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情学生妹
顾尧一本正经说道:“苏苏,你又想骗我。你还小,可不能只图一时爽快。”
这油盐不进的老古板!
苏宜豁出去了。
“我......我就想骗你生孩子,难道你不愿意?”
苏宜说完便转过身去,把头埋在枕头,闷闷地说:“还是说你只是骗炮,怕对我负责?”
顾尧怔住,这大胆的小女人,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苏,不戴套才是不负责。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开放,很多人未婚先育,但你年纪还小,我不想在没结婚前就用孩子把你绑住,未来还长,你还可以有很多选择。”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丈夫人选上,顾尧可没有打算给苏宜其他选择。
这一套套的大道理,把苏宜压得死死的,但她好冤,她真的没有想生孩子!
看着苏宜奄奄提不起劲的样子,顾尧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严肃。
他清咳两声,放柔嗓音:“过年的时候跟我回家好不好?到时候我们商量一下订婚?”
这下苏宜是真的害羞了,脸红得发烫。心里又喜又乱地想:她什么时候答应订婚了?这男人可真会得寸进尺。
卧室里暖黄的灯光散落在苏宜莹白的身子上,凝脂般的肌肤在被子下若隐若现。
顾尧厚脸皮地凑上去,亲着苏宜敏感的脖子,硬邦邦的肉棍抵在她臀缝。
“苏苏,我射外面好不好?”
苏宜气哼哼:“不好,会怀孕。”
女人软绵绵的拒绝一点杀伤力也没有,顾尧把苏宜翻过身来,把头埋在她一双柔软的大白兔上,嘴一张便含住顶端的红蕊。
想是允了承诺,顾尧思想也有些放松,不再执着戴套,更何况胯下硬得生疼,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嗯啊......”苏宜难耐地抓着顾尧的寸头,胸口起伏得厉害,纤细的腿儿忍不住勾上男人的劲腰,两腿间的凹陷便刚刚好契合男人胯间叫嚣的欲望。
顾尧轻轻摆腰,调皮的龟头便来回研磨肥厚的花唇,带出粘腻的银丝。
“啊啊啊......快进来......”苏宜被磨得穴儿发痒,勾着顾尧的腰稍稍用力,女人纤腰一挺,龟头便吞了进去。
顾尧双眸一沉,握着苏宜的细腰,凶狠地冲进去,整根埋入。
“唔,真紧.......”
紧致充实的饱胀感让苏宜几乎昏了头,她意乱情迷地张着腿任顾尧在她身上驰骋。
“唔......顾尧......慢点,慢点......嗯啊......呜呜,轻点呀,要被你操坏了......”
男人粗长的阴茎肆意操弄,勾起潺潺的春水,没了避孕套,顾尧才真切感受到苏宜的软嫩,肉贴肉的零距离接触让他几欲疯狂。
顾尧把苏宜180度翻了个身,让苏宜面朝下,撅高雪臀,炙热的欲望从背后深入,完完全全整根吃下。
“啊啊啊......太深了......”后入的姿势轻易便让顾尧埋进去,直指花芯。
苏宜忍不住蹬着腿儿,扭着臀,蠕动着穴肉,企图把又热又硬的肉棒吐出去。
顾尧被绞得头皮发麻,大手死死掰开苏宜饱满的臀肉,让那缝儿大张,一下一下打桩似地往里撞。
苏宜被顶得呜咽求饶,气血涌至头部,脸埋在枕头里几乎透不过气来,她胡乱地伸出手在空中挥舞,哀哀地乞求顾尧。
“呜呜,顾尧,我透不过气来了......嗯啊,快停一停呀......”
顾尧一把抓住苏宜的手,把她拉起,却被苏宜一个扑倒压在床上。
苏宜软趴趴地压在顾尧身上,顾尧若是敢动就用力摁回去,死死压着顾尧不许他再乱来。
“不许动,不许动,你这人太过分了,逮着我就往死里操,让你停也不停。”
苏宜气愤地一口咬在顾尧胸上,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一样,亮出不太尖利的爪子假装凶狠地威胁。
“好好好,我不动,你来动好不好?”
顾尧握着苏宜的细腰一摁,那坚硬火热的肉棒便再次刺进去。
“嗯啊......啊哈......好涨,呜呜......”
苏宜微微直起身子,就着顾尧的动作一吞一吐,白嫩的臀肉一下一下拍打在男人紧实的腿根,香甜的蜜液从交合处流出打湿男人胯间茂密的毛发。
“唔......苏苏,快松开我......”
致命的快感自脊椎传到大脑,顾尧把持不住几乎要射出来,然而他被苏宜紧紧夹住拔不出来,硕大的肉棒被迫埋在苏宜体内。
好不容易哄得顾尧不戴套,苏宜岂会听从顾尧的话让他射在外面,浪费他这大好的精液。
她拼命蠕动穴肉,把男人的欲望吸得紧紧,本就到了极点的顾尧一下子便猛地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浇灌在花芯,烫得苏宜趴在顾尧身上长吟一声。
“唔......”顾尧深深地埋在苏宜体内,享受这绵长的高潮余韵。
想起刚刚的情不自禁,他轻柔地搂住苏宜:“苏苏,若是不小心有了,我们就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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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31.热闹(100珠加更!)
趁着顾尧去洗澡,苏宜偷偷拿出避孕药吞下。
苏宜从没想过这么早就结婚生孩子,她只是单纯想试验一下见不到鬼的关键是不是在顾尧的精液上。
至于真相就没必要告诉顾尧了,内射又不一定百分百怀孕,即使她没有怀孕也是正常。
虽然是这么安慰着自己,但苏宜还是烦恼地拉过被子盖住脸,试图驱散那莫名地内疚和忐忑。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顾尧,他闭上眼睛,满心欢喜地想着两人的未来。
一时想着万一真有了孩子,不知苏宜这个娇气包能不能适应好妈妈的新身份,一时又想着过年的时候该怎么把苏宜介绍给家里人,不知苏宜会不会被他妈的热情吓倒。
越想越心热,顾尧恨不得快点过年,他好带苏宜回家,名正言顺地定下两人的婚事,让他的小蝌蚪合法上路。
自认识以来,两人第一次同床异梦,可怜顾尧即使睡着了也在做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美梦。
到了周日,苏宜拉着顾尧去了人山人海的大型商圈约会吃饭看电影一条龙。
平日这种人多的地方,凑热闹的鬼也多,明明相当宽敞的空间,却挤满了各色各样的鬼。
电影院更是尤其多,边边角角的空位上都坐满热爱看戏的鬼,一场接一场地坐在那里不挪位,看见有做坏事的小情侣还好奇地站人家旁边观摩。
若是遇上播映恐怖片,那就更嚣张了,到处龇牙咧嘴地吓人,偏偏这一切除了苏宜,没人看见,曾经把苏宜吓得抛下朋友临时退场。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苏宜还是学不会无视这些鬼魂,只好减少出门,眼不见为净。
因为这特殊的体质,苏宜已经很久没有放肆地逛街,享受这挤挤挨挨的烟火气。
但现在她有顾尧的精液加持,再也看不见这些糟心鬼,她终于可以无所畏惧地到处乱逛。
然而没了闹事的鬼,却有闹事的人。
人来人往的步行街中间,留着利索短发,身材肥壮的大妈紧紧拽着一个花季少女的长发,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她耳光。
少女双手护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哭着喊着叫救命,凄厉的惨叫穿透人群。
凑热闹的路人围成一圈,有的举起手机录像,有的指指点点说起风凉话。
“这该不会是年老色衰的正室大战怀孕上位的小叁吧?看这正室穿得这么朴素又不像是有钱人。”
“若不是小叁,难道是女儿?哪个当妈的这样往死里打女儿的?”
有看不过眼的小女生挺身而出,想要阻止施暴的大妈,却被旁边约莫五十多岁的大叔拦住,凶神恶煞地瞪着小女生。
“我们在教育自家孩子呢,谁都别想多管闲事。”
“骗谁呢?谁家父母打得这么狠?人家还怀着孕呢,你这哪是教育,这是要人命啊。”
大叔狠狠地往地上淬了一口。
“就是因为怀了孩子才打她,不知检点的婊子,年纪轻轻就被人搞大了肚子,不狠狠打一顿都不知羞。”
“哟,难怪,我就说年纪轻轻的看着还是个学生,怎么就大了肚子。”
“现在的小孩都不得了,不好好读书,到处瞎搞,不打不听话。”
“就是,我孩子要是这样乱来,腿都给她打断。”
就因为中年大叔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周围的人马上对被打女孩从同情变谴责。
听着周围支持打孩子的话,打人的大妈更得意了。她押着少女跪下,拽高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扯痛的发丝迫使少女扬起头。
“还敢跑不?还敢不听爸妈的话不?你个小贱蹄子要是不怕丢脸,我就当街把你的丑事全爆出来。”
“不要啊妈,求你了......呜呜,别打了,我都听你的......”
原本眉清目秀的少女被打断了一颗门牙,眼泪混着鲜血糊了一脸,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撕裂,然而双手却依然护在肚子上,弱弱地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哀求着。
小女生第一次遇见这样嚣张不讲道理的人,气得浑身发抖,然而良好的教育和正义感促使她再一次挺身上前。
“那也不能打人,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啊。”
“就算警察来了也没用,这是家事,我们打自家孩子,谁都管不着。”
大叔见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还要纠缠不休,高高举起手来想给她一个教训,然而手还没落下便被顾尧一把抓住。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32.家暴
大叔使劲抽了抽手,发现拽不动,恶狠狠地冲顾尧嚷嚷。
“哎哟,你又是谁啊,快给老子松手。”
“警察,可以管了吗?”
顾尧扬了扬他的证件。
刚刚还横眉竖眼的中年男人马上怂了下来,昂着脖子嘴硬说道:“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打人吗?”
见丈夫吃了亏,大妈嗷地一声推开地上的少女,怒气冲冲地上前撕打顾尧,却被顾尧反手制服。
大妈见打不过便耍赖地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警察打人啦,警察连老人都打啦,我要到派出所投诉你。”
大妈也不怕丢脸,反正她在村里的时候经常这么干,无往不利。
见顾尧站出来,刚刚见义勇为的小女生胆子也大了,说话硬气起来。
“你当群众的眼睛都瞎了吗?这里有录像呢,打没打拍得一清二楚,不是你耍泼打闹就有理。”
约莫是大妈的泼辣和无赖引起群众的反感,越来越多正义路人站了出来。
“我也看见了,警察压根就没有打人,你这么乱说很容易让维持正义的警察寒心。”
“就是,还说警察打她呢,看她把自己女儿打成什么样?”
“说是自家女儿,谁知道是不是亲生的?”
大妈见这城里人竟然不吃这一套,拍着大腿嚎得更大声了,颠倒黑白地说大家都欺负她农村人,看不起她农村来的。
“散开,散开,警察来了。”
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从人群外挤进来,顾尧上前出示证件并跟他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少女的遭遇。
早在出手前,顾尧便直接报警了,旁人或许不知道事情真相,但顾尧知道得清清楚楚。
这少女不是什么不良少女,相反是个乖巧上进的好孩子,只是遇人不淑遭人强奸最后还被卖进沐足店。
虽然他们把人救出来了,但少女已经怀孕七个月,而且因为年纪小,引产对身体伤害很大,最后只能选择把孩子生下来。
但他们是警察不是社工,只负责抓拿罪犯,所以当初少女跟父母离开后,他们也没有干涉太多。
若不是今天闹这么一出,顾尧都不知道她父母竟然是这样不靠谱,不仅没有好好照顾她,还一副以她为耻,拿捏着她任意打骂。
两个民警听完顾尧的话,看这对中年夫妇的眼神瞬间就不对劲了。
“阿姨快起来,有什么事咱们去派出所说个明白。”
大约是身上的制服震慑住大妈,她不敢再乱嚎,自己灰溜溜地站起来。
最后民警把闹事的叁个人全部带回派出所。
等人都散了之后,苏宜拉着顾尧问。
“这女孩子可怎么办啊,还不到十八岁,监护权又在父母那里,若是她父母把她带回家继续家暴,岂不是没人管吗?难道真要等把人打死了,引起社会轰动,你们警察才管吗?”
苏宜一想到那些被家暴却求助无门的弱势群体就生气,特别像这个没有生存能力还怀孕的女孩,想逃离家暴的父母简直难上加难。
对于少女的情况,顾尧也不乐观,但他刚刚已经跟民警支招,联系当地妇联或者村委会介入。
“这事儿很难管,她父母的暴力行为最多拘留一段时间,如果女孩不追究或者不敢追究的话,那可能只是口头教育。只希望后面有其他机构介入跟踪,让女孩平安把孩子生下来再回归学校。”
然而凭着刚刚大妈那股无法无天的打人劲,苏宜就觉得心里没底。
外人再怎么干涉也不能时时刻刻盯着,若是哪天把女孩打伤了打残了,就算把人抓住,伤害也已经造成。
“好了,别烦恼了,想想今晚吃什么吧?”
顾尧摸摸苏宜的脑袋,搂着她往美食广场走去。
琳琅满目的小吃店马上吸引了苏宜的目光,芋泥波波茶,臭豆腐,关东煮,铁板鱿鱼,芝士鸡排,章鱼小丸子......
苏宜一路吃一路买,每一样吃一口就把肚子填饱了,全靠顾尧把剩下的食物扫光才不至于浪费。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33.露馅
自从上次情非得已没有戴套之后,顾尧便主动买了一打安全套备着,他拉开苏宜的床头柜,发现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严重引起强迫症的生理性不适。
一直都是军事化训练的顾尧看不得苏宜内务凌乱,他顺手把东西都取出来重新归整收拾了一遍。
最底层的抽屉装了卫生巾和止痛药,顾尧皱皱眉拿出止痛药打开,发现里面的药丸吃了不少,顾尧的眉头瞬间皱得更紧了,看来有空得跟他妈请教一下女孩子那方面的保养。
顾尧又胡乱拨弄一下卫生巾,发现底下藏着一盒事后避孕药,正是他们第一次欢爱后他给她买的那盒。
警察的敏感性让顾尧觉得这药有些不对劲,他深吸一口气,把药盒打开,发现里面正好少了两颗避孕药。
顾尧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些气闷:苏宜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嘴上说着要给他生孩子又背着他偷偷吃药?
苏宜还不知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她最近加班加到昏天暗地,每天不到十点都不能下班,好不容易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却在电梯口听到大吵大闹的响声。
她好奇地看过去,发现是同一层尽头的一户人家外门大开,隐约看见里面好几个人在争吵。
激烈的争吵声早就引来周围邻居好奇地探头探脑,惯常在小区里游荡的鬼也跟着在门口看热闹。
近来因为加班,苏宜每天回家倒头就睡,不但没有精力向顾尧求欢,就连顾尧难得主动向她求欢都忍痛拒绝了。
没了顾尧的精液浇灌,苏宜的阴阳眼又恢复如初。
虽然见鬼很可怕,但被加班支配的社畜下班后只想躺平不动,丝毫提不起任何性欲。
正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的苏宜听到旁边的鬼说起这户人家的八卦,好奇心旺盛的苏宜顿住了,假装看热闹实则偷偷竖起耳朵。
“啧啧啧,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有亲戚来探望这个刘老头,现在快死了竟冒出个儿子来争家产。”
“你在这时间短不知道,这的确是刘老头的亲生儿子,但二十年前就跑国外去啦。当年他妈早死,两父子感情不和睦,刘老头的儿子去国外留学之后就没回来过。不过他还有一个女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没出现过,害得我差点忘记刘老头是个有儿有女的人。”
“那这么多年对老人不闻不问,怎么突然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这个老房子,好歹也值几个钱,哪能就这么拱手让给没有血缘的外人。”
听到这,那鬼越发好奇:“怎么回事?房子不给儿子还能给谁?”
一个七十多的鬼老太太指指那五十多岁,风韵犹存的保姆说:“刘老头立了遗嘱说留给这个保姆。这保姆照顾他好几年了,去年中风后都是这保姆端屎倒尿,儿女从没来看过他,想是对儿女寒心了才把房子留给保姆吧。”
“这儿女也是不孝,活该。但保姆领了工资尽心干活不是应该的吗?又不是免费照顾老头,怎么就感动上了?”
“你是不知道,这人老了,情感上难免脆弱。特别刘老头的老伴走得早,这保姆又长得好,还服侍得他妥妥帖帖,那不就有点心思了么。”
那鬼瞬间了然地点点头。
屋内传来中气十足的男声:“大姐,我爸不用你照顾了,我补你一个月工资,你给我走吧。那遗嘱的事情就是老头开玩笑的,你不用当真。”
因为保养得当,保姆胡阿姨看起来比刘老头儿子刘青全还要小,她慢悠悠地擦着桌子说:“我只听老爷子的话,只要老爷子不赶我走,我是不会走的。而且老爷子已经去做公证了,你冲我嚷嚷也没用。”
作为被偏爱的儿子,刘青全一直以为父亲死后就能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的房子,毕竟他爸就他一个儿子,不给他还能给谁?
仗着这点,刘青全从没想过要回国照顾他爸,反正他妹妹刘青荷在国内,有他妹妹在就够了。
哪知道去年他爸中风后,就一直嚷着要刘青全回国照顾他,说如果不回来就立遗嘱把房子给外人。
刘青全的工作和家庭都在国外,哪能说回就回,况且他以为他爸这么说只是为了激他回来,他也没当一回事,毕竟在他看来,这房子留给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结果刘青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回国,却发现他爸竟然真的立遗嘱把房子留给别人,一直把这老房子当囊中物的刘青全瞬间就炸了。
“爸,你疯啦?你儿子还在呢,你竟然把房子都给外人?你还要不要儿子孙子给你送终?不行,你马上跟我去把遗嘱改回来。”
刘青全说完就要把坐在轮椅上的刘老头推走。
胡阿姨见状,放下手中的抹布,拦住刘青全:“你个没良心的,大晚上的推着你爸去哪里改?眼里只顾着钱,都不顾你爸的身体啦?”
免*费*首*发: .
快遮住我这见鬼的双眼 34.烂透
原本多年未见的儿子难得回来,刘老头高兴得不行,神头都好了不少,然而这儿子回来第一件事便是关心房子,问都没问过他的身子,刘老头一下子心寒极了。
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暴脾气,老了也不见改,此时被儿子气得浑身颤抖,若不是如今老了坐在轮椅上动弹不得,不然他肯定要跳起来把这个不孝子打一顿。
“我打死你个狼心狗肺的,你是不是想我死得快一点?难道我不给你钱,你就不给我养老送终了吗?我算是看透你这个不孝子了,我告诉你,我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给我送终我也不怕,小胡会把我的后事办好。”
“你个老不死的,你以为我稀罕你的钱?我只是怕你被保姆骗了,人家跟你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对你这么好,还不是骗你的钱?”
“你管不着,我的房子我乐意给谁就给谁”
“这房子还有妈的一半呢,你给别的女人就是不行。”
刘青全气得胸口起伏,他求助地看向妹妹刘青荷:“青荷,快帮忙劝劝爸,这房子你也有一半继承权呢,哪能便宜了外人。”
刘青荷冷着脸,双手抱臂站在门边,嗤笑:“早十年前你跟爸拉着我去公证,说房子都是留给家里男丁的,让我自愿放弃房子的继承权,你都忘了?这房子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给谁我都无所谓,反正不会给我。”
刘青荷自小就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大,从来都没有享受过跟哥哥一样的待遇。哥哥吃香的喝辣的,她就吃糠咽菜。哥哥可以出国留学,她就只能高中毕业去打工。
这也就算了,钱是父母的,她做不得主。
但父亲刘老头从小对她非打即骂,看不起她是女孩,对她十分苛待,老了还妄图她出钱出力给他养老,却依然偏心地把房子留给儿子。
可惜刘老头的偏心却养出一个白眼狼,多年的溺爱之下,刘青全早已习惯理所当然地索取。
被拆台后的刘青全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尴尬开口:“我跟你是两兄妹,有什么好计较,我的还不是你的?”
刘青荷狠狠翻了个大白眼,这话她信了才有鬼。
她哥是重男轻女二代,早就习惯了享受父母压榨她带来的好处,为人自私自利,明明年纪比她大,却把她当保姆使唤,压着她洗衣做饭。
若不是她成年后迅速逃离这个家,她早就被压垮了。
刘青荷算是看透这两个一老一小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反正她不要她爸的房子,也不掺和他哥和保姆的争斗,她这次过来只是想看看她爸一向自豪疼爱的儿子是如何“孝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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