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江淮远
“你猜她说什么?”温德来劲,和女友一唱一和。
沃因希沉默着,俩人原本也没觉得他能接话。直到他轻笑了一声,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露出花花公子般的倜傥姿态:“摸耳朵?”
“老哥你怎么知道!”温德瞳孔地震。
我怎么知道?沃因希从鼻子里出气,轻蔑地看了一眼他轻狂的兄弟。
“早点休息吧。”沃因希更加心烦意乱,不耐烦听他们叽叽喳喳,驱赶他们去自己的屋子。
等到他们消失在眼前,客厅里重新只剩下他一人。他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捂住脸,壁炉中的火影影绰绰的把狼影映在背后的墙上。
他就这样睡在了客厅。
也就在此时,不可见的命运垂怜了他。他在梦中看到自己盛装革履,在宴会中端起酒杯与人寒暄。他的前襟上缀着金勋章,足足有二十几个。场中所有人都敬仰他,人类与狼人。
他臂弯里挽着美丽的娇妻。她出身于名门贵族,她富有智慧心机与手段,他们度过了相敬如宾又配合默契的一生。
但沃因希感到压抑和难受,像被关在笼子里。他想对妻子说些什么,说自己不太舒服。然而他侧过
叁w点n屁哦壹八点c噢m头,看不清妻子的面庞,这时他才惊恐得发现,周围人的脸庞,他谁都不认识。
他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他宁愿打仗,在杀戮和鲜血中感受一丝热意。
他的妻子笑,他无动于衷,她哭,他无动于衷。她撒手人寰,他的内心是一片虚无。
这就是他的婚姻和一片荣耀的人生?一片虚无。
这时一声熟悉地轻喘在他身后响起,沃因希却下意识觉得那是自己人生中唯一的真实。他慌忙回头去抓,但什么都没抓到手中。
于是他向前一步,这时的他行走在迷雾与沼泽中,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湖,身后是幽深浓密的林。
他看到薇拉提着灯跑过丛林,赤脚被荆棘木棍划破了白皙的脚掌。
她看起来惊慌,苍白,奄奄一息,狼人的心口疼痛起来。他走上前想接住她,然而女人像虚影一样越过狼人,奔逃而去。
有什么追着她不放。
狼人向后看去,看到了此生难忘的巨大阴影。丛林深处抬起了一双赤红如珠的双眼,光这对眼睛就足够巨大,让他心生骇意。怪物缓缓爬行,巨大的飞天双翼从云下铺开。
热,狼人感觉到了热。他堪堪窥得这生物就是传说中的红龙,它张开嘴,酝酿了一口龙息。与龙同来的是许多发了疯的怪物,它们比一般怪物更大更凶,朝着这边扑过来。
他知道自己目睹了什么。可沃因希在恐惧滑过心头的一瞬,感受到了兴奋,狂热,以及敌意。
红龙在追薇拉。它想用龙息烧死她。
沃因希参与其中,又仿佛从很远的地方注视这一幕,娇小的女人身后追逐着由龙带领的千军万马。这几乎称得上是毁灭日了。
火焰随着龙的巨口侵袭而来。
而在这毁灭般的场景中,沃因希不合时宜地再度想起了那年今日。
“我能摸摸你的耳朵吗?”女孩说。
沃因希恍惚中觉得自己身后除却薇拉,还有他的父亲。他的父亲默然地望着他,目光中却并没有责备。
“我还没见过狼人呢。”女孩说。
沃因希奔跑起来,他从半狼半人的形态往巨狼的方向蜕变。可巨狼与巨龙,差距依然犹如蚍蜉撼大树。
“传说白狼王有一座雪山那么大。”女孩子给她的恋人讲书里的情节。
沃因希被火焰烧了毛发。他身体里涌起莫名的力量。
“雪山女神给予了他馈赠,让他得以屠龙。”
沃因希忍着剧痛从火焰中向前,他的狼骨还在一寸寸变大,全身的肌肉撕裂般的疼痛又重组。
薇拉停下了逃走的脚步,因为火焰被白色的如山般的巨狼挡住了。沃因希干扰了这个梦境,让虚影般的薇拉回过了头。
她抬起眼,沃因希从那双眼里看到了草原的繁星。
“如果你想摸耳朵,就摸摸吧。”白狼在战斗中,却抽空低下头,温柔的说。
在一声龙啸中,一切归于寂静。
沃因希从梦中惊醒,他冷汗连连。心中涌起了真正的恐惧,他终期一生和女巫作对,但光辉人生和端庄妻子的故事背后如果是那种迷茫怅然,那种虚无,他不如选择另一种真实。
选择与龙悍然对立的命运,选择薇拉扭头,带着星与火望他的那一眼。
那一眼,在梦中,让沃因希对那个女人铭记在心。
也就是在那一刻,沃因希意识到龙是真实的,它和薇拉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联系,无法改变。
狼人去往了他未婚妻的住所,那个家族记载着最全的迷藏和封印,库修斯亲自告诉了他。然后狼人打晕了每个拦着他的人,闯入正在举行葬礼的宅邸。
向这个城中最了解龙的人问话。
“我去屠龙。”
“去找那个唯一犯下过罪行的女巫。”
“去告别。”
“塞因,让她能找到我。”
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 第六十四章 铭记(狼人4k 爆字数能不能算一
薇拉重新坐回了她的办公室。
她没想过第一个拜访她的人会是沃因希,她拒绝了好几次,可狼人锲而不舍,仿佛没有自己的正事一样。终于在某一日的傍晚,在她的办公室门口堵住了她。
薇拉看着抓在自己胳膊上的大掌,轻声说:“太失礼了,沃因希大人。”
狼人罕见的沉默了,继而松开了手。在一片缄默中他开口:“……抱歉,只是你一直不肯见我。”
见他做什么?薇拉有些茫然,她错开视线。
“这些天我一直在养伤,我没有精力……”薇拉说。
狼人显得有些焦躁:“我不是那个意思!”
薇拉不说话了,狼人也低下头。
“你为什么不说话?”半晌后薇拉受不了暗沉空气里的诡异气氛,她试图用往常的轻快语气说道:“你想要让我祝您新婚愉快?您想在婚前和我再偷一次情?”
沃因希依旧一言不发。
“您有什么事不能直说吗?”薇拉开始郁闷了,沃因希怪异的状态让她不安又不耐,她感觉到握着她胳膊的手热烘烘的,空气中弥漫着不同寻常的热意和焦躁。
“没有婚约了。”过了好一会儿,一贯能言善辩的沃因希才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
薇拉没问为什么。她神色怪异地沉默着。
这条道不是显然不是一个隐秘的空间,有老师和学生在来往。
有人嬉笑地声音传来,即将路过的时候,薇拉认命地叹息一声:“帮个忙,我们去我的办公室谈?”
沃因希从喉咙里压抑地嗯了一声。
薇拉牵起他越来越热的手,带他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她心乱如麻,一来沃因希让她觉得反常,二来她宁愿他说点什么。
“您为什么不说话?”薇拉问。
“你希望我说什么?”沃因希反问。
薇拉不知道,她说:“像您平常一样?”
沃因希突然停下了,他在她背后顿了顿,最后薇拉听到了一声惆怅的叹息:“像我平常一样?我不知道,我似乎每说一句话都让你生气。”
太怪了。薇拉牵着沃因希上楼,打开房门,把他塞进去,自己也进去关门。
“您还知道呢?”薇拉嘲讽地笑。她却在刚进门的一瞬间,就被沃因希推到了门上。狼人低着头,离她很久,薇拉那颗最近变得迟钝而悲伤的心才后知后觉发觉空气中的酒精味。
“……喝了酒,来找我?”薇拉平静地阐述。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狼人低垂着眸子,眼中却仿佛翻滚着最灼热的烈焰,他将薇拉抵在门上说:“我好像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
薇拉这才发现,狼人今天是纯粹的人形。他的铁灰色短发背后梳去,灰色的眸子一直在黑暗中盯着她看,细细地端详。
他终于想要打击报复了吗?薇拉的想法一闪而逝。她偏了偏头,开口威胁:“无论您对我做什么,库修斯都会受到那天的映像。看起来就像您在强迫我。”
狼人挑了挑眉,他蹙起眉头,这张堪称性感倜傥的野性面孔上划
叁w点n屁哦壹八点c噢m过一丝沮丧:“那些都无所谓。不要您呀您的了,我是沃因希。”
“沃因希。”薇拉重复了他的话,“您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来找你,就非得有什么目的不行吗?”沃因希仿佛终于被她点燃了怒火。他凑近和薇拉额头抵着额头,带着酒精气味的暧昧气息被迫在两人鼻息间流转。他的声音里几乎有些委屈了。
薇拉觉得很好笑,于是她轻轻嗤笑出了声:“您似乎一直以我的不悦和伤痛取乐。”
“……”沃因希又沉默了。他去牵薇拉的手,即使她没有回应他,他依旧执着的摸索她柔嫩的手背:“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声音中带着压抑。
他想起过去的年月中,薇拉目中没有他,他看她陷入麻烦,他出言不逊。其实他也无数次幻想过薇拉低下头颅服软,也想过女巫向他求助。
但她一次也没有低头。
“我终于有机会送你回去……我在湖边做你的解药……我赢下比赛想送你玫瑰勋章……”他一句句说得轻缓,“我想见你,但你从来不看我,好像我是谁都无所谓。”
沃因希将一个东西强硬地塞进她手中,是玫瑰勋章。薇拉的手指摸索出了它的形状,在他灼热的大掌中,男人在酒精的催促下说出了真心话:“我……想讨你欢心。”
他像认命了一样低下头,想吻一吻薇拉的唇,可她偏开头。于是狼人只触碰到脸颊,他留恋的在她滑腻的脸颊上流连,又为她的排斥而痛苦沮丧。
他在痛苦。薇拉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这个男人的心砰砰直跳,在她耳边喧闹着。她心中有些纳罕和讥讽的快意,在她把心中那些微妙的幻想彻底丢开后。他又凑了上来。
“您在做什么呢?您抛却您的未婚妻,对您君王的情人宣泄爱意?”薇拉轻笑了一声,下一秒她的声音又诱哄般道,“您有罪。”
“我有罪。”沃因希出乎意料地,近乎坦然地承认道,他长处了一口气,“我撕毁了婚约,向我效忠君王的女人示爱,我有罪,我愿意承担后果。”
薇拉的表情怪异起来,仿佛面前的男人是个真正的怪物。
“这可真荒唐……”薇拉这么说着,与此同时沃因希难耐地把她抱起来,放在办公室的桌面上。
沃因希带着不太正常的热度凑过来,想与她缠绵亲热。然而薇拉推开了他,表情如同见了鬼,她侧过脖颈凑向他,轻轻冷笑起来,她带着他的指头摸向柔软的脖子,引导他的指腹在上面打圈。沃因希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薇拉……”
“您看,您一直想用火在我的脖子上烙印吧?烙上奴隶或者罪人的印记。”薇拉这么说道。明明沃因希才是拥有火热体温的那一个,然而他闻言却猛地一僵,手足无措地想要把手勾回来。
薇拉拉住了他的手,抬高了声线:“您不想吗?”
她想起预言梦里狼人也这样摸索过她的锁骨和脖子,举起灼红铁纹章的时候,神色恍惚的开口:“我一直都想这样审判女巫。”他说。
“为什么是审判?”薇拉凑近这个男人的耳旁开口,“告诉我为什么?”
女巫瞪着他的眼睛,双目中带着深浓的愤恨和恶意,这种恶意几乎灼痛了沃因希的心,让他胸口沉闷得喘不过来气。他后退一步,冥冥之中,为某种自己还没犯下的过错而仓惶。
他仿佛现在才后知后觉的认识薇拉一样,男人低下头看她,灵感划过脑海,发现薇拉从头至尾都并未对他有多少好感。
他一开始就把她的好感碾死了。
她是个女巫。沃因希一直都知道。她是个特别的女巫,沃因希知道的更清楚。
但她依然是个女巫,沃因希的思绪再度回到了原地,女巫淫荡放纵,喜怒无常,善恶纠缠,讲究因果付出。
她不爱他,甚至都不喜欢他。她只是和他上床做爱,为了他的精气。像个真正的女巫那样。
她有时候不像女巫,但那也不是对他。
沃因希脸色白了白。
“薇拉……”沃因希几乎乞求着开口,他凑过来想吻薇拉。薇拉却推开了显得越加急躁的男人,他却没有试图强迫她,只是难耐的摸索着她的衣物,在被她拍开双手后。
薇拉明白了,如果所有的可能性排除。那么他现在这副讨好的,痛苦的,饥饿的,灼热的模样只有一个解释。
“发情期?”薇拉嘲弄着揭穿男人。她用手拨弄着他的灰发,“你铭记了我?”
沃因希没说话,他阖起眼睛,认命般单膝落地跪在了地上。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的额头抵在她的膝盖上。
薇拉没有再拒绝他。
狼人对爱人的发情期,罕见的,一生几次的发情期。生死离别,战争前后,狼人会发情,与他挚爱的,认定的爱人交欢,试图在变动中留下孩子。
狼人的爱人。一生不变的执念对象。鲜少有狼人会奉献出这种铭记方式,从灵魂到心底。
沃因希把她,一个敌人,一个他人的妻子铭记了。几乎就在他们闹翻之后?
“薇拉……”狼人又叫了一声。薇拉心中有复杂的矛盾感,她期许爱她的人离她而去,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几乎突兀的向她求爱。
他跪在地上,十分痛苦。
为什么会发情,又为什么会对她发情?薇拉沉吟良久,最后朝他伸出一只脚:“给你用,但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个试探。薇拉想知道狼人的发情期有多大的效力,是否经得起她对他自尊的蔑视和践踏。
经得起……沃因希迅速用行动回答了,他毫无抵抗力的脱下了薇拉的鞋,将里面白皙的脚捉出来捏在手中。他从容自然,毫无被羞辱的感觉。他几乎急迫地将女人的脚隔着裤子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薇拉惊了。狼人鼓胀的性器在她脚下热气勃发的弹跳,她动了动脚趾,碾了一下那玩意儿。狼人嘶哈了一下,显得更加兴奋了。
“我的父亲。”沃因希亲了亲她的小腿,“我的大半族人。”他又揉捏了一下她的脚。
“他们通通……死了。”沃因希沙哑着声音坦诚相待。他的内心在痛苦和情欲中拉扯。一边是火,一边是冰。
“我的父亲爱上了一个女巫,那名女巫欺骗了他。她只想要一只狼人傀儡军队。”沃因希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揉捏的力度,他把薇拉的脚捉到唇边,轻轻吻了上去,但尖牙却不时划过脚背,带着难以言喻的胁迫力。
“她趁着大部分战斗力离开。控制命令住我的父亲和一部分守卫……让我的家人们跪下,不然就杀死所有剩下的老弱。”狼人伸出舌头,裹弄吸舔起她的脚趾,弄得湿哒哒的又往下探,他看起来是切实地痛苦,但也是切实地兴起。
“她在守卫们,包括我父亲身上烙上奴印。然后带走他们……”
“然后她并未信守诺言。而是放火烧毁了村庄对吗?”薇拉若有所思的接上了话。
“……是。”沃因希解开裤子,她的脚直接落在了男人的性器上,二者亲密接触
叁w点n屁哦壹八点c噢m:“等我和大部分狩猎者回来,只看到燃烧的山谷,死去的老人和孩子。我的童年就在那一天结束了。我成了漂泊流浪之人。”
“从那以后我就憎恨女巫。发自内心的仇恨。我希望她们……血债血偿。”沃因希咬牙切齿,但他跪在地上,一只手捏着面前女巫的小腿腿肚,一只手让她用脚在自己的性器上游移,他贪婪的嗅闻着女人的气息。最后发出粗重而破碎的呻吟。
薇拉不自觉收紧了抓着他灰色的短发手指,她想,恨远比爱要刻骨铭心,爱则比恨更决绝失智。而他们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无一丝道理可讲。
“你要做什么?”在升腾的热气中,薇拉问。
“……是我先认识你的。”狼人却吮过她细腻的肌肤,答非所问。
作者的话:狼人铭记设定出自暮光之城破晓,被我魔改了一下。不知为何写到狼人的肉就老是爆字数,睡还是挺好睡的。
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 第六十五章 “你这个坏女人!”(3k5狼人h)
狼人滚烫的吻落在薇拉的小腿上,接连不断,密密麻麻。
他喉咙中喘出野兽般低哑的呻吟。薇拉踩在他胯间的阳具上,从高往下看,她的视线被遮挡了,看不太清。但这并不影响那东西的存在感,她的脚心感觉被一片湿腻滑过,他比平时更热情的龟头从马眼出吐出透明的浊液。男人捏着她的脚,把糟糕的液体滑抹在她细白的肌肤上。
他非做不可。薇拉想。现在狼人跪在她脚下,这几乎是一种荒谬的臣服了,薇拉注意到他没有佩剑,是了,哪儿有带着君主的剑向君主情人下跪的呢?可他又紧紧攒着她的脚腕,让她没法挣脱。
那份铭记让沃因希变得束手束脚,在薇拉面前瞻前顾后,她不说可以,他就不能痛快地按倒她,掐着她的腰狠狠肏她。沃因希意识到自己到底存着怎样的图谋后,就不希望她再恨一分自己了,可他又不想什么也不做,所以与她无言地对峙着。
办公室一点光亮都没有,可沃因希看得很清楚,闻得也很清楚。薇拉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她已经放松了,略显软地向后倒去,一个手肘撑在桌子上。她的双腿间散发着情动的气息,让他的下身越加坚硬。
沃因希握着她的脚撸动摩擦着下身,可她还是略显犹豫。
“你在犹豫什么?”沃因希凑过去,舔她绵软的大腿内侧。薇拉没有回答。
“你还爱着他吗?”沃因希失礼又粗鲁地问出这个问题。薇拉愣了一下,她那一瞬间脑子里先划过了普莱特的脸,然后才意识到,狼人指的是库修斯。
“他”。
“好放肆啊你……沃因希大人……”薇拉意识到这一点后,居然难以自持地轻轻笑了起来,沃因希直呼君王,不尊礼数。
沃因希如今情欲上头,他的大掌捏着薇拉软腻的皮肉,双手难以自持的游弋在她的足腕上。他哪里还记得当初把剑放在圆桌上,在雄狮蒹葭旗下与年轻的王子并肩而立,许下意气风发的诺言,他又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推崇库修斯的信念,要在新世界的国度里建功立业扬名立万。
他现在只记得库修斯牢牢在情人心里占据着他求而不得的地位,多少年前,一枚说不清情绪的种子种在心底,多少年后,被突如其来的浇灌了养分和肥料后,那颗种子一夜之间就被催生成参天大树。
他几乎要咬碎一口牙,从未有过的后悔冲撞着他的内心。他抬起眼,用毛骨悚然的眼神督了薇拉一眼,他说:“我真的很想,现在带你走。”
“……走得了吗?”薇拉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走不了。她的心在库修斯那里,逃不开。而且一走又成了叛徒。
沃因希说不出话来,他低着头,继续对她的脚较劲。薇拉被蹭得有些不舒服了,就脚下用了力,她分开拇指,用脚趾间的空隙夹了夹男人的龟头,再趁他爽得倒抽一口气时,稍微用力,从他的睾丸往上推撵,将肉柱踩过一遍。
沃因希哪里被女人这样对待过。薇拉这花样也让他始料未及,她总不可能在床上踩……那个谁吧。
狼人想起了军队里的荤段子,有不对付的同僚嘴贱调侃他们,说再猛得狼人也是犬科,指不定面对哪个主子就要躺在地上露出肚皮让人踩着玩。当然,这位先让沃因希踩着玩了。
薇拉当然是看过本子的。狼人的敏感点绝对有龟头下方的那一圈带软毛的地方,她找的稳准狠。
她看过,狼人也看过……女巫x狼人的本子销量不止在女巫村好,在狼人那边也……咳咳咳咳。
沃因希的想法一开始就停不下来。她看那些书的时候,总得代入一个人的脸吧,她身边的狼人也只有他了。
他越加兴奋了。来不及细想,越重的快感就翻涌而来。薇拉的脚绵软灵活,她自己主动来蹭和他带着她撸动带来的快感是天地之别。
薇拉也不好受,她的皮肤多娇嫩。狼人又吸又吮,带老茧的手又搓又揉,让她动情又动气。她用指头勾着男人的头发,恶意满满又声音低柔地说:“大狗狗,好乖。”
没人这么说过,她怎么敢沃因希手下一用力,心里一哆嗦,就这么射了出去,浓稠的白液渗过薇拉的脚和他的手。
薇拉瞥了一眼,平静地阐述道:“……好多。”
可不是多,他也好久没有找过其它女人了。薇拉勾引他的频率本就不高,最近更是不知道在忙什么,频率疯降。沃因希每次想松松裤腰带,前脚还没有踏进红帐子,后脚就想起来库修斯是怎么把薇拉推到自己床上的。
简直是贞洁烈狼。沃因希嘲了自己一句,没好意思抬头。他实在是抬不起头了。
他心中那把火随着这次也没发泄干净,健壮的身躯战栗颤抖着,整个人也还是滚烫的很。他的心随着薇拉每一次吐息就重重跳一下。
而女巫还在勾着他的头发来回玩弄,最后有意无意地抱怨了一句:“你头发好硬……还是毛毛好摸。”
……既然底线已经这么低了,再低一点也没什么。沃因希在心里唾弃自己,但他还是因为这句话身形改变,人形变成了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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