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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周霆礼看了严杏一眼,蠢杏应该不知道,她叫起来也很骚很尽兴的。
他随手往橘猫的往他身上蹭得小屁屁上轻拍两下,他莫名来了兴致,对她的态度稍有升温,开始说荤话调戏她,“小动物都喜欢打屁屁,对不对?”
这是二人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周霆礼恶趣味地让严杏趴着从后面打她的屁股,打得她股间一直分泌出水液欲求不满哼哼唧唧地叫。
其实刚刚严杏还有半句话没说,不知道怎么一顺嘴就说出来了,她歪着脑袋感怀到,“我要是有这只小母猫一半骚还至于单到现在?”
哦噢。
话说出来,严杏顿觉失言,身边的周霆礼的脸已经如同锅底一样黑了。
严杏心想自己是来求和的,怎么反而把他惹成这样了?她期期艾艾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是不至于之前一直都单着。我、我现在不是单着的了,我有你了。
她急了,“霆礼,你别多心。我、我……”
严杏这话一出,周霆礼好似能听见自己咻咻磨牙的声音,跟平日一样想掐晕她都算轻的,如今他可以确认,一分真心?严杏这个女人时半分真心都没给他,不然不至于随口说得一句话都能透着对他的满不在乎。
既然如此,他有他的男性自尊,无谓在这头蠢熊,蠢得要死的熊上吊死,死了都没人心疼。
严杏这下真成了小动物,一双杏眼填满愧疚偷偷打量周霆礼的脸色。
先从黑着一张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颇为不悦,再到眼神微沉沉思半晌,于地毯上放下橘猫金条,它直起尾巴轻踩猫步走开了。
再开口时,周霆礼语气很平静,透着噬人心骨的凉,他狭长的凤眼微抬,“既然如此,严杏,我要不要放你重归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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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43数学试卷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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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礼这人历来阴晴不定又做事说一不二,他此话一出,严杏心头狂跳,不知他说真说假,动了动唇没敢说话,只是眼儿通红地看着他。
该吓还是要吓,周霆礼此刻无计可施,只能这样来探听虚实,看看严杏对自己有几分在乎?想来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男人谈恋爱时最憎恨女方把分手挂于嘴边,现时自己倒成了这样的人,归根到底皆因自己太过纵容严杏的缘故,她的心中根本没将自己放于心上。
这么想着,周霆礼敛了变化多端的脸色,起身想要回房眯一会儿,冷冷严杏也好。
下一秒,严杏拉住了起身的周霆礼的手。
“不就说错了句话嘛!”严杏知道错了,“你至于这样么?”
周霆礼看她的眼神淡漠,大有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就别来和他谈这事的意思。
严杏觉得说错一句话而已,他在借题发挥寻求分手,依旧瞅着他不松手,“和我分手,要回到米娜身边?”
米娜?
听得周霆礼直皱眉,“你不提这个人我都忘记还有这个人存在了。”
他蔑笑,意有所指,“看来,最在乎她的不是我。”是叁番两次提起她的严杏和吴牧之。
严杏听了这话脸色稍霁,不得不说他这人口才颇佳,叁言两语立时打消她的怀疑,她拉着他的手往下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周霆礼心情不悦,“凭什么?”
严杏知错了,任他怎么说都不气,她轻摇他的手撒起娇来,“等我一下,我拿样东西给你看。”
重新做回沙发上的周霆礼看见严杏拿回的东西,微微挑眉,果然很符合她计算机系女研究生的定位。
两张a4纸,分别划了两排五列共十个格,美名其曰评分表,每项十分制,合计叁十分。
从叁个维度来评分,信任、真心、激情。
严杏倾向理性和逻辑来解决问题,时间仓促表格虽设计简略,但是这可以帮助二人坦诚相谈。
严杏把笔递给他,“就跟今日我说错一句话,你立时甩脸子给我看一样。我觉得我虽有错,你发个两分叁分的脾气就罢了,你却发了个十分的火,看我的眼神要把我吃了,把骨头吐出来喂金条。”
殊不知周霆礼不以为然,随手把那张纸撇开,“动不动要我打分?你是数学试卷成精么?”
“……”他真的好会怼人啊。
严杏就知道这人没点科学解决问题的细菌,她自顾自地拿过手中那张纸,于信任、真情两项都各给了叁分,激情一项却咬唇迟疑。
周霆礼抱手冷眼看着,“写啊怎么不写。”
严杏如实填了个十分,周霆礼讥讽道,“真是不容易,我以为是单片机拔得头筹。”
严杏瞥了他一眼,她扣上笔帽,“这就是为什么信任你只得叁分的缘故,小心眼你这个人,见我和高子瞻一起和我冷战,连机器的醋都吃。”
周霆礼反而自得嗯哼一声,“就小心眼怎么了?谁说男人就得大度能撑船的。那些都是没老婆的。”
他怒极反笑,“我要是不看紧些你,你下一秒会和谁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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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44发现了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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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饭点,周父周母拎着大包小包归来,取了一部分拉着周霆礼过对面501,严师奶正在桌上摆上电磁炉,将一整煲黄豆猪脚捧上餐台。
见老友大包小包,她笑靥如花,“吃餐便饭而已带东西来做什么?家中什么都有,待会拿回去。”
严杏正和小学鸡严昱挣遥控器,他要看铁甲勇士,她嫌吵要开小声点,捏他的脸做大饼脸见他名字阿昱,你是个小讨厌,见周家来人了只能作罢。
待得晚餐盘盘碟碟摆满餐桌,落座时严师奶推搡着她同周霆礼坐在一起,她笑眯眯,“怕生做什么?”
周霆礼自进屋起,严杏偷偷瞅他,他俊脸微沉,不阴不晴,看得她心里一沉,刚刚的打分表终究没哄好他。
不过转念一想,他那番时凭什么男人就得大度,笑意盈盈看自己女人同别的男人有牵连,如果如此他还就小心眼了的话说出来颇为真实和直白,他会说出这话倒也像他。
今夜打边炉,热烫烫的羊肉火锅,肉丸油麦菜白萝卜蟹柳腐竹冻豆腐,配上严父特制的叁丝油爆生抽的蘸料,在冬日吃上这样一顿浑身暖洋洋。
桌上二位师奶自然先是打开手机摄像头‘验毒’,周母狂吹旧友一番感天动地的彩虹屁后,众人才能动筷。
桌上周母眼睛圆溜溜朝二人打量,严杏脸白白粉粉手软软,连耳朵绒毛都是毛茸茸的似橘猫金条,粉嫩嫩的元气少女配自家薄唇半抿,浑身阴嗖嗖时刻算计人心的儿子有种反差感,她好奇,“你们二人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唔……”严杏正咬着周霆礼夹给她的丸子,总不能说这人坏透了发现自己diy和性幻想清单逼迫自己同他ooxx,然后她欲迎还拒虽然羞耻但很享受吧。
众人齐齐好奇看来,周霆礼夹了块羊皮连筋的肉置于严杏碗中,“我回东市之后发生的。”
严杏此时瞧着碗里的肉,以前温茵发出感叹自拍拖后发现虾都是没壳的,现时轮到她发出感叹,拍拖后火锅里的肉会自己跑到碗里的。
周母觉得这答案颇为平顺无趣,问了个更加劲爆的,托腮眼神似平日周霆礼敛于形,锋于心的模样,“你们俩处得怎么样?你上礼拜去泡温泉是不是带阿杏去的?”
她告诉严杏,“霆礼若是欺负你要同我们讲。他这人自小到大就是欠收拾。”
此言一出,严师奶才知道严杏上周同周霆礼一起去泡温泉,这下觉得抓住这个女婿有望,不禁望向严杏,就差问她是开两间房还是一间房,带没带套。
没想到,周母真的将严师奶所思所想问了出来,开一间还是两间,这下严师奶不肯了,手掌捂住身旁严昱的耳朵,摇摇头。有未成年!十八禁的话题不要谈。
一顿热烘烘的火锅完毕,严父周父收拾餐桌,严师奶周母坐在客厅瞧拿来的礼物,薄薄米白色的开司米披肩往严师奶身上一披,周母狂赞说适合她。
严师奶见周母带来颇多礼物,同严父使了个眼色,让他从柜中拿来燕窝套盒和鸡精套盒做回礼。
这时,周霆礼和严杏正在房中,房门是开着的,她正收拾行李,而他落座于沙发上看手机,她有言在先,“比赛方开的房间,你可能不能和我住一间。”
周霆礼眼皮都没掀一下,“我就开一间呗,夜里你过来就行。”
严杏心里腹诽他真的满脑子那事,她提醒道,“我是过去有正经事做的,你少些生事。”
难得他这次没回嘴,起身道,“我要去见朋友喝点酒,要不要和我去?”
严杏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快出来,“不的呀。”她心思一转,这样太不柔软了一般,补上一句,“你早些回家,不要饮太多。”
这话倒还温情了些,周霆礼神色稍霁,房门开着,原想亲她一口,抵着啃咬她丰润鲜红的唇,可惜做不了。
周母在严家一听周霆礼尚有应酬要告辞,颇为不满,追出门外,余母子时,她恨铁不成钢,“有人似你这般拍拖的?见朋友还不带上阿杏?
“我问她了,她困了不想去。”他问她,“还有事?”
周母原想说她不去你就不会不去,思绪千回百转,只说,“阿礼,你这种性格,以后没老婆,自己死在家中都没人发现。”
楼道里灯光有些暗,长身玉立的周霆礼抛着车钥匙,睇向自己的母亲时神情慵懒,“发现了能复活?”他笑,“不会没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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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45充其量是个民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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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礼赴的约是吴牧之的局,二人在东大开的夜店营业额惹眼,有意在南大开分店。
吴牧之在南市门路广,有人欲入资,据说在南市市政府中关系过硬,有他背书这种暴利生意即使被眼红的人盯都无碍。
染入夜太吵不宜谈事,约在附近兰越大厦顶层的清吧,于楼顶处辟了块空中花园,俯瞰东市细密金亮的点点夜景,养尊处优的兰花灌木丛于夜风中轻摆,落座于户外的藤椅沙发上,饮一杯轩尼诗,这酒入口香气醇厚,又不催人醉,着实是享受。
将车钥匙手机放于桌面,周霆礼问吴牧之,“他还未到?”
正在点酒的吴牧之嗯了一声,又问,“杏妹妹没来啊?”他原本想带他的女朋友,结果周霆礼带不来严杏,他便作罢。
二人谈着话,吴牧之和周霆礼报信,让查的那个高子瞻是导师的得意门生,对严杏是有好感,但是最近攻略不猛,因为新近这小子有事,他开了家性用品商店,没实体店只有小程序,小程序制作精良,送货上门。
说话间,欲入股的那人便来了,叫秦启,穿得人模狗样的,只是西装外套微敞,露出小鸡仔般精瘦的胸膛,一看便是酒色之徒。
言谈间说起之所以约在这处,是因为往下十二楼是希尔顿,今夜他宿在这处,有个妹妹仔等他。
周霆礼抿了一口酒,不经意往吴牧之处一瞥,二人一起并肩作战,他自然懂他眼神,表达的是瞧瞧你都哪弄来的玩意儿。
吴牧之心里也是后悔的,后悔没早些跟周霆礼提一声,这人不靠谱而已,但是这人的关系杠杠的,不要光看人得看关系呀。
秦启问起二人友谊,怎么认识又凑在一起合伙的,吴牧之见周霆礼敛了情绪,漫不经心,知道他不将秦启列入打算。
他只能自己留住这条水鱼,立时发挥自己素日长袖善舞的技能,将二人如何在澳门读大学时时认识,那处是贵族学校,家境优渥却自力更生,瞄准葡挞,在南市开网红店,二人能力颇强,强强联合,从蛋挞店开到火锅店如今的夜店,周霆礼做老板是不怒自威,将下属管得服服帖帖。
吴牧之说完,自己都被自己的话感动到了,不讲不知道,自己竟同周霆礼度过如此多风风雨雨。
秦启听了一会儿,心思飘远,明显女孩子更能引起他注意,“今日下午我见的米娜小姐是不是和你们读同所大学?”
吴牧之正处在感动之中,差点凝噎,没预到秦启问的是毫不相干的米娜,他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言。
周霆礼此时喝得有些微醺,在严家晚餐时多饮几杯清甜的果酒,在这处又饮了烈酒,两相作用,有点上头。
他正同严杏发着微信,今夜502宿他父母还有只猫做事不方便,他正哄着严杏出去开房,让她晚点睡,等他这边事情了结。
一听到不学无术纨绔子弟的秦启提起米娜,周霆礼不免看了吴牧之一眼,拉他亲戚下水,可真行。
一场酒散罢,见周霆礼买单,秦启不作拒绝,冲二人挤眉弄眼说房中有佳人等候,所以不便多待。
周霆礼和吴牧之都是开车来,薄醉开不了车,吴牧之约了网约车,二人坐电梯下楼。
一想起二人的奋斗史,吴牧之还沉浸在感动之中,眼神有些湿润,揽住周霆礼的肩膀,“阿礼,真是多谢我们学校,识得你此生无憾。我日后发达要返去捐钱做吴周基金。”
说完吴牧之又自嘲起来,“妈的,学费这么高还贵族学校,我还要返去捐钱。”
周霆礼拉开靠在他肩膀上的手,戳破他的多情绮思,“在社会主义国家没有贵族学校,我们读的充其量就是个民办。少点自我感动就行了。”
刚刚碍于外人在场,他现在有功夫审吴牧之了,“你把米娜介绍给那个二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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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46单车座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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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周霆礼这么问,吴牧之大呼冤枉,“说到底米娜都是我亲戚,我怎么可能介绍这种人给她认识。”
吴牧之解释,下午时他见过秦启,米娜恰好在车上,叁人便聊了几句,米娜口齿伶俐又活泼很难不给男人好印象,彼此交换了电话。
今夜经秦启这么一问,他也才知道,原来米娜被这人盯上了。
周霆礼听吴牧之话里话外对秦启不满,心想有他把关,米娜应该没事,关于这事便不再多说一句。
严杏这边自周霆礼哄着她别睡,说要出去开房,她心想今日得罪了他,他不一定要使出什么变态手段对付她呢。
于是发了个猫猫打哈欠的表情包给他,说自己要睡了。
过了半个小时,周霆礼又微信上发了信息给她,说自己上了网约车,这下严杏知道他醉了。
又怕他饮醉没人照料,网上这种新闻颇多,惊世骇俗uc体,都是某某青年人饮醉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心里一惊,她回复他,“我在小区门前等你。”
夜间凉风嗖嗖,吹动小区的高叶阔树的枝叶于路灯之间摇摆得隐隐绰绰,有别于白日生气勃勃盎然之感。
严杏裹着外套站在小区门口有一会儿,看一辆黑色的本田驶来,下车的正是周霆礼,吴牧之原想送他进家门,见到严杏立刻挥手打招呼,“杏妹妹!”
严杏见到吴牧之总有尴尬难言之感,毕竟他见过自己赤(哔——)的样子,加之他是搞艺术雕塑的,坏透的周霆礼被她气得不行之时说过,再得罪他就让吴牧之回想那夜将她雕出来。
吓得严杏吓圆的两只眼惊恐地直望着周霆礼,立时噤声不敢说话惹他。
走近本田的严杏掺住周霆礼,他醉得不厉害,吴牧之见他有人照料,自是说拜拜叫司机开车走人。
因为听闻大醉的男人硬不起来她今晚可以逃过一劫,严杏见他也不算酩酊大醉,立时想反悔不去开房,没想到周霆礼早一步揽住她,他比她高,亲昵地揽住她时微醺的气息扑在她脖颈后面,热乎乎麻酥酥的,“蠢杏,你带身份证了没?”
严杏自然带了,眼睛一转刚想说没带,就被把半个身子都倚她身上的男人说,“没带也有没带的办法。”
他低头冲她的唇瓣吹气,狡黠一笑,“小区的假山不错,要不要试试?”
听得严杏慌慌张张地点头,“带了带了。”一边又嘀咕着小区的假山都不怕冻感冒的吗。
听得周霆礼薄唇微掀,兀自愉悦地笑开,真是又蠢又甜的严杏,不担心被人撞见不担心石头脏担心冻感冒,她真是太可爱了。
酒店前台对深夜年轻登对的小男女司空见惯,没多看几眼,递来房卡。
掩上酒店的房门,周霆礼立时变狼,严杏于挣扎间,被摁着半跪在房间的地毯上被他除了衣物,她唔唔叫了几声,被他屈起指节隔着内裤抵着那里使劲。
“干嘛呀你~”严杏声音不自觉变媚几许,夹杂几许难耐,看他的眼神都湿漉漉的,她嘟囔着问他,“霆礼,你究竟喝了多少?”
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她好似能闻见他身上的酒香,有些呛人,想来应是高度烈酒。
周霆礼不急着拨开她的内裤进入她,而是隔着内裤抚摸那处,逗得严杏猫叫起来,这种撩人撩得下面麻酥酥又不给她的感觉好难受呀,她哼哼唧唧的。
“蠢杏,流了好多水。”周霆礼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哑,沉着沉甸甸的欲望,他另一只手没闲着,将严杏碍事的胸罩往上推,她的两团雪乳顶上红嫩的莓果艳艳,惹人采撷。
他不紧不慢地揉弄几下,严杏不争气地下面流水流得更凶,濡湿自己的黑白熊猫小内裤。
严杏唔唔了几声,身侧的双手无助地屈起,不知道该推他还是迎合他,她的声音嗲起来,“霆礼,干嘛呀~内裤会湿掉的,明日回去还要穿的~”
她说着不要的话,其实小屁股已经自觉地抬起来迎接他的顶弄,她唔唔叫,“霆礼~”
周霆礼全身细胞叫嚣着要日喷她的冲动,抵着严杏狂吻时,他稍稍分开她的唇,二人唇间拉出细亮晶蜜的银线,他慢慢复述她性幻想清单的内容,“不是要男朋友做你的单车座椅么?”
呀。是那个那个,听完的严杏开始害羞了,脸红得不能看,他是要让她骑脸的意思么?
严杏没辜负自己的谈恋爱时的低智商,她迟疑地望着他,“我……我没洗澡呀~”
“怕什么?”周霆礼的长指隔着她已经被汁液打湿的内裤浅浅滑动,小内裤湿得陷进她的屄里,隐隐约约勾勒出肥厚微张的穴唇模样。
“唔唔……不要这样……下次、下次好吗?”当躺在床上的周霆礼把她的双腿架起,让她骑在他的舌头上,严杏整个人因为害羞和紧张全身泛成了粉红色。
周霆礼振振有词,“笨,这次这一项,下次就做别的了。”
她跪坐在床面上浅浅借力,周霆礼的舌尖浅浅探入她微阖的两瓣间时,强烈的刺激让严杏险些跪不稳,“唔……”
周霆礼被严杏骑脸,将她的张合的黑粉色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里头深色的肉,外面毛发旺盛掩着微黑的阴唇,黏腻的汁液正黏在毛发上,她因为激动前后晃动着小屁股,嘴里同时哼哼唧唧,这种场景怎么看怎么淫荡。
严杏以前看泡面番的时候,总想象不出把男朋友当单车座椅那般骑是什么感觉,今夜一骑,唔唔简直爽飞了,因为重力,他的舌头有力地舔弄着她的小屄各位,虽没有到达多深,但是这种羞耻感和快感交并,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小屁股不自觉地扭动想要更多。
周霆礼知道严杏没什么力气,跪不稳,一手抓着她的大腿,丰腴雪白的腿肉在他掌间捏着,另一只手抓住她跳动的酥胸玩弄,她的乳头发硬挺立起来,抵在他的手掌间。
被他的舌尖戳到穴璧间微凸起的一个小点,严杏立时浑身绷紧了,她娇嚷着,“唔……好舒服呀……呜……那里……那里、就是那里!”
知道那是她的g点,周霆礼抵着那处刺激,不消几下,严杏整个人眼神都变了,失去焦距,屁股微抬起于空气中猛烈晃动了几下,有股汁液喷了出来,她的娇穴痉挛着绞紧,整个人跪都跪不稳,瘫软得趴俯在他身上。
把她舔喷的周霆礼眸色稍暗,那种眼神严杏认识,每次他要做坏她的时候就是这种很色欲很色气的表情,喉结因为饥渴上下滑动,看她眼神似狼一样。
“这么舒服么?”说这话的周霆礼正浅浅按摩着她的小屄,引出水液让他待会进入更通畅。
“呜……舒服的呀。”严杏现在声音特别好听,娇娇软软的,睇他的眼神媚了不止一点点,那种被征服过后的依赖之色,她知道他要插进来,张着腿儿求着让她进来。
他重欲,她也重欲的呀。
……
次日,吴牧之在自己的公寓中的米娜叁令五申,“那个秦启不是好东西,若是他打电话给你,你悠着点。”
米娜的心思在别处,“这人是不是要和你和霆礼合伙做生意啊?”
这事还没定,谁都不知道,吴牧之只说,“我生意上的事你别管,周霆礼和你现在没瓜葛,你也不必管。”
米娜哼了一声,随手把玩着新做的指甲,“你和霆礼说,现时我是残花败柳,他不要我,若是能帮到你们,别管是这个姓秦的还是别的合伙人,只要能帮到你们的都会去做。”
这是要做交际花的意思啊。
听得吴牧之大怒,“别。你别想这些,我们堂堂正正做生意用不了美人计这招。还有,你别和我说这个,要我依样画葫芦和周霆礼复述,引他心疼你,这个传话筒我不做,拜托你自爱一些可以么?”
米娜心下有了一计,嫌吴牧之没魄力,“我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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