攻,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一颤一颤的,无力地滑落下来。
黑暗中,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促狭的浅笑,他索性捏住那纤细的脚踝,将那一对雪白的细腿架在肩膀上,继续这凶狠的肏弄。
“啊……爸爸你轻……轻一点儿啊……嗯哦……啊小梅……受……受不了啊……”
对于操红了眼的男人,这样又娇又媚的苦苦哀求,简直比催情药还顶用!
动作毫不停息,力度不减反增。
心中没有这世间,眼里不存在这万物。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在身体里汹涌流窜,像一把烈火,直把那道德的枷锁焚烧殆尽,伦理的桎梏同样不复存在。也点燃了这俗世里,最隐晦而不为世人所知的点,自此点动成线,线汇成了一个小人物的阴暗面,屹立在欲望的边缘,不可撼动也无人问津。
那一丁点儿的罪恶感,在如此极致销魂的快感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耻骨次次相撞,都撞得那汁水四溅。巨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细看之下,那臀肉竟是微微泛红。
啊,有道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此君亦为父——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出自杜甫的《客至》哈。emmm,快上去污粉。它本是描述优美风景的诗句啊,只不过按照这个……字面意思和人们想象的引申意思,放在这里就……就比较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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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熟了 29.准备长效的避孕针
清晨,一辆黑色轿车驶入了一个偏远的村落。
宋佳媛匆匆赶回家才知道,原来病危的不是阿妈。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阿妈也确实体弱多病,而这次突发重病的是阿爹。
她从同村一个后生那里得知,阿爹是一个月前晕倒的,送到附近城镇的医院时,已经意识不清了,医生积极抢救后建议转到市里的大医院,他们已经尽力了。
宋佳媛让司机李叔把车里备的吃食拿下来,村里都叫这后生狗蛋儿,电话也是他打的。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一脸憨笑地接过了几袋小零食,说:“宋阿公在镇子医院躺了几天,突然醒来就一个劲儿地念叨要回老屋哩,要回老屋哩!宋阿婆没得法子,只好让我办了手续,就回来嘞。”
两人过了一个土坡,前方不远处有几处零零星星的人家落户。
“回来之后也是奇了,宋阿公在老屋躺了几天,突然就能下床了,人也看着清醒了不少。还常跑去后山遛那头老黄牛呢,这不前几天又在河畔晕倒了,还是那老黄牛一路在村里狂跑,我们这才发现的。”
宋佳媛一直低着头看路,这路不仅窄到车子通不过来,坑坑洼洼就算了,而且全是厚厚的尘土,走上几步连裤脚都沾满了土。
“这次也没往医院送,叫了隔壁村里的郎中瞅了几眼,抓了几副药煎下,吊着一口气到现在啦。这不宋阿婆也病倒了,我只好先叫了姐你回来。”
步子一顿,宋佳媛皱着眉,问:“为什么不早点叫呢?”
狗蛋儿摸了摸脑袋,说:“是宋阿婆不许嘞,病倒前还念叨着哩。”
两人走到了一处院子门口,一扇老旧的木门向左右延伸,是土筑成的围墙,各自转了一个直角,连接着几间砖瓦房屋。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宋佳媛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对狗蛋儿笑着说:“到我家了,那我先进去看看。”
“姐你去吧,有什么事儿你喊我一声。”说罢就挥着手往自己家去了。
等人走后,宋佳媛站在门前仰头看了几秒,这才推开了那扇门。
与此同时,二楼某房间的门在主人走后,发出了“砰”的一声,在寂静的早晨尤为响亮。
杨译诚抱着怀里还在昏睡的杨梅,几乎是一路狂奔到车库,谁也没告知,把人放到后座,发动车子直接冲到了市区的一家私人医院。
当女儿被医生护士推去检查的时候,杨译诚十分颓废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早上醒来一阵头疼,也许是酒的缘故。一睁眼就是让他更加头痛欲裂的一幕,浑身赤裸的他趴在一丝不挂的女儿身上!
……下身硬邦邦的孽根还抵着女儿白嫩的屁股。
床铺乱七八糟的一片,上面全是七零八落的点点斑,块块汗渍与水渍。
杨译诚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动着,再一看,女儿竟是睡得毫无知觉!
破晓前,堪称疯魔的一场场颠鸾倒凤,一幕幕艳情淫靡的场景在脑子里循环播放。
他恨自己太清醒,昨夜喝的酒太少。
当然没有忘记女儿是初尝人事,他什么也顾不上,随意地提上裤子,用薄毯裹上女儿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
他是公众人物,公立医院是万万去不得的,还好老爷子早年投资了几家私人医院。他就近来的这家恰好是老爷子与朋友合资的,保密性很好,这一点倒是不用担心。
别墅这边,管家想着今天的清洁工作会很多,故比平常来得早一点儿。刚进门就看见杨先生怀里抱着一团东西,急匆匆地出门了。
他疑惑了一瞬就去工作了,他深知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主家的私事千万不要多看多问多打听,这才是保住饭碗的硬道理。
当打扫到二楼一个房间时,他吓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呆愣了几秒赶紧手脚麻利地拾了去。
医院。
医生拿着几张检查单,说:“杨先生,令嫒身体并不大碍。只是,根据我们的检查结果显示,令嫒极有可能在过去的八个小时内遭遇到性侵,当然这个还要等令嫒意识清楚之后再做判断。”
“……”杨译诚如鲠在喉,艰难地问:“那小女现在为何迟迟不醒来?”
“哦,这个只是因为体力不支,暂时昏睡过去了。”
杨译诚:“…………”
“所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要等令嫒醒来之后再做判断。在这之前,是否要公安机关介入调查,杨先生要早做决定。令嫒体内含有大量液——”
“陈医生,病人醒了!”
杨梅揉着眼睛醒来后,触目皆是一片白色,自己居然在医院?!
没几秒,就看见和医生一同进来的爸爸,爸爸不修边幅,神色慌张又有躲闪。
她心下了然,无声地笑了笑。
“医生姐姐。”杨梅翘着眼尾,“我没事儿,还请您为我准备避孕针,最长效安全的那种。”
*
好些年没有回来过了。
推开门,庭院里杂物摆得凌乱不堪。宋佳媛朝着正面的堂屋走去,掀开门帘,空气中弥漫着好几股难闻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有点呛,她咳嗽了几声,就看见床两头各躺着两个人。
靠窗的那个一动不动地躺着,气息微弱,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了。床头还放着一个瓷碗,碗底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残留的药渣。靠里躺着的听到动静,倒是睁开眼爬了起来。
看到来人耷拉的眼皮颤动了几下,干燥的嘴皮动了好几下,最后还是没发出声来。
宋佳媛在一把木椅上坐下,良久才开口说:“阿妈,是我回来了。”
她记得,十五岁那年。
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找上门来,拿走了阿爹的一根手指头。没过多久,作为家中长姐,她只能辍学,自己一个人去城里做活。
虽说不是被家里赶出去的,但也没差多少了。
后来遇到了杨译诚,她就很少回来了。得知每次寄回家的钱,基本都被阿爹抢去酗酒赌博后,她便找时间回了一趟家。
托隔壁的王阿妈务必看顾弟弟和妹妹把书读完,每月把钱直接寄到了狗蛋儿家中,让她欣慰的是,弟弟妹妹都很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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