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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周霆礼这边开车送米娜和吴牧之回公寓后,终于等来了严杏的一条微信,没多余的废话,直入主题,“周霆礼,我们分手吧。”





在上面打勾(H 甜) 53凄风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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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严杏是在做梦!
周霆礼见了信息,再想回复时,发现自己已被严杏拉黑,他顿时气到咬牙切齿,牵扯到心脏跳动时有种剧烈的痛感,他气极了倒转圜过来了,想分手她是在做梦,让他这么痛她凭什么好过?既然如此他对她留情做什么,等着被收拾惨吧。
此时,正跟在导师身后和赛委会的人交流的严杏诡异地打了寒战,殊不知某人已经起了要把她绑起来收拾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看她的惨状。
严杏一早失魂落魄,眼睛哭过好似还有点红,昨晚吃了不新鲜的螃蟹肚子不舒服一夜口红都难遮的苍白,高子瞻站到她身旁,她还未反应过来,只听见他问了一句,“你还好吧吗?严杏。”
严杏没看高子瞻,倒不是和他斗气而是她没气力转头瞧一个人,她嗯了一声,再反应过来时肚子翻江倒海,喉咙酸汁涌动,她想吐,连忙捂着嘴往厕所处快走了几步。
导师见严杏神色不对,往她走的方向多瞧了几眼正担心她时,这边赛委会忙着介绍评审流程,当高子瞻自告奋勇去看着她,导师点头答应。
严杏被追到厕所来的高子瞻的殷勤周到吓到,所幸会展中心厕所数量很多,空置许久,她弯腰干呕了几下只吐出酸水来时,后背被人轻拍了几下,有人挽住了她的长发,让她吐时不必污了头发。
心脏绞疼得厉害,自清晨发了短信和周霆礼提分手后拉黑,严杏觉得自己像游魂一样,举手投足都无着力感轻飘飘,加之现在身体不舒服,怎么吐都吐不出来,心头似有千斤重石,稍一松懈,她的眼泪便止不住地掉了出来,一连串怎么都流不完,心好痛,“呜呜……”
严杏的突然落泪又察觉在高子瞻面前失态,慌不择路用手背去擦时,下一秒就被高子瞻攥住了手,他的目光灼灼,只知道她落泪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一时心潮澎湃不容推抗地把严杏抱在了怀里。
严杏正想挣扎时,只听高子瞻的声音徐徐,好像是从天外飞来,很是蛊惑,“谁都不会知道,你想哭便哭一会儿,我在这。”
“呜呜……你松开我……为什么要这么样对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严杏在高子瞻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仰头时眼泪似不要钱一般颗颗串串,她嗷嗷叫,“别碰我……都是坏东西……”
她才刚走,周霆礼便和别的女人在一块,他狠心极了,简直要把她凌迟。
……
现在是信息时代,带了部手机身份证能去任何地方,周霆礼在吴牧之公寓楼下,连家都没回,沉着脸利落地一转方向盘,往高速路口开去了。
拨给吴牧之时他还好奇霆礼你这么快已经到店里了,周霆礼的语气不太好,他现在气到了临界点,一门心思等着到厦门好好罚严杏,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沉声交代吴牧之,“接下来几日,你好好看着米娜,哪怕是绑也把她绑着,再让她跑出来满大街找我,我就连你一块收拾。”
因着早上米娜凄风苦雨的惨样,吴牧之明显又动摇了,觉得周霆礼挑什么光知道弄电脑的严杏,米娜都为他做到这份上呢,还不如从善如流选米娜算了。
吴牧之听这意思周霆礼是真动了气,他答应了下来,“我会看着米娜的,你是要去哪?去找严杏?”他不敢劝得太过直白,“阿礼,反正再过几日,严杏都要回来的,还不如不……”
觉得严杏好时叫她杏妹妹,觉得她配不上周霆礼叫她严杏。
现在周霆礼现在听不得这个,他爆了粗,“我他妈再不去她都反了天了!”




在上面打勾(H 甜) 54令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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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车停进酒店停车场时,天刚擦黑,冬天天黑得早,马路上霓虹灯璀璨,行人纷纷裹紧外套匆匆而过。
严师奶给的酒店地址,周霆礼在酒店前台处耍了个狡黠,说自己是来参赛的东大学生,来找导师和同学,轻而易举套到严杏的房号。
到达七楼的酒店电梯打开时,迈出来的周霆礼精神奕奕,连续行驶七个钟完全看不出疲态,他现在各种变态的念头占了上风。
高速公路景色单调行驶乏味,周霆礼一路上绷着脸,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见到严杏时怎么折磨她才好,用何种手段,把她收拾得嗷嗷叫眼儿湿润下面流着水地求饶、说她错了、她无意分手他才能好过。
凭什么她能利落地抽身提分手,将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如坠地狱?
酒店的走廊射灯明亮,厚重的地毯自走廊首端铺至末端,周霆礼抬眸时,却见到高子瞻自7710的房间走了出来。
……
早上,严杏因为身体不舒服和导师告假一日,高子瞻送她回酒店途经药店时给她买了药,她服药之后昏昏堕堕睡了半日。
被房门吵醒已是傍晚,窗外一轮沉日黄澄澄,远处海景船只鸣笛声传来,高子瞻来敲门,带来了今日发放的赛事资料和进程给严杏看,他路过凉茶店时给她捎了杯清热解毒茶。
严杏宽大的奶牛睡裙下露出白瓷般的胸口和脖颈,她光顾着看赛事资料,即使捧着苦兮兮的凉茶啜饮时都顾不上苦,“诶,今日的c语言关有点难哦。”
“别看了。“高子瞻有点不满资料夺走严杏的心神,又见她睡了一觉混混沌沌可可爱爱,忍不住伸出了手将她颊边的一缕长发撩回耳后。
严杏有点抗拒高子瞻突如其来的触碰,察觉现在一男一女灯光暧昧的大床房,气氛有点不对,火速饮完凉茶,险些还被烫到舌头,她打了个哈欠,“好困呀~我要继续睡觉了。”
知道这是严杏的逐客令,奈何她忍着苦味吞咽时小脸皱在一起时实在讨人喜欢,高子瞻摊开手心时,手心躺着几颗水果糖,“我还给你备了这个,看来你不需要了。”
好不容易把牛皮膏药般黏兮兮的高子瞻弄走,他走时还和她说好明日一起吃早餐,严杏随口答应,关灯爬上床才阖眼,就听见有人来敲门。
严杏懊恼地埋在枕头里,十有八九又是高子瞻了,他真讨厌,她说着,“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可门外的敲门声还是持续,不疾不徐,好似能听出敲门的人极有耐心,不把她吵下床来开门不罢休。
严杏嘟囔着去开门,“我好累要睡了,高子瞻你摇了我叭?”话音刚落,她自己都笑了,把‘饶’说成‘摇’还有些可爱。
于是,周霆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来开门的严杏穿着松松垮垮的奶牛睡裙,露出胸口的大片雪白,披散的长发凌乱,嘟囔着求高子瞻放过她,脸上还荡漾着若有似无的‘春情’笑意。
这边严杏刚开门,对上了早上和他提了分手的那位,好像嗖的一下他如天神降临,在门外挺拔地站着,只是俊脸铁青得不像样,眼眸冷鸷,整个人欺霜赛雪很生气很愤怒地看着她。
他的话音淡淡,“我不是高子瞻,令你失望了。”




在上面打勾(H 甜) 54还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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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你失望了,我不是高子瞻。
严杏现在倒不是失望,而是惊惧。
周霆礼站在门外怒气沉沉好似地狱来的撒旦,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架势让她有种这下完了的感觉,“你……”
奈何周霆礼反应过来,长腿一迈,进了房间径直手一伸把门板合上了。
周霆礼现在就像个他往日最瞧不上的妒夫一般,兴师问罪,冷眸自房间里梭巡一圈,问她“高子瞻和你做什么了?”
见严杏站在房间,眼神倔强哀怨地瞅着不请而入的他,他忆起刚刚严杏娇糯发嗲的声音,高子瞻你饶了我吧,“求他饶了你?”
周霆礼笑时眼眸毫无笑意,“你怎么不求求我呢?“
严杏心想怪不得周霆礼不高兴,原来是他看见高子瞻从她的房间出去,生怕牵连无辜的人,嚅嗫着问,“他呢?”
周霆礼见如今严杏还在问旁人,他没好气,“被我杀了等埋呢。”
严杏转念一想,恋爱是两个人的事,但是分手是一个人的事,他凭什么跑来冲她发火还口出狂言呢,她背抵着液晶电视下方置物板,“我要分手,微信你不是没收到吧?”
“我收到了,我不同意。”
周霆礼睨了一眼床面凌乱的床,上前一步抵着严杏,手间撑着延展出来的板,低头时眼神逼人,话音难掩的威逼和怒火,“你和高子瞻睡了?”
他的问话极其混蛋,“他好还是我好?”
“我没和他睡,我没你那么龌龊。”他和米娜睡了就怀疑她也睡别人,真是心里装什么就想什么,严杏眉眼锐利地瞪回去,原来气愤到极点时是能够忘却身体的不舒服的,“你来做什么?你出去,你给我滚。”
她冷眼倔强生起气的小模样颇为勾人,周霆礼凑近严杏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来上你。”
“你!你放开我……”严杏宽大的睡裙下玲珑有致的曲线和周霆礼贴合,传来他的热度,她骂道,“你无耻!你神经病!敢碰我我就报警。”
严杏想推开她,周霆礼自然不让,掌间攥住置物板,全身抵紧她让她动弹不得,她气到胸口的大片雪白因为愤怒的情绪而上下起伏,他眉眼似结冰,攥住她的一只手喝道,“躲什么?口口声声没和他睡,我试试不就知道?”
听了他这话,知道他想霸王硬上弓的严杏剧烈挣扎,周霆礼利落地反制住她时,她的手一挥想扇他,不小心将置物板的东西一扫落在地毯上。
她的电脑和高子瞻送来的资料和晚饭,摊开的几本资料上有她刚划的线,塑料袋绑着的晚饭因为她贪睡未动过。
严杏生怕踩到她的宝贝电脑,不知哪里来的怪力推开周霆礼,“你别乱说,我没和做过什么,他来给我送资料和晚饭。”
现在好了,满地狼藉。
严杏心疼地蹲下抱起自己的小笔电,好好的晚饭倒扣了,真怕洒了。
早知道还不如吃药时吃了。
“还有心护着他?”被推开的周霆礼脸更臭,拉开椅子坐下时,鞋尖踢了踢那塑料袋,“不是给你送饭来了吗?吃啊。”




在上面打勾(H 甜) 56他好还是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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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
“都洒了我怎么吃?”严杏知道周霆礼现在心气不顺要找架吵,刚蹲下又站起来加之生病她有些低血糖,她面色不好,“不管怎么样,他就是来给我送东西,没你想的那些事,我们分手了,你现在能走了吗?”
严杏快步走到门边,打开房门时心想他不走她就走,和他待在一间屋里实在危险,没想到周霆礼真的起身欲走,脊背挺拔迈开长腿,只是他走到门边时脚步一转,把门关上时,猛地一用力拉住她便往床上丢。
严杏啊了一声。
当严杏撞上柔软的床面,心想太狗了中了他的奸计,周霆礼骑在她的身上时,那种滔天怒火和妒意的情绪太上头,一时不知道该狠狠堵上她的嘴让她别提分手二字还是掐晕她让她别和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
下一秒,周霆礼逼人的气息临近,严杏未来得及睁眼便被他疾风骤雨般吻住了,他用唇大力地碾压着她宣泄着自己的思念和各种灰暗败坏的情绪。
若是有人在现场,便能看见骑在穿着奶牛睡衣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姿势霸道,下颌线条优越,抵住女人亲吻时的姿势堪称决绝,大有吻到她将她吻晕的架势。
严杏被堵了嘴,他吻过前任的脏嘴还敢来吻她,真想让翠嘴来打烂他的果。
于情急之下咬了他一口,周霆礼吃疼将唇离开了她,他此时双手摁着她的两只手在床面上,空出一只手去抹,看时妈的果然流血了。
他的神色阴郁,严杏怕他,鼓着勇气瞪他她现在是怪力小熊他别来惹她,只是周霆礼秉持着她让他疼,他也让她疼的想法,只见眼前一暗,他的唇压下来时也咬了她。
红唇崩开时流了血,这人报复心理这么强烈,严杏尝到了血的味道,他压着她亲时好一顿乱摸,大有把她上了的架势。
周霆礼正抵着严杏的亲时,稍稍分开她,他沉着脸喝道,“扭什么扭,为姓高的守贞?这么怕被我碰?”
“分手你听不懂是不是?”严杏没想到他还有脸呵斥她,“是不是没学过中文?”
周霆礼闻言笑了,“为了一个高子瞻你要分手?他有哪点值得你这样?你在做梦,严杏。”
她不配合他也有招数收拾她,苦于没有绳子之类的捆住她,周霆礼有点恼了自己高速公路上想好的,居然上楼时没备,不然严杏就惨了。
这么无耻把错推到她身上,看来他还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和米娜的事,严杏牙尖嘴利地反击,“你别和他比,你比不上他。”
这下好了,火上浇油。
周霆礼怒极反笑时,唇畔漾开一抹残忍的笑意,长指轻轻刮了刮正在缩瑟严杏的脸颊,“这可是你说的,今日就让你看看,他好还是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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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57让他看着我上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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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58我和高子瞻交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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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杏翘着屁股挨插时,无助地抱紧枕头缓解来自身后的撞击,呜咽求饶的声音不断,被周霆礼收拾得很可怜。
此时,严杏唔了一声,打了个哭嗝时直觉得喉间酸汁翻涌,呕吐的欲望强烈,她往身后推,“你、你……不要!我、我难受……我要吐了!”
她的手伸过来倒成全了周霆礼,顺势拉起她的一只手,将她待得身子侧拉起来,用力捏起她鼓胀的乳,他抵着她屁股撞时因为快感表情很凶,“有我难受么?我发了疯一样地想你,你怎么对我的?”
“唔……我……”严杏强忍着呕出来的欲望,就被他翻过来,股间因为没肉棒堵着,里头大堆的液体争先恐后涌出来。
周霆礼以为严杏是骂到口不择言,大力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脸,撸动着肉棒射在她的唇上,喘着气的他时蔑笑不已,“被我干就让你想吐?高子瞻碰你你就开心?”
精液的味道有点腥,两相作用下,严杏呕了一声,不知哪来的怪力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往厕所跑,刚走没几步,膝盖一软,整个人扑坐在地毯上,刚刚饮下的凉茶混合物都吐了出来。
周霆礼见状有点懵,没想到严杏真的想吐,下意识想把她抱起来,没想到她手一挥根本拒绝他的触碰,起身时不稳扶着墙壁走向厕所干呕了一阵。
严杏跪坐在地砖上,天气冷她的膝盖跪得通红,马桶前呕得撕心裂肺,好似要把肺都呕出来一样。
周霆礼铺了块毛巾在地上她无动于衷,端来一杯温水喂她饮下,他刚刚那种毁天灭地的怒意现时转化成了仓皇不安,他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抚时,没想到她缩着背躲开了他,泛红的眼眶刮他眼刀子,“别碰我!”
此时,有人敲门,严杏让他去开门,周霆礼现在不敢惹她只能去开门。
外间传来高子瞻的声音,他见是周霆礼来开门声音讶异,“严杏呢?”
周霆礼不愿这种时候高子瞻还来搅局,正想叁言两语将他打发走,少来掺和他和严杏。
没想到厕所里的严杏听见高子瞻的声音,先发制人叫他进来。
周霆礼只能沉着一张脸放高子瞻进房,警告情敌是惯例,看了一眼时间,攥起他的衣领,“现在是十一点,半夜叁更来女同学房间不太好。不该你管的,少管闲事。”
高子瞻站在玄关处,即厕所门前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瘫坐在地上的严杏微敞的衣领被人粗暴地撕开,里面两团乳若隐若现,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而且哭过了,眼角眉梢都似浸过的红,她止不住地瘪着嘴掉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看得高子瞻神情不悦,转身正想问问那位始作俑者,你就这么折腾她的?她又是哭又是吐一整天是,姓周的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没想到这时严杏狼狈地用手背擦嘴,她再开口时嗓音很哑,苍白又无力,“子瞻,我们的事情瞒不住他了。跟他说吧,我们交往了。”
高子瞻脑子当机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怔。
严杏这话是对高子瞻说的,眼睛却是瞅着周霆礼的,她眼儿通红似兔子,团起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恨恨地骂,“跟他说,我不要他了,叫他去死吧,他是天底下最差劲的男人了。”
闻言的周霆礼站在原地,薄唇抿成一条线,攥紧的拳头绷起青筋可以看出他现在很是不爽,望着她的眼眸漆黑,败坏的情绪似风暴正在酝酿。
此时叁人的戏,高子瞻却成了无关紧要的配角,周霆礼气到了临界点却怒极反笑,笑时眼底不见笑意,他的话音缓缓让人不寒而栗,“很好。严杏,你就这么对我?”
严杏见他这样竟然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意,她认了下来,“对,你一碰我就生理性作呕,现在你看见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趁她不在和米娜藕断丝连的是他,凭空怀疑她和高子瞻有一腿也是他,她不做真对不起他。严杏思绪缥缈之际,心想就冲他刚刚他对她霸王硬上弓说着那些羞辱她的话,哪怕他跟米娜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她也不要他了。
到此为止。




在上面打勾(H 甜) 59转投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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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于浩瀚绵延的人生来说不过沧海一粟,阵痛一阵,更何况是计算机人呢,万事没有沉浸在代码之中重要,起码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会背着你偷偷和别人勾叁搭四。
自那夜提分手后,周霆礼失魂落魄走时的背影严杏一直记在心里,心脏跟漏个洞般,风都能从中吹过。
那夜哭累了睡下后,次日竟然不药而愈,严杏往日活蹦乱跳的身体又回来,忆起那个坏蛋,她报复地又吃了两只咖喱蟹,这次学聪明了些,亲自在饭店展示缸里挑的,亲眼看师傅下锅的。
可是高子瞻却当真过了心,那日傍晚编程晋级赛后,两位导师同厦大的同窗吃饭,严杏和高子瞻自会展中心回酒店。
严杏扫了辆共享单动车,没想到高子瞻说要她载,电动车的椅子坐一人太阔坐二人太窄,让他上来,他总往她的腰上抱,严杏抗拒地说别摸她腰,她痒。
没想到高子瞻问道,不是交往了吗?不摸她腰摸哪里?
严杏解释一番,那夜被周霆礼欺负惨了才拿他说事,没想到高子瞻立时摆出一副受伤的申请,让她心中很不好受,觉得自己很坏,利用了他。
高子瞻徐徐图之,“我们试试吧,严杏你可以随时喊停。我保证从今以后只你一人,不会对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他的眼里赤诚、认真、灼灼情意,一时之间,严杏寻不到拒绝的理由。
这边,周霆礼返到东市后有条不紊地做自己的事,同时把吴牧之的事也做了,让他安心在家看着米娜,再一顺手甚至把以前粗略提到明后年要搞的店选址都选好了,物业方装修队都谈定了。
吴牧之惊异于周霆礼的工作效率,这无异于把自己当机器人操啊,在‘染’的办公室时,他旁敲侧击,“去一趟厦门就变样,是严杏让你发奋赚彩礼钱?她是让你买星星还是买月亮?”
此时周霆礼约了两点和应聘的运营总管见面,无聊折纸飞机玩,垂眸时落寞的眸泄露了情绪,再抬眸时又是无事人的模样,“不在家看着米娜,你很闲?”
随手将纸飞机一推,飞机沿着直线飞窜到吴牧之的头发上,把他扎疼了,龇牙咧嘴地揉脑袋,周霆礼撑起老板椅起身要走,冷冷撇下一句,“什么事都没有,再多嘴就滚回南市。”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哀怨揉着脑袋的吴牧之心想,许是严杏又把周霆礼气跳脚了。
其实不止,严杏跟周霆礼一刀两断了,转投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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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60吵到眼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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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礼自厦门回来后,装作若无其事按部就班的工作,实则受了内伤,心里恨恨严杏甩了他挑了个高子瞻真是没眼光,又怨她他从未亏待过她,她却明珠暗投把他当傻子玩,有时他又发了疯一样地想她,想好好拷问她为什么要这样,长得这么纯却狠心极了,不就厦门几日这么快就勾搭上高子瞻,他哪点比不上他了。
几番激烈的情绪交战,加之周霆礼强打精神,白日表面不苟言笑绷着俊脸地高强度工作,至夜里他又翻来覆去睡不着,饮酒醉醺醺时抱着自家猫咪金条沉默地撸上半晌。
这样柔弱小猫咪金条夜里被骚扰强撸没得病,周霆礼倒先垮了,生了病,吴牧之见米娜的情绪平复,转而接手了他的工作。
周父周母因为生意缘故先回了南市,周母从严师奶那处听见二人闹矛盾致分手,临走之前对周霆礼长吁短叹,把金条留了下来,“把猫看好。”
周母怕他分手之后孤身面对502太过寂寞,有只满家里跑酷的橘猫或许能好点。
周母可能忘记金条太大只了跑动不起来。
米娜那些情绪波动都是装的,她自那日跑去周霆礼家后,转眼就得知了周霆礼去厦门找严杏的事,一时气得直跺脚,她都‘病’成这样了,他还好意思跑去找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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