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打勾(H 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严师奶有经验,在后厨要了一碟西红柿切片送来,“吃几片这个,驱驱酒。”
只是两个小辈亲昵地搂作一团,没人动一下,周父想用筷子往周霆礼碗里夹西红柿片,就被周母打了一下手背,她有点洁癖,“用公筷。”
她将转盘转来有公筷的位置。
严杏果然醉了,笑嘻嘻地仰头对周霆礼说,“妈耶筷子居然有分公母。”
在两对父母满头黑线里,周霆礼愣神了好几秒,他有点清明又有点犯懵。
这时,严杏又冲周霆礼撒娇,站起来拉他的手,“阿礼,还有几桌未敬酒啊,我们快点去敬酒,敬完就行了。”
她说话嗲里嗲气的,羞赧地捂脸往他身上靠,求欢的意味明显,“订婚夜哦,房都订好了~”
两对父母面面相觑,周霆礼一鼓作气地揽着自己的新娘去敬酒了,薄醉的人非常容易刹不住脚,情绪上来了又被长辈劝了几杯酒,这时场面彻底嗨了起来。
周霆礼的俊脸见红,被他揽着时严杏很嗨,抱住他的腰仰头跟他索吻,“我好喜欢你呀~阿礼!要亲亲呀!”
之后……之后许是场面一度很混乱很丢人,这对新人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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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88怒气值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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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的严杏头痛欲裂,身上的小礼服还在,在翠屏会馆订好的蜜月套房,她正睡在周霆礼的怀里。
严杏捂着脑袋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对昨日订婚宴的内容断片了,一无所知。
睡得迷迷瞪瞪的周霆礼觉得心口空了一块,拉着严杏继续睡,一翻身把腿压在她身上,他眼都没睁,迷迷糊糊嘟囔着:“起什么床,再陪我睡一会儿。”
严杏被他牢牢抱在怀里,她打量他的睡颜,开口时喉咙疼:“诶,昨夜订婚宴怎么了?”
周霆礼嫌她吵,把她的脑袋往怀里压,他现在因为缺觉头很疼,“什么怎么了?继续睡。”
严杏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就是昨夜他俩很开心的,哈哈一直笑,可今早一看两人并未啪啪啪,那昨晚两人这么开心畅快是做什么了?
自翠屏会馆回海晏花园,严杏和周霆礼一车,两对父母一车,在停车场起,她就瞧严师奶和周母神色不对劲。
就是那种小时你在外闯了祸,父母在外隐忍不发,可脸又黑成锅底,山雨欲来的感觉。
在严家的客厅里,严师奶和周母怒气值满分的叙述里,严杏和周霆礼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挨桌敬酒之后,果不其然二人饮醉了上头了,两人先是在舞台上深情告白,执手相看泪眼,把在场的人感动得不要不要的,紧接着严杏向周霆礼索吻,强烈要求为在场长辈表演法式热吻,激情舌吻了叁十秒。
尺度太大,严师奶甚至掩上了严昱的眼睛。
接下来,严杏甚至还自当主持人和演员,要和周霆礼为大家来一出粤剧帝女花,期间意图邀请两边父母上台表演二人转,最后是严师奶和周母上台劝下。
下台的严杏挽着周霆礼小嘴叭叭和他哭诉:她的胸口碎大石和吞剑表演还没演呢,早知道场面这么大她该去集市上牵只小猴子来的,就是那种敲锣它就能噔噔蹬表演那种。
舞台下两家的亲戚一度很沸腾,有小辈举着手机拍下来小视频在亲人群里传播,周母甚至可以预见,阿礼的订婚宴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成为亲戚们的热点话题了。
严师奶急得汗直流,挂着尴尬的笑容去面对亲戚,她使了劲让严杏坐好,“你这是当街卖艺呀?还小猴子?你几时学得碎大石和吞剑啊?让人看了笑话。”
对耶,严师奶的话如醍醐灌顶。
严杏醒悟过来,她没大石头和剑,但是聪明的小脑瓜一动,当场跃跃欲试想蹲下去解周霆礼的裤子,笑得很淫荡:“嘿嘿,谁说没有的?我吞给你看。”
两边妈妈识破严杏开车的意图,一度非常慌张,周母连忙拢住她的手腕,“阿杏、阿杏,这处没剑啊。”
严杏还不信,扭出手来还想去碰周霆礼的裤子:“阿妈,我真的会吞,给你看看。”
周霆礼是饮醉后的那种懵,完全觉得没问题,揽着严杏又是亲头发脸蛋又是摸着她的肩膀,笑得春情荡漾。
订婚宴的最后,还有切订婚大蛋糕的环节,严杏上场时,眼神都是飘的,直黏在周霆礼身上。
严师奶拽着严杏千叮咛万嘱咐,“我和司仪讲好了,切完就下来,你别说话了。知道没?不许说话不许乱摸阿礼不许解阿礼裤子,要吞剑返房再吞,知道没?”
严杏在嘴巴处做了个拉拉链的表情,脑袋点呀点。
只是严杏并不听话,切完就把蛋糕拍在周霆礼和他叔脸上了,笑得异常灿烂。
脸上挨了蛋糕的周霆礼伸手去摸,黏糊糊的动物奶油,他有点愣神,严杏非常热情扑了上来,嗲兮兮地说要帮他舔掉,二人又顺势搂在一起,在台上亲了起来。
一场订婚宴因为新人醉酒耍了通酒疯而七零八落,两边父母送客时那笑真的比哭还难看,周母甚至听见阿礼的叁姑和旁人窃笑,“订婚就这么精彩,结婚那日该多厉害。”
严师奶若是知道有个‘野啊宝贝’的表情包,估计得给严杏刷屏。
两位妈妈的叙述,听得严杏面上有点挂不住,她历来不是情绪外放的人,这么激情看来醉的不轻,只得尴尬地挽尊,“我和阿礼感情好嘛,呵呵呵呵……”
周霆礼没想到昨夜这么精彩,他偏过头尴尬地咳了一声,在他的认知里,周母和严师奶说话历来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也不知道是否有说得那般离谱。
周母瞧周霆礼那抿着唇将信将疑的样子,越想越气,她取出手机,将昨夜群里亲戚现场直播的小视频给二人看。
满屏幕刷满了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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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89阿礼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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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点开一个,画面抖动,但是因为找的婚庆公司很好,舞台效果极佳,拍摄得很清楚,严杏和周霆礼真的当众来了段热吻,她踮着脚,他揽着她,缠绵悱恻地接吻。
背景里有小辈发出的叫好声,待得亲完,严杏不满足,她还要,求他继续亲:“阿礼~阿礼~亲亲我嘛!还要~嗯……我还要~”
“快点亲我……好甜呀~还要~”
光看这视频严杏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妈耶这声音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声音吗?这么娇这么媚,还缠着他。
周霆礼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这声音他听过,严杏叫床就这声音。
随手再点开一个,就是严杏和周霆礼被劝下台时的主桌小视频,严杏笑得脸红红,和周霆礼说着什么,手已经往他裤裆抹去,随时要解他的裤子。
接下来好几段,不同人拍的,其中还有切蛋糕环节,严杏随手将蛋糕拍周霆礼他叔脸上了,笑嘻嘻的。
画面一转,宴席将散,两人又在台上亲得难解难分,他捧着她的脸,偏头亲吻着她,他的下颌线条优越。屏幕拉近,好似还能看见舌头交缠的样子。
吻得色气得不行,就差当场开车上高速。
严师奶和周母所言非虚,甚至为了两人好受点,还往好了说。
严杏觉得自己要疯了,连忙捂住了脸,天呐天呐,把她拉出去活埋了吧。
周霆礼醒过来头还疼,现在看了些只觉得头更疼了,他伸手扣下严杏手中手机,不想让她再看了。
把手机还给周母,保证道:“日后轻易不饮醉了。”
他又宽慰两边妈妈,“是人都健忘,再过几日就忘记了。”
这话他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怎么可能忘记,实在太精彩了,这些小视频分分钟等到两人生孩子,还能被好事贪玩的小辈翻出来给他的孩子看。
……
这些劲爆小视频在亲朋好友小范围传播,不知怎么了就从传到了米娜那,震惊她的不是二人的行为,而是周霆礼竟然订婚了,还是和那个骚得不行的土包子。
吴牧之恰好就在她身边,她气得直冷笑,“霆礼订婚你都瞒着我?你们男人怎么都一路货色?就好这口!”
吴牧之的确瞒了订婚的事,后面一句把他惹急了,“什么叫这一口?阿礼钟意又不是我中意!”
米娜将手机甩了过来,“你听听她的声音!”
米娜矫揉造作地学着严杏的声音:“阿礼,我还要~我还要~再亲亲我嘛~”
她变了脸:“呸!一个土包子。”
吴牧之点开,看见了好友‘精彩’的订婚宴场面,他先是在温泉旅馆无意之间见到了裸身的严杏,现在又听到了严杏这种类似叫床的求亲亲的声音。
他这下对阿礼这家伙还挺‘性福’的认知又添了一层。
“我真的快疯了!”扑打在客厅的沙发上,米娜咬牙切齿,“不行,我不能让他们好过,阿礼是我的!”
吴牧之立时摘出自己:“我不和阿礼作对,你要搞他的话,什么都别跟我说。”
米娜循循善诱,意图将他拖上自己的船:“我找些药,阿礼归我,那个骚婆归你,做不做?到时说是仇家下药就行了。”
“痴线!“吴牧之一听炸毛了:“男人的审美不是千篇一律啊,我不好严杏这口。再说了,还给阿礼下药,忘了你和他是怎么分手的么?”
他不想再和蛇蝎心肠的女人待一处了:“好家伙,你不是药神谁是药神?”
米娜见吴牧之走了,她兀自撇嘴:“怂包!你不做我做。”
……
经历了大型社会死亡现场后的严杏吃罢午餐被周霆礼留在502时,她依旧闷闷不乐。
周母周父识相地说要出门打麻将,给二人独处空间。
周霆礼要补觉拖着严杏让她陪他睡会儿,捏她恹恹的包子脸:“别想了。或者你这么想,不是你一个人社死,是我们和两边父母六个人,要出丑一起出丑。要一起富贵的一家人,怎么能不一起出丑啊?”
偌大的包袱一下被周霆礼除以六,严杏心里稍稍松快,又嚅嗫着说:“阿礼,你要是不和我订婚就不会闹这一遭了。”
“胡说什么!”周霆礼把她抱上床,她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他很满足了:“我巴不得早些订婚呢,这样我就不怕小熊你被人骗走了。”
严杏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不说话觉得这样也很美好,周霆礼对一个细节很好奇:“你说要吞剑,怎么就来解我的裤子?”
严杏欲哭无泪:“不要说了好不好?”
“阿杏对‘剑’的要求很高呀。”周霆礼笑得很坏,手掌探进严杏的上衣里摸,他去舔她的耳朵,“表演给我看好不好?好久没做了。”
在上面打勾(H 甜) 90阿礼我只要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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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做了。
周霆礼低喃时话音说不出来的欲,严杏也馋他身子,被摸时,转过头去和周霆礼接吻,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她想慢慢来他倒很猴急。
一翻身将严杏压在身下,互相牵扯着除衣服,直至赤诚相见,周霆礼要严杏时要的急了些,比起往日,他在床上的控制欲更强,手段更粗暴。
严杏被弄得不要不要的,脖子微仰噙着泪花,艰难地呼吸,手指攥住床单求他轻一些她要被弄坏的呀。
她越喊不要周霆礼搞她搞得越凶,弄了一阵严杏后要她‘吞剑’,吞得不好的话,要受罚。
跪坐在床面上的严杏两颗饱满的乳颤颤,浑身肉感,又白又欲,周霆礼被她迷得五迷叁道,上她时又湿又窄,摁着她弄时满手软肉,怎么弄都渴她,都不过瘾。
严杏正握着周霆礼的肉棒,一寸寸纳入口中,刚刚被他插过,紫黑色的棒身都是黏液,她色气地伸出小舌头在上面打转:“阿礼,舒服么?”
周霆礼受不了她眼神湿漉漉的勾人样儿,跟妖精似的,弄得他险些缴械,他摁下她的脑袋,让她专心些,“让你日日都‘吞剑’好不好?骚小熊。”
严杏被顶到喉咙口,都是他的味道,她只觉得后面的小肉洞饥渴地收缩,想塞点东西进去填补,想被阿礼好好地疼。
欲求不满地摇屁股,周霆礼就知道,轻拍严杏的臀瓣:“想被弄?舔好了就弄你。你真的好骚,流得都是水。”
他提议:“买只大大根的假鸡巴弄你好不好,日日插你的小骚穴。”
“不要呀。”严杏的眼神痴缠着周霆礼,全身心征服被他征服后的依赖,“我只要阿礼,只要阿礼弄我。”
周霆礼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揩过她唇瓣上逸出的一根银丝,“真乖。”
自订婚后,严家对严杏一礼拜七日有四五日宿在502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时之间,卧室床头的避孕套消耗甚大。
周霆礼过上了有肉吃、有人管、有老婆爱的叁有生活。
严杏订婚之后,周霆礼添了名正言顺这一层,对严杏超好,时常看见小俩口赖在沙发上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不完的话,又对彼此咯咯咯地笑。
严师奶总觉得严杏订婚后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般莽撞幼稚,到底成了家,举止稳重许多,那腰臀线好似也起了变化,欲了很多,自带一股风韵,殊不知是男人日夜浇灌出来的美艳。
每年六月是周霆礼最忙的日子,他和吴牧之要整理店面账目和营业文件,尤其今年又添了东市汇星坊的蛋挞店和别处商圈的商铺,账数复杂又庞大。
周霆礼要返南市几日,严杏要上班,小俩口要分离几日,离别那夜自然分外缱绻。
周霆礼回了谧园小区,周母几个月不见儿子,总有一大堆事要说,诸如他和严杏的晚餐是在501吃的,吃可以,但是要体谅严师奶辛苦,给生活费和勤劳点帮点这送点那是必需的。
周霆礼是生意人,人情世事方面自然不差的,周母会絮絮叨叨,皆因孩子几岁,在眼中都是孩子,免不了多说几句。
说着说着,周母又说到孩子的事,“和阿杏未结婚,不好弄出孩子,悠着点。”
周霆礼心想纵使结了婚,一时半会和严杏也不会要孩子。
周母吞吞吐吐地:“阿礼,不要让阿杏吃避孕药啊,知不知?”
周霆礼不愿长辈来管二人的房事,只冷淡地说:“我有做措施的,不会让严杏吃药的。”
周母只得和盘托出,都是那日和阿杏视频聊天,严杏脸有些圆,说是自己浮肿了,周母瞧她身后的床头,隐隐约约有个药瓶,好似是某个牌子的避孕药。
周母和周父并未结扎,日常都是周母吃避孕药,故而对那个药瓶眼熟,再去看那副作用,果然有浮肿这一项。
听得周霆礼诧异地扬眉,又敛了神色,在周母面前维护严杏,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阿妈,你看错了,那个药瓶我是知道的,是严杏的维生素。她浮肿是因为那几日她要赶程序上线,日日加班到十点多。”
周母哦了一声,笑得有些尴尬:“阿妈不该管你们这些,日后不说了,是我不对。”
周霆礼没说什么,心里却打起嘀咕,莫不是严杏真的在吃避孕药?他有做措施她是知道的,偶尔她安全期他大开大合,想无套做爱射在外面,她都不愿,低声哼哼地推他说没戴套别弄她。
在上面打勾(H 甜) 91又被下药的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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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不能乱想,周霆礼甚至胡思乱想到了莫不是严杏在外边有狗了?
在南市蛋挞店的办公室,吴牧之的老巢,周霆礼坐在老板椅上看了半日,拧起浓眉:“又乱又杂,胡言乱语,南市这边的财务吃干饭的?”
吴牧之面上讪讪,他随性了点:“又不是要上市,你我有钱赚,差不多就行了。”
周霆礼什么事都能随意,唯独这账目不能瞎混,冷淡地一瞥他:“你怎么样,下面的员工就怎么样。以前厨师删数据那事还不记心上?我不是救火队员,不能随传随到来管这堆烂事。”
话到这里,吴牧之敛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的神色,落座和周霆礼翻看账目,商量着怎么改善。
周霆礼知道吴牧之不拘随性的性子,这性格有好有坏,坏处显而易见,但是小资和网红时兴那套他玩得转,信手拈来,蛋挞店走红不是没有道理的。
二人一严一松、一张一弛,才能合伙这么久。
入了夜,南市一帮兄弟要为周霆礼接风,约在店附近的西北菜馆。
吴牧之对周霆礼的转变有切身体会,订婚了,身上不怒自威的架势愈足,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应该是责任所致,身上靠谱和持重的气质更加明显。
吴牧之心想,要是他是女的,就找周霆礼这样的,心思一转,他为自己开脱:往日他帮着米娜追回周霆礼也是其情可谅,毕竟这么好的人错过难找。
盛夏夜风燥热,包厢内空调嗖嗖运转,周霆礼笑着,和勾肩搭背的兄弟碰了一杯,往日读书和打球的情谊历久弥新,不掺杂杂质的兄弟情。
男人的席间女人是跳脱不开的主题,有人说:“杏妹妹是他高中同学,两小无猜,不然以他的性格,都不知道怎么突破,将他泡到手。”
周霆礼浅笑着摇头:“不是她追我,是我追的她。”他对自己能拥有严杏这事很自傲,笑得春情荡漾:“她很难追的。”
有人往周霆礼胸口捶了一下:“笑得真骚情,几时造人作爹地啊?”
“芜湖!”有人想听故事:“你追她?是什么样的人呀?靓不靓?辣不辣?做什么的?”
桌上两叁个见过严杏本人的,吴牧之回想了一下,其实杏妹妹不错的,有时乐呵呵的挺可爱招人喜欢的:“挺白的,和阿礼很搭。阿礼都是下了一番功夫将人泡到手的。”
一顿饭吃完,满桌狼藉里,叁俩散尽,阿达往酒杯里弹了一下,杯中一连串气泡冒上来。
阿达递过来一杯和周霆礼干杯:“阿礼,等你结婚那日,兄弟送你一份大礼。”
周霆礼不疑有他,仰头喝下。
吴牧之和周霆礼家住得近,叫了代驾要一起走,他顾着在手机上滑动,一转眼的功夫,周霆礼已趴俯在桌上。
他看起来很燥热,嘟囔着这菜馆空调垃圾,要出去吹吹风纳凉。
吴牧之觉得不对劲,恍惚间一抬眼,捕捉到菜馆对面马路牙子上站的女人,隔着菜馆的落地玻璃,隔着穿梭的车潮,米娜施施然站在那处等自己的战利品。
吴牧之太阳穴突突直跳,去拍周霆礼微红的脸,“阿礼,阿礼,醒醒。”
阿达拦住了吴牧之,“米娜都来了,会照顾他的,我们走吧。”他嘿嘿一笑,“阿礼的女人缘不错呀。”
说话时,米娜已经婀娜地步进来了,歪着脑袋瞧吴牧之:“牧之,你走吧。”
她轻轻抚上周霆礼的脸:“霆礼订婚了……可又怎么样?我愿意无名无分跟着他呀。”
发现了米娜和阿达勾连对周霆礼下药,吴牧之简直暴怒,拎起他的领子猛地攥起拳头对着阿达就是一下:“你真是痴线!”
吴牧之指着米娜,对阿达嚷:“她颠你跟她一起颠?阿礼都订婚了,你还搞他?一起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阿达被打得偏过头去,吴牧之不愿多待,搀起阖眼的周霆礼:“阿礼,我们走。我送你回家。”
他瞪着二人宣告:“今日没人敢动你一下。”
米娜气炸了心肺,拦住了吴牧之开启怀柔模式:“牧之,整件事跟你无关,现在只要你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就行了!都是我鬼迷心窍想睡他。”
她挤出眼泪,哀着嗓子:“牧之,你走吧,我真的没办法不挂念霆礼啊。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求你了。”
吴牧之有些软化:“……”
吴牧之总强调不喜欢严杏这类型是真的,因为他钟意的类型是米娜这款,要不是她是他弯弯绕的亲戚,要不是大学时她和周霆礼拍拖,他真的会追求米娜。
在米娜氤氲含水的眼眸下,楚楚可怜的脸庞下,吴牧之恍然间有些动摇,想要松开搀扶周霆礼的手,可另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他说了出来:“米娜,今晚将阿礼留给你,你得偿所愿,你倒是不可怜了,严杏呢?”
“严杏没招谁没惹谁,未婚夫好好的,就被我们这几个号称是他朋友的人对他用下叁滥的药,让他睡前任?”吴牧之呸了一声,狠啐道:“这他妈算什么朋友?!”
在上面打勾(H 甜) 92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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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牧之铁了心肠,任米娜再怎么泪眼朦胧都没用,他指着阿达疾言厉色:“你也别拦我,今日我们不再是朋友,别再来搞阿礼了!”
吴牧之坚定地搀周霆礼往外走,那架势眼神大有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意味,米娜垂死挣扎,猛攥住他的衣服:“我不让你走!你别碰他!”
她歇斯底里,想抢回周霆礼,抡起手袋砸吴牧之的脸,还跃跃欲试地要挠他:“牧之你松手,他是我的,那个土包子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都向着她!霆礼是我的,我会照顾他!你别碰他!”
说到后来,米娜又是哭又是笑:“明明我才最爱阿礼呀!”
吴牧之左拦右避米娜,加之又搀着周霆礼,他避无可避,米娜很是癫狂他根本应付不了。
电光火石间,吴牧之身上一轻,眼角余光里有人干净利落地手掌一挥,只听见啪的一声,下一秒米娜竟然跌坐在地上!
吴牧之转头去看,原本阖眼昏睡的周霆礼竟然醒了过来,神色清明凌厉,站定在那打了米娜一巴掌,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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