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对啦,祝所有宝宝们六一快乐!每天都要开心鸭~~(≧≦)
【快穿】节操何在(H)(1V1) 我的将军大人(十九)
因为提到家里人,夏如嫣吃过晚饭后情绪都还有些低落,云邺看在眼里,把手里的书一放:“走,陪我出去转转。”
夏如嫣被他拉着上了马,云邺带着她离开营地在山林里跑了好一阵,这时太阳已经落了一半儿下去,夕阳的余晖透过枝叶洒在地上,林子里比白日显得更加安静,只有马蹄声和偶尔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夏日的燥热似乎被树木隔挡在外头,夏如嫣只觉得凉风习习,吹得人心头的烦闷都减少了许多。
她在后面抱着云邺的腰,将头仰起来好奇地问:“将军,您要带属下去哪儿啊?”
云邺让马儿减缓速度,慢悠悠地道:
“营地里太热了,带你来山里凉快凉快。”
这儿就够凉快了,为什么还往前面走?夏如嫣心里嘀咕,没多会儿就听见有潺潺水声传来,再走一截前面果然出现道山涧,还有几只动物在岸边饮水。
云邺翻身下马,牵着马儿走过去,那几只动物见有人来立刻就跑了,他正要伸手去抱夏如嫣,她却已经自个儿跳了下来,动作利索得跟几个月前判若两人。
云邺遗憾地回手,将马拴到树干上,一回头就见夏如嫣蹲在岸边玩儿水,他大步走过去蹲到她身旁,开口道:“这里如何?是不是比营地那边凉爽多了?”
夏如嫣点点头:“将军,您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出来勘察地形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我就想到了夏日可以来这儿凫水降暑。”
云邺说着站起身将腰带一抽,三下五除二便把衣衫脱掉,最后全身上下只剩条亵裤,在夏如嫣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夏如嫣被水花溅了一脸,她忙用袖子在脸上抹了抹,就见云邺已经在水里游起来了。她这几月见多了他不穿上衣的样子,但这会儿脸颊还是难有些发烫,她垂下头用手拨着水,时不时偷偷瞅他一眼,这点小动作可没逃过云邺的眼睛,他凫了几个来回故意游到夏如嫣跟前喊她,
“你也将衣衫脱了下来凉快凉快吧。”
夏如嫣一惊,连忙摆手道:“不了不了,属下这样就挺好。”
云邺当然知道她不可能下水,只是故意逗她罢了,他忽地往水面一拍,细碎的水花便溅到夏如嫣的脸上,她擦了把脸,见云邺坏笑着看着自己,顿时睁大眼睛道:“将军——”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水花溅了过来,然后就听到云邺哈哈的笑声,夏如嫣鼓了鼓腮帮子,挽起袖子将双手放到水里朝云邺用力一掀,水花立刻就洒了他一脸,见云邺呸呸吐着嘴里的水,夏如嫣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谁料下一刻又是一阵水花浇得她满头满脸。
“哈哈哈哈——”
她甩甩脑袋看向哈哈大笑的云邺,不甘示弱地又泼了回去,两人你来我往就这样玩儿起了水仗,直到夏如嫣累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冲云邺直摆手道:“我、我不行了,不来了不来了……”
她身上已经被浇了个半湿,几缕发丝贴在腮边,眉梢眼角全是笑意,一双眼睛笑得跟月牙似的,已经再看不见之前的失落情绪了。
云邺唇角弯了弯,翻身扎入水中,夏如嫣就抱着腿坐在岸边,将下巴搁在膝盖上看他,这时太阳已经快完全落下去了,只留一点儿光亮,凉爽的风吹拂在她身上,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宁静,惬意,夏如嫣忍不住就轻轻哼起歌来。
她哼的是一首家乡的民谣,曲调悠扬轻快,等她一曲哼完,发现云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正在水中静静地看着自己。
几近昏暗的天色中云邺的眸子愈发幽深,夏如嫣被他看得心头一跳,慌忙垂眸不敢再看,掩饰性地站起身想要活动一下,谁料脚下不慎踩到块松动的石头,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竟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夏如嫣不会凫水,一掉下去就连呛了好几口水,云邺赶紧游过去把她托住,夏如嫣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吐出嘴里的水后就剧烈咳嗽起来。
“别怕,别怕,我在呢。”
云邺轻拍着她的背部出声安抚,夏如嫣抱着他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然后就发现自己正被他揽在怀里,她的手抱着他的脖子,甚至两条腿也牢牢盘在他的腰上。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却因还在水里又不敢松手,小嘴张开又合上,愣是说不出话来,云邺摸了摸她的脸,好笑道:“原来你不会凫水?”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拂过脸颊时弄得夏如嫣痒痒的,一张英俊逼人的脸庞近在咫尺,说话时的吐息暧昧地喷洒在她脸上,昏暗天光中他的眸子黑而亮,带着点笑意又带着些怜爱,赤裸的胸膛紧紧压在她胸口,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一直熨到夏如嫣的心脏。
她的呼吸刹那间变得很慢,然而心跳却快得仿佛要冲破胸腔,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每一块肌肉的形状。
夏如嫣从未与云邺靠得这样近,在这一刻她完全听不见周遭任何声音,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还有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
她呆呆地看着他,就那样溺在他乌黑的眼瞳中,直到思绪一点点回笼,当她重新意识到两个人的姿势有多么亲密,夏如嫣顷刻间便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发起烧来,她反射性松开手,然而下一秒又赶紧抱了回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屁股底下还有只大掌托着,脸上的血色顿时又更盛了几分。
她慌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云邺,用快要急哭了的声音道:“将将将军,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云邺低笑一声,托着她往岸边游去,夏如嫣甫一被他送上岸就跟受惊的兔子似的跑开老远,躲在一棵大树后头好半晌都不愿意出来。
等云邺把衣服穿好了,解开马匹的缰绳,夏如嫣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脸上还是血红一片,小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他。
云邺知道她害羞,也不多言,直接抱住她往马背上一放,然后自个儿翻身上马将她禁锢在身前,夏如嫣忙扭着身子要下去,云邺揽住她的腰道:“别动,你身上湿透了,坐后面会着凉的。”
“可可是属下……”
夏如嫣想要争取坐后面的机会,云邺压根儿不接话,驾着马就往回走,夏如嫣只得闭了嘴,却将腰板挺得直直的,尽量不碰到身后的云邺。
云邺睨她一眼,双腿一夹驱使马儿加快速度,这一颠簸起来夏如嫣总无法避地会与他碰触到,再加上她浑身湿透了,被晚风一吹就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云邺立马将她往怀里一揽,语气严肃地道:“看你凉了吧,好好偎着我,不然等会儿得了风寒怎么办。”
夏如嫣被他圈在怀里,后背果然有源源不断的热意传来,她红着脸不敢吭声,只两片睫毛忽闪忽闪的,一会儿想到方才跟云邺在水里拥抱的情形,一会儿又想到下午他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跟浸了蜜似的,抿着的唇边渐渐漾起两个小小的梨涡。
这么走了一阵,夏如嫣突然觉得屁股后面有个东西硌得慌,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对云邺说:“将军,您身上的剑柄戳着我了。”
云邺脸色一僵,咳了一声道:“你且忍忍,马上就回去了。”
夏如嫣虽然奇怪为什么不能把剑拿开,但还是老老实实闭了嘴,于是那剑柄就戳了她一路,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全黑了,云邺在马圈前把她放下来,背对着她道:“你先回去吧,我要照料一下追风。”
追风就是云邺爱驹的名字,他以往也经常亲自照料追风,夏如嫣并没多想,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听见她远去的脚步声云邺总算松了口气,还好回来没碰上几个人,不然要在人前出了糗就麻烦了,他将追风牵进马圈喂了水和草,直到身体完全平复下去才回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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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是剑你是鞘……
夏如嫣:(;≧Д≦)流氓!!!
今天的将军撩不撩!
将军:争做小叔叔之后第二撩的男主!
呜呜呜宝宝们真的不要久坐不动,我前阵子就觉得右手手指有点胀痛,我本来还以为是鼠标手什么的,结果前几天发现整条右手臂都非常痛而且还发麻,贴膏药拔罐热敷都无济于事,然后我昨天就去了医院检查,ct一照结果是颈椎病变压迫到了神经,太惨了我,明明年纪轻轻为什么会一身的老年病啊?希望宝宝们都引以为戒,千万不要像我这样!(尔康手)平常坐一会儿就起来活动活动,不要经常低头!也不要躺在床上玩手机!
【快穿】节操何在(H)(1V1) 我的将军大人(二十)
泡了水又被晚风吹过的后果就是,当天晚上夏如嫣的癸水提前来了,她往常都是几个月才来一回,这次因着喝了苏子游的药,居然两个月不到就又来了。她自个儿睡着了不知道,云邺清晨起来的时候习惯性往她那边一瞧,就见到她裤子上一大片血渍,他当时就给吓了一跳,忙弯下腰低声唤她,
“如安,如安,醒醒。”
“唔…将军……”
夏如嫣揉着眼撑起身,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云邺焦急的表情,她疑惑地问:“将军?怎么了?”
云邺指了指她屁股底下,紧张地道:“你裤子上好多血。”
夏如嫣伸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手感立刻令她反应过来,她飞快扯过被单将下半身掩住,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我……”
“你痔疾又犯了吧,我去叫苏子游,你先换条裤子。”
云邺丢下一句就走了出去,夏如嫣见他还以为自己是痔疾,虽然觉得丢人但又松了口气,她赶紧换了裤子垫上月事带,将草席上的血渍擦净,再将脏裤子塞到木盆里头藏入床下,等做完这一切云邺刚好拉着苏子游回来,苏子游照例把过脉,对云邺道:“还是老毛病,我待会儿熬好药送过来,这几日让夏小将多休息就好,注意保暖,不可贪凉。”
云邺连连应下,等苏子游走了他才回过味来,注意保暖?这大热天的还保暖?他再一看夏如嫣红着脸坐在床上不吭声,突然一个激灵,终于想到他以为的痔疾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云邺一个大老爷们儿,母亲早逝,家里全是男人,对于女人的事情知之甚少,但也曾听手下的人聊天打屁时说过女人来那个的事儿,虽然并不清楚,心里还是大致有个概念,知道女子每个月总要流一回血。
之前他以为夏如嫣是男子,只往痔疾那方面想,现在知道她是女儿家,再一想这两次都流了那么多血,恐怕根本不是什么痔疾,而是女子的癸水吧!
想通这一点的云邺愣是石化了好一阵,直到夏如嫣小声问他怎么了方才回过神,他用力搓了把脸,耳尖透出可疑的红色,吭吭哧哧地道:“那、那个,你先休息,我…我去去就回。”
他说完便出了营帐,在营地里漫无目的地乱走,哪儿还有心思晨练,走着走着又想起一件不对劲儿的事,苏子游是大夫,他先前替夏如嫣看过病,他的本事云邺还是知道的,不可能把癸水看成痔疾,那么问题来了,苏子游…难道已经知道小家伙是女子了?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云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还想起自己上次让夏如嫣脱裤子给苏子游看,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虽然想想也知道小家伙不可能那么干,但当时他可是留了苏子游跟她独处,对了!自从那以后苏子游就对他家小勤务兵格外热情,往日看他冷冷清清的模样主动搭理过谁?对他家小勤务兵却又教剑招又借剑还送什么酸梅干。
这么看来他一定是知道小家伙的身份了,而且还主动帮她掩饰!
云邺得出这个结论,心里的酸味都快溢出胸腔了,他走到苏子游的帐子跟前踱了几圈,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营帐,轻手轻脚掀开帘子一瞅,见夏如嫣躺在床上睡了,这才过去坐到床边盯着她的睡脸仔细端详,又俯身在她小嘴儿上亲了几口,心里方觉得舒坦些,反正小家伙是他的,苏子游就是再套近乎也休想抢在他前头!
刘副将晨练完回来,一进帐子就看见云邺大马金刀坐在里面,他愣了愣道:“将军找属下有事?”
云邺双手撑在膝盖上,食指敲了几下道:“刘副将,我记得你与你夫人已经成亲快十年了吧?”
“是啊,将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刘副将一边擦汗一边坐到他身旁,拿起茶壶灌了一嘴,云邺紧紧盯着他,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道:“那你可清楚女子若来了癸水需要注意些什么?”
刘副将口中的水噗的一下全喷了出去,他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擦着下巴上的茶水震惊道:“将军问这个做什么?”
云邺也觉得有点儿难为情,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告诉我就是,别的就不要多问了。”
刘副将放下茶壶,犹豫着说:“倒是知道一些,这女子若来了癸水,首先要注意的就是……”
一炷香后云邺从刘副将的帐子里头出来,感觉自己的知识面又拓宽了不少,他先回去看了夏如嫣一眼,见她仍睡着才又离开,却没去练武场,而是去了伙房。3vv点windows89点
夏如嫣本来身体没什么不适,只是有些犯困,她刚开始睡着还好,后来渐渐地就感觉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同时伴随的还有一股强烈的坠胀之感,明明是夏日却浑身发冷,她将身体蜷缩起来,双手用力捂住腹部,却仍未醒来,只眉头越拧越紧。
但过了没多久,突然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塞到她怀里,将将挨在小腹处,那东西源源不断地发出热气,将体内的寒意渐渐驱散,她舒服地喟叹一声,眉目终于舒展开来,苍白的嘴唇也慢慢恢复了一些血色。
就这样不知睡了多久,等夏如嫣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汤婆子,这汤婆子还尚有余温,恰好熨在她的腹部。
夏如嫣再一看身上还多加了一层薄毯,她认得这薄毯,是将军的东西,原来是将军替她盖的吗?那这个汤婆子…想来也是他放的吧?
她正思索,就听见有脚步声进来,隔挡的布帘被人掀开,云邺蹲着个碗走进来坐到床边,牵起她的手摸了摸,见是暖和的才道:“睡醒了?方才我看你好像很冷就替你加了床毯子,现在应当不冷了吧?”
“不、不冷了。”夏如嫣看了云邺一眼,小声地问,“属下怀里的汤婆子也是将军放的?”
“自然,除了我还会有谁?”云邺将碗递到她嘴边,“来,趁热把药喝了。”
夏如嫣把碗接过去,乖乖将药喝光,才刚放下碗嘴里就塞进来一块果脯,酸甜的滋味儿顿时将苦味驱走大半,云邺放了个纸包到她手里:“这是杏脯,拿去吃吧。”
他端着空碗准备出去,站起来了又回头道:“待会儿有人送午饭过来,你先别睡,等吃过午饭再睡,这几日你就好好休息,什么事也不用管,知道了吗?”
夏如嫣点点头,饶是上回她来癸水云邺也说过这种话,可是怎么都觉得今日这番话听着更为体贴,杏脯的甜味仿佛一直甜到她的心里,她用力抱紧怀中的汤婆子,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
她一定是上辈子积了福,这辈子才能遇见将军,夏如嫣出神地想着,可是没多久就垂下了眼睫,神情也跟着落寞下来,将军这样的大英雄,堪称世上最优秀的男子,所以…也只有天底下最好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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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又预估失误了,现在说一下最准确的预告,明天互相表白+亲嘴嘴,后天一定能开上车!我发誓!(拍桌)要是后天不能开车我把头拧下来给你们当球踢!
【快穿】节操何在(H)(1V1) 我的将军大人(二十一)
在云邺的照料下,夏如嫣的小日子过得颇为舒坦,云邺虽是个糙爷们儿,对待自己上心的人却要多出几分仔细,他别的搞不懂,就牢牢记着刘副将说的几个要点,保暖、不沾凉水、不吃生冷、多卧床休息。
所以这几日夏如嫣都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贵了起来,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连衣服云邺也不让她洗,虽说如此,但换下来的月事带却不能不洗,不然那些带血的东西也没地方搁不是,所以夏如嫣还是趁白日他不在的时候偷偷跑去溪边清洗,但脏衣服就没再管了,只放木盆里堆着,打算等小日子过了再洗。
可没想到有一天她睡着以后,本想去溪边洗澡的云邺不经意瞥见角落盖着的木盆,也不知怎么想的,竟顺手端了出去,于是月黑风高的夜晚,小溪边就见个高大的身影蹲在那儿搓衣裳,因着夏如嫣的裤子上沾了点血迹,云邺好一阵猛搓,他力气生来就大,加上刻意使了劲儿,搓着搓着就听见滋啦一声响。
夏如嫣的裤子,被他给搓破了。
好在夏如嫣穿的是军中配给的衣裤,只是她拿回来自己改了下尺寸,云邺面色淡定地挖了个坑将破掉的裤子埋起来,再把其余的衣裳洗干净,当然,这回他放轻了力道。洗完衣服他才开始洗澡,等一切做完之后把衣服晾好,他找到分发衣物的管事重新领了套最小号的衣裤,这才慢悠悠地回营帐去了。
虽然多了这么个小插曲,但云邺对夏如嫣照顾得确实用心,以至于夏如嫣十分感动,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失落,这样的情绪落差使她反而不如往常那样活泼,整个人都安静了不少。
云邺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变化,但他只以为她是因癸水而不舒服,并未朝别的地方想,只是对夏如嫣的照顾更细心了些,这反倒又引得她心情更加复杂了几分。
就这样过了七八日,云邺终于觉出点不对劲儿了,但这几日他都在忙着跟乱党周旋,今日恰好是最关键的一天,他便想着等今天事情告一段落,晚上再寻机会和她谈谈。
他在中军大帐里等候消息的时候,夏如嫣自然也陪伴在侧,营帐内气氛凝重,几名将领都没说话,夏如嫣只偶尔替他们添上茶水,其余时间都安安静静呆在一旁。
就在云邺喝光第三壶茶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门帘掀起,定远将军朱季大步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笑容,冲云邺抱拳单膝跪地,朗声道:“属下幸不辱命!不仅歼灭乱党三千人马,还意外劫到了他们的粮草!”
云邺大喜,上前将他扶起,口中连道辛苦,朱季又笑道:“将军,您有所不知,这回能如此顺利多亏了刘副将的妹妹!”
他话音刚落,外头就走进来一名女将,长身玉立,面容清秀,穿着一身铠甲,端的是英姿飒爽,刘副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地道:“婷儿,你怎么来了?”
那女将先冲云邺行了个礼,然后才对刘副将道:“大哥,我是调任过来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惊喜?”
她对刘副将眨了眨眼,从怀里掏出封任命书交到云邺手里,然后用崇敬而专注的眼神看着云邺道:“云大哥,好久不见。”
夏如嫣一听这个称呼就愣了愣,这女将既是云邺的下属,应当称他云将军才是,怎会叫得如此亲昵?
她再一看那女将的眼神,分明含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夏如嫣顿时了悟,原来是倾慕将军的人啊……
她心里都还没来得及溢出酸味,就听云邺语气冷硬地道:“刘校尉,既然你调令过来那便是我的下属,于公,你该称我一声将军,于私,我跟你也没有熟到能以兄妹相称的地步,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下回再犯便按以下犯上论处。”
刘婷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咬了咬唇,有些不服气地想说些什么,刘副将立马将她拉到一边,对云邺陪着笑脸道:“将军,我好久没见我家妹子了,这就先带她回去说说话,先告退了。”
等他将刘婷生拉硬拽带走,营帐里的气氛才缓和起来,云邺听定远将军朱季仔细汇报了这次的战况,得知粮草原来是刘婷的功劳,朱季有心为刘婷说情,才刚开了个头就被云邺抬手制止。
“她的事情你不要再说,我这人公私分明,就算再不喜她也不会抹灭她的功劳。”
朱季哑然,刘婷从小在军中长大,和他关系很不错,他们这一群人都知道刘婷喜欢云邺,也明里暗里制造过几次机会,但云邺对刘婷从来都不假辞色,他本来想劝云邺对刘婷和善些,可云邺这一句成功把他的话都堵了回去,饶是心里再多劝人的词儿也说不出口了,只得作罢。
事情谈完云邺带着夏如嫣出了中军大帐,回到营帐他见夏如嫣坐到床边开始做针线活,想了想道:“那个刘婷。”
“嗯?”
夏如嫣抬头,云邺解释道:“那个刘婷,我很不喜欢她,她是刘副将的妹妹,也不知怎的脸皮那么厚,老喜欢跟我套近乎,但我向来都不稀
得搭理她。”
他说完见夏如嫣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咳了一声道:“所以…你别误会,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其实夏如嫣哪里是不明白他的话,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罢了,现在他补了这句,她顿时觉得脸颊有些发热,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云邺看见她发红的耳朵尖,知道她是听明白自己的话了,看她羞答答的样子一时心里痒得很,手指动了动到底没做什么,心想等晚上庆功宴过后再和她好好谈谈,问问她这几日怎么这么消沉。
晚上军中举行庆功宴,因今日大败乱党不说还额外获了几车粮草,众人的兴致都很高昂,加上刘婷调令过来,好几个将领都跟她熟悉,便借着庆功宴为她洗尘,一时间热闹非凡,连不待见刘婷的云邺都被气氛感染,露出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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