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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次日吴牧之带回消息,霆礼回来了,情绪不太好,许是和严杏又闹矛盾了。
米娜的脑袋迅速开转,琢磨着找理由去见周霆礼,这时候他生病了,吴牧之说发烧,自医院吊液后回家了,晚些时候他去瞧他。
吴牧之下午要去汇星坊盯装修,在公寓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时,看见严杏发了条朋友圈,说是在厦门七日的鹭岛杯大学生编程比赛收获良多,多谢导师学校比赛方巴拉巴拉。
附图是比赛现场和赛事资料摘抄,满屏黑底白字专业术语看得他头疼。
看得吴牧之啧了一声,“阿礼病了不想让这女人担心,没想到她快活着呢,她可真狠心。”
米娜凑过去瞧,她之前趁吴牧之不注意扒拉过他的手机,只知道严杏的手机号,并没有她的微信。
男人只看见专业术语,女人却眼尖,瞧见最后一图的厦门站叁字是高铁站的标,二指放大时依稀可见路旁led时间是叁十分钟前。
这么说,严杏要回来了,米娜开始计算起严杏到东市的时间。
严杏自高铁站回家是下午四点,严师奶正憋着劲要审她和周霆礼是怎么回事,她在小区楼下时望着自家的阳台,又望了眼隔壁502的阳台,默默叹了口气。
上了五楼,掏出钥匙的严杏目不斜视,不瞧隔壁502,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严杏回头,没想到是米娜,她笑意盈盈地望着她,“真的是你,好久不见。”
严杏牵扯嘴角时皮笑肉不笑,将自己的黯然神伤掩饰得很好,正要入家门时,没想到米娜接着说,“我来找阿礼说点事,你不介意吧?”
米娜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以为二人还是男女朋友,又不想让严杏知道周霆礼病了,知道了她还怎么把男人抢回来?
“不介意。”严杏还有半句话没说,分手了她介意不起来了。
其实严杏更想说的是,有话要找他说不会打手机么?手机是报废了吗?这么明晃晃登门入室来找他,在门板后面二人不一定怎么搞来搞去呢,真是吵到她的眼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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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61现代妲己陈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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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踏进家门,严杏预想的严师奶叉腰怒骂,怒她不争放走金龟婿的情形并未发生,而是用那种哀怨难过的眼神瞧她,却隐隐带着严杏争气了让她高看一眼的欣慰。
严师奶在电话里骂她读计算机读傻了放走周霆礼的话语还历历在耳,可是现在,严师奶厨房里煲着靓汤,说严杏在外地受累了,要给她好好补补,还说是妈妈言语过激,以后严杏谈恋爱的事她不加干涉。
这是谁上了严师奶的身呀?
严杏有点惧,问严师奶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和周霆礼一刀两断了?
若是严师奶不知道二人分手,严杏这么提完全就是讨打行为,靓汤倒掉警告,但是严杏实在讶异于严师奶的情绪转变,这么问也是无奈之举,她已经缩着脑袋等着她发威了。
没想到严师奶点头,和蔼慈母的形象呼之欲出,“我知道呀,阿礼已经跟我说了。说你在厦门期间觉得你姓高的同学更适合你,以前你和高同学都差点走到一块,是阿礼感动了你才让你们二人走到一起。现在你和阿礼提分手,他虽然满心不愿但还是答应了。”
穿着围裙的严师奶坐在沙发扶手边,说话间还叹息起来,“阿礼还和我和你爸道歉,说自己不够好,不能惹你垂青。日后两家还是好邻里好朋友,让我等你回来后不要为难你。阿礼还说是他不对,只知道拼事业赚钱冷落了你,你这样做他没有怨言。”
严师奶又推了推严杏,言语转成不屑和冷淡,“你那位高同学怎么样?几时叫来家中见见。”
严师奶沉湎于隔壁502的周霆礼无法作自己的女婿的遗憾中,但是自家女儿严杏既然做出了选择,她也说不了什么,只要不让她和电脑抱着终老,她做家长就放心了。
严师奶这番话平缓直叙,夹杂着淡淡的伤感,倒听火了严杏,他这是什么意思?把她说成现世妲己陈世美,因为感动接受他转眼便和高同学在一起了,狠心将他抛弃,而周霆礼呢,把自己塑造成痴情苦恋上进的形象,纵使分手还无有怨尤,处处为她考虑说她的好话。
这简直就是电视里师奶们最钟爱的,默默付出不图回报的痴情贵公子形象啊!
怪不得严师奶用欣慰的眼神瞧她呢,大有我家女儿出息了,还会养鱼了,不至于孤独终老了。
其实,周霆礼这么说的高明之处在于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只是拼凑在一起严杏就成了现代妲己陈世美的形象。
严杏听得细眉微蹙,严师奶去厨房盛汤出来,她却顾不上喝,直往隔壁502去,去找周霆礼算账,明明是他带前任回家乱搞,前任洗澡后在沙发抱猫自拍的证据她手机里还有呢,凭什么她就成了坏女人呀?
开始敲门时,严杏其实隐约知道了自己的私心,她现在来找他算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不想他和米娜共处一室亲亲热热,即使二人已经分手,但她的心似绞汁的青梅,恶毒地想破坏二人亲热。
屋门一开,是周霆礼,他逆着光站着时身形挺拔,几日不见却清减了些,下颌线条越发收紧,唇色苍白抿着唇,身穿连帽卫衣,帽子落在身后,手间拿着手机车钥匙。
严杏见他这样,一时那种气势汹汹来找他算账的气概如同气球遇尖针,嗖的一下飞至九霄云外。
严杏见周霆礼连眼皮都懒得掀瞧她一眼,只是撑着鞋柜换鞋要出门,言语冷淡,“你来做什么?”
严杏此时眼角余光往屋里瞧,想看看米娜走了没,她方才还有胆,现在全没了,娇怯怯地望着他,嚅嗫着问他为什么那样说?她明明不是那种朝叁暮四的女人。
听得周霆礼暗暗勾了唇,又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样子抬眼看她,正想说话时,米娜自客厅出来了,她戴着手套穿着围裙全副武装,手上还举着塑料铲子走了出来,她埋怨不停,“阿礼,臭死了!金条还挠我!我受不了了!我能不能不要铲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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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62把你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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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米娜一进周家门,她已是酝酿好情绪,眼儿湿润又担忧直望着周霆礼,说让他好好休息,她来照顾他。
这样一来,贤妻良母任劳任怨的架势十足,比起自外地回来不闻不问的严杏可谓高下立判。
周霆礼躺卧在沙发上以手臂遮光,阖上凤眼昏昏欲睡之际,另一只手的手背贴着输液的胶布,没想到米娜一进门便殷勤地半蹲在他面前,问他晚餐想吃什么她来准备。
被不速之客搅了睡意,烦躁心起的周霆礼也没明着赶人,只说他消沉几日家中杂乱,让米娜有事的话下次再来。
这变相的逐客令,若米娜答应下次再来也就没这回事了,奈何米娜一听,来了精神,扎起马尾挽起袖子说让他好好休息,家中的家务有她处理。
这下正中了周霆礼的下怀,待得他回房换了件衣服要出门,全副武装正给金条铲屎洗饭盆的米娜才觉不对,追问他说是要去哪里?
周霆礼翻找车钥匙,连头都没回,因为生病嗓音有点嘶哑,“有点饿,我下楼喝粥然后去店里,做完家务你走时记得关门。”
听得米娜都愣了,她这是成钟点工了?不对,她可比上门干活的钟点工都不如,钟点工还有钱拿,她可什么都没落下。
米娜一时气咻咻,他一走她这扮贤妻良母给谁瞧?这时,橘猫金条又因为她铲屎太久,碍它拉便便不满地喵喵叫,挥起小爪子就挠了她几下。
这便有了米娜抱怨不停,踏出客厅撞见周霆礼和严杏的一幕,见二人穿戴整齐相对而站,以为是周霆礼下楼喝粥,让严杏陪他。
米娜蹙起眉来,好啊,她勤勤恳恳地干活倒成全二人约会,心里怒火中烧,可是若这时当二人的面夺门而去便太沉不住气了,见严杏在,米娜又恢复了温顺的面孔,笑了笑不发一言,揽起地上的猫咪回客厅去了。
这下,看酸了严杏,她以前要抱金条,它都喵喵叫不愿她抱,现在换了个女主人,立马愿意被揽了,被抱着拍照也愿意配合了。
连猫都喜欢米娜,不喜欢她,严杏瘪了嘴要哭了的样子,更觉委屈。
自米娜一走,周霆礼回到刚刚的话题,他说话有气无力的,佯装冷淡道,“你来做什么?”
严杏难过又委屈,火气只能冲着周霆礼来,“你怎么跟我妈那样讲?说得好像我是渣女,劈腿高子瞻,玩弄了你的感情,让你受了情伤。”
“难道不是么?”周霆礼一听高子瞻叁个字就烦,他敢说他这场病就是因他而起的,等他好了一定狠狠弄死他。
烦躁的周霆礼见严杏这样瘪着嘴蠢兮兮的,他有更想弄的女人,慢慢几步将她逼至墙角。
被逼至墙角的严杏有点不安,强行抱手冷抗周霆礼,嘟囔着有话就说,走这么近干嘛呀。
周霆礼将她困在墙角时,气定神闲地睨着严杏,他的眼神逼人,话音轻飘飘却危险,“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就是劈腿,玩弄我的感情,摧我心肝,将我弄成现在这样。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他说话时低头,薄唇掠过严杏的耳廓,轻轻又热热的一触,她的耳廓立时红了,就听见他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严杏,我一定要收拾你,把你弄坏。”




在上面打勾(H 甜) 63你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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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人把严杏的恋爱史写成小说,归为小甜文那类,严杏是要咬死她的,瞅瞅周霆礼放得这狠话,动不动就要收拾她,把她弄坏,恐怖小说还差不多。
严杏听得一激灵,原本被周霆礼堵在墙角边瑟瑟发抖,不知哪来的怪力将他一推,她急了,“你自己和前任乱来,还舔着脸跟我放狠话,哪个像你这样?被甩那是你活该!”
周霆礼发烧了输液半晚加之粒米未入,无防备被严杏猛地一堆,脊背撞上鞋柜,磕得背生疼,他唇色苍白想抓住严杏问她和前任乱来是什么意思,今日米娜只是被他耍得做钟点工而已,她却像一只灵巧的兔子一下窜没影了。
周霆礼又是气又是疼得咬牙切齿,等他病好了,蠢杏别犯他手上。
自二人分手,严杏的学业进步不少,自比赛现场回来提交的观察报告获得导师赞赏,又把手头负责的学校教学系统升级的项目加上严杏的名字,让她好好做。
严杏顿悟,谁说谦虚使人进步的,明明是分手。
临近饭点,严杏从研究室出来要去食堂,高子瞻找到她,说自己下周要去上海几日,邀她同去。
严杏怕排队晚了就排不到炖锅菜,问高子瞻去上海干嘛。
高子瞻这招叫作对症下药,想着严杏许是喜欢创业的有点经济头脑的商业优质男,便把自己弄了个小程序买成人用品的事和盘托出,这次去上海看看成人用品展。
严杏没想到自己之前无聊时逛过的小程序竟是高子瞻的手笔,里头评论区的内容可谓是精彩,她感到十分震惊并拒绝了高子瞻,“你自己去吧,我要帮着导师升级教学系统。”她摁亮手机看时间,“我要去吃饭了。”
二人吃饭时,高子瞻拉严杏入伙,让她帮着维护和升级销售后台,按她的工时给她开工资,自厦门回来,严杏对他总是若即若离的,他一颗心辗转不安,想把二人捆绑在一处。
严杏咬着饭勺,深思熟虑之后只答应帮忙升级,有钱干嘛不赚,至于上海建议他另寻他人。
再见到周霆礼是周五的深夜,高子瞻拉着严杏去见了‘束吧’小程序的其余叁人,在校外的烧烤摊凑在一起吃了顿夜宵。
严杏因为烧烤下得太辣,席间多饮了两瓶啤酒,头晕晕的时候出于小动物的本能,她知道若是醉酒加之高子瞻送她回宿舍,吕佳是要吃掉她的。
严杏说自己要打的回海晏花园,高子瞻体贴地说要送她,她说不用,奈何他已经挤上了的士。
人在酒醉时,就特别容易多想。
严杏托腮借着微醺的醉意望着窗外,又被夜里的凉风一吹,仆仆灰尘入了眼睛,她眼眶有点涩感伤之际泪就掉了出来,觉得周霆礼真是个坏蛋,就算这样她还想着他。
海晏花园不远,付钱后从的士后座下来,高子瞻才发现严杏哭了,以手背擦着红艳艳的眼眶,嘴硬说自己没哭她到家了不用他送。
高子瞻自然不走,严杏水色潋滟的眼儿让他心疼得厉害,一鼓作气在小区树影里抱住了严杏,低声哄着她别哭,他不会让她受伤害。
严杏被突如其来的一抱,只觉得浑身不适,被邻里看见是要误会的,她扭了几下想挣脱他,没想到已经被‘邻里’瞧见了。
周霆礼下车时便看见凉风吹动的婆娑树影里,暧昧相拥的两人,严杏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活像一头蠢熊,他出声扰了这对鸳鸯,“在这就迫不及待起来了?”
刚出声,周霆礼便清楚地听清了自己声音里紧绷、不悦、浓浓的怒意。
听到熟悉的声音,二人均往身后瞧,看见了周霆礼,他的眸色漆黑冷鸷,紧紧盯着高子瞻身后的严杏,好似一个妒夫抓奸现场。
严杏迷迷糊糊地心想周霆礼他怎么在这,高子瞻还未说话,她倒先撞见教导主任一样自己先老老实实交代了,“我、我喝醉了,他送我回家。”
“喝醉?”周霆礼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他好似顿悟地哦了一声,“就像那时我送醉酒的你回家一样,你是不是又要像对我那样,借着酒劲……”
勾引高子瞻这几个字他还没说。
严杏刚听上半句立时知道周霆礼想说什么,他想说的是她那时借着酒劲diy全被他瞧去那件事,她急切快走几步捂上了他的嘴,“啊啊啊,你住嘴!”
被严杏捂嘴的周霆礼,眸色复杂地梭巡过比他矮些的严杏,心想她软软的手心真令他怀念。
拉下她的手掌时,周霆礼坏坏地笑了,用口型对严杏无声地说,“你怕我?”
严杏语录:分手使人进步,手机使人落后。




在上面打勾(H 甜) 64大笨蛋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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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我?
用口型说这话的周霆礼样子欠揍极了,一看就知道他在撩架,说话挑衅引人和他吵架,严杏不上他的当,想抽回手就被他攥紧,他逼问她,“忘了上次酒醉你做了什么勾引我吗?”
是谁勾引谁呀?
严杏被说的面露愤色,恨意夹杂酒意漫上来,她有些站不住,眼眶的泪又悬悬欲坠,她怼他,“我想勾引谁就、就勾引谁,关你什么事?管得真多。”
这时,高子瞻上前来架开周霆礼的手,冷言疾色,“你放开,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周霆礼这才拿正眼瞧高子瞻,他笑时轻蔑,“你算老几?”
他格开他的手,将高子瞻一推,“不是送她回家么?我是她邻居,送她上去就行了。”
周霆礼也不知严杏喝了多少,真要是她又借着酒劲对高子瞻做些什么事,他上哪哭去?
这理直气壮的样子让严杏看得牙痒痒,被推开的高子瞻倒在她面前还秉着好修养,“我不放心,我送她上去。”
两位男人在楼上争起谁送她回家,严杏看不惯周霆礼依旧拿她做占有物的欠扁样子,打了个酒嗝,挣脱开他攥着她的手,强忍着话音里的哭腔,“不用、不用你送,我和你没关系了。高子瞻,我们走吧。”
站在原地的周霆礼垂眸时神色落寞,看起来被拒绝真伤了心,严杏隐隐约约有丝快意,而这时高子瞻顺势扶住她的腰,为了气周霆礼,她没拒绝他,直觉得背后时有道目光淬人似利剑,像要射她背后两窟窿。
临近十二点,严家其余叁口已经上床睡觉,打开客厅的灯,高子瞻问严杏她房间在哪,她往里处指了指。
方才楼下那出让她才看清周霆礼的本色,他拿她做占有物,谁都不能染指、他自己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种感情摆明了就是不对等的。
严杏坐在梳妆台前时忍不住呜呜地小声啜泣起来,她还不敢哭大声怕惹起家中其他人,低垂的眼睫毛沾上泪珠,她胡乱翻找起自己的本子来,手上抓着笔跃跃欲试想写些什么。
高子瞻原以为严杏家中无人,今晚至少偷个香吻,没想到她家中有人,还哭得如此伤心,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时,轻轻问她,“你就这么忘不了他吗?”
严杏停下了用手背擦泪的动作,毛衣袖口沾上眼泪,像是在若有所思他的问题,“……”
高子瞻有些欣喜,“你怎么想的?”
此时,高子瞻觉得严杏沉默了或许有救,若是她不假思索说忘不了,那他和周霆礼争她真的半分胜算都没有。
严杏酒意上头,只觉自己从未如此清明过,想的是这样的周霆礼她不要也罢,他是全天下最坏的人和最差的笨蛋,她得记在小本子上,日后看一眼便断了再想念他的念头。
没想到第一关便把她难住了,向身旁的高子瞻求救,泪眼朦胧犯难时不禁嚎啕大哭起来,“呜呜……我想写周霆礼是大坏蛋大笨蛋,呜……大笨蛋怎么写嘛!”
高子瞻着实被伤到了,她到这时候还想着姓周的,正当这时,严师奶似游魂没有声音飘到她的房门前,一叉腰河东狮吼,“大半夜不睡觉,你们二人在干嘛?”
说话时严师奶打了个哈欠,阿礼打电话给她,说严杏喝醉了,是同学送她回家,他刚才在楼下瞧见想问问严杏到家没有。
若是严杏知道这事,一定能识破周霆礼的意图,不就是怕她和高子瞻趁着酒劲关上门做些什么,急忙抬严师奶出来盯着嘛,这个心机boy。




在上面打勾(H 甜) 65别和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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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钩,被大片乌云遮了一半,小区楼下,刚打完严师奶电话的周霆礼坐在驾驶座上,挡风玻璃前对着楼道门,等着高子瞻下楼。
树影被晚风刮过唰唰声,周霆礼微趴在方向盘想着,自己今晚什么事没干,净盯梢了,让严师奶去照顾酒醉的严杏,他还不放心,等着高子瞻离开他才放心。
谁知道严杏酒醉后,那铁憨憨又娇滴滴的模样能勾多少人呢?
正等着,周霆礼的手机响了,显示是吴牧之,“什么事?我待会再去店里。”
吴牧之在那边压低了声音,窸窸窣窣,“不是店里的事。我看见秦启了,在东南大道的台球吧。阿礼,快过来,我们找他算账!”
周霆礼放心不下这边,要是严师奶不管用,姓高的留宿严家怎么办?他老婆还要不要了?
“你先盯着,我这边搞定就过去。换地点随时说。”
“ok~”
周霆礼等了十来分钟,楼道灯亮起,高子瞻出了单元门,他看起来心情不佳,泄愤地踢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下车的周霆礼和他遥遥相望,高子瞻瞧严杏刚刚那样清楚地知道他没戏了,苦笑道,“你赢了。”
周霆礼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不过男人历来好面子,冷哼一声,“我就没输过。”
……
“啊~霆礼你好大~啊~好爽好舒服……好喜欢被霆礼的大鸡鸡插~唔唔……好想一辈子被你操~”
“爽不爽?哥哥操得深吗?”
“唔唔……深的呀~再快一点,我、我要受不了啦~啊~好厉害~”
“捧奶给我玩。”男人的表情有点凶,抵着她用力地肉贴肉地撞,命令道,“快点!不然操翻你。”
“唔……给你玩~啊!你轻点!你咬疼我了!”
“不咬你不长记性。”他掐她的嘴,凶巴巴的口吻,“再叫浪一点给我听,不听话小屄还要不要了?”
严杏从春梦中惊醒时,窗户玻璃上是横流的水柱,耳边传来淅沥淅沥的声音,疾风骤雨里高叶阔树摇动,被雨水浇打得碧绿。
她的脸磨蹭着枕头,沉醉地唔了一声,翻过身正欲借着周六的下雨天继续睡,没想到房间里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沉沉的影子,手肘架在岔开的大腿上,她吓得啊了一声。
那人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我。”
周霆礼一夜未合眼,和吴牧之去抓秦启算账后,又在东南路买了甜包早点过来严家,来开门的严师奶揉着眼,接过早点后热情地留他吃早餐,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她倒在沙发上又睡得呼呼作响。
严杏听出他是谁了,下意识拉起被子捂住自己,她的睡衣都很宝贵不能再被撕掉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呀!大早上不睡觉,出去出去。”
严杏这么说,没想到这厚脸皮置若罔闻,她的床边微微一陷,他坐在她的床边,逗她的诶了一声,“你刚刚做什么春梦了?浪叫什么呢?”
他怎么知道?她真叫出声了?
严杏抹了把脸,语气不耐,“梦见房间里有条野狗,我正赶呢。”
“说谁野狗呢?”男人的反应很大,又跟梦里那样掐她的嘴,手掌使力时,俊脸微微逼近,“嗯?”
被掐得嘟起嘴的严杏嘟囔着,“又没说你,捡什么你也不能捡骂呀~“
她恼了,“你怎么在这?出去。”
周霆礼才不走,维持着掐她脸的动作,眼神流连过严杏夹住被子的腿,她睡梦中裙摆往上卷,露出白嫩股间的一点纯白色的布料,他取笑她,“睡得内裤都跑出来了。”
布料沾了汁液,中间处微微渗出来,不同于别处。
严杏急忙缩回腿,就看见这坏小子勾唇一笑,“还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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