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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为女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息寒
宫内每座殿前都有一口井,清辉殿自是也不例外。只是这时节,井水会是何等冰凉可想而知。刚刚只是没关窗他便冷得搓手了,若是用井水淋身沐浴,一定会感冒吧。
再者说,宫人只是被她遣出了殿门外,他若出去打井水必定会被众宫人看见,第二日女帝召夏侯瑨侍寝却不临幸,反让他半夜洗冷水消欲火的消息肯定传遍宫闱内外,本就受尽冷落、怯懦胆小的他今后怕是在宫里也不会好过了。
君婈想了又想,内心天人交战,直到夏侯瑨的手扶上殿门时她突然出声道:“等一下。”
夏侯瑨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她。
“你回来。”君婈狠狠咬了下舌尖,没好气地道。
看着夏侯瑨缓步走到她面前,俊秀的脸庞上乖顺而隐忍的表情,和身下昂首挺立的棍状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君婈下定决心般吐了一口气,然后拉着夏侯瑨的衣袖把他带进卧房。
君婈让夏侯瑨坐在床边,自己则半蹲在他身前。
“把腿分开点。”她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可是红晕已经烧到了耳根。
“陛下?”夏侯瑨一边发问一边听话地分开了双腿,腿间的肉物和君婈近在咫尺。
她闭上了眼睛,伸手覆在那物上,轻轻一握,便听见夏侯瑨一声轻吟。
“呃……”
本就羞窘不已的君婈被这声惹得心头一颤。
“你尽量别出声。”
手中的棍状物烫得惊人,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蓬勃的脉动,君婈闭着眼睛随意上下撸动起来。
夏侯瑨虽长相秀气,男根却很是雄伟,君婈一手堪堪将其圈住。两辈子头一回做这事,她毫无技巧可言,可是少年的反应却很大,尽管记着她的叮嘱,咬住唇不敢出声,可是依旧有难耐的闷哼不断从唇缝间溢出。
君婈虽紧闭双眼,可浓厚的男性气息却充盈在鼻息之间,耳畔少年好听的哼声刺激着耳膜,还有手中之物的触感,这些加起来弥补了视觉上的缺憾,不知不觉中没有中药的她也情动了。
右手撸得酸了,君婈停下想换只手,却被夏侯瑨一把按住。
“陛下,不要停好吗。”少年的手掌是宽厚的,掌心有汗,将她的柔夷按在自己的男根上,带动着揉搓了几下,然后松开。
君婈身子都酥了半边,只好顺着夏侯瑨的意继续操作着自己酸疼的右手。渐渐地她动作越来越快,感觉手中的东西都要被她撸融化了,少年终于忍不住挺了挺臀,主动往她掌心送了送,然后嗯哼一声射了出来。
君婈缓缓睁开眼,便见眼前的阳物不复之前的雄伟,慢慢软了下来,白色的黏液渗透绸裤,晕成一片,有些许还沾到了她的手上。
君婈有些愣愣的,空气中只余二人的喘息声,她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是汗。
正望着自己沾了夏侯瑨体液的手心不知所措,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便伸了过来,轻轻握住她的,然后将她手上的液体尽数擦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谢陛下。”夏侯瑨还有点气息不匀,他微垂着头,因着姿势的缘故,那双带着满足和笑意的清湛眼眸就这样落入了君婈眼底,少年纾解过后的面色犹如上好的白玉,透出红润的色泽,俊逸的眉眼越发秀美。
君婈没来由地心头一跳,赶紧错开了目光想站起来,谁知蹲久了腿有点麻,起身到一半便向前倒,朝着夏侯瑨压了过去,将他扑倒在床榻上。
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要命的是夏侯瑨半软的男根正抵在她的腿间,而她因为刚刚少年诱人的呻吟还湿得不行,夏侯瑨肯定感受到了。
君婈的脸又腾地烧起来。
“陛下,接下来让微臣服侍您吧。”
夏侯瑨说话时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理了理并不乱的衣衫:“不必了不必了。”
夏侯瑨坐起来,望着她潮红的脸再次确认:“您……不难受吗?”
“我好得很,好得很。”君婈讪笑两声。
“那微臣去唤人给陛下更衣。”夏侯瑨没有多说什么,起身朝她一礼便离开了,不一会儿蓉锦和负责照顾君婈起居的两个二等宫婢文竹、画屏便端着水盆进来了。
君婈换了一身衣服,她将湿哒哒的亵裤卷在衣服最里面递给婢女,还用温水擦拭了全身和下体。趁夏侯瑨还没有回来,她抢先躺到了床榻的里面,盖着被子装睡。
刚躺下,洗漱更衣完毕的夏侯瑨就进了屋,婢女们见他进来鱼贯退了出去。
夏侯瑨轻轻喊了两声陛下,没有得到回应,便轻手轻脚地上了塌。他几乎睡在了床边上,跟她中间宽得可以再躺下一个人。
君婈心想,经历了那样亲密的事,他难道还是怕她吗?她明明已经表现得很有亲和力了呀。一时她的心情有点复杂,竟忘了刚刚担忧自己会被夏侯瑨抱着睡觉的忐忑。
很快夏侯瑨的呼吸就变得绵长,君婈悄悄回头去看:他的睡相很好,双手交叠放于腹上,呼吸均匀又轻。
她干脆转了个身,盯着夏侯瑨的脸看,屋里有夜明珠照着,并不是全然昏暗,因此可以影影绰绰看见他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好看的唇。
君婈看得入迷了,想着居然有一天xxx小鲜肉会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夏侯瑨不是他,可是看着这样一张脸,很难不代入啊。
目光不由定在少年形状优美的嘴唇上,君婈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他的嘴巴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被自己的虎狼之念吓了一跳,君婈赶紧晃了晃脑袋。可是情色的念头一冒出来就有点收不住,加上今天刚刚给面前的男生撸了管,现在手中仿佛还残留着他阳物的触感和体液的味道,原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君婈在黑暗中越发躁动起来。
她一边盯着夏侯瑨的睡颜,一边鬼使神差地将右手伸进两腿之间,隔着亵裤胡乱地按揉着阴核,并紧紧地夹着双腿,脑海里还不断回想着她帮他撸的时候他好听的呻吟声。
夜色中她无声地张大口呼吸,额上冒出了一点汗,就在快感即将到顶的前一刻,夏侯瑨忽然动了,君婈吓得连忙停止了动作,屏住了呼吸。
然而夏侯瑨只是往君婈的方向侧了侧身。这个角度,可以让她更清晰地看见他睡梦中清隽的脸。
确认了夏侯瑨没有醒的迹象,君婈复又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她仰着脖子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会,困倦便如潮水席卷。
坠入梦乡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夏侯瑨不这么怕她呢……
待到君婈沉沉入睡,原本早已睡着的夏侯瑨却睁开了眼睛,他双眸清湛,看向身畔女帝的眼神中,兴味盎然。
女帝,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伺候呢。
他撑着脑袋,在昏暗中细细观察着君婈,修长的手指伸出,捏了捏少女白净的耳垂。见少女毫无所觉,他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一直温顺的脸上透出些许顽劣。
他倾身靠近,伸臂揽过了女孩娇柔的身子,在君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仿佛心满意足般叹了口气,又把少女的头靠在自己胸口,这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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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保守的母单女孩就需要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奶狗来慢慢突破底线!
我写这一章的时候超兴奋!嘿嘿嘿……





当我成为女帝 四 亲近
君婈在现代是很贪睡的,可是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却出奇地好,每日六更便准时醒了。
一睁眼,眼前就是雪白的衣领,还有衣领内微微露出的锁骨,君婈条件反射般猛地后退,一下子撞上了夏侯瑨的下巴,二人都痛得闷哼。
“陛下醒了?”夏侯瑨俊逸的脸都扭曲了些许,却没有去揉自己的下颔,反而帮着君婈去揉她的头顶。
少年因为刚睡醒而略显沙哑的声音特别性感,加上此刻温情的动作,君婈心又一跳,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床下翻。
“我要去做早课了,你多睡会。”
说完不等夏侯瑨反应,也没叫婢女们进屋,自己趿拉着鞋往厅内走了。
最后君婈是回了自己的紫宸殿洗漱的。回想起在夏侯瑨怀里醒来的情景,她一面觉得窘迫一面竟意外得感到一丝甜蜜,蓉锦给她梳头的时候便见她面上的表情犹如变天一般。
郢朝的早朝制度没有那么严苛,皇帝除了初一十五,平日里不必去上朝打卡,加上女帝初登基还未满三个月,举国欢庆,大臣们都休着国假,待到新任女帝初次临朝,得到下个月初一了。
君婈掐着手指算了算,还有十日,幸好幸好,还能偷一阵子懒。
然而每日到太上皇那晨昏定省却是偷不了懒的,如今太上皇对君婈独当一面执掌天下不太放心,因此管得也比较多,经常借请安之时耳提面命一下。君婈每回最怵的就是这个,偏又只能硬着头皮上。
一路打着哈欠来到永宁宫,进门之前君婈拍了拍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遂深吸几口气,大踏步进门了。
太上皇还是那个样子,看似慵懒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炬,开口便是问:“陛下昨晚可还愉悦?”
君婈差点被嘴里的糕点噎死,被蓉锦拍了拍背顺下气,才答道:“回母皇,儿臣昨晚虽召幸了夏侯公子,但是并没有行房,实在是儿臣尚未准备好,有些踌躇。”
君婈知道只要她离开了清辉殿太上皇肯定会派人去查看,自己昨晚有没有和夏侯瑨成事瞒不过她,那干脆和盘托出,反正太上皇也不可能硬逼着她破处不是。
太上皇神色不变,果然是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样,只是安抚道:“陛下贵为天子,自然是想什么时候行房就什么时候行房,没人能强迫你。”
君婈点了点头,心想这母亲还算是正常。
“只是为何会如此犹豫?可是那夏侯瑨伺候得不好?”
“没有没有,”君婈急忙摆手,“夏侯公子很好,很……温柔,是儿臣自己的问题,儿臣……怕痛。”生怕太上皇怪罪到无辜的夏侯瑨头上,君婈只能如此扯了个理由,但其实,这也正是她担忧的原因之一。
太上皇掩面轻笑起来,竟和蔼地拍了拍君婈的手:“婈儿会如此担心也是正常,女儿家初次是会有些痛楚,但是一旦体会到个中滋味,便知道这事的好处了,以后怕是食髓知味。”
君婈不料一向雍容端庄的太上皇会跟她说这些,霎时脸红了起来。话说长辈对晚辈大谈男欢女爱,真的好吗?
“再者说了,本宫不是吩咐人给你熏香了吗?”
原来那香是太上皇让人点的,君婈有种三观碎裂的感觉。
太上皇似乎并未察觉,凑近君婈耳边轻声耳语道:“情动时所出之水越多,越好成事,婈儿若不想痛,可得记住了。”
好的,三观彻底碎成渣了。
落荒而逃之前,太上皇还叮嘱君婈道,既然已经召了夏侯瑨侍寝,邢修业那边也不能冷落,最好今明两日就召幸了,也好给宣威将军一个交代。
君婈没有细听,匆匆应了就溜了。看见君婈离去的背影,太上皇少见得有些忧愁,她侧首对身后的安心嬷嬷喃喃道:“本宫之前是不是太忽视陛下了?”
安心嬷嬷忙宽慰:“太上皇一心为国为民,陛下也是效仿您,将心思都放在了为君之道上,乃是我朝之福啊。至于男女之事嘛,总归碰上了就懂了,若是陛下不放心,老奴亲自去传授一二,您看如何?”
太上皇赞同地颔首:“还是你想得周到,今日就去吧。”
“是。”
君婈在寝殿里补了个觉,又做完了例行的课业,午膳过后,安心嬷嬷就来了,说是奉太上皇懿旨,亲自来传授她闺房秘术。
君婈真是哭笑不得,自己虽然是个24岁的母胎单身,但是理论知识只怕比这宫里的老嬷嬷不遑多让,毕竟现代的网络这么发达,谁还没看过几部成人电影啊。因为留学的缘故,她更是阅片甚广,中美日韩亚欧非,什么肤色什么类型的她都看过。
然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说的,因此她也只好端端正正坐着听了。
安心嬷嬷是宫里伺候的老人了,她的授课从后宫制度说起,涵盖面很广。
因郢朝是从先皇开始才由女帝执政,后宫制度大大简化。女帝的后宫是由五年一度的选秀择良家子弟填充,所留人数没有严格的规定,册封的分位也没有细致的划分,承宠后的秀男一律封为内廷侍郎,按六品官位领俸;得女帝宠爱的可封妃君,赐名号,一朝不可超过四人,相当于旧制的四妃;而唯一可以称之为皇夫、享有无上尊荣的便是相当于皇后之位的凤君。
两朝以来女帝的后宫均不超过十五人,因着兴裕帝的励精图治,后宫里更是人丁寥落,四君位也只封其二。自从兴裕帝退位成太上皇后,前朝侍郎和妃君们也跟着一并搬去永宁宫所在的北苑。
至于凤君,自从首位凤君病故之后,兴裕帝便没有再立凤君了。
拥有原身记忆的君婈对后宫制度多少还是了解的,只当听到为秀男专制的守宫砂时来了兴趣,开口问道:“嬷嬷,这守宫砂真如此神奇?”
昨晚听夏侯瑨所言她就有些怀疑,不过一个壁虎血制成的标记而已,还真能让人守住贞洁吗?大概是古人不懂其中道理,一味盲从罢了。
“那是自然。此法乃宫廷秘方,若秀男未经召幸,私自行自渎之事,泄了元阳之后,守宫砂便会由鲜红色褪成灰褐色;只有当陛下与之交合,泄阴精于其肤之上,守宫砂才会彻底褪色。”
君婈听得啧啧称奇,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等等?她昨晚并没有……
安心嬷嬷正说得唾沫横飞,突然见君婈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出了门,只闻殿外传来焦急的吩咐声:“来人,摆驾清辉殿!”
君婈赶到清辉殿的时候,看见夏侯瑨正跪在正殿之中。看到他她心中舒了一口气,但又马上揪了起来。
夏侯瑨见到她有些意外,还没来得及行礼便被君婈扶住,抬头只见她脸上显而易见的愠怒之色,一时有些怔愣。
胡晓涵外表高冷,本身性子却极软,她很少发火或者不耐烦,是那种路上遇到推销员拉着她喋喋不休半个小时也不好意思拒绝的人,可是今天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她冷着脸问殿里伺候夏侯瑨的小太监:“谁让你家主子跪在这的?”
小太监见君婈脸色,早已吓得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道:“启禀陛下,是内侍女官谭姑姑。”
“宣她来见朕。”
小太监三步并作两步地去了,君婈拉起夏侯瑨,因为跪得久了,他起得不是很顺畅,蓉锦要来扶,被君婈阻了,只吩咐她去喊太医。她亲自扶着他坐下,自己就坐在他身边。
夏侯瑨知道君婈怕是因为自己受罚的事生气,有心想安慰,便温言软语道:“陛下,微臣无碍的。”
君婈冲他笑了一笑,怒气似是已经平息。夏侯瑨不敢再多言,两人一时无话。
太医和谭姑姑几乎是一起到的,君婈让太医候在一边,正打算诘问一下谭姑姑,却被先发制人:“陛下,夏侯侍郎不遵宫规,没有尽到服侍陛下的责任,奴婢也只是秉公办事,给予一些惩戒罢了。”
君婈刚刚息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她冷哼一声:“朕问你话了吗?”
谭姑姑噎了噎,微微垂首:“奴婢僭越。”
“既已僭越,不若你也在这跪上几个时辰吧。”君婈轻描淡写道。
谭姑姑倏然抬头,有些不敢置信:“陛下,您若心中有怨,直言便是,何苦这么嗟磨奴婢?”
“放肆!”君婈勃然大怒,天子威仪震得在场众人无不震慑,纷纷下跪。夏侯瑨也要跪,被君婈一把握住手腕,他抬眼望去,君婈虽没有看他,手心的温度却是安抚的、温和的。
“谭姑姑莫要以为儿时与朕亲近过几年就身份尊荣起来,一日为婢终生为婢,居然敢这么跟朕说话,脑袋不想要了不成!”
这些话放在过去,放在胡晓涵身上,她是万万不会说的,甚至是鄙夷的;然而此刻,她却如此自然地将这些丧失人权、泯灭平等的话说出口,将之造成伤害他人、威慑他人的利器。
“朕听闻你一直借着职务之便在后宫作威作福,念在旧情,朕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今日你居然欺负到朕的人身上,不给你点教训,姑姑怕是忘了何为尊卑!”
君婈所言不假,在原身的记忆里,谭姑姑这个人很是势利,此次选秀过程中,她也听闻了不少关于谭姑姑收受贿赂、欺压身份门第低的秀男的事例。但是正如她所说,原身念在旧情,只要不闹得太过分,一直没有对其追究治罪;而冒牌货的她也不愿意去惹这些麻烦。
但是今日不一样了。谭姑姑眼见夏侯瑨虽被召幸,却没有真的与女帝行房,自是以为他不受女帝待见,加上夏侯瑨在泰安侯府毫无根基,选秀入宫以来她没在夏侯瑨身上捞到好处,早就不满了,如今正好借题发挥,却是踩到了君婈的雷。君婈今天不治治她,真是没法好好做这个女帝了。
此刻谭姑姑早就抖如糠筛,她狐假虎威惯了,做那些事也都自以为隐秘,没想到女帝今天是动了真怒,还将她犯的事都说了出来,条条罪状都够治她死罪。
“陛下恕罪,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看着哭天抢地的谭姑姑,君婈一点没心软:“来人,将谭姑姑杖刑三十,逐出宫去,其族人永不录用。”
两个体壮的太监将哭喊着的谭姑姑拖了下去。君婈继续发话:“蓉锦,传令下去,今后朕后宫中的侍郎,一律不许体罚,若有大错,朕亲自定夺量刑。”
“是。”蓉锦得了吩咐便下去传令了。君婈示意画屏带着太医去内室,又遣退了其他宫人,这才转头对夏侯瑨说:“让太医帮你看看吧。”
太医给夏侯瑨治伤时,君婈瞥见了他手臂内侧那已经褪成灰褐色的守宫砂,一时不知心里作何感想。似乎今日一切还是自她所起。
待太医上完药离开,殿里只剩她和夏侯瑨二人。此时的君婈已经褪去帝王的威严,看上去就像一个邻家的小姑娘,冲他微微一笑,两个小小的梨涡甜美又可人,仿佛方才发怒威慑全场的不是她一样。
“我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小姑娘发问了。
“没有。微臣知道,陛下是在袒护微臣,微臣很高兴。”夏侯瑨摇了摇头,回望君婈的目光清澈柔和,眉眼清隽无双。
面对夏侯瑨的目光,君婈忍不住道出了心声:“嗯,你不要怕我,我虽然是女帝,但是更想与你亲近,就像……朋友一样。”在舌尖绕了几下她吐出了这个词。
“朋友……吗?”夏侯瑨的目光黯淡了些,“是可以为彼此纾解春药的那种朋友?”
“额,”君婈没料到夏侯瑨突然提到这个,昨日的记忆翻涌上来,她知道自己肯定又脸红了,她轻咳几声打岔道:“以后我就叫你阿瑨吧,你也可以给我取昵称,还有,不用再自称微臣,我们相处可以轻松自然一些。”
“这是朋友的权利吗?”
“算…算是吧。”其实君婈心里有点隐秘的心思,可是做朋友是她提的,这时候打自己脸似乎不妥,便只能承认。
夏侯瑨微垂眼帘:“微臣,不想要这样的权利。”
“嗯?”
“微臣不想做陛下的朋友,所以也不想要这样的权利。”他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君婈想再问,却突然被倾身而上的少年以唇封缄,瞬间想说什么都忘了。
唇上柔软的触感没有停留多久,少年只是相触片刻后便分开。纯澈的嗓音宛若春风响起在耳畔,令人沉醉:“因为微臣,心悦着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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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今天是试岗第一天,我这个因为疫情而被迫辍学的留学生想要找个满意的工作真的好难啊……求求疫情赶紧过去吧,不想当社畜,只想当学生qq




当我成为女帝 五 初次(h)
君婈脑子当机了,她听着少年表白的情话,只觉世界仿佛变成了一个万花筒,闪耀着光怪陆离的光。而她的神智被反复折叠、翻转,早已不知所踪。
晕晕乎乎地被半抱上床,晕晕乎乎地被压在塌上亲吻着,少年青涩又诚挚的啄吻一点一点把她的心灌满。她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仿佛在证明她还活着。
直到夏侯瑨的手触到她腿间的敏感,她才终于从恍惚中惊醒:“等等。”她捉住他的手,脸上红霞晕染,被亲吻过的唇娇艳欲滴,“太……太快了吧。”
“陛下不喜欢微臣吗?”夏侯瑨受伤地看着她,自厌般咬了咬下唇,“原以为陛下不曾拒绝,是也心悦微臣,却不想是微臣不自量力,自作多情了。”
看着那原本熠熠的双眸黯淡不已,君婈不由心一慌,拉住就要起身的夏侯瑨的衣领,又将他扯了回来。
“不是的,我……我其实也喜欢你的。”君婈原本为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看到少年因此绽放的笑颜,又觉得幸好自己说出了口。
是啊,不管她是为色所迷也好,是被少年的细心体贴、小心翼翼触动也罢,还是因为从未被这样珍重对待、倾心仰慕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尊心的满足,她对夏侯瑨,总归是喜欢的。
少年露出了明艳愉悦的笑容,他带着一点哀求和讨好地问:“那微臣可以再亲亲陛下吗?”
“……嗯。”
少年又覆了上来,他的吻细细密密,亲亲柔柔,就只是肌肤表面的触碰,丝毫没有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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