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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七月
甜甜闻言,一张小脸红得更加厉害,只闭著眼睛不肯睁开,感觉到三哥润之的手正在自己腰间的裤缝处,欲要向里探寻,忙用手按了润之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睁眼娇声道:“三哥,别”
润之闻言,手上停了动作,任由甜甜按著,只朝她一笑,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乖宝贝,可算是愿意睁眼了这有何害羞的你乖,让三哥看,哥哥只一会儿,好麽”
甜甜见润之看著自己的神情一片温柔恳切之色,而润之由自还在那里对著自己轻轻低语著:“乖妹妹,哥哥只是怕你难受,下面的小儿昨儿被二哥了一夜,今早上三哥见那儿还又红又肿的,你让哥哥看,哥哥才不会担心呢。”
润之在甜甜的耳边不断轻声诱哄著,甜甜坳不过他那看似恳切的言辞,半推半就的在润之的诱导下分开双腿,手也不再阻著他,没了阻碍,润之的手倏地顺著甜甜的腰间滑了进去,慢慢抚过甜甜平坦的小腹,直直罩上她腿间的柔软,毫不迟疑的用两指分开那嫩滑的贝,不出意外的在里面触到一片濡湿。
润之不由咽了咽喉头,低哑道:“宝贝下面的小嘴儿又流口水了罢,被二哥那样喂了一夜还不够麽,真是个小馋猫,看哥哥到时候不喂得你求饶”润之在甜甜耳边低语著,手指随即抚上了那里面的小珠,略微施力揉按捏弄了一会儿,然後又将整个贝合拢来回抚了几下,感受那细腻柔软的触感,惹得甜甜细细呜咽了几声,双腿不由得想要夹紧,却被润之放在自己腿间的手给阻遏,而甜甜也被润之的抚弄得身上有了些反应,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阻止还是想要哥哥继续,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就这样由得润之细细抚了半会儿,方才意犹未尽的抽回手来,润之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晶亮,指尖搓揉片刻,再张开两指,拉出一细细的银丝,他眼神一暗,当著甜甜的面含入口中舔了,惹得甜甜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
玉之看著润之这番动作,又见甜甜的脸上一片意乱情迷的神情,眼中闪出几分欲望的光芒,正在这时,只听车外传来大哥念之的声音:“二弟三弟,妹妹身上怕还累著呢。”
兄弟两人听了,相视一笑,玉之整整衣衫,打起车窗帘,对著骑马在侧的念之笑道:“大哥。”
念之先是看了看润之怀中的甜甜,见她侧首埋在润之的膛,露出一半的小脸和脖颈处一片旖旎的粉红之色,衣衫略略凌乱,加之先前也听到了车内的动静,遂转了视线笑看了玉之一眼道:“二弟的神愈发好了,昨晚喂满了甜甜下面的小嘴儿还不够麽那些话只怕闹得三弟如今又不安生了罢。”
润之听了,忙开口道:“哪儿的话,大哥,我可没对甜甜做什麽,二哥给我做证,哦”说罢,拿眼瞧著玉之。
“是了,三弟不过是担心妹妹身子,看了看她,咱们也别闹妹妹了,你瞧她的小脸都红透了,再说下去只怕都羞得不肯见咱们了。”玉之看著润之略带顽皮的神色,跟著笑说道。
润之闻言嘻嘻一笑,道一声:“知道了,大哥二哥。”低了头又去亲了亲埋在自己怀中的甜甜的发顶。
念之见玉之润之此景,只骑在马上,笑摇了摇头,道一声:“不许顽皮。”
马车行到傍晚,仍是在路上行走,却并没有如前几日一样找到一处驿站休息,只见一个随从微微落後念之小半个马身,附身在他耳边禀告著些什麽,念之听了只微微点了一下头,转头对著骑马的润之和车内的玉之道:“二弟三弟,看来今晚只能露宿了,都小心照顾些甜甜,她还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呢。”
“知道了,大哥。”玉之润之答应一声。
车内的甜甜听到大哥念之的话语,对著玉之道:“二哥,什麽是露宿就是要住在外面,没有房子对吗”
“不错,甜甜乖,出门在外,这是难免的,不怕,二哥定会让你睡得舒舒服服的,就和在家里一样。”
“嗯,甜甜知道了。”
玉之听得甜甜乖巧的回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发,手也了她的脸颊,满眼温柔的笑意。
兄弟几人趁著天还未黑透,将马车行到一处有巨大山石的地方,将马车靠著山石停稳。
玉之抱著甜甜下了马车,甜甜忸怩著说要去方便,念之和玉之便带著甜甜去到一处相对隐密的地方,待甜甜在一棵大树後站稳了,兄弟两人便立在不远处等待。
那一群随从中此时有三个不见人影,剩下的三个随从从马车後面取出几块厚厚的油布,又拿出一口锅子,从随车携带的包袱中拿出几样调料,然後很快就在地上用石头砌好了一个简易的生火的地方,待架好锅,在旁边铺好油布,垫上褥毯,此时,那不见的三个随从也已经回来了,手上拎著刚打的几只野山,都已经剥好了毛,掏净了内脏,还将整个身都洗干净了,此外还有一些洗净的蘑菇、野菜和干净的清水,几捆干柴。
等到念之和玉之带著甜甜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井然有序的情况,润之见甜甜回来了,忙拿过一个坐垫放在褥毯上,示意甜甜坐在上面,等甜甜坐好了,念之和玉之分别坐在她的身边两侧,对面坐著润之。
然後甜甜看著其中一个随从拿出火折生起了火,另一个随从往锅里加入清水,待水烧热後,将野拿匕首削成小块,直接放入锅中,煮了一会儿,又往里面加入蘑菇野菜,等到了後面加入调料,已是香气四溢。
甜甜是第一次在野外过夜,看著那些随从的做法觉得颇感新奇,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们作,润之坐在对面见甜甜一直盯著那两人做饭,扑哧一笑道:“真是个傻妹妹,就这样也能看得津津有味,既然这样,三哥我以後天天带著甜甜住在这荒郊野外,妹妹你说可好”
念之闻言,只笑了甜甜的头发道:“三弟你又在胡说了,妹妹没有见过,自然觉得新奇,怎的拿这个来逗妹妹。”
玉之也笑道:“你若是天天带著甜甜住在这野外,那我以後就让你天天住在船上,不能上岸。”
“哎哎,好大哥,好二哥,我不过是说说罢了,哪能舍得让妹妹吃这个苦,二哥,你就别逗我了。”
玉之闻言,并不说话,只轻轻摇著折扇,偏头看著甜甜,嘴角带著笑意。
等到野山蘑菇野菜汤煮好,便有一个随从取来干净的碗筷,先盛了一碗递给念之,念之伸手接了,只拿勺舀了,一勺一勺吹得温了,侧过身子喂给甜甜吃。
甜甜吃了一口,立刻就道:“大哥,好鲜呢。”
念之听了一笑,又舀了一勺细细吹凉了,喂入甜甜口中道:“既如此,那甜甜就多吃些罢。”
喂好了甜甜,念之才接过随从重新递来的碗筷吃起来。
待众人都吃好了,便有随从去洗锅碗,玉之朝那未灭的篝火里又加了些柴,对著念之道:“大哥,今晚你陪甜甜睡马车里罢,我和三弟睡在外面,有什麽情况也好见机行事。”
念之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如此罢。”
众人又围坐在火堆前闲话了一会儿,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仰头望去,高大的树枝间,露出几片天空,上面繁星点点,月色朦胧,周围一片静谧,间或有风声吹动树枝发出飒飒的声音,和著林中的几声虫鸣和夜鸟的叫声,再就是面前的篝火燃烧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
由於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天空中的繁星,透过高大树枝的淡淡月光,和面前的火光才算有些光亮,甜甜听得那树枝被风吹摇的声音,忍不住朝念之靠了过去。
念之伸手一把将甜甜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头贴了贴她的脸颊道:“宝贝可是冷了”一旁的玉之递过一件披风,念之接过将甜甜密密裹住了,然後问道:“现在好些了没有”
甜甜只是摇头,并没有说话,伸手抱了念之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身子紧紧贴著念之,念之兄弟三人自然知道甜甜是因为第一次在外过夜,而这林中又黑暗,有些害怕才会这样,但是在场的人中谁都没有点明,只怕甜甜听了以後会更加不安。
念之将甜甜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道:“乖宝贝,哥哥们都在这儿呢,可是想睡了大哥带你去马车上睡好麽那里舒服些。”
见甜甜点了点头,念之抱著甜甜站起身来,玉之和润之跟著,走到马车前,玉之将车帘打起,念之抱著甜甜上了马车,润之跟在後面道:“妹妹乖乖睡,明天三哥再陪你玩儿。”
甜甜闻言,从念之的臂弯之中探头出来,朝润之露出一个笑来,轻声道:“嗯,好。”
玉之放下搭著车帘的手,车帘落下将甜甜和念之在车内的身影遮挡,玉之回过头来,见润之还眼巴巴的看著马车,微笑著摇了摇头,伸手弹了他的额头一记道:“还在看什麽,回去好生待著罢。”
润之伸手了额头,对著玉之低声道:“我舍不得妹妹嘛,你看她那麽害怕,看得我心都疼了。”
玉之听了,拉了润之边朝火堆走去,边也低声道:“妹妹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又是女儿家,害怕也是自然的,有大哥和你我三个,妹妹定会安然无恙,你就别瞎心了,没得吓坏了甜甜,过去歇著罢。”
“知道了,二哥,只是,咱们关於那人的消息始终没有探查清楚,我心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你说那晚冒充我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玉之沈吟著:“妹妹自小就在庄中长大,极少见到外人,却不知那人为何要打甜甜的主意,此事大哥也觉得十分蹊跷,看来还是只有等查到段如殇的消息再做商量,三弟你也不要多想,如今出门在外,还是甜甜的安危要紧,仔细些便是了。”
“嗯,我明白的。”润之点了点头,神色慎重。





甜甜 碧瑶情---玉之番外
丰安城
由於已是初夏,天亮得早,气温又暖和,一大清早,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不时传来小贩挑担叫卖早点吃食的声音,一个身姿俊秀的白衣年轻人正缓步走在其间,轻摇折扇,风度翩翩,惹得路过他身边的女子都面带羞色的借擦肩的一瞬抬眼偷瞧著他,而那位公子仿若未曾看见,仍是神态悠闲的走著自己的路。
只见他在一个简陋的摊贩前站定,对著那正在擦桌忙活的一个老者道:“刘伯,劳烦。”
那老者听到声音,忙抬头一看,一见那年轻人,立刻脸上就绽出满是皱纹的笑花来,热情的招呼道:“是楚大夫啊,今儿还是这麽早就去药铺啊。”接著又忙去到一个盛水的缸前,舀了几舀水将手洗净,忙不迭的走到那青年近处,笑道:“老规矩,一碗豆腐脑,两个烧饼,是也不是”
那青年轻摇折扇,点了点头,笑说一声:“有劳。”自去那老者摊铺的旁边,气定神闲的坐下,丝毫不在意这是大街边上,桌椅又是如此简陋,与自己的一袭白衫极不相称。
那被青年称为刘伯的老者麻利的掀开一个大桶的盖子,拿过一边的一个青花大瓷碗,往里面盛出热气腾腾又白白嫩嫩的豆腐脑,然後加了几勺桂花糖,满面笑容的端到那青年的桌前,又从一旁的炉子上拿过两个刚烤出来的香喷喷的烧饼,用碟子盛了,笑说一声:“楚大夫,您慢用。”
那青年微笑著点了点头,收起折扇,拿过碗中的勺子,又伸手从桌前的碟子里拿了一个烧饼,一口一口慢慢吃著,丝毫不为外面那喧闹的街市所扰。
直到烧饼吃完,碗中的豆腐脑喝尽,那青年放下碗,从怀中拿出一块巾帕擦了擦手,然後从袖中拿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仍是温和道一声:“刘伯,钱放这里。”
那刘伯闻言,边招呼著生意,边转身笑道:“哎,楚公子您忒客气,慢走啊,明天小老儿还等著您过来。”
那青年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铺子,朝大街上行去。
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处药铺,那里面已有几个夥计在药柜後整理忙碌著,见了那青年进门,都点头道一声:“楚大夫好。”
那青年点了点头,径自走到堂中的一张桌子後坐下,翻开桌上昨天未看完的一本医书接著看了起来,已有一个伶俐的小夥计,赶忙端上茶水放在桌旁的一个小台上,那青年端过,轻抿一口,点头道:“不错,这清心茶比之以前已经大有进步。”
那端茶上来的小夥计听了,兴奋的了脑袋,腼腆笑道:“是楚大夫教得好,您看书,我不打搅您了。”
青年笑著轻点了一下头,道一声:“去罢。”
坐著看了半会儿书,已有病人上门来要看病诊脉,那楚大夫将医书放到一旁,温和的细细询问病情,开始了一天的坐诊。
接连看了几个病人,开了几张药方,又有一个病人坐到桌前将腕伸出,楚大夫刚写完前一张药方,见此将笔放下,头都未抬,只说道:“张小姐今日有何不适”
那坐在桌前伸出手腕的人一听此言,扑哧一笑,只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玉之哥哥,你头都未抬,怎麽知道是我”
玉之闻言,只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张小姐身上的茉莉花香,在下三尺以外都能闻到,何况小姐伸出来的这只手上的镯子,在下已经见过数回。”
那张小姐闻言,只拿帕子掩了嘴,娇声轻笑,仍是道:“还是玉之哥哥你厉害。”
“不知张小姐今日又有何不适”玉之恍若未听到她的说话,只是照例开口询问病情。
那跟在张小姐身後的丫鬟回答道:“我们小姐这几日夜里都睡得不大安稳,饭也用得不香,只觉得心中有些窒闷,不知是何原因。”
玉之闻言,边用手指把了张小姐的脉,边问道:“此等情况已经持续几日”
“从我们小姐见到楚大夫的那日起。”那丫鬟颇为伶俐的回答道,一旁早就树耳听著热闹的几个夥计,闻言都是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又怕玉之听到,赶紧捂住嘴巴,躲到远处。
玉之早已听到,见此眉头一皱,随即展开,脸色已经面沈似水,只将手指离了张小姐的手腕,道:“小姐此病恕在下无法医治。”
“玉之哥哥,你怎麽不能治嘛,我是真的这些时日都茶不思、饭不想嘛。”那张小姐闻言,只看著玉之撒娇道。
便有等在後面看诊的人起哄道:“我看张小姐怕是得的相思病罢。”此言一出,众人听到,都哄笑了起来。
那张小姐被这样一说,面上并无一丝不好意思,反而面带喜色的道:“不错,是个会说话的,”接著又转头对著玉之道:“玉之哥哥,不如你陪我去塘桥那里转转,看看风景,我的病说不定就会好些了呢。”
塘桥是丰安城中男女相会的地方,很多恋人夫妻都是在那里相识,玉之闻言,脸色更是一沈,只道:“我看张小姐还是叫别人陪著去罢,在下还要看诊,实在是抽不出空来。”不等那张小姐再回答,便说道:“下一个。”
那张小姐见玉之面色不对,而後面看诊的人已然要坐下让玉之诊脉,自己也不好再做纠缠,只好扶著丫鬟的手站了起来,对著玉之嗔道:“玉之哥哥,你就陪我去嘛。”
而玉之仿若未闻,只细心给後面的病人诊脉,询问病情,提笔写方,再不理她。
话说这张小姐闺名碧瑶,是丰安城中有名的富商张显林的独生爱女,年方十八,然由於从小家中宠爱非常,子比之普通人家的闺阁小姐不知刁蛮几分,因此也从不知道普通女儿家的娇羞是为何物,从玉之进到丰安城做大夫的第一天起,她就缠上了玉之。
原因只因她那时不知吃坏了什麽东西,直弄得自己上吐下泻,把个张显林急得是坐立不安,不知请了几个大夫,都没有多少好转,差点急得张老爷子去撞墙,正巧玉之来到丰安城里正找到一家药铺刚刚当上坐堂大夫,就被张家的家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慌里慌张的给请了去,众人都见玉之如此年轻,全都对他不抱什麽希望,但眼看全城的大夫都请遍了,小姐还是无法好转,如今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让这位年轻的大夫试试了。
玉之进到房内见到那张碧瑶时,张小姐已经泻得虚脱的躺在床上,面色委顿枯黄,神智昏迷,气若游丝,丫鬟搬过凳子,玉之在她床边坐定,才刚伸出手来给她诊脉,那张碧瑶便突然挣扎著一口吐在了他身上,把周围伺候的丫鬟们都吓坏了,忙不迭的想要给玉之清理,然玉之只是摆了摆手,止住上前的丫鬟,抬手运指如飞的点了那张碧瑶身上的几处道,张家小姐就昏昏然然的睡著了,然後玉之细细诊了她的脉象,看过面色舌苔,叫丫鬟拿过纸笔写了方子,才施施然然的起身,面上无一丝不耐嫌恶的神色,只温声对著伺候的丫鬟道要些清水清理一下,婉拒了丫鬟要拿衣来换的说话,就这样略微整理了一下,方带著一身湿水污渍出了张府。
也是玉之医术高明,一贴药下去,那张小姐便止了上吐下泻,又接连吃了几副,身子渐渐好转,过得几日,已能下床行走,最後便完全的康复了。
待那张小姐清醒过来卧在床上养病的时候,便听自己的丫鬟向自己诉说那楚大夫是如何如何的温和,即便自己吐了他一身,也无一丝不耐嫌弃,反而是先给自己诊完了病,开了方子,才起身去整理自己,如此温文尔雅又医术高明的人实在是难得,而更难得的是,那个楚大夫是一个面容俊俏的年轻人。
於是那张小姐自能康复出门去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要看看那传说中的楚大夫到底是何模样,结果,她当然不会失望,竟觉得比丫鬟给自己描述的还要好,那楚大夫听到她是专程要来道谢,只微笑著道:“张小姐如今能康复如初,在下也颇感欣喜,只是医者父母心,张小姐那日病重,也是无心之过,不必太过挂怀。”
如此温文尔雅又年轻俊秀的楚大夫,况且还是一个丝毫不嫌弃自己那日狼狈形象的楚大夫,就这样让张小姐一下子就芳心暗许了,只日日带著丫鬟上药铺来借问诊的名头来缠著玉之,玉之也是颇感无奈,先开始的时候,还能微笑以对,次数多了,便知那张小姐心中打的是什麽算盘,但见她这样日日借著些看病的由头来缠著自己,不但妨碍自己坐诊,落在众人眼中也是不好,遂後来慢慢冷了脸,不再给她面子,但这张小姐不知是怎麽想的,她一个姑娘家,这样日日跑去缠著一个男子,即便这个男子对她不假辞色,她也毫不在意,仍是日日跑去见他。
城中那三姑六婆人多嘴杂,时日不长,这件事情几乎闹得城中人尽皆知,每每一看到那张碧瑶进到那药铺,便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八卦神态,而她也毫无羞意,当著众人的面也并不忸怩,只该怎样还是怎样,丝毫不在意众人是如何在背後说她一个姑娘家这般去追一个男子。
但见这些时日来每日在楚大夫药铺必然上演的这一出戏,众人也是乐得看个热闹,只是皆奇怪那张碧瑶长得也算是个美人,家中又有万贯家财做嫁妆,到得那张显林老爷过了身,这张家的产业还不是尽数归了她的夫家,如此算来,娶了这麽个娘子回去,是无论如何都不吃亏的,而这个楚大夫却从来都不吃张碧瑶的那一套,丝毫不为所动。
後来有一日晚上,药铺关门的时候,有一个夥计忍不住去问玉之,为何那张小姐如此这般,他还不为所动,只见那楚大夫轻轻一笑,眼中顿时充满柔情,只道:“我的家中已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可人儿,只等时日到了我便回去陪著她,再不离开,在我的眼中,此生有她便足矣。”
於是此话传开,众人皆道那楚大夫如此风姿绰然,医术高明,偏还难得的是个痴情种子,如此男子要到哪里去寻,只怕全丰安城里也找不出一个来,因此对他更为尊敬。
这话传到那张碧瑶的耳里,她听了,不但没有伤心,反而对她的丫鬟说道:“此人如此的人品,我是更不会放手的了,如若不然,以後就让我和他的心上人共侍一夫,我也甘愿。”又打听到他的名字,只整日里玉之哥哥、玉之哥哥的不离口。
话说那张碧瑶如此,她的爹爹张显林也早有耳闻,只无奈自己後来娶了几房妻妾还是皆无所出,留下这麽一个独生女儿,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她要执意如此,也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况且据自己明里暗里差人打听到的说辞,那楚大夫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若自己有此人作为佳婿,也不失为一桩美事,遂睁只眼闭只眼,由得自己的女儿去了。
张碧瑶此刻被玉之这样晾在旁边,也不著恼,只眼带情意的看著玉之给人家看诊,玉之本就面容俊俏,侧面看去更有一番风采,尤其是凝神诊脉时的神情,看得那张小姐几乎失了神,只呆呆的看著再移不开眼去。
等玉之看完了诊後,已是正午都过了,玉之抬手抚了抚额角,站起身来,却见到那张碧瑶还站在一旁,遂略皱了皱眉,只道:“时辰不早了,张小姐请回罢。”
那张碧瑶只看著他,娇柔道:“玉之哥哥,你是要去用饭麽,不若我们到我家的丰味楼去罢。”
玉之听了,眉皱得更加厉害:“多谢小姐好意,在下一向不在意吃食,小姐请自便,在下告辞。”说罢,拱了拱手,自朝後堂去了。
那张碧瑶哎哎的追了两步,被药堂中的夥计拦住道:“张小姐,里面是内堂,多有不便,您还是请回罢。”
那张碧瑶见如此,只得跺了两下脚,撅著嘴带著丫鬟走了。
玉之到了内堂,坐在饭桌前,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替那张小姐医了一回病,竟日日被她纠缠,只摇头苦笑,看来自己只能换个地方了。
打定了主意,立刻就去跟药堂老板请辞,那老板自然是百般挽留,开玩笑,自从这楚大夫来了以後,他医术高明,不知带给药堂多少生意,这样一走,自然是损失巨大,只怕又得回到那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药堂的日子了。
那药堂老板自然是知道这里面有著张碧瑶的原因,只好声劝道:“我说楚大夫,您如此的人品,何必又拒那张小姐於千里之外,我倒看著,那张小姐与您倒也般配,您若是愿意,就娶了这张小姐,她的嫁妆必定是少不了的,如若不然,与您家那位一起侍奉,也是齐人之福不是”
玉之闻言,顿时沈了脸色,略带怒意的开口道:“我此生只愿娶我家甜甜一人,绝不会再作其他念想,那张碧瑶给了你多少银钱,竟使得你也来做说客何况就算甜甜愿意,我也断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说罢也不等药铺老板回答,径自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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