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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宝石头
鲜花、乐队、宾客每一样都在提醒她,这是在小怀的婚礼上,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发疯。
她可以是笑柄,但不能给朋友找麻烦。
林霜像个程序僵硬的机器,盯着程风一步步往后退,见他皱着眉也看着她,终于开口说了些什么排开众人向她走来。
可她无法停止脚步,直到背部触上花墙,她才像找到一个支撑,放松地靠上去。
等人走到面前,她甚至扯出个微笑,“恭喜你。”
“别这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些焦躁,“回家我和你解释。”
解释什么?她抬头看着他轻声问道:“她不是你未婚妻吗?”
看着她带泪的眼眸,程风心狠狠揪了一下,但顶着周围好奇的眼光,他只能离着一米远克制地哄她,“……回家再说好吗。”
没有否认那就是了。
“没有可说的了。”
……
算好的吉时,礼乐队终于奏响了今天最重要的乐曲,小怀挽着她爸爸的手步上红毯,缓缓走向等在尽头的男人。着一袭婚纱的新娘无疑是今天最璀璨的焦点,林霜见他们并肩宣誓,不得不承认内心是羡慕的。
珠玉在侧,难伤怀。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幻想成为某个人的新娘,如今这个年纪身边的人忽然结婚的结婚,生子都生子,只有她还在感情里苦苦挣扎。
她不是圣人,外界、父母、年纪无一不在催促她,烦不胜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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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先睡再说(h)
洗手间作为一个八卦集散地,其地位堪比武侠小说里的茶馆渡口。
仪式完成后,众人转场二楼宴会厅用餐。林霜刚才借机宣泄哭花了妆打算先去洗手间卸掉,找了个位置较偏的洗手间刚转到门口,就隐约听到有人在提程风,她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先说话的声音她听着耳熟,是今天的一位伴娘,说起话来酸溜溜的:“要是我能嫁给程风,风头也不会输给她秦予怀吧。”
另一个女生搭腔:“那有什么用,人有未婚妻了,她可盯得紧,刚有几个女的凑前去找程风说话都被她挡了。”
伴娘冷笑一声,对此也颇为不屑:“她家要不行了,就这么个金龟婿她余大小姐可不得牢牢抓住。要说那些女的也是个傻的,迫不及待的架势不正好让余知晓摆架子吗?”
“哦,听起来你有高招?”
伴娘说:“城南那房子快装修好了,过几天你陪我到他那画廊挑几幅画,然后……”
女生赞同道:“哈哈不错,到时候你穿性感些,我看刚人就跟大胸妹多说了几句。诶呦当时余知晓的脸色可了,估计是戳到她对a的痛点了,所以啊男人,再如何还是好这口。”
“大胸妹……是不是穿淡蓝裙子的?”
林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身蓝裙,想着要不要避嫌走人,就听伴娘轻蔑的嗤笑声:“呵,难怪她是秦予怀闺蜜,臭味相投专爱勾引别人的男人。”
本要后退的脚步了起来,调转脚尖,林霜步履从容地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的两人停止了交谈,下一秒镜子里映照出一抹熟悉的淡黄让她们补妆的手顿了顿。再嚣张的人,背后讲人坏话被当事人听到也会感到尴尬。
林霜不紧不慢地走到她们身边,拿起洗手台上的卸妆水打开,看着镜子里的伴娘笑盈盈地说:“羡慕吧?怎么你尽心思要不到的,别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伴娘扭曲着脸:“你也配。”
“就是这个…你呀,该摆正摆正心态……”林霜笑容未变,手上却用劲一捏,卸妆水形成一股水柱直接喷在了伴娘惊恐的脸上,“多照照镜子,看看到底谁不配。”
撕逼的要诀就是速战速决,乘着伴娘还在吱哇乱叫,她脚底抹油赶紧走了。
和小明笑闹几句,坦然地入席吃饭。倒也不怕人再找来闹,大庭广众之下扯头花大家都丢脸,她怎么样不提,但猜想上流社会的明小姐肯定丢不起这个人。
胡吃海塞一顿,宴席散场回到家,她已经没有什么撒泼打滚的力气了,直倒在床上卷了被子就睡。
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过不去的,再次醒来她觉得自己已经彻底平静下来。房间很暗,身边有个滚烫的热源,烘得她流了些汗。
她热得挪开些,可才移开一点就被禁锢在腰间的大手给拖了回去,还熟门熟路地上移到胸前揉捏一把。
林霜之前和衣而睡,现下却没有衣物阻挡,想来是男人帮她脱的。
感受到两人赤裸相贴的肌肤,她心里起了冲动,扭头照感觉胡乱地亲过去。
程风很快被撩拨醒了,习惯地迎合她接了个吻,等她退开才开口,声音有些哑,“霜霜……”没想到被她恼怒地打断,“别说话!”
程风闭嘴,下意识地不敢惹她。眼睛在黑暗中逐渐适应,他们似乎在沉默中对视了一会,但她很快敛下目光,起身如慵懒的猫压倒在他身上,声音又冷又媚,“干我。”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要求,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勾引他的。
他像是被安上了开关,她一个指令,被操控的程风瞬间就反扑住过去。
一向肉欲十足的火辣身材,揽在怀里也是柔软娇媚。吻耳垂时会颤抖,舔乳尖时呻吟小穴会流水,玩弄花核时会先害羞缩瑟然后两条长腿又忍不住狠狠地缠紧他。
黑暗的环境失去了眼睛的作用,其它感知比往常更加敏感,那些喷洒在她颈间的气息与游走在双乳间的热唇都让林霜难以自抑地战栗。程风在床上一向不是温和派,就连这徐徐的撩拨都带着浓重的侵略感。
两只细瘦的手腕被一只大手强制按在头顶,这姿势让她被迫挺着双乳送到男人嘴里。
她羞耻却偏偏迷恋这种被男人完全主导的性爱,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他的身下软绵绵地敞开自己,任凭他带领着飞起来跌下去。
他的手粗鲁地包裹住她的下体,修长的手指按压着她的花核灵活挑逗,脆弱的小核突地膨胀起来,这小小一方却充满了神经末梢,不断地把快感传递进身体的每一处。
林霜闭着眼睛感受到发麻地快感不断加快冲击着她的盆腔,花穴用力缩紧也无法抑制地泌出一波又一波的水。
她蜷起脚趾享受着不断攀登的情潮,忽然男人的手停住了倏地回,她的身体跟着僵住,嘴里不满地娇吟耸动着臀部去够他。
好在男人很快释放出热铁,沉甸甸的一根拍在她的花谷中间。
“哦……”一个画面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觉得自己的阴部是张开一个浅口的面包,微微颤颤地夹着根巨大又火热的香肠。
这真是个不合格的热狗。林霜心里吐槽着,于是摇动臀部试图让她的小面包裹紧他的大肉棒。程风也乐得清闲,任由女人扭着小屁股将她的淫水涂满棒身,最后在女人没了力气哭唧唧求他进去时冷酷的拒绝她:“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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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对逼发誓
程风不光说还恶劣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此时已欲火高炽的林霜哪里忍得了,只能扭着腰臀去找角度。
“太长了……”泥泞的软肉贴着粗硬的热铁滑动,她两脚撑地拱起腰翘着臀,不断往上提才让穴口够到最前端圆钝的龟头。
林霜松了一口气,调好角度挥臀就想吃进去,不曾想由于她下面汁水过于充沛,整个阴部都滑腻腻的,圆硕的龟头划过花穴口沿着腿缝直撞花核,把她撞得娇吟出声:“啊……讨厌!”
又尝试了几次,她感觉小核都要被撞肿了还是进不去,穴里的渴望越变越大,而能填满她的大肉棒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吃不到。
“烦死了!”林霜脱离地躺倒,配合着她撑起的程风顺势压回她身上,热烫的肉棒也准确地拍进她的腿间。细滑的嫩肉抖动一下,穴口渴望的翕动,如小口一般牢牢吸着一处棒身,体内跳动的欲望快要覆盖神智……
进来呀…好讨厌,为什么要这样…她越想越委屈却怎么也无能为力,最后急得崩溃大哭:“臭渣男,大白痴!只会欺负我!”
“诶诶诶别哭……”程风被她娇柔的眼泪弄心疼了,赶紧哄她,“这就给你好不好?”
“不要!”林霜扭了下身子,曲腿不让他进去,“我不要了,你去操别人吧,你就是想操别人。”
“你别冤枉我。”程风大手强制分开她的腿,圈起拇指和小指并起其他叁指笔直地抵在她水嫩的穴口,发誓道:“我只想操你。”
林霜脑海里顿时天雷滚滚,感觉整张脸都要烧红了,对逼发誓什么的也太令人羞耻了。
“你就是骗人。”她想想还是不得劲,干脆摊牌,“余知晓她不是你朋友吗,怎么变成你未婚妻了?”
话出口的瞬间她终于有松口气的感觉。来吧,她告诉自己,无论什么结果面对就是,不要再做无谓纠缠了,难不成真给人做小叁?
程风心疼地叹口气,伸长手开了床头灯。突然的光亮让林霜的眼泪无所遁形,她慌张地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流,他却起身把她揽在怀里,手贴在她的胸口处,“对不起,我早该给你坦白,这样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林霜摇摇头,窝在他怀里心不住地下坠,“她是你未婚妻这件事,无论你什么时候说,我都伤心。”
眼泪又不住地往下掉,她还是试图给他找借口,“是我没问清楚,我不该见了你就凑前去……”
“别这样,你听我说。”见她又要钻牛角尖程风赶紧解释,“先说结论,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
“什么?”林霜一下起死回生,转过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程风被逗笑了,低头先亲了她一下才说:“婚约是上一辈定下的,我没有当真过,也早就和他们说过不可能。”
“那你爸爸……”
“不管他。前两年余家出了事,余伯父因此进了监狱,其他人都想着自保和瓜分财产,为了保住公司作为独女的知、余知晓只能站出来……”程风说:“内忧外患她又没什么人脉经验,就想让程家做个靠山。”
林霜替他接下去:“然后圣母程风就和她订婚了。”
“不要阴阳怪气。”程风手下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胸,“我和她是朋友,能帮一把就帮了。”
林霜再叁确认:“只是同情,没有爱情?”
“没有。”程风看着她忽然扬起个坏笑,“要不再发个誓?”
“流氓!”林霜看他又要做发誓状,脸一下子又发烫了,赶紧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我信你,但我不信她。你以后不能瞒着我和她来往……不对,你们还要担着这个虚名到什么时候?”
“都说了是虚名……”程风不甚在意的说:“就不要在意了好不好。”
“什么意思?你就没想过和她解除婚姻是不是。”随口的话没想到却点燃了她,林霜推开他,有些难以置信,“今天她求你就和她订婚,那明天她有需要你是不是还可以和她结婚?”
“两码事,宝贝。这事在你之前答应的。”结婚不可能,但程风没想过也不可能现在就与余知晓解除婚约。
订婚对于当时的他不过举手之劳。一场仪式、偶尔陪同出席宴会就能让程家顺利站在余家身后,即还了上一辈的人情又帮了朋友,他何乐不为?
“那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林霜认为他在敷衍自己,起身离他又远了些,微扬着脸与他对视,再次质问道:“所有人都认为是真的,你们也不会结束,所以这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或者是又“作”了,明明知道这是重逢前发生的事不该怪他,但她仍然无法自我说服。
因为,他们是联合起来骗所有人还是联合起来骗她,结果都是相同的。
婚礼上如影随形的两个人是不是也出现在了很多类似的场合,洗手间的闲言碎语会不会将出现在以后的很多时刻?
如果不是恰好撞见,林霜知道程风不会与她摊牌。她可以认为,不愿意和别人撇清关系和不愿意承认她,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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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办公室(h)
不是每件事都会有个结果。
就比如他们没有大吵,但谁也说服不了谁。
第二天醒来就自热而然地谁也不理谁。林霜打理完自己,像平常一样拎着包出门上班,而程风没有跟上来。
到了公司melody见她脸色不佳便殷勤地送了杯咖啡,她陷在工位上看着孤零零的杯子,忽然想到程风那个跟着他走南闯北的旧包。
她多事给洗了,晾干后到衣柜的角落里,如果他需要,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
正胡思乱想,门忽然被推开了,脑海里的人走过来递出一个纸袋。
林霜一看袋子便知道是她最爱的那家叁明治。
所以是……求饶信号?那她要和好吗?
犹豫着伸手接住,两人指尖相触一下又很快分开。林霜张了张口想说并没有那么容易原谅他,抬头就见程风面无表情地窝到沙发上玩游戏去了。并没有打算理她。
算了。林霜也冷下脸,不打算吃了。
恋爱真难,她还是工作去吧。
设计师在店铺不上新的时候,除了搞新款,就是通过各个途径集各种潮流趋势,然后聚在一起头脑风暴为新款做服务。
泡了半天会议室散会时林霜心里还是有些踌躇,就又请了市场部的同事给他们分析店内外的爆款。
没想到市场部派了个个顶能讲的,天花乱坠一通,再次散会时同事们各个面如菜色。饶是林霜自己也受不来,愧疚地拜托melody买来奶茶赔罪。
悻悻地打算回办公室,半路却接到个陌生来电,一听竟是余知晓内疚地要约她出去解释。
有需要她来澄清吗?谁啊她。
故作淡定地挂了电话,林霜黑着脸回到办公室,见某个人还悠闲地窝在沙发上玩游戏就气不打一处来,有些人在她面前一句话没有,背后却不知和别人说了多少!
“吵死了,出去玩。”
“……”程风挺吃惊的,“我用耳机,你哪听得到?”
“你的手指吵到我眼睛了!”林霜无理取闹,过去夺走他的手机。
“诶……”耳机里游戏的音效消失,程风无奈地看向眼前气鼓鼓的女人,有些不合时宜的觉得双颊鼓成河豚有些可爱,于是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问:“你吃炸药了?”
什么东西!
林霜简直要气死,扔了手机上前去掐他,“吃炸药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哦?”程风没把她那点力气放在眼里,顺势搂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一手从交叉式的门襟伸进去,“让我找找你藏哪儿了。”
这件法式衬裙的设计很方便干坏事,交迭的大v领只要解开暗扣轻轻一扯 ,上衣便完全跌落腰间,露出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高挺的雪乳被灰紫色蕾丝细致包裹,顶端隐隐透出一点淡樱色。
只是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被一双玉手牢牢遮住,女人媚眼一睨,小声地说:“你干什么?”
“干你。”
昨天被迫中断的情潮更激烈地翻涌回来,程风扯开她的手,俯身含进口里认真地吃了起来,有力的舌头顶着乳尖灵活抚弄,蕾丝与乳肉被挤压出波浪,乳尖微微颤颤立起交战。
“啊……”忍不住娇喘一声,林霜吓死了,赶紧转头确认门窗有没有关好,看到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后才松了口气。
“不要,别在这……”
现在是午餐时间,想到一墙之隔同事们在外面吃饭聊天,自己却在里面白日宣淫,她既羞耻又觉得刺激,连推拒都显得软绵绵的。
程风知道她喜欢什么,强势地把她按到在沙发上,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一手从大腿往上摸进裙底。
里面又湿又软,手一探穴口的软肉就密密地包裹上来,淫液流个不停。
“不要怎么流这么多水。”程风扯掉她的内裤,顺势将沾满淫液的手举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满面潮红地转开脸,一时兴起将那两根手指按压在她的红唇上捅了进去。
“唔……” 虽说是清淡无味的粘液,但猝不及防吃到自己的水什么的,这种感觉非常怪异……林霜摇着头想躲,却被他有力的手指按住了舌头。
“舔掉。”
什么变态啊~林霜委委屈屈地拿眼睨他,嘴巴却听话地圆起来包裹住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一吞一吐地模仿起性交的动作……
看着她媚骨天成的模样,程风呼吸一窒,感觉下身硬到要爆炸,急切地扯开裤子,硬挺的大肉棒抵着湿软的水穴全插了进去。
“啊……”空虚的花穴突然被插满,林霜一瞬间爽到失神,牙齿无意识地狠咬了一口。
“嘶,妖。”上下两张口都紧咬着他发痛,程风惩罚性地拍了掌她的屁股,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杵她穴里最敏感的点。
啊啊啊啊啊!
林霜躺在纯黑的皮沙发上,妩媚的眼神变得湿漉,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身体随着男人强势的动作而摇晃。她捧着乱跳的雪乳用力抓揉,感受快感在极速地上升,她爽得想大叫,却顾忌着地点只能极力忍耐。
男人却不管她的幸苦,手伸到下面玩弄她的花核,挺着腰更快速地操弄,干得她汁水飞溅,耳边尽是啪啪声。
啊、不行了……
发丝如波浪飞舞,她痛苦地仰着头微张着小嘴,露出脆弱的雪颈。
这蘼艳的颜色诱得程风凑前去舔吻,湿热的舌头带走她最后一丝防备。林霜崩溃的哭了出来,轻易就到了,在高潮的一瞬间扑上去狠狠咬上男人的肩膀,把尖叫都吞了回去。




不情愿 边走边x(h)
“这么快?”
她突然的高潮也惊到了程风,花穴疯狂抽搐着将他绞紧,软肉层层迭迭包裹上来,差点直接将他吸出来。
程风深吸几口气,一边平复身体的冲动,一边抚摸林霜光裸的背,安抚她高潮后亢奋的情绪。
身体像是放过一轮烟花,回过神时,她已经脱力地躺回沙发,程风压在身上温柔地亲吻,从眼角眉梢到嘴唇耳边,见她稍好些,便又挺腰动了起来,“宝贝果然喜欢偷摸着来。”
“诶呀,你慢点嘛……”
刚满足的身体还非常的敏感,他稍快点林霜就感觉有些难承受,嘟着嘴哼哼唧唧地磨人。
程风当然不会轻易让她如愿,他陷在温暖紧致中完全不想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拦腰将她抱起,走了两步。
“你!”林霜受到惊吓又防备着不敢叫出声,两条长腿紧紧缠在他劲瘦的腰上,这个姿势入得很深,穴里的媚肉被杵得一缩一缩地含裹着粗长硬物,甚至能感受到因她而暴起的狰狞青筋。
“霜霜真会吸。”程风舒服得长舒一口气,仗着自己强壮有力的身体抱着她在办公室边走边插。
一步、两步、叁步……
随着走动的步伐,他的硕大在她温热的穴内杵来杵去,时不时程风会往上一顶大手抱着她饱满的臀部抛弄一阵,两人相连的地方被捣溅出滑腻的液体。快速而深重的进出让林霜如浮萍摇曳,颠簸中只能无助地伏在男人肩膀上。
“舒服吗?”程风故意问。
哦……好深好满…好舒服……
她咬住下唇,在不断攀升的快感中艰难忍受着不敢出声,怕一开口就是舒爽的尖叫。
那她一定会社死,再也没脸来上班了。
话虽如此,但做到一半也是无法停止的,身体下意识配合着程风的抽送,既享受被他填满的快乐又暗暗使力缩小穴期许他快点射出来。
程风抱着她大步走了两圈,最后停在办公桌旁,将她放了下去。
臀部接触到冷硬的桌面,林霜下意识地缩瑟了下,可大腿才轻轻夹起就被他的大手按住一把打开到最大。
腿心淫靡的湿地猛地一下呈现在他眼前,接触到他一览无余的目光她羞臊得双手捂脸,身下那红湿的软肉都忍不住羞涩地颤抖。
程风笑了声,握住他硬涨的肉棒去戳弄那两瓣脆弱的软肉,评价道:“还是这张小嘴比较诚实。”
什么东西?这可忍不了。
林霜回手,右手食指翘起停在轻轻嘟起的唇边,眼睛无辜地眨了眨,“原来风哥不喜欢我用嘴啊?”
“……”程风明知她故意发骚却也是无法说出不喜欢,看她探出小舌头轻舔自己的手指,下身一瞬间涨到发疼。再顾不上其他,龟头抵着软肉沉腰压了进去。
“哦……”林霜控制着小穴里的软肉挤他,小声说:“风哥喜欢这张小嘴,啊、这样吸吗……”
“又发浪!”程风骂了声,两手抓住雪白弹软的巨乳,挺腰一阵狂抽猛插。
这办公桌十分厚重,还做了防滑处理,本是承受两人的重量没问题,可上面搁着的零散小杂物却受不了,铛铛地响。林霜赶紧伸手按住,“慢、慢点,要被听到了。”
“听到什么?发现他们的林总监在办公室没有好好工作……”程风脸皮厚得很,不仅没停还暗暗使坏,下下都戳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刻意压低的性感嗓音挑拨着她的敏感神经,“而是……岔开双腿在挨操吗?”
“唔……别说……”
林霜简直要羞死,连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在空气中无力地抓了抓,脑内却因他的话产生了淫乱的联想,身体变得更加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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