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

男人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重，粗长的硬物一进入便撑开花穴的褶皱生生将她填满到受不住，可抽出时又不舍他的离开紧紧绞着他。抽插间浆打出一股股汁水飞溅在两人腿间、甚至打湿了桌面。
啊哈……
程风的汗水滴在她脸上，她不由自主地盯着他英俊的脸庞，体内快感层层翻涌，由两人交合之地一浪一浪地传遍全身，林霜由他带领着一会儿踏入云端，一会儿又跌进虚空。
再次醒来时，她已被程风抱回沙发上，双腿大开由着他帮忙清理。她看了一眼，下面又红又肿，媚肉外翻，小穴像合不回去般呆呆张着，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微微颤颤地吐出些白浊出来。
“你又射进来。”林霜烦闷地抬脚踢他。
“安全期应该没问题。”程风自知理亏，任由她耍脾气。认真地给她清理完毕，重新穿好衣服，才把她的脚从他腹肌上移开，“出去吃？附近有家新开的闽菜。”
“不去，我这样怎么出去啊。”林霜看着手机前置里的自己，头发凌乱，面部潮红，眼睫湿润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模样，现在出去任谁都能瞧出他们刚刚干了什么好事。
“那点外卖，想吃什么？”程风随便套好自己的衣服，耐心的问。
“不吃外卖。”林霜一边低头专注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点菜，“我要吃福禄寿的日料，你去买。”
这家日料开在西城，远得很还不外送，非得人亲自去一趟才行。
“娇气。”程风不好口腹之欲，理解不了为了吃样东西大老远跑一趟的行为，但眼前这个娇气包要吃，他也愿意亲自去一趟。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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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吵不赢
“抱歉，等久了吧。”
公司附近的咖啡厅内，林霜姗姗来迟，嘴上抱歉却不像带有愧意。
“还好，是我冒昧打扰，林小姐愿意来已是给我面子。”
对面，妆容致，一身职业装的余知晓放下咖啡杯朝她温柔浅笑，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都不像等了一个多小时。
啧，林霜不喜欢这个笑。像一眼看透她刻意的示威，高高在上不予计较。
她忽然觉得无趣，一上午的工作和激烈的性事几乎耗光了她所有的力。她让余知晓有话直说，自己点了咖啡配着早餐没吃的叁明治吃了起来。
看着眼前大吃大喝毫无致优雅可言的女人，余知晓忍住心里的不适说：“我们的事，他和你说过了吧？”
什么“我们”，讲得有多亲密似的。
林霜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说：“自然。”
“那便请林小姐多担待。”余知晓还是那个笑容，“我实在是不忍心他为难，要是林小姐有什么过不去，可以和我讲讲， 我这边愿意做出补偿。”
补偿？
最爱的叁明治，可能是放久的原因，味道不是那么好了，林霜吃到一半便没了胃口。
她觉得好笑。给钱让滚这种事，不应该是恶婆婆来做的吗？她就疑惑了：“你谁啊，哪需要你来补偿？我又凭什么担待你？”
午后的天气越来越热，店里的空调开得不够，林霜坐在窗下一会儿便被热出了汗，她随手拨开粘在颈边的长发，气闷地扇了扇。
余知晓一眼扫过去，好几个新鲜的吻痕映入眼帘，好像在告诉她，迟到的时间里女人在干什么。
她抓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想到那晚在夜店初见时，对方搔首弄姿黏在程风身边的模样。
以色侍人，不过如此。
她本是来刺探敌情，解决祸患的，此时却不愿了。
这样一个狐媚子，让她怎么甘心。
恼羞成怒也好，余知晓实在有些看不上这个女人，连言语上都有些轻视，“他怎么会选择你。”
林霜顿了一秒，反击道：“你是在想，他为什么不选择你吧？”
“不可能吗？”余知晓说：“我是他未婚妻。”
林霜冷笑道：“逢场作戏的事，你怎么还当真呢。”
“为什么不呢？”余知晓也笑，“我们的羁绊远比你想得深，如果没有你，说不定自然而然也就结婚了。”
“偏偏就有我。”林霜得意地一挑眉，从容地抿了口咖啡。
“也可能是晚几年而已。我和他青梅竹马的感情，只要我守在他身边，等他又被什么人伤了，总会回到我这。”余知晓抬眼直直地看着她说：“我想，林小姐你比谁都更了解青梅竹马的感情吧？”
“青梅竹马……什么叫又？”入口的咖啡回味变得异常苦涩，林霜出神了一会儿，假笑也不维持了，“你怎么知道……”
能知道自然是因为程风，林霜自嘲地想。只想不到他们竟然是这么无话不谈的关系，从前他听到林练两个字都要醋上半天的，却也对别人全盘托出……
“我说了，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多。”余知晓也冷了脸，“请林小姐不要为了自己也不肯定的事，给别人添麻烦。”
“不肯定什么？”
林霜虽然外表凌厉生得一幅能言善变的模样，但在言语争斗上却很少能胜过别人。
眼看要说不过，她干脆直接放狠话，“我肯定不会给你得到程风的机会。”
嗯，就是这样，用行动证明。
多说无益。
……
等到了急诊，晕头转向地给余知晓缴完，林霜才觉得不可思议。
她甚至都不想生气。
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她从咖啡店出来，本是空无一人的转角突然冲出辆小电动，走在前面的余知晓似是没看到，林霜便拉了她一把。
余知晓可能抗拒与她接触，一扬手把她甩开，也许是用劲猛了自己反而向后坐去，和电动车撞了个正着，滚了两圈。
林霜赶紧去扶他们，余知晓被压在最下边，轮到她时却不愿意起来。
“为什么推我？”
林霜震惊了，“你、你搁这演什么戏呢？”
正想再骂两句，就发现余知晓的腿竟然受伤流血了，她赶忙拿出纸巾按住。
而余知晓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意外冷静地垂眼看着，冷冷地说：“你推的，他看见了。”
“他”是指在一旁鬼鬼祟祟随时想跑的电动车男，他也震惊了，本以为惹上麻烦少不了要赔点钱，听到这话，立马附和道：“对对对，多大仇多大怨啊，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小姑娘脾气也太火爆……”
“闭嘴！”林霜烦死了，骂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给我滚远点儿！”
电动车男骑上车，麻利地滚了。
回到病房，程风已经赶到，两人对视一眼，看到他林霜才觉得委屈，可还没说话，他已经转回目光到病床上。
余知晓这一摔还挺倒霉，不仅扭到了脚，左手还骨折了。林霜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以为她要卖惨了，没想到她坚强地笑了笑，气弱地程风说：“她只是一时冲动……你别怪她。”
“只是，我这几周行动不便，可能要劳烦你多照顾了……”
林霜目瞪口呆，终究是她低估了。
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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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愿 没有下次
林霜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她懒得跟疯子辩驳，留了个冷笑转身就走。
胸有成竹地在楼下徘徊了一会，果然很快就等到追下来的程风。
人是自己要等的，可火爆脾气也很难住，她讥讽道：“不是要照顾人家吗，还跑出来做什么？”
“哦，那我回去。”
程风点点头作势往回走，气得林霜跳起来揍他，“我叫你去！我叫你去！”
她力气挺大，揍得程风刚被抓红的后背隐隐作痛，忍着让她发泄了几下，他才转身抓住她。
宽大的手掌握住细白的手腕，程风将人直接推到了墙边，无甚表情地说：“把我支开，就为了去打她一顿？”
“我真该一拳把她揍扁。”林霜不爽地说：“看她还敢不敢诬蔑我推她。”
“不是你？”程风看着她，脑海里闪回她上次在酒店大崩溃，睡一觉起来又失忆的事。
刚想说，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但看到她瞬间气鼓鼓的脸，立马自我否定了。
算了，要真忘了，问也没用。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重要的事情说叁遍，其他人说她还可以忍，但程风也这样想林霜就气得不行，“她自己摔倒被电动车撞的，顶多就是个意外，你到底信她还是信我？”
被爱人不信任最令人抓狂，林霜喊得双目喷火，嗓音发尖。程风见状赶紧将她揽在怀里哄，“信你信你我信你。”
林霜觉得他敷衍自己，立马追问道：“那你说她为什么要诬蔑我！”
“……”
程风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愣了下，当真把自己带入立场略一思索，很快推测道：“不是意外那就是你推的，是意外的话，更是你推的了。”
“好了别闹……因为意外已经发生，追究旁人毫无意义，推给你才能利益最大化。”他觉得自己当真误会了，抱歉地搂紧她，“对不起。”
“哦……”之前林霜只觉得无语、可笑，经他一点拨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有点不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你不该去见她。”程风幽幽叹口气，“大概她觉得你威胁到了我们两家的利益关系，把她逼急了才会出此下策，想捆我几个月。”
才怪，林霜窝在他怀里翻了个隐蔽的白眼。
心内默默吐槽，人是喜欢你才针对她的！
但她不要说，她是不会让别的女人在他心里留下一丝遐想。
林霜已经完全陷入恋爱脑了，只表面还在假装认真地听他分析，“也不全怪她，余家这大半年都在跟一个大项目，弄好了也就缓过来了，如果没有程家做后盾，出了差错，后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哦。”林霜低垂着眼睛，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他的t恤去摸他的腹肌，“没想到你那么重要啊，没了你人公司都要倒。”
“又生什么气。她看中的是我的身份，不是我。”程风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捏了捏她的脸，“承蒙家里长辈努力，让我捡了个富家子弟的名头。”
“说到底，也是太看轻我们程家的承诺。”程风眉头微皱，声音似乎也冷了些，“你放心，这事我会解决。”
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林霜便信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解决方法就是如了余知晓的愿，要去帮忙。
这样的结果，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败得一塌糊涂吗？
所以第二天出门前，两人就在玄关处掰扯起来。
“早治疗早康复。”对此程风这样解释：“我们两家也不可能闹掰，倒不如尽力帮她解决问题，省得她又找麻烦。”
林霜忍不住恶毒道：“你一个艺术生，能帮人什么忙，别搞垮了她家生意，把自己贴进去赔罪了！”
“怎么还搞歧视？”
程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她是情绪主导的女人，也不和她分析什么一二叁，直说道：“余知晓是我从小的朋友，这两年她一个人拖着一家大公司挺不容易的，于情于理我都该帮帮她。”
你们什么情，又要怎么帮？
林霜心中盘旋的余知晓那句“你比谁都更了解青梅竹马的感情”，令她惴惴不安。
可话说到这份上，她已然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她颓丧地低下头，发现鞋子才换到一半，便默默地换了起来。
程风扶着她换好鞋，见她倔强的沉默着，心里微微叹气，弯腰凑近。
略微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保证道：“我每天都回来，就当我去上班了，好不好。”
“好。”
在爱里委屈求全是每个女人都会做的蠢事。
但，没有下一次了。
她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不情愿 暗涌
每天粘在身边的人，一时不在，总是有些难适应。
埋头在工位上做样衣时，林霜还惯性地伸手让他递些小工具，手在虚空中滞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今天人不在。
没有人到点准时带她去吃饭，一猛子就工作到下午，直到胃部传来不适，看下时间才发现已经叁点了。
干脆停了工作，拾好包包，提前下了班。
一个人去餐厅吃饭，回到家，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从前小而温馨的公寓，忽然觉得空旷起来。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又大有不同，向来被方渐渐时不时叫走时，她是烦不胜烦的恼怒，而今天却是无比焦虑不安，脑海里不住地展开联想……
他在干嘛呢？
他会和余知晓聊些什么？
他怎么没空给我发个消息呢？
他他他……
林霜捧着手机鼓捣一会儿，最后还是哀哀怨怨地放下了。
算了，好女人不该打扰对象“上班”工作！
头天“上班”的程风确实比较忙，先给余知晓办转院去西城相熟的医院疗养几天，忙前忙后地招呼闻讯赶来慰问的各路人马，到了晚上又在人前装模作样地喂了几口汤水。
等人全部散去，他才卸下伪装将余知晓交给专业护工，打算走人。才走到门口，余知晓忽然叫住他，“程风，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别客气。”他转头看着她说：“这是程家答应你的。”
余知晓闻言一愣，敛下眼睫苦笑道：“她就那么好吗？”
要你为了她，迫不及待地和我撇清关系。
程风回以微笑没说话，关门走了。
城西的私人医院位置偏远每天来回不好打车，他想了想，让余知晓的助理送他去最近的他爸家。
在车库挑了辆车开出来时，正好碰见晚归的程父，着急回去的他按了下喇叭当招呼。这种过家门而不入的行为，气得程父当晚打电话给远在异国的前妻抱怨儿子不孝。
程母听不来他的喋喋不休，随手把电话一扔，倒是她的洋丈夫饶有兴趣地接过来和他说：“程，你这种怨妇行为是得不到年轻人的青睐的，像我这样豁达的男人，风就很喜欢。”
“我才是他老子，轮不到你教育我。”
尽心思找由头和前妻通话的程父，讨了个没趣，直接挂了电话。
而程风到家已是两个小时后，公寓内漆黑一片，还没回来？程风灯也没开，摸出电话正准备去接人，就听客厅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像只轻快的猫，径直扑进他怀里，声音听着委屈又可怜：“怎么才回来，我都想你了。”
“我也想你。”
这一刻虚假回归现实，程风放松地抱紧她。晚上做的时候，她也特别乖，软绵绵地躺在身下任他摆弄，弄疼了也只小声喊他名字，求他轻点。
与她以往发浪大胆的风格不同，娇弱又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狠狠地蹂躏，想弄坏她。
一夜的撩拨纠缠成功让程风“旷工”小半天，一起吃过早午饭林霜喜滋滋地去上班，没想到在公司楼下碰见了同样姗姗来迟的学姐与她小男友。
她忽然对公司的未来感到忧虑。
这种忧虑在她偷窥到小明还有在认真工作时，稍稍缓解。
过了几天，余知晓终于出院，程风的工作地点也换到了余家位于cbd的办公楼。他出门时换了一身正装，林霜很少看他穿得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模样，一下被迷住了缠着他亲了许久。
余知晓瞥见程风领口附近的吻痕，心里不是滋味，下午找了理由加班拖着他陪她。
林霜等了半天，看他回得迟也不高兴，当晚就把他推倒在床，抱着要把人榨干的决心决战到下半夜。
就这么你来我往几天，气没气着别人不知道，她先虚了。早上下床小腿肚都在打颤，程风倒是神清气爽地先送她去上班，临下车还笑眯眯地递给她一个保温瓶。
“参汤，补气。”
“……”
也许他们那个圈子什么事都传得飞快，上班电脑开机时跳出一个本地论坛的弹窗，标题巨大而闪烁透出一股浓重的小报八卦风——程家大仙不弃落魄千金，病床喂食真情动人。
林霜感觉要被闪瞎，气不顺地移动鼠标去点叉，没想到还是个假标志，八卦新闻一下全跳了出来。
开头是张两人一起进公司的背影图，程风一只手搀扶着行动不便的余知晓，而余知晓受伤了也不懂好好看路，反而侧着脸神情难掩爱慕地盯着他看。
论坛小报也以此大作文章，说金童玉女疑好事将近。
呵，前头不还说是落魄千金吗？垃圾标题党。
林霜愤愤地关了页面，心情半天也平复不了， 以至于下午melody来沟通出差行程，她想也不想就拒绝。
这么关键的时刻，她走了不就如余知晓的愿了吗？
她才不会给她制造机会！
这对工作不负责的一幕却刚好被来找她的小明撞见，见她如此不上心，小明一脸严肃地盯着她。
额……
林霜感觉后颈一阵发凉，没出息地干笑两声，把melody叫了回来，“嗯……那个，要是其他人都没空去的话，就安排我去吧，哈哈。”
答应了就没法反悔，她回去跟程风抱怨一通，跟在他身后团团转，硬要他承诺不会被其他女人迷惑。
程风连说了几个不会，见身后的人还是没消停，干脆转身把她按在墙上强吻一通，许久才分开。
林霜彻底安了心。




不情愿 求婚
m市是座美到令人迷惘的繁华大都市，这里驻扎着全国最多的时尚品牌，牵引着时代最新潮流，各路时尚达人对此趋之若鹜。
林霜是专门来看今年的内衣大秀，抱着学习的心态来观摩行业顶尖品牌的优秀设计。
恰巧在秀场内碰见了美院的同学，一番客套后才知她现在自己经营买手店，散了场同学就热情邀请她一起去逛逛。
盛情之下，她头脑发热买了一堆“时尚单品”，拎着大包小包她深觉上当受骗，喊着要同学请客吃饭，没想到出了门就被斜对面的一幢建筑吸引。
两层的花园洋房，在花树掩映中露出一大片玻璃橱窗，里面摆放着一件件致美丽的婚纱。
“漂亮吧，是一对夫妻经营的独立设计婚纱店，一开张就成了这里的网红景点。”同学跟过来解释，见她喜欢得走不动路就推着她过去，“走走走，带你看看去。”
去了当然就不只看看，同学和店主相熟，两人热情地让她去试几件婚纱。
对于女人而言婚纱绝对不只是一件漂亮衣服，更像是一个神圣的、暗藏惊喜的仪式。穿着它走到镜子前，她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并牢牢地抓着她。
或许她早就想做了，今天就是实现的时刻。
稍稍回想，林霜都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当下跑去珠宝店，在同学目瞪口呆中5分钟买了对素雅的对戒，然后抛下同学，回酒店取了行李直奔机场。
待飞时同学发来语音消息，声音还有点呆：你来过吗？
林霜：结婚会请你的，记得准备好红包。
同学回了个长达10秒的鸡叫。
旁边乘客立马投来异样的目光，林霜甚觉丢脸，赶紧起手机。
程风回到公寓，一开门就见到她灿烂的笑脸，既惊又喜地上前抱住她，“不是说要去好几天吗，怎么回来了？”
林霜窝在他怀里玩笑道：“回来查岗呀。”
其实按计划她只在m市呆一天，第二天就该飞去f城和同事汇合参加今年的面辅料展览会。但人生大事当前，她顾不了那么多，强行回来一趟，换了明天从a城起飞的机票。
“那我乖不乖？”程风低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看她微微缩瑟起肩颈，大手抚着她的背部摩擦，怜爱地亲过去。
抱着腻歪一阵，见程风的手摸到胸前来，林霜赶紧抓住了不让他动，她还记着自己的正事呢。
两个戒指都存在她手指上，一个刚好，一个大了一圈只虚挂着，这会儿林霜牵过程风的手指，把戒指套了上去。
“我们结婚吧。”
程风得了个小礼物，原本还挺高兴，忽然听她说要结婚，惊讶地挑了挑眉。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残留着她的余温，他拨动着戒指转了两圈，勾着嘴角推开她一些，“瞎胡闹。”
“没闹呢。”林霜被推开也不恼又缠上去，兴高采烈地和他说：“今天看见一件特漂亮的婚纱，我穿着也巨好看，我就好想穿着它和你结婚啊。”
“整天想一出是一出。”程风知道她整天就爱作，并没怎么把她的话放心上，只跟她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林霜也没要他立马结婚，更多的只是想分享“想要和他一起的心情”，顺便要个承诺什么的，现在一听他说不是时候，立马就有些不高兴了。
她性格娇纵又偏执，不喜欢的人不爱搭理，对喜欢的人，对方一刻不把心思放她身上，她都要难受。这会儿作起来，说话就带着刺：“那什么时候是时候，你就怕我坏了你们的好事，碍着余知晓是不是？！”
“关她什么事。”程风疑惑皱眉，不知她怎么又发散到别人身上去了，他并不想扯上其他人，“你能不能别找她麻烦。”
可林霜管不得这些，只知道他在维护别的女人，这个认知让她一下就炸了。如果刚刚是别别扭扭的作，现在就直接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