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自那之后他们吵架次数更频繁,季奉韧也不经常出门了,每天摁着她吵,嘴上的斗争持续了一个月,终于轮到手上了。
男女力气终究悬殊,季予川时常看到他把人摁在沙发,床上,厨房和书房里毒打,每次拿着尖锐的物体往她身上砸,巴掌一个个的在她脸上扇,骂她是婊子贱货,出轨的二手货破烂,除了自己没人会要。
女人从耀目花丛蝴蝶中蜕变成了一个疯子,她时常被打到精神失常,抱着头哆嗦发抖,哭声半夜里最为明显。
都已经成疯子了,季奉韧便关着她不准出门,万一跑了人可就找不回来了,那段时间遇到不顺心的事天天回家在她身上发泄,操着她打着她,骂她都是因为她才要还这么多的债务!
大概是有了怒火发泄的源头,他创业一路心态好,想着再失败就拉着她一起去死,没想到却创业成功了,融资大把大把拿到手软,有了钱便有了活下去的动力。
可被关在卧室里的女人,只能每天看着窗外发呆,磕磕绊绊笑的沧桑。
又好景不长,这次却不是因为钱,而是他妈妈得了癌症,半夜咳出血,咳得无法呼吸,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感染上肺癌,季奉韧却至今为止,都认为她的病情是靠别的男人性传播给她的。?
可他也想给她治疗,花了大把的钱都打了水漂,已经是癌症晚期,做什么都是徒劳,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
季奉韧的头发也掉的烂多,鲜少见他喝酒,却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桌子上堆满了白酒红酒和啤酒,一口不停的往嘴中干下去,从来没见过他颓废的模样。
季予川十二岁的时候,??季奉韧喝醉了跪在地上抱着他哭,告诉他,他很爱他的妈妈,很爱很爱。
可她还是死了。
自己一个人跪在墓碑前哭的昏天黑地。
而等他事业有成,已经在商业圈成了知名人士,年过四旬,年轻时经常跑来跑去,双腿落下了残废,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
那时候也开始玩起了刀子,收集各种各样的匕首刀刃,想着在哪一天活不下去就自己把自己解决了。
舍不得自己打拼半辈子的产业留给外人,只能将公司寄托给他唯一的儿子。
坐在轮椅上的人脾气喜怒无常,不喜欢别人来照顾他,辞退了别墅的园丁保姆,只留下做饭的厨子每天给他一日叁餐。
季予川偶尔会回家,听到过他在书房对着妈妈的照片喃喃自语,我爱你也说的足够深情。
他目睹暴力和争吵长大,爱这个词对他来说是贬意,爱一个人,就是不能让她出轨,不能让她喜欢别人,全心全意的支持自己。
所以轮到他爱人,就要从源头上解决被不爱的这件事??,把她关起来,是最省心的办法。
????
卜早问他,到底爱不爱她时,自己也愣住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爱跟别人都不一样。
他们是两类人。她活在充满欢声笑语,父母的宠溺和关爱里,带满花香的小小身躯,被他从天堂拽到地狱。
可是当然爱啊,怎么能不爱。
在大学追求她时,自己也做足了那些普通人的心机。
可她又问,爱她为什么要打她关她,哭的可怜兮兮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季予川笑着捏捏她的脸蛋说。
“如果早儿爱我的话,就不会想着逃了,每天巴不得在我身边待着,愿意跟我做爱,一刻都不想离开我,要是你做到了,我怎么会打你呢?”
“呜,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做到这些就是不爱你。”
她眼泪蜂拥流出来,攥着衣服哭的用力哽咽。
季予川嘴角笑容扯缓,“再哭,你就不用回家见你爸妈了。”
原本要中午回家一直拖延到下午。?
用了冰块才把她红红的眼睛给敷肿下去,看不出一丝异常。在车里时,表面是在交代她回去应该怎么说,其实句句都是威胁。?
还不能把他们已经结婚的事情告诉她爸妈,不到时机,如果他们缠着让离婚,可就麻烦了。
卜早在家里吃完年夜饭,甚至来不及去拜访亲戚朋友,季予川便要让她以工作为由,跟爸妈说回青山市。
可她不想,她好不容易一年一次的见到爸妈一面。
犹犹豫豫的把自己不想的话,说出来给他听。
而屏幕那边很快给了答复,她只收到了一个简单的符号。???
“?”
卜早瞬间知道他生气了,怕的连牙齿都在打颤。
全身发麻抖动,手机抓不稳,紧接着进来的是一通他的电话,颤抖的接下来,放在耳边弱弱喂了一声。
听筒那边,传来他气音悠长缓慢地“呵”了一声,问道。
“需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轻一点 为什么你不吃醋(h)
青山市的冬天也迎来了一波大寒流,季予川不允许她出门,说是会担心她感冒,更多的只是为了把她关起来。
年还没有过完,他便又开始忙了,虽然会保持着之前回家的作息,陪她去逛超市,做饭,但她总是兴致缺缺,后来回家基本是在凌晨,为了不跟他做爱,卜早睡得特别早。
偶尔几次,会被他进门声音和上床声惊到,醒过来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敢动。
今晚回来的人依然是摔门而入,快要睡着的卜早从睡意中惊醒,他带着满身酒味来不及沐浴就上了床,压下去了一整块的地方,整个床都在塌陷。
突然被拦腰抱进怀里,连浓郁酒味都遮掩不住的刺鼻香水,卜早排斥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
娇软糯糯的声腔带着鼻音,让他下身一紧,胸膛上的小手推的他更加用力,带满了哭腔呜呜。
“怎么了早儿?我吵醒你了吗?”
“难闻......”她委屈的抽噎不止,“你身上,好难闻。”
“今天陪合作伙伴喝了点酒,太累了不想洗,怎么办。”
“那你,出去睡...”
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笑。
“我身上都有什么味道?”
“酒...香水。”
“即便这样,早儿还不吃醋吗?是女人的香水。”
她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
“我相信你。”
季予川困倦的半眯着眼,慵懒又惬意的望着她,鼻子也有些闻不惯这味道,拉着她的胳膊一同起来。
“早儿帮我洗澡,去放洗澡水。”
卜早百般不情愿,她很困,揉着眼睛,却被强硬的推下床,裸着身体在房间里到处走也不冷。
跪在浴缸前试着水温,趴在缸的边缘歪着脑袋,像小时候趴在桌子上睡觉一样,头不时的往下栽,浴缸里的水放满还未察觉,走过来的男人将水关掉,一条长腿踏入了宽大的浴缸中。
哗啦。
重量侵入,大部分水直接涌了出来,灌进了卜早鼻子里,一边失控的咳嗽着坐到了漫水的地板上,捂住胸口咳嗽的发抖。
“唔,坏蛋。”
季予川哑然失笑,抓住她的手臂轻松将她逮了过来。
“早儿不是要帮我洗澡吗?怎么还不快点?”
浴缸盛满的水下,他裸着躯体什么都没穿,舒适躺在身后享受着打满沐浴露,抚摸的小手,从他的喉结到锁骨,再往下去的胸膛上打转,块状腹肌分明,人鱼线条流畅。
手上的沐浴露浸泡到水里面也会融化,涂抹在他身上也没什么用,卜早便放弃了帮他涂沐浴露,拿过薄荷味道的洗发露挤在手心,跪上前揉在他的黑发上。
好像喝了很多酒,一直闭着眼,面色疲惫,眉头紧蹙,卜早有些担心他下一秒就把自己拽进浴缸里。
然而她的担心是对的。
男人睁眼面前就能看到一对馒头大的小奶子,白花花的肉体怎么叫人不心动,二话不说拽着胳膊猛的拉了进来。
“啊!”
噗通落入水中,她喝了不少的洗澡水,咳嗽的脸颊通红,湿漉漉的圆眼对上男人幽深的瞳孔。
“我,我不想洗澡...”
他头发上还有泡沫,黑发湿黏的垂在额头前,嘴角勾着笑,禁欲的满是性感。
“早儿还没帮我洗下面呢。”
绯红的小脸经不起挑逗,耳根也晕染上了一层娇嫩。
“不如就用你的小逼帮我洗,正好,我们能一块洗。”
说着他拿过沐浴露摁了两下,朝着水下她的胯中伸去。
“啊不要!”
太晚了,手指抹着沐浴露已经抵开缝隙穿透了进去,将整个手心上光滑的膏体全部都涂抹在了里面,紧接着强制掰开她的双腿,将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对准缝隙的穴口用力坐了下去!
“嗯...”
“啊啊!”
两人一同发出呻吟,她痛苦的仰起脖颈,没有丝毫的预兆插入,令她疼痛不堪,肚子都好像要废掉了,好难受…
“救命,老公!我好痛啊,好痛!”
男人半眯着眼,从发丝滑落的水珠顺着深邃的眼窝流下来,盯着她涨红的脸蛋,抚摸胸前奶粒,柔软的硬挺,任由她哭闹也照样在往里面插。
“早儿,我不开心,知道因为什么吗?”
她哭的结结巴巴,双手艰难地撑着浴缸边缘啊啊喊停,“我,我没有听话帮你清洗下面,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不对。”
他语气略有阴鸷,搂住她的脖子抱入怀里,啃咬着脆弱的耳根,一点一点地用牙齿往下用力挤压。??
“呜呜啊啊啊痛!”
“是你没有吃醋,为什么没吃醋早早?”
他喃喃自语一样的询问,“我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我只是想看到你爱我的那一面,才会任由那个婊子在我衣服上喷香水。???”
“可你的反应真叫我失望,为什么逼夹的这么紧,嘴巴却不愿意承认呢?嗯??”
“呜呜啊...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啊!轻一点哈,求求你轻一点!”
“说你吃醋!说你嫉妒,快点!”
“呜呜...我吃醋,我吃醋了,我嫉妒,老公好痛啊!下面,呜下面裂开了。”
他情绪稍有缓和,搂住她的腰,动作依然不停。
水中波浪翻涌,阴道中沐浴露的润滑让两个人交合顺利地很多,抬起她的臀部一次次往肉根坐下去,耳边痛苦的哼鸣声实在动听,小小的躯体,被他操控着贯穿,用力,再贯穿!
“嘶...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她拼命的道歉说自己知道错了,哭的昏天黑地,一个劲的不断哀嚎就是为了能让他轻点。
可不轻反重。
男人恨不得将她在浴缸里用下身利刃把她整个身体劈开。
将她活生生操晕,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第二天下午,他回来很早,带给了她一个小宠物。
一只被关在金色小笼子里面的小鸟,被毛全身金黄,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叽叽喳喳,可爱极了。
昨天的那股生气,瞬间被鸟儿治愈的开心,她什么都没穿,裸着身体下床,大腿还有显赫的青紫。
朝他飞奔过去,开心的接过他手里的礼物,双眼灿烂弯笑成月牙。
“这是什么鸟?”?
“芙蓉鸟。”男人眼里宠溺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又名金丝雀。”
轻一点 小东西欠调教 14.co m
季予川不在家的时候,便是这只鸟陪着她,他说过不能把它放出笼子,还没有学会召回,放出去就会飞走了。
为了以防它在屋子里拉满地,卜早想了想还是隔着笼子玩它。
鸟儿摇头晃脑的很可爱,用嘴巴揪着自己身上的被毛解决瘙痒,她拿着谷物小心翼翼的放在手指上,透过笼子的缝隙探进去,那鸟儿埋头啄了一下。
很轻,却很痒,她笑嘻嘻的想伸出食指抚摸它的脑袋,却被躲开了。
“不喜欢让人摸吗?”
“jiji——”
叫声悦耳又奇怪,她寻常听惯了麻雀的叫声,金丝雀的鸟叫好像的确要比那些普通的鸟好听许多。
卜早趴在床上歪着头,鸟的笼子就放在她的面前,她什么也没穿,双腿翘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两只手托着腮看那鸟儿在吃小碗里面的食物。
“我还以为你性子倔不愿意吃呢。”
不过既然是宠物级的,也应该早就被训好了一辈子呆在鸟笼里的准备。
手指又想去抚摸她的动作,停顿在半空中。
不知名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上来。
她转头看着窗外,正好树梢上停留的麻雀,透过窗户往屋内瞧,歪的脑袋似乎是发现了床上的鸟笼里面鸟儿。
卜早把鸟笼提起来往窗边走,那些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可没过一会儿又回来了,停留在较远的树梢上,继续盯着鸟笼里面的同类。
“jiji——”
又在发出悦儿的叫声,翅膀想飞起来扑腾,笼子严严实实,连能展翅的机会都没有。
想把它放走。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会那么做,可是现在,她唯一的玩物就是这只鸟了,把它放走了,自己也出不去。
卜早想了想,将窗户关紧,窗帘拉上,屋门也关上。
把鸟笼放在床头,然后慢慢的朝着里面伸出手指,笑意慵甜。
“出来吧,来我这。”
可那鸟一直往后缩,似乎是不愿触碰到她,甚至激烈的挣扎,翅膀都在展开着排斥。
楞了一下,她心里着实失望。
“反正你又逃不出去,让我玩一会儿怎么了嘛!”
小脸皱成了包子,水润的下唇几乎咬的滴血,翅膀在笼子里飞扑的厉害,已经掉了几根羽毛。
她心下一狠,张开手掌,直接抓住它小小的躯体,将它从笼子里面拿了出来。
“jiji——jiji!”
叫声很刺耳,不过才食指大的小脑袋左扭右扭着躲避她的触碰,翅膀被老老实实的握在手心里,想张也张不开。
“真是的,别叫了!”
太久没听过这么嘈杂的声音,卜早捏住它的小嘴,但是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捏不住啊,滑来滑去的,叫声好吵。
手劲的力道也不由得大了许多,它的叫声逐渐像是喘不上气越来越小,叽喳中到最后只能张着尖锐的嘴吐不出声音。
直到楼下的一阵关门声,忽然将她思绪拉了回来,匆忙把麻雀塞进笼子里关上,光着身体兴奋的跑下楼。
季予川笑着张开双臂抱住她。
“买的什么买的什么?”
“早早鼻子这么灵,你爱吃的甜点还有汽水。”
她开心得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双眼水灵扑朔,“老公最好啦。”
跪在茶几前,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蛋糕盒子,有五颗硕大草莓在奶油上点缀,面包夹层有着芒果爆浆,馋的拿起勺子用力挖了下去。
“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季予川坐在她身后的沙发上,手指落在她纤细脖颈抚摸,耳根上面还有前几天在浴室留下的咬痕淤青。
“唔,跟雀雀玩了一天。”
“雀雀?”他忍不住笑出来,“已经取好名字了吗?”
“是啊,反正我也想不出别的,就干脆叫它这个了。”小嘴里塞满了面包和草莓,甜的下颚都软了,幸福的眯着眼,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很好听。”
看她吃的牙齿不停咀嚼,细嚼慢咽,开心的舔着手指上碰到的奶油。
“真可爱。”
男人托着下巴,歪头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的黑发,水润唇上白皙的奶油,轻抿着被舌尖舔入嘴中,无声的勾引。
他竟也情不自禁的做出舔唇的动作,要将目光所及之处的粉唇含入嘴中。因为不允许她在家里面穿衣服,就每天什么也不穿,养眼的光景看着极好。
用勺子将盒子里面剩下的奶油刮得干干净净,她烦恼的转头望着他说道,“雀雀都不愿意跟我玩,一直不肯让我碰。”
“小东西欠调教。”刮了刮她小小的鼻尖,眉头皱的真可爱,“早早这么讨人喜欢,怎么会不能跟你玩呢。”
幼稚的哄调,她继续吃着下一盒的蛋糕,奶油上画着粉色的图形,是一只火烈鸟。
用叉子将那图形毁的泥烂,把展翅腾飞的鸟儿涂抹的看不出原形,再一勺挖掉吃进嘴里。
那只金丝雀,的确不怎么喜欢她,就连放在指尖上的谷物它也不肯吃了,傲娇的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反正让她很生气!
季予川去公司没人在家里陪她,唯一能交流的精神寄托都在这只鸟身上,所以即便它不理她,也要想尽办法折腾它陪自己唧唧叫。
哪怕是捏在手里,逼着它疼也会发出嘶哑的声音。
“哼,叫你不理我,拔你羽毛,我才是你主人,没有我你早就饿死了。”
她鼓气的嘟起小嘴,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都快把一根翅膀上的羽毛给拔秃了。
金丝雀也叫不出来声音,像是累了,任由着她拔,放在嘴边的食物仍然扭过头不肯吃。
卜早生气的捶了一下软床,小嘴嘟了嘟,“不吃饿死你,不给你吃饭了!”
一天季予川下午回家,便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从楼上跑下来。
慌张得连鞋子也没换便跑过去抱着她,“怎么了?”
她哭得很大声,脖颈和耳根一同梗红着,颤抖的指着楼上,哽咽流着鼻涕,结结巴巴,“鸟,雀雀,呜呜呜死掉了,它死掉了!”
等他往楼上的卧室走去,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满屋子飞舞的金黄色羽毛。
窗户半开着,吹进来的风,将屋子里散落的羽毛吹得飘向空中,宛如下了一层金色的雪,满鼻呛人的空气,散发着鸟畜淡淡腥臭味。
他用手指抵在鼻尖,环绕着屋内狼狈的景象,枕头和被罩上也全都黏上杂乱的毛。
而那只死掉的鸟,静静躺在鸟笼里,是已经被拔秃的尸体,肉体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刚来那时圆滚滚的肚皮,现在干尸成瘦弱的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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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川拿着温毛巾,蹲下来擦着她的手心,还有羽毛和血在她的手指上,卜早抽噎吸着鼻子,被他问道。
“为什么要拔它羽毛?”
她嘴巴一撅,满眼委屈,“它不肯跟我玩,也不让我碰,很烦人。”
“平常没有给它吃饭吗?怎么瘦成那样。”
“不想给它吃,谁让它不陪我玩。”
季予川失笑揉了揉她的发顶,“那还要新的一只鸟吗?”
她眼珠子转了转,摇头,“不要了,养着好麻烦。”
“好,还有什么想要的跟我说。”
季予川起身拿着毛巾朝浴室走去,半道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正在抹眼泪的人。
“早早,告诉你一件事。”
她匆忙抬起头,红红的眼睛无辜望着他。
“袁七去世了,在今天凌晨的时候。”
令他倒是奇怪,小脸上并没什么表情,眼里一丝惊讶过后,嗯了一声,无关紧要。
季予川回过头来,嘴角是隐藏不住的笑,并没让她可以看到。
晚上睡觉时,也变得格外黏他了。
她从没杀过小动物,这是第一次动手,心里害怕是肯定的,不过这改变在他的预料之中。
第二天一早便缠着他,抱着胳膊整个人贴上来,用脑袋不停的蹭着。
“不要走好不好,别去公司了,陪陪我,拜托拜托。”
“早早怎么这么粘人?”
以为他是讨厌,哭着脸仰起头望他,“或者你把我一起带去公司,我不想一个人待着,没有人可以陪我。”
“嗯哼。”他勾起落肩的秀发,轻轻缠绕在手指上,随意慵懒,“那把你带去公司有什么用呢,我在工作你也会无聊。”
“我……”
沉默了一会儿,悄然红了脸,抓住他的胳膊,力道也不由紧了一些。
“我可以,帮你口。”
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嗡声嗡气的,甚至有些委屈。他忍不住笑出声,低磁的笑沙沙有颗粒感,磁性深沉。
卜早的脸红了又红。
但这个理由还是说服了他,大衣和棉袄裹得严严实实陪他去公司。
一到办公室便脱下来,里面只是真空,光着腿,穿着他的白衬衫,暖气十足,甚至比家里还要暖和。
季予川走去墙壁的控制面板前,将室内温度又调高了些,回头一看,人已经自觉的钻到了桌子下面等着他。
训练完后比任何宠物都要乖巧,至少是能听懂话的小狗。
刚含住不到十分钟,她卖力的撸动和生涩的技巧握着睾丸揉捏,桌子下面时不时的传来呛喉的咳嗽声,口水分泌越来越多。
将面前的肉棒举直,整张脸凑上去贴近,伸出舌头滑过一整根粗大的巨物,再吸一吸下面的卵蛋。
忽然发现,给他舔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至少这个角度再往前凑近一点,就能看到他隐忍的脸色,明明性欲都忍不住,还要装出一副严谨,只有她知道这个表情。
季予川刚垂眸,便看她仰望着自己傻傻的笑起来,两只手一同握着胯间裹满青筋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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