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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宝石头
“对!对!对!”林霜一把从他手上薅回戒指,愤怒地推开他,“是我找她麻烦,是我妨碍你们联姻了,那你滚啊,你去找她,你们去结婚!滚啊!”
“别扯着嗓子,冷静点。”
程风烦她这样无限发散,他并不是脾气多好的人,被吼得也冒火。可看她这样一点就着,且马上要往癫狂状态去的模样,也只能耐着性子和她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结婚不能这么草率。”
“是我和结婚才觉得草率吧。”林霜被他一说,马上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她停下大喊大叫可看着人的眼神还是直愣愣的,“我们在一起明明很久了。”
程风被她的话刺得难受,也忍不住提醒道:“我们分开也很久了。”
就是不能和她结婚呗。
满心欢喜落空,林霜有一瞬间心如死灰,但她受感情的打击已经受惯了,马上安慰自己没什么。每个人追求的不一样,他不愿意,只代表他不是自己的良人。
女人是很神奇的动物,当她感觉被一个人爱着的时候,在那人面前就是无比娇俏美丽的,什么娇都敢撒,什么事都要作,简直无法无天。
可当她觉得这个人没那么爱她的时候,什么美丽都败落下来,那些男人亘古希望女人拥有的温柔体贴,轻易将她们的心一层层包裹起来。
林霜将手上的戒指也取了下来,随手扔在鞋柜上,圆滚滚的素圈在柜面上滚了一圈,最后滑出界面不知落到了哪里。
被防御机制层层裹住之前,她最后露出点锋芒,刺他一句:“分开久了没办法结婚,但可以马上滚床上。哈哈,你这个炮友挺好的,10分。”





不情愿 易燃
“你教得好。你不就是无论分开多久,只要某人勾勾手就能跑去给人上!”
林霜闻言猛地僵在原地,一颗心从燥热的季节跌入数九寒天。
程风放完狠话,摔门而去。
爱恨纠缠而生,所以相爱的人总忍不住互相折磨、言语挞伐。
林霜进屋去拾行李箱,这一趟去m城买的东西有点多。把用不上的都拿出来,脏衣服拿去洗了,添了两件干净的,重新合上箱子。
眼泪无声掉落,刚好砸到手腕丑陋的疤痕上。说来也讽刺,当初她如贞洁烈女般想逃离林练,要知道推开他如同改变本能,她凭着冲动自残时也留了心眼。
右手可不能伤了,不然工作会很麻烦的。
现在的她好像不会全身心地爱一个人了,不过都在掂量着走,付出什么获什么,心里都在比较。
成年人的脆弱不应该维持太久。林霜抹了眼泪去洗澡,出来倒头就睡,第二天顶着肿泡眼赶飞机。
时尚行业不是在制造潮流就是在追赶潮流,每年的面辅料展会她们公司都会来参加。一来和老供应商叙叙旧沟通感情,二来看看能不能发展到优秀的新厂商。
一同出差的还有两位同事,一男一女都打扮得很有派头。会合后他们见林霜牛仔裤配t恤,就不满地发出啧啧声。
“诶呦霜姐~这大墨镜戴着还能分清面料颜色嘛?”男同事摇摇头翘着兰花指去摘她的墨镜。
“我去,肿爆了!”墨镜一下来,女同事就惊呼一声,做作地把脸扭开:“快戴起来,我有恐丑症。”
男同事迅速给她戴了回去,林霜在墨镜后艰难地翻了个白眼。
“我长这么漂亮,可把你们给嫉妒坏了吧?”都很熟了,大家也不介意互相开开玩笑,笑闹几句。
每年的展会都会有一些最顶尖前沿的产品出来,相关从业者就没有不爱逛的。林霜也一头扎了进去,那些变幻无穷的色、质感不同的面料和极具冲击力的装置艺术,都让她沉迷。
一迷就是好几天,不管是有意无意,这些天她没和程风联系,当然对方也没联系她。就这么僵持着,似乎也没有过多的伤心难受。
或许是习惯了,心里早有防备,他这样的人,大概不甘心落她手里。
……
晚风吹走夏日的烦热,程风自行开了客厅的落地窗,躺到后院的休闲沙发上闭目养神。手机随手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那一方小荧幕里也有个小后院安静地趴着几只可爱的猫咪。
余知晓换好礼服从旋转楼梯下来,开阔的角度正好让她看见躲在后院的男人。请特助冲了杯咖啡她亲自端了过去,骨瓷的杯子触碰到玻璃台面发出一声细响,她知道他没睡:“无聊?”
程风睁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没说话。
“多亏你这段时间忙前忙后,有了你和程伯父当中间人项目才能那么顺利地启动。”余知晓在旁边坐下,微笑道:“都不知怎么感谢地好。”
“不必如此。”程风摸过手机,拇指随意地撸了撸屏幕里的猫,平静地说:“程家只是很小的因素,他们看中的总归还是你,切莫妄自菲薄。”
“谢谢……”
余知晓看着他摆弄手机,眉间微蹙,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她心里又叹了口气,忍不住问道:“你最近好像……不太开心。是她和你吵了?”
晚风吹一阵停一阵,缺人打理的小院有蚊虫飞来飞去,程风被炒得有些烦躁。
“知晓,如果我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我很抱歉。”程风从手机里抬起头和她对视,眼神和话语一样直白,“我们是朋友,也只是朋友。之前的事,找个机会和我女朋友道歉吧。”
又是这么迫不及待地护着那女人。
余知晓受不了他的直白,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她负气地撇开头,嘴上却不愿意落下风,“你怎么找了个这样的女朋友,小气又记仇……你就活该被治!”
程风这人从小就很酷很飒,虽然待人接物从来不冷,但余知晓总觉得他仙气飘飘的,令她望而却步好多年。直到几年前他出国留学,当时在国外的她和顾寻去给他接风,搞了个大派对,这人却只顾喝闷酒。
最后他无疑是喝得酩酊大醉,在一片狼藉的包厢里一把搂住她,把她当成别的女人委委屈屈地又求又骂了半天。
那时余知晓觉得他那股仙气终于落到了实地,而自己就是不折不扣的受虐狂,竟这样让他落在了自己心里。
……
这座城市的美食和纺织业同样出名,一到晚上俩同事就准要拉她出去寻觅打卡美食。
出差的最后一晚,林霜直接被同事拉去打卡当地一个有名大酒楼,中式土豪包厢里就坐了他们叁人。
俩同事经过这几天高强度社交,迅速掌握了溜须拍马的技能,对着她就是一顿吹捧。
女同事举杯:“林总,感谢您给我这次机会,经过您的悉心指导,这一趟我感悟良多,以后定不负您的栽培努力做个对公司有用的人!这一杯我先干了。”
男同事也举杯:“亲爱的,我也干了,千言万语顶不过林总的亲自教导,您永远是我职业生涯的启明星~”
林霜捂着耳朵也低不住这些羞耻话,鬼迷心窍地被撺掇着喝了两杯酒,结果她当时就借着酒劲打电话过去把程风给骂了一顿。
林霜不光酒量差酒品还不行,最大bug是她醉了也不会断片。第二天醒来所有记忆一回笼,她就恨不得立马从这个世界消失。
什么一会儿当众嚎哭大骂骗炮渣男,一会儿又呜呜咽咽地问程风怎么不来找她,她都等了好几天了。最可怕的是回房间的路上,她还委屈地举着手指怪程风在床上太粗鲁把她新做的指甲弄坏了。把当时架着她的同事惊得一个趔趄,直接把她摔地上了。
她怎么就没摔失忆呢?
林霜懊恼地以头抢地,在枕头上哐哐砸了几下。想想还是不行,恶向胆边生,她一骨碌爬起来跑到隔壁两间房,掐着同事的脖子要他们发誓不会说出去才罢休。
既然撒了酒疯,冷战也再难持续下去。林霜羞耻又纠结地找出手机,也不定要发什么,纯粹像回到犯罪现场找刺激。
结果等她抖着手指点开,看到聊天记录却瞬间手脚发凉,心里面什么扭捏都消亡了。
一整页的聊天记录都是“对方已拒绝”。
这是比当众丢脸更丢脸的羞辱,合着一晚上的撒疯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这男人的心可真硬啊,她还在犹豫犹豫拎不清的时候他就做好了选择,她太丢人了。脸颊不住地发烫,几乎要烧红眼,林霜恼羞成怒地把人给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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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零碎
临近中午忽然下起阵雨,同事赶飞机回去了,林霜独自滞留在酒店。
完全不想回去面对一切。
听着雨声又睡了一觉,退房后干脆跑去周边工厂盯生产线。其他零碎工作就交给小明和melody吧,反正她本职是搞设计的,这个她在哪搞都可以,只要不搞砸小明还是对她挺宽容的。
“你少给我惹幺蛾子,要是不能按时交稿,你就死定了。”电话里小明咬牙切齿地说道。
如果她不能公司还有同事能,但林霜机警地不敢抬杠,唯唯诺诺地点头答应并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独留看不到她点头的小明,举着突然被挂的电话……
如果林霜能看到她此时扭曲的表情,估计一辈子也不敢回去了。
林霜知道小明的威胁作不得真,不过是察觉她状态不好,开玩笑罢了。但这次却一语成谶,几天下来她什么想法都没有。
雨还在下,混着机器运作的声音,时间就这样平静无波地重复。
她在代工厂,别人的公司,随便一个车间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当工位。
看着稿纸,她拿着画笔却连一个花纹也画不出,灵感好像在某一瞬间被抽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在她正前方是一个车衣小妹,手脚麻利干活速度很快,衣服缝好一批就会把它们移到脚边的筐里。然后在起身的同时一手自然地伸进领口,迅速地拉扯一下。
透过夏天软薄的t恤,林霜看见那根滑落的肩带又一次回正。
短短一上午已经是第八次了,肩带滑落可能是因为她的肩形、她的动作,也可能只是大小不合适。
中午下班时林霜把人给拦住了,说有公司新品内衣想送她试穿,请她提些意见。
“穿吗?可以给我试试。”小妹朴实又爽快,毫不扭捏地报了尺码。
“75b?”林霜扫了下小妹娇小的体型和挺拔的胸脯,摇了摇头说:“不可能。”
两人拿了根软尺去卫生间量了数据果然结果大相径庭。
小妹有些难以置信:“姐姐我真的是70e?”
年轻女孩的身体很漂亮,嫩白的胸部却被不合适的内衣勒出许多红痕。
林霜痛心疾首地说:“也可能是70f,要试穿才能确定。”
性教育的落后使年轻女孩们羞于讨论自己的身体,她们关于内衣的穿戴大多数启蒙于观念陈旧的大妈导购。
许多乡镇小店甚至于国产连锁品牌,店里几乎只上架ab罩杯,无论多小都是75a,无论多大都给你塞进75b的罩杯里。
那些品牌往往还宣扬着调整型内衣的概念,用厚重的海绵罩杯和垫片将胸部强行推举聚拢在中间。
简单粗暴地让一个个健康初生的小白兔,被蹂躏得失去活力。
对此林霜感同身受,她高中时胸部发育迅速,在同学堆里人气高的致内衣小店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罩杯。她妈带她去的连锁内衣店里,也只在角落里能找到一块小小的展架。那些内衣又土又厚,动辄就五、六排扣的设计,夏天穿在身上能把她闷出痱子来。
所以她那时很讨厌穿这玩意,逮着机会就脱,和林练独处时更是不可能穿。
她那会儿刚发育成熟又陷在热恋中,身体时常翻涌着一股冲动,异常渴望和林练接触,总是有意无意挨着他蹭。夏装轻薄,林练有时写作业被撩拨得起火,就会毫不留情地推开她,“衣服穿好。”
“不要,不舒服。”林霜迅速挨回去,甚至拉起衣服扭身给他看,“你看是不是长痱子了,好痒。”
一整片光洁的背部露出来,林练下意识看过去,只见如玉的背部被勒出条明显的红痕还长了些小疹子,他蹙眉拉下衣服问:“怎么回事?”
“内衣太厚闷的。”林霜委屈地嘟嘴,“我的胸长太大啦,只能穿这种又土又丑的,难受死了。”
对于当时的林霜来说只是无解的抱怨,没想到林练却认认真真做了功课,拿了软尺给她量围度,再过半月就到了他托海外亲戚代购的包裹。
那是她第一次摆脱多排扣的窒息感穿上舒服合适的内衣,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大码内衣也不是都如碗一般庞大,也有致、轻薄、好看的。
送内衣这事多少有些一时兴起,林霜起初并没有期望得到反馈,没想到过了两天,她还对着稿纸一筹莫展的时候,小妹拎着一袋新鲜水果过来感谢她。
“林姐姐你家内衣穿着特别舒服,弯腰的时候也不往上跑。”
林霜不客气地吃着芭乐老实说:“只要底围尺码选对了,哪家的内衣穿着都舒服。”
“不一样,你家的好看,还不厚。”小妹摇摇头认真的说:“以前的总挤得慌,上工半天就闷得全是汗。”
这点倒没说错,林霜是个颜控,她把控的设计第一要素就是要漂亮。
没想到小妹年纪轻轻,审美却真不错,林霜满意地拿出手机打开店铺给她展示,“你喜欢以后就来这里买,报我名字给你发优惠券。”
“真的吗?太好了。我给姐妹安利,她们好多想找你买,林姐姐你能不能帮她们推荐一下尺码?”
林霜没想到小妹人脉那么广,反手给她整了出团购。当天给几个小姐妹量了数据,隔天又来了一波人,她干脆拉了群,往里面发尺码科普文章。
最初的兴奋感消失后,她又不由得担心起来,自己的内衣真的能让她们满意吗?
量了两天,她发现不少人穿戴着不错的品牌内衣,尺码也是没有差错的。而她的设计一直只在外观上做到极致好看,轻盈的文胸穿戴起来大体舒适,但她从来没在舒适度上做过深度专营。
林霜看着小妹俯腰在机器前,长时间挥动胳膊劳动,慢慢在心里聚起斗志,一定要做一款怎么穿都舒服的内衣!
设计也不光靠灵感,有了目标后一个个想法接连冒了出来,林霜就这样泡在代工厂里淘布料、打版、出样衣,请几个不同胸型的小姐妹试穿后再根据反馈不停地做调整。
打了鸡血似的连轴转好几天,才达到她设定的初步效果——舒服是舒服,长得也太丑了。她挖空心思想怎么设计好看些,却忽然接到家里打来的连环夺命call。
前几通没接到,再接起来时她妈就先把她骂了十分钟,接着又骂了她爸十分钟。夹着骂声林霜提炼出重点是他爸最近身体不舒服又不听劝去医院检查,要她回去做思想工作。
长辈都是越老越倔,林霜一听也只得中断工作回家劝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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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犯贱
林霜拖着行李又回了b城,其实这样的把戏她父母玩过几次,但长辈的身体健康到底敷衍不得。
纵使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出站口看到熟悉的身影时,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起来。
一时分不清是紧张还是害怕,总归是难受的。
他逆着出站的人流等在一扇门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身姿挺拔、气质出众。经过的人总会下意识扭头看上两眼,而他却对这些目光熟视无睹,那双在任何时候都稍显冰冷的眼眸此时正越过人群直直地锁定她。
林霜顿然醒悟,就是这种被人牢牢掌控的感觉令她难受。
她紧握行李走上前,单刀直入地问:“什么时候能放过我?”
林练闻言无声勾了下嘴角,接过行李自然地搂着她往外走,走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冷冽地建议她,“放过你自己。”
他果然还是这样,自负、狂妄、自以为是。
林霜低下头懒得再说话。走到车前,林练去放行李,她沉默地钻入后座,目光隐蔽地跟随男人移动,直到他进入驾驶室才猛然回目光。
“只要某人勾勾手就跑去给人上。”
对,这么低贱的事她做过,而且那时她已经和向来交往了。
那年林练回来过春节,她起先不知道,到了家放下行李就去参加同学聚会,吃到一半包厢门被推开了,服务生引了个人进来。
林霜转过头去,看他在热闹的起哄声中从容地向她走来。
吃过饭两人便先走了,林练进路边的药房买了两盒套,出来问她:“身份证带了吗?”
他们明明许久没联络,可他提出开房要求的时候,自然得让林霜以为他们是整天约会的小情侣,吃饭、散步、上床。
她懵然地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喉咙莫名发紧发不出声来,最终只好摇摇头。
林练说:“那去我家,他们不在。”
“哦。”林霜点点头说好。
明明应该破口大骂他这个无耻狂徒,可她就是这样一点挣扎都没有。欣然接受,不怪人家有恃无恐。
她不是什么好女人,她那时想不起向来,对他也没有任何的忠诚概念。如果说向来是她找的救命稻草,那么林练就是她的命。
有了他,她就不需要旁的续命。
林伯那几年生意做得红火,老房拆迁后一家人直接搬到了本市所谓富人区。带花园的独栋别墅,进了门却冷冷清清,年关将至家里不仅没闲人连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她还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就被林练拉了过去,两人从楼梯一路拥吻上去。
男人的手劲很大,她被牢牢地锁进怀里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讷讷地张着小嘴随他任意妄为。她睁着眼超近距离地盯着他看,脑子里乱成一团,脚下的路也走不好,两只脚在楼梯上乱踩,最后几乎是被他半拖半抱着上了楼。
他的吻渐渐下移,大手扯开她的围巾从脖子舔咬到锁骨……林霜仰着脸任由他动作,忽然脑抽问了句:“我谈男朋友了,是不是不应该和你上床。”
“……”林练停下动作,从她胸前起来似是责怪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推进房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进了房间林霜看到随意扔在地板上的行李箱问道。
“昨天。”林练在她身后关上门,“刚倒完时差。”
林霜点点头,听到身后的关门声垂着目光没有往后看。脑子混乱地还想帮他把行李箱放好,没想到刚蹲下身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她猝不及防地扑倒在行李箱上,双膝跪地。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欺身上来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挺身插了进去。
“啊!”
林霜痛叫一声,他太大了,没有体贴的前戏直接冲进来是疼的。可林练像是故意要她疼似的,没给她适应时间就快速地冲撞起来。
好在她身体敏感异常,蜜穴里很快就被捣出了水,但她也不再情愿叫出声,难忍时便扭头狠狠咬住他撑在旁边的手臂。
两人莫名较起了劲,男人像铁了心要弄痛她动作越发狂放狠厉。她被撞得摇来晃去,双膝在地板上磨得生疼,但无论是痛是爽她都不出声,只是牙咬着他、用指甲挠他,一定让他感受自己的痛苦。
一场爱似让他们做出了恨,他们撕扯舔咬,接吻流泪,一室却只有肉体纠缠拍打的黏腻水声。
结束时两人都疲力竭,林霜在脑海里炸起烟花的同时晕死过去。
醒来时天已全黑,手机在地板上响着,她探身去捡。身后的男人手还箍在她的腰上,半梦半醒地问了声:“谁啊?”
“男朋友。”林霜随意地应了声,说完看着屏幕上闪动的视频邀请脑子一抽点了接受。
屏幕上出来向来俊逸的脸:“霜霜,我怎么看不到你。”
林霜:“在睡觉,没开灯。”
向来:“小懒猪,给你放朵烟花再睡好不好?”
说着移动摄像头,给她看冬日里落满雪的院子和不远处摆成心型的烟花。林练不知何时清醒了,嘴唇凑在她光洁的后背一点点往上亲吻,大掌从平坦的小腹上移攀住她高耸的胸部。
娇嫩的奶头被修长的手指捏住轻轻搓弄,酥麻的感受让她不禁娇吟出声。这娇媚的声音被向来捕捉到了,他疑惑地看过来:“怎么了?”
“唔……”林霜挺着胸部任由男人揉捏玩弄,嘴上却胡诌道:“想你了,快起给我放烟花。”
“我也想你。”向来脸上浮现温柔笑意,他把手机调好角度放好,自己跑过去一一点燃。
炫目的火花涌现出来,林练一手往下包住白胖的小丘,手指分开花唇捻住花核颤动,林霜被快感牵着忍不住细细呻吟起来。
强撑着迷蒙的双眼看向来点完火跑到旁边憨憨地举起双手比心,这时一个女生闯进镜头里,在他身边也比了个心。
向来和放渐渐两人站在心型烟花旁,看起来像一对甜蜜默契的情侣。
所有人各怀鬼胎,林霜觉得这一切可笑至极。干脆地挂了视频,回身投入林练的怀抱。
汽车平稳地驶入地库,林练停好车林霜还没有醒来,她从上车开始就闭着眼睛不说话。他透过后视镜安静地看着她沉静的睡颜,许久才下车把她抱了出来。
“到家了。”




不情愿 A大
地库安静而空旷,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回响。
林霜沉默地跟在林练后面,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挺拔冷峻的背影,猜想他这次又会在什么时情况下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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