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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宝石头
“哦,那谢谢他。”林霜被围观得有些吃不下,赶紧提醒她妈,“你快去打麻将吧,待会儿晚了,没桌了。”
“瞎说什么,哦你妈我就天天没事干打麻将啊。”她妈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赶紧的,吃完回镇上,你老姑婆的小孙子今天结婚。人比你大不了多少,现在都......”
“是哪个,阿文哥?”林霜赶紧截住话头。老一辈亲戚关系乱,她从小又不常待老家,很多人都不太对得上号。
“乱说,人闺女都好几岁了。”她妈说:“是你添哥,就天天跟林融待一块的那个。”
“哦。”这么说林霜就知道了。林融是她大堂哥,他和添哥打小就要好干什么都在一块,两人最出名的事迹就是考上不同的大学因此抱头痛哭一场,害得大伯母以为他两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忧虑过度还生了场病。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妈已经拾好,拎着个小包过来一幅要出门的模样。
果然,朱红掏出一个红包放桌上,“红包记得拿上,我们家去一个人就行了,待会有人来接,你注意听门。妈出去摸两盘。”
“......”
她妈出门不久就有人来敲门,林霜原先以为是哪个亲戚要一同回去顺便把她稍上。不曾想,开了门还是林练。





不情愿 平行番外·梦境系统许愿体
再次进入梦境系统时林霜很快就意识到了。
这一次是公寓旁边的小公园,她没事时来过几次,只不过都是无聊地散散步,从来没有这样穿着曲线毕露的健身服晨跑。
更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个陌生男人拉进小树林,她双手被迫撑在粗糙的树干上,上身被迫前倾,臀部高翘。压在她身后的是个运动型男,不算多英俊但身材魁梧肌肉虬扎。
林霜从前对这类男人不感冒,也不曾“品尝”过,可在这梦境里被这男的紧贴着,光裸的背部感受着男人炙热的体温却让她觉得无比有安全感,莫名的欲火高涨。
男人紧紧环抱着她,粗重的喘息身似在耳边,宽厚的手掌捧住饱满的乳房克制地抚弄,头埋在她的背上一点点啜吻,另一只手掌沿着细腰往下流连在她挺翘的臀部。
“啊……”
不过是些平常的前戏,身体却比平时激动很多,被男人一触碰就如过电般哆嗦起来,腿心处滋生出巨大的欲望……是因为环境吗?
这小树林找得很敷衍,就在小路旁边,只有几排树,没有草丛之类的遮掩,一旦有人经过就能轻易看到他们的无耻行径。
如果说和暴躁小哥做爱的刺激感来自于品尝一个新的男人,那这次和陌生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野战的刺激要素实在过多,林霜光是想着腿心就不受控地湿了。
“你好美……”
男人伏在林霜后背痴迷地吸闻着女人身体的馨香,双手细致地抚遍她全身,这一切都如他想象中一样的如梦似幻让人坠落。
他经常来这公园晨跑,起初不过随意一瞥,见她凹着造型在一颗花树下面自拍,还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做作。
可是那一抹倩丽的身影却奇怪地住在了他的脑海里,出现在他梦里。之后他每天都来却很少能等到她,日复一日这种渴望变成了某种变态的痴迷,现实里他踌躇着不敢上前搭讪,梦里却变着法儿玩弄。
但是这次不一样,和以往那种朦朦胧胧的表象不同,她是那么的真实……
她跑在他前面,贴身的健身服展现出完美的身材曲线,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在跑动间不断跃动,让他恨不得压上去,从头到脚舔上一遍。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终于攀上了想象中的高峰,手下的触感弹软细腻,但他还不敢再进一步,双手微颤着只敢隔着衣物挑逗,并起两指讨好地在女人腿间穿梭。
一会交替指腹快速按压花核,一会竖起手指直戳花穴,过后又略粗暴地来回碾压脆弱的腿心……
“啊哈……啊啊……啊……”
酥酥麻麻的快感如过电般传遍全身,林霜不由自主地绻起脚趾,撑着树干的手指紧紧扣进树皮。她感觉双腿间十分黏腻,内裤里像兜了一汪水地沉,这种不舒服让她难受地摇摆臀部,想让男人帮帮她……
“嗯啊……不……哈啊!”林霜沉浸在欲求不满的情绪里,身体忍不住地发骚,她翘着臀部去撞身后的男人,甚至感觉到他腰间蓄势待发的一根。
“啊!要……我要啊……帮我……”
“哦……妖。”男人深吸一口气,在她身后半跪下来,脸埋进臀缝间隔着裤子卖力地帮她舔穴。
健身裤轻薄顺滑,经这一番玩弄叁角区域此时已经陷进小逼里,清晰地勾勒出腿心淫蘼的形状。
“唔……”林霜感觉到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腿间,还未等她退缩,柔软的大舌又贴了上来,极尽缠绵的舔吻,哪怕隔着两层贴身衣物林霜都能感觉到他的狂热。
她好像被成功取悦了,身体里有股莫名的热气流不断地上升上升,把她抬到一个欲火高炙的地方。这火将林霜烧得狂乱,她近乎自救地扯开紧绷在胸前的运动内衣,两只备受束缚的奶子瞬间跳了出来自由地呼吸着。
“啊……”林霜一手托着两个雪白的奶子轮流揉捏,仰着头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大概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奇怪了,在上一个梦境中,疲惫得快要睡着时她听到那个冰冷的电子音在说:[恭喜您成功获少男的初体验,获得奖励:天生玉体。注:柔软多情为爱而生。]
想想都能被气死,她辛辛苦苦伺候完一个男人获得的奖励竟然是一个见着男人就软的身体?最终还不是为了伺候男人!
系统:[错,ss级道具掉落概率极低,它会将您的身体享欲值拉到最高,从而更好地享受性爱带给您的快乐。]
林霜:明明是让别人更好的享受。
系统:[受愿体只有对某种性体验带有一定的期待值时,许愿体的梦境才可能被开启。主人,请您正视自己的内心哦。]
什……什么,猝不及防地被人看穿,林霜不由得双颊发烫,不过……这没什么吧?
想象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不是每个女人在性爱幻想时常见的项目吗?
而且,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不就是性幻想中的一种吗?没什么可羞耻的。
拜这个敏感的身体和各类超高欲值所赐,林霜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她的身体如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站得笔直的双腿再也坚持不住,直接坐在了男人脸上。
“啊……快、快点……”
男人终于感受到她急迫的需求,双手移动到腰线间利落地剥下她的裤子。
一束晨光穿过林间直直照耀在光洁的腿心,香甜粉嫩如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表面已然沁出晶莹的汁水……
“好甜。”男人近乎疯狂的凑前去,舌头迫不及待破开甜软的桃子,重进重出榨出甜蜜汁水,饥渴万分地吸允吞咽。
男人口技了得,一根舌头时软时硬变着招式扫荡着她的花唇,舔吻每一处皱褶花瓣,近乎虔诚的膜拜成功取悦了女人,慷慨泌出更多的汁水,汹涌地喷了男人一脸。
“哦……哈啊……哈……”
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她都没有和全然陌生的男人约过炮,这种随意的性爱,背德的慌张与刺激感牢牢把握着她,并在男人性器插入的一瞬间到达了巅峰。
小穴被陌生人插满了。
肥软的秘处被粗大的肉刃撑得不能再开,林霜仰着脸在冷白的晨光下,舒爽而又痛楚地叫了出来。
和心爱的男人做爱,除了身体的爽快还有心理的满足感,那种灵肉结合如毁天灭地般让人颠狂,自热是无可比拟的。
但采野草时的新鲜感,出轨时突破束缚的激情,一时也让她迷恋,竟抑制不住地想要更多的男人一同来操她,让陌生的性器畅通无阻地插入她老公的专属领地。
“啊……不要……”
她摇着头试图阻止脑海里那些糜烂的念头,身体却控制不住地配合陌生男人的抽插扭动,贪婪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
“好香好软……”
一朝操到女神的感觉几乎爽到他神魂颠倒。
女神比以往梦境里更加甜美骚浪,极品小穴紧含着他媚得像专吸食男人气的狐狸,而他丝毫不想抵抗,更是花光心思使出浑身解数供她享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场性事下来几乎耗尽她的体力,要不是有男人抓着林霜几乎要一头载倒。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林霜支使男人把她抱到小路边的休闲椅上,男人坐着,她岔开两腿坐在男人身上。
花穴熟练地吃进肉棒,她扭着腰小幅度套弄起来,男人埋首在她胸前温柔吃奶。微风轻柔拂过,林霜闭眼感受男人硬热的肉棒和柔软的舌头。口鼻呼吸着清晨清新的空气,她觉得这是最适合她的有氧运动了。
腰身摇摆得越来越快,她感觉耳边的风都变得更猛烈了,她在不落实地的摇摆中睁开媚眼,发现身下的休闲椅竟然变成了一架秋千!粗粗的麻绳绑在高大结实的树枝上,整颗树跟着他们的律动树叶摇摆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
“哦,别——太高了啊——”
她感觉背后有双无形的手推着她,秋千高高飞起,她的视线越过湖面、树丛直接落在了公园另一面宽阔的草坪上,哪里聚集着最多的晨练人群。她印制不住的高声呻吟,再飞起时感觉有人捕捉到这一声声甜腻的叫喊,视线四处寻找
这种随时要被发现的慌张感刺激着她,花穴无意识地缩得更紧绞得男人发痛,上半身则高高挺起任乳房在空气中摇晃。她害怕被人发现又隐隐希望被人撞破她的饥渴和风骚。
“啊哈”
在高潮到来之前,她的眼角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t恤、牛仔裤、人字拖,是脖子上还挂着一幅望眼镜,是暴躁小哥!
看他怒气冲冲跑过来的样子,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躲,可濒临高潮的身体却还是无意识地追求着快感还在高频套弄着
啊!!!
林霜尖叫着从梦中醒来。
一旁的程风随即醒来,他开了灯发现她两颊生红霞气喘吁吁的一幅勾人模样,他的大手抚上她光洁的背,“做噩梦了?”
林霜蹙眉回忆以一下发现梦里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太清,于是摇摇头说:“不记得了。”
“哦。”程风显然没在听,他的注意力都在她胸前起伏的浪涛上,睡前刚疼爱过的娇乳还留着暧昧的红痕看着十分惹人怜爱。于是,他低头凑前去伸出舌头轻轻舔弄起来。
“啊~”
林霜娇喘一声,从善如流地抱住他,腿心早已一片湿滑,蜜穴张着小口无声的渴望着。她最近不知怎地,身体异常饥渴,简直无时不刻都想缠着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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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猜心
一个小镇的同姓家族,多少都沾着亲带点故,所以林练的出现并不突兀。
但昨晚暧昧的氛围昏沉又缭乱,林霜开门乍见是他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不好继续端着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有点不尴不尬。
她错开一步走在后面,到了车边默默去开后车门,然而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揽着腰往前带。
林练拉开副驾门,语气不似征求:“坐前面。”
横亘在腰间的手臂修长结实,男人紧绷的肌肉贴着她柔软的小腹,夏季轻薄的布料阻隔不了他的体温,林霜感觉一瞬间就被烘出了汗,她急忙挣脱了晕晕乎乎就进了副驾。
等关门声传来,想起刚刚软绵绵的自己,她又懊恼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摆布,不管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林练一上车就被发难,他侧头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明白她心里有气就任她撒着,倾身过去帮她系安全带。
但是吵架时男人默不作声是林霜最厌恶的,沉默不过是另一种逃避,让她有苦难言。
“说话啊,你是哑巴吗?”她生气地推开他,甚至捏起拳头追打他。
林练仰头退开一点,皱眉抓住她乱挥的手,不明白她的情绪为什么变得如此激动,“冷静点林霜。”
“还要怎么冷静,为什么总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你觉得我可能原谅你吗?”可林霜压抑太久此时完全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看着对面一向冷静自持男人,同样无法理解,连连质问他,“为什么要来折磨我,我根本没办法原谅你。”
没有人求过她的原谅,她更像是在剖析自己。
她恨他,却不懂拒绝他。她也喜欢他,但同样无法原谅他。
这种矛盾让她无处可逃,仿佛生来就要被他伤害。
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对面冷酷的男人终于伸手抱住她。他叹息一声,灼热的呼吸扫在她颈边,无端令人颤栗。
“对不起,我知道你为难。”
林练一向自负聪明,自以为能把控自己的人生,挥霍、浪他心中自有数。在混账的年纪确实干过不少混账事,对林霜尤其。大概从来都被她捧得太高,对待起来也肆无忌惮。
她...对自己从来都是纵容与讨好,他也确实可以轻易地拿捏她。林练抱紧她,声音很低地诱哄,“可以不原谅我。我以后都陪在你身边,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和你的无数女朋友吗?”林霜讽刺道。
她不信他,对他的保证嗤之以鼻,甚至开始怨恨他为什么又来哄骗她。林霜的眼泪里含着怒火,心里有股火气刺刺挠挠的急需发泄,她使力推开他,扬手就是一耳光。
很轻的一巴掌。她被安全带束缚着,男人离得又近,她施展不开,堪堪在他的脸上扫过。
林练稍微侧过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他没法生气,只是等着她不再过度激动才抓住她的手揉了揉,承诺道:“不会再有了,只有你。”
“我不信,你在骗我......”林霜眼泪都快流干了,哭得有些缺氧,脑袋嗡嗡的无法思考,只好别开脸嘴里喃喃地重复些不相信的话语。
这些年她犯了个怪毛病,有时忽然从当下的场景神思抽离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大多时间她很快察觉,有时却很久反应不过来。
愣仲间被人捏住下巴转过脸去,下一秒柔软的唇瓣覆上来,林霜下意识闭上眼睛,感受到男人细细密密的碰触,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松了下来。
他的吻轻柔得像在哄人,也许是哭累了,她闭着眼任他摆布,没过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这是她大半个月来睡得最沉的一次,无梦无痛直到被一串巨大的鞭炮声吵醒。汽车停在小道旁,她睁眼茫然地看着窗外弥漫的白烟,座椅调低了许多,安全带也解开了。林霜手摸过去调高座椅,近旁伸出双手来捂住她的耳朵。
感受到他温热的手掌,林霜视线从前方回来呆呆地看着近前的男人,好一会才转了转脑袋“到了?”
“嗯。”林练回手,“吵醒你了,还睡吗?”
林霜摇摇头。小镇婚礼爱放鞭炮,迎客送客,开席散席都会点上一串,她弄不太清,问:“是开席了吗?”
林练不甚在意地说:“这是上完菜的鞭炮。”
“什么?”林霜大吃一惊,竟然睡了那么久,要是让她妈知道了肯定少不了挨一顿骂。
耳边仿佛响起了熟悉的怒吼,林霜怒视林练,把气撒在他身上,“你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到了不会叫我吗?”
莫名被嫌弃的林练看着她,内涵深意地说:“前面放了六串鞭炮。”
“......”六串鞭炮都叫不醒的人是猪吗?林霜僵硬地别开脸,当没听到。她急急地低头翻包一边伸手去开门,想着要如何才能不尴尬地蹭上快散的酒席,并不引人注意地补上红包。
包里口红、纸巾、耳机乱成一团,林练扫了一眼及时按住她乱翻的手,说“已经给了。酒席没吃上,去小玉楼?”
小玉楼是镇上一家老牌粤菜馆,大厨手艺上佳菜品很符合林霜口味,以前两人只要一同回来都会去光顾,可惜它已经在前两年关门了。
显然常年在国外的林练不知道,林霜瞬间缺了兴致,她好包下车,“谁要和你一起,你自己去吃吧。”
林练追了下来,还不习惯她的喜怒无常,只说:“又怎么了?”
中午阳光毒辣,林霜被晒一会儿就觉得难受,懒得和他掰扯,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回我奶奶家,你别跟着。”




不情愿 雨天
把人给挤兑走了,林霜心里也没舒坦多少,一路踢踢踏踏地去了奶奶家。屋里静悄悄的,老人应该是吃完饭去午睡了,她没敢打扰,自己去冰箱里摸了些零食水果来,回到客厅开了电视边看边吃。
看了一会儿屋外忽然热闹起来,堂哥和堂妹领着一行年轻男女进了院子。说是新郎新娘的同学,怕他们在乡下无聊堂哥代为招呼他们去后头的农家乐玩玩。
地方不远就在水库边上,一群年轻人不打算坐车上去,走小路要爬一小段山路身上的包袋难累赘就先来这寄放。稍作休整便出发,林霜左右无事被拉着一道去玩玩。
堂哥在前边带路,她和堂妹小雨落在最后面照应。小雨的嘴出落得和她妈朱红有得一拼,讲起话来喋喋不休,一出门就逮着她一通问,“怎么就你一个,林练去哪儿了?”
林霜嫌弃她没眼力见,不高兴说:“你管他去哪儿。”顿了一下又问:你见着他了?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到底是待见人家还是不待见?”小雨在挤兑人方面颇得家学真传,阴阳怪气地说:“说好11点到,找了半天见不着人影。好不容易通了电话还是男人接的,我过去一看,好嘛,某人竟然在车里呼呼大睡。真有能耐嘿。”
“讲相声呢你?”这人果然聒噪,林霜评了一句便不再稀罕理她。
小雨见她面露嫌弃,一下委屈上了,气得直找茬。
被念了一路,林霜身体还没觉得累呢脑袋里嗡嗡直响。山庄风景不错,有山有水还种了一大片向日葵,此时正值花期开得热烈繁盛,一下就把女生的心给俘获了,全跑过去拍照。
山里面欢声笑语,每个人都很开心除了林霜,她本是躲清净来的,这会被小雨支使着拍了半天照,就想逃走。
堂哥也是个热情好客的,说一会儿安排大家去摘葡萄,晚点再去体验抓鸡摘有机蔬菜。
葡萄园又要一段路,林霜不愿再走。先去农庄里定了晚餐又和小雨说要去摘个西瓜回来给大家尝尝,就悄悄走了。
西瓜是自家田里大伯母种的,离得不远,好多年暑假她都和小雨、堂哥他们来过,这回也是熟门熟路地摸了过去。瓜已经卖过一波了,田里就剩些歪瓜裂枣,林霜挑了个还行的,扔溪水里泡着,自己躲田边搭的小木屋里玩手机去了。
屋子搭来临时休息用的,很简陋,外边是个半露天的雨棚只有栏杆和屋顶摆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里间就是个有门有窗的规矩屋子放了张木床。
上面铺的草席,林霜一摸还挺干净也就大剌剌地躺了上去。一时间天地辽阔耳边只有夏日蝉鸣,她畅快地呼出一口气,终于感觉舒服了些。
自己清净了小半天,林霜手机要玩没电了,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打算回去。出了门才发现一片云层压得很低,怕下雨她赶紧跑到溪边捞回西瓜。正想回去一粒豆大的雨滴在她的手上,再接下来没有任何缓冲机会,一阵急雨下了下来,她只好回了小木屋。
雨势太猛,短短几步路她就被雨淋湿了大半。这一变故让她倒霉得说不出话来,认命地脱了防晒衣拧干晾在椅子上,自己抱着个西瓜枯坐在一旁,让小雨来接她是不敢想,也不知道是她衣服干得快还是雨停得快。
没曾想茫茫雨瀑里真的冒出个人往她这跑,那抹身影由远及近很快就跑到了她的眼前。林霜起先还不敢认,真到面前了,张了张口干巴巴地说:“怎么不带伞?”
被大雨浇了个透,平时再潇洒英俊的男人此时也略显狼狈,林练把湿透的头发往后梳去露出轮廓英挺的眉毛,“半路下起的雨,你怎么也淋雨了?”
透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透出一身练得不错的肌肉,林霜出神地盯了一会,答非所问道:“湿衣服穿着难受。”
林练愣了愣,随后眼色暗了一分从善如流地开始解扣子。
男人没有刻意引诱,可他的动作看在她眼里像放慢了一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过,圆润的纽扣划开露出衣衫里蓬勃有力的肌肉,挂在胸膛上的雨滴缓缓下坠直至隐没。
林霜无意识地跟着咽了下口水,看着他脱下衬衫一扬手将它扔在自己的防晒衣上。林练走了过来,她忽然感到一些无措,低下头慌张地把那件衬衣拨开,“这样什么时候能晾干......”
“有的是时间。”林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皱着眉说:“西瓜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无辜的西瓜圆滚滚地落了地,林霜被他揪起来结结实实地吻住,不同于早上那个温情脉脉带着安慰的吻,这个吻又狠又凶,有力的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勾着她柔软的小舌头左突右进。
林霜有些呼吸不过来却也不想分开,她不甘示弱地紧紧抱着男人,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着,她踮起脚尖把自身重量都倾轧在林练身上,迫使他把手移到她臀下稳稳地扶住。
“哈......”
林霜勾着他的脖子顺势蹿高了些,变成了她高高在上地压着他吻。到底肺活量比不过男人,好胜心还没满足一会儿,就感觉城门失守得厉害,整个人被牢牢困在他臂弯里,昏昏然地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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