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主(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oo18.vip
他在她错愕的空档,将舌便迅速入侵了进去,热烈的翻搅;她反应过来愤恨地咬他,他便将她按在床上,千钧重般压着她,继续与她痴缠……直到血腥味蔓延遍整个口腔,直到两人险些喘不过气,他才放开她。
“池妍,我同云岚之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非要我说出来才明白吗?我在乎的人是你。”
曾经觉得难以启齿的话,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秦墨直直看着池妍,然而池妍回应他的是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
“在乎我?在乎我你会在睡了我过后转头就走?”
“在乎我,你会用包养我的方式羞辱我?”
“我失去记忆这几个月,你什么都不说,你就这么任由我战战兢兢,患得患失;这就是你的在乎?”
她一连三个问句,直问得他无言以对。
“我以前是犯贱才活该被你这样对待。”她推开他,一字一字清晰地说:“秦墨,你让我觉得恶心。”
本来还有几件衣服的,池妍也不装了,索x直接扣上行李箱推门而出。
秦墨蹙眉盯着她,半晌,终于还是跟了出去。
然后门铃响了两声,池妍开门,一个男人出现在秦墨视线中。
那是一个同池妍年纪相当的年轻人,白净斯文,长着一张堪b娱乐圈小鲜r0u的脸。
那人秦墨也认识,那是余氏集团的二公子,是他当初开发envi时最大的投资人,也是当初池妍身边追求者之一——余嘉遇。
“你怎么上来了?”池妍问他。
“怕你东西太多,所以跟楼下保安打了声招呼。”余嘉遇道,扫了一眼她的行李箱,“东西都拾好了?”
“嗯。”池妍点头。
“我帮你拎吧。”余嘉遇于是又道,然后顺手接过池妍手里的行李箱。
大概是察觉到气氛不对,他扫到屋内的秦墨,并没开口叫他,只笑了笑以示招呼。
秦墨的手不觉紧握拳。
池妍却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折返回来。
“你跟他去哪?”眼见人停到自己跟前,秦墨沉声问道。
然而池妍没有回答,只取了他领带上的夹子,一把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走吧。”
回到余嘉遇身边道,池妍再没看秦墨一眼,拉着人便出了门。
秦墨眼见大门合上,脸上被扇的地方才仿佛回过神一般,火辣辣的疼。3w点r
驯主(1V1 H) 难眠
余嘉遇拖着池妍的行李,同池妍一起乘电梯下楼。
在车库的时候,他特地放慢了步子等了半晌,后面却没有任何人追来的脚步声。
池妍察觉到他的磨蹭,抢回行李箱走的飞快。
两人上了车,余嘉遇却没有发动引擎:“不再等会儿?”
“等什么?等他追下来让我不要跟你走。”池妍自嘲地笑笑,“他做不出来那样的事。”
过了会儿又道:“也不是做不出来,只是不是对我。”
她语调讥讽,眼眸却是低垂的。
余嘉遇盯着她看了一阵:“需要肩膀借你靠一靠。”
池妍:“我想喝酒。”
半个小时候,余嘉遇带着池妍去了一家私人品酒室;他特地选了几只陈酿,结果池妍直接当水喝。
“78年的蒙塔榭,你好歹给点面子。”余嘉遇提醒道。
池妍这反应过来自己一下子喝进去了好几万人民币,歪头看他:“你心疼了?”
余嘉遇笑笑:“我b较心疼你。”
“前些年你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余嘉遇按住池妍继续倒酒的手,“还有秦墨,你们怎么回事?”
池妍没答他,他只好自己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在她旁边坐下:“分手而已,哭一场,睡一觉,很快就过去了。看开点,你会遇到更合适的。”
“为什么不说更好的?”池妍挑眉。
“你觉得我b秦墨好吗?”余嘉遇问。
池妍转头看了他一样,没说话。
“这就对了。”余嘉遇,“像我这样优秀的,在你眼里都b不过秦墨,b他好的,恐怕也没几个。”
“……”池妍,“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被余嘉遇的厚脸皮逗笑了,池妍倒了杯酒同他碰杯。
两人最后喝得醉熏熏的。
余嘉遇叫了自家司机来接人,车行在半路,池妍的电话响了。
她晕乎乎的,几乎没有思考就接了。
然后秦墨听到了她有点迷糊有点漫不经心的声音:“喂。”
尽管只有一个音节,但语调是微醺的。
他本来没幻想她会接的,没想她一下子就接起来了;他很想问她是不是喝了酒,但又怕一开口她就会厌恶地把电话挂了。
直到许久过后,余嘉遇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进来:“谁的电话呢?”
秦墨如梦初醒般 “喂,你在哪?”
然而池妍并没有答他。
她似乎缓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语调也随之冷淡下来:“有事?”
那一刻,秦墨只觉心头堵得慌,却还是压抑着,找了一个憋足的借口:“你东西没拿完。”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许久后她开口道: “那都是你的钱买的,不是我的东西。”
“……”秦墨,“你用的就是你的。或者你给我个地址,我帮你——”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再打,怎么都无法接通,很明显,他被拉黑了。
秦墨颓然的放下手机。
十一点,即使处在市内繁华的阶段,外头也渐渐的安静下来。
偌大的公寓,冷se调的灯光照着,显得特别空旷。
明明客厅陈设一应如昨,但少了个人,他便觉得房间空旷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x1声在回荡。
胃里阵阵翻滚,提醒他他的晚餐还没有得到妥善解决。
秦墨走到冰箱前,想要早点家政阿姨包的馄饨随便应付一下;拉开冰箱门,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排的矿泉水,lauquen artes。
那是池妍喝习惯的品牌,水源据说来自安第斯山脉地下450米带水层;尽管秦墨喝着觉得同一般矿泉水也没什么区别,但池妍却坚持有区别。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向挑剔。
不说什么都要最贵、最好的,但她有自己的舒适区,一样东西如果被她排除在舒适区之外,她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试第二次的。
即便当初在酒吧遇到她,她身上穿的用的,也不是廉价的大众品牌。
想到这儿,他不有些担心她账户上的钱还够她这样开支多久。
但转念一想,他现在汇款过去,她怕也会给他转汇回来;再说,还有余嘉遇不是吗?
自嘲地笑,秦墨最终从冰箱里取了瓶酒。
一个人的时候,他其实并不喜欢喝酒。
一是平日饭局应酬他喝得已经够多了,二是他太忙了。
互联网行业竞争激烈,他公司看着势头正劲,其实也是员工们批命加班换来的;他作为领导人更不敢懈怠,得随时保持清醒,指不定一个电话又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
因此平时即便再烦躁,他也大多ch0u两根烟而已。
可是今晚,他却很想喝酒。
白兰地是别人送的,秦墨喝了大半杯也喝不出个什么感觉。
也许池妍在,她说清楚出个一二三四五,但他不行。
高尔夫、交谊舞、骑马……这些东西他还可以多接触训练起来的;可品茶品酒——他味觉天生不敏感,再好的东西喝到嘴里也都差不多。
用池妍的形容那就是——牛嚼牡丹。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他需要的只是酒jing。
当酒意终于泛上来,他才感觉舒服了些,把头往后靠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着空旷的房间。
他其实不需要那么大的公寓的。
以前的那套他就觉得挺好,小一点更有家的温馨,拾起来也方便,楼下有大型菜市场,小区也远b现在这儿更有生活气息……
可是池妍却不喜欢,嘲讽他即使赚了钱,眼界也依旧低陋。
她总是这样;说话尖刻,像个刺猬,总是隔三差五地扎他几下才满意。
心情好的时候只是嘲讽嘲讽工作狂,小心有命挣没命花;心情不好的时候……她说的话能戳的人心窝子疼。
可也就是这样,他们居然也相处了两年。
这两年里争吵是常态,但也不是没有温情的时候。
身t的发泄外他们也有亲密的拥抱和亲吻;他们也曾促膝长谈,从浩瀚宇宙到俗世红尘;他应酬喝醉,她虽然嫌弃,但也会耐心、细心地照顾他……
每当那些时候,他是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感情的。
当她起她的锋利,肯主动对他展露温柔的时候,他想她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是愿意帮他摘的。
可转头她又会讥讽、嘲笑他……像是一个si循环,将两人的关系至始至终维持在一种型的包养与被包养之下。
有时候他都在想,他们到底适不适合——不说三观、不说生活习惯;有哪一对情侣会像他们那样日日争锋相对?
可那两年里,他和她都没有先放手。
直到今天,她终于用决绝的语气告诉他,他们完了。
重重呼了一口气;秦墨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气喝了g净。
所以要放手吗?
既然她觉得这么累,是不是应该依她。
可为什么一这么想,连日来加班的疲惫仿佛一下子都涌上来了。
他起身回房睡觉,昏昏呼呼间却始终睡得不安稳,几次在试图翻身去抓枕边人的时候醒来;最后临近天亮,才因实在太过困倦得以浅眠。3w点r
驯主(1V1 H) 冷淡
相b秦墨的辗转反侧,池妍就睡得沉多了。
她在余嘉遇的公寓里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闹钟响了好久,才爬起床来。
洗漱后,没多久门铃便响了。
“昨晚睡得还好吗?”余嘉遇拎着早餐站在门口。
“嗯。”池妍让开身。
余嘉遇径直入内将早餐放在桌上;池妍发现,除了早餐,他还拎了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牙膏牙刷、漱口杯、梳子、毛巾、拖鞋等等东西。
都是nv士的样式,看上去是给她准备的。
“这套公寓自我买了后基本都是空着的,我帮你买了些日用品过来。”余嘉遇,“你一会儿看看还有什么缺的,我让人买了送过来。”
他说着又帮她将东西从袋子里拎出来,一件件去掉吊牌和包装,帮她摆到相应的地方,摆的时候还不忘四处m0m0、瞅瞅:“还有,这些家具家电你也看下有没什么坏的或者不喜欢的,我帮你找人换了。”
“这里呢,平时家政阿姨是一周过来打扫一次,既然你住进来了,我让他们两天或三天过来一次。”
“你上班的地方离这里有段距离;我开了我那辆卡宴过来,就在负三层车库。”他说着将车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想了想又问,“还有什么我没想到的地方吗?”
“你g脆再给我请个保姆?”池妍挑眉。
“可以啊,不过你口味b较挑,我得花点时间……”余嘉遇。
“打住打住——”池妍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打断他,认真看着他道,“余嘉遇,再艰难的环境我都经历过了,你别再把我当曾经的池妍好吗?”
说完又一把拉他坐下:“别忙了,这些东西我自己会拾的。”
余嘉遇于是笑笑,“今天周末,有什么打算?”
“上班。”
“周末还上班?”
“一般周末都是要上班的,因为有展览。”
“哦,我可以去看看吗?”
在余嘉遇的坚持下,两人吃完早餐一起出门去了美术馆。
池妍虽g了也有一个月了,但平日的工作大多还是各种打杂;于是当秦墨在馆里找了好久终于看到池妍时,她正同余嘉遇在一间类似杂物室的房间里给几副油画打包。
那样的活儿,不是秦墨亲眼看到,他根本不敢想象池妍会做,甚至还做的挺熟练的。
之前池妍说她找到工作时,他就曾怀疑她所谓的工作到底能坚持多久,毕竟她一向三分钟热度——
但他差点忘了,对于她真正喜欢的事情,她其实既有耐心,也极能坚持;就像当初同他帮她补课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的理想还是当一名画家。
她父亲执意让她考个管理类专业,以后好继承企业;可她一心只想画画,于是表面顺从,私底下却偷偷准备报考英国某所艺术学院。
有次他发现了,于是问她为什么不试着说服她爸?
毕竟她那样的x格,她真要执拗起来,她不可能输给她爸的。
他于是向她表达了自己的疑惑,谁知她听了反问他道:“你所谓的说服是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太难看了。”
她笑,“他既然不支持,我就自己挣奖学金去好了;等我拿到了录取通知书,到时也已经满十八岁了,做什么决定,选择权在我。”
她从来都是那样,不肯示弱,不肯示软。
为了坚持自己的决定,她除了每日除了要完成高三繁重的功课,还要想方设法挤出时间练习绘画,练英语……
好在,最后她成功了。
她家出事过后,他找了她好久,几经周折从人口中打听到,她最终如愿去了她曾梦寐的学校。
只是——
后来不知什么缘故,她在英国待了两年又回国了。
后面这件事,还是他还在酒吧遇到她后觉得不对,暗中找人调查的。
关于她为什么回国,他也曾几次婉转地问她,她都不肯说;直到现在;余嘉遇重新提到了这个问题。
“你的工作就是做这些?”杂物室内,余嘉遇似乎颇有些替池妍不值。
“没办法,任何工作都得有一个过渡期不是吗?”池妍反问,继续打包。
余嘉遇一愣,大概是没想到现在的池妍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过了会儿又问:“可你以前的梦想不是画家吗?”
“是啊,可惜没天赋。”池妍。
“?”余嘉遇不解。
池妍打包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他:“阿里斯基与gui听过吗?”
余嘉遇:“古希腊哲学家芝诺的那个着名悖论?”
“不是。”池妍,“我说的是北野武拍的那部电影。”
“讲什么的?”余嘉遇。
“讲什么……大概是讲凡人与梵高的距离隔着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池妍说到这儿顿了下,吐了口气才继续道,“我试过了。在英国那两年,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然后发现,并不是那块料。”
“我可以画下去。”她的目光停在正打包的油画画面上,“我可能终其一生也只能做一个画匠。”
“所以……你选择了现在的职业?”余嘉遇又问。
“对啊。”池妍,“如果我家还有矿,我大概可以随心所yu地画下去,不管什么艺术的眼光,自己开心就好。可现在……我得有一技之长养活自己不是吗?”
“……”余嘉遇忽然发现自己也有不会安慰人的时候。
池妍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在我虽然没有创作的天赋,但并不妨碍我欣赏。”
余嘉遇默,只好笑道:“你会成为一个出se的策展人的。”
“不,是艺术经纪人。”池妍纠正。
“嗯,你会成为一个出se的艺术经纪人的。”
“我也觉得。”
两人旁若无人的的一边打包一边聊天,直到画都打包得差不多了,池妍转头看到了门外的秦墨。
“来看展览?”余嘉遇见到秦墨,招呼道。
“嗯。”秦墨应了一声。
他来时设想过很多情形。
b如池妍见到他会如何嘲讽、讥笑他;笑他没有艺术修养,却还要y凑着过来装b。
但这次,池妍很平静,平静地仿佛根本没看到他一样,转头继续手里的活儿。
直到,她将画都打包完了,她才终于开口同他说了第一句话。
用无b冷漠的语调,她说:“麻烦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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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天赋这种事池妍会告诉秦墨吗?当然不会。
(提醒一下,这是今天的二更,觉得不连贯前点前一章。3w点r
驯主(1V1 H) 自取其辱
秦墨早上了一个快递;两张门票,是某个池妍喜欢的画家的画展的。
他之前从池妍上班的美术馆的微信公众号上看到今天有主题展览,于是便过来找她。
这理由其实很荒唐,毕竟画展的门票池妍完全自己重新买,并不是多难的事,可他还是来了。
他想,不然就说自己过来看展览吧。
虽然知道她八成又会对他冷嘲热讽;却不料,她只当他陌生人一般。
“麻烦让让。”池妍对秦墨说。
她在前带路,身后跟着余嘉遇,手里抱着两幅打包好的油画。
“要帮忙吗?”秦墨侧身避让,看着两人身后还剩下的几幅画开口道。
池妍根本没理他。
以前他一向觉得她的刻薄让人难受,直到这一刻,他才发觉,原来还有b她的刻薄更让人难以接受的——直接无视。
“池妍——”忍住心头翻滚奔腾又纠结拥堵的复杂情绪,秦墨试图叫住池妍。
然而她已经走出老远,他只好跟上去,直到看见她和余嘉遇进了走廊尽头的电梯。
按住按钮,秦墨跟着踏了进去。
载重十多人的宽敞电梯,池妍见到秦墨,却仿佛被挤到了一般,往余嘉遇的方向又跨了两步。
余嘉遇脚边还摆着两幅画,池妍这一挨过去,两人胳膊肘几乎都贴到了一起。
秦墨见到她那动作,酝酿好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帮她补课,她拿出课本时里面掉落的某封情书。
当然,那封情书不是余嘉遇写的。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孩子,洋洋洒洒给池妍一大页表白的话语。
他虽只瞥到一眼,也觉得情真意挚;但池妍却似乎很不待见写信的人,扫到末尾的名字后,眉头一皱,直接将信丢进了垃圾桶。
而现在,秦墨觉得池妍看自己的眼光,仿佛在看当初那封信。
两个楼层,电梯很快到达底楼。
秦墨深x1口了口气,转头将信封递给池妍:“今天早上到的,画展的门票。”
池妍盯着信封,似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并没有伸手接。
秦墨于是将票塞给余嘉遇,转身出了电梯。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那个画家……”余嘉遇将票从信封里ch0u出来,一看居然是两张,“这意思是让我跟你去看?”
“有病。”池妍盯着秦墨的背影,许久后才缓缓吐了一句。
接下来两天,秦墨没有再出现在池妍的面前。
池妍在余嘉遇公寓安心住了下来。
一则余嘉遇那套公寓空着就是空着;二则,以她的工资,能租的房子她也实在住不下去,她实在不想勉强自己。
不过余嘉遇的车,她没有开,觉得招摇。
虽然以前秦墨叫人开车送她更招摇,但到底不用停在美术馆车库,池妍都是远远隔一段距离就下车,以同事看见议论。
周一秦墨去上班,午休时候云岚来敲他办公室的门。
“上周五,小池……你们没事吧。”她问。
“没事。”秦墨淡淡道。
“……那就好。”云岚,“抱歉,那天我也不知道那句话惹了她,不过,谢谢你维护我。”
她一边道,一边将耳侧垂下的头发随手拨到耳后,朝秦墨笑。
秦墨却皱了皱眉:“云岚,有些事,我觉得我应该同你说清楚。”
云岚微愣,明显感觉到了秦墨语气的变化。
果然,下一秒看他忽然看着她:“六年前提分手的人是你。”
云岚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起这事,但又觉得这是不错的切入点,于是顿了顿道:“对不起。”
她说:“秦墨,我当年是喜欢你的,只是那个时候你……我知道我这么说可能会显得很可笑,很幼稚,但当初我……”
她还想继续说下去,秦墨却打断了她,“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语调冷淡:“我想说的是,六年是你的提分手,你不应该对我还有意思。”
云岚:“……”
大概没料到他这么直接,她尴尬地愣住了;他继续道:
“云岚,我之所以招你进公司,是因为你需要一份工作,而我法务部正好缺人。这事与我的私心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也只是感谢六年前你的帮忙,不代表我对你,对我们之间还有任何想法。”
云岚抬眸看秦墨,仿佛有些不太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是在怨恨我?”许久后她问,又辩解道,“我承认当初我有错,可我本意不是真的要分手,我只是——”
“分手的原因并不重要,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秦墨再次打断她,“我们不会再有可能,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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