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为女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息寒
虽然现在其实也很忙,但是心里一直记挂着这篇文,那天看到有读者留言说希望复更,心里也非常感动,为了看篇文的读者们,为了那60个收藏,我会坚持把这文更完的,只不过可能做不到日更,希望大家谅解~
完结┇文章:νip﹞
当我成为女帝 二十二破晓
解了馋的君婈恢复了全部的神智,也恢复了正常的羞耻心,看着章思明半只袖子都被自己的体液打湿了,她才缓解了一些的脸又再次变得通红。
章思明继续闭着眼睛帮君婈穿上了裤子,然后就立马起身走到外间去了。他卷起了自己湿透的半边袖子,望着再次撑起的裤裆进退两难。
头一次,他想骂脏话。
章思明闪得太快,君婈没看见他的表情,只见他那避之不及的模样,还以为对方是嫌弃了自己,一时有些尴尬也有些愤懑。
她用章思明早上给的丝帕擦了擦下体,又理好了衣服,见章思明一直待在外间,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就隐约听到了男人隐忍的闷哼声。
她站起身想往外走,章思明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别动!别过来。”
君婈顿时停步,闷哼声停了一会,又响了起来,这回更加压抑了。君婈脑袋稍微转转,心下便了然。想到一屏之隔的章思明正在做些什么,她竟有些……幸灾乐祸。
对哦,她忘了,章思明应该跟她一样中了春药才是。
“那个……爱卿,需不需要我……帮你一下?”君婈清了清嗓子道。
“……不用。”章思明的声音明显顿了一下。
“真的不用?”
他这次没有再回答,只闷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不知为何,总觉得差了口气,他闭上眼,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刚君婈在床榻之上的魅惑模样,还有他手指在她身体里的触感,一瞬间感觉便强烈了很多。虽然他心中有些不耻,但此刻也顾不得了。正到关键时刻,大概是侧耳听了半天也没见他完事,君婈细细地喊了他一声:“爱卿?”
章思明手上一紧,立刻感觉到一股冲动就要喷薄而出,君婈此时又开了口,这回唤的是他的名:“章思明?”
突然,那股积蓄已久的快感在少女的尾声中到达了顶峰,一股白浊激射出来。章思明张大口克制地喘了几下,深深地松了口气。
他整理好衣冠,复踏入内室时正好撞上君婈窥伺的目光,两人视线在空中一对,立刻不约而同地移了开来。
奇怪,这个房间怎么变得这么热了?君婈此刻心绪有些纷乱,她盯着地上某处,不自在地开口:“接下来要怎么办?”
章思明找了个离她有点距离的角落站定,沉声道:“等,不会太久的。”
果真如章思明所言,还没等君婈苦恼太久,屋外便传来人声大喊着“有贼闯进书房了”,不一会伴随着嘈杂脚步,屋外便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一般,映出人影憧憧。
吴管事带着五六个打手踹开房门冲进屋中,此时章思明和君婈正从内室出来,两厢见面,火光往二人面上一照,吴管事便骂开了:“好你们两个披着官皮的贼狗,竟然夜闯书房,可知这书房是庄家重地,所有的贵重财物可都放在里面呢!”边说他一双鼠目还四处乱瞟,想是在找那个被他们掳来的良家女子。
君婈往外探头看了一眼,好家伙,整个庄子上的人怕是都来了,他这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栽赃诬赖啊。
本就被算计下了药,君婈此时看见这个罪魁祸首是一肚子怒火,见他竟然黑白颠倒,更是气得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一句“你放屁!”
谁知章思明却淡定地说了一句:“你在找她吗?”
一句话把君婈和对面的人都整懵了,顺着章思明目光看去,众人转头,这才看见原封不动地晕倒在书桌背后椅子上的少女。
这是怎么回事?这房里居然还有人?君婈眼睛瞪得极大,吴管事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未等他们消化掉眼前所见,一群身着夜行衣的神秘人仿佛从天而降,不消片刻便包围了整个院子,连带着外面被召集来看热闹的庄园佃户们,都统统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名配着大内腰牌的黑衣人越众而出,在君婈和章思明面前铿然跪下,大呼:“见过陛下,见过章大人。属下救驾来迟,万望恕罪!”
一切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便料理妥当,章思明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大内侍卫们扣下吴管事及一众打手,又搜出了被吴管事藏匿起来的罪证。当那位悠悠转醒的少女被大内侍卫扶着带到屋外之时,围观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一位妇女不顾带刀护卫的阻拦冲上前,搂着少女好一阵哭嚎:“我的儿啊,你失踪了大半天为娘着急死了,怎会出现在这儿啊?”
君婈定睛一看,竟是他们初进庄园时给他们水喝的大姐,此时大姐的丈夫也从人群中跑了出来,一家叁口抱在一起哭成一团,少女抽抽嗒嗒也甚是懵懂:“我不知道,我只知我被人迷晕了,手脚也被绑了起来。娘,我手好痛啊。”
章思明看在眼中心下不忍,当众说出了吴管事等人此举的龌龊心思,只惊得人群一片唏嘘,少女傻了眼,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而大姐在一阵呆愣之后,愤而站起身,一手指着吴管事的鼻子,大声冲着章思明道:“官老爷,民妇可以作证,这腌臜玩意干下的所有丧尽天良的事,在场的人都有目共睹!请您一定要把他关进大牢,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证人、证物都搜集齐了,还剩下些收尾工作,章思明不欲再留,交代了侍卫统领一句好好善后,便带着君婈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本该是困倦至极的君婈此刻却一丝睡意也无,想到方才差点遭了毒手的少女,和大姐一家抱在一起痛哭的惨状,佃农们平日里不知是受了多少的欺压,却只能忍气吞声。她一时深刻地感到封建社会底层人民的无助和悲哀,心情沉重。
而章思明也异常沉默,二人一路各怀心事,终于到了宫门口。
刚一下车还没站稳呢,就被一道迅疾上前的身影给揽了满怀。君婈抬头一看,正是满脸焦色的邢修业。他身后还站着夏侯瑨,空张着双臂,正为自己动作没有对方快而一脸不虞。
“阿婈,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委屈?怎么脸色这么差?”
邢修业一迭声地问候,这是君婈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讲这么多话,还是问句。她赶紧摇头,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修业,我很好,没发生什么事,你不用担心。”
邢修业眉头打开了一些,确定她确实全身上下都无恙之后,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对着章思明冷了脸:“知行,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
章思明一张冷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嘴里却道:“是我疏忽了。”声音低哑沉郁,令君婈有些意外地扭头看了看他。
邢修业并未领情,他不再理睬章思明,将君婈打横一抱转身离开。夏侯瑨想凑上前来,“陛下”两个字还没说完,邢修业便冷冷地丢下一句:“走开。”与他擦身而过,脚步都不停。
夏侯瑨眼中阴鸷骤显,他望着邢修业挺阔的背影,暗自咬牙。君婈从邢修业肩头露出脸来,冲他做了个“明日找你”的口型,夏侯瑨才生生地压下心底那股火,勉强挤出了个乖顺笑脸。
邢修业抱着君婈直接上了御撵,抬撵的几个小太监健步如飞,不一会那明黄色便消失在了宫灯照不尽的夜色里。
夏侯瑨冷哼一声,转头见章思明竟还在原地,那目光望向夜色深处,似有什么隐藏极深的东西在暗流涌动。他心下忽地一动,走上前挡住了章思明的视线,面带微笑却话语尖刻:“章大人还是快快回府吧,宫中外臣不得留宿,陛下今日受了惊,自有我和邢侍郎照顾,就不劳您一介殿前臣子担忧了。”
章思明神色微澜,他看了夏侯瑨一眼,便转身一言不发地上了马车。
夏侯瑨待人离开,才缓缓收了笑,他望着天边此刻微微泛起的晨光,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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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手头的所有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马上国庆小长假就来了,我已经和闺蜜组成了填坑联盟,互相监督,今后更新会比较有规律啦~
当我成为女帝 二十三和解(h)
君婈被邢修业抱着回了承乾殿,匆匆洗漱之后,二人躺在了一起。
此时夜色欲尽,君婈路上的困顿却被一番折腾给弄没了影。她看着邢修业端正的侧颜,体内残留的媚药又有些蠢蠢欲动。
邢修业正闭着眼准备沉入梦乡,突然被身旁的人欺上身来,不由分说就吻上了他的唇。他睁眼看着近在迟尺的少女,有些疑惑地开口:“阿婈?”
君婈没有说话,只专心地吻着他,一只纤纤玉手扒拉着他的寝衣,一条腿也搭上了他的腰,用膝盖不怀好意地蹭着他的下体。
邢修业暗自吸了口气,他抓住胸前捣乱的手,语气迟疑:“很晚了。”
“我知道啊,”君婈动作不停,一只手被抓住了,另一只手锲而不舍,她放开薄唇去吻少年的喉结,含糊不清道:“我们速战速决。”
“可是……”邢修业的话被君婈在喉结处的吮吸给中断,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两下口水,君婈看得有趣,伸出舌尖跟着滚动的喉结来回滑动,下一秒天旋地转,就被身下的人翻身压住。
邢修业压着君婈深吻,口舌生津,啧啧有声,君婈一边得偿所愿得迎合着,一边不忘配合地脱下裤子。片刻之后,他松开气喘吁吁的君婈,掏出蓄势待发的阳物对着已经濡湿的穴口磨蹭,进入之前低低说了一句:“我尽量。”
未等君婈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硕大的顶端已经插了进来,她满足又难耐地低哼一声,接着就被直接贯穿。
“啊嗯——”被吊了大半天未彻底满足的欲望在肉棒插到底的瞬间积累到了最高点,君婈张大口呼吸,尽管仍有些不适应体内的粗壮,此时却不管不顾地催促了起来。
邢修业从善如流,闷声耸动起来,他撑着上半身,腰腹发力,刻意往君婈的敏感点上撞,每撞一下,君婈就咿咿呀呀地叫一声,那紧致小穴也跟随着一缩。他集中精力感受着身下的销魂快感,刺激爽麻如激流一般不断冲击着大脑。花液源源不断地分泌,润滑着二人相交的私密之处,他找准了节奏,越发大力而快速地撞击,最后关头,他扒开君婈胸前交领,露出一双圆润乳房,边大力揉搓边埋头去吸,未几便在一片奶香中闷哼着释放了出来。
他尽力了,这应该够快了吧。粗喘了几声的邢修业扭头望了望屋外的天色,尚未天亮,他正欲翻身躺平,却被身体两侧的纤长玉腿紧紧夹住了腰腹。
君婈刚从高潮的顶峰下来,犹觉不够,她搂着邢修业的脖子,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修业,继续嘛。”
这……要是再做一次,君婈怕是天亮前睡不了觉了。看出邢修业的犹豫,她一咬牙,贴近了少年的耳边轻语:“邢哥哥,接着干我呀。”同时用伶仃的脚后跟磨着他敏感的尾椎骨。
果不其然,邢修业的眼神变了,他咬紧后槽牙,俊朗的面容更显轮廓硬挺。他低咒一声,蘧然俯身对着君婈的奶子又咬又吸,再含住她的乳首,在口腔中用舌头不断来回拨弄,只把君婈弄得吟叫连连。须臾过后,他吐出红肿的乳尖,含住那张不断浪叫的檀口,下面则把再次昂然挺立的玉柱贯入她的身体,将她的呻吟全数吞吃入腹。
邢修业一手紧紧揽着君婈的腰,一手捏紧她圆润的臀,将她大半个身子悬空床铺,和自己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粗长的肉柱在短距离内一次次地来回摩擦着娇嫩的甬道,里面是火热得近乎融化的爽,外面是耻骨不断被狠重撞击的痛,君婈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起来。
感受到花液泉水般淋泼在龟头上,邢修业松开了君婈的唇,捏着她的下巴哑声问:“哥哥干得你爽吗?”
君婈有些失神,下意识地点了一下头,这回应令邢修业的眸色又晦暗几分,他直起身子,掰开君婈已经无力的两条长腿,握着膝盖将它们打开到最大,调整了姿势之后再次挺动起来。这回是长线作战,肉棒每次退到穴口再狠狠进到底,整个甬道的褶皱都在一进一出间被反复拉扯、抚平。
邢修业极有耐心地研磨着她,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一把威力巨大的工具铲,猛的一下凿到深处,再缓缓退出,君婈觉得自己的呼吸、魂魄都被掌控得死死的,他进的时候猛烈得心惊,整个身子都跟着一抖,但他退的时候又十分难受,穴肉收缩拼命挽留。
君婈要哭不哭地开口:“邢修业,你……你别这样。”
体内的肉棒突然停止了动作,邢修业垂眸看着她:“怎么不叫哥哥了?”说罢退到一半的肉棒又狠狠往内顶了一下。
“啊!邢……邢哥哥,别这样好不好。”
邢修业没回话,下身动作却不变,君婈以为他不满意,只好一直“哥哥、哥哥”地喊。悠悠地凿了近百下,君婈终于又浑身哆嗦了起来,邢修业瞅准时机,放开膝盖,掐住她的腰猛烈耸动,肉棒进得又深又重,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怼着她的敏感点击打,君婈还没从浪头上下来又被接连送上了更高的浪头,体内快感排山倒海,花穴疯狂绞紧收缩,眼前白光阵阵,两人一起攀上了高潮。
这一番酣畅淋漓,君婈彻底解了兴,邢修业也相当餍足,而天光早已大亮。
次日,女帝罢朝,满朝皆惊。
理由嘛当然不是因为纵欲过度,其实这是君婈和章思明提前商量好的:女帝昨日微服私访遇袭,受到惊吓,龙体欠安,竟连朝都上不了,无疑是给这起案件再蒙上了一层无法洗脱的罪名。
君婈虽不在朝堂上,可却由高公公宣读了提前拟好的圣旨,再加上御前发言人章思明亲自呈上连夜搜集的证据、证言,把控整个流程,夏侯璋很快便被定了罪,后续量刑交由刑部及大理寺商议决定。对此,守旧派大臣们不仅无法发表异议,甚至为防牵连自己一个个噤若寒蝉。泰安侯的脸色相当难看,当庭甩袖离去,章思明朝那背影恭敬一礼,回头还是该咋办就咋办。
百官散去后,章思明踏出太和殿的殿门,心中终于如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般泄了一口气。低头沉思了一阵,他望了望巍峨宫墙掩映的重重深宫,朝后宫走去。
章思明先去永宁宫向太上皇见了礼。他是太上皇为当今女帝培养的肱股之臣,重开科举一事也是太上皇退位前特意叮嘱了章太傅的,理应向太上皇通禀一下进度;虽则他知晓太上皇耳目众多,想必对一切都已了然于胸,但是规矩不能少。
太上皇倒是没有责怪他微服私访时护驾不利,只寻常问候了一下章太傅的身体,又叹息说女帝尚且稚嫩,嘱咐他今后要多加提点、尽力辅佐,便挥手让他下去了。
接着,章思明又派人通禀了内务府,便在引路太监的指引下前往承乾殿。
章思明到的时候邢修业正在院中练拳,他余光瞅见那道着猩红官服的身影,身形一转,拳风便直扑来人面门而去。章思明脚下一顿,闪身避过,那拳风又接踵而至。章思明心里知晓邢修业还在为了昨晚的事生气,他有心想让邢修业打他两拳解气,却被邢修业看了出来,厉声质问:“这就是你的诚意吗?”章思明闻言心下震动,便全力招架起来。
于是一个前朝御史,一个内廷侍郎,就这样你来我往地过招,引得承乾殿的宫人们纷纷围观。
二人打了一炷香时间,均是大汗淋漓,未分胜负。邢修业尽兴大笑:“哈哈哈痛快!知行,我还以为你久居朝野,武艺必定退步了呢,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章思明抹了把额上的汗,脸上也带上了鲜有的灿然笑容:“不敢疏忽,倒是你,功夫进步不少。”
两人坐进殿中饮茶,热气散腾之后,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仲义,因我思虑不周,没有保护好陛下,对不住。”章思明先开了口,每每想到是他的原因让君婈身陷危险之中,他便懊悔不已。他理解邢修业的心情,君婈对邢修业的意义与常人不同,他生自己的气也是理所应当。
“罢了,我只恨自己,不能于她有危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邢修业叹了口气,原以为入了后宫,做她的男宠,自己便能常伴她左右,如今看来,竟也有许多事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
邢修业望向章思明:“我知道你也不好受,毕竟你对阿婈……”
见章思明撇过了头,邢修业便没有再说下去,转而问道:“知行,你可否告诉我,昨日你和阿婈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境况?”
章思明眉心一跳,昨夜那些凌乱而淫糜的片段纷至沓来,他强压着内心的波动,反问:“为何要探究这个?”
邢修业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耳尖微微泛红:“咳咳,也没什么,就是阿婈回来之后……有点反常罢了。”竟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地缠着他欢爱,如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章思明直觉地感到邢修业口中的反常指的是一些隐秘的事情,一时心中不知作为感想。他扯了扯嘴角,兀自说起别的话题:“如何,今日不留我一起午膳吗?”
“这……”邢修业顿了顿,“恐怕不方便。”
话音刚落,一道少女的嗓音便从内殿传来,伴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邢修业,我饿死了!你说你怎么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差点没从床上起得来!要不是肚子实在饿得不行我……”
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君婈猛地噤了声,傻愣愣地站在那和章思明大眼瞪小眼。章思明也未曾料到这番情景,他打量了君婈两眼,见她墨发披肩,未施粉黛,一身雪白寝衣外只套了一件绯色绫罗外衫,露出的脖颈处红痕暧昧,脚下趿拉着锦履,露出一截裸足。
这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我成为女帝 二十四逃避
章思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留下来用膳的。席间邢修业帮着君婈布菜,给她挑鱼刺,望着君婈吃饭时眼底温柔之色都快要溢出来;而君婈则闷声不吭地享受着邢修业的好,还时不时夹些大荤之物到他的碗里礼尚往来。两人虽然全程没有对话,却是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恩爱景象。
章思明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只木然地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还是君婈问了他一句“爱卿怎么不夹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干吃了大半碗。
抬头正好撞上对面邢修业似有深意的目光,他放下为君婈挑鱼刺的筷子,用勺子舀了一勺豆腐到章思明的碗里。
望着碗中摇摇欲坠的豆腐,章思明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强撑着用完膳,章思明不想让自己显露出半点端倪,便没有先行告退,而是状似从容地跟着君婈一起从承乾殿离开。
君婈像是有话要跟他说,章思明却不欲听她讲,不停地加快着脚步,只想快点走到宫道上与她作别,结束这一上午的煎熬。君婈一开始还努力想赶上他的大长腿,后来实在赶不上了,只能停下来喘气。
妈了个蛋,老娘八百年没这么运动过了。
她一时气不顺,站在原地大吼一声:“章思明!”
那身影蓦然顿住,却迟迟不肯转过身来。
章思明闭上眼定了定神,他怕自己此刻一转头面对她,便会露出不恰当的表情。他在心中默念:她是陛下,她是陛下,是陛下……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这才悠悠转过身去,却在下一刻看见君婈被另一个男人揽在了怀里。
夏侯瑨早就等不及了,君婈昨晚被邢修业带走,说了第二日便来寻他,却迟迟不见身影。他连午饭都没有吃,一直在承乾殿外等候,好不容易瞧见有人出来,就见着一身官袍的章思明在前面疾走,而君婈在后面赶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时便有些疑惑。当看到君婈喊停章思明后他不愿回头的场景,夏侯瑨敏锐地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古怪气氛,再也站不住的他果断上前搂过了君婈的肩膀。
“咳咳,你怎么来了。”君婈在夏侯瑨的臂弯里有些尴尬地问道,虽然她看不太清数尺外章思明投过来的眼神,但却莫名地觉得他好像不太开心。
“陛下明明承诺了今日来找我,午膳都过了还未见人,我便巴巴地赶来了,只想要早点见到陛下。”夏侯瑨的语气又温柔又委屈,倒把君婈说得有些惭愧,只好道歉:“是我不对,应该早点过去或者派人通知你一声的。”
夏侯瑨闻言笑弯了眼睛,弯下腰来在君婈脸上亲了一口:“陛下,我好喜欢你啊。”
有谁能抵挡英俊少年的甜蜜告白呢?君婈忍不住也弯了唇角:“好了好了,我也喜欢阿瑨。”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人影离开,夏侯瑨得知自己目的达成,笑得更加开心了:“陛下,为了等你,我还没有用午膳呢。”
“那怎么行,走,回清辉殿吃饭去。”安抚完夏侯瑨正要被他牵着手往另一个方向走,此时君婈才忽然想起章思明,扭头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走了。
他不是最讲礼数吗?从来不会不打招呼就走啊。
君婈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也猜不透缘由。
章思明浑浑噩噩地回了府,也不去和章太傅请安,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把自己关在房中,枯坐了一个下午。
直到余晖笼罩,夜幕降临,他才略微醒过神来。强自淡定地去和家人用了晚膳,又到书房写奏章,他知道接下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裁撤官员一事还没有彻底完成,以防守旧派反扑必须得慎之又慎;重开科举之前仍有许多的准备工作,他都要一一谋划,没有多少时间让他耽溺于私人情绪之中。
然而刚提笔写下两个字,想到这奏章是要给呈给那个人看的,他的心思又不受控制地荡漾开去:从小时候那个金尊玉贵又高傲骄矜的小女娃边哭得打嗝边哽咽地背着诗经,到稍大一点她梳着高髻骑在马上耀武扬威地挥着马鞭,再到他作为伴读进宫,二人在宫中重逢,她看到他时那有些惧怕的眼神……然后便是她当上女帝初次临朝,多年不见她似是有些不认识他了,他们一起在御书房议事,一起微服私访。他脑海中浮现了那间静谧的屋子里她娇媚的喘息声,她喊着他的名字,一双明眸将他望着,是赤裸裸的渴求。而他的手指触到她隐秘的阴阜,伸进她的甬道里,和着黏腻的淫液和她的嫩肉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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