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满人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酒圓
“跳崖的时候老师你说……想我打你对吧?”
纪新秋一步一步走向司首丘,司首丘靠着崖壁微颤身体缩起了脚趾。
“那……那是因为……”
“啪!”
脸边清脆的一声响伴随着迟来的疼痛,这是纪新秋第二次打他耳光了。司首丘有些不敢置信的扶上自己的左脸,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纪新秋。
纪新秋皱着眉头抬起脚,小皮鞋轻轻放在了司首丘的裆部上面,隔着袍子似有若无的碰触着。“踩下去你就会爽了吗?老师?”
隔着皮鞋也能感受到袍子底下被撑起来的可怕凸起,司首丘抬着潮红的脸蛋自下而上地看着自己,大眼睛里泛着水光的样子实在很可怜。见他好像因为发热,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一样愣呆呆的看着自己,叫纪新秋心头曾经出现的朦朦胧胧的刺激感又出现了。她看不得司首丘因发情期发疯自残,但和他做这事并非出自自愿,加上心里明白司首丘有受虐癖好。一时间纪新秋带着些报复心理,果断用力地踩了下去。
“呜呃——”司首丘从喉头溢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掉落了下来。
“你真奇怪”纪新秋歪了歪头,脚下发力在司首丘的巨物上碾动,“为什么这么痛的事情你也能爽的?”
她是真的不能理解,她隔着墙看司首丘拿刀片割自己腿根的时候,一直忍住不让自己的脸部抽筋。
“哈……哈……唔……纪同……学,不要、不要这样……”敏感部位被高频率刺激着,司首丘控制不住眼泪,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呜咽着用哭腔求纪新秋“不要为了我……你……唔……不用这样……”
“为了你?”纪新秋停顿了一下“……老师,别把自己看太重了,我为了我自己而已。”
不这样做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眼睁睁看着司首丘自己把自己折磨致死,要么她被发狂失去理智的司首丘强暴。发狂的亚人不知轻重,把她撕碎了都有可能。
纪新秋想着,既然亚人发情期需要人类参与的性行为来缓解,那是不是不用插入,只要让司首丘快点爽到就可以了。而让一个抖m快点爽到的方法……
“老师你真的好变态啊。”纪新秋搜刮着脑子里侮辱人的词汇,脚下没轻没重地踩着。“明明长着一张可爱的脸,怎么这么……骚啊?”
“呜……我没有…”纪新秋硬质的皮鞋底踩得司首丘全身颤抖,他的脑海里猛地一片空白,呜咽的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射透家居袍,沾湿了纪新秋的鞋底。
司首丘本来就因为发情期而潮红一片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没有真枪实战的经验,但是他平常没有这么快的!真的没有!他又想解释又觉得他和纪新秋现在这不是个可以解释的场合,呈现出来的表现就变成了痴呆一般的开合嘴巴阿巴阿巴。
“老师,你弄脏了我的鞋子。”纪新秋却只是嫌弃的看着自己的鞋底,她的鞋还不知要穿几天的,给弄脏了还怎么穿。
当然,这家伙的袍子也是。
于是纪新秋甩开了右脚的鞋子,一脚踩地,一脚踩在司首丘的大腿根处,粗鲁地把他的家居袍向上掀。
“纪同学——”
“闭嘴,嗯……贱狐狸。”纪新秋把手伸进了司首丘的嘴里,大拇指贴着他的嘴壁阻止了他说话。
她的拇指边是司首丘的犬牙,尖锐又锋利,她手痒摸了摸,又在司首丘口腔内壁里胡乱搅弄起来。
“唔唔唔——”
“被自己的学生玩就这么开心吗?没想到老师这么……呃……淫荡下贱。”纪新秋侮辱人的词汇储存量不足,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她其实有一点紧张和不可避免的兴奋,一时间胸口心跳如雷,让她微微喘气。
不能闭合口腔的司首丘口中津液顺着少女葱白的指头滴落而下,自尊被自己的学生踩在脚底,辛辣的羞耻感让他闭上眼睛难以面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全身的血液向着下面的棍状汹涌而去,袍子再次被顶成了一个可怖的形状。
纪新秋的指头上粘嗒嗒的,她顺手在司首丘的胸口擦了一把,然后把他袍子的下摆塞进他嘴里。
“叼着,手背起来,不许放开。”
司首丘眼神迷离地顺从着纪新秋,张开嘴叼住了自己的下摆,双手放在臀后支撑着,露出了腰腹和下半身。纪新秋清楚地看到他的内裤已经包裹不住阴茎,巨大的阴茎从内裤的边隙中弹了出来。
尽管已经隔着墙见过,纪新秋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正太身形的狐狸身配上这个生殖器尺寸,就像是l号的衣架硬撑开s号的衣服一样不和谐,好像整根都是p上去的。
虽然本人没有在放置play的意思,但是纪新秋对着司首丘的身体无语了一阵没有任何动作。闭着眼睛的司首丘被冷风不断刺激着身体,子孙根顶端无法自制地分泌出了一股股淫荡的液体。他不敢睁眼去看纪新秋,自己卑劣的样子被纪新秋看了个精光,她的目光好像化作了有形之物一样攀附上他的身体。
想要被看得更多,想要被粗鲁的触摸,想要被毫无慈悲的搞坏,发情期带来的欲念终于把司首丘的脑子搞得一片混沌,他的眼泪掉个不停,耳朵微微颤动着,明明爽到发麻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又羞耻得让他想要马上死去。他叼着自己袍子的下摆,忍不住将曲着的腿向两边打得更开,好似乞求垂怜一般腰部上顶,让淫物高高翘起,嘴里发出如幼兽一样嘤呜的含糊声音。
向上位者完全展开身体是犬类的本能行为,他现在完全臣服于面前的女性人类,忘记了礼义廉耻,那实在是一幅非常淫乱放荡的画面,看不出丁点司首丘平日死板严肃的样子。也不知为何,想起平日里讲台上的司首丘,纪新秋感觉有些热气上涌,她转过了头不去直面他,皱着眉头用脚在那根离谱的大棒上胡乱踩弄起来。
司首丘呜呜咽咽快要叼不住衣服,他的阴茎硬的像烧红的铁棒,纪新秋这样丝毫不带温柔的践踏痛的他直不起腰,他感觉自己的阴茎下一秒就要折断,但是那疼痛带来的感官快乐又让他舒服的大脑都在颤抖,让他欲罢不能。马口顶端分泌的生殖液越来越多,滑腻的液体让纪新秋的脚不断的偏离方向,猛地一下踹在了长棍后的子孙囊上,司首丘嗷呜一声哀叫,大脑一片空白,触电般猛缩起身子,一道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打在了纪新秋的脚底和脚背。
纪新秋后悔了,果然还是应该穿鞋的。
她一时间抬着脚不知怎么办,司首丘却伸手接住了纪新秋的脚。
他的双眼湿漉漉的,眼神涣散游离,看起来精神状态很不正常的样子。纪新秋想抽出脚,才动了一动,就被更用力的抓住了,她一下子平衡失调,跌坐在地上。
司首丘伸出了小小的舌尖,在她的脚背上轻舔了一下。他现在已经没法思考了,所有行为都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抬着纪新秋的脚,一点点地去舔女孩脚上的白浊,虔诚的像是女神的信徒。
纪新秋喉咙有些发干,司首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脚部灵活地舔弄,他尖利的狐狸牙齿不时的轻轻刮擦过她的肌肤。他就像个低贱的男宠在服侍自己的女王,迷离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妖冶又性感,纪新秋莫名感到下身发紧,这让她有点无所适从,她想她现在脸一定也红了。
”……这样够了吗,还要再射几次?“
司首丘没有应她的话,他看起来好像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纪新秋咬咬牙,伸手握住了司首丘垂在腰间还泥泞着的淫物。一被握住,司首丘就不争气的从喉头间溢出了嘤嘤的呻吟声,似痛苦又似愉悦。
那东西在纪新秋的手里又很快坚挺了起来,温温热热的,好似活物一般,叫她一只手握得有些吃力。纪新秋就想象自己握着的是个保温杯什么的,豁出去了一般卷着手上下撸动起来。司首丘整个人随着纪新秋的动作颤抖不停,握不住纪新秋的脚,但还是抖着唇去舔纪新秋的侧颈。
纪新秋被舔得发痒,手下没轻没重的用力一抓,司首丘就痛的哀哀地缩起了身子,两只大耳朵向下耷拉成了飞机耳,又痛又爽地抽嗒起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亚人发情的时候都这么爱哭,但是她好像重新获得了掌握权。她不知道要射出多少次才算是解决发情期,她就盲目的去撸动那根挺立的棒子,她机械性的上下活动着,又一次将白浊尽数榨了出来,沾了满手。
司首丘还没能从巅峰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本着洗一趟手的省水原则,纪新秋皱了皱眉头就着司首丘的精液当润滑,又上下撸动了起来,好像对着一台机器一样毫无慈悲心。
司首丘在她手下泄了几个来回,一次持续的时间比一次长,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
“呜…够了…不要、不要了……”
“纪同学……呜呜、不要……啊、嗯啊啊——”
他已经恢复了神智,他想让纪新秋停下,但是&
本着做都做了,干脆彻底解决&
的心态,纪新秋对他的乞求置若未闻。他下体被撸得又肿又痛,明明已经不想再去了,却还是被迫不断地高潮。
“会坏掉的、呜呜……真的会坏掉、坏掉嗯啊啊——啊啊、哼——”
他全身无力,甚至推不开纪新秋,只能无助地往后退。但是他退,纪新秋就进,一直把他逼到了洞壁上,只能无能为力地任纪新秋肆无忌惮地玩弄。他一遍一遍地被送上高潮,到了最后,已经射不出东西,纪新秋才停了下来。
司首丘虚弱得扶着洞壁无语凝噎,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果汁店里被榨干的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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荤菜好难炖的
又痛又爽这种特殊xp咱也没有实战体验,不知道司老师到底是怎么爽的(挠头)
p.s 情节纯属虚构,现实中不要硬踹啊真的会折断的
兽满人间(H) 割了
把司首丘彻底榨干后纪新秋毫不留情地起身远离了他,蹲坐在洞口用收集的雨水净手。
而司首丘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但双脚瘫软实在支撑不了自己又跌了回去。他的下身现在又红又肿。那一片泥泞的样子让他回想起自己刚刚的丑态。他红了眼圈,自暴自弃地把家居袍向下一拉,把脏污全数盖住,也弄脏了袍子。
水落在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声响,纪新秋边净手边看着颓靠在洞壁的司首丘,感觉好像这事也没她想象中那么令人反感。
反正她不像司首丘那副已经世界末日了一般的模样,搞得好像自己把他强上了后提裤子就跑似的,狐狸毛都要衰白了。
“喂,你还是吃点东西吧,不然救援来之前你就不行了。”
司首丘缩了一下身子,用尾巴环住自己,却一眼也不往纪新秋那边瞧。
“你的发情期这样算过了吗。”手上的粘腻被尽数洗去,纪新秋张开手仔细观察有没有遗留。
司首丘呼吸窒了一下,把头埋进膝盖里,低低嗯了一声。
许久,他抖着声音说道:“纪同学,都是我的错…”
纪新秋想起刚刚司首丘疯狂地将头向地板上砸的姿态,许是司首丘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太难看,又或许是愧疚于刚刚玩弄司首丘过程中自己心中产生的莫名兴奋。纪新秋一时间竟忍不住觉得司首丘有点可怜。
于是她决定缓解一下司首丘尴尬地心情。她靠近司首丘,抽出了手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热度已经褪去了。
司首丘感到冰冰凉凉的手指碰触着自己的额头,眼睛慌乱的眨,纪新秋没有表现出厌恶和恶心的态度,甚至还愿意碰他,这让司首丘有些意外。
“老师,我冷了。”
司首丘沉默的晃了晃尾巴,垫在了纪新秋的身后,她也不客气地坐了下去,让自己被尾巴的绒毛包裹。地上的火堆居然还未熄灭,她顺手拿起树枝添了进去,让火烧得更旺些。
“医生看到病人就会救,没有什么特殊含义。我也只是做了一回你的医生而已,不要太在意了。”
“你认为发情期是一种病吗?”司首丘的声音闷闷的。
以前纪新秋从未如此亲身的体会亚人的发情期,在她原来的社会里,礼崩乐坏,贞操观念混乱得无以复加,所以从未有亚人发情期得不到解决。她原来厌恶淫乱的亚人,也没有很认真的站在亚人的角度想过。如今看过平日禁欲死板的班主任被发情期支配的癫狂姿态,那曾经厌恶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也许发情期在亚人身上就是一种病症,他们的淫乱也是迫不得已。
但她的记忆里也有很多亚人乐于享受发情期,甚至不在发情期的时候也对和人类性交这件事乐此不疲。
她忍不住敲了敲脑袋,不愿想太多。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
从来不会有亚人去思考发情期是不是种病,就像很少有人问女人觉不觉得生理期是种病。那就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生态,他们习惯与之共存了。
“在帝国眼里发情期是顺应自然的亚人生态。因为只有和人类才能繁衍出更优质的下一代。每一代都比上一代优质,种族就能生生不息,帝国的荣光会长久闪耀。”司首丘竖瞳已经慢慢恢复成了平日的状态,火光在他的眼瞳里摇曳。“所以对我们来说,这大概是神圣的使命吧。”
“与其说使命,还不如说是诅咒呢。”纪新秋微微翻了个白眼。
那样惨烈的发情期副作用,让纪新秋更加深入的去思考了亚人和人类两个种族的关系。她发现那有些像是寄生,一个种族的性命依托在另一个种族身上,怎么想都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亚人曾经被人类当作玩物来对待。直到他们突然拥有了远超于人类的身体能力,人类才遭到了报应。
是的,抛开她的立场来看,亚人的复仇甚至是合理的。人类曾经做过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并没有比亚人对人类所做的仁慈多少。只不过她毕竟是人类,她的家人和一切都湮灭在亚人的铁骑之下,她无法那样完全中立的去看待两个种族的对错。
这就像群体的作恶,作为群体中的个人即便无辜也不可能不受牵连。
但要是亚人一开始就没有对人类的发情行为,人类和亚人可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已经纪新秋第一次这么想了,这个想法如今在她的脑海里愈加的清晰。
“诅咒么……”司首丘低声复述着,沉思了一会“但是如果亚人对人类没有发情行为,亚人或许会失去爱情这种感情吧。在我们的生态里,亚人和亚人之间会组成家庭,也会繁衍后代,自然亚人和亚人之间也会产生感情。但是对人类产生的爱情,苯基乙胺和多巴胺的分泌会多出亚人间感情的叁倍不止。体验过那种感觉的亚人,很难将那以外的感情称之为爱情。”
如果从未拥有过光明,那黑暗便不显得难熬。体会过人类带来的情欲,亚人就很难放弃这种感官上的依赖。
那是教科书上不会写的事情,昏暗的山洞里,借着摇曳的火光,纪新秋和司首丘两个人聊了很多。忽略背景来看,就像是上了一堂补习课。一时间等待救援的紧迫,内心的焦虑都消散了不少,他们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如此放松的闲聊。
山洞里没有时间概念,也不知到底聊了多久,纪新秋开始犯困了,她打了个哈欠下了总结。
“所以你们亚人永远分不清对人类是爱还是欲望。”火光把纪新秋的双颊映得朦胧,她有些疲累地靠在司首丘尾巴上瘪了瘪嘴。
“……分得清的”司首丘的喉头滚了滚,良久,他沙哑着声音说道:“起码、起码我是分得清的。你不喜欢我,所以你能把那事看作是救命而已。但我却喜欢你……所以我不能像你一样,当作……是没什么的事。”
“当然!你、你不用回答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
司首丘话赶话的说着,没敢抬头看纪新秋,却突然感到肩头一沉,不由得全身僵硬了。
纪新秋睡着了。
她闭着眼睛,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在他肩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已然是进入了梦乡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
司首丘僵着肩膀,忍不住苦笑。
本来这些会永远烂在他肚子里的事情就不应该说出口,只是到了最后,他还是妄想在第一次喜欢上的人心里留下点什么。
留下一点点痕迹也好啊……他都为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孩舍生入死了。
他反正是看清楚了,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废了,她勾勾手指他就神魂颠倒,说他是纪新秋的狗都行。可谓是丢了八辈子的狐狸脸。
最后他还是无奈地拢了拢尾巴,让纪新秋能睡得更暖和一些。
而纪新秋把眼睛紧紧闭着一动不动,生怕司首丘发现她不自然的僵硬。是的,其实她根本就没睡,司首丘的话她刚刚听到一半就反应迅速地闭上眼睛装睡了,铁了心做只缩头乌龟。
这臭狐狸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这个时候和她表白,他们还要孤男寡女在这山洞苦等不知多久。他说这话不是诚心想让两个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尴尬至死吗……想想就头皮发麻。
片刻后她的眼睛上传来温暖的热度,司首丘盖着她的眼睛在她发间胆大包天地吻了一下。
夭寿哦,这么多天没洗头,亏得这家伙下得去嘴。
纪新秋胡思乱想着装睡,居然不知不觉真在温暖的火光中昏昏欲睡了。
而司首丘就那样看着她,时不时拨一拨她的碎发,好像要把她的样子印刻在眼里带去下辈子一样。
到了天光再次泛白之时,肩膀已经被靠麻的司首丘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把纪新秋小心翼翼地靠在了洞壁上。
天光泛白,已经快要过一天了,救援还是没到。
司首丘拿起匕首,走出山洞,在崖壁上坐下,眼前看不到底的万丈深渊让他的脚又有些发软。
纪新秋对他做的那些事情确实有用,只不过远远不能解决发情期。发情期如果靠非插入的性行为就能解决,人类对亚人来说就没有那么宝贵了。
实际上人类的非插入性行为只能延缓亚人的发情期大约20个小时,延缓过后的再次发情,会比正常的发情期更加猛烈,拖到那时候司首丘就真的一点理智不剩了。
他有过不切实际的妄想,如果在20小时之内救援能到,那他还有救。
但是果然幸运没有降临啊。
司首丘其实也不是那么勇敢的,他一个小教师,这辈子没见过太多大风大浪。如果现在他们还有充足的物资,他感觉自己搞不好会丧心病狂地强迫纪新秋和他交合。
但那个黑客少年在计算机方面的天赋和性格的毒辣他已经有所了解了,这么多天还未等到救援,显然救援力量被黑客少年带偏了寻找路线,救援或许还要比想象中更久的时间。
如今水和食物都要见底了,多一个人瓜分,纪新秋活下去的几率就更小一些。抛开他个人的私心,仅仅站在师者的责任和道德角度,他也想救自己的学生。
他在纪新秋眼里应该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但是最后他还是希望纪新秋以后向其他的时候,能想起得是他不那么难堪的样子。
反正都要上黄泉路了,尾巴留着也没用,他准备割下来给纪新秋御寒,人类的身体太经不住寒冷了。
他有些不舍的摸了摸自己皮毛顺滑的尾巴,他平时着装不讲究,永远是同款式的西服填满整个衣柜。但他可爱护尾巴了,一天不落的打理杂毛。所以即便这么多天受苦,他的尾巴看着还是那样蓬松健康。
他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就留给纪新秋了。
他突然想起他的混账老爹曾经调侃他的话,他说他性冷淡二十来年从不谈恋爱,到时候初恋一定连内裤都被骗走,要被骗到光屁股。
现在想想臭老爹还是说得太保守了,他连尾巴都要给人家了。还不是人家骗的,是他腆着脸心甘情愿给人家送去的。
悬崖峭壁之上,小小的红色身影拖着大大的尾巴给自己念遗书。
“混账老爹,这下你哪天死在谁的刑拘床上就没人能给你收尸了,你自己悠着点吧。妈妈,我现在要去见你了,原谅孩儿死得早,下辈子我们就不要作母子了,我不想再当一辈子小学生了……至于纪同学……”司首丘吸吸鼻子苦笑道,“你一定要活下来,长命百岁啊……”
锐利的刀光快如白雷,冲着连接着他尾椎柔软的部分,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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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满人间(H) 自私
但那锐利的白光落在司首丘尾椎的时候,猛地被外力推开了。
钢制的匕首飞出悬崖,在崖壁上发出金石撞击的清脆回声,落入山谷被高耸的云层吞没。
那匕首实在是他们求生途中太过需要的东西,所以司首丘被扑倒在地后脑砸出嗡声的同时,还瞪大眼睛看着匕首飞出去的方向。
“刀——”
纤细的手指阻断了司首丘的声音,纪新秋下了狠劲捏着他的两颊,把他的嘴部捏得变了形。
这段时间纪新秋没修剪过指甲,她的指甲顶端已经长到有些锐利,她捏着司首丘的脸颊,抖着声音问:“为什么?”
她的面色很难看,双颊微微涨红,趴在司首丘的身上像一头怒气冲冲的小兽。
“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我能做的我都做了!”
纪新秋手上还残留着司首丘那根物什留下来的触感,她欠缺性体验,第一次和人做这么暧昧的事情是在这种无关感情的场景下,她觉得自己已经很仁至义尽了,毕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可是司首丘现在的行为,让她觉得他在践踏她这份牺牲。
若不是她前头是装睡,并未完全睡着,司首丘现在怕就是那个掉落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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