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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为女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息寒
章思明的手猛地一抖,一滴墨晕染了纸张。
他放下笔,望着那团墨渍,心中是巨大的无力感。
我到底该……怎么办。
得益于一招杀鸡儆猴,之后第二波的官员裁撤推行得异常顺利,君婈开始笼络寒门出身的新派官员,这几日都会召集他们一起到御书房议事,交流政见、委派重任,以落实后续科举实行的一系列事宜。
然而,本该心情愉悦的君婈却有些闷闷不乐,因为一向乐于找她茬、怼起她来毫不留情、忠君爱国一片赤诚的章御史,居然,变得沉默寡言了起来!虽然平常章思明的话就不多,但他可是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气死人的存在啊!现在他不仅不犀利了,甚至连目光都变得躲闪了。一群人聚在御书房议事,他要么盯着地上,要么盯着说话的官员,反正就是不看她。
君婈问他话他每次都回答得十分言简意赅,全程目不斜视,只看着自己交迭在身前的双手。会后每每要留他下来说话,他便借口推脱,只说有什么情况他会上折子说明,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君婈会吃了他一样。
君婈再迟钝都感受到了,章思明这是在避着她。
可是,为什么呢?就因为他们曾经在中春药的情况下共处一室,还发生了一些边缘性行为?虽说是有点尴尬哈,但是毕竟事发突然、身不由己,谁都不想的嘛。君婈那天从承乾殿出来就想跟他说道说道,两人要不就当这事没发生过算了,结果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变得不对劲了。
不过仔细想来,章思明一向恪守教条,行为古板,大概确实是很难接受这种事吧……
君婈揉了揉发胀的脑袋:难搞啊。
思来想去,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还是得寻个机会,好好解开这个心结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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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为女帝 二十五谈心
连日来为着章思明的事有些神思不属的君婈在向太上皇请安时,猛地被点明了心事。
“陛下最近可是在为章御史的疏远而苦恼?”
太上皇的消息竟如此灵通,君婈一时不知是该忧虑还是该庆幸。章思明是太上皇给她安的左膀右臂,若君臣之间有了嫌隙,自是不为太上皇所愿。也因此,君婈感觉自己应该能从太上皇这得到一些提点。
“正是,望母皇替儿臣想想办法。”
太上皇端正了坐姿,招手让君婈上前来,坐在了自己身边。君婈面对自己这具身体的母亲还从未如此亲近过,如今靠近了看,只觉这妇人当真是保养得当,除了眼角的些许细纹外,脸上无一丝瑕疵,身上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香气,既雍容,又沉静,竟让她身心放松了下来,由着太上皇牵起了自己的手。
“婈儿啊,你可知女人当政,有何利弊?”太上皇的手意外的有些粗糙,可能是常年操持政事,亲力亲为的缘故,但同时也很温暖。
君婈默默地思考了一会,谨慎地答:“女子体力不若男子,月事和生产都会让女子身心俱疲,有时会力不从心,加之郢朝男人执政百年,女帝不过叁代,陈旧观念多少有所阻碍君威的建立,此为弊;至于利嘛,女子心思细腻,对于许多事情的考量要比男子更加周全。”
太上皇听闻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没有说到点子上。常言道,男人掌握天下,女人掌握男人,这句活有失偏颇,殊不知,男子与女子相互制衡约束,虽则从古至今,男子为君王者众,可哪一位君主不得靠后宫的女人和她们背后的势力来维系自己的统治?女子虽居于后宫,但凭借着才貌和手段,依然对这天下的局势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然而,这句话也不全错,女子最大的优势,也是最大的劣势,不在于体能,不在于智谋,而在于这。”太上皇的手指了指君婈的胸口。
“是心?”
“没错,准确而言,是情。女子感性,容易动情,这情是桎梏,是羁绊,但同时也是武器,因为羁绊是双方的,只要运用得当,被你的情缠住的男人都可以为你所用。”
君婈蹙起了眉:“母皇的意思是……”
“男子为帝,要通过宠幸嫔妃笼络大臣,对待臣子也要懂得御下之道;女帝也是如此,但女帝的臣子既可以是臣子,也可以是男宠。”
君婈感觉自己的叁观有些动摇,但随即就被太上皇接下来的话击个粉碎:“你可知你的生父是谁?本宫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辞病还乡的前任丞相沉崇恩就是你的生父。”
白衣卿相沉崇恩,寒门学子的榜样,百姓心中的天神,郢朝历史上最杰出的政治家,协助兴裕帝革新惠民、平定番邦,却原来,也是太上皇的裙下之臣!
君婈看着太上皇和蔼的面容,心中不复片刻之前的濡慕,有的只剩满满的钦佩:母皇你……真牛逼!
听了太上皇的一席“教诲”,君婈虽然叁观尽碎,但同时也似乎找到了解决目前窘境的新方法。
怀揣着些许忐忑、犹豫,还有莫名的激动和兴奋,她挑了个天气晴好的日子,以邢修业的名义,邀请章思明进宫。
被蒙在鼓里的章思明由宫人领路带到御花园中的凉亭时,还不明所以,待宫人鱼贯退下,君婈才从一座假山后走了出来。章思明甫一见到君婈,当下脚尖就要打转,礼仪和教养却又生生克制住了他,他垂眸,冲着君婈行礼:“微臣参见陛下。”
“爱卿不用紧张,是朕……是我特地瞒着你的。”君婈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
正因如此,所以才会紧张吧。章思明在心里吐槽道,面上却依然无波无澜,只谈谈说着:“微臣知道。”看到她出现在这里,还别有用心地先躲起来,还有什么不明了的。
“咳咳,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也别自称微臣了,我们可以轻松一点,聊聊天,喝喝茶。”
君婈自顾走到石凳边坐下,指了指桌上摆放的琳琅满目的果品和小食:“这些都是我特地吩咐御膳房,按你的口味做的,你过来尝尝。”
章思明扫了一眼,梨、枣还有椰丝芙蓉糕、黄豆饼,果然都是他爱吃的。她是如何知道他的喜好的?是问了邢修业吗?还是……止住脑中纷乱的想法,章思明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依旧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
“谢陛下厚爱,若无正事,微臣还是先行告退了。”
看着章思明即将转身,君婈连忙站了起来:“欸,等等!我想和你谈谈,不用多久,半个时辰……一炷香即可。”
章思明不看她,坚持道:“微臣家中尚有急事,陛下若有话改日再说吧。”
“章思明!”君婈生气了,她一而再再而叁地对他主动示好,他却一味逃避,甚至连与她目光对视都不肯,她径直走到章思明面前,仰头倔强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还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只要你在朝为官一天,我就有办法逮到你!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犯傻?和我好好谈一谈有这么难吗?”
章思明沉默着,却仿若被当头一击。是呀,他何尝不清楚自己这样的逃避不是长久之计呢?二十四年来他头一次如此迷茫,也头一次失了理智,只想着能逃一时是一时,只要让他暂时不要面对这张让他屡屡午夜梦回忆起便失神的脸,让他能够秉持住身为臣子最赤诚的一颗心。
眼前的女帝身量只到他的肩膀,明明是个少女模样,认真的神情和严厉的语气却隐隐带着君王的威严。她长大了啊,至少此时在他面前,她已具备了一个合格的君主该有的气度。一时间,章思明的心中竟有些许的欣慰。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之时,凉亭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君婈皱了皱眉,她明明吩咐过不让人来打扰,是谁这么不守规矩?
回头望去,却正好瞧见来人一张俊朗无害的笑脸。
“陛下,章大人,你们怎会在此?”
夏侯瑨面上一派惊讶之色,似乎真是无意闯入,撞见此情此景。即便是向来对他有些纵容的君婈,都不由在心底感慨一句:真会装。
君婈有些头疼,她都懒得去问夏侯瑨为什么会来这了,只是努力好声好气地对他道:“阿瑨,我和章思明有话要说,你先回去吧,晚上我再去找你。”
夏侯瑨听到这话,本就嫉妒发酸的心更加难受了,他面上笑得愈发灿烂,边往君婈身前走边说着:“陛下若有政务,为何不与章大人在御书房交谈?既在此处,那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我难道不能听吗?”
君婈果断道:“不能。”
夏侯瑨愣住了,这是君婈头一次用这么不留余地的语气和他说话,还是在第叁人面前。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随后一双小鹿般纯澈的眼睛便隐隐有了水光。
“陛下……你从未这么和我说过话……”
君婈一瞅他这表情就要心软,可是她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和章思明独处,眼看着他方才还有软化的趋势,此刻更要趁热打铁,可不能由着夏侯瑨任性了。
于是她硬起心肠,板着脸道:“阿瑨,别闹了,快回去吧。若不然,今晚我也不去清辉殿了。”
妈耶,她出息了!她居然拿侍寝这事威胁夏侯瑨,看着夏侯瑨一脸受伤委屈的模样,君婈一边有些心疼,一边又有些暗爽——这就是女帝的快乐啊!
夏侯瑨咬咬唇,正预备再争取一下,身后忽然又传来了一道人声,打破了此刻的僵局。
“阿婈,知行,你们……在这做什么?”
邢修业望着凉亭里站得直挺挺的叁个人,一脸疑惑。
君婈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驰而过:妈的,谁能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那些宫女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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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沉崇恩这个名字本来是男四号的,现在改成女主的爹了……
抱歉鸽了大家这么久,关于女主如何睡男叁的情节已经构思好了,我发四这周内一定让男叁吃上肉!!




当我成为女帝 二十六指挑(h)
原本两个人的幽会,现在成了四个人的尬聊。由于章思明和邢修业交情深,这两人坐在一侧,夏侯瑨自然是挨着君婈坐,他和那两人可没什么好说的。
除了心思澄澈的邢修业,其余众人均各怀心事。
章思明一面因着君婈刚刚的言语有所触动,一面又不得不努力在邢修业面前维持往日的平静。他一边应和着邢修业闲聊的各种话语,时不时又偷偷觑一眼君婈。
君婈内心焦灼得很,但无奈最好的时机已经失去,只能强迫自己坐在这里,听着邢修业和章思明闲话家常,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掺和几句,心中琢磨着下次该找个什么借口才能再把章思明约出来。
夏侯瑨对邢修业和章思明都无甚好感,偏偏让他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君婈此刻的心思丝毫不在他身上。这叁人都是发小,彼此熟悉,聊到小时候的趣事都会心一笑,只他一人仿佛局外人一般。换作平常他也能强颜欢笑,装作融洽的模样努力融入其中,可今日他感到心中委屈愤懑极了,皆因君婈对他冷淡的态度。
君婈正盯着章思明的侧脸沉思,忽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并顺着腿部线条暧昧摩挲着,隐隐有向内侧滑去的趋势。
她心下一惊,不动声色地往右侧望去,夏侯瑨脸上一派认真神色,仿佛在认真听着邢修业和章思明的对话,见她望过来,还微微一笑。
这小子又想作妖……
君婈挑了挑眉,冲他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然而夏侯瑨非但没有收手,还变本加厉地将手从她的衣袍下摆敞开处伸了进去,隔着一层丝滑轻薄的中裤,贴在她大腿的敏感肌肤上。
对面两人谈兴正酣,君婈不欲让二人发现,只能从桌上收起一只手,去和腿上的咸猪手搏斗。奈何夏侯瑨毕竟力气较她大,她暗自使劲拨了半天,也无法动摇他分毫。正苦恼着,章思明正好侧目看了她一眼,她瞬间便僵住,不敢动了。
那只手趁此机会,倏地滑入了她两腿之间,摸着她的细缝按揉碾动起来。
君婈半张了嘴又马上闭紧,她紧紧夹住双腿,拼命朝夏侯瑨使眼色。夏侯瑨不为所动,反而对着另外两人道:“二位与陛下自小相识,必是感情深厚,真是令我羡慕呢。”
一直未开口的夏侯瑨忽然发声,令邢修业和章思明都不约而同地望了过来,夏侯瑨面上云淡风轻,手下寻到君婈细缝里的珠蕊,用巧劲揉搓。君婈浑身一颤,在那两人的目光下勉力维持着镇定。
“夏侯侍郎倒也不必耿耿于怀,我和知行虽与陛下有旧,但你我此时都为内廷侍郎,陛下对你也甚是喜爱,只要我们都是为陛下着想,感情并无什么深浅之分。”邢修业说的是心里话,虽则在夏侯瑨心中二人是敌对关系,且早已结下梁子,他也曾经拿自己与君婈的儿时情谊来刺痛过夏侯瑨,但于他而言,夏侯瑨也不过是和他一样,爱慕着君婈的人罢了。
这话邢修业说得坦荡真挚,听者却入了心。章思明觉得邢修业这话意有所指:他俩与君婈认识时间差不多,家世、相貌、才能都不相上下,按理说在对君婈这一事上应是无高下之分,然而此时邢修业已是备受宠爱的内廷侍郎,而自己则是一介外臣,终是生出了差别来。一时,他竟感到了一丝悲凉。
夏侯瑨心中骂了邢修业一句虚伪,手下更是不留情地嗟磨着君婈。酥麻的细小快感不断从下体那一点传导至大脑,君婈的手握紧石桌的边缘,隐隐发白,另一手虽仍握着夏侯瑨捣蛋的手腕努力推拒着,但已然软弱无力。
“咦,这梨不是知行你最爱吃的吗?”有些口干的邢修业随手拿起桌上果盘里摆放的梨,这才注意到这整桌的小食似都是精心准备过,无一不符合章思明的喜好。联想到他刚出现时那些许怪异的场面,邢修业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场花园中的小宴,是君婈特地为章思明准备的,他和夏侯瑨都是不速之客。
章思明瞅见邢修业的眼神便知道他已明白今日这场荒诞的会晤的起因,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
气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君婈猛地被点破自己先前布置时的“巧思”,心虚得紧。若是让邢修业知道自己假借他的名义邀章思明密会,不知会作何感想。
而夏侯瑨听到这句话,立刻也明白了君婈对待这场幽会的用心,他心头醋意翻滚,两指夹住已经被蹂躏得有些潮湿的小红蕊用力一拧,手指被液体打湿的同时,如愿听到了君婈压抑不住的叫声。
冷不防叫出声来的君婈尴尬得要死,她眼疾手快地打翻了茶杯,理所当然地把锅推到了落在身上的茶水头上,然后顺势站起身脱离了夏侯瑨奸淫她的魔爪。 “我衣服湿了,要去换一身,今日就到这里吧,爱卿们都回去吧。”随后她就匆匆离去,也不去管身后人什么反应。
还没走出御花园,君婈就听到身后有脚步跟上来,她此时谁都不想见,于是便加快了步伐,谁料身后的人腿长,几下就追了上来,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肘。
侧首一看,是那张清隽明朗的少年面孔,君婈更是来气,使劲甩了甩手:“你放开。”
夏侯瑨依旧毫无芥蒂地笑着,两个笑窝既迷人又可爱,若不是他刚刚的恶劣行径,盯着这张脸君婈都要扑上去亲他一口。
“陛下生气了?”他仿佛对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专注地看着君婈问道。
君婈冷哼一声:“你觉得呢?”
“嗯……那我给陛下赔罪,陛下别生气了好不好?”他晃了晃君婈的袖子,像一只乖巧的大狗。
君婈斜睨着他:“如何赔罪?”
夏侯瑨露出了一个可谓是灿烂至极的笑容,“陛下答应了!”然后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君婈虽然疑惑,但也确实有些好奇,便由着他带着往前走。未几,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殿宇,这是位于御花园西南角的一座小屋子,也不知作何用处,但里面陈设简单,而且积灰甚重。
君婈觉得这地方有点熟悉,还未待细想,刚走进屋内,便被关上门的夏侯瑨扭身压在了门扉上。
夏侯瑨的右手轻车熟路地找到她裙下的隐秘之地,摸到了一手还未干涸的湿迹,他一边戳着她两腿间的软肉,一边纯真地笑着道:“陛下还湿着呢,一定很想要吧,我来满足陛下,就当给陛下赔罪了。”
“你!”君婈气得要骂脏话,却被覆身而上的夏侯瑨给吻住,他极尽温柔缠绵地吮吸着她的双唇,舌头探进她的口腔,缓慢且坚定地沿着她的舌底舔到舌尖,逼她不自觉地分泌唾液,然后尽数吞吃入腹。
这是一个非常色气的吻,偏偏君婈近在咫尺地看到的是他那双不曾闭上的清澈的眼睛,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交汇在一起,引诱她和他一起沉入到欢爱和情欲之中。
君婈体内的火被点燃,她眯了眯眼,双手攀上夏侯瑨的肩膀,彻底放松自己沉浸在这个吻中。黏答答的唇齿交缠在一起,吮吸和喘息声响彻空无一人的废弃房间。
夏侯瑨解开自己和君婈下半身的衣物,修长的手顺着君婈光滑裸露的腿部肌肤滑到腿弯,然后捞起她一条腿,滚烫的肉柱就抵到了敞开的花穴外。
君婈背靠着门,被烫得缩了一下,老旧的木质门框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夏侯瑨看着两人挨着的下体,找准位置往里戳,却频频滑开,他故作忧伤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君婈做好了被贯穿的准备,却迟迟没等来,听他这么叹气,心下不由一紧。
“陛下的小穴太湿了,得扶着才能进去。”他咬着君婈的耳朵吐着气声道,喷薄的气流和话语的内容让君婈羞红了脸。
“那你扶呀……”
夏侯瑨调皮地眨了眨眼,“可是我两只手都没空呀,”他握着君婈腿弯的右手把君婈的腿又抬高了一点,而放在君婈胸上的左手则捏了捏饱满的胸乳。“还是劳烦陛下动动手吧。”
君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可是此情此景,她也不想叫停,便忍着羞伸手下去扶着夏侯瑨那粗壮的肉棒,低头看着找到洞口,往自己的花穴里送。
龟头对准了穴口,夏侯瑨挺腰,粗长的阳物便顺着君婈的手插入了她柔韧的甬道,那种感觉非常奇特,让君婈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穴,把刚含住的阴茎狠狠夹了一下。
“嗯……”夏侯瑨被夹得闷哼一声,“陛下,兴奋吗?”他握住君婈刚刚扶住他肉棒的手,亲了一下她的掌心,“我也很兴奋呢。”
说罢他就动了起来,站立的姿势让甬道打开得并不充分,这加剧了下体的紧致感,一开始他抽插得并不快,像是在仔细体会这站立体位的独特快感。
君婈两手抓着夏侯瑨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在门上不断地弹压,门扉发出的吱呀声响得她耳热,为了减轻这声响,她便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幅度,不要太往门上靠,这就导致了肉柱每次插进来时她都会迎上去,这无疑让阳具插得更深。
夏侯瑨满意地扯开了嘴角,他圈着君婈的纤腰吻她的脖子,喘着气道:“陛下想让我再深一点是吗?这就满足你吧。”他一使劲,把君婈站在地上的另一条腿也捞了起来,君婈瞬间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两腿交迭着盘住了他的腰,而还埋在体内的肉棒则一下子插到了花穴底部。
“啊嗯……”一股液体喷射在龟头上,君婈到了一个小高潮。
夏侯瑨把男根往宫颈口再送了送,顶得君婈浑身战栗。他捏了捏君婈的臀肉,然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压在门上快速抽插起来。
下体相交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因着入得太深,囊袋也随着动作不断拍打在阴户上,和着门框的响动,组成了淫糜而动听的乐章。在猛烈的肏干下再也顾不上门会发出怎样响声的君婈,一味只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
重力让她不断下坠,迎着那根来势汹汹的肉棒,狠狠戳刺进她的身体深处,龟头顶着脆弱的宫颈口,不一会就把那张小嘴肏得松软。两人的下体仿佛镶嵌在一起,摩擦抽动间是不断溢出又被重新捣入的体液,还有附着在肌肤神经末梢上电流一般的快感。
君婈发出短促而连贯的吟叫声,她像藤蔓一般攀附着眼前的男性躯体,甬道不停地收紧,思绪已经飞远,她即将迎来愉悦的巅峰。
夏侯瑨也快到最后关头了,他一手撑着门框,一手紧箍君婈的腰,两腿岔开,腰部不知疲倦一般疯狂往前顶弄,君婈的体液已经淋了一地,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媚叫,她的依附,她的含吮和紧致,在花穴收缩得越来越快的时候他也插得越来越快,恨不得将两颗晃动着的卵蛋也一起塞到她温暖的体内。
“陛下——陛下……”夏侯瑨唤着她,顶得越发深重,陈旧的门扉疯狂作响,然后突然噤声。龟头终于插进了松软的宫颈口,射出了一股精水,而回馈他的是她多而热烫的阴精,淋在铃口爽得他一激灵。
君婈的两只脚终于踩在了地上,但她双腿发软根本支撑不住。夏侯瑨搂着她的腰,仍是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体与门扉之间,餍足的他埋首在君婈颈窝处,左蹭蹭右蹭蹭,黏人得很。
“陛下,我的赔罪你还满意吗?”
耳边传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耳垂被叼住,然后讨好地舔了一下。本想再摆摆架子的君婈此刻心和身体一般软得一塌糊涂,只能笑笑,拖长了声柔声道:“满意,阿瑨真棒。”
闻言,夏侯瑨此刻方才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
殊不知,两人一场情事,已被殿外之人听去。云收雨歇之后,是那人踉跄离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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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我的flag又倒了……还是没写到男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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