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重现之宿命的强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feihu125
让你是我师兄呢?要小妹帮你瞒着秋筠姐也成,只不过师兄须记得小妹的好,今
后若是东窗事发,一旦被秋筠姐知道要来为难小妹之时,师兄万万莫要不理」。
说到后来,晓梦已是语带凄楚,把这副受气的小情人模样学了个惟妙惟肖,如不
是那张俏脸已是笑面如花,恐怕我还真的信了。
晓梦的独门技法是四柱预测,也就是子平八字术。虽然论命算命上已百不失
一二,但只以易技论却并不算十分惊人。子平八字大局把握上虽是简单直接无出
其右,但对于短期的应事断事上,却远远不及精于占卜类其他同门直接抢眼。但
晓梦在本门地位上,却是相当特殊的存在,因为晓梦拥有一项很特殊的特异功能
——午夜梦回。
晓梦从小时候就发现自己有一种特殊的能力,似乎是一种改变别人梦境的东
西。只要别人睡觉时被晓梦施展了这份能力,那被施展者的梦境就可能发生改变。
后来终于在上高中时遇到了师父,当得知晓梦只把这份能力作用于人家梦境时只
说了「暴殄天物」四个字后,便施展手段,很快把晓梦变成了我的五师妹。并且
师徒二人经过不断的开发探索、修枝剪叶后,终于把晓梦的特异功能开发成形成
了今天这真正的「午夜梦回」。
这个特异功能的主要作用就是:能够让被施术者在睡觉时回到昨日睡觉的那
个时间点。这个作用对于世人来说,可以说是太大了,又有谁不希望自己有一个
「后悔药」可以吃呢?所以师父只把这个特异功能泄露出一个小口子,来找晓梦
的已经是门庭若市应接不暇。迫得师父和晓梦大大提高了门槛,反复强调了被施
术者所承受的业力和付出的代价,并且限定了被施术者的情况和条件,才逐渐稳
定了下来。
晓梦这个特异功能,师父经反复研究后,还是认为稍微有干天和。上天自有
其定数,若以五行之理阴阳之道干预,成败听天由命,还在可控的范围之类,但
若以这种特异功能强行扭曲,却是大大过分了,一是被施术者本身有其使用代价,
二是施术者承受的业力也并未完全分明。所以并不主张门内弟子随意找晓梦使用,
并且再三提醒特别是我们这种已经踩在命运线上跳舞的人,很多业力甚至已经不
是「午夜梦回」能够干预的了。
当然,现在的我却已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自然正是为了
这个。我无法在眼睁睁的看到妻子被人强奸后还能无动于衷,一想起妻子那被凌
辱的画面,委屈不甘的眼神,甚至最后时挂在脸上那明显是身不由心的官能欢愉,
我就是一阵阵揪心的疼。如果不知道有这个办法倒也罢了,但我既然知道有这个
干预的办法,我还能只傻傻的忍着痛苦,而不去为这个无法接受的结果做些什么
吗?。
「吭,晓梦你今天你的重要客户处理得怎么样?是什么人啊?连师兄师姐都
顾不上了,还顺畅吗?」。
我不敢和晓梦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且心内本身也是焦灼万分,但又总
觉得有些不好直接出口,所以干脆顺口先随便拉扯着今天的事。
「唉,省厅里的黄主任非要我去给他从外地赶来的小舅子算命,小女子哪敢
不去啊」。晓梦叹了口气,秀面上已写满无奈。
「那结果怎么样啊?」。虽然我心里有些焦急,但还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道。
「还能怎么样?他那小舅子就是个游手好闲无事生非的主儿,黄主任想给他
找点活做,又怕他不懂事把事干砸了,所以带他来看看。这在人当面,我又不好
说得太糟。对着他那流里流气的样子,还得尽量耐着性子在他那烂命里,尽量挑
点适合他做的方向,也真是别扭死我了」。晓梦把嘴儿翘得高高,明眸里流出的
满是无可奈何。
「这样啊,要不师妹你直接踹飞他得了」。我随意无话找话的应和着。
「小女子可没这胆子,除非我不想在广南混了。得了师兄,你这么急着找我,
应该不是找我闲聊这么简单吧,今天晚上我们是先游哪儿,再玩什么,师兄你就
吩咐下来吧」。
我虽是心急如焚,眼前的若花美人仍是让我一阵恍惚,好似晓梦真成了个百
依百顺的俏情人,就等着我吩咐一般。我赶忙压下心头纷乱的念头,轻轻摇了摇
头,既然晓梦已入主题,我也不必再多生枝节,便避重就轻的把想让晓梦通过
「午夜梦回」让我回到昨夜的请求说了出来。
「什么?师兄你想回到昨天去?是有什么必须改变的事吗?」。晓梦美眸连闪,
语气中满是讶异。
我能怎么说呢?能告诉她我的老婆、就你是刚才提到的「秋筠姐」,已经被
那居心不良早有策划卑鄙无耻下流淫贱的老板强奸了?现在自己脑门上已经是绿
绿的了,我回去正是要去拯救这一切吗?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晓梦,于是吭了吭声,有些尴尬的求道:
「晓梦,这种事实在不好说,你若真想知道,等我完成后再告诉你好吗?」。
晓梦见我没正面回答,也不追问,刚才还略显讶异的俏脸瞬间舒展开来,重
新温柔一笑:「行了师兄,谁没点秘密呢?而且你现在就算告诉了我,如果不留
下印记,最终的我对于你,也还是不知道」。
我松了口气,心中暗道侥幸,若是晓梦真非问不可,我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
想不到晓梦如此善解人意,反倒使我心里多了两分莫名的愧疚。
「不过,师兄你应该知道,这个午夜梦回,并非无损,你可想好了,你是真
的愿意折寿一年回去换这一天吗?」。晓梦话锋一转,再次认认真真的向我确认着。
以前师父就对我们说过,晓梦的午夜梦回,对被施术者的影响主要体现在身
体机能的衰老上,一旦被施术后,大概就会透支一年的生命力,所以我在来的路
上,就把这个问题已经反反复复的思考过了,最后的答案自然是,愿意!这可能
已不单单是妻子被强暴一次失贞的问题,更为严重的是,虽然我不知道我快速跳
过的那部分「剧情」里到底还有些什么,但瞧王志业那最后的说话,根本就不像
是这一次之后就会放手啊,他甚至还叫秋筠下周还要去找他啊!我如果不去改变,
难道我真要让自己长期从头绿到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优雅动人魅力十足的妻子
变成人家随叫随到的免费性玩物?亡羊都须补牢,何况我用这个午夜梦回,目的
就是为了能恢复如初呢。所以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多做考虑,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一定要让秋筠重新应付好今天王志业所在办公室设的局,然后再尽快从这危险的
公司脱身出来。而要完成这一切,我是非回去不可!
「这些我都知道的!我愿意!而且是越快越好」。我眉头一拧,斩钉截铁的
话冲口而出,再不给自己一丝犹豫的机会。
晓梦明亮的双眸再次打量了我好几秒,终于似乎是确认了我的严肃认真,才
微微叹了口气:「师兄既然都已想清楚,晓梦也不好多说。我家就在这附近,师
兄你也是去过的。如果师兄饭已用毕,就随我回去,这就让我为师兄施术吧」。
我猛地从梦中醒来,身子一下弹起,刚才在梦中,我竟然梦到自己的妻子—
—秋筠被她那无良老板王志业在办公室强奸了。妻子的痛苦与无奈,王志业的狰
狞和无耻下流都历历在目,仿佛真的像是发生过的一般。
我努力的回忆着梦中发生的一切,一般的梦本身是混乱的,在事件上大多是
毫无逻辑联系般的不断跳跃。但我这个梦却是条理清楚,层次分明,直到我回忆
到了晓梦的午夜梦回,我终于很快意识到这并不是梦,而是借着这特异功能回到
了现在。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目前正是周六刚过上午十点。我突然意识到,我
「昨天」也正是这个时间起床,周五晚上和数月未见的师兄弟们聊得太久,大概
接近凌晨两点才睡。所以自然早上起得也是较晚,而再过一会十点半,第一次交
流会就要开始了。
我深吸了口气,我已经顾不得去洗漱吃饭,如果记忆无误,很快秋筠便会陷
入王志业的魔窟!
我飞快拨出了妻子的电话,这次没用多久,妻子那熟悉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
传了过来:「老公,什么事啊」。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故作若无其事又非常认真的说道:
「老婆,你老公我神机妙算,发觉你今天不适合见贵,特别是你们老板。所以,
一会你们王总会让你去办公室时,你千万别去」。
「咯咯咯,老公你在又开玩笑了。老板叫我,我能不去吗?而且我手头本来
就有材料要去给他汇报呢」。
话筒里妻子的声音明显是不相信。但我能告诉她她进去就会被强奸吗?不行,
就算是她最终信了而没去,这也会给她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和创伤啊!
「真的,你手头那个材料是不是已经被打回两次了,而且本来就不是你平日
常做的内容,这个、本身应该是李芸在做的吧?」。
「咦?行啊老公,水平见长啊。这都算出来了?是不是这次又去学到了什么
新东西?那你说说我如果进去会发生什么吧」。妻子当然是知道我的占卜能力的,
可惜现在她不但忽略了我正在说的事,反而饶有兴趣的考校起我来。
这、我能怎么说呢?被那人渣老板强奸的事一定不能告诉她,照实说肯定会
把她吓坏的,得,我还是先忽悠着吧。
想到这里,于是我清了清喉咙,故意以一种非常凝重的口吻说道:「当然都
算出来了,你今天如果去见了老板,本身这也是件小事,但你也知道,事物之间
是会互相关联作用的,因为蝴蝶效应,今天的小事,很大可能会对今后的你、甚
至我们的家庭都带来无法躲过的灾难和痛苦。这个我已经跟几个师兄弟都反复论
证过了,否则我也不敢开这个玩笑」。
为了加强说服力,我把「现在」还并未给我占卜的同门也给拖下了水。其实,
他们确实也在「昨日」给我算过了啊。
平日里我也确实经常在妻子面前展露过几手,甚至我的师兄师妹同门的能力,
妻子都是见识过一些的。加之我说得异常认真,妻子终于也有些为难起来:
「但是、我用什么理由去拒绝我老板呢?这个资料本身就相当紧要,我就这
么说不去就不去,这、这根本就不合逻辑!除、除非我不想干了」。
还资料紧要,这根本就是那死肥猪老板给你挖的坑,真的资料也许李芸早在
做了,而且是下周一交!
「不干也没事的,其实我也觉得你可以干点其他的,也许在其他行业上,或
者其他公司潜力更大也未可知。再或者你干脆先休息几个月一年,把身子养好,
先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也成」。我故作轻松的说着这些,希望进一步打消妻子的
顾虑。
「去死,别不正经」。妻子的语气有些嗔怪起来。
「我是说真的,答应我老婆,今天一定别见你老板,甚至想办法躲开他,若
是真是避无可避,也一定要在人多的地方,借用众人的气场化解这份可能的灾厄
前兆」。
「工作都不要了?」。也许对自己老板马上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灾厄的来源,
并且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回避他,妻子仍然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
我毅然斩钉截铁的说道:「实在不行这工作不干也行」。但我听着妻子声音
已有了几分楚楚可怜,心底也是一软,「其实你也可以自己想办法拖一拖吧。至
少拖过今天,明天你就休息了,等我回来再合计合计。命运这东西,特定的时空
特定的人物再激发特定的事件,缺一不可,错过一个点,也许就没事了」。
「那我想啥理由呢?」。妻子仍然有些踌躇。
接下来我又不断的忽悠了妻子好几分钟,又哄又劝又吓,在十八般手段用尽
都感到有些不耐烦之时,终于得到了妻子的承诺:
「好的老公。我听你的,你也别太操心了,爱你」。
「师兄!你怎么才来啊」。方到学术大厅门口附近,嗔怨的甜美女声已从远
处传入耳中,不是小师妹初燕又是谁人?。
「交流会都快开始了,我还说正有东西要向师兄请教呢」。
话语间,初燕已经来到我身侧,甜甜的一笑,「就数你最懒了,大师兄六师
兄和二师姐都起得早早,我们都聊了好一会了,他们都说你太懒不想等你,就都
先进去了,只有你最亲亲的小师妹我仍惦记着你,眼巴巴的在这望了好久,你若
再不来,我估计都要给你打电话催你起床了呢」。
我有点呆呆的看着小师妹,有些回不过神来。这几句话,「昨日」初燕见到
我时说的也是一模一样。
「走啊!快进去吧瞌睡虫!马上都要开始了」。初燕见我有些发呆,似是还
没睡醒的模样,没好气的把纤手直接伸来,一把抓住我一边胳膊就往里拉。
我面无表情甚至有些踉跄的跟着小师妹的步伐,脑子却转得飞快。这真是已
经发生过的吗?不过当时我们可是在大厅外还聊了一会啊。唔,看来我因为给秋
筠打电话耽误了时间,出来得晚了,这部分就给自动省略了,反而替代成了小师
妹直接拽着我就往里面拉的事件。看来,历史确实已经在发生改变了。
我心头一舒。妻子一向对我非常信任,既然答应了我,应该绝对不会再去王
志业的办公室了,只要妻子不去他办公室,难道他还真敢冲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
面强奸?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事嘛。
任何事件的发生,都不是单一的线性发展关系,而是多维的组合。特定的人,
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环境,再配合特定的情况和先驱事件触发,才会发生特定
的当下事件,一旦其中任意一个点的改变,都可能走向不同的结果。这个道理,
很少有人比我们研究命运的人理解得更深刻,因为我们平日在用玄学招财进宝,
避凶解灾都是应用的这个道理,对于特点的事件换一个时空,换一个环境,就可
以起到很明显的效果。
所以只要避开了危险的办公室,避开特定的人物王志业,妻子被他强奸的命
运,自然就很难再出现。就像我出来因为晚了十多分钟,小师妹本来要和我在大
厅外聊的这部分话,自然就不会再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头的重石总算卸掉大半。晓梦的午夜梦回,简直就是命运
上的作弊利器,唯一的缺憾就是「代价」有些大。不过,当如果有更大的「损失」
出现时,这个代价的付出,还是值得的。
唔,现在的晓梦,到底知道不知道我通过她的「午夜梦回」回去过一次呢?
明天等她来了,试试她吧。
上午的交流会「昨天」已听过一次,我的脑子也从开始的纷乱如麻,逐渐过
度到百无聊赖,何况因为心中隐约还对妻子有些担心,几乎大半都没有听进去。
好在娇俏可爱的小师妹时而在我身畔细声低语,和我谈着学校的一些趣事,向我
请教着一些社会和工作上的一些东西,才让我的心情终于逐渐舒展开来,直到中
午的饭局临近结束,初燕和「昨日」一样,又邀了我出去随意走走时,我大致已
经又恢复了和昨日差不多的轻松写意了。
「嘿,啧啧,这不是罗凯大师么?怎么你这种胸无点墨之辈也敢来这滥竽充
数,你还真是有脸了?」。
「刘意福?」。我心里一跳,脸上也不由得有些抽搐。他' 又' 来了?。
「我还以为贵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罗大师倒还记得区区贱名。哼哼,深感荣
幸啊」。
「昨日」正是他的突然' 杀出' ,让我知道了妻子竟然被她的无良老板王志
业强奸。今天他竟然重复着昨天的话语,这、结果还会是一样吗?我心里有点发
怵,眼神也有些飘忽了起来。只稍作拱手道了声:「久违了」。接着一种下意思
的逃避心理便驱使着我继续往外走。
而刘意福阴阳怪气的话语却如安排好的剧本一般继续一句句道出:「数月前
罗大师仗义持言,拯救民妇于水火,人品上刘某是深感佩服的。在易技上,罗大
师的卦技虽只是惊鸿一瞥,却仍让在下回味无穷,但当日双方都行得匆忙,还未
曾得便多向罗大师讨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刘某可有幸再见识下
罗大师的六爻神技呢?」。
刘意福的每一字句都仿若铁锤一般敲打在我心头,我脸上一寒,不愿意和他
多做纠缠,抬腿就欲往外走,却不想胳膊再次被一个温润的纤手扯住。
「你谁呀?你什么意思?」。初燕清脆的叱喝如约响起。
走又走不掉,我只好无奈的长长舒了口气,只有些呆呆的看着小师妹和刘意
福把对话再次按剧本演了下去,心里蹦蹦直跳,脑子里却早是一团浆糊,直到刘
意福旁边那个胖道人再次开口时,我只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看这个罗凯大师气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应灾之事。唉,无上救苦天
尊」。
一听此语,我若遭雷击,好似万事皆休一般,再也不想再动分毫,话语却似
不受控制一般从喉中蹦出:「这位大师又怎么称呼?」。
「这位是我们巴肇市开宇道人,精于相人之术,轻易不肯开口,现有他老人
家给你指点迷津,也算你的一场造化了」。刘意福这话的酸意都没有一丝更改。
「不敢」。
我万念俱灰,把牙一咬,故意不按剧本所说,冷冷一笑:「我自家知自家事,
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开宇道人微微一愣,才认认真真的施礼回道:「想不到罗凯大师已经对自身
和身边的吉凶祸福超然到如此地步,倒是在下冒昧了」。
然而不超然的依然是绝大多数,恰巧不巧身边却正有那么一个:「噢?那小
女子倒要请教大师神相铁口,我师兄目前又有何应灾之事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我两眼一闭,左手刚扶着额头,果然开宇道人
那语带悲悯话语已传入我有些晕乎乎的耳中:「罗凯大师本身整体气运自是不错
的,可惜最近邪气太过直冲上顶,短期必有淫邪或损福折寿之事发生啊」。
初燕似乎完全代替我的角色,只格一声笑:「那大师看来,应灾应在何时何
处?」。
「整体气色中,又以鱼尾处最为不佳,分叉中隐见两断,正合奸纹之状,而
浮现气色青中隐白,应之急速,怕是罗凯大师的夫人已经有难了」。
「胡说八道!随意乱编排我师兄的家人,找抽是吧?」。
我隐约已看到小师妹已再踏上两步,将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明显不肯善罢
甘休。
我嘴里一阵发苦,伸手忙把小师妹拉了回来就往外走:「由得他乱说,理他
干什么?懒得去搭理他这疯子」。
我对周围开始聚拢过来的人群毫不理睬,只扯了小师妹走得飞快,然而那句
中气十足的话最终还是传入了我耳中:「是与不是,很快就会见得分晓。原本我
的推测估计只有九分把握,但现在结合你们的动作言行,奸纹显露更为明显,连
带夫妻宫都大受其伤,唉,被人强奸这基本就已是板上钉钉了。不过此次盛会明
日下午才会结束,你若不信我言,可静待发展,如若不应,你们再来抽我如何?」。
我心头正苦涩难明,走路也有些跌跌撞撞起来,若不是有一把纤柔的皓白手
臂把我扶住,我都不知摔了几个跟斗。也不知走了多远,温柔的女声终于在耳畔
轻轻响起:
「师兄,你是不是感悟到什么了?」。
我只轻轻「唔」了一声,却不想做回答。我实在不敢相信我明明对秋筠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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