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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子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嵐
「你的嘴真暖??」他轻声调戏。
「下面的小嘴也是哦。」瑟裘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慢慢展开律动。
花唇紧密相叠吮吻,初次体验的快感让她们不禁叫出了声,亚莱蒂的声音被在口中缓缓插送的肉茎堵了回去,她可以听见瑟裘甜甜的呻吟在耳边回盪。那红发少女上身前倾,握住亚莱蒂的手,五指深入指缝间,紧紧交扣,她的红发垂落在她雪白的胸口,随着律动来回搔过挺立的乳尖,麻痒得令人难耐,加以蜜豆被摩擦的刺激有如电流窜及全身,亚莱蒂逐渐受不住了,她含着吞不下的硕大性器,发出好似哀求一般的细细呜吟,但这样的示弱却只让双子更加兴奋。
「这样就不行了?」
「我们还没开始呢,小亚莱蒂。」
在他们前后夹击之下,亚莱蒂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瑟裘比至今任何一个性爱对象都要懂女人的敏感点,每一次律动,她悬空的脚趾都因快感而蜷曲,分明没有插入却也有舒服的酥麻感,加以阴裘的硕物配合着节奏在口中抽送,和毕斯帝及奇路斯叁人一起性爱的那时相比,完全没有相互争夺的不谐和感。
朦胧之中,脑海中竟浮现了花朵盛开的意象。
「嗯……!」
瞬间,她臣服于魔王带来的快感,在蜜豆再次被碾磨的瞬间达到了高潮,发声令她的咽喉抽紧,插至深处的阴裘差点没有因此缴械,银发少女的身体向上拱起,一阵痉挛,瑟裘也在此时呻吟出声,她们的淫水如洪流般洩出,一下便染湿了床单。
阴裘稍微施了点力才把自己硬挺的肉棒从少女紧窒的小嘴中抽出来,几条曖昧的银丝牵着圆润的顶端和少女的嫩唇。亚莱蒂因硕物的离开而呛得咳嗽,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馀韵,完美的胴体呈现诱人的粉红。
「哈啊……真是性感……小亚莱蒂……」瑟裘喘着气,伸手抚摸她红润的脸庞,「你流了好多水,我的服务就让你这么舒服吗?」
「因为还没比较过,这也没办法。」阴裘自信地轻笑一声,「你马上就会知道真正的舒服是什么了,可爱的小母猪。」
「你可不要小看女人的魅力,我的傻弟弟。」瑟裘也微笑起来,向亚莱蒂眨了下眼,「性感的小猪,让他变成一头堕落的种猪吧。」
「呵……那是我的荣幸。」
亚莱蒂还没来得及参与他们的对话,瑟裘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亚莱蒂因为重心不稳而抓住了瑟裘的肩膀,却反将红发少女按倒在床尾,她丰满的乳垂在瑟裘的胸口,两人乳尖相触,亚莱蒂禁不住红了脸,这是生平第一次,她竟觉得女人的肉体很美。
与此同时,阴裘的硕物贴上了她被磨擦得发红的花唇。
「唔……」
她敏感地缩了下小腹,却被身下的瑟裘捧住脸庞。
「亲我。」
那红发少女露出了魅惑的微笑。
瑟裘和她是截然不同的女孩,她美丽、自信,深知自己的性感,并以此作为利器,亚莱蒂觉得自己好像被诱惑了,她俯身亲吻瑟裘的红唇,闻到红发少女身上传来淡淡的体香。瑟裘的舌头很快入侵进来,软嫩的小舌一下一下挑逗着她口中的敏感带,亚莱蒂的身子忍不住发起颤,同时,阴裘俯身亲吻她的后颈,双唇柔软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背脊一阵酥麻。
「呼嗯……嗯……」
美如天仙的双子一前一后包夹着她,在花唇缓慢磨弄的巨物也终于朝着蜜穴挤入,炽热多水的甬道很快紧裹住男根,亚莱蒂的胴体为此而颤抖。阴裘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双手托住少女性感的纤腰,将跨间的性器往更深处插入。
又湿又软的穴肉搔夹着柱身,随着她紊乱的呼吸韵律而收缩,阴裘牙一咬,下身一顶将肉棍一次入到底,啪的一声,囊袋打在发红的肉瓣上,亚莱蒂哭出了声,她的身子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弓起,陷在床铺的双腿可怜地打颤,更激起男人的性慾。
「你的里面好温暖……」阴裘伏下身去,在少女发红的耳畔低语,「紧紧吸着我不放。」
「我们以前是怎么说的……小骚逼最喜欢大鸡巴了?」身下的瑟裘忍不住笑了,「如果爽的话可以叫出来哦,可爱的小亚莱蒂。」
「才不,我们说好开花的。」阴裘咧开一抹邪佞的笑,托着她的腰,开始了缓慢的律动,「骚逼被鸡巴肏得爽的话,就想办法开出一朵夜雨香看看啊。」
「嗯……呜……你们、两个……」将脸埋入瑟裘的肩膀,亚莱蒂随着抽插的韵律而喘息,连耳根都红透了,「稍微闭下嘴……嗯、很难吗……」
她的抗议让双子一愣,随后,他们都笑了。
「抱歉啊,小可爱,我们最喜欢一边做爱一边说骚话了。」
「这是种情趣的魔法啊,小母猪,羞辱能够强化我们的支配力和性慾。」阴裘怜爱地亲吻她的头发,「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说了,亚莱蒂。」
「嗯,不说了。」瑟裘也温柔地亲吻她泛红的耳垂,「我们最喜欢你了,亚莱蒂。」
他们不再说那些和父亲有些相似的话了,赤裸的告白却让她的脸更加涨红,她不再像接受奇路斯或毕斯帝的献身时那样坦然,这对双子奉献的性爱给她带来更偏向精神层面的情慾,这让她觉得自己被调戏得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女孩。
瑟裘扳过她的小脸啄吻她的双唇,亚莱蒂像孩子一样瞇紧眼的样子特别可爱,她用小腿去勾阴裘的腿,将他的下半身更压向亚莱蒂,明白她的信号,阴裘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打桩般的速度撞得少女的身子一颤一颤,只能随着渐快的节奏发出幼猫般的呜声,接着,他加深力道,肉棍一下又一下重重捣弄泥泞的肉穴,蜜液被激烈的进攻搅拌成黏稠的白沫,多馀的淫水随着肉棍抽离时和嫩红的穴肉一起翻出,洒湿了床单,肉体交合的拍击声响亮地回盪在房中,伴随着床板咿咿呀呀的声响和少女的哭吟。
亚莱蒂伏在床面的手颤抖得逐渐撑不住了,她身子一软,被瑟裘紧紧抱入胸口,温暖丰满的乳肉淹没了她,她可以清晰听见瑟裘急快的心跳,彷彿和肉体交合的声响频率相合了,亚莱蒂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筋骨都为此张开,被厚实顶端冲捣的下腹酸涨得难受又酥麻,她在热情激烈的性爱和拥抱中迅速被推向快感的浪尖,瞬间,眼前一白,她失声叫了出来。
穴肉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壶深处倾泻而下,当头浇淋在炽热圆润的顶端,阴裘一声闷哼,一下深深顶入,衝撞花心,浓浓的精液喷射出来,噗滋噗滋地灌满了窄小的花壶,多馀的浊精顺着交合的隙缝挤出,沿着白嫩的大腿汩汩流下。
亚莱蒂趴在瑟裘的胸前,香肩随着喘息而起伏,她的下腹散发出浅浅的蓝光,但阴裘和瑟裘显然没有注意到,他们亲吻少女泛着潮红的双颊,诉说着宠溺的爱语。
「你好香……你果然真的是一朵花……」
「我爱你,亚莱蒂。」
少女在高潮的馀韵中缓缓闭上了双眼,任他们温柔的吻落在自己身上,意识朦胧之中,她觉得自己彷彿真的成为了一朵花,在淋漓大雨的滋润下酣畅绽放,将小心翼翼藏放在花苞里的慾望赤裸地展露。
花的意象在脑海浮现后,她的意识就像沉入大海一般,逐渐远去了。
「亚莱蒂?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瑟裘亲吻着她的侧脸,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银色长发,「要当魔王的伴侣的话,每次做爱至少要高潮七次才是礼节哦。」
「你这话就太傲慢了,我的好姊姊。」阴裘微微一笑,将未软的粗硕肉棍缓缓拔出肉穴,白浊的体液牵丝相连,他撑着少女的蛮腰弯下身去,拾起床下一朵散发着幽微蓝光、状似水晶簇的花,凑到瑟裘面前,「看,这是什么?」
「夜雨香……!」瑟裘吃了一惊,连忙揽着亚莱蒂坐起身,「七芒星花瓣……连香气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亚莱蒂应该没有到过魔界才对……」
「这代表的只有一个,她是这梦境的主人,而梦境的主人就是陛下。」阴裘从瑟裘怀中抱过亚莱蒂,怜爱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个吻,「看来最后是我赢了,瑟裘。」
「……哼!这很难说吧?」瑟裘不满地从床上跳起,走向窗边,「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刚刚从魔界召唤出来的?亚莱蒂是亚莱蒂,陛下是陛……」
瑟裘没有再说下去,望着窗外,愣住了。
「你就继续嘴硬吧,我的好姊姊。」阴裘将花凑到鼻尖,心情颇好地深吸一次花香,「花是她最后一次高潮才开的,男人的身体才能带给陛下至高无上的愉悦,这也是我赢了。」
闻言,瑟裘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是我输了,我的好弟弟……」她轻声说着,望着窗外的远方,「她的确是陛下……」
「什么?」
讶异于她态度的转变,阴裘抬起头,只见瑟裘转身靠在窗框上,用拇指指向身后的窗外,然后她笑了,喜悦的泪水挤出了眼眶。
「只是,到底至高无上的愉悦是谁献上的,这还很难说呢。」
将亚莱蒂放倒在床上,阴裘连忙跳下床,走到窗边一望,却不禁屏息。
幽蓝的花海在风中摇盪。
夜雨香,这只在恶地中生长、在夜晚绽放的珍稀魔花,竟佈满了整片大地,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整个光之丘、远方破败的城市废墟、倾颓的大楼碎块……直达海岸,在这一度被无情大海完全摧毁的土地,最美的花朵争妍齐放,地面化成发着蓝光的海洋。
「这……」阴裘为眼前超乎想像的奇景愣愣地张大了嘴,「这……到底要有多强大的力量才能具现化这一切……」
「这已经不是具现化了,而是创造啊。」瑟裘说着,泪水又涌出了眼眶,「创世的魔皇……一直在我们身边,还为了我们创造了这个世界……」
阴裘禁不住笑出了声来,红了鼻头。
「我投降……就当成是平手吧。」
「傻瓜,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瑟裘在泪水中露出坦然美丽的微笑,「看到这么多『魔皇之悦』还不明白吗?不管我们成为男人还是女人,祂都爱着我们的取悦啊。」
「啊啊……真是一场无意义的架啊。」
他们紧握着彼此的手,回头看向床上昏睡的少女,亚莱蒂的身子正逐渐散发淡淡的蓝光,瑟裘的身体也是,知道梦境约莫就要在此结束,阴裘感慨地望向身旁的孪生姊姊。
「亚莱蒂……陛下她,就交给你了。」
「哈?」瑟裘一愣,吃惊地望向他:「你在说什么……」
「我已经是无法醒来的人了,就算在梦里的世界能呼风唤雨,还是无法影响现实……」阴裘苦笑,「这难道不是陛下为我创造这个无限接近现实的世界的原因吗?」
「可是……你可是魔王啊!」瑟裘的叫喊带了一丝哭音,「在魔界无所不能的魔王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要我今后只能在梦里和你相见吗!」
「我也不希望,但看来只能这样了。」看着瑟裘和亚莱蒂逐渐化作光芒的身体,又看向自己完全没有消失跡象的身躯,阴裘紧握拳头,「但是多亏了她……我再也不会迷失自我了,我会从这边的世界以第叁魔王的身分守护着她,那边就……交给你了。」
他几乎是强迫自己才说出最后一句话,这是对他极为艰难的决定。
瑟裘没有回话,眼眶泛起了氤氳泪雾。
「我爱她……但是我曾经用不堪的方式对待过她……恐怕我没有资格陪在她身边。」阴裘努力扬起一抹唇角,望向瑟裘,「但是你的话……我的好姊姊,我的半身……你一定比我更有资格待在她身边,所以……」
「我不要……」打断阴裘的话,瑟裘哭出了声,「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一样……而且……谁是你的半身啊……我跟你是无法取代的不同个体啊……!你自己来爱她啦……!」
她用手背胡乱擦去爬满脸颊的泪水,但就连手臂也逐渐消失了。阴裘看着哭成泪人儿的姊姊,感到自己的眼眶也酸涩起来,他咬了咬下唇,苦笑。
「人类的寿命很短,我们很快就能再重逢了。」
「那亚莱蒂要怎么办……!你不是爱她吗!这可是十万七千年来唯一一次的机会啊!」瑟裘哽咽得快要说不出话,「错过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下次了啊……!」
阴裘紧咬着下唇,上扬的唇角颤抖着,泪水滚落了眼眶。
「再见,我的好姊姊……」他微笑着呜咽,「永别了,亚莱蒂……」
「不要!我不要这样!」瑟裘激动地哭吼出声,「阴裘——!」
她的吶喊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光芒终究是将她们带离了梦境的世界,阴裘站在原地直到目送最后的光点也消散,他嘴角的笑容终于撑不住地垮下来,虚脱的身子倚靠着墙慢慢滑落,豆大的泪水滚落了眼眶。
创世至今,他从未这么悲伤过,就连和瑟裘大吵一架那时也没有。
「亚莱蒂……姊姊……」他低下头,紧紧环抱自己的双膝,泪水沾湿了膝盖,无助的肩膀一抽一抽地颤抖,「我爱你们……原谅我……」
他低低地啜泣起来。
在这被蓝光花海环绕的屋子,在这末世般残败、却广袤无边的世界,仅只他一人独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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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嗨了差点忘记要更新ww
下週来个谢珠加更~





魔王的子宮(NP) 二三九、瑟裘與陰裘
瑟裘·布斯猛然自梦中惊醒。
她在黑暗中坐起身,向四周环望,发现自己正处在和梦中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她自己房间的床上,现实与梦境的错乱让她立刻拉开窗帘,映入眼底的却是首都的夜晚。
凌晨四点十七分,在这初冬时分,月亮还高掛在晚云之上,几辆货车夜不停蹄驶过外侧马路,隆隆的声响在寂静中特别深沉。林立的高楼大厦有数盏灯火是亮的,一点也没有梦中灭世那样破败的景象。瑟裘喘着气,冷汗爬满了脸庞。
回来了。
这里是现实的世界。
她是怎么回到家的,在回到家前又发生了什么,记忆已经完全模糊了。她感到身体非常沉重,连呼吸都有些微的刺痛感,这是她在梦中的世界所感觉不到的。
大梦初醒让她的意识还处在混乱之中,但她慢慢想起了自己的身分,名为瑟裘·布斯的魔法科高中女生,以及君临魔界的第二魔王——她对后者的记忆相当模糊,她甚至知道梦里的自己记得比现在的自己还要清楚,但她仍隐约记得一部分还是魔王时发生的事,特别是她与第叁魔王曾经吵架的那段过往。
他们好不容易才和好了。
「阴裘……」她紧咬下唇,下床夺门而出,「阴裘……!」
跑过昏暗的走廊,她用力推开阴裘的房门,里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孪生弟弟床上的棉被摺叠得整整齐齐,书桌已经积了一层灰尘——阴裘·布斯并没有从梦中归来。
想起梦里阴裘最后的道别,瑟裘摀嘴哭出了声。
「救救他……亚莱蒂……!」她祈祷似地喃喃念着,奔回房里,抓起手机点开通讯录,滑到威廉·艾凡西斯的电话号码页面。
「救救我们……陛下……」

亚莱蒂·艾凡西斯在黑暗中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极少在闹鐘响前醒来,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续失眠叁十小时后睡上一觉,身体轻盈多了,脑袋却还有点疲倦,但她知道,无限的梦境已经结束了。
「在梦里做爱……应该不算是做爱……」她喃喃地说着,拉开棉被下了床,「乔托……应该不会知道……没事的……」
她提前关掉闹鐘设定,走出房间,奇路斯和毕斯帝似乎还在睡,但餐桌上摆着两个喝过可可的马克杯,毕斯帝通常在睡前都会将餐桌收拾乾净,或许他们夜半曾醒来吃消夜。亚莱蒂听见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嚕咕嚕叫,她却不想吃东西。转身,她望向阳台。
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与乔托一起在阳台互诉情衷的景象。
亚莱蒂推开落地窗,走进阳台,迎面而来的料峭冷风令她打了个哆嗦,但她很快适应了低温,关上落地窗,她眺望着城市的风景,东方的天空还很暗,车辆驶过的声音在夜里听起来特别清晰,稀稀落落的灯火在大厦间点缀,没有毁灭整个都市的海啸,平静一如往常。
一隻银白色的小鸟拍拍翅膀降落在她手边的栏杆,亚莱蒂低头看了一眼。
「哥哥?」她轻声呼唤,小鸟在她身旁跳了两下,用力啄了下她的手指。
「唔……!」
亚莱蒂抽手的瞬间,利瑟比的意念传入了她的脑海。
【混蛋东西!你让我担心死了!】那小鸟随着那股意念的情绪暴跳如雷,【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马上召唤我!我们说好的!】
「我召唤了,但是你没有出现……」亚莱蒂轻声回答,「大概像你说的……当我的心没办法面对那种状况的时候,言灵就没有效果。」
闻言,小鸟僵了数秒,接着,牠沮丧地低头。
【我不应该离开你……一刻都不应该……】
鸟类失落的模样让亚莱蒂觉得很新鲜,她想去抚摸雀鸟的羽毛,却听见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往下一望,只见一男一女正匆匆跑过无人的中庭,亚莱蒂认出了显眼的红色长发。
「瑟裘?」
注意到亚莱蒂的视线,小鸟也跟着向下看。
【呃……还有威廉?】
与此同时,亚莱蒂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从房里传来。
「看来是来找我的。」
【但是威廉在那里干嘛?他们两个认识吗?】
「嗯。」亚莱蒂转身拉开落地窗,「听说他们在交往。」
【哈啊——?!】
不等利瑟比反应过来,亚莱蒂已经进了屋里。

没有吵醒熟睡中的毕斯帝和奇路斯,亚莱蒂换过衣服后就下楼。电梯门一开,瑟裘和威廉就站在她的面前,威廉满脸的焦虑和担忧,瑟裘的脸上则爬满泪水。
「亚莱蒂……!陛下!」甫一见面,瑟裘·布斯便失控地衝上前抱紧她,「求你救救阴裘!救救我们……!拜託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亚莱蒂愣愣地看着怀里哭成泪人儿的瑟裘,又看向威廉,说不出话。
「阴裘他……在那边的世界……没有办法醒来……」瑟裘抽抽噎噎地说,恳求地望向她,「拜託你……我为了救他而伤害过你、做了很多傻事……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能让阴裘醒过来……他是那么爱你……我不希望他就这样……就这样……」
她说不下去,但亚莱蒂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吧。」她拉住瑟裘的手,「我还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是我会知道的。」
少女们坐上了威廉·艾凡西斯的车,驱车前往医院。
威廉显然对发生了什么毫无头绪,只是被瑟裘强硬找过来带路。当久未连络的瑟裘·布斯突然打电话来问他知不知道亚莱蒂·艾凡西斯现在的住址时,才刚亚莱蒂相认过没多久的他几乎傻住了。但眼下,比起这件事给他的震撼,更让他不安的是瑟裘憔悴的面容。
很显然,瑟裘认为亚莱蒂能做到一些特别的事。
这一切都跟那头银发有关吗?
古代琉加王族之血的唯一继承人,圣鸟的后代……
「圣鸟」两字浮现脑海的瞬间,威廉顿时觉得有点头痛,模模糊糊有隻银色巨鸟的形影从他的脑海中闪过,鸟的背上还载着他和罗伦,但他对这种荒谬画面的出处毫无头绪。
他摇摇头重新集中心绪开车,却透过后照镜看见了哭哭啼啼的瑟裘,威廉有点不忍,他安静地聆听红发少女叙述梦里弟弟最后的告别,缓缓勾起了微笑。
「那只是梦而已,瑟裘小姐。」威廉忍不住开口安抚,「一切都会没事的。」
「那不只是梦而已……」瑟裘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水,「你不明白……」
「不,我能明白,今晚我也做了恶梦。」威廉苦笑,「虽然我已经不记得内容了,那是个很痛苦的梦,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没事了。」
「不是只有你而已……」瑟裘的嗓音逐渐转小,「大家……一定都做了恶梦……」
而人数,她不敢断定有多少。
瑟裘用眼角馀光瞄向身旁的亚莱蒂·艾凡西斯,现在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漂亮女孩,难以想像在那副身躯底下,蕴藏着足以创造那等规模梦境的庞大力量。
「我是说……虽然……我很高兴他不再在别人的梦里迷失了……」靠上亚莱蒂的肩膀,瑟裘禁不住垂泪,「只是……如果没办法和阴裘和你一起的话……我寧可不要这条生命……」
「瑟裘小姐!你说这是什么话?」威廉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才几岁而已,为什么要这样不珍惜自己的生命?请你明白你是……」
「——别说了,威廉。」亚莱蒂平静地打断了激动的他,「我懂瑟裘的意思。」
他们透过后视镜四目相接,那双宝蓝色的眼眸在暗夜中似乎隐隐发着微光,她的注视让威廉顿时感到不安,于是他很快移开了视线,聚焦在前方的道路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有点怕亚莱蒂。
从急诊室入口进入凌晨的医院,已有不少老人家在院内走动,瑟裘熟门熟路地走到阴裘的病房,推开房门,唯一在里面守候的亚麻发色女孩吓了跳,她回头的瞬间,双眼立即转红。
「亚莱蒂大人?还有……瑟裘?」
没有预料到病房里还有其他人,瑟裘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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