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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夏如嫣抱着食盒坐在马上的时候已经把之前的伤心事抛到九霄云外了,肚子吃得饱饱的,身上和心里都暖洋洋的,将初春的寒冷驱散得一干二净,她一只手抓着云邺的衣衫,嘴角笑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将军,您对属下真好!”
云邺勒紧缰绳,在县衙后院门口停了马,他翻身下去将夏如嫣抱下来,垂眸看着她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今日过后你要记住,你是名男子,男儿流血不流泪,一定要坚强,明白了吗?”
夏如嫣抱紧怀里的食盒,郑重地点点头:“回将军,属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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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云邺:原来有些时候小丫头哭起来也是很有意思的。
夏如嫣:Σ(°△°)
小剧场2:
夏如嫣:将军对我太好了,又带我去吃好吃的还教我识字,我、我想……(扭捏脸红)
将军(暗戳戳激动):想什么?大胆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
夏如嫣(脸红):想、想认您做义父!
将军:……………





【快穿】节操何在(H)(1V1) 我的将军大人(八)
云邺说到做到,当日晚上便教夏如嫣学习认字,他先为她示范如何握笔,看她学得个四不像,干脆直接伸手帮她纠正握法。
他刚一碰到夏如嫣的手就愣了愣,看的时候就觉得小,可这握在手里又更显得小了许多,几乎只有他的手一半大,手背肌肤细嫩柔滑,摸着跟豆腐般的软,他忍不住看了夏如嫣一眼,见她垂着眸子,脸颊透出些粉色,竟显得有种娇羞之感。
云邺打了个哆嗦,忙将刚才的念头挥去,怎能用娇羞这种词儿来形容男子,真是太膈应了,他将注意力集中到夏如嫣的姿势上,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到正确的位置。
男人的手干燥而温暖,指腹的老茧磨得夏如嫣有些痒,她偷偷瞄了他一眼,云邺英挺的五官在油灯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愈发俊朗,连腮边未剃净的几根胡茬都那么有男人味。他专注地纠正她的姿势,并握住她的手在纸上游走示意,夏如嫣就觉得手背一点点烫了起来,连带着心跳都加快不少。
她飞快将视线移开,用力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云邺注意到她的动作,不由问道:“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就、就是刚才有根头发跑到脸上了…”
夏如嫣撒了个小谎,心虚地不敢看他,云邺也没多想,继续教导她如何握笔书写,夏如嫣再不敢分心,认真按照他教的来做,她倒不笨,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云邺高兴地往她背上拍了一把:“不错不错,你有空了就这样练习,只要坚持就能写好字。”
他力道大,夏如嫣被他拍得往前一个趔趄,云邺赶忙扶住她,手掌在她背后揉了揉:“没事吧?”
夏如嫣脸上一红,忙道:“没、没事!”
云邺接着教她认了几个简单的字,然后便让她回去休息了,夏如嫣回到房间并没立刻歇下,而是就着烛光用手指在桌上练习了好一阵,直到把几个字都记得烂熟于心才去打水洗漱。
她刚脱下衣服要开始擦身子,突然瞥见上衣中飘出一条深蓝色的帕子,这才想起白日里云邺将汗巾给了她擦眼泪。
她擦洗完身子后将那汗巾拿到院子里,打了桶水上来认认真真洗干净,然后晾在自己房间那把椅子的椅背上,这才安安心心地上床睡觉了。
又过了一日云邺便率领军队出发往岭南,夏如嫣将仅有的两件旧衣打包拾好,出了门又想起什么,慌慌忙忙跑回去将晾干的汗巾叠好揣进怀里,这才又跑出去跟卢平会合。
军队中只有将领才有马骑,普通士兵都是步行,夏如嫣一个小勤务兵自然也没有特例,别看她人小,体力却不差,往常在家都是要下地做农活上山割猪草的,因此跟着大军走了半日虽有些累却也还坚持得下来。
到了晌午云邺便令大军停下就地休整进食,现在尚是初春,天气还有些冷,不过走了这么久夏如嫣还是出了身薄汗,她擦擦额头的汗水,小跑着来到云邺身旁,云邺已经自己将干粮和水拿出来吃了,倒是没她什么事儿,她就坐在他旁边埋头吃自己那份干粮。
云邺见她连干粮都吃得那么香,暗忖这孩子往常在家过得怕是有点苦,心里起了几分怜悯,将自己的肉干撕了一块递到她跟前,夏如嫣一怔,愣愣地抬起头看向他,嘴里还包着刚咬下来的饼,跟只傻乎乎的小松鼠似的。
云邺脸上压不住笑,将肉干往前递了递:“拿去吃吧。”
“不不不!属下、属下有干粮的!”
夏如嫣慌忙摆手,云邺懒得和她多说,直接将肉干往她张开的嘴里一塞,就成功堵住了那张小嘴。
夏如嫣瞪着眼看了他好一阵,这才拿出肉干,将嘴里的饼咽下去,喏喏地说:“属、属下谢过将军……”
云邺带的肉干是侯府厨子用牛肉加上特制酱料熏干而成,味道非一般的肉干可比,夏如嫣往常连普通肉干都没机会吃,现在吃到这个又觉得是人间美味,还忍不住将手指头都挨个舔了一遍,云邺看得好笑,心道这小家伙还真是个好吃的,索性又拿了一大块给她,让她自己放着晚上吃。
夏如嫣感动极了,只觉得自家将军是天底下最好的大善人,她将肉干与干粮小心好,这才想起早上起来的汗巾。
她跑到云邺身边,将怀里叠得整整齐齐的汗巾拿出来双手奉上,恭敬地道:“将军,这是您前两日借属下的汗巾,属下已经洗干净了。”
云邺都忘记这茬了,他把汗巾拿起来对她点点头,夏如嫣才退到一边去了。
他正要将汗巾揣进怀里,鼻尖却突然嗅到一阵淡淡的气味,云邺挑了挑眉,将汗巾凑到鼻子底下,果然有股淡淡的奶香,他诧异地看了不远处蹲着用树枝在地上写字的夏如嫣一眼,失笑地摇摇头,果然是个孩子,身上还有奶味儿呢。
随着队伍走了两日,夏如嫣开始吃不消了,她到底是个普通女孩儿,身体再好也比不过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但她心里想着不能拖了大家的后腿,更不能丢了将军的脸,便凭着意志力咬牙硬撑。
这日晚上大军在一处小树林里扎营,夏如嫣等云邺休息了才悄悄跑到小溪边,她除去鞋袜借着月色一瞧,脚底的水泡都磨破了,血淋淋的看起来都吓人。
夏如嫣忍住痛用溪水将脚底洗干净,正要将鞋袜穿上,就听见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那袜子已经不干净了,你再这样捂着对伤口不利。”
夏如嫣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跌进水里,她警惕地回过头,就见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身形瘦高,穿着件儿灰色长衫,面容看不很分明。
“你、你是谁?”
夏如嫣说话有些结巴,紧张地看着他,那人走到她旁边,将手里的水袋放到小溪中取水,淡淡地道:“你连我都不认识?我是随军的大夫。”
“啊,原、原来是大夫!”
夏如嫣松了口气,忙向他作揖问好,那大夫也不理她,取完水后起身往回走,走了几步才道:“过来吧,我替你处理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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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邺:连我都没看过媳妇儿的脚,别人凭什么看!?不对,我就睡个觉情敌也能趁虚而入???
啊哈哈其实这个不算严格意义上的情敌
这个世界追更的人少了好多,难道大家都不喜欢这个题材嘛_(:3」∠)




【快穿】节操何在(H)(1V1) 我的将军大人(九)
“坐这儿,把脚抬起来。”
两人进了帐篷,苏子游随意指了个地方,夏如嫣听话地坐下,将鞋子脱掉把脚抬了起来。
苏子游在她对面盘腿坐好,这才借着帐篷里的烛光看清她的脸,当下不由愣了一愣,但也只是稍稍失神,他立刻就恢复了冷清的模样,拿出酒为伤口消毒。
他一碰到夏如嫣的脚心里便起了疑惑,这哪儿像是男人的脚,如此秀气小巧倒像个女孩子,苏子游不由多看了夏如嫣一眼,见她虽然吃痛却硬是绷着没叫唤,手下的动作便轻了三分。
夏如嫣刚顶替夏如安进新兵营那会儿简直是处处受惊,露膀子的男人比比皆是,有好多次还差点儿看见他们遛鸟,头几天下来她都觉得自己要长针眼了,起先她还会羞于在人前露脚,现在也完全坦然了,反正谁都不知道她是女子,畏手畏脚反倒招人怀疑。
“……你叫什么?是谁手下的?”苏子游慢慢帮她处理伤口,嘴上问了一句。
“回大夫,我叫夏如安,是云将军的勤务兵,嘶……”
夏如嫣说完就痛得抽了口气,一张小脸苦巴巴的,苏子游用干净棉布将她脚底的酒擦干,然后将药粉均匀撒在上面,再用布条包扎起来,指指她另外那只脚道:“换一只。”
夏如嫣将另一只脚递过去,苏子游边用酒消毒边道:“我姓苏。”
“啊,原来是苏大夫——啊!”
她这只脚伤得严重些,酒一碰到上面就火辣辣的痛,夏如嫣一句苏大夫还没说完便变了音,忍不住喊了出来,苏子游瞥她一眼:“忍着些。”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几下将伤口消毒擦干,然后上药粉包扎,弄好之后对夏如嫣道:“回去换双干净的袜子,明日晚上你再过来我帮你换药。”
“是!谢谢苏大夫!”
夏如嫣心怀感激,她觉得自己自从做了勤务兵之后遇到的都是好人,一定是因为将军人好,所以他手下的人也都这么好。
她朝苏子游深深鞠了个躬,掀开门帘钻出帐篷,往回走了几步突然看见一棵大树底下站着个黑影,顿时吓得脚下一崴一屁股跌坐到地上,那黑影迅速向她走来,夏如嫣惊恐地瞪大眼,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摔了?没事吧?”
“将、将军?”
夏如嫣惊魂未定地喊了一声,云邺双手抄在她腋下一提,直接将她跟小孩儿一样抱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回到营帐里,把她往毯子上一搁,这才开口道:“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小心有妖怪把你抓走。”
夏如嫣沉默了几息,讷讷地说:“将军,属下又不是小孩子……”
云邺:“………”
“咳,”他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化解尴尬的气氛,“你去苏子游那儿做什么?哪里受伤了?”
夏如嫣把脚缩了缩:“没、没什么,属下就是脚上起了两个水泡,问苏大夫讨了些药而已。”
云邺这才看见她包着布条的脚背,便伸手去脱她的鞋:“让我看看。”
夏如嫣根本来不及拒绝,被他抓住脚踝一扯,鞋子就掉了,云邺看见她包扎得严实的脚底,又将她另一只鞋也脱掉,顿时皱起了眉:“怎么这么严重?”
他常日行军打仗,对伤口这些再熟悉不过,如果真是起了两个水泡哪用得着包成这样,立刻便知道这小家伙是隐瞒了伤势,语气不由严肃了几分。
夏如嫣见他这副神色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认错道:“将军息怒,是属下错了,属下不想拖后腿才一直忍着没说……”
“我没生气。”
云邺打断她的话,将被子扯过来盖到她身上:“以后哪里受了伤不要瞒着,伤势拖严重了照样是拖大家后腿,知道了吗?”
夏如嫣小心翼翼地点头,她头发有几缕散落下来,头顶毛茸茸的就像只小动物,云邺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头发顺顺滑滑,他想着手感还挺好的,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才道:“好了,歇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夏如嫣捏了捏被角,吞吞吐吐地说:“将军,属下、属下的袜子刚才落在外头了,属下得去找回来。”
刚才她拿着袜子往回走,结果被云邺吓得跌坐到地上,袜子也落下了,她一共就三双换洗,丢了一双就只剩两双了,这可不行。
云邺将她往毯子上一按:“睡吧,我去给你找。”
他说完就出了营帐,不过片刻便将袜子捡了回来,刚要随手丢到角落,不经意却瞥见上头鲜红的血迹,云邺手上一顿,心里突然又涌上几丝怜惜,小小年纪跟着大军走这么几日还能忍住不叫苦,心性倒是相当坚韧,是个好孩子。
他见夏如嫣已经阖眼睡了,想了想又转身出去到小溪边把那双袜子洗干净,然后晾在营帐外头的枝丫上,这才回去在另一侧躺下睡了。
按说勤务兵晚上不能睡太熟,将军有些什么响动就得起来察看,不过夏如嫣这一觉却睡得很沉,许是这两日太累,云邺醒了她都还没醒,等云邺都穿戴好了才叫她,夏如嫣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睡眼惺忪的样子引得云邺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顶。
“起来了。”
夏如嫣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掀开被子要站起来,可脚刚踩在毯子上就痛得脸色一变,她强忍住要出口的痛呼,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云邺这时已经出了营帐,自然也没看见她的不妥。
夏如嫣将包袱里的干净袜子取出来穿上,套好鞋一瘸一拐地出去,抬眼就看见营帐旁的树枝上挂着双袜子,她仔细一看,那脚后跟的补丁和她昨日穿的那双一模一样,这不就是她的袜子吗?
她走过去取下来,发现袜子还有些润,但上头的血污已经不见了,难道是有人帮她洗过了?
夏如嫣疑惑地往四周看了一圈,全是忙碌着拾行装的士兵,谁会帮她洗袜子呢?
难不成…是将军?
突然冒出的这个猜测让夏如嫣惊得差点跳起来,她捏紧手里的袜子,将昨晚的事情一联系,最后得出的结论还就是云邺的可能性最大,她咽了口唾沫,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将军替她洗袜子?将军、将军这也太平易近人了!
夏如嫣又是震惊又是感动,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她钻回营帐将半干的袜子进包袱,再把毛毯和被子都卷起来捆好,所有事情做完以后才出去小溪边洗脸漱口。
等随着士兵们吃完早饭,夏如嫣将自己的包袱背好,正要加入军队就见一匹高头大马停在自己面前,她抬起头,马上的人背对着朝阳,脸上表情有些看不太清楚,夏如嫣被阳光照得眯了眯眼,就见他向自己伸出一只手,
“上来,今日我带着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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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邺:袜子都洗了,抱媳妇儿还会远吗?
苏子游:我看了她的脚。
云邺:我也看了她的脚!
苏子游:我不仅看了,还摸了。
云邺(不服气):我也摸了!
苏子游:我摸得比你久。
云邺:………我的刀呢!!!
年龄设定是小夏16岁,将军24岁,而且小夏长相是显嫩的那种,看起来可能就14,5岁这样,所以将军目前会把自己对小夏的感情误认为是对小辈的关爱,不过很快他就会明白自己的心意啦!小夏的身份没多久也会暴露的,暴露以后才好嘿嘿嘿嘛(*ΦwΦ*)
明天的剧情会比较有意思(我个人觉得)




【快穿】节操何在(H)(1V1) 我的将军大人(十)
“不、不用了将军,属下跟大家一起走就好!”夏如嫣赶紧摆手。
云邺却不容她拒绝,直接将她往马背上一拎,一个眨眼的功夫夏如嫣就已经落在他身后了,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腰,紧张地道:“将军,属下怎能与您同乘一骑?这实在是太僭越了…”
“抓稳了。”
云邺不与她多说,直接令大军启程,夏如嫣心中虽惶恐却不敢违抗他,她抓紧云邺的腰带,感动地说:“属下谢将军体谅!”
前头云邺只勾了勾唇角,并未回应,接下来几日夏如嫣都被他带着骑马,她脚底的伤日日换药,很快就好得差不多了,然而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夏如嫣从前并未骑过马,这样连着几日都坐在马背上,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未就吃不消了,这日晚上扎营后她跟苏子游讨了些药粉回来,待云邺睡下便悄悄爬起来,将裤子脱了在黑暗中摸索着上药。
帐篷里面月光照不进来,她也只能凭白日解手时的记忆往磨破皮的地方抖药粉,她才刚把放着药粉的纸包打开,冷不丁身侧响起云邺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夏如嫣被他一吓,手里的药粉险些全洒到毯子上,下一刻烛光便亮了起来,云邺就看见自己的小勤务兵没穿裤子张开双腿坐着,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看见她衣摆下露出的半截白花花的屁股,还有一条光溜溜的大腿,云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立时便想到不可描述的事情,沉着嗓子道,
“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还有这心思?”
烛光亮起来的时候夏如嫣几乎给他吓了个魂飞魄散,她慌忙扯过被子将自己下半身盖起来,一张脸因惊吓而变得苍白,哆哆嗦嗦地道:“将、将军,属下、属下只是在上药……”
她当然没听懂云邺说的这心思是哪种心思,只是下意识向他解释自己的行为,云邺一怔,以为她给脚底上药,往她盖着被子的下半身看了一眼道:“上药你脱什么裤子?”
夏如嫣这时一张脸已经由苍白转为红润,她将被子紧了紧,小声地道:“属下、属下腿上有些破皮,问苏大夫讨了药粉……”
云邺心思一转,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方才是想岔了,没骑过马的人突然长时间骑马磨破大腿很正常,他先前也是忘了这茬,这会儿见自己误会了她,顿时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上药就上药,为何要等我睡下了才弄?”
他是习武之人,睡觉向来警醒,本身就还没睡熟,夏如嫣又在旁边窸窸窣窣的,想不发现都难。
“属下、属下怕打扰了将军……”
夏如嫣低着头,手指头抠着被面,耳朵已经是红透了,低垂的睫毛轻轻颤动,在脸上投下两片阴影,云邺突然就觉得气氛变得很诡异,他清了清喉咙道:“你伤得如何?让我瞧瞧。”
“不用了!”
夏如嫣吓得脱口而出,在看见云邺愕然的表情时连忙将头重新垂下去,吭吭哧哧地道:“只是破了些皮,并不严重,属下上点药粉就好,明日还要赶路,将军请快些歇息吧。”
云邺见她不愿给自己看,也没多想,便侧身背对她躺下,只是方才看到的景象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鬼使神差冒出个念头,这个夏如安,屁股还挺白的。
见他睡下,夏如嫣终于松了口气,也顾不得害羞,背过身飞快将药粉上了,穿好裤子后吹灭蜡烛,这才盖上被子心有余悸地合上眼。
第二日云邺还想带着她骑马,转念想到她大腿磨破的事儿,便让夏如嫣去装粮草的车上坐着,他为这小勤务兵开了许多特例,卢平看在眼里不对夏如嫣有所不满,哪有这么娇气的士兵,走路走不得,骑马骑不得,就这样的将军也不嫌弃,还处处照顾,又不是带孩子。
不管卢平如何腹诽,大军经过一个月的跋涉终于抵达了岭南,如今乱党还盘踞在岭南以西,云邺来之前已与岭南总督联系,就地扎营后便先去了总督府,夏如嫣这个小勤务兵自然也跟随在侧。
岭南总督张政倒是个忠君爱国的,无奈当地郡守与乱党沆瀣一气,他又没甚大能耐,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地里却上书朝廷禀明实情。
现在云邺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张政,与云邺一行人在书房里筹谋许久,事关机密夏如嫣只能在外等候,总督府的侍女上了当地特有的瓜果,夏如嫣往常都呆在村子里,哪里见过这些东西,一时贪嘴多吃了些,就觉得小腹隐隐坠胀,只当是吃坏了肚子也没多想。
待晚上云邺换洗过后,夏如嫣抱着他换下的衣物去溪边清洗,洗完后挨件晾好,这才回营帐翻找自己的里衣准备趁晚上没人去溪边擦洗一下。
云邺还在灯下看地形图,就见自己的小勤务兵里里外外忙个不停,这会儿又撅着屁股在床边翻包袱,他好笑地看她一眼,忽然视线就在她屁股上定住了。
夏如嫣日常穿的是土褐色衣裤,在油灯的照射下云邺清楚看见她裤子后面有一团明显的深色水渍,他心里疑惑,放下手里的地图走过去,还未走拢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云邺神色一凝,他常年打仗对血腥味再敏感不过,此时见夏如嫣裤子上这么大一片血迹,立时伸手扶住她道:“如安,你哪里受伤了?”
夏如嫣只顾着翻包袱没留意云邺来了,此时他突然在旁边问这么一句倒把她惊了一下,她站直身体疑惑地道:“将军,属下没有受伤啊。”
云邺脸色不大好看,指着她身后道:“你裤子上那么大片血,不是受伤难道是上哪儿蹭的?”
夏如嫣下意识将手伸到后面一摸,那濡湿的感觉立刻令她反应过来,她反射性挣开云邺的手,双手捂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惊慌地摇头道:“我我我没事!”
云邺看她的反应不对劲,大手一伸扣住她的肩膀就往床上带,边扒她的裤子边道:“这么多血怎会没事?快脱了看看伤在哪儿!”
夏如嫣魂儿都快给他吓飞了,当下如惊弓之鸟般叫了起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住手!!”
她惊恐之下连尊称都忘了,拼命护住裤子不让云邺脱,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泪水在眼眶里不住打转,险些就要掉出来。
云邺也被她这么夸张的反应给弄懵了,他不过是要帮她看看伤口,她反应怎如此激烈?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倒好像他要对她怎么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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