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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未进周家的门,严杏就瞥见这处,周霆礼说是小区里的几只流浪猫,平日靠唱粤剧和跳广场舞的阿叔阿姨喂,周母也喂过,家中还有小袋猫粮,现在周家工厂日夜运转,周母没来喂了。
天刚擦黑,小区里领头的阿姨正熟练地架上音响设备,路灯明亮里,严杏在大榕树的圆形花坛边找到流浪猫,阖眼蜷成一团休息。
嚯,油光水滑,猫脸肥嘟嘟的,xxxl号的流浪猫。
严杏双手往后撑,一蹦,坐上花坛边缘,倒出猫粮来喂猫,瞧这小可怜的,得有五分钟没吃饭了。
此时有个老大爷见她喂猫,踱步过来,“是不是很钟意猫啊?抱回家养呗。”
严杏也想啊,但是严师奶爱干净有洁癖,放出话来,家中只能有两只畜生——她和严昱。不能再有第叁只。
大爷开启盘查模式,“看你面生,是几栋的?我们小区保安管得很严的。”
这点严杏早有领略,“16栋。”
大爷持续尬聊,哦了一声,“16栋啊~楼底常有一只特别大只的猫,橘色的,我看见过几次,就是看不到户主。”
他又问,“你在16栋,你有见过吗?”
应该就是有事无事瞎溜达的金条。
严杏被缠得烦了,望向大爷时福至心灵,于是来了句,“我就是那只猫,晚上变成人形给同伴带猫粮,白天不出门在家里睡觉。”
说完,她还应景地喵了一声,成功把大爷吓到了。
周霆礼拎着打包好的粥在大榕树下找到严杏时,她笑时眉眼如同弯月,坐在花坛边小腿晃荡,看得他也笑,“怎么了你?”
眼角余光是看到她就往树后躲使劲降低存在感的大爷,严杏心情很好,“没有呀。”





在上面打勾(H 甜) 80你又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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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一过,严杏开始实习生活,周霆礼在汇星坊的蛋挞店新开,正在做开业活动,严师奶的脸又圆了一圈,说阿礼带来的蛋挞好好味,尤其焦糖蛋挞,她可以吃一盒作下午茶。
因为公司离家近的缘故,严杏从东大宿舍搬回家住,高子瞻受了情伤后一心赚钱,在忙他的小程序,而吕佳眼瞧严杏和高子瞻没走到一起,心里松快不少,也不似之前对严杏无理取闹。
许是严杏抖m,莫名怀念往日吕佳怼她,她叭叭怼回去的时候。
春天来了,万物勃发,交配的季节也来了,严杏住家里,可大半夜总是往502钻,因为周霆礼给她带夜宵。
他在店里待得晚,回来时变着法儿买夜宵,再发微信给严杏,叫她过来吃。
有时是店内的新品蛋挞,有时是店铺附近的夜粥、烧烤、炸鸡、汤面,种类繁多。
今晚‘运动’完毕,严杏去看手机,嘟囔着拍周霆礼的肩膀,让他出来,“十二点了,我要睡觉了呀,明日要上班啊。”
周霆礼正埋在严杏里面,他兴致勃勃,抬起她的一条腿,抵着她亲,“再做一次。”
严杏被顶得下面有点胀,手指收紧抓着床单,“你刚刚也这么说。言、言而无信的小人……嗯哈……”
周霆礼笑得很坏,抵着严杏抽动时,她的身材肉感,倔强不屈的表情特别勾他的火,只想把她的眼儿弄得湿漉漉含泪他才爽。
周霆礼暧昧的气息吐在严杏的耳边,“跟你说一件事。”
严杏余光瞄到的是他上扬的嘴角,“嗯……什么?”
“这几天,我都靠回忆我们上次跟第一次做来解决。”周霆礼的唇亲上她的耳垂,动作渐渐激烈起来,“你就这么忙,嗯?非要我用夜宵把你骗过来。”
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严杏被他的动作弄得下面很胀有种随时要爆发的感觉正在蠢蠢欲动,她濒临高潮时叫床声又好听又很骚,急促地啊啊叫,“啊!没、没有的呀……呜……你轻点,我好胀、好难受呀!”
周霆礼也想要释放,可是憋着气不想射,憋着精关抽出来时,让严杏侧躺着抬腿让他入。
侧躺时,严杏因为看不见他有点慌,脊背贴紧男人的胸膛时,他的腰腹贴紧她的屁股,抽送时她的声音嗲酥酥的,求他轻点不要这样,她好想要尿出来了。
周霆礼兴奋得眼底猩红,手臂架着严杏的一条腿,抽插时汁液飞溅,送进半根,让她痒得一直娇喘时,又猛地顶进整根,将她贯穿,这时严杏又会啊的一声,求他不要这样太满了她不舒服,如此循环,把严杏弄得不上不下,不知道该求弄她还是求他放过她。
做完的时候,严杏有点恹恹的,觉得刚刚吃下的汤面全运动完了,周霆礼进浴室冲凉,拧了毛巾出来擦她,她又闹脾气地扭,“都一点了,我明日要上班的。不好好睡觉明日很难有精神的。”
周霆礼把手掌盖她眼睛上,“那就睡觉。”
严杏被遮了眼,她依旧抗议,“明晚不要带夜宵骗我过来,迟早被你折腾死。啊~腰好疼啊。”
周霆礼叹气,“我忍很久了,所以才这样,”天知道严杏的工作会这么忙,996差不多了,偏偏她乐此不疲,他现在怀疑她的键盘上的字都让她敲没了。
严杏气咻咻,“阿礼,这不是理由。”
周霆礼却若有所思起来,“早知道我们不要那么早就第一次了,做过就知道为什么会一直想做。”
严杏很少见过他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后垂眸的样子,她弱弱地开口,“诶……”
周霆礼去捏她的脸,“为什么一直想要碰你亲你呢?你又不可爱。”
严杏被捏了脸,眼刀子嗖嗖射向他,周霆礼不为所动,在她身边躺下来时顺势把她拢在怀里,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刚说完她不可爱又央着她嫁给他了,“快点嫁给我吧小熊。”




在上面打勾(H 甜) 81酒醉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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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杏的实习是在游戏公司,她负责支付安全的结构架设,离家叁十分钟的公交车,周霆礼却每日开车送她上下班。
严杏心疼他,毕竟他晚上去店里,日间是补眠的时候,在车上解开安全带时,瞧他打了个哈欠。
严杏说,“诶……不用日接日送的,我可以搭公车来的。”
周霆礼这点很独断,让她别小嘴叭叭,“我愿意,要你管?”
拎着电脑包要上楼,严杏走出几步又折返回来,站在车窗外,“我是心疼你,想让你多睡一会。你干嘛这么生硬?”
正握着方向盘要掉头,周霆礼停了下来,朝严杏勾手指要她附耳过来。
车来人往的大厦前,严杏俯身过去,原以为他想亲她的,正想说不要,没想到周霆礼的唇堪堪擦过她的颊,对她说,“这世上我最喜欢两个东西,一个是钱,一个是你。两样东西都能让我起床,心甘情愿地起床。”
严杏被他的话烫得耳廓发红,嘴上说着他乱说,于仓惶之间眼角余光瞄到他的眼里诚挚,似有漫天星斗。
严杏的实习工作很顺利,不出意外过了实习期可以转正,就是普遍存在的互联网大厂的尿性,工作起来加班加点是常有的事。
这天下班已是九点了,苍穹星子叁俩,自写字楼往下俯瞰时,是南市细密金亮的夜。
周霆礼开车来接她,原以为她一定工作疲乏,上车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没想到严杏却很精神,把电脑包放在后座,兴奋地跟他讲自己一日工作的趣事。
诸如办公室某位仁兄今日给天堂发邮件建议推出格子衬衫,相信伞业制出来的成衣防水防汗,这样他就不用日日换衫了,听得严杏一阵恶寒,
再或者,程序成品发给测试小姐姐测试,出现bug,若是直挺挺说出了差错某某界面打不开巴拉巴拉,必会招致程序员反弹:你他妈懂不懂用。
公司的测试小姐姐深谙说话之道,只说测试时有些东西和预想不符,程序员立时就慌了:妈耶不会出现bug了吧。
都不知道严杏整日哪里来的能量,如同个活力沸腾的小太阳似的,周霆礼把路上买的蛋糕递过去,“先食东西垫垫肚子。”
车子临到海晏花园楼下,严杏叉着蛋糕叫他靠边停车,“严师奶网上种的猕猴桃到了,叫我拿。”
周霆礼让她安心吃,“把取件码给我,我去拿。”
等周霆礼拿回来时,副驾上的严杏不见了,左右环顾时,在一旁的小公园瞥见她,正看一群广场舞的大妈跳舞,小腿晃荡来晃荡去。
尚值春日,她修长的小腿被裹在牛仔裤里,料峭春风撩起她的长发,有种恬淡的美。
“不说一声就跑了?”周霆礼走过去。
严杏吃蛋糕腻了,现在来了兴致,拉着他坐下,“我跳舞给你看吧,严师奶在家里常跳的,我学了点。”
周霆礼哭笑不得,奈何月色太美她太迷人,“你想跳什么?”
严杏未作答,去一边找领舞的大妈,小区的大妈是可以点歌的,听了她的要求,答应下首就跳酒醉的蝴蝶。
滑稽又悠扬的音乐前调一响起,严杏争当c位,站在领舞阿姨的一旁,给他跳了首酒醉的蝴蝶。
——怎么也飞不出,花花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蝴蝶。
——你的那一句誓言,来得轻描又淡写,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
许是严师奶跳的不好把她带沟里,又许是严杏没认真学,跳得磕磕绊绊的,只是她的眼睛晶亮,是看着周霆礼跳的。
两人的目光相触,好似周围的一切化作光影,只有她和他,还有两颗激烈跳动的心脏。
漫长的四分钟,又是站在领舞阿姨的隔壁,对比惨烈,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待到严杏蹩脚地跳完后,脸红得不行拉着周霆礼走掉,他看得心情很好,眉目舒朗时,话音难掩笑意,“不继续跳?很……嗯……很别致。”
严杏站定时转头看他,脸上还是因为害羞而未褪的红晕,眼神却大胆又有点媚,“知道为什么跳给你看么?”
周霆礼有些沉迷在严杏的眼神里,媚时似春日里扑人迎风而来的柳絮,细密得黏在心脏上,怎么都脱逃不开。
他甚至忘记问她为什么。
是个女孩子都幻想过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献舞,腰肢轻摆,水袖飘摇,把他迷得不要不要的,眼底皆是惊艳之色。
严杏突发的心血来潮,却跳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她有点恼意,却不敢明着撒火,只能寻了旁的借口,“是警告你,不要嬉皮笑脸地总说要娶我,我会当真的。就像歌里唱的,你的那一句誓言,来的轻描又淡写。却要换我这一生,再也解不开的结。”
周霆礼站定时看着严杏,四周是空气人群山川月亮星辰,万物都可以证明,时间一秒一秒流逝,他话音笃定真挚,“严杏,我是认真的,没有说假。”
明明身处闹市,却有种讲不出的浪漫,因周霆礼的眼神,严杏沦陷了,恍惚间有个决定破土而出,茁壮生长。
想结婚?想结就结。
精.v .




在上面打勾(H 甜) 82周家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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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霆礼送她回家,在车上问她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选个日子带她去买戒指,他不懂首饰生怕不合她意。
严杏满心欢喜却别扭地不愿意说句我愿意呀,只是用手语给他比划了一下。
看得周霆礼拧眉,“你在那比划什么?说话。”
严杏乐此不疲又比划了一次,她眉开眼笑时颇有感染力,看得人跟着一块愉悦,她声音很甜很嗲,“阿礼,你真笨。我这比的是:我是你们周家的媳妇儿。”
她还很骄傲,“我妈看苦情剧,我看哑巴新娘学得。”
周霆礼不领情,把她的手往下压,“别,你还是说话吧,你又不是哑巴。”
“阿礼,你真没情趣。哑巴新娘很好看的~”
周霆礼大方承认,“嗯,我是没什么情趣。”
眼瞧着她小口叭叭还想提那部什么苦情剧,周霆礼眼疾手快捏住了她的嘴,“收声。嘴巴不用可以捐给有用的人。”
被捏成鸭子嘴的严杏,眼儿哀怨地直望着他,真是的,上秒央着她嫁给他,这一秒就让她收声。
严杏那眼神有点怨又泛着水光,盈盈生波,看得周霆礼大为愉悦,手松了些时,他抚着她的脸倾身决绝地吻了上去。
被吻住的严杏,杏眼眨呀眨呀,有种奇异的甜意自唇舌相贴处蔓延开来,烘得身上暖洋洋的,甜得她脚趾都想蜷缩起来。
吻得黏糊糊唇边都是口水时,周霆礼稍稍退开她,他的眼神热切湿亮,严杏在他的怀里眼眸半眯很是陶醉的模样。
周霆礼去牵她的手,置在手间不住地摩挲,他笑时声音哑哑,“我不想放你回家怎么办?我好喜欢你,你是全天下最讨人厌的小熊。”
严杏面红耳热地听着,周霆礼又仰头亲上来,他的下颌线条优越,含住她的唇慢条斯理地裹弄,温柔细致。
他的吻技好好,把她摆布得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小嘴微张地仍由他出入掠夺霸占。
再一次分开时,两人的额头相抵,两张嘴距离不过一公分,严杏却可以感受到他的眼神炽热、诚挚,“怎么都亲不够你,小熊。”
回家后,严杏跟家里提了这事,说周霆礼想同她结婚,听得严师奶又惊又喜,‘种’的水果到手也不拆了,转身就往家中供奉的神牌躬身拜拜,连念几声阿弥陀佛。
严师奶总想着严杏开不了窍,许是待到叁十都没嫁人,没想到还未研究生毕业,就有主了,更何况她对隔壁阿礼很满意,知根知底又知道他为人。
严父一听也高兴,严昱一听阿礼哥哥要做他姐夫乐得屁颠颠的。
晚些时候,严杏洗完澡正做今日的实习总结呢,严师奶钻进她的卧室,她脸上挂着的笑意未褪,问长问短,几时勾搭上的,他对她怎么样,他的前女友还有没有私底下找他,严杏言之凿凿说对周霆礼没兴趣仿佛还在昨日。
严杏敲着键盘分心回答,严师奶越问越来劲,问她有没有‘试爱’,这个环节很重要啊!他猛不猛,劲不劲?她这个做未来丈母的要给阿礼煲汤壮阳气。
听得严杏手一抖,从电脑里抬头,“阿妈,别补了。”补来补去,最后他全从她身上‘找补’回来了,可怜她这小身板。
严师奶想知道的答案这么一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她笑眯眯的,只有一个要求,“记得做措施啊,别搞个未婚先孕。”
就跟无数父母一样,上学时耳提面命不许拍拖好好读书,一旦大学毕业立时催着没对象的你结婚。严师奶现在让严杏做足措施别整出‘人命’,一旦她结婚分分钟就催着她受孕生娃。
严师奶一片喜色,周家这边也不遑多让,周父周母刚从工厂回来,周霆礼打电话回家提了这事,说自己要娶严杏,再过几日去挑戒指求婚。
听得周母已经在琢磨彩礼要置办些什么,抱着金条起来嘟嘟嘴,“金条,哥哥要娶老婆了。”
精藏: .




在上面打勾(H 甜) 84旅游购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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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到手的严杏飞了,又怕周霆礼的坏脾气发作就要孤独终生,周父周母也顾不上盯工厂了,挑了个春日明媚的日子来东市。
两家人见面其乐融融,说先给二人办个订婚宴,待得严杏硕士毕业就领证办婚礼。
沙发上挨着坐的两人对视一眼,皆都没有异议,神色如常其实心中很紧张的严杏心想,啊她这就要订婚了,过年时她还未想过今年她就有未婚夫了。
严杏这边胡思乱想,周霆礼也没有头绪,一下子想到周母让他悠着点,不要在结婚之前搞大严杏的肚子,他那时还说他就是想,也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地点,严杏工作忙。
一下子又想到,他原想着周末和严杏过维港,给她买戒指和首饰,他务实主义,自认和严杏审美不在一处,戒指她要戴一生,还是挑她喜欢的为好。
奈何严杏工作忙,每到周末她就睡懒觉,窝在暖洋洋的被子里,严师奶叫她吃饭她都不要,能睡足半日。
她连作为女人最喜欢的购置首饰的环节都能推叁阻四,她不在乎他?
周霆礼越来越觉得严杏把自己变成一个怨夫,整日巴望她的垂青,而她得了滋润,姿态从容好似能随时撇掉他。
若是严杏知道周霆礼这么想的话,总要辩驳上几句,有些女人钟意首饰,她又不中意。
比起首饰,她更喜欢阿礼和计算机呀。
周六早上,严杏惯例又睡到十一点,严师奶做好午餐,让她去对门叫周家叁口来吃饭。
饭桌上,聊起订婚宴上的准备,说到首饰,严杏自己都心虚,周霆礼说了好几次带她去维港买首饰,她犯懒总未成行。
严师奶这时来了劲,自茶几下翻出传单:“东湖景区那新开一家宝石矿物博物馆,说是开业酬宾,你们吃了饭得闲去看看吧。”
周家叁口都是做生意的,一瞥那张花花绿绿的传单,还开在东湖附近,八成是个宰人的购物点。
未有实足的证据,又顾及严师奶的面子,并未直说,严杏一听东湖,她盼着和周霆礼轧马路,东堤杨柳岸散散步,便应了下来。
……
周霆礼将车停在博物馆的停车场时,四周挤满旅游巴士,严杏并未察觉,把云朵包背在身上,平时身处高楼大厦之中,下车时蓝天白云悠远,游人泛舟宽广的湖上。
她有种小学生踏春的快乐,环住他的手臂,说挑完戒指去游湖吧,这个时节游湖最舒心畅意了。
周霆礼揉揉眉心,心想买首饰在严杏这里看来果真是件小事,甚至比不上游湖,这种宰人的购物点两个本地人上门挨宰就算离谱了,他待一秒都难忍,既然严师奶推荐,绕一圈再回去也算交差。
严杏发现这处是旅游购物点是在进门后,乌烟瘴气的大堂摆满了展柜,显得逼仄又难捱,她不由攥住周霆礼的衣服。
老板正在激情演讲:我父亲九十九大寿啊,老爷子含辛茹苦抚养我们八个兄弟姐妹长大,孝子行遍天下,今日为庆老父亲大寿,全场亏本出售。
一旁女销售很动情,吧唧一下就跪下了,当众扯住老板的衣服,“老板不能再亏本了!不行不行,原价九万九千九的八心八箭钻戒现在只要九千九,你会活活亏死的!房租场地人工都是钱啊~”
严杏越看越不对劲,正想对周霆礼说走吧,她不愿多待,只是这种地方来了就不能轻易走了。
被销售堵上去路,他笑里藏刀,“亲爱的,要看什么?看看这个钻戒,南非原矿,我们的翡翠和宝石都是远近驰名的。得到政府支持,特地在东湖拨了块地兴建博物馆哦。”
拉出的天蓝色绒面盒,销售不由分说就把钻戒递到严杏的手上,“闪不闪,亮不亮?”
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后,纵使货色再好也瞧不下去,严杏正想把钻戒放回去,不料销售要扣住她的手腕,“小姐你再看看,很衬你的。”
只是下一秒严杏就被周霆礼伸手护住了,他瞥了那销售一眼,那人便自觉缩了回手。
严杏手里的戒指似烫手山芋,当周霆礼接手时,她心里一松,他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那钻戒瞧时,她于展柜下轻扯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看了别上当。
周霆礼瞄了一眼紧张的严杏,他转道问销售,“这个多大?”
销售很殷勤,“八心八箭,五克拉,铂金工艺,南非原矿,全场限量99颗。我们女主管都跪下求别贱卖了。”
周霆礼那兴致盎然询问的样子让严杏看得心跳没下过二百,他平日看着精明怎么这时候反倒糊涂,她对那销售皮笑肉不笑,“谢谢啊,我们再考虑一下。”
说完,严杏伸手要取走周霆礼手里的戒指,没想到销售拦了,“小姐,你男人要看你拦着干嘛?都说男人对女人花钱天经地义,别剥夺你男人对你展示真心的机会啊。”




在上面打勾(H 甜) 85对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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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见严杏不想买,冲饶有兴味瞧那钻戒的周霆礼开足马力,喋喋不休,恨不得多长张嘴,“先生,今日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原价九万九千九,含泪亏本赔钱卖,只要九千九百九。给你拿一只,全套证书,过了这村没这店。真是亏本赔钱在卖!”
严杏生怕周霆礼真当了冤大头,他瞧那钻戒的架势好似真的会掏钱买,她急了,暗暗扯他衣摆,“诶……我们去维港看看别的吧,这只我、我不是太喜欢。去维港啦~”
衣摆被轻扯,周霆礼见严杏真急了,他心里这才好受些,先前有些芥蒂她连买戒指都推叁阻四,今日来这里一遭,她却急了。
“诶……”不好意思当销售的面说不买,严杏蹙眉望着周霆礼,她低声哀求,“去维港啦~”
周霆礼待磋磨够了严杏,他心头的不快烟消云散后,在销售连珠炮一样的话术里,从戒指里抬眼,他和销售对视,“卖九千九百九,是不是含泪只赚九千九?”
严杏竖起耳朵来听,他这是不买了?
销售反应过来,面色稍变,周霆礼则冲他哈哈一笑,“我开玩笑的。”他将钻戒放回托盘里,物归原主,“为了不让你们亏本赔钱,我选择不买。”
只是这种场合全身而退没那么容易,当周霆礼牵着严杏要离开时,销售拦了上来,不容抗拒肢体的语言,嘴上却好言相劝,“钻石没兴趣,看看翡翠啦~我们这家矿石博物馆应有尽有啊。”
周霆礼鲜少被人拦,脾气上来时,手臂一伸格开了那销售,他语气冷淡,“走开。是不是想我打电话工商局将你们一窝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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