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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魏承泽
“姐,对不起,你忍耐一下,我就是怕你跑,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对你做别的事情。”
他将我的双手背在身后,我用力挣扎踹他,被他压制死死,在胳膊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子,肩膀都要废掉。
绑在了车窗上方的扶手上,两只脚上也被用相同的链子拴住。
一个几乎已经成了精神病的弟弟,我落在他手里只能任由摆布。
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垫在我的身下,让我尽量睡得舒服些。
可一夜我都不敢合眼,实在顶不住眯了几次,一大清早便被他震醒。
苗壹看到我睁开眼,手里拿着两个油桶笑。
“姐,你再睡会,我就是去找个加油站,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我没说话,苗壹关上后备箱,拿走车钥匙,将车门反锁住。
试图动着被绑在身后的铁链,可勒的太紧了,一动肩膀就疼。
还是熬不住一晚上紧绷的神经,等他一走,我便睡了起来。
车厢在激烈的晃动,走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迷糊睁开眼,发现是苗壹在开车,外面烈日透过车窗打在我的眼皮上。
然而已经太困了,根本不想再睁眼,宁愿睡死过去。
“姐,你醒醒,姐!”
身子不停的摇晃,我疲倦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已经被放开,然而长时间的捆绑,让我身子僵硬的依然不能动弹。
“这是哪?”
苗壹笑嘻嘻呲着牙,“家啊!你上大学才一年没回来就忘了,我们回家了。”
我环绕着这件温馨狭小的房间,十平米的地方,艰难地塞了两张单人床,铺着花花绿绿的床单。
是小时候我跟苗壹的房间,长大了些,这就是我的房间,家里面很小,爸妈为了让我有些隐私,苗壹一般都在客厅沙发上睡觉。
他蹲在床边,捧着我的手,亲了又亲。
“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以后你就待在家里,我来养你,你哪里都不准去。”
“苗壹,我还有学没上完,你也要上学,你才大二就辍学——”
“你不准出去!”他朝我用力吼着,“学也不准上,上了有什么用!你还想回去吗?我辍学就是为了打工挣钱养你。”
“姐你别怕,已经没那个男人了,从今往后你就在家里好好待着,你放心,我会把你保护的很好!”
我已经累的笑不出来了,谢远林不可能死,他那么偏执的人,一定会养好伤后,重新将我抓回去。
他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道歉,说着让我怜悯他的话。
“我一直都住在防空洞里,那里阴冷又潮湿,他们还虐打我,我想跑就不给我饭吃,姐,我都是为了你才想去挣钱的,可我没想到会去到那种地方,那里简直就是个地狱!”
我很快就没了可怜他的心思,在第二天早上,他就将我的脚绑上了一条十几米长的锁链,在只有叁十多平米的屋子里面,能够活动自如的地方只有卫生间和厨房。
苗壹出去找工作,将我关在家中,能触碰到大门,门锁却打不开,连家里的座机电话线都被剪了。
他变态的程度,几乎越来越能跟谢远林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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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别再惹恼我了!
“姐,我回来了!”
我搅拌着锅里的粥,并没有回应他。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朝着我走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耳边扑来的呼吸声,浑身一震,手中的勺子掉进了锅里。
“姐,做什么好吃的呢?”
“放开我。”
“唔不要,就抱会儿嘛,小气鬼。”
手指轻微颤抖,抓住快要沉入锅底的勺子急忙拉起来。
“姐,我今天找到工作了,是个奶茶店,虽然薪资不多,但是足够养活我们两个人了,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沉住呼吸,将大火关闭,
“放开我,吃饭了。”
“嘿嘿,姐你坐那,剩下的我来。”
脚上的链子随着我的脚步不停发出响声,沉重的脚铐,将脚踝要磨出了鲜血。
我坐在凳子上,弯下腰抚摸着脚踝的伤口,苗壹将一碗绿豆粥放在我的面前,去了卧室里。
没过一会儿手中拿点棉花过来了,蹲下来,将棉花塞进冰凉的脚铐里。
可能那些东西根本就不管用,稍微走两步路,棉花就会全部脱落。
“姐,我这也是怕你跑,万一你执迷不悟,又回去找那个男人怎么办?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在家里呆着,我肯定会照护好你。”
我没说话,吹凉勺子里的粥,慢慢放入嘴中,明明放了糖,还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抬头看着橱柜上的照片,是两张遗像。
如果爸妈还在世,他又怎么可能敢这么放肆的对待她。
“姐,我来。”
他将我手中的碗夺过去,一口吹凉粥,递到我的嘴边,眼中笑容明媚有光。
“啊,张嘴。”
我觉得很恶心,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慢吞吞的张开嘴巴含住那勺粥,咽了下去。
“姐姐真乖。”
面无表情的眼神里,我对他厌恶快达到了极点。
睡觉时,他也不在沙发上了,而是躺在卧室对面的床上看着我睡,狭小的床不过一米七,他的腿必须蜷缩起来,才能勉强睡得下去。
我一直在找机会出去,找一个精神病院把他给送进去,脚腕上的东西试了很多办法都打不开,用刀去砸,也只能发出咔咔的锈铁声。
这天苗壹回来,一脸怒气,急匆匆的进家门,掐着我的脖子,摁倒在沙发靠背上。
“我问你,你跟那个男人结婚了?为什么我今天查你资料的时候是已婚啊!”
我窒息的抓住他的手腕,“为了找你,我只能跟他结婚,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得知你在哪里的消息。”
苗壹气的抽笑,“为了我?那男人现在死了!你要为他守寡吗?给我离婚,要怎么才能让你资料上显示离异!”
“你要是真让他死了,就拿出他死的证据。”
我看着他认真思考的样子,像是要来真的。
“苗壹,我就算跟他离不离婚,好像都没对你有什么影响。”
“怎么没有?”他举着手中资料变更手续,朝我扬了扬,笑的格外开心,“我已经把户口本上,我们姐弟关系改了,姐,我要跟你结婚,只有结婚了,我才能真正保护你。”
“你疯了吗啊!我是你姐姐!我是你亲姐!你让我跟你结婚?爸妈如果还在世,一定会把你腿打断!”
他用力掐着我的脖子,越来越紧,我几乎要无法呼吸,大脑充血,脸上的眼泪越流越多,张大嘴巴,目光赫然狞瞪着他,他嘴角阴郁的笑,不言而喻的慎人。
“结婚怎么了?我只是想要个名义上保护你一辈子的男人,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敢偷窥你了啊,就算你以后想嫁给他,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没办法嫁给他!”
“你滚……畜生,你这个畜生!畜生啊!”
“哼,你太不了解我了,姐你可要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我能保护你外,其他男人任何一句鬼话你都不要相信!”
我几乎要窒息,在他松开我的那一秒,踹着他的腿,将他踢下沙发,一瘸一拐的跑去厨房拿起一把银色的水果刀。
苗壹捂住脖子从地上爬起来,懒洋洋的看着我,歪头一笑。
“要杀了我吗?”
“就跟我当初杀那男人一样?”
“你下不去手的,你都为了我跟他结婚了,真是委曲求全,现在我回来了,你亲爱的弟弟就在你面前啊!你怎么可能会杀我。”
我拿着刀子的手在拼命颤抖,眼眶泛红了一整圈,他说的对,我的确下不去手。
苗壹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都格外的轻,“快把刀放下,你要是不满意,我们再好好商量一番。”
笑容让他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嘻嘻呲着牙齿,看着那么纯而无害。
“别再惹恼我了,不然我就把你双手也给捆起来!”
“苗壹……”我哆嗦着唇,抬头把眼泪收进去。
“你真的要去精神病医院看一看了。”
他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你说什么呢,我没病!”
我露出牵强的笑,举起刀子,看着他眼中的惊恐,下定了决心,朝着腹部刺了下去。
“姐不要……姐,姐!”
钻心的刺痛感,从腹部蔓延至全身,剧烈的疼痛,眼前一昏,跪下去的瞬间,苗壹跑过来将我接住,燥耳的吼叫着我的名字。
他慌乱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脚上的铁环,抱着我离开了囚禁一周的家,我艰难抬手捂住腹部,抚摸到的却是一片热流血液,瞬间浸湿了手心。
好多血……
痛的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隙,看到苗壹疯狂大哭着往前跑,腿软的想要摔倒,外面烈日光线袭来,闭上了眼,热泪不断滴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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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他出现了
当那辆袭来的货车将他撞倒在地时,怀中还紧紧将我搂住,裹住受不得一丝伤害,我只听到耳边嗡鸣的寂静声,以及腹部插进的刀刃,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
耳边的声音就像磁带断裂一样,啪的一声,没有了任何声响,我沉浸在暗无天日的梦里,不知道昏了多久。
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清一色干净洁白的酒店房间,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不妙,不等我起身坐起,肩膀便被摁住。
面前突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居然是苏乐!穿着绿色的花衬衫,认真看着我。
“你——”
“嘘,别激动,你才从鬼门关里出来,肚子上的伤口刚缝合,可别裂开了。”
麻木的肚皮,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后知后觉,估计是被打了麻药。
“你的手指…”
我想到了什么,急忙往他手上看去,然而十根指头都在,完好无损,根本没有被切断。
他举了举手看着,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个啊,谢远林派人去砍我的手指,我用一个假模型替代了,还记得上次我给你的那张纸条,夹到书里就会消失吗?那是一个工匠做给我的,指头也是,以假乱真,人的眼睛根本分辨不出来。”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嘿嘿,说来也巧啊!”他笑起来吊儿郎当的模样,很不正经,“我本来是想随便找个城市躲躲风头的,毕竟谢远林那家伙可不会放过我,谁知道恰巧就看到你出车祸了。”
“那我弟弟,我弟弟!”
“都说了让你别激动了,你弟弟没事,送去医院了,我是担心谢远林会找到你,所以才把你带到酒店里面。”
我也不敢想,居然会这么巧的就遇见他,太奇怪了,这一切都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看他这副依然放荡不羁的样子,又没办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毛病。
“你在这里躲了多长时间?”
“少说也有一个月多,自从咱们的通话被发现后,我拿着你给我发来的假财报,准备下手,结果亏了一兜子的钱,没过两天,谢远林就快把我的公司给搞破产了,就连你们经常去我那吃饭的那家酒吧,也倒闭了。”
他托着腮不停的叹气,“想要东山再起,我恐怕是没别的办法了,做了10年多的兄弟,结果被他亲手打压到这种地步。”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如果你真把他当朋友看,你就不会从一开始答应我的要求,会让我窃取他公司的机密。”
苏乐挠了挠短发,嘿嘿一笑,“你说的也对啊。”
“不过苗小姐,我也算是半个商人,你知道的,商人总要有利可图,你说对吗?”
“什么意思?”
他耸了耸肩没说话,撇着嘴巴表情很是单纯。
“那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不用,好好养伤就行了。”
苏乐撑着双腿起身,哎哎呦呦的伸了个懒腰,好不舒坦。
才发现他下面居然只穿了个花短裤,不修边幅的样子,妥妥的是游手好闲的纨绔。
“你这身上的刀口应该不会是你弟弟给你捅的吧?说起来真吓人啊,再插一寸进去,可就捅到最关键的位置了,你还真是命大。”
我没说话,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
他被我这副严肃的模样吓到,讶异地挑了挑眉,“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知不知道谢远林现在在哪?我逃走的时候,苗壹捅了他一刀,不知道死没死。”
他笑,“你们两个身上一人挨一刀,还真是有夫妻相,不过我可不知道啊,危险的人,还是不要随便打听的好。”
在这里待了两天,苏乐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除了睡觉的时候躺去外面的沙发上,对我照护的无微不至,他向来都是爱色之子,身边美女环绕着一堆,这样的举动倒显得有些反常了。
我还没想好接下来的打算,等伤好之后,会第一时间把苗壹送去精神康复中心,可如果谢远林没死,我去哪儿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被变态抓回去,还要承受以前那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抓住床单的手在微微颤抖,苏乐察觉到我的异常,将电视关了。
“不喜欢看动物片直说,这么害怕做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比动物更可怕。”
他笑而不语。
“我弟弟他……”
“放心,人没事,他上救护车前,留的是我的手机号,今天医院打电话,说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早上醒过来了。”
“那他现在应该在疯狂找我。”
“猜的真对,从早上7点到现在,已经打了两针镇定剂了,下午就会派精神科的医生过去诊断他的病情。”
我松了口气,“谢谢……”
“对了,明天我有事啊,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他侧过头,笑眯眯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分的韵味,很深沉,像是有什么话还没说完。
“终于要忍不住出去把妹了吗?”
“真了解我啊,在这里也太无聊了,除了照顾你这个病号,我是真没点时间跟妹子们玩耍了。”
我笑,“谢谢你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出去了,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惊醒,恐怕才早上6点,哪有人在这个时间把妹,怕不是去酒吧门口捡尸了。
哐当!
一声巨响,我瞬间睁开了眼睛,卧室门被打开。
以为是苏乐回来了,正想侧过头开口,然而直视我的那双眼,分外熟悉狭意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我,踏着皮鞋朝我快步走来,男人身姿挺拔长身玉立,从深棕色的风衣外套中,掏出了一条绳子。
粗糙的麻绳,朝我脖子上袭来,他无言的冰冷,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用力往下压。
男人眉眼清冷疏离,手上的力道在逐一加重,我拼命踢着双腿,以为要死在他的手里。
他突然笑了,勾起的嘴角看着我无谓的挣扎,愤怒而兴奋。
“还真是要感谢苏乐,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快的找到你呢?”
突然的一句话,我近乎窒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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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她先射穴(H 慎入) 性奴
我连滚带爬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却一不小心用力撕裂到了腹部上的伤口,疼的瞬间没了力气,眼里冒出泪花,被他掐着脖子活生生的掐到窒息。
终于,我被掐的大脑充血,很快晕了过去,男人那张暴虐令人发慎的脸,在眼前逐渐变得模糊。
我不想回去,连做梦都在想着怎么逃,全身被一条藤蔓束缚,勒紧脖子和胳膊,痛苦的让我根本无法挣扎。
当我睁开眼,回到熟悉卧室的那一刻,整个身体和牙齿都在不受控制用力的打颤,身体稍稍一动,我便感觉到手腕铁链和脚踝的锁链,捆绑着我的身体。
或许是太过害怕,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
“怕什么?”
右耳突然传来声音,我才发现原来男人一直就在我的身旁,只是从睁眼开始,目光都盯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在我的脸颊上,轻轻刮蹭着肌肤上细微毛孔,和竖立的汗毛,那么轻的手法,根本不像他的手段,就像在抚摸孔雀的翅膀,要进行最后的屠杀。
“我以为你已经足够听话了,没想到你还是在想尽办法,打算从我身边怎么逃跑?晚晚,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除了恐惧,心情已经毫无变化。
他沉沉叹了一口气,磁性的声音随性而散漫。
“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起码你有了做母亲的资格,也就不会想着怎么离开我的身边了。”
“不,不不”
我拼命摇头,谢远林抚摸在腹部上,那里正是伤口的位置。
“不着急,等你肚子的伤好了,我们就再商量怀孕,结婚叁个多月来天天操你,不见你的肚子有什么动静?该不会,你做了什么皮下埋植避孕?”
他拉住我的手臂,手指在皮肤上一寸寸的抚摸,可惜并没找到他想看到的东西。
“哼,跟我结婚,从一开始就带着有利可图的计谋,怀孕这种事,你自然也会避免的面面俱到才对。”
回应他的一片沉默,只听我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大。
谢远林脾气很不稳定,他每天都会待在我身旁陪很长一段时间,有时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满身急躁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然后突然来到我的跟前,掐住我的脖子,逼着我充血的眼睛睁大,眼神撇到窗外,朦胧的黑夜下,还没有天亮。
“苗晚,说你爱我,说啊!快给我说!”
他怒吼,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突如其来的窒息,我吐出嘶哑的嗓音,“我爱你,我爱你。”
瞳孔紧缩,就像是在面临什么恐惧,“不够,我是你什么人!嗯?说出来!”
“老,老公……丈夫。”
“接着说,接着叫!快啊!”
“额老公,老公!”
嘴角可怕的往上勾起,笑声渗透脆弱的神经,“既然知道我是你老公,为什么要跑!我们不是夫妻吗?丧妻总比你跑走的好!省得你跑进别的男人怀里!”
“不要杀我,别杀我!我不跑了,别杀我啊!”
谢远林嘴角的笑缓缓平复,等他完全扯平了淡粉色的薄唇,才发现脸上根本没有一丝笑意,面无表情的神态冷汗直冒。
已经一周他都是这个状态,每次都会被他掐的无法入睡,脖子上已经全是淡紫色的掐痕,一次比一次重,为了防止我跑,又将链子固定,缠绕了好几圈,反复如此,到最后我的手腕已经磨烂出红色的血痕。
在午饭时,除了平常的饭菜,还端上来了一杯清水,无色无味的水盛在碗里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可如果是水,他会直接倒在杯子里,为什么会放在碗里。
仔细观察,发现他的手指摁在杯口处,有一片细微的白色粉末。
我不肯喝,“不渴,不想喝。”
“喝了,只是一杯水而已。”
不是水,他肯定在里面加什么东西了!那个粉末,一定不会是好东西。
看着我不停的向后躲避,他不耐烦抓着我的头发猛的往前一拉,咬牙切齿在我耳边发出恨意的声音。
“我让你喝!”
“唔唔唔!”
手指掐住脸,逼我张开嘴巴,将那碗清水灌进我的嘴里,不少的水顺着两侧的嘴角往下滑落,还是不可避免吞咽下去了很多,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摁,看到他胳膊上鼓起来的肌肉,显而易见那力气快要将我压到窒息!
碗里的水一滴不剩,趴在床边咳的撕心裂肺,他满意的将碗放回床头,一脸微笑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轻眯,眉眼染着温柔怪异的笑,什么也不说。
不出五分钟,我便开始觉得喉咙干热,不停的喘着气咳嗽,掐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压,紧接着是开始泛疼的心脏。
好难受,好难受……
“哈,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东西?救命,呜救命啊!好热,你放过我吧谢远林,我拜托你……”
不停拉扯着被子,可手腕的锁链,拼命向后扯着,难受的连动也动不了,链子挣扎的抖动声,在他笑意盈盈的目光下,更刺耳了。
“还感觉不出来吗?怎么这么愚笨呢宝贝,下面是不是空虚的开始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的鸡巴,嗯?”
“呜……”我知道是什么了,会让人发情的东西。
“我不要跟你做爱,你放过我,我肚子上的伤还没好!”
“别怕晚晚,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轻点就行了,忍耐了两星期,总得让我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不然凭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足够我把你杀一百次了!你以为我还留着你一条命是用来做什么的?”
“呜你想把我当做你的性奴是不是!谢远林你个畜生!”
他面色死气沉沉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摁在枕头上动弹不得,接着一片黑影笼罩在我的头顶,他整个人欺压上来。
“性奴?既然你自己都已经定义好了身份,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要你苗晚给我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生不出来,就永远被我关在房间里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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