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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我仰起脖子挑衅他,“来吧,掐死我,不是想杀我吗!”
他的手垂在被汤汁浸湿的被褥上,发抖的不停颤,咬牙启齿盯着我的脸,很显然他下不去手,不是他没那个能力,而是他在害怕。
谢远林起身落荒而逃,我不禁笑起来,从微小的笑声变得越来越猖狂而放肆,眼泪被笑出,他的那副模样简直太可笑了。
有佣人进来换被子,她们小心翼翼,不敢有过多动作打扰到我,或许是我大变的性子吓到她们了,反而这种感觉异常的好,我从没活的这么爽!
深更半夜两点,实在是太饿了,肚子哼叫的让我根本睡不着,而身旁的男人还没回来。
我忍着头痛欲裂,艰难扶着脖子上被固定的石膏下床,摇摇晃晃的朝着大门走去,双腿发软随时都想跪下。
扶着墙壁,每一步都是骤痛,自打回来,我几乎没怎么下过床。
楼下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探头看去,餐桌旁坐着谢远林,颓废撑着头,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沉思。
我的脚踩下一步台阶,男人立马抬起了头,眼神紧盯着我,根本没睡,他神经看起来好像很紧绷,眼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懦弱的情绪,看着我有那么点害怕。
“怕我?”我有些想笑,自己给他那巴掌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他局促不安的站起来,“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饭。”
我坐在他刚才坐的位置,抚摸着饥饿的腹部,那里却并没有塌陷下去,依然平坦,里面还有个东西在肚子中吸取着我的养分,慢慢长大。
想到这里我不禁憎恶的咬牙,想一拳捶下去把那孩子给弄死!
谢远林一边切菜,边回过头来,正好愤怒的双眼与他对上视线,清楚的看到他拿着刀子的手一抖,划破了自己的食指。
刺痛感,他急忙回过头来看,含住被刀子划破的伤口放入嘴中,很小心吸吮着,回过头接着看我,我歪着头,满脸堆笑问,“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没说话,又扭头接着做饭。
而我来了兴致,悄悄起身放轻脚步朝他走过去,步伐轻盈又快,根本没有声音,便来到了他的身后。
伸出纤细的胳膊,环抱住他精壮的腰身。
突然,男人高大的身子一抖,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你干什么!”
他磁性的话中还隐约抖动,我噗嗤乐了。
“我抱我自己的老公而已,你怎么这么害怕啊?你心里有鬼吗,还是说怕我打你?”
“……苗晚,你别不识好歹!要是再对我做什么小动作——”
“怎样?你能拿我怎么办,不是你费尽心思让我怀孕吗?现在我怀孕了,你舍得动我吗?连一根手指都不敢碰吧。”
我拿起架子上一米长的圆柱擀面杖,他眼神瞥过来,严肃瞪我。
“你想做什么!”
手指摩挲着棒子的质感,冰冷坚硬,朝他深深一笑,“你不是喜欢打我的腿吗?我也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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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训他
“苗晚!你别太过分了!”
我知道他是害怕,所以根本没在怕,抓紧棍子用力在他小腿上猛的一敲,那力道连我自己都觉得疼,谢远林差点跪下去,好在及时扶住了柜台。
“你找死吗!”
“谢远林!”
我怒吼着他的名字,见他身躯一震,下意识往后退缩了一步,突然让我笑了。
“果然啊,你妈妈也是这么凶你的吧?点名道姓叫着你的名字,然后一边打着你,对吗?”
“你够了!”
在背后撑着柜台的手,逐渐握成拳头,他目光狞瞪着格外慎人,咬牙启齿,此刻我就是他的噩梦,拿起擀面杖一次次往他腿上敲打,从左小腿到右大腿,足足叁十几棍。
他疼痛的闭着眼,抓住柜角边缘,长腿疼的弯曲,居然一次都没有反抗,这倒让我很惊讶。
“打完了吗?”
谢远林呼吸粗鲁加重,睁开眼看着我,“可以了吧苗晚!气你也出了,我也让你打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谢远林,这句话怎么能从你的狗嘴里面吐出来!”
他咬着牙咯咯作响,手指在很明显的颤。
我扔下擀面杖,挑着眉,趾高气扬的站在他的面前命令,“做饭吧,我饿了。”
他不得不做,还有他心心念念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
手机放在床头,有人打进来电话,震动声嗡鸣将我吵醒,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早上九点钟。
翻过身拿起手机,是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扯了扯嘴角,接通放在耳边。
“远林,你想要找的人我也帮你找到了,什么时候肯放过我!我现在都快已经被你的手下搞得一蹶不振了,之前的事情我都也道过歉了!不是说好给你找到人就一笔勾销吗??”
“是吗?哪有这么好的交易呢,赔上我一个,来换取你事业自由,是不是觉得很棒?苏乐。”
“苗……苗晚?”
他尬笑,“我没想到是你接的电话啊,谢远林呢?”
“你很洋洋得意嘛,抓到了我,对你的事业有不小的帮助。”
“别这么嘲讽我啊,跟我认识了这么长时间,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商人就是商人,哪有什么朋友?我这么狡诈阴险的东西,你还肯跟我合作,属实太瞧得起我了。”
“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你放心,敢对我耍小心机,我保证你这辈子不会再赚到一分钱,谢远林也帮不了你!”
在挂断电话的那一刻,男人正好推门而入,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放着叁菜一汤,还有香甜的鸡蛋羹。
我拿起手机朝他用力砸了过去,谢远林轻妙的侧身一躲,手机砸在了门上,摔掉地,四分五裂。
“我要你把苏乐弄死!听清楚了吗?”
谢远林看着地上被砸碎的手机,垂头应下。
“好。”
他鲜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就像成了以前的我,为了讨他,在床上用尽各种办法,少一些皮肉之苦。
现在角色反过来了,无论我怎么打他都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没有挑战他的底线离开这个别墅,而要找到真正能控制谢远林的办法,他的妈妈,究竟是怎么对待的他。
苏乐不再给他打电话了,反倒换成了我,跟着弟弟逃跑那时扔下的手机,被谢远林找回来了,一向不曾有消息的手机,苏乐的电话倒是一个接一个的打来。
等磨够了他的耐心,我才终于舍得接通。
“姐!你真是我姐!算我求求你了行吗?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谢远林追杀我的!我不要钱了,你留我一条命行吗!要不是隔着电话,我真跪下来求你!”
我笑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既然想让我帮你,那我得要相应的报酬才行啊。”
“行行行!你说,只要不是要我的手指跟脚趾,我什么都给你!”
“你跟我说过,谢远林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妈妈,那我要知道,他妈妈都是怎么对待他的。”
“这个简单,你去网上查,一七杀夫,就有答案了,这个案件在当时很有名。”
我疑惑皱了眉。
一七杀夫?
挂完电话,急忙查询着这四个字,弹跳出来很多新闻链接,是在十几年前的1月7号,一个女人患有精神病,被一个男人看重美貌强娶回家,生出孩子后,精神越发失常,长期殴打儿子,最后杀死了这个男人。
在下面几张新闻的图片,有当时的犯罪凶器,用来殴打儿子和男人的铁棍,我猜的果然没错,有皮带有柳条,砖头,还有断裂的桌腿。
因为杀人的女人当时照片被流放出来,美色让网友垂帘欲滴,所以才有了一七杀夫这个新闻名字。
而日期上,谢远林那时候才不过九岁,怪不得记忆这么深刻。
我笑了起来,将照片上的凶器一一记录下,这将会是我操控谢远林的武器。
精神病生出来的孩子能好到哪去,如果没有这些东西,那我也很可能随时都会被他杀掉。
“晚饭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吃一点吧。”
他放下托盘,眼下黑眼圈很重,憔悴的几乎快要倒下。
我拿起一杯温茶放在嘴边,看了他一眼。
“我突然不想让苏乐死了,别追杀他了。”
“好。”
听话的样子让我属实有些不适应,歪着头挑衅,“你怎么跟一条狗一样?我说什么你都听。”
他杵直在原地,疲倦的眯着眼。
“苗晚……”
“哦对,你不是像狗,你就是一条狗,主人说话怎么能有狗插嘴的份。”
他突然大步走上前,手势很明显,是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立马从被子下面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皮带,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扬着皮带威胁他。
谢远林脚步猛地停顿住,哆嗦收回手,憔悴的眼睛惊恐睁大,往后退。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噩梦。
我朝他怒吼,“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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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跪下去!
“晚晚,你弟弟想见你。”
他站在卧室门口,拿着手机,手无足措的望着我,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我睁开疲倦的眼睛揉了揉,朝着他伸出手,他急忙走上前将手机递给我,是他的人发来了一段视频,里面是苗壹那张惊恐的脸,身上病号服被他拉的衣领纽扣全崩。
点开视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从那头传出来。
“救我啊,姐姐他们要杀我!那些医生拿着针管捅我,姐姐你快把我救出去吧!呜呜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弟弟吗?你怎么忍心看着我被他们这样虐待啊!”
手机不停的在晃,他挣扎着想要抢,胳膊分别被两个保镖摁住,还有些吃力。
最后的画面他哭的鼻涕冒泡,狼狈扯着口水嘶吼。
耳边恢复了寂静,一分钟的视频结束。
“要把你弟弟带出来吗?”
我将手机扔给他重新躺回床上,“你怎么爱多管闲事,我说让你帮忙了吗?”
他低下头弱弱说了一声对不起。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打你,如果可以我想重新好好对待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突如其来的反胃,让我措不及防,食管中哽咽难受,我急忙捂住嘴巴掀开被子下床,一路冲向卫生间里。
“晚晚!”
跪在马桶旁呕吐了起来,眼泪逼的悉数流下,肠胃的刺激,肚子中仿佛有东西在拧紧,咳的没办法呼吸。
他急忙冲过来,想要拍我的背,只要接触我一米之内的地方,浑身的恐惧就会被他挑起来。
“滚开啊!别碰我!”
“晚……晚晚你别急,为什么会吐,是我做的饭吗?我不打你,我真的不打你!”
难受的眼泪接连涌出,看着他那只手越来越近,我抄起马桶后面一条桌腿,举起来吼他,“我让你滚,听不懂吗!”
看到那东西本能反应的往后退,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无比真实,颤抖着唇嗡动。
“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急匆匆擦干眼里的泪,犀利瞪着,“滚啊!”
谢远林落荒而逃,高大的身躯缩的很谨慎,后怕我对他做出点什么。
胃里的东西吐空,虚弱捂住肚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刷牙。
我警惕的拿着桌腿走出去,发现他就坐在床边,看我的眼神多了分怯意。
“我,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是孕吐,不用太担心,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给你做。”
“滚出去。”我用那根桌腿,无力的指着门口。
他露出牵强的笑,匆匆从床边站起来,“你别担心,我不会打你,晚晚,你把书房的桌腿都弄下来了,要这么想要,你可以跟我说,没必要自己去弄。”
“呵,那你知道我拿桌腿是干什么用的吗?”
谢远林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
“是,用来打我的吗?”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点滚开!”
他退到了墙壁那里,我快步走过去上床,将手中的东西对准他,眼神凶冷,“出去。”
“我很担心你。”他靠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晚晚,别赶我走,我就在这看你,我发誓绝对不会动你的,我只是怕你再吐。”
“你假惺惺的关心谁呢?装模作样的东西,之前把我打到牙齿掉的时候,你怎么没这么关心过我!”
“对不起。”
“我不要你道歉!给我出去啊!”
他抱着蜷起的双腿,沉默低着头,将脸埋进膝盖中,嘟囔了一句。
“我不走。”
我忍无可忍,实在觉得他这副恶心!
抄起手中的东西走过去猛地往他肩膀上砸,圆滚的支柱桌腿,砸在他硬邦邦的肩头上,一下两下。他身体没任何动作,低着头任由我打。
不止是觉得他可怜,我自己都想哭!
“滚啊,我不想看到你,谢远林!”
“我不走,你打吧。”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个畜生,你就应该去死!”
他慢慢抬起头,两眼泛着湿润,没有流泪的水光在眼球里面打转。
一棍一棍将他肩膀敲打的往下塌。
“苗晚,你是不是在模仿我妈妈?你是怕我会打你吗?不要这样好吗,我不会了,我跟你保证。”
“从你狗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
“那你怎样才能对我消气,离婚吗?我放你走了,你会开心吗?”
我愣住了,举起手中的东西这一次没有落下。
“你愿意跟我离婚?”
“你想吗?”
“你说呢?你说我想不想!我不仅想跟你离婚,我还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把你碎尸万段。”
我气的浑身发抖,握住棍子的手明显颤的越来越厉害,他突然起身抓住我手里的桌腿往前猛地一拉。
“谁让你碰我的!”
他不敢动还有身孕的我,一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了他的脸上,巴掌很重,谢远林整个脑袋都扭了过去。
眸子里氤氲的寒气望着我。
“你打吧,我不会离婚,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我想做父亲,晚晚。”
“那你问过我想做母亲了吗?”
“只要你不跟我离婚,不杀了这孩子,你随便怎么对我。”
“跪下去。”
我趾高气昂指着地面。
高大的身躯噗通跪在我的面前,脑袋不过才到我的腹前。
高高举起手中的桌腿,朝着右小腿上弯腰用力往下敲打!
他疼痛的撑着地面,被我敲打的持续发出几声闷哼,隔着灰色裤子,小腿后面那块肌肉,被我残忍的敲凹陷下去了。
额头上逐渐冒出的虚汗,青筋炸裂凸起在脖颈和手臂上。
身后桌子上放的手机在拼命的震动,我持续在他的小腿上敲打了叁十几棍,朝着一个地方,恨不得敲碎了!
等我终于过瘾才收手。
“拿着你的手机给我滚出去!”
他艰难撑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右小腿无力,猛地往地上跪,膝盖咚的一声重新磕下。
接连试了很多次起身,跪了五次,用力撑着左腿,一瘸一拐去拿手机,步履蹒跚往外走,走到门口时,脑袋还撞在了门框上,如果不是拉住门把手,整个人已经趴倒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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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你果然没死!
谢远林接完那通电话后便出去了,我翻身从床上起来,从衣帽间里套上轻便的连帽衫和长裤。
揉着乱糟糟的短发,跑下了地下车库,这里有很多车,都是他不经常开的,一辆白色的布加迪跑车已经加满了油,车钥匙在车顶上方,我已经很久没开过车,忐忑不安的发动起车子。
点开导航的路线后,驶离了这栋别墅,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趁着这个时候离开。
大概近叁个小时的车程,找到了那家关着苗壹的精神病医院。
在视频里,他穿的病号服上有写医院的名字,这家精神病医院是私立的,不会轻易告诉我苗壹在哪间病房,只能漫无头绪,一个个的去查看玻璃窗里面。
病房里最刺耳的尖叫,就是他了。
“凭什么绑着我!你凭什么拘禁我,给我松开,不然我杀了你!”
身旁站着两个谢远林的保镖,用力摁着他的肩膀对一旁的护士道,“还不快点打?”
“镇定剂已经超过每天打的限次了,这针是营养剂,必须等他情绪稳定我才能打进去。”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小叫,脖子上绑住一条铁链勒的他直咳嗽,几乎皮肤都要凹陷下去。
我隔着门看,犹豫再叁,终于推开了。
“姐!”见到我来,整个灰蒙的双眼都亮了,欣喜若狂的疯挣扎着两边的男人。
一旁的护士要开口。
“我是他家属,我能控制好他情绪,把脖子上东西解开。”
那里已经流血了,对他极其强烈的挣扎,有些于心不忍。
“夫人,老板知道您来这里吗?”
我微笑的很不礼貌,“我做什么事还需要跟你们汇报吗?出去。”
他们楞了一下,对于不听从我的命令,显然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呜呜姐,他们虐待我!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他们每天都给我打针,你看我胳膊,好疼好疼啊!”
密密麻麻的针眼,应该都是镇定剂。
我拿过护士手里的营养针,“你出去吧,这针我来给他打。”
她犹豫再叁。
“出去!”
“好…”
“呜姐——”
“给我闭嘴,别在我面前撒娇,这招对我没用,好好在这里治病,等你病好了,我会接你出去。”
“可是我根本就没病啊!”
碘伏涂抹在密密麻麻针眼上,我找准位置,刺透他的皮肤缓缓扎入,将液体悉数推入进去。
他疼的咬牙,“姐你下手好重。”
我冷着眼看他,他一副不敢说话的样子。
情绪稳定下来后,给他喂了饭他也肯吃,听医生说,从进来医院那天开始,就没有吃过一顿饭,每天都被迫靠着营养剂来维持。
他在我面前,跟一个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但如果仔细看,发现他的手一直在被子中悄然无息搂住我的腰,禁锢在他的怀里,笑的一脸满足,张口啊的一声。吞咽下勺子里的甜粥。
关上门后,他将我拽到床上,力气格外大,从后面抱住我的腰,粘腻的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
“好想你,你不在的时候我没睡过一次好觉,姐姐,我好爱你啊。”
不吭声,就是对他这些话最有用的回击。
“身上好香,好喜欢,我出车祸以后你?都去哪儿了?是不是回到那个死男人身边了,?他死了吗?姐姐。”
“不说话,应该是没死了,呵呵。”
胳膊分外有力勒紧着我的腹部,窒息的甚至有些疼痛,他并不知道我怀孕,如果知道,可能会一拳捶在我的肚子上,将那里面未成形的孩子活生生打死。
等他睡着,我想撑着身子起来,手摸到了枕头下面,却被一个硬物铬到,皮肤传来刺痛。
小心翼翼的将头抬起来,把枕头掀开一角去看,一把银色的水果刀,映入眼帘。
这里怎么可能有水果刀!
我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精神病医院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么尖锐的杀伤性武器。
正当我用力把腰上的手拿开,他突然猛地收紧。
“因为见到你太激动了姐姐,我根本没睡着呢,你别想着离开我,不然你刚才看到的东西,我会第一个用在你身上。”
“你是要杀了我吗!”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怒吼。
“呜我这么爱姐姐,怎么舍得杀你呢,姐姐放心,如果你一直都留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会伤害你。”
拳头攥紧,几乎是发抖的咬着牙,“你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他沉默了会儿,才肯慢慢松手。
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我拼命捂着胸口忍耐,不停咽着唾液压下去,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我怀孕。
病房门被打开,熟悉的声音喊叫着我的名字。
“苗晚!”
苗壹惊愕的大吼,“你他妈果然没死!”
我急匆匆从卫生间中出来,看到他已经拿着刀子下床。
“苗壹你疯了!”
谢远林抓住我的手臂,将我强行禁锢在怀中,冷眼瞪着他,“如果你识相的话,就把刀放下!”
他呲着牙齿笑的用力愤怒,“我识相?哈,我今天就算跟你同归于尽也要把你给杀了!”
谢远林打开门,摁着我的肩膀,“出去,你还有身孕,受不得惊吓。”
身孕?
我看到他的眼神直勾勾盯着我的腹部,脸色以最快的速度,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嘴角抽搐着不知道是想笑还是笑不出。
“姐,你背叛我。”
格外肯定的一段话后。?
他拿着刀子冲了过来,谢远林正要搂着我的肩膀出去,却还没来得及关上门的刹那,苗壹瞪大凸起的眼球,用力将门踹开,举起刀子朝我的腹部捅来,嘴边的笑容咧到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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