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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为女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息寒
“母皇万福,不知夏侯侍郎犯了什么错,惹母皇生气了?”君婈陪着小心,太上皇只睨她一眼,反问夏侯瑨:“夏侯侍郎倒是说说,你犯什么错了?”
夏侯瑨伏地恭敬道:“微臣不顾陛下龙体,行止无度,有失体统,前来请罪。”
“陛下看到了?”太上皇仪态端方地笑了,“不是本宫要罚。”
君婈脸抽搐了两下,这跟您要罚有什么区别?
“侍郎既已知错,又已受罚,依儿臣看,不若就此算了吧。”她斟酌着求情,未曾预料太上皇竟好说话得很,悠悠点了点头。
“也罢,本宫乏了,陛下和侍郎且去吧。”
君婈伸手去扶,夏侯瑨暗示地看了她一眼,搀着小德子的手站了起来,再次行礼:“谢太上皇。”
“儿臣告退。”君婈瞅了瞅太上皇的脸色,未见不虞,便带着夏侯瑨径直离开了。
安心嬷嬷悄声问道:“殿下,就这么放过了?”
太上皇揉了揉额角,“陛下护得紧呐,”抬眸时眼中有精光闪过,“这个夏侯瑨真是不一般,看似负荆请罪,却是使得一招苦肉计。”她尚无动作,这小子倒是心思动得挺快。也罢,盯着些,只要不出格,倒是可以忍他一忍。
回到清辉殿,不一会太医就来了。撩起裤子露出红紫的膝盖,君婈有些心疼。昨日上了上好的药膏敷了一晚上,今晨方好了许多,如今又是严重了。
“陛下今晚宿在此处吗?”夏侯瑨没去看自己的伤,只期望地望着君婈,君婈见他这副模样怎好拒绝,便点了点头。
“奴婢去吩咐敬事房。”蓉锦领罚去了外院做下等宫人的活计叁日,此刻君婈身边只有文竹和画屏伺候着,两个小丫鬟有了前车之鉴不敢怠慢,听她这么说连忙自觉地退下了。
君婈有些无语,她也没说要打炮呀,也不看看夏侯瑨都什么样了。不过,昨晚他也受着伤来着……
太医走后,夏侯瑨先开了口:“陛下,您又一次维护了我。”他拉过君婈放在床侧的手,轻轻握住,掌心相触的温暖传递过来,把君婈的心也给熨暖了。
“我这人护短。”她有些不好意思,眼见着夏侯瑨那张俊脸一点点地压过来,她克制着自己不要后退,紧张地闭上眼睛,任他的吻落在了脸颊上。
夏侯瑨还是那样轻轻地啄吻着她,细细密密的,从脸颊到唇角,然后一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印上了她的唇。
两人都静止不动,静默着交换着呼吸,没过多久,夏侯瑨微微张开了唇,含住她两片唇瓣轻柔吮吸,舌尖小心地探出,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她的唇肉,君婈的全副身心都被他柔软湿润的舌尖掌控,像坐过山车,一上一下的落不着地。
渐渐二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周围的气氛肉眼可见得变得暧昧浓稠。恰在此时画屏扣响了门扉,“陛下,药好了。”
夏侯瑨及时收了势,君婈则平复了下呼吸:“进。”
画屏似也察觉到这气氛的不对劲,全程不敢抬头,夏侯瑨一喝完药便捧着碗出去了。
门刚合上发出一声轻响,夏侯瑨立马抱着君婈翻到了床上。未料他如此热情,君婈有点措手不及。
“阿瑨,你……你想做吗?”她手抵在他胸膛问他。
“陛下不想做吗?”夏侯瑨有些疑惑,明明她刚刚是动了情的。
“我是问你的意愿,你是真的想要跟我做吗?”而不是为了讨好我。
夏侯瑨何其聪明,听懂了君婈的言外之意,他心中也是一愣。
没错,这固然是他固宠的手段,他知道君婈现在挺喜欢他的,当然要趁着她还在兴头上多加表现,以期讨得她更多的欢心,尤其是听闻今日女帝与邢修业共进午膳的消息,他更是有一股危机感。
可若扪心自问他愿意吗,他竟发觉他是愿意的,甚至有些急不可耐。不知为何,他想看到她在自己怀中意乱情迷的模样,想让她如同昨晚事后缠着他依赖他的样子,只要一想到这他下身就硬得难受。
他不动声色地微笑,用略带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昨晚表现不佳,没让陛下尽兴,陛下难道不想再试试吗?”
君婈被他喷薄的气音激得腿间一热。好吧,虽然昨晚是挺舒服的,但她其实没有真的到高潮,要不是最后一下进得比较深破了处女膜,不然她都不能管那叫开苞。
可是昨晚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她既想又怕,一时有点犹疑。
夏侯瑨看出了她的摇摆不定,一边继续冲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手缓慢下移。“陛下别怕,我向管教嬷嬷讨了些花样,会让你很舒服的。”
还没等君婈问什么花样,随着腰带被抽散,她感到胸前一凉,下意识地低头去看。由于夏侯瑨膝盖上了药,此时二人是侧卧着的,他一手从君婈腋下穿过扶住她的肩胛骨,另一手则顺着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君婈眼看着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没入层层衣襟中,隔着肚兜握上了她胸前的一团。
夏侯瑨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胸,昨天只想着尽快挑起君婈的情欲,没有好好研磨她的身体,如今手中软玉触感极妙,竟让他爱不释手。他轻柔地拢住那一团,缓慢揉动,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乳首,才两下就感到那处挺立起来。
君婈被揉得双目微眯,男人的手掌宽厚,原本觉得这具身体c罩杯的胸已经算傲然的,没想到似乎轻易就被一手掌控。
他探身覆于君婈颈侧,寻到她的亵衣带子,齿间一咬将其散开,随后作乱的手就直接触及肌肤,毫无遮挡地重新握住那一侧乳。
“啊。”君婈轻叫了一声。
香软滑腻的手感险些让他握不住手中的胸乳,那团肉像是有生命一般,不断企图从他手中溜走。夏侯瑨不自觉加重了力气,尖端的那点反复在他掌心中摩擦,变得硬如石子,存在感极强地硌着他的手心。君婈看着自己的衣襟起起伏伏,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身体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夏侯瑨呼吸粗重,从衣裳内侧将她的衣带全部解开,少女白嫩丰满的胸部便彻底袒露在眼前,那颗硌着他手心的樱桃娇艳艳地挺立着,他双眼一红,想也不想就俯身凑上去,将其含在口里。
“嗯啊——”君婈身体反射性地往后撤,却被他扣住肩胛动弹不得。胸前敏感的一点被湿润温热的唇舌包裹,夏侯瑨像吻她的唇一样,轻轻嘬吸,舌尖轻舔。
妈呀,太刺激了。她难耐仰头,反倒更将胸往他嘴中送去。夏侯瑨似会错了意,顺势嘴一张,将她整个胸乳前端都含进了口腔,包着她的乳肉含吸,啧啧有声。
君婈浑浑噩噩地想着:难道这是人类吸奶的本能吗?
夏侯瑨下身已经快炸了,但他观君婈表情,仍是决定再添一把火。
吐出嘴里沾满他津液的绵软,他捏着她胸的手顺着曼妙的身体曲线下移,把亵裤和中裤一起扯开,让她的圆臀也暴露在空气中,指尖擦过细嫩而敏感的大腿肌肤,伸向萋萋芳草掩映的幽闭之所。
君婈刚缓过一口气,就感到他的手意图伸进自己下体潮湿之处,连忙夹紧了双腿,但少年的手虽然被大腿夹住,可是修长的手指依旧可以动作。中指顺着她腿间的细缝滑动,沾满了清透的黏液。君婈犹如过电一般,酥爽的同时感到一阵羞耻。
夏侯瑨看不到,只能靠着指尖摸索,在细缝中寻到一个凸起的小点,试探地按了两下。君婈反应很大,几乎是弹了起来,他心知自己找对了,便冲着那点反复摩挲按揉,不一会儿手指就被她的液体浸得湿透。
“阿……阿瑨。”君婈的腿再也夹不住,只能喘息着叫他的名字。他的手掌顺势贴住了阴户,原本按着小红豆的中指微向后探,摸了摸一张一合的小孔,然后缓缓插了进去。
君婈的尾音一下变了调。
昨夜刚开发的甬道还不能适应哪怕一根手指的存在,她感到下身酸胀,但是因为润滑足够,倒也不疼。夏侯瑨手指摸着她热烫软嫩得不可思议的内壁,咬紧了后槽牙,待她稍稍适应后,缓缓抽动了起来。
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抵消了入侵的不适,君婈嘴里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她咬住嘴唇,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却止不住身体随着他的指尖抽送而摇摆扭动。
夏侯瑨忍得辛苦,他又加入一根手指,感受到君婈微颤了一下,却比之前更快地容纳了。甬道仿佛活的一般,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他每次伸进去都要破开层层阻碍,抽出来时也甚为费劲,饶是如此他也依然越来越快,甬道渐渐被扩张开,君婈也越来越激动,她攥紧他的衣领,呻吟声无法克制地溢了出来。
终于,她小腹抽搐起来,一波春潮倾泻而出,顺着他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流到他的掌心。
甬道像在呼吸般收缩,夏侯瑨觉得有趣。若不是男根涨得发疼,他还想再玩一下她的小穴。他伸手进裤中把手中积攒的爱液抹在肿胀的男根上,然后褪下裤子,把君婈的裤子也彻底除了,甩在床尾,接着勾过她一条腿的膝盖,将她纤长的玉腿搭在自己腰上,勃起的阳物直直对着她的穴口。
“陛下还舒服吗?”他亲了亲君婈微张的檀口,一向纯净清透如小鹿的眼睛此刻盛满了欲念,语气却还是温柔的、探询的。
君婈羞赧地点了点头,察觉到他握着肉棒用硕大的龟头不断磨蹭着她泥泞的下体,又有些着急地开口:“你的膝盖真的没事吗?”
“陛下还有心想着这个?”他心里有点感动,覆在她肩胛处的手掌使力,把她更紧地拥在怀里,“这个姿势,应当没问题的。”话落,虎视眈眈已久的龟头便送进了她体内,两人俱是一抖。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真家伙比起来,手指真是太细了。
夏侯瑨大口呼吸了两下,感觉到君婈的紧绷,垂首去吻她的唇,空着的那只手则去揉她的胸。君婈被吻得舒适,下体放松了些,夏侯瑨逮着机会,在她胸上的手滑到腰上,扣住她,然后用力一顶,大半根肉棒都捅进了温暖的肉穴。
“啊!”君婈死命抓着夏侯瑨的胳膊,指甲几乎都嵌入了他的肉里。即便前戏充足,可是还是痛啊!太胀了,酸胀酸胀的,又麻又痒。感受太过复杂,她眼角甚至泛了泪。
夏侯瑨也痛,男根被君婈紧紧箍着,两人像是融为一体,彼此的脉搏都感受得一清二楚。男性的本能在体内呼啸,他想凭着心意尽情抽插,但他竭力克制着,只用力地吻她,将她的舌头拽入口中嘬住,安抚着她,同时也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过了一会后,君婈不安地动了动屁股。下体还是酸胀,可甬道深处的那股麻痒却更加难受,她希望那根粗硬的棍子动一动,去替她搔那痒。
“陛下,我动了,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说。”身体相连的二人心意也相通,夏侯瑨当下便动了起来,他挺动胯部缓慢地抽进抽出,一边忍受着小穴致命的吸附力,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
君婈现在压根注意不到少年的目光,她全副身心都在体内的肉棒上,抽插的动作摩擦着她的内壁,穴肉被拉扯着,疼痛的同时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不断传递到脑海,她小声地嘤咛起来。
“嗯……嗯……啊……”
好像还挺舒服的……而且越来越舒服了。
夏侯瑨动作渐渐大起来,他试探地增大幅度,逐渐变成奋力摆臀,小穴软腻紧致的感觉太过销魂,他开始克制不住自己,大开大合地在君婈体内驰骋着。
放在她腰上的手也移到了圆润的臀,他握住满掌柔软的臀肉,将她的下体不断往自己胯上撞,肉棒撞得越来越深,终于整根没入,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到了她甬道的底部,娇弱的花心犹如深埋在肉穴深处的又一张小嘴,收缩着吸住他肉茎顶端的马眼,夏侯瑨爽得低吼了出来。
“啊……好深。”君婈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被阳物捅到底的感觉太强烈了,一股剧烈的酸软混合着疼痛清晰地直抵脑门。
夏侯瑨已经顾不得许多,他被那冷不丁地一嘬吸掉了理智,舒爽感直接上了一层楼。他支起一条腿踩在床榻上,用大腿和手臂夹住她搁在他腰上的玉腿,将阴户向着自己更加敞开,然后用力扣着君婈的屁股,冲着娇嫩的穴口大力挺进,男根次次尽根没入,不断撞向她细小的宫颈口。
“啊啊啊——”君婈被顶得不行,有点难受地挣扎起来,几下之后又感到莫名的快感,而且更甚以往。电流在身体深处乱窜,汇聚成一团,然后在眼前炸开,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夏侯瑨肩膀上,浑身战栗着高潮了。
甬道开始剧烈收缩,像是要把他挤出去,夏侯瑨顶着层层绞力,最后奋力往内冲了几下,抵着紧窄的子宫口射了出来。
由于喝了药,射精并不如山洪倾倒,只是小股小股的喷射了几下,犹如细小的水流,但仍是激得君婈还在高潮的身子又颤了两颤。
两人兀自喘息了好一会,小穴仿佛恋恋不舍地吐出半软的阴茎,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听到这声音两人都脸红了。
夏侯瑨抽来枕巾给她擦拭一片狼藉的腿间,嫣红的穴口微微开合着,吐出稀薄的精液,一些白沫还有血丝混合着沾染在阴唇上,犹如被暴风骤雨蹂躏过的海棠,好不可怜。
夏侯瑨的下身很快又扬起了头,他闭了闭眼睛,默默念了两遍清心咒。等他处理完君婈身上的狼狈,君婈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他把脏了的枕巾扔到床下,拉过被子盖上两人,一手揽着女帝的肩膀,轻嗅她的发香。
感觉心中好像被什么情绪填满了。他有些疑惑地想: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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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这一章肉快5k字了,非常粗长。我觉得我太实诚了,每章的内容都有3k,别的作者都是一章一两千字。现在上班了,每天码这么多字真滴很不容易,现在用的都是存稿,眼看存稿越来越少,我好焦虑啊……
以后可能会考虑每一章内容减少一点了……





当我成为女帝 八 心疼
第二天君婈才体会到什么叫破瓜后遗症。初次的时候没怎么做,她只因为处女膜撕裂而留了一点血,阴道也只是轻微有些不适。但是昨晚酣畅淋漓地做了一番,早上她感到腰酸腿软,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连从床上爬起来都艰难。
食髓知味本来想缠着她再来一发的夏侯瑨见她这副模样,自是收了心思,转而温情小意地帮她上药。
女帝连着三天宠幸夏侯侍郎的消息传遍了宫闱内外,君婈自然知道后宫的动静和前朝的荣辱相连,看了太上皇不悦的脸又批准了巴巴地想要进宫和夏侯瑨攀关系的泰安侯府家眷,她传令敬事房今晚夜宿承乾殿。
想起召夏侯瑨侍寝那一回,她这次特意叮嘱敬事房的管事不要整那老些花样,并隐晦地表示自己身体不适,只是想和邢侍郎纯睡觉而已。也不知那管事听进去了没有。
晚上照例沐浴过后,她披着半干的发来到了承乾殿。
进门先四处闻一闻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催情香,没有,很好。再去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年,衣服一点都不透,很好。
她放下心来,大大咧咧地往殿上一坐,一时又犯了难:漫漫长夜,要做些什么呢?
邢修业没有让她犯难多久,他吩咐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取来一方巾帕,然后拿着巾子走到她面前:“陛下,微臣帮您把头发擦一擦吧。”
“哦,好啊。”
君婈侧了侧身子,邢修业长腿一跨,上了罗汉榻,半跪在她身后,双手捧起布巾,包裹住她颊边一撮头发,揉搓起来。
君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两人的距离挨得挺近,她能听到他的呼吸,感受他的动作。
她发觉邢修业擦头发非常有规律,大概因为在军营里受过训练,他做事总是一板一眼,从她的左侧开始,一撮一撮地擦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急不慢,极为耐心。
和略为粗放的平日举动不同,擦拭着她乌发的这双手非常轻柔。君婈有了些困意,歪斜在几案上扯了个哈欠。
说来也奇怪,没有和邢修业相处之前,她总担心自己这个冒牌货会被瞧出啥端倪;可上次不过吃了一顿饭,她就对邢修业卸下了心防,如今还会在他面前展示真实的自己。
大概原身小时候的性格和自己的内在有相似之处吧,更多的是邢修业无形之间让她感觉到的包容,仿佛不管自己是什么样子,只要顶着君婈的身份,他就会对她好,比如那时,比如现在。
邢修业擦得细致,等到一头茂密的秀发终于被他擦拭得一点湿气都荡然无存,君婈早就已经小鸡啄米起来。
他拢了拢那头秀发,手上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便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给她轻挽了一个髻,然后推了推君婈的肩膀:“陛下,陛下?去卧房里睡吧,在这会着凉。”
君婈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刚刚她脱了鞋缩起了脚,整个身子都倚在了几案上,此时被叫醒,便懵着脑袋去找鞋,偏生脚丫探啊探的就是找不到,她低头去寻,差点倒栽下去。
邢修业眼疾手快地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扯,又重新拉回了塌上。君婈方才唬了一跳,头脑清醒了,就见邢修业皱着眉头看着她。
他下了地,捡起她没找到的鞋,君婈以为他要给她穿,还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说不用,谁知下一秒就被拦腰抱起。
天哪,公主抱!
君婈双手下意识地环住邢修业的脖子,和他英挺的眉眼对上,在他的双眸里清晰看到自己此时呆愣愣的模样。
邢修业到嘴边的话一时说不出来了,他失笑地摇了摇头,一头因为失去了发簪的束缚而散落的青丝微微晃动:“陛下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这宠溺的语气,啊我死了。
邢修业手上拎着她的鞋,抱着她往卧房走,君婈明明心里窃喜得不行,却嘴硬道:“你明明只比我大两岁。”而且我实际年龄还比你大四岁呢小伙子。
她的手背被邢修业披散的头发蹭来蹭去,她扯住了一缕问:“你头发怎么散了?”
邢修业目光往她的头上瞥去,君婈后知后觉地道:“给我了吗?”此时他恰把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她一边往床里侧挪,一边摸着头上他给她盘的髻。
“想不到你手还挺巧的。”
“军营里一切都要自理。”邢修业脸上没有什么被夸赞的表情,只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脚踝:“等一下,先别进去。”
隔着罗袜,少年手心的温度依旧烫得她一缩。脚踝这种位置,还真的很少被人碰呢。
邢修业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举动的不妥,他收回手,对她解释道:“先让微臣试试被褥热了没有。”
现在已经入秋,宫女们会提前在寝被之上放上汤婆子,功能就像现代的电热毯。君婈没料到他这么细心,主动撤开了一点。
邢修业膝盖跪在床沿,上半身前倾,手往里侧的被褥里探了探,触到满手温热,才直了身子道:“好了,睡吧。”
他站在床边,看着君婈脱掉外衣躺下盖好被子,才开口问道:“陛下就寝喜欢亮点还是暗点?”
“我喜欢暗点。”邢修业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把所有的蜡烛都吹灭了,“那个留着吧。”君婈见他还要去把夜明珠蒙上,赶紧说道。
邢修业躺到床上,身躯笔直,两手垂直放在身体两侧,被子也是盖得一丝不苟。君婈默默地想:这人一晚上不会动都不动吧?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匀长,偏偏君婈的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她翻了几个身都睡不着,试探着问身边的人:“邢修业,你睡了吗?”
少女的声线在安静的暗夜里清泠泠格外好听,听了20年的名字从她嘴里吐出来都有种别样的韵律。邢修业闭着眼睛回答:“没有。”
“那我们聊会天吧。”君婈凑近了一点商量着。
“陛下想聊什么?”邢修业连音色都和小鲜肉的一样,带点鼻音,尾音黏连,不算低沉磁性,反而有种小奶音的感觉。
君婈想了一会:“你睡觉的时候喜欢暗点还是亮点?”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邢修业沉思了一会回道:“暗点。”
“我们喜好一样诶,那以后一起睡就不会吵架了。”
邢修业觉得她的话很是奇怪,他根本不会跟她吵架,她是女帝,自然一切喜好都是以她为尊,但听到“以后一起睡”这几个字,他莫名的心情很好。于是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些愉悦:“嗯。”
大概是黑暗里情绪会被放大,君婈敏锐地感觉到了,她又挪近一点问道:“你刚刚是不是脸红了?”
他疑惑:“没有。”
“我是说,刚刚,你握我的脚踝的时候。”
许久没有听到回话,君婈心下确定了七八分。“你为什么握我的脚踝?”
“顺手。”想了想又觉得不妥,“离得近。”还是不妥。他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告罪,“微臣逾越了。”
“没有啊,我不觉得你冒犯我了。”少女坦然的声音消解了他心头那一丝窘迫不安,他没有再说话。
等了半天没听见声音,君婈以为他睡了,自顾自地叹了一声:“邢修业,你对我真好,”并没有睡着的某人手指动了动,心中某处像是抹了蜜糖,“像哥哥一样。”随着君婈的后半句,那处蜜糖被风干,凉飕飕的,说不出是何滋味。
待君婈睡熟了,邢修业默默起身,去偏殿洗了个冷水澡。用内力压了两个时辰,这个澡他洗了很久。回来后怕身上的凉气沾上她,他又在床沿坐了片刻,等到体温渐渐回暖,方才躺下。
此后几天,君婈若是白天去了清辉殿,晚上就会宿在承乾殿;反之若是白天去找了邢修业, 晚上就会去找夏侯瑨。真正做到了雨露均沾、不偏不倚。
上朝主政之前,君婈每日里就是熟悉政务,也有固定的课业要完成。下午得了空闲,就回后宫和侍郎们培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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