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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成为女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息寒
君婈本来因为章思明的打脸行为而消散了一天的烦闷情绪,却紧接着又被他的迷惑行为给弄得云里雾里。
从御书房一出来,他就紧跟在了她的身后,连自己贴身伺候的那几个宫婢都没他动作快,只能屈居之后。
一路上,他亦步亦趋地紧贴着她往前走,几乎是前脚掌接后脚跟,每回她回头以疑问的目光看他,他便回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君婈有点瘆得慌。
幸亏除了脚跟偶尔碰到之外,他没有用身体的其他部位触碰她,要不然真就是一个变态了。
还好这段路不长,君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来到偏殿坐下,抬头见章思明也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更是不解了。
饭菜都已摆好,章思明礼貌地冲君婈示意,待她动筷了,他才拾起筷子往面前最近的一盘菜夹了一把,放在米饭上停顿一下,随后嗷呜一口,连菜带饭,小半碗就被他吃进了嘴里。
君婈本还想装装逼,给他介绍一下桌上几道珍馐玉馔的历史,没成想章思明居然这般囫囵夹了菜就吃、吃到嘴里就咽,让她着实吃了一惊,话都找不到缝隙说。
章太傅家清廉到这个程度吗?
君婈慢腾腾地咬着嘴里酥嫩的牛里脊,望着章思明心里啧啧称奇:这人虽然看似狼吞虎咽,却是井然有序,一点不显狼狈。
很快章思明便吃完了一碗米饭,他将碗筷如初时一样摆好,动作优雅地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嘴。
“吃饱了吗?不再来一碗?”君婈好心地发出“再来一碗”的邀请,被客气地拒绝。
“陛下,微臣吃好了,您请便。”
君婈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不会也在军营里待过吧?”
章思明似被噎了一下,他没有回答,只是起身行礼道:“陛下,微臣还有政务处理,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她应允,转身便走。
啧,君婈在他身后不满地哼了一声。敢情这人还真是蹭饭的,蹭完就走,还不带一声谢。
走出偏殿,章思明在蓉锦面前停了下来:“蓉姑姑,陛下用膳时不小心将汤水洒在了身上,劳烦准备件外衣替她换上吧。”
蓉锦低头道谢:“多谢大人提醒,奴婢这就去。”
章思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身姿提拔地离开了。
见蓉锦捧来一件外衣要给她换衣服,君婈站起身疑惑地周身看了看:“没有啊,我吃饭的时候很小心的,哪有洒什么汤水?”
待她侧身之际,蓉锦突然惊呼一声:“天哪,陛下……”
君婈顺着蓉锦的手指望过去,这才发现自己屁股后面已经干涸的血迹,连忙把外衣脱了下来。
“陛下先披着吧,千万别着凉了,奴婢不知陛下泄了葵水,这就让文竹画屏去取下裳和亵裤来。”
蓉锦小碎步出去了,君婈一时有些懊恼。第一次在古代来姨妈,她还真不习惯这信期带要怎么用,这下岂不是在章思明面前出了好大的丑。
忽然想起章思明一系列的怪异举动来,她心中一时有个大胆的想法:难道他早就发现了?紧紧跟在他身后是为了帮她遮挡?吃饭吃这么快是因为尴尬想尽早脱身?对蓉锦借口说汤水洒了就是为了引她自己发现?
君婈扯了扯身上披着的外衣,心头霎时五味杂陈。若真是如此,章思明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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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em……好想让女主快点吃到男叁……





当我成为女帝 十四改观
叁日之限到后,何曾颤颤巍巍地递给了君婈一份名单,按照和章思明商量好的,君婈随意翻了几下,就把名单甩回了他的怀里:“不妥不妥。”
“敢问陛下,是何处不妥?”何曾小心翼翼地问道,君婈却不给正面回复,只一味摇头,“爱卿还是回去好生思量,两日后再给朕结果吧。”
何曾满脑子的问号,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又两日之后,何曾捧来新的名册,君婈看了头两页,深深叹气:“还是不妥啊。”
何曾“扑通”跪了下来,以头抢地:“微臣无能,望陛下明示!”
君婈看着地上的臣子,语重心长道:“爱卿,你让朕很失望啊。”名册啪地一声被丢在他面前,君婈的声音隐隐有了不悦,“一日为限,再改。”
又一日过去了,吏部尚书何曾一双眼袋快垂到地上,短短几日,头发就有些浑不胜簪,只能靠官帽勉强遮挡。他两股战战,忐忑不已地递出第叁次修改过后的名册。
君婈这回没有再摆架子,认认真真地从头翻到尾,终于在他期望的目光下,露出一个欣慰的笑:“爱卿做的不错,当赏。”
何曾顿时老泪纵横:“谢陛下——”
与章思明的计划通,送走了劫后余生的何尚书,章思明像是约好的一般,出现在了御书房的门外。
此刻长身玉立的颀长身影立在御案前,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正捧着那份历经波折的名册仔细翻看。
章思明在看册子,君婈在看他。
自从上次葵水侧漏事件之后,君婈对章思明便有了一些改观。
有一说一,章思明的长相还是挺耐看的,不是21世纪的花美男类型,却非常适合古装扮相。英挺的眉和高耸的鼻梁相得益彰,缺乏表情的脸配上线条顿感的狭长单眼皮眼睛,微微抬眼的时候很严肃,俯视你的时候又有点傲慢,直直目视前方的时候又显得有点呆呆的,笑起来却又阳光俊朗到不行……好吧目前她还没看章思明笑过,只能参考拥有同一张脸的小鲜肉在影视剧里的表现。
嗯……还有他的嘴巴,薄唇,嘴角细长,拖出两道阴影;人中很明显,唇珠也很诱人……
章思明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名单,淡淡唔了一声:“不出所料。”一垂眸,就正好看见君婈此刻直勾勾盯着他嘴巴看的目光。
章思明嘴角抽了抽:“陛下,您在做什么?”
君婈唬了一跳,隐晦地擦擦嘴边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故作正经道:“朕在发呆,怎么了?”
居然有把发呆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他平生还是头一次见。
章思明不说话,只盯着君婈瞧,盯到她怀疑自己的口水是不是没有擦干净。
他出其不意地俯下身子,君婈来不及反应,就跟他脸对脸地大眼瞪小眼了。
“陛下似乎很喜欢盯着微臣看,”他说话时的气息都喷薄在君婈脸上,君婈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既然如此,不若离得近些,看得更清楚。”
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御书房,除了章思明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君婈只能听见自己重若擂鼓的心跳。由于他的目光太过犀利,君婈不敢与他对视,视线又落在了他薄而长的唇上,然后,她无法抑制地咽了咽口水。
艹,我刚刚做什么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啥意思都没有啊,只是自然的吞咽而已啊!
君婈在心中无能狂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感到章思明的呼吸也因为她的动作明显一顿。气氛正肉眼可见得变得尴尬的时候,章思明忽然就直起了身子。
随着他与自己距离的拉远,君婈浑身的不自在也渐渐退散。她连忙掩饰地捧起一旁的茶杯,急急地抿了两口。
章思明把名单摊开放到君婈面前,修长的食指点到了某个名字上,“此次最大的收获在这里。”
君婈定睛一看,熟悉的姓氏跃然纸上。她点点头,深以为然。
夏侯璋,泰安候嫡长子,是守旧派年轻一辈中的重要人物。泰安候于太上皇在位时便以年老为由致仕家中,如今他的两个嫡子代替他在前朝活跃着,团结着旧臣一党。
夏侯璋虽然官职不大,却是在油水最多的户部,而且他背后代表的是泰安候府,罢免他,对守旧派的打击不言而喻。
泰安候府世代袭爵,靠着荫封繁荣近百年,作为老派权贵是不得不拉拢的一方势力,却也会成为新帝登基变革的阻碍。泰安候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才会派庶子进后宫,以巩固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
夏侯瑨的得宠让他洋洋自得,还以为新帝是个好拿捏的主,却没想到君婈该对付他的时候还是不会手软。
章思明料定何曾抱着两边都不得罪的心态,呈上来的第一份名册中所列的肯定全是些无关紧要的角色。但这不是君婈想要的。所以君婈与他商议,通过两回的威逼和施压,以及不断缩短的期限,给何曾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如此一来,重压之下,何曾为了保命,最终还是做了割舍,于两党之中各自选了几名重要人物,列上了名单。
虽然寒门官吏也相应地被削减了一些,但是他们本就根基不深,许多都在地方当官,在中央任职的十有八九都是些五品以下的小官,即便暂时被裁撤掉了,影响也不大,君婈自有办法来安置他们。
现在她迫切需要的是杀鸡儆猴。
夏侯璋,将会成为她拿来开刀的第一个对象。
章思明踱步走到御赐的椅子旁,悠然坐下捧起了茶盏。大概是解决了一件棘手大事,他看着心情颇为轻松。
“微臣不得不提醒陛下,”动作舒缓地吹了吹茶沫,章思明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夏侯璋与后宫的关系不简单,陛下还是千万勿被影响了才好。”说完便抿了口热茶,他的目光从杯盏间朝她射来,无端地让君婈感到一股压迫和警告的意味。
“爱卿是指夏侯侍郎吗?”君婈摸了摸下巴,挥挥手,“放心吧,朕心中有数。”
章思明慢慢放下茶盏,上好的紫砂与桌面相撞发出一声微弱的脆响:“那就好,若是陛下轻易被枕边风左右,可不是明君所为。”
听着章思明用毫无起伏的音调说着调侃的话,君婈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咳咳咳,爱卿怕是对朕和夏侯侍郎都有些误会。”
“是吗?”章思明破天荒地笑了笑,“夏侯侍郎的惑君行径,微臣也略有耳闻。”
什么?什么耳闻?什么惑君?他们做啥了,就是很清清白白的……女帝和男宠的关系嘛……
君婈想要反驳,见着章思明脸上不明意味的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的。
章思明的体贴还真是昙花一瞬,自己信期刚过,他就开始抽风了。
算了,比与傻瓜论短长更蠢的事就是与聪明人辩对错,她才不做呢。
大姨妈期间,为了避免再一次的姨妈侧漏事件可能引起的尴尬,也为了约束自己,君婈这几日都睡在了自己的紫宸殿。
从前一个人睡也没觉得如何,不过是有人陪睡了一段时间,居然就变得有点不适应起来。
唉,大概主要是因为陪睡的是美男吧。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君婈晚上独睡闺阁,白日里又为了官员名单的事泡在御书房,倒是有几天没去后宫了。
邢修业知晓她政事繁忙,每日里只派小郑子来问候几句,送点吃的,倒是没来亲自找过她;而夏侯瑨不敢到太和殿来打扰,却每每守在她回紫宸殿的路上,跟着她一路腻歪到屋内,再被她义正言辞地赶走。
虽然夏侯瑨依然很懂得把握分寸,但是君婈还是明显感觉到他比以前要更加黏人了。她心里清楚他天天往自己宫里蹭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前几天实在无福消受。正好今天葵水退潮,她想着可以去喂喂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奶狗了,顺便也安慰一下他大哥被裁撤的沮丧。
然而……被章思明这么明嘲暗讽了一下,君婈又有些犹豫起来。
想了又想,她还是决定今晚先宿在邢修业那。这几天没见着他,着实有些挂念。
而清辉殿的某人听闻今日女帝摆驾去了承乾殿,打碎了一地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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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们本来单休,结果因为五一要放假所以这周的单休也没了!
晴天霹雳……




当我成为女帝 十五想你(h)
小德子看着遍地狼藉,有些害怕得往旁挪了一步,战战兢兢地拱手禀报:“奴……奴才还有一事容禀,侯府的大公子要被撤职了。”
原本满面阴鸷的夏侯瑨闻言一愣,然后瞬间笑靥如花。他叁步并作两步地跨过一地残骸来到小德子面前,反复确认:“当真?”
小德子疯狂点头:“嗯,曹公公出宫挨家挨户地宣旨去了,奴才花了二两银子才打听出来,第一家去的就是泰安侯府。”
夏侯瑨的嘴角逐渐咧开,随后放声大笑起来:“老头子那么宝贝夏侯璋,这会儿怕是要气疯了吧?”
他蹲下身去拾地上的碎瓷,俊秀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嘴里却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老头子还以为我自愿入宫是为了帮他,殊不知我只是为了寻找机会,把他那两个宝贝嫡子拖到泥里而已。到了那时候,获得圣宠的我就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一定会来求我。”说着像是想到了那副画面,他笑得更开心了,“整个侯府的荣辱都系于我这个曾经不被重视的庶子身上,老头子不知会作为感想呢?”
小德子不敢搭话,只抢着去把满地的碎片捡起来,夏侯瑨却被一块锋利的瓷片割伤了手,虎口处涌现了一道血丝。
“奴才去叫太医!”小德子慌忙跑开了,夏侯瑨一动不动,望着手上的伤口自言自语:“夏侯璋,你也有今天。二哥想必也快了吧……”
他平常清透纯净如麋鹿般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复仇后的快意。
君婈来到承乾殿的时候,邢修业正在偏殿里看书。她没让宫女们通报,蹑手蹑脚地走近站在窗前负手执书的男子,然后踮起脚从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说完她突然想起了某站上有一段时间非常火的魔性动画片段,也是蒙眼猜人,各种方言版本都有,忍不住自己便笑出了声。
邢修业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声音带着笑意:“阿婈。”
他转过身来,顺势便将掌中的皓腕牵住,摩挲了两下。君婈对上他俯视自己的宠溺的目光,一时生出了些年少时才有的羞窘,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她环住邢修业的腰,故作生气道:“你这些天怎么都不来找我?”
“我以为你没空……”他的语气略显迟疑。
“我是没空,但是见你一面总还是够的。”她对邢修业这方面的乖巧有些无奈,夏侯瑨都知道在她下班的路上来与她温存,邢修业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
她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一双明眸灿然若星:“我好想你,你就不想我吗?”
邢修业抿了抿唇:“自然是想的。”他缓缓低头,在君婈唇上碰了一下,像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想念。
君婈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她踮起脚追上他一触即离的双唇,耐心细致地亲吻着,邢修业摸不透她要做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僵硬着身体,偶尔努努嘴回应一下。
君婈突然用力地吮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松开,发出好大一声响,她调皮地笑道:“对比起我对你的想念,你的想念也太轻了吧?”
这是在用吻来类比思念的深浅吗?邢修业的眸色渐深,忽然一把捏住君婈的下巴,深深地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舌头长驱直入滑进了她毫不设防的檀口,在口腔中四处扫荡,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碾过一遍之后,就围绕着她的香舌打转。君婈被这迅猛的攻势激得浑身打颤,只能不停地迎合,与他的舌头纠缠,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嘴角。
邢修业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君婈的后脑,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被迫接受着他深刻的思念。一吻结束,从两人分开的唇舌间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君婈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这样够吗?”邢修业嘴边依然带着温柔宠溺的笑,只是配上他此刻盛满欲望的眼睛还有湿漉漉的嘴唇,显出了一丝妖冶和不怀好意。
他拉过君婈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那处已然热气腾腾蓄势待发:“我想阿婈想得鸡巴都硬了。”
君婈噎了一下。啊哦,色气粗口邢修业被释放了。
她不怕死地接了一句:“我想你想得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说完看见邢修业的脸色她就后悔了,心中大骂自己这个时候逞什么能啊。但是为时已晚,邢修业一把将她推到了书桌边上,然后扒下了她的裤子。
书桌的高度在君婈的腰部,邢修业搂着她的屁股轻轻一抬就给她放在了桌子的边缘,然后他蹲下身,观察起了君婈此刻已经光溜溜的下体。
红艳艳的蚌肉如一朵含羞带怯的娇花,方才的激吻已经让君婈来了感觉,因此此刻整个阴部都是湿淋淋的。邢修业先上手摸了摸两片肥厚的阴唇,然后碾住中间那颗珍珠时轻时重地揉搓。
君婈还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下一刻就被拿住了命门,身子一软,一时顾不得许多,双手往后撑在了桌面上。
邢修业揉了几下就收了手,他把脸贴近君婈的阴户,向着敏感的阴核吹了口气,君婈马上发出娇媚的哼声。
他双手托住君婈的膝盖窝,将玉白的两条长腿打开得更大,然后不客气地亲了上去。君婈差点就要仰躺在书桌上,顾及着桌上放置的文房四宝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她勉力靠着两臂支撑着自己。
柔软湿润的舌来回舔舐过整个阴户,像是犬类舔舐着蜜浆,接着柔韧有力的舌尖重点攻击起了挺立的小红豆,还时不时把它整个含在嘴里嘬吸。快感不断侵袭着君婈的大脑,她嘴里不受控制地哼出诱人的呻吟。
邢修业口交的技巧真是每一次都有进步啊……
火热的唇舌渐渐往下移,对着急不可耐吐露着淫水的洞口有节奏的戳刺起来。邢修业让君婈还穿着锦履的玉足踩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可以让她双腿保持分开的同时解放自己的双手。腾出来的手一只配合着唇舌的动作继续玩弄着红肿的阴蒂,一只则顺着娇躯向上,捉住了君婈一侧的椒乳不轻不重地揉捏。
君婈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桌缘上,身子又得克制着不能后仰,整个人蹦得很紧。偏偏脚下踩着邢修业宽厚的肩膀,双腿大张,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俊逸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处尽情舔弄着,身体的紧绷和视觉的冲击配合着敏感处的刺激,很快她就在上半身衣衫齐整的情况下到了一次高潮。
邢修业将她泄出的阴精尽数舔干净,这才起身把她捞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
偏殿不是休憩的地方,只放了一张单人宽的窄榻。邢修业让君婈仰面躺在上面,自己则双腿岔开坐在她身前,由于榻的高度较矮,他两脚还可以踩在地上。把君婈的双腿掰开成门状,他伏低上身覆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君婈懵懵懂懂间突然想起了什么:“修业,那个……你还没喝药呢。”
虽然自己现在每天有在按时吃避孕药,可是对外男宠承宠前还是得喝避子汤,不然她的宫女们又要受罚。
邢修业手下动作不停,嘴里答着:“别怕,已经喝过了。”话音刚落,被解放出来的小邢修业器宇轩昂地对着君婈泥泞的穴口就捅了进去,一溜到底,两人都闷哼出声。
好胀……几天没做甬道好像恢复到了破处前的状态,邢修业的龟头又特别大,一下子进到深处让她有种被钻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邢修业自然也感受到了君婈的紧致,他调整了下呼吸,手肘撑着美人榻,控制着腰腹的力量,小幅度动了起来。肉棒贴着嫩滑的穴肉,将每一道褶皱来来回回地摩擦、又碾平,阴道跟着阴茎收缩伸展,紧紧契合,像是天生一体。
在奇妙的韵律中,君婈渐渐感受到了快意,她嗯嗯啊啊地轻哼,回味着邢修业刚刚的话,突然醒悟过来:“你……你早有准备是不是?”
哼,还装作对她的到来毫不知情的样子在那背着她看书,其实早就听到风吹草动,连避子汤都提前喝掉了。
邢修业停了一瞬,突然加大了动作幅度,他此时两腿踩地,非常方便发力,健硕的腰拱起,再狠狠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便如同披荆斩棘一般,重重地捣进花穴深处。
君婈“啊”的被顶出了尖叫,也由不得自己被套路了,心神都被下身猛烈的捣弄给夺去,她双手紧紧抓住邢修业肩头的衣服,破碎地媚叫起来。
邢修业专心致志地钻研着身下的女体,伞状的龟头像一把电钻,不知疲倦地往里深凿,粗壮的肉棒次次尽根而入,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伴随着呱唧呱唧的润泽水声,他的额头上逐渐见了汗。
“嗯……你……你轻点……啊。”君婈嘴上说着要他轻点,其实舒服得不行,只是快感迭加得太快,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被强健腰身格挡开的修长双腿在空中无所适从地踢了几下,只能勾住不停耸动着的劲腰寻找一丝安全感。君婈整个人几乎挂在了邢修业身上,两人像是靠着下体相连的那一部分被串在了一起,她随着邢修业的律动摇摇晃晃,神智逐渐远去。
突然龟头意外地磨到了深处的某个点,甬道猛地收缩的同时君婈的双手双脚也更紧得缠住了身上的男子,邢修业差点被她夹射。
“操。”他骂了一句脏话,停了下来,然后直起身子,把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玉腿解下,再握着腿窝将它们压向君婈的胸部,君婈浑身瘫软,由着他把自己折成了半截。
花穴因为这个姿势高高翘起,她只要微微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操得嫣红微张的穴口,周边湿淋淋得沾染着白沫,仍在一张一合仿佛邀请着男人的侵犯。
尚来不及觉得羞耻,邢修业就微站起了身,挺起腰腹把硬挺的性器再次插入了她敏感的甬道,凭着记忆次次往那个点猛戳强攻,把君婈激得浑身抖如糠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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