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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莯文
多亏了孟元的帮忙,不但查找了相关资料,还把所有情况交待得简单易懂,她才能用证据用数字用事实去劝说乔骏飞。
孟元除了担任乐队的鼓手,还从事着金融行业,算是个英人士。
于月桐致电向孟元道谢后,又打电话给徐宸熙,可惜他正在拍戏,没有接到。
等他回电时,于月桐刚进浴室脱了衣服,听到专属铃声又急急忙忙跑回房间拿手机接听。
徐宸熙知道她要洗澡后,色气满满地说:“直播给我看。”
于月桐立马按掉电话,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留徐宸熙在另一边干嚎。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二十一章雨天
夏季,瓢泼大雨总爱拥抱这纷繁的尘世。
在七月份的尾巴,亦如是。
剧组趁着雨天拍雨戏,演员们在雨下拍了一条又一条,浑身湿透。
楚无邪一袭白衣,单手持剑,剑面刻着腾云。
刀客们身披雨蓑,手握大刀,刀锋薄如蝉翼。
只见刀客们抡圆了长刀,惊起一串水珠,挥向楚无邪,楚无邪拔剑抵抗,旋即如同一个鹞子侧翻身,敏捷地躲过了刀锋。
不料其中一名刀客脚打滑一踉跄,刀身一歪,刀尖划过楚无邪的脸,雨水混杂着血水,平添一股残破之美。
“咔!”导演愤怒地拿起喇叭,问责那位群众演员,“你怎么回事!不带脑子出门吗?武打动作不是练了很多遍了吗?再偏一点眼睛都被你刺穿了!”
群众演员惊慌失措,频频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脚滑了,真的很抱歉!宸熙哥,对不起!”
徐宸熙摆摆手,笑着说:“没事,小意外而已,别放心上,不必慌张。”
朱谨撑着伞拿来一条擦身的大毛巾,披在徐宸熙身上,和他一起走进摄影棚内,医疗人员赶过来为他处理伤口,用碘伏消毒。
那道伤口大概五厘米长,不知深度,在一旁的喻莉娜眉头紧蹙,十分忧虑,问道:“这会不会感染,会不会留疤呀?”
医疗人员说:“等它自然结痂,这几天不要沾水,注意防晒,忌食辛辣刺激性食物。”
导演把化妆师也叫过来,嘱咐道:“这脸伤了,后面还有几场戏是前面的戏份,得看起来不连贯,尽量想办法处理得看不出有伤。”
那位群众演员还瑟瑟发抖,徐宸熙朝他笑:“真的不要紧,一点都不疼,我从小到大磕磕碰碰惯了,比这严重的多得是,照样好好的,你平常心对待。”
群众演员还想道歉,徐宸熙制止了他,又驱散开围观的工作人员,方得片刻宁静。
剧组进度不容耽搁太久,大家又为下一场戏忙碌起来。
没轮到喻莉娜的戏份,她留在徐宸熙身边,看着医疗人员消毒。
徐宸熙对她说:“你忙你的,别整得我病重了似的。”
朱谨附和道:“是呀,莉娜你去准备你的戏,有我看着哥呢。”
喻莉娜笑笑,离开了。不过她只是去装热水,回来时却不见徐宸熙踪影,转悠了半圈看到徐宸熙独自站在檐廊下,发尾、裙角还在滴水,但依旧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她走过去,把水端到他面前,说:“师兄,喝杯温水吧。”
徐宸熙转过头,手机置于他的耳畔,原来是和别人通话中。
徐宸熙接过水,道了句谢谢后又把注意力集中回电话里。
喻莉娜也不打扰他,转身准备离去,忽而听见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只爱你。”
他说得如此轻柔,像棉花糖,融化在心间。
……
傍晚时分,灰蒙蒙的天空中夹着几束一闪而过的光,汽车喇叭奏响,与轰鸣的雷声相应和。下班的人纷纷打起伞,走去地铁站,鞋底溅起的水花湿了裤脚。有一个男孩把他的女孩紧紧地搂在怀里,伞倾向她那边,不让她淋湿。
于月桐不是很喜欢雨天,但雨水成为背景,就这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也觉得这一刻挺美好。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边欣赏别人无意中形成的动人风景,一边成为别人生命里不曾察觉的过客。
于月桐把伞起,拿塑料袋装好湿淋淋的伞,进入医院。
她一直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总觉得四周漂浮的空气携带着无奈与哀怜的分子,却又不得不一次次拜访。
这回,她是来接乔雅军出院。
叁个月内,他因为高血压发作两次住院,但这一次看起来苍老了许多,不是白发又添了几根,而是目光不再如电,多了几分平和。
乔雅军说要去上个厕所,于月桐在病房内等他。
恰好徐宸熙打来电话。
“吃晚饭没?”
“还没,现在在医院,接我爸出院,回家后再吃。”
“爸爸神怎么样?”
“好很多了。”
“那就好。女王大人,我破相了。”
“怎么了?演戏时受伤了么?”
“摔了一跤,脸被石头划伤了。”
“没事,你向来不要脸。”
徐宸熙轻笑,把手机举向天空,又移回耳边,说:“听见雨声了吗?这个夏天目前为止最大的一场雨。”
于月桐望向窗外:“傻瓜,上海也在下雨,我就在雨里。”
“你在淋雨吗?”
“不是,整座城市不都在雨里么,我自然也在雨里。”
“你不是一直住在我心里吗?”
“哦,我不用付租金或者房款吧。”
“不用,以身相许已经足够。”
于月桐不是很喜欢雨天,但雨声成为背景音,就这样和喜欢的人说着无意义的话好像也不赖。
如果没有要紧的事,这般阴凉潮湿的天气会让人变得温柔,已经想象得到下雨天和他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该有多惬意。
突然扬声器里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师兄,喝杯温水吧。”
声音很悦耳,至少比她的甜美。
她想知道对方是谁,但其实是谁也没有那么重要。
于月桐轻轻地问:“徐星然,我能相信你吗?”
徐宸熙说:“我只爱你。”
于月桐盈盈一笑:“嗯。”
“我下周杀青。”
“好,我等你回来。”
乔雅军已回到病房,于月桐挂了电话,上前扶他。
乔雅军一只手搀着于月桐的胳膊肘,两人慢慢地走。
于月桐看着那只皱皱的起了斑但很温暖的手,心里头涌起酸酸的感觉,她感受到他掌心和指尖上的厚茧,是岁月的磨砺赋予他的印痕。
“男朋友吗?”乔雅军微笑着问。
于月桐抬眼,脸逐渐泛红,缓了一会说:“嗯。”
“女儿终究长大了,什么时候带回给爸妈瞧瞧?”
“我和他忙完这一阵就带他回去见你们。”
“好,你妈肯定高兴得不行。”
感谢上天,父母健在,无灾无祸,十年前在雨中吻我的男孩依然爱着我。
倘若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二十二章爸爸
于月桐和乔雅军回到家时,乔骏飞也在,他前些天就把公章还回来了,但始终没去医院探望过乔雅军。
于毓敏和陈阿姨准备了一桌好菜,可是只吃到一半,饭桌就差点被乔骏飞掀翻,幸好于月桐手疾眼快,稳住了桌子。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总经理让给于月桐?你怎么不直接把整副家产都给她们娘俩?”乔骏飞怒目切齿地冲乔雅军骂道。
于毓敏吓坏了,于月桐抓着她颤抖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怕。
乔雅军屏住气说:“这些年你除了吃喝玩乐,有为公司做出点业绩吗?不服气就拿出真本领来。”
乔骏飞冷笑:“这当小叁的是真有本领,床上伺候得你很不错吧!”
乔雅军听到这话火气压不住了:“你!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
乔骏飞和于月桐之所以一个姓乔一个姓于,不是因为特地让兄妹俩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而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是一家人。
其实于月桐原本叫阮月桐,在她10岁那年亲生父母离婚,她跟着于毓敏才改为姓于。
乔雅军是和前妻离婚后才追求同样离了婚的于毓敏,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相互成为彼此的救赎。但乔骏飞一直固执地认为是于毓敏蓄意勾引乔雅军,导致他的父母婚姻破裂。
所以他从来没给过好脸色于毓敏看,能容忍于月桐不外乎是看在外表上,他最馋这种禁欲范冷美人,能把她搞定让她在身下哭着喊哥哥才叫他爽快。
这十多年的冷言冷语和嘲讽让于月桐练就了一颗钻石心,她管不住乔骏飞那张嘴,唯有凭借能力让于毓敏在这个家里有立足的底气。
而乔雅军一直待于月桐如同待亲生女儿一般好,恨不得把世间最好的东西都给她,如果她想要星星,他愿意爬上天梯,从不舍得对她发一丝脾气,尊重她所有的选择与喜好。
本来于月桐很抗拒乔雅军,无论他待她多好她都讨厌他,只想要亲生爸爸回来。
她的亲生爸爸阮文彬,人如其名,文质彬彬,高大英俊,是大学教授,有一股书卷气,和于毓敏站在一起就是佳偶天成。而乔雅军身高不过一米六几,年龄比于毓敏大十五岁,中年发福,是个没有情调的生意人。
纵使她能接纳这世上所有的不完美,也难以将一个原先一切都与她毫无关联的人喊做爸爸。
直到有一天,她告诉了徐宸熙家里的情况,徐宸熙和她说的话,她一辈子都记得。
“世界上有一种亲情,不源于血缘。血缘不过是基因组成,爱与陪伴才是真真实实的能填补生命的空白、治愈生活的创伤的那束光。你应该记住和珍惜现今陪在你身边的人,那才是你能把握住的宝藏。乔叔叔不是超人,他也需要你的爱才有动力走下去,哪怕只是一点点。”
徐宸熙说这番话的时候,于月桐觉得他无比的温柔,像山岗的清风梢头的朗月,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让人想要依恋。
自此之后,于月桐试着慢慢接受乔雅军,才逐渐感受到了真切的父爱。近几年,她也是真心的把乔雅军视作最好的父亲。
于月桐担心乔雅军的血压再次飙高,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他后背,并对乔骏飞说:“无能的人总爱把罪名挂在别人身上。我不稀罕什么总经理位置,要站就要站到最高处,不如我们俩来个赌约,下半年谁能让公司利润提高得更多,谁就成为公司总负责人。”
乔骏飞惊愕,乔雅军和于毓敏也一脸惊愕。
于月桐当然无意于经商,她还没有大展她的策展宏图和实现艺术梦,但是,她希望乔雅军能真正的安心。
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乔雅军对她说:“月桐啊,爸今年六十五了,该退休了,在医院躺着的这些天,我想得很清楚了,人呐,不知哪天就两脚一蹬,白布一盖,一溜烟就去天上了。”
这些话令人难受,于月桐让他别多想,一定会长命百岁,但乔雅军坚持要说完,像是要交代后事一样。
“空着手来也空着手去,所以我决定我去世之后公司就交给你打理,但是你想办下去还是关了都随你。没能把公司壮大,是爸爸愧对上一辈,但这包含两代人心血的家族企业是爸爸这一生能送你的最大的礼物,你可千万别嫌弃。”
于月桐知道,乔雅军是尽他所能为她补上那缺失的父爱,可是,她不能平白无故地接受,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他舍不得公司,放心不下乔骏飞,而她是他现在最能依托的人。
她直接下公司这份大礼,他不会快乐,只有看到乔骏飞有所作为,公司继续发展,他心上的忧愁才能消除。
因此,她得逼乔骏飞一把,至少让他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不整天做着一步登天的蠢梦。
“乔骏飞,你犹豫那么久,是怕输了?”于月桐挑衅道。
乔骏飞细长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狡黠的光,他看着于月桐说:“我爷爷创办的企业自然就是留给我的,但我不妨陪你玩玩,你到时可别哭着求哥哥帮忙,哥哥会心疼的。”
于月桐感觉自己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喻莉娜则吃不下饭了。
“我只爱你”这四个字像只蚊子一样在她脑袋里嗡嗡作响。
会对什么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最大可能就是女朋友,可是她没有听说过徐宸熙有女朋友,连绯闻女友都没有见娱乐新闻报道过,该不会一声不响英年早婚了吧。
这个问题让她苦恼不已,以致于那晚拍摄过程中她都心不在焉,惹得导演首次对她勃然大怒。
“喻莉娜,你是只想当个被人视作笑柄的花瓶吗?你看看你今晚演的都是什么玩意,词记不熟,表情管理不如人意,看你演戏真让我尴尬到头皮发麻。进组二十几天演技反而倒退到没学演戏之前?我给你半小时调整,还是这样的状态的话,别怪戏份被大大删减。”
喻莉娜当场道歉,并忍住了眼泪,一回到休息间便掩面而泣,涕泗滂沱,却也不敢哭出声。
如果今晚是场哭戏,她可能还能超常发挥,可偏偏让她笑,她只能强颜欢笑。
太不专业了,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所有人都在讥笑,没有人知道她失恋了。
一段不为人知、尚未开始就宣告失败的恋爱。




女王的裙下之臣 七夕小剧场—初吻
徐宸熙的吻几乎都带有侵略性,哪怕是初吻。
那发生在他们在一起第一天的下午放学之后。
他依然陪她骑车回家,在她旁边喋喋不休。
“女王大人,你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
“我想你安静。”
“只剩下钢琴陪我谈了一天,睡着的大提琴,安静的旧旧的……”
徐宸熙唱起了周杰伦的《安静》。
真有他的。
唱毕,徐宸熙又问:“我唱得好听吗?”
挺好听的,但于月桐不想他太得意,便不动声色地说:“难听。”
“不行不行,你再点,总有一首你会觉得好听。”
“j.j.cale的歌你会唱吗?”
于月桐以为徐宸熙应该不知道这位出生于上个世纪叁十年代且已故的美国老歌手,没想到他同样知道。
“女王大人也喜欢这位吉他大师?你知道他的经历吗?在他过得最惨淡最穷苦的时候,别人问他都在干嘛,他回答:‘我住在拖车里,没事就锄锄草,听听说唱和van halen。’太酷了,我也想做这么酷的人。”
于月桐问:“你不是喜欢硬摇滚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同类型的音乐有不同的美,我会尽量去了解,不了解就指责不好纯属耍流氓。”
虽然徐宸熙在于月桐面前总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但他对待事物的很多看法并不幼稚。
“我给你唱那首《homeless》。”
恰好是于月桐喜欢的。
“你唱就唱,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
徐宸熙展齿一笑:“你好看。”
“……”于月桐稍稍偏过头不让他看。
突然路上有一个同校女生从巷子里冲了出来,徐宸熙来不及躲避,直接撞上了她,女生跌倒在地上。
于月桐第一时间下车去查看女生的伤势,她的手肘和膝盖都有所擦伤,一颗泪珠挂在眼眶欲滴未滴,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爱。
于月桐说:“还好吗?我先扶你到一边坐着,然后去给你买药。”
忽然徐宸熙喊疼,于月桐把女生扶到树旁后回到他身边,问他:“你有伤到吗?”
徐宸熙眉头紧皱,抿着唇,于月桐检查了他的手腕手臂大腿小腿,没有发现受伤的地方,正想再次询问他,抬头却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
他用只有她听见的音量说:“我想吻你。”
于月桐愣了一会,丢下一句“你去给她买药”,红着脸自个骑着单车离开了。
徐宸熙从钱包里拿出两百块放到女生手边:“现金只有这么多,应该够你看医生了吧。”
然后就洋洋洒洒地去追于月桐了。
徐宸熙骑车快,不到一分钟就追上了,于月桐脸还微红。
徐宸熙发现于月桐虽然看起来清冷强势,但其实蛮容易脸红。
“女王大人,你骑慢一点,我脚真的崴到了,好疼呢。”
于月桐没回应,但渐渐把速度减缓。
后面的几分钟路程,徐宸熙也不说话了,时不时就看着于月桐笑,于月桐觉得他还不如聒噪一点,这样静静的,内心反而变得躁动。
在过去几个月,到了距离于月桐家200米左右的地方,徐宸熙就会停下注视她进门后再自行离开,但这回徐宸熙挡住于月桐的路,把她拉下车,单车也不管,拉她进入狭长的弄堂。
于月桐试图甩开:“你干嘛呀!万一被认识的人看见了!”
但徐宸熙把她的手抓得很紧。
头顶上是横七竖八的晾衣竹竿,挂着床单、t恤衫、花衬衫、黑长裤以及各色内裤,涂着红漆、绿漆还有掉漆的老式木窗敞开着,窗边摆的小花盆里分别种着宝石花和青葱青蒜,有一位老头穿着白背心和短裤,坐在小板凳上,执一把蒲扇,凝望经过的两人。
弄堂里的风能把人吹得微醺,不然她的脸怎会如晚霞一般红。她望着眼前的人,他柔软的短发在上下跳动,后背如墙般牢靠,牵着你的手宽大有力,让你不由自主跟着他一起走……
到达荒凉凋敝的后弄,徐宸熙止步,转过身揽于月桐到怀里,低着嗓子问她:“可以吗?”
于月桐:“……”
二话不说就把人拉到这怎么还好意思问“可以吗”,走得那么利索哪是崴到脚。
于月桐低着头咬自己的嘴唇,指甲快把掌心抠出血。
水泥路面布着裂纹,阴沟里流动的水上浮着菜叶子,附近人家正在热火朝天地炒菜,油烟味扑鼻而来。
要在这里接吻吗,这可是初吻,死啦,要怎么吻呀,为什么那么紧张,腿都在抖……
昨天才答应他在一起,今天就接吻也太快了,不如还是先逃回家吧……
徐宸熙看着于月桐涨红的耳朵,越发觉得此刻的她格外可爱,不等她回答,双手捧起她的脸,对准她的唇吻上去。
夕阳的余晖覆盖着半边后弄,罩上一层金黄的暧昧的色,尘埃在光下飞舞,墙角的黑猫在舔爪子,一切都如同被尘封在一张老照片里,变得不真切。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观赏他的眼睛,却无法看清楚,视线异常的模糊。
他不是浅尝,是攻占,以水漫金山之势掠夺你的味蕾,像把甜筒一口塞进嘴里,让人打一激灵,又随之化了,坠入软绵绵的温床。
于月桐虽由着徐宸熙放肆,但始终不敢伸出舌头。徐宸熙慢慢将手环住她的腰,试图再进一步挑动她的舌头。
于月桐慌乱地别过头,轻喘着气说:“该回家了……”
徐宸熙湿润的嘴角流淌着柔情蜜意,他把她搂得更紧。
“不放你走可以吗?”
“……”




女王的裙下之臣 第二十三章婚礼前夕
喻莉娜独自在休息间哭了大概有十分钟,之后,她擦干眼泪,叫来化妆师为她补妆。
再怎么难过,也不应该让自己继续狼狈。
当她重新投入拍摄工作时,情绪和状态已调整得如常,最后尽管拖了两个多小时的进度,还是按导演要求完成了那几场戏。
朱谨一整晚都很担忧喻莉娜,在拍摄结束后终于鼓起勇气当面关心她。
“莉娜……你还好吗……”他问得小心翼翼。
喻莉娜本就想找朱谨问清楚徐宸熙的事情,见到他过来便按捺不住自己那颗充满疑惑的心,直截了当地问他:“朱谨哥,师兄有对象吗?”
朱谨身体一颤,瞬间感觉自己如同经受过风吹日晒的石膏一般,已经皲裂。
虽然朱谨没谈过恋爱,但他并不是对感情一窍不通的人,况且喻莉娜也不刻意掩饰她对徐宸熙的好感,她的眼神她的言行她的举止就像满城风絮一样,任你如何避,都无法视而不见。
可是,他没想到她会直接从山上推一个圆滚滚的大雪球下来,足以碾碎他心中尚存的一丝幻想。
他想告诉她“有,徐宸熙还很爱那个女人”,这样喻莉娜很可能就会放弃了,可是他答应了徐宸熙要保密,所以他只能打马虎眼:“额,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吧……”
“你每天和他一起也不清楚呀……那他总归没结婚吧?”
“……没……”
喻莉娜轻呼一口气:“谢谢。”
看样子她并没有打算放弃。
朱谨惊讶,惊讶于她的勇敢,也许是年轻者无畏,他没见过哪个女生有这样含蓄却又热烈的目光,紧紧地追随一个男生,但神奇的是不掺杂一点污秽。
当朱谨回来时,徐宸熙看到他神情落寞,便问他:“怎么了?无打采的。”
朱谨心想:还不是因为你。
却也只能假笑着说:“这一天天是够累的,还好快杀青了。”
杀青后喻莉娜就很少机会能见到徐宸熙了,可是他也很难再见喻莉娜,一时之间不知该庆幸还是悲伤。
徐宸熙也在盼着杀青的那一天,他每天闭上眼看见的都是于月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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