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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他几乎都要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她乱跟别人搞而染上性病去世的,可他又重新提起这一茬,季奉韧拿着刀子朝他丢了过去!
年迈的身体行动,终究抵不过他矫捷的速度,被躲开,刀子落在地上往前滑了一米,旋转的刀尖停住,指向两人的身影。
“畜生!”
季奉韧脸色崩坏的想将人给弄死,甚至想回到以前,把他还未出生时在娘胎里面流掉。
他眼下挂着憔悴的黑眼圈,疲惫的掀了掀眼皮,“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这么多,如果你真敢把我做的事情抖出去,我把我妈的坟掘出来,让你好好对着她的尸体悔过一番。”
季予川不去看他气急的表情,转身朝着卧室里走去,身后传来暴怒吼声,毫不怀疑,他会不会在下一刻就直接脑溢血死掉。
床上的人,一只手被绳子吊起来,绑在墙上陷进去的锁扣里面。
“觉得这里如何?”
季予川关上门,脱下身上脏臭的衬衣,被海水浸泡过,发散着一股腥臭的味道。
卜早依然看着窗外。
他说,“这里是我妈妈住过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觉得舒服的话就一直住下去,等到事情平息,想去别的地方我再带你去。”
她散乱的长发搭在瘦弱的肩膀上,骨架很小,穿着单薄病号服,坐在那里更是虚弱的像一张纸片,轻飘飘,快要被风给吹走。
他庆幸房间里的窗户只是一扇玻璃。男人解开皮带,脱下裤子,裸着身体摁住她的肩膀,将她压着躺平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都朝着她欺压而上,令她窒息。
温热感从两人接触的皮肤蔓延开,抱着温香软玉,他已经要撑到了极限。
“早早,我太困了。”
“对不起,先让我睡会儿,真的撑不住了。”
他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回到这里,路上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紧绷的神经线在趴到她身上的那一刻就断了。
不出两分钟睡着。
卜早快要呼吸不出来,推开他的肩膀,试图将身上的重物给掀起来推开,卯足了力气,终于将人翻了过去。
然而奇怪的是,人并没有醒,他依然睡得死沉。
卜早想了想,坐直起身体试图解开自己手腕上被捆绑的死结。
可他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捆绑方式,越扯得越紧,想要解开绳子就必须先解开铁环上的。
她仰头看去,才发现天花板上居然有垂吊下来的铁环。
这个房间里,到处都充满着令她不解的机关,就连白色墙壁上,隐隐的红色,她都觉得那应该是人血。





轻一点 邪念
房门被接连敲响,那可能是季予川的父亲,咚咚咚声音迫切,似乎在拿着拳头砸门,他们父子的关系看起来并不好。
可睡熟的人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卜早也渐渐睡昏了过去,她做了许久没有做过的噩梦,梦里出现一位陌生的女人,可她看不清她的脸,似乎被灰色的纱笼罩着。
那女人掐着她的脖子,就摁在自己睡着的这张床上,嘴角凝露着咬牙切齿的狠毒,将她用力掐上去,窒息的感觉让她双腿抽搐着猛地醒了过来。
发现是季予川搂住她的脖子,用力往怀中紧抱,将她抱得喘不过气。
卜早面色惨白看着天花板的墙壁,噩梦带给她的刺激感太过强烈,以至于现在脑海里全是恐惧。
她甚至能模糊的勾勒出一个身影,曾经被吊在天花板上抽着酷刑,墙壁上溅的血迹,就是梦里那个女人的,就算涂抹了白色的腻子粉,却还是遮掩不住那些红色的血。
当她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又簌的睁开,忽然想起来了。
在她刚进到这栋洋楼里面的时候,看到过一楼客厅内,有张女人的照片,放在柜子上面,灰白色的,那是个遗像。
季予川每日将她关在这里,哪怕不用绑着她,她也逃不出去,整日坐在床上发呆,饭她不吃,水也不喝。
“你是铁了心的要跟我作对到底吗?”
他话说出来怨气愤怒。
卜早夺走他手中的杯子,将温热的牛奶全都泼在了他的脸上。
“你怎么有脸跟我说这种话。”她攥着杯子,不出意外再凶狠一点,就会直接将玻璃杯砸碎在他的脑袋上。
“你杀了我的爸妈!凭什么说是我在跟你作对,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又一步一步的骗我!”
她凶着眼泪便掉下来,又是这样,这性子仍然没变,无论她再怎么有理,愤怒,可到头来她吵架就会落泪,卜早恨自己的懦弱,将杯子啪的摔碎在地面。
“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把这些饭拿出去,我不吃。”
“早早。”
季予川抹着脸上的牛奶,打湿的刘海粘腻的黏在一起,他推着刘海往后拂去,笑的有些牵强。
“杀你爸妈是我不对,对不起。你知道我害怕,你用你的身体跟我作对,你又知道我的手段,我不会让你死。”
“所以你又要折磨我。”卜早拿起他的手,爽快的放在自己脖子上,昂起头来落泪,哭的凄惨跟他作对。
“来啊,不是喜欢折磨我吗!就算你再怎么对我洗脑,去操控我我也不会爱上你!我因为你杀了一个女人,你把我改变了,我什么都变了!”
“我不要成为跟你一样的变态杀人犯,至少你折磨我,还能让我痛快点,折磨啊!”
卜早用尽力气朝他怒吼,上下牙齿在咬合的不停打颤,咯咯作响,“不敢了?”
他落寞的垂下头,“别这样。”
“到底是谁在任性!凭什么你要摆出这副受害者的样子,我恨死你了啊!”
卜早想也没想,就这么直接抄过床头的玻璃碗朝他脑袋上砸了下去!
里面的热粥倾倒了他一整个脸,推着他的肩膀,季予川毫无防备往下躺平在地上,咚的一声响,他磕到了脑袋,而且很严重。
卜早下床拿起地上掉落的碗,怒目切齿望着他,一下下的朝他脑袋上砸去,她明明使出了全部力气,直到玻璃碗碎掉,却还是没能将他给杀死!
“我恨你,恨你啊啊!你去死,死在我手下也是你罪有应得!”
当她抓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季予川终于行动,攥住了她的手腕。
往后猛地一扭,卜早痛苦的大吼着手掌松开,碎片掉了出来。
他捂着满头鲜血从卧室里走出来。
走廊尽头的男人推着轮椅,在书房门口停住,季予川一身狼狈,从头顶上倾斜下来的热粥黏在头发,混合着血液滴落在肩膀和地面。
步履蹒跚往前走去,捂着被鲜血迷了的双眼,喘着粗气,姿势不稳扶着墙壁。
白色的墙壁上留下一掌掌纹路不清的血印。
他睁开眼,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如同看戏般笑的很是得意,男人歪着头,即便双腿残废的不能行走,却依然是那副在职场上的威严冷冽,王的姿态一样,往后倾靠着对他冷眼嘲讽。
季予川不想搭理他,下楼去找药箱。
“真是窝囊!”
他低吼着。
季予川嘴角扯不起来一丝弧度,扶着栏杆往下走,身子倾斜的想朝着栏杆直接翻下去,他高大的身体差点滚下楼。
血越来越多,意识模糊不清。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早些去死在外面吧,什么时候季家的男人,也能被女人给打的头破血流。”
季予川迈着沉重的步子下楼,坐在沙发上,拉开抽屉找出大量的绷带,止血布,往自己额头的出血口摁了上去,昏昏沉沉靠在身后,眯着眼一副要昏死过去的样子。
楼上电动轮椅的声音逐渐离去,他回了书房里。季予川睁开眼,看到自己刚才走过来的那条路上,满地都是他流的血。
已经下手狠到这种地步了。
看来是真的想让他快点死啊,明明以前那么黏他的卜早,说不见就不见了。果然杀了她爸妈,就应该要死死的保守住这个秘密不能让她知道。
他的神经很痛,痛到在用力紧绷的大脑里面跳动,唯一可以知道的事实,是卜早再也不想看见他,想把他弄死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当他拉开抽屉去找碘酒,发现里面装满了粗糙的麻绳,碎布条。他拿出来一根根的去看,那些绳子放在手心里扎的皮肤都很疼,可他有些熟悉,这是应该是曾经用在他妈妈身上的东西。
为什么会放在这里?
翻着柜子,最下面有一台黑色的相机,压着一迭照片。
上面是格外惊魂动魄的画面,一个女人的裸体被半吊在空中,胳膊和胸前绑着粗大的麻绳,正是他手里的这根。
头发散乱垂下来,满身鞭痕肿印,从小腿上流下来的血,顺着垂吊的脚尖流在地面上,形成一滩血坑。
这是他的妈妈。
怪不得以前经常在房间里听到卧室传来的嚎叫,原来他们是在做这种事,只是这张照片上的女人,已经被打的半死不活了,下手可真狠。
他没注意到自己额头上的止血布已经被血液染湿了,手中将那迭照片,攥握成了一团废纸,用力砸进抽屉里面。
压着蹭蹭暴涨的邪念,他愤怒踹了一脚抽屉。
直到他抬起头,看到在二楼栏杆旁边,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对他笑的如此骄横。




轻一点 手段(慎H
卜早绝食的越来越严重,已经连着叁天不肯吃饭,甚至不进一滴水,他也逼着尝试让她吃过,可反过来不是被她抓伤就是咬伤。
甚至抢过玻璃杯往他脑袋上抡,想要用力把他给砸死。
季予川从来都没见过她这么凶狠的一幕。
卜早甚至已经下定了决心,想要把他给弄死的决心!
季予川继续包扎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到最后只好把她的双手双脚给捆绑起来,坐在床边挖着一勺米饭想尽办法的送入她嘴中,可她根本不肯咽下去,不是嚼两下吐在他的身上,就是压根不吃。
“早早,你别折腾我了,有时候我也真的忍不住。”
她眼睛发红的瞪过去,“你忍不住什么了?忍不住打我吗!”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卜早拽着自己胳膊上的绳子吼他,“那你打啊!现在就可以打我,你不是最会强迫我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就怂了,我侮辱你,你难道不生气吗?”
“早儿,别说了。”
“你个窝囊废,你就是废物!不是喜欢杀人吗,那就把我也一块给杀了啊,杀不了我你就是废物,畜生!”
“别说了。”他颤抖的握着勺子。
卜早看着他手里的动作,“你在装什么啊!觉得全天下就你自己是好人吗?我恶心你季予川,你就应该早点去死!”
“我让你别说了!”
他怒吼着将碗用力摔在地上,卜早顿时笑了。“这不就对了吗?你刚才在装什么装,还想在我面前来洗脑那一套吗?同样的招数怎么可能管用第二次啊。”
“卜早!”他吼着她,声音都染上哭腔,“就非要这样吗,你知不知道你瘦成什么样子了,你别逼我给你打针,疼的也是你,我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让你好好吃饭!”
“那你试试啊!”她软娇的声线破了音,嘶吼着瞪他,眼里堆满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季予川,你真的很恶心啊!”
“我搞不明白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答应你的表白,我简直恨透我自己了!”
他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卜早咬着牙,娇红的脸面部狰狞,明知道知道他讨厌还要说出来。
“我做梦都想把当时的自己给杀了,如果没有跟你在一起,我爸妈还好好的活着,我还有完美的家庭,我甚至会有比你更好的伴侣!就连结婚都是你逼我的!”
“你在给我说什么,你他妈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
他爆吼着冲上前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的摁在枕头上,满目血红。
卜早顾不上疼,倒是笑的很开心,“我说我啊,一点都不想喜欢你,我希望有比你更好的伴侣,男朋友,老公。”
她每说一个字,男人脸上的表情都开始渐渐瓦解崩裂,凶煞。
他直接解开了捆绑住她双手的麻绳,掀开掩盖着她裸体的被子,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朝着胸口抽了下去!
“你再给我说一遍!”
娇嫩肌肤浮起一道肿印,她拧着眉,额头浮起虚汗,双手捆绑久了,麻木的抬不起来。
“我希望……有比你更好的老公,我要跟你离婚——”
唰。
粗大的麻绳抽过空气,鞭打在她平摊的腹部上。
他已经气得失去了控制,理智,残暴怒着脖颈跳动青筋,用麻绳指着她惨白的脸,一字字道,“卜早,你逼我的,都是你逼的我!你明知道我讨厌从你嘴里面吐出来什么话,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呸!你恶不恶心!你怎么对待我的你心里不清楚吗?我就是要跟你离婚!”
“操!”
他牙缝挤出来的咒骂,朝她身体上用力挥打着粗大的麻绳,将娇嫩肌肤抽的遍体鳞伤。
“你活该被我打!管不住这张嘴就把你舌头给拔了!再敢说离婚,我把你皮抽烂!”
她又笑了笑。
“离婚!我要跟你离婚,听不懂吗季予川!”
她每说出的一个字,他都像是疯了一样的去抽,卜早甚至也开始挠他的胳膊,指甲拼命划着他的血肉,可那些伤口,都不如鞭打在她身上的这些疼。
逐渐的,挠他也根本使不上了力气。
已经叁天没进一口油水的人,被这躯体上的疼痛折磨的根本撑不住,抽昏了过去。
可当下体传来的剧痛,她昏睡的神志又被猛地拉回。
季予川在奸着她毫无润滑的阴道,强迫塞入他因为怒火而挺硬起来的鸡巴,贯穿着狭窄的子宫,将她活生生给痛醒!
“额啊啊!”
这次,她终于承受不住发出尖叫。
季予川身体愤怒抖的厉害,掐住她的脖子质问,“还敢吗?嗯?卜早,你是有多大的能耐才会选择跟我作对啊!我明明都要撑着愧疚去一辈子对你好了!”
“呵……呵!”她咬着牙,气息不稳的哭声传来可笑的声音,“你居然会有愧疚?真叫我惊讶啊杀人犯。我才不要去做一个杀人犯的妻子,离婚,离婚啊!”
他下体骤然往里捅入,似乎能感觉到里面被他给撑烂的阴道,那些流出来的湿润,不用想也是血,季予川疯了一样的用性器去贯穿她的下体。
“别他妈,别他妈说了啊!”他不停的喘着粗气怒吼,把她的胳膊钳住摁在床上,用力侵犯着她残破的身体。
已经瘦得面色饥黄,脸颊都要陷进去,只剩下骨头了,季予川趴在她的肩头哭,肉棒捅入的动作虽然慢,但是次次深入都在用力朝着最里面插进去!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让我用暴力去胁迫你!我不想的卜早,呜我真的不想啊,求求你饶了我。”
她在身下痛苦眯着眼,搞不懂这场性爱到底是为了什么。
已经插进去的好痛了,整个身体都在裂开,她快要昏过去,渐渐不行。
如果真的就这样把她操死过去,她还会感激季予川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里,她发出磕磕绊绊的笑声,在脆弱的嗓骨里格外阴森,等到季予川低下头看去,她的身下,早已经血流成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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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点 时机
他从卧室中拿出大量带血的床单,季奉韧不知是笑还是对他嘲讽。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啊,平时那股装模作样的把戏,可就不用用在女人身上了。”
他将东西扔到垃圾桶里,回头语气警告,“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个坐在轮椅上的残废,该怎么对我,你心里应该有点数,我杀了这么多人,以为我杀不了你吗?”
“哈哈哈哈!”
他笑的满是猖狂,甚至都疯了,身体往后靠在轮椅上,仰头长天大笑着,都要笑出了眼泪。
“是,好儿子,我的好儿子啊!在你上次离家走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不要走我的老路,没想到果然是身体里流着我血液的儿子,虐待起女人来,跟当年的我也是不相上下。”
“别拿我跟你比!”
季予川冲他吼道,“她有多爱我,我清楚!你的女人不仅不爱你,还出了轨,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再提起他最不想听到的事,季奉韧这次却难得的平静,他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操控的电动轮椅,掉头朝着升降电梯走去。
卜早昏了一天,逼不得已,也只能给她打营养剂,长时间用这种药物来维持她的生命,这根本不是个好办法。
季予川看着手机里层出不穷的新闻,他的公司已经被查封了,所有员工被一一带去警局询问查实,这件事情闹的动荡不小,他公司账户上所有的钱都被冻结,可好在,他有备一手,将大部分的资金都流向了国外。
差不多已经可以放弃这个公司了,虽然这是季奉韧的心血,但也算是在他这给栽了。
等卜早醒过来,他抱着她去浴室里清洗身子,下体红肿的两瓣阴唇,已经变紫了,肿的一塌糊涂,也在破损的阴道里掏出不少液。
她有还理智,但是没力,半昏迷的状态,晕倒在他的怀中,洗完身体后,将她抱出去,在身上套了一件红色的卫衣,这件衣服是他曾经高中时候的,穿在她的身上,宽敞到大腿,总算将惨白的肤色衬托出了一些活力。
卜早靠在床头,身上盖着被子歪头坐在那里眯着眼睛,人偶似的,不说话,呼吸也弱。
季予川用吹风机吹干她的秀发,清香扑鼻的奶油香味,这是他专门为她买的味道,用在她身上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洗完澡舒服点了吗?”
她大概是很困,眼皮不断的往下栽,眯成一条缝隙,不停的耷拉着。
“别睡。”
季予川扶着她的额头,“早儿,醒一醒,你不能睡!醒醒!”
卜早艰难的睁开眼睛,冷淡的视线撇着他,“你还觉得折磨我不够吗?滚开!”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操你,是我的错早早。”
“我让你滚啊!”
她的暴怒,让苍白的脸色瞬间染红起了几个色度,可以见得到底有多生气。
季予川忍了忍,还是怕自己控不住脾气伤着她。
“早早,你别怪我,我走可以,但我得把你手绑起来,我真的怕你自杀,对不起。”
手腕重新吊起在了墙壁陷进去的锁扣里,那麻绳捆绑的她皮肤火辣辣疼。
季予川轻轻关上门,眼睛到最后一刻还留恋的停在她疲倦的脸上,直到面前的门合上。与此同时,楼下的大门铃声也响了。
他抬脚下楼,握住门把手正要打开,二楼推着轮椅出来的男人突然朝他吼。
“别开!你个蠢货!”
咔。
把手摁了下去,季予川皱眉回头看着他,大门被拉着往外强硬打开!
这个别墅里,从来不会有人敲门进来,就连做饭的厨子都有钥匙,凡是敲门的人,要么是陌生人要么是仇人,季奉韧住在这里十几年来,默认了这个规则,这也是他躲在别墅里唯一生存下去的技巧。
不然凭他坐在轮椅上,早就被仇人给杀八千多次了!
门从外面强行扯开,出现一个穿着灰色连帽衫,头顶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手里拿着把长柄的水果刀朝着季予川腹部捅去!
他反应及时,急忙侧身一躲,抬脚朝那男人身侧踹去,只是这招也被他给躲过了,男人与他的身高不相上下,行动也利索,裤子上满是土泥,朝着他便一个摆腿,季予川用手速度抓住,往后迅速一拉。
砰!
男人一屁股倒在地上,气势汹汹拿起刀子跪上前捅他!
迅猛的速度踹开他的手,季予川抬起长腿,将他的鸭舌帽也往后踹翻着踢起来,帽子脱离,这才看清了他的脸。
即便半张脸都是沧桑的胡渣,他也能从这双清秀的眼中,分辨出他的五官长相。
“徐清风。”
他抓紧水果刀疯了一样冲上来,拧目狰狞的表情,所有五官都挤压在了一块,咬着牙齿准备把他碎尸万段,哪怕是同归于尽!
季予川手无寸铁,躲了几次,朝着客厅通往后花园的道路冲跑,果然,他追了上来。
怎么回事,他明明让武崎杀了他,做成一次意外事故,为什么还活着,又怎么找到这里的!
楼下传来肉与肉的搏击声,一扇玻璃窗而已,也根本阻挡不了什么声音。
吵得她从昏睡中被震醒,卜早以为是他们父子打起来了,可直到房门被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给打开。
他坐在电动轮椅,操控着缓缓向前而来,男人威严的视线停在她身上,眼神打量的自始至终没有移开过。
“这么仔细看,我儿子倒是跟我的口味别有一番不同。”
他话说出来便让她感觉一阵厌恶。
全都是变态的父子。
季奉韧拍着轮椅扶手,环绕屋内叹了口气,“这房间啊,是曾经我夫人住的地方,也是我把她抽打到得癌症去世的地方,她如果还在,那就一定是躺在跟你现在相同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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