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怎么跟个小傻子一样?”
“唔,不舒服吗?”
“没射出来怎么会舒服。”
“那我想办法,让你射出来。”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卜早急忙把头低下去,跪着含住鸡巴吸吮龟头,试图想从里面吸出点什么,被男人悄然无声的摁着脑袋制止。
“进。”
“董事长,苏总来了,在会议室里。”
她眉头一皱,怎么是个女秘书,吸的力道也用力了些。
看他表情严肃紧绷,秒懂了意思点头,“我帮您推掉。”
待门关上,他低头看着含龟头赌气的小人,“生什么气?不准那么用力吸。”
“就生气就生气!”
倒是鲜少见她在自己面前无理取闹。
“凭什么不见我?这次合作说推就推,知道我损失了多少重要客户吗!”
尖锐的女声穿透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条缝隙,外面声音也大了起来。
“您不能进去苏总!”
“人就在办公室为什么不让我进?起来!”
季予川双手撑在扶手上,表情淡漠看去,女人涂抹着靓丽妖艳的红唇,一身黑裙西装穿着肉色丝袜,故意显摆着腿姿,拿着文件一副装腔作势的进来,唇角挑着狐媚的笑。
“您倒是闲情雅致啊,怎么,觉得调戏我很好玩?前几日肯跟我吃饭来商讨这个项目,我真以为您要跟我合作才推了其他公司竞标,结果你耍我?”
他仍是一副不言苟。
“我记得自己并没说过要跟你合作这种话。”
“怎么,连说话都要跟合同一样抠字眼了?你答应跟我共进晚餐,不就是想来要我手里的这块肉吗?”
她咬了红唇,舌尖滑的嘴角,打量着他的容颜,笑容多了几分含义,“还是说,想要我这块肉呢?”
季予川眉头紧锁,瞥了一眼桌下,圆润的眼睛通红,含着泪,生气的咬住他硕大的龟头,那副模样仿佛已经是不要她了,开始自暴自弃。
“苏总,你误会了。”
“哦,那您跟我共进晚餐什么意思?听说您有女友啊,身上都是我的香水味,您的女友不会生气吗?”
秘书听到这话已经开始打退堂鼓,正想悄然无息的退出去时,寂静的办公室里传出一声软凝凝的哼咛。
面前的女人也是一愣,只看到从桌子下面居然爬出来一个小姑娘,明显是穿着男人的衬衫,光着腿哭哭啼啼往他怀中爬了上去,搂住他的脖子。
季予川托起她的臀部,椅子稍往前推了些挡住下身,安慰抚平她的脊背。
“呵——”
她一抹难以置信,显而易见刚才在桌子下面是在做什么,惊恐看着他。
“苏总,刚才的话误会了,我同你共进晚餐,不过是想商讨这份合同值不值得我去投资,朝我身上喷香水这件事,是你自己断送了合作的机会。”
“哦,原来如此。倒是我自作多情了,没想到您喜爱的居然是幼齿这口,媒体都说您深谋远虑,好勇斗狠,不过您还与森林之王真有那么几分相似。”
她红唇翘起,鼻音哼出一声腔调。
“都是畜牲。”
轻一点 认清位置(h)
秘书心惊胆战将人给送走,把办公室的门紧紧关上。
“早早,你觉得我会不会把那女人给杀了?”
她委屈的吸着鼻子,不停往他怀中蹭,“你为什么要跟她吃饭,讨厌,烦人!呜呜讨厌你!”
“这样的话,那想让她死吗?”
卜早第一次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腻歪在他怀里,将脸上的眼泪都蹭在他的西装上,一边哭的凶狠,一边又伸出软绵绵的拳头捶打他。
“我讨厌你,讨厌你!不准跟别的女人吃饭,不准让别的女人凑近你,呜呜不准让她们在你衣服上喷香水。”
季予川微微敛了眉。
“今天的反应倒是奇怪,之前可从来没生过气,不仅如此,还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我呢。”
“呜呜不作数!那不作数,不准不准,我不准啊!”
卜早哭狠了,揪住他的衣领,红着眼睛,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的瞪向他,“说了,不准!你把她杀了,这样她就不会纠缠你了!为什么你还不懂啊!”
男人嘴角染着宠溺的笑,揉着她紧绷的小手。
“那这次,早儿来杀她,好吗?”
卜早吸着鼻子,失魂望着面前的男人。
“怎,怎么杀?”
“我帮你。”
“倒霉!”
她拍了拍身上被撒上的咖啡渍,果然季予川对她就是个煞星,走到他公司楼下,还能被泼一身咖啡。
明显是个底层员工,缠着不断的跟她道歉,自己身上定制的西装,她就是一年的工资也还不起,懒得被纠缠下去,挥挥手不耐烦的离开。
走出办公楼的大门,拿着手机拨了出去。
“喂,给我联系一下康德报社和子元媒体。”
“少废话,让他们在明天下午叁点之前来公司找我,跟他们说,如果这次错过了,他们就会后悔一辈子的大新闻!”
女人咬着红唇兴奋又愤怒的眼底染上一层煞意,摁开车门坐了进去,将电话挂断,拿过抽屉里的烟盒熟练地甩出一根烟,噙在嘴中去找打火机。
火苗在鼻尖处摇曳,浅黑色的瞳孔浮现失控的笑,舒服的大吸一口过滤进鼻腔中,放松往后倒去,车里没开窗户便全是缭绕的白雾。
“那个禽兽。”
她只是想想,当所有报纸和新闻的矛头指向他恋童癖的时候,男人脸上该有的表情已经在她脑海里过滤了无数遍,咬着烟的红唇,情不自禁的勾起大笑。
不知不觉的笑出声,双手撑在方向盘上低头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
“敢惹我,老娘才不会让你好过,恶心的男人,居然会对一个幼齿下得去手,真他妈贱。”
车里弥漫着烟味和咖啡混合的味道,她将车窗开了一条缝隙,咬着烟发动起车子,烟嘴几乎要被她咬烂掉,汽车驶出露天停车场,打着转向灯朝马路转去。
副驾驶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一看来电,还是刚才的助理。
她左手控制着方向盘,伸出右手艰难的去触碰手机,眼睛不时的朝着前面的马路和手机上徘徊。
指尖触碰的一瞬,她身子往前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系安全带。
完蛋,要被摄像头拍到。
放弃了拿过手机的念头,赶忙坐直去拽安全带。
慌乱的要对准卡槽,在抬起头的那一刹那,前方明明空荡的道路,车头突然失控往右边撞去。
她尖叫着抓紧方向盘控制方向,两个轮胎像是不受控制一样,疯狂的往右侧转向,刹车踩下的一秒,车子居然直接冲了出去,那是个通往地下通道的台阶下坡路,车头猛地往前一栽,整个车瞬间翻了过来。
四个轮胎朝着天空疯狂转动着,汽车撞击在台阶上的硝烟弥漫过后,只剩下一片寂静车轮滚动声。
卜早双手发抖的指尖还停留在手上的操控系统上。
直到季予川从身后将她的手指拿开,那辆车的车子轮胎才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武崎停稳车子,在后视镜里对上季予川的视线,大胆笑起来,“您放心,她的车已经被我们改装过手脚,里面的感应片不会被发现,只会当做是她开车操纵失误的意外事故。”
“听到了吗早儿,不用害怕。”
手中的操控器被他拿走,整个人坐在他的双腿上,抱紧在怀里,暖烘烘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终于让她神志有了些恢复。
可透过窗外,还能看到不远处那辆车子仰面朝天,周围聚集的路人越来越多。
“为了能够让她死的彻底一点,我特意也把安全气囊给弄坏了。”
“一杯咖啡的时间就能做出这么多事,是挺厉害。”
武崎低头抿笑,“您抬举我了,在我没有偷渡来这里之前,我不过是在缅甸那边做了六年的修车工。”
卜早心脏狂跳,分明是她自己情愿按下的“死亡按键”,又亲眼看着她活生生的翻车,怎么心虚的好厉害,就算她拼命为自己洗脑,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可她还是好怕。
季予川不停的在她耳边抚平情绪,一字一句都慢慢让她的心智冷静。
她想拉着他做爱,迫不及待的跟他做爱!这样痛苦就会分心自己内心的自责和心虚。
回到家连卧室也来不及去,搂住他的脖子,疯狂与他接吻,舌头交织的口水不断在嘴里过渡,把自己身上的大衣和棉袄脱干净,急忙去解他的皮带。
季予川始终任由着她来,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岔开双腿,没有丝毫的润滑,就扶着肉棒强行与她交合。
阴道里的那股紧致,是连他都有些受不了的疼痛。
“啊——”
卜早疼出眼泪,可依然用力揪着他的衣领,脸上是那种狰狞想哭又哭不出的绝望。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呜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季予川,说你爱我,说你爱我快点!是你让我杀人的,是你,这都是你的命令!”
他的身子被迫拉着向前移,嘴角的弧度不知是笑还是嘲意,那股自信,以及与生俱来的姿态,像是在看着跳梁小丑,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都是你……都是你。”
“早儿在害怕什么?都插进去了,还不满意吗?”
“呜呜全都是你的错!全都是因为你啊!说你爱我,快点说啊!都是因为你!鸟的死也是因为你,那个女人的死也全是你的错,跟我没有关系!没有!”
软绵绵的嗓音却吼出了破音的声线,她哀嚎着哭泣,慌乱无措拍打着他的胸膛,拳头不停地往他身上捶打,不断说着都是他的错。
“是这样吗?”
身体忽然腾空逆转,整个娇嫩的躯体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耸动臀部,猛的往里进入,硬起来的肉根穿透层层薄嫩的褶皱,她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季予川摁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强迫她受着这样的折磨,严肃的面部崩裂像极魔鬼,她痛烂的大哭。
“给我记住了!我放纵你的任性,顽皮,胡言乱语,但你要给我永远认清自己的位置和姿态!欺压在我的身上,是谁准许你的?”
轻一点 自大(woo17)
从沙发转入床上,她被男人压得起不来,所有哭嚎的咒骂都被堵在嘴巴里,变成痛苦的哼鸣。
跪在床上被抬起一条腿,两人融合在身下相当顺利,所有的话都被用手掌堵住,她哭着低下头看去,融合的肉棒把腹部又顶了起来。
“呜……呜呜!”
耳后传来男人狂躁的呼吸声,语气深沉地凑在她耳边问道。
“是我侵犯你,还是你也在享受?还害怕吗?”
背对着他的眼睛,自然看不到被捂红的脸上流的都是眼泪。
“呵…”
“变得跟我一样了。”
双手上沾着人血。
手掌从嘴巴放开的那一刻,她艰难撑床,大声哭噎,脑袋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双腿的姿势在任由着他摆弄,次次顶撞的身下小穴肿破了皮。
“轻一点,轻一点啊!”
“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他耸动臀部,鸡蛋大的龟头直捅宫颈。
“额啊!对不起,对不起!”卜早流着鼻涕慌乱的用手摸去肚皮,“我只是,太害怕了,呜呜呜我不想,变成杀人犯,怎么办呜呜!”
她活到现在认为自己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背着爸妈跟着他结婚,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杀人,不该,不该的。
肉棒抽出阴道,连带着里面肿红的阴肉一同翻出。
她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平躺在床上哭的无法正常呼吸,不断哽咽,双眼肿的失魂失智,季予川温柔捧着她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我在你面前,在你身边,你还在害怕什么?只要我还在的一天,你就永远不会出事。”
他脸上染着最纯粹的笑,抚摸着她的脸颊,“早儿相信我吗?”
没有自主又懦弱的性格,被他几声温柔穿透的瞬间忘记自己刚刚被操的生不如死模样,大哭着伸出手去抱住他的脖子,涕泗流涟。
“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啊,真的好害怕!”
“这么听话,我怎么会离开早儿呢。”
她重新张开了双腿,无论再怎么疼都打算忍着,卜早认定自己要听话,只有听话了,他才真的不会离开自己,会保护着她这个杀人犯。
肉棒次次有力穿透着,狭窄的阴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击,里面流出淡淡的血丝,沾染在粗大的棒身上。
季予川也看到了,可他并没有管,看着她疼的脸色扭曲,抓着床单求他快点,再快点,哭的哽咽,卖力用着嘴巴,不停哀求他。
连他都有些混乱,不知道此刻在身下的人究竟想要什么,可他停不下来,即便把阴道给操的伤痕累累破血,他也依然干的她腹部顶起,睾丸甩打不停奏响。
“啊……啊啊!到子宫了,好大,肚子又鼓起来了呜呜!”
季予川额头流着汗,笑容安慰,“那我帮早早按下去,好不好?”
“呜好,求求你,按下去呜呜求你!”
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掩盖住她整个小腹,抚摸到了在肚子里面不停操动的肉棒,跟随着他的节奏有力刺入,又看了一眼她哭声哽咽的表情。
咬牙狠心用力往下挤压。
“啊啊!”
刺耳的尖叫,与身下吸紧肉根的小穴皆是来自同一人。
他爽坏了,被夹的眼泪都差些掉出来,“早儿……夹的轻一点。”
卜早一整个晚上都在做噩梦,被她杀的那个女人灵魂缠着她不放,恶鬼缠身,半夜撕心裂肺的扯着哭叫,被季予川匆忙叫醒。
看到他的一刻,恐慌瞬间消失的魂飞魄散,抱着他埋在怀里放4的大哭起来,抽泣中结结巴巴的哀求他,“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是她心思太敏感了而已,这么乖巧的人,被他亲手逼的会杀人。
季予川教育她向来有一套独特的方式。
第二天便丢下她一个人去了公司,特意将手机留在了床头。
果不其然,在他走后的半个小时电话便打来了,卜早在那头哭的扯着嗓子嘶哑。
“回来,求求你了回来,呜不要走……我好害怕,季予川,求求你了!”
他挥手让办公室里的人全部出去,笑意轻薄,“叫老公。”
“老公,老公!求求你了,我真的害怕呜呜!”
“现在下床,跪去墙角。”
“老公……老公!”
“乖,听话去跪着,既然害怕电话不用挂,每隔一个小时报数,等你数到第七个数字的时候,我便会回去。”
那是七个小时,她不想等,真的不想等!
可电话那头又传来他磁性的低笑,轻飘飘的一声询问。
“是不打算听话了吗?”
“呜不……我听话,听话!”
她害怕如果自己不照做,他就永远不会回来了,还会抛弃她不管,掀开被子慌乱下床,跪在了离门口最近的墙角。
“把腰板挺直。”
“头抬起来,手机放在你的腿边,双手背在身后。”
一系列的动作完成,他问道,“跪好了吗?”
“跪,跪好了。”
“一直跪着,下一刻九点开始报时。”
“…是。”
他的手机开了静音,在那边的声音听不到,卧室里寂静的空气吵得她耳鸣,光裸的身躯即便在满是燥热的暖气房间里,也冷的浑身打颤,皮肤出现细小的颗粒。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久而久之她便坚持不住,脑袋猛的往前栽,用力磕到了墙壁上。
这一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不少,卜早紧绷着大脑,憋着气让自己跪姿用力端正起来,昂首挺胸。
季予川并没在卧室里安装监控,可他知道,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跪着,凭她那胆小懦弱的性子,不会违抗他的命令,也不敢。
在卜早的字典里,永远都没有独立两个字,离开他的话,不会活下去。
这样的自信,自大又自负。
回到家看到她额头通红,跪在墙角没他的命令不敢动,但额头上肿的地方,明显是往墙上撞的,伤口肿起来的程度不止一次撞了上去。
蹲下来查看着她脸上的伤,哭的如同孩子,一字一句求着他别走。
季予川并没追问为什么要往墙上撞,“过几天我便会解决掉徐清风,早早,不如你来亲手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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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傀儡
她不要再杀人了,哭着抓住他的衣袖乞求,“不要杀人了好不好!上次之后他也没对我们做什么,不要杀他了,住手吧。”
“真是单纯。”
他付之一笑,“只要他还知道袁七是我杀的,那这个把柄就一直会在他手里,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死。”
卜早不停哭着,汪然欲涕,季予川揉了揉她的发顶,“早儿还记得我说的话吗?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离开你。”
“可是你现在有点不太听话了,怎么,又要违抗我?”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很听话,你不要不要我!可是杀人是不对的,我不想杀人了!”
他打断她的话,伸出一根食指,放在她的鼻尖上。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思考,不听话的孩子,惩罚也是应该的。”
“别……你别不要我!季予川我真的听话啊啊啊!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啊!”
看着他起身朝着门口离去,身后的小人哭哭啼啼的跟上,想要抓住他的裤脚,趴在地上的姿势狼狈不堪,如同乞丐一样,奢求着飘渺无需的爱意。
当门关上从外面反锁,她拍打着大门肝肠寸断的哭嚎。
“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了别不要我啊!呜呜我害怕,我好害怕求你啊求你!”
门口的人轻笑了几声,无视着身后的声音下楼。
季予川面上毫无表达,可他喜欢极了,这种被依赖的感觉,他能感觉到她在全心全意的爱着他,生怕他的离开,就像当初自己有多害怕她的逃离一样。
而现在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了。
卜早离不开他,离不开他的关爱,更离不开他的爱,这是让他连做梦都能笑醒的一件事。
第一个晚上,季予川没有在房间里陪她睡觉。
明明他在家里,却没有来房间,将她一个人丢弃在这里,打不开的卧室房门,这里就像个阴暗密室,她会时不时的脑补出那些鬼魂,从上面或者地上冒出来一掌掐死她。那个被她杀了的女人鬼魂。
从嘶喊的哭声逐渐嗓子哑掉,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她跪的起不来,拍打着房门的手已经渐渐麻掉。
开始用额头撞击着大门。
“求你,不要离开我啊,求求你了,呜呜……我真的很听话,别不要我,真的很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做,杀人也可以,我做,我都做。”
沙哑的声音干裂吐不出清晰的话,额头本来撞的已经肿了,还在不停的往大门上磕。
木呆呆的傀儡撞击着大门,企图获得魔鬼的拥抱。
她将冰凉的身体跪地蜷缩起来,撞击停下来,额头上的疼痛一旦消失,她就会陷入永无止境的胡思乱想,就感觉此刻的恶灵在身后追撵着她。
于是她只能不停的撞着头,用疯子自残的方式,来让自己的感官重新获得生存。
一个晚上,用尽了各种办法来折磨自己,咬着胳膊上的嫩肉,用指甲抠挖着大腿上的淤青,脑袋不停的撞在大门或者墙壁。
攥紧着拳头捶打自己身上各种敏感的地方,卜早一边哭一边做。
她真的害怕极了,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即便卧室里开着明亮的灯光,可她还是害怕,发抖的身躯颤的越来越厉害,尝到了嘴里的血味,发现把自己胳膊咬出血的地步还不够狠,她再疼也没办法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卜早麻木抱住自己,眼睛灰暗如傀儡,好似一具冰冻的尸体蜷缩在被子中。
清早,季予川走进卧室,掀开被子,看见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额头肿成一个大包,胳膊上有不少的血痂淤青,没穿衣服,便清晰地将她白皙皮肤上那些伤口应收眼底。
他楞了片刻,将她的胳膊拿开,直到看见大腿上她自己掐的青青紫紫,胳膊内侧粉白色的嫩肉,居然被她给掐的全都是伤口。
“卜早!”
他声色严厉推着她的肩膀,“卜早!早早,醒醒!”
“卜早!”
他吼了叁声,惨白的脸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微弱的呼吸和脉搏还在跳动。
季予川不过是想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在下一次反抗他之前就会变得无比听话,可是好像教训过头了。
她单纯的就如同一张白纸,太多的笔墨在白纸上渲染着各种色彩,一时间灌输给她太多东西。
看着怎么都推不醒的人,季予川陷入了慌乱,联系了精神科的医生,为她匆匆套上衣服,抱着下楼去医院。
路上他紧张的时不时看着副驾驶上的人,脑袋无力歪在一旁,如果不是还有她微弱的呼吸,此刻这张脸简直像个尸体!
“操!”
季予川惶恐不安,脸色几近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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