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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剪我玫瑰
大发雷霆的周霆礼此时望着地上的米娜,一字一句说给她听,要她听得清清楚楚:“我不打女人,但这是我给你的第二个巴掌,两次叁番对我下药?他妈再整我我就把你废了!”
吴牧之简直惊呆了,原来周霆礼是装的……随即他又冷汗直流,要是刚刚他不坚定、鬼迷心窍被米娜蛊惑,那他和阿礼的情谊是不是就尽了……
米娜挨了一巴掌,捂着脸仰头望向周霆礼时,她苦笑,“霆礼,你真的好狠呀。我千方百计都是为了留住你……”
吴牧之心疼米娜只能拉住周霆礼:“阿礼……”
此时,阿达走过来劝住周霆礼:“阿礼,算了。”
这下米娜和吴牧之都明白了——当米娜勾连阿达时,装可怜巴巴说出要对他下药时,阿达便将这事告诉了周霆礼。而周霆礼将计就计,假意上当,试了吴牧之一次,又引出米娜,给她当头一击。
周霆礼在弄这一出时,也想好了一切:若是吴牧之真的一而再再而叁地向着米娜,任由他被带走,那么好友又合伙的情谊就到此为止,没有以后了。
想清楚这事的吴牧之很震撼,一方面悲,阿礼不应该试他的,纵使他拥护米娜的,但是在他心里,周霆礼这个好友更重要,之前他说过等发达和阿礼要回母校捐款是真的。
一方面吴牧之又喜,这他妈才是周霆礼呀,这种心机手段,能和他合伙就等于拿盆接钱,赚翻了好不好?
闹剧的最后,吴牧之还是替米娜求了情:“米娜在我们这个圈算臭了,日后关于你的事我对米娜叁缄其口,绝口不提,站你和严杏这边,严杏就是我们公认的礼嫂。阿礼,饶了米娜吧,给我这个面子。”
周霆礼懂得收买人心,饶了米娜给吴牧之面子,还和他道谢。
周霆礼放松下来的他眼神平静认真,对吴牧之薄唇微启:“牧之,多谢。不仅是我,还有严杏。”
吴牧之知道周霆礼是多谢他刚刚的坚决和执意要将他带走,弄得他眼底有些酸,感动得不要不要的:“阿礼,你说这个干嘛,都是兄弟。”
……
周霆礼回到周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坐在鞋凳上换鞋,方才怒火攻心浑然不觉醉意,现在酒意上头,弄得他有些昏乎乎的。
家中没人,大大只的金条动作轻巧地跃下沙发走过来,蹭着他的裤腿讨好地喵喵叫。
在灯火通明的玄关里,周霆礼打了个电话严杏,嘟了好多声她没接。
他今日耐性十足,过了一会儿继续打。
一连嘟了好多声,严杏才接,问她什么言语之间有些闪躲,周霆礼不急着挂,问她在做什么在哪呢。
听见严杏声音骤然压下来,好似偏过头来低声回答:“阿礼,我在加班开会呀。”
周霆礼嗯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腕表:“怎么还不下班?”
严杏刚说:“阿礼,晚点聊呀。我有点事。”
话音刚落,好巧不巧那边有人说了句,“来来来,大家举杯庆祝今晚。”
声音热络喜庆还冒着酒气,清晰撞进二人的耳膜里,严杏这下尴尬了,急匆匆说了句:“阿礼,我回家了再跟你说。”
她一时心虚就挂了。
周霆礼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挂线声,眼眸低垂时晦暗难明,辨不清情绪,玄关里只剩下金条嗲嗲地喵叫求抚摸的声音。
又忆起严杏吃避孕药的事,周霆礼一时有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似乌云压城,他心想严杏最好不要有什么事瞒着他,不然他会做出什么事他自己都不知道。
金条还在讨好地蹭裤腿,周霆礼垂下手揉了一把猫屁股,他浑身低气压:“有事
瞒着我啊。”
他似笑非笑地勾唇:“瞒好点。”





在上面打勾(H 甜) 93不像来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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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包厢里的饭局进行得七七八八,暂时避出来的严杏在走廊里打周霆礼电话,响着嘟嘟声许久,他都没接。
严杏想着他许是生她的气、闹起别扭,于是发微信跟周霆礼解释今晚的事。
正打着字呢,包厢门打开,高子瞻走了出来:“严杏,差不多要散了。我送你回家吧。”
严杏惜命,于是摇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打的吧。”
她摇头强调的样子很可爱,看得高子瞻手痒痒想去揉严杏的脑袋:“也就只有你铁憨憨真喝,大家都换成矿泉水了。”
想着被高子瞻载一段路没关系的,严杏饭局过后就上了他的车,东市的六月天,马路上很是热闹繁华,霓虹灯璀璨透过车窗洒在她的颊上,朦朦胧胧的美感。
开车的高子瞻很难不注意严杏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金亮的一圈,米粒大小的细长钻石,据说戴在那处是订婚戒指。
高子瞻诧异地扬眉:“你订了婚?”
戴在这处就是为了坦坦荡荡、大大方方告诉大家她订了婚,严杏笑了笑:“是的。”
他即使知道了还是想确认:“周老板?”
严杏点头,嗯了一声。
她手上无意识地转动着那枚戒指,因为手指瘦了的缘故,大了许多,空落落的,生怕会不经意之间掉了。
她想着过几日拿去店里紧些,于是取了下来进手袋内格。
这时,得知了严杏订婚心情寥落,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的高子瞻,脑子空空,前方人行横道有人经过马路也没注意,待到注意时,险些冲撞上,他急腾腾踩上刹车。
车前的行人也被吓得不轻,骂骂咧咧地一步叁回头走了。
车上二人皆因惯性往前,所幸有安全带牵制,没人注意到电光火石的刹那,严杏的手袋未拉紧,金光一闪,细小的东西滚落在副驾的脚垫上。
到了小区门口,高子瞻还在道歉:“抱歉,刚刚吓到你了。日后做同事,不要对我有成见,我不是马路杀手。”
严杏客气了几句,转身上了楼,因最近她都是凌晨才归家的缘故,她生怕回家严师奶要念她,最近都宿在502这边。
次日,周霆礼是被周母吵醒的,她要去厂里,来敲他的房门,说是厨房里有粥,起来热了就能吃。
周霆礼起来时头还疼,迷迷糊糊去摸手机,他昨夜洗完澡就睡了,严杏打了几通电话给他,他都没接到。
点开微信,严杏发了一通小论文给他解释,周霆礼半眯着眼看屏幕,字体密密麻麻哦,她真的怕他心存芥蒂,解释得很细。
说是这家公司她一月去实习,至今六个月,等到七月她拿到研究生毕业证就可以转正,和人力那边谈妥转正后人工是13k。
但是她导师又给她和几位优秀的同学介绍了另一间公司,今晚就是那家公司组的饭局,要挖他们过去。
严杏正在和新公司接触,八字还未一撇,所以迟迟没跟周霆礼说这事。
周霆礼长指触在屏幕上,刚打上“那避孕药是怎么回事?”,他又删掉,心想待到回东市再问严杏不迟。
在南市一礼拜,事情办得极其顺利,这日下午五点多,吴牧之正和周霆礼勾肩搭背,一团乱麻的账目弄好他心里也舒坦:“阿礼去打球吧。晚点叫阿达阿策他们出来吃饭。”
周霆礼无意多待,满心满脑都挂念严杏:“不了,我今晚回东市。”
吴牧之一听他归心似箭,今晚就要回东市,不由啧啧有声:“杏妹妹在家又跑不了,这么火急火燎就要赶回去,真是小别胜新婚。”
听得周霆礼乜了他一眼:“你懂得还挺多。”
“那可不是?”吴牧之听出了周霆礼话里的讽意,依旧不恼:“经验之谈,你别把她当回事,她到时越主动。把你缠得喘不过来气。”
周霆礼转着车钥匙,执意要走:“别口嗨,真是嘴上一大堆,遇到女人成了小猫咪。”
周霆礼会说这句话也是因为,吴牧之被他女友管得服服帖帖,他的个性真的要比较强悍的女生才治得住。
米娜这种性格,要是不沉迷周霆礼,若是和吴牧之也许会有好结局。
……
开车走高速,到东市已经夜里九点多的光景。
夏蝉蛙鸣掩在灌木丛中窸窸窣窣,周霆礼在车位停妥车,要进楼道时经过一辆车瞧着眼熟,尤其是主驾上人的剪影。
不由站定在那处,轻敲那扇车窗。
车窗降下来竟是高子瞻,他笑得很温和很斯文完全不像来找事的样子:“我来找严杏,她落了东西在我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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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94为外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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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瞻的手掌面朝周霆礼张开,一环细密的金亮熠熠生辉。
严杏的订婚戒指。
高子瞻今日来物归原主,原想打电话给严杏叫她下楼拿,岂料撞上归家的周霆礼,他解释:“严杏落在我这里的,今日物归原主。”
他特意不明说是严杏落在他车上的,观察着往日在他面前倨傲、冷淡、不屑一顾的周霆礼如今面色骤沉,双眸似冰霜笼罩,高子瞻隐隐约约有种解气之感。
周霆礼取过戒指之后,连句多谢的场面话都未对高子瞻说,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一言不发转身上楼,只撇下一句:“待久了停车要,不送了。”
高子瞻在他身后笑得无比得意:“就,又不是第一次来。”
这下,闻言的周霆礼只握拳握得更紧,泄露了他不悦到极点的情绪。
事已至此,高子瞻也算解了一口恶气,只是目光往上,落在这栋楼的五层处,还是在心里为严杏捏一把汗。
惹到她这个阴恻恻的大男子主义未婚夫,严杏应该惨了。
而周霆礼这厢却抑制不住妒火脑补了一出故事,即是严杏至今对姓高的仍有旧情,吃避孕药就算了,二人还借酒局私会,日后要齐齐跳槽做同事,她一时不慎落下戒指在他那处,高子瞻立时拿着戒指来跟他这个正派未婚夫示威捅破。
谁说女人想象力丰富的,遇到妒火滔天的男人,只能甘拜下风。
……
这时,本应该‘惨了’的某人正在穿衣镜前左转右转,提着一口气后拉平身上小西装的褶皱。
听见门铃响,严杏原以为是严师奶取快递回来了,没想到开门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趁楼梯间没人,严杏眉开眼笑地想抱他:“阿礼,你怎么回来了呀?”
严杏渴望着被周霆礼抱紧,仰着小脑袋瞧他:“好开心呀~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只是,严杏的喜悦,笑得露出月牙样儿的眼并未感染到周霆礼,只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要是我不回来,你还想做什么?”
严杏搞不懂他,她正沉浸在喜悦中,刚刚到来自导师的好消息,说她是今年的优秀毕业生,七月份的毕业礼她要上台领奖状,喜得她立时将小西装翻出来试穿。
悲催的发现,人逢喜事神爽,她胖了些,原本m号的白衬衫穿着挤身,胸前的沟壑圆润明显,好似两只鼓鼓囊的气球。
严杏并未发现周霆礼的异样,还是笑眯眯的,解开小西装给他瞧,“这衫是不是很显胸?”
她特意耍起诱惑的桥段,双手于小腹前交叉,冲他发电:“阿礼,这样胸大不大?”
未发现周霆礼的情绪有变,严杏兀自笑得前仰后合:“我得重买一件l号的。”
周霆礼处在低气压中,又重复了一遍:“要是我不回来,你还想做什么?”
这才发现他情绪不妥,严杏疑惑的眼睛眨呀眨:“你怎么了?”
周霆礼一哂,往阳台处微抬下巴:“高子瞻在楼下等你。”
正常人第一反应是走去阳台处往楼下望,严杏也不例外,只是刚迈出几步,手腕就被周霆礼攥住,疼得严杏直蹙眉,他一用力把她往身边扯:“这么迫不及待?”
高子瞻这陈年老醋他还在吃?严杏推周霆礼的肩膀:“乱说什么?我和他清清白白。”
周霆礼将手掌摊开,掌中的戒指示给她看:“你落他那里的?”
严杏初见戒指时诧异,明明应该在自己手袋的内格中的,怎么无端端跑这里来了?
她眼眸微动,想平息事态:“你先回502,严师奶随时会回来,我不想她看见我们吵架。我过一阵过去跟你解释,行么?”
瞧周霆礼不动如山、眼神逼人的架势,严杏只能软着嗓子求:“我一五一十都会解释清楚。别为了外人吵架行吗?”
周霆礼点头,他还有事一并要审她:“把避孕药的事一起讲清楚。”
闻言的严杏身子一颤,避孕药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真的凡事别想瞒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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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95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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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回了502,周霆礼坐在沙发上烦躁地搓脸,看一眼时间又看屋门,心绪难平时掐分算秒等着严杏过来。
当第叁次看手机上的时间时,周霆礼察觉到自己难安的情绪,索性起身回了卧室冲凉冷静。
卧室的床单是二人订婚时新买的,看来他走时严杏没少一个人在这里睡,她阳台进来的换洗衣物放在床尾,床头一侧垂着她的手机充电线。
冲凉后的周霆礼裹着毛巾,随手将她的衣物折迭了进衣柜,又将她的充电线规整好,这时却发现了严杏的秘密。
床头柜的下格,玫红色的震动棒,上面好似还有干涸的液体痕迹,正处在愤怒情绪的周霆想象了一下那画面,严杏雪白肉感的身子,还挺艳情的,气难得消了一点儿。
她性欲挺强的,就是不知道diy时想的男人又是谁。
而严杏这边,脑子清晰地先回房摸了手袋的内格,确认订婚戒指不在,大概是高子瞻送她归家时,无意之间落他车上的。
订婚戒指意味着什么,又是落在周霆礼满心不爽的高子瞻手上,怪不得他这般生气。
严杏和周霆礼相处,她没什么心得,只知道有一说一,他生气、犯疑心病她通通没办法,反正她是一心一意对他的。
踏入502,周霆礼刚冲完凉,坐在沙发上,湿发往下滴着水,淌在肌肉结实的腹肌上,往下滑入裹在腰间的毛巾里。
盛夏时节,客厅的立式空调未开,严杏看周霆礼那阴沉沉、山雨欲来的样儿,心想八成是热的,就把气撒她身上。
周霆礼看严杏一言不发先开了空调,他的语气不太好:“说吧。”
严杏放下空调遥控:“你别审我,你这有和我沟通的样子吗?”
严杏让他坐过去,身形高大大喇喇占了整张沙“我没对不起你的事,你却先给我脸子看。”
任何订婚已婚的女人都难逃有对另一半手痒痒的冲动,严杏想去拧周霆礼的腰,叫他别垮着一张臭脸,两人离别数日,尚未‘小别胜新婚’就来了一出审判大会。
周霆礼攥住严杏想‘行凶’的手,他没心情:“对不对得起我,得我说了算。”
他将她的手撇开:“先交代问题,再酌情治罪。”
‘优秀毕业生’的好心情被败坏得差不多,站起来的严杏阴阳怪气:“治罪?你想干嘛?把我拖出去埋了还是浸猪笼?”
周霆礼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还能怎么治?当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他让她坐下:“先说,别哔哔赖赖。”
这‘棍棒’还能是什么意思?严杏用嫌弃的眼神瞧他,又回。
严杏本来也没想瞒着周霆礼多久,现在一五一十地说了。
她导师介绍的老牌互联网公司,剑风科技,福利好薪资高,最重要的是拒绝‘奋斗逼’的行为。
据说别的996公司跳槽过去的工程师,初时摸不清状况,惯例加了半个月的夜班,没成想被领导群里@了出来,说没必要制造紧张的无谓的奋斗情绪,手头的工作请在上班时候有效率地完成,务必将加班这半个月的电补齐。
你瞅瞅,这家公司简直‘正道的光’有没有?
这家公司考量了导师推荐的几名优秀毕业生的简历和作品,拍板都要,其中就有严杏和高子瞻。
在现在这家公司能拿到13k,等八月到剑风公司报道能拿到18k,饭局上还许诺严杏未来好好干,叁年评优能升中级工程师。
严杏在实习这家公司动不动加班,周末日常都要加班,做久了自觉压力过大有点内分泌失调,现在有这种机会自然要抓紧。
严杏又上进,未来想升中级工程师,叁年评优意味着叁年内要在工作岗位上,不能走开去怀孕生子,于是她瞧周霆礼戴套,怎么都不放心,疑神疑鬼瞧那超薄的保险套,生怕怼坏了。
她鬼使神差就买了避孕药,特别激烈的性事过后总要补上一颗,靠天靠地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至于戒指,严杏在周霆礼的注视,吞了吞口水,原本打算瞒着他,那日的饭局上有高子瞻的,现在只能实话实说:“那日饭局,是他送我回家的,我摘了戒指想去店里紧,不知怎么就落他车里了。”
听完严杏的一番话,周霆礼抓住了重点:“和高子瞻同家公司同个部门?”
严杏的重点在于:“18k!”
他的重点还在这里:“天天都能见到面?”
她强调:“不用苦兮兮地加班哦!”
他讥讽道:“擦出些火花应该很刺激,毕竟是办公室恋情。”
严杏刚想强调‘叁年能升中级哦’,就被周霆礼掐住了下巴,面朝向他,他不想听她再说这些,面对面,嘴对嘴,凑得极近,男人的薄唇轻启,只有一句话:“不许你去。”
严杏气炸了心肺,猛地一推他,脱离了桎梏:“懒得理你,嫁给你又不是卖给你。现时都21世纪了,女人出去上班赚钱自食其力,你们男人凭什么来指手画脚?”
“介意高子瞻?我对他没有多余的想法,行得正站得直,凭什么因为你疑神疑鬼而放弃这工作?”
严杏说到这里,兀自抱手冷笑,可她可可爱爱,抱着手冷笑根本没有那种威慑的效果:“阿礼,你是不是嫌我赚钱多,生怕被比下去?”
她啧啧有声:“真是不堪一击的男性自尊。”
周霆礼反击道:“你对他没有多余的想法,他对你呢?”
严杏沉默了,周霆礼冷笑道:“18k?180k都给你,别去了。”
严杏望着周霆礼,放出杀手锏:“就一句话,你对我有没有信任?”
周霆礼看向严杏那笃定认真的眼神,前所未有有些慌乱,就是如果不说‘有’,他这个老婆就不要他了。
良久之后,严杏换来周霆礼咬牙切齿的一句“有”。
严杏得了答案,笑得眉眼弯弯:“这样不就行了?”
手指去戳他紧绷的肌肉,想让他放松下来,“真是翅膀硬了,非要说狠话你才答应,阿礼真是个讨厌鬼~”
周霆礼攥住严杏的手指,粗声粗气地回答:“我现在硬的可不止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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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打勾(H 甜) 96和阿礼睡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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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硬的不止翅膀!
听得严杏扑哧一笑,似漾开的月牙:“阿礼,你还有哪里是硬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严杏现在算是体验到这种分离寂寞的滋味,忍着羞怯,她的手覆上了他的裤子,慢慢揉搓,笑得色气兮兮的:“阿礼你好硬呀~是不是很想我?”
周霆礼覆上严杏的手,引导她摸他的二弟,偏头时对上她的耳廓:“我不在,你晚上怎么睡的?是不是要想着我自慰才能入睡?”
严杏抬眼瞧他,没想到周霆礼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她咬着唇,娇滴滴双手环上他的脖颈:“阿礼,抱我回房呀。”
周霆礼顺势打横抱起严杏,踢开卧室门,把她放在床上后,压上她、抚开她的长发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狂吻,舌头撬开她的唇,疯狂汲取她的甜美。
严杏被亲得唔唔有声,手上马不停蹄地拉起他的上衣,想要被他触碰被他占有,她好想他呀。
吻得激烈又潮乎乎,周霆礼激动地贴紧严杏大腿内侧的性器突突直跳,严杏也感受到了,眼眸似水地望着他:“阿礼~我好想你呀~”
她挺着酥胸轻轻蹭他:“你想不想我?”
周霆礼拉下严杏的内裤时,她的腿心处因为微拢,黑色的毛发间成一条线,隐约露出里头殷红的肉穴,他有些遗憾,若是让她穿丝袜,场面应该更诱惑。
当男人压在她身上进入她的时候,严杏被撑得有点难受,抚摸他的脊背要他轻点,周霆礼撑在她的上面笑,笑得有点痞:“轻点你能舒服么?”
他掐住她乱动的腰,一寸寸顶进她逼仄的湿穴,发出满足的喟叹:“舒不舒服?宝贝,你好紧啊~”
严杏在他的掌下微微扭动好适应把小穴堵得满满的巨物,快慰的感觉四周漾开,她只有发出舒服的娇喘的份儿:“阿礼~唔唔……”
她环住周霆礼脖颈,讨他的亲亲:“要亲亲呀~”
她噘着嘴要亲亲,又福至心灵,有言在先:“要说算话哦,不要干涉我的工作,我想做什么事都不许指手画脚。”
“和我提条件?”周霆礼真服了她,恶劣地挺胯往上顶她,结合处微微有水声响起,他抵着她:“要是我不答应,你想怎么办?不让我碰?”
严杏听那水声起了反应,眯着眼感受那一寸寸被填满空虚的感觉,那种被小屄被堵得满满的,骚水都没办法流出来的感觉好舒服呀,她眼眸半眯,搂得他更紧:“唔……啊……就是那里……你慢点~”快得她都没办法好好感受那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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