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我...我这被逼得整日想得都是些何事?!我不由气恼,但又无计可施。
压下烦心思绪,又将九阴诀修炼了一个时辰,这才唤来阿芦,梳洗换衣食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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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英。”
待我来到淬剑池时,冷渠英已然站在台前负手而立,听我唤他,便转过身来对我盈盈而笑,“梧桐。”
“滴水剑你已练得不错,只需再自行深悟其剑意即可。今日起,我便授你轻功。最近一段时日可要受累吃苦了呢。”
我欣喜道:“听闻渠英所练轻功连哥哥也有所不及。”
“梧桐过奖了。与之宫主相比许是速度上略胜一筹,若拼耐力则全无胜算。”
我不以为意,“那是哥哥仗着纯阳功内力深厚。”
冷渠英摇头笑笑,“与宫主相比可不是明智之选。闲言不谈,我这便将要点讲来。”
我武功基础虽一直未废,但内功尚浅,目前也只是依据冷渠英所传法门练习运气呼吸,而更多的则需做一些负重疾跑,攀岩高峰等锻炼体魄之事。
因昨日之事,我身体本就酸软不适,但不能让冷渠英看出不妥,便咬牙坚持,实是苦不堪言。
直到日上中天,这才结束,与冷渠英告别。
我疲累不堪,回到合欢殿沐浴用膳之后,距未时四刻还有半个时辰。想到过后所行之事,只觉得心中发慌。又思到时定无心做事,便又紧着这半个时辰练了练九阴诀。
未时四刻整,我来到了哥哥面前。他正盘膝坐在案几后看书,而我因着肢酸体乏,显得颇为无精打采。
哥哥凝眉问:“何以萎靡不振?”
“今日渠英授我轻功,累了些。”
哥哥闻言长眉一挑,“渠英?”
我察觉他言语中一闪而逝的不悦,紧忙描补:“我早先求渠英长老让他教我的...”
“堂堂素问宫的少主,我冷冬青的妹妹,何须低声下气地求人教导?!”哥哥冷言不屑道,“他若如此自视甚高,我再换人教你。”
我只是随意敷衍哥哥,不料他竟要将冷渠英换掉,连忙道:“哥哥。不用如此麻烦,渠英长老一直倾囊相授,我也颇为习惯他的教导。”
“哼。你想学什么便让他教,我早已告知过他了。”
我松了口气,观其面色,已复原样。
这时又听哥哥道,“近前来。昨日后庭可有出血?”
我从善如流,坐在哥哥旁侧,“没...没有...”
看着哥哥眼神,我自觉难逃此事,便主动褪去下装,将臀瓣打开,展露他面前。
哥哥也未多言,用手指将腿心两处弄得湿润滑腻后,抹上馥香膏,又将木如意塞入我体内,也未狎玩于我,便叫我收拾妥当,回去合欢殿。可本就劳累的我又因后庭纳入异物更为不适,见哥哥不再理睬我,便索性躺倒在他的明月塌上,忍着渐起的欲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我被后庭的抽动所弄醒,恍惚中,随着下体传来一波波难以抑制的爽快,抽颤着身子,喷射的淫水到了高潮。
“你倒是睡得熟,梦中也爽得紧吧?”哥哥冷嘲道,将涨大为两指粗细的木如意收起,那东西看着比昨日的小了一圈。“回去你的合欢殿。”
我发现此时正是戌时整,略收拾了身下的狼藉,便转还合欢殿。哥哥今日不仅不曾淫玩我,也未让我帮他疏放欲望...我不由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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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过了两个多月,我所练轻功已有小成,但内力依然接续不上,只得暂且苦练体魄。可每日哥哥都叫我带四个多时辰的木如意,无奈之下只能挤着时间修炼九阴诀。因练功时间颇少,功力增长得并不快。想起那时哥哥曾说‘若练得慢,吃的东西越多。’我此刻才深知其意...
这段时间内,哥哥也极为节制,每隔两叁日,才叫我帮其发泄一次。虽然被淫玩得少,但我心里时常觉得忐忑不安,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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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字数很足...终于有所推进了...
素问迷情 第二十九章梧桐7
我调动周身真气,气运经脉,在林间枝头疾奔着追逐前方若隐若现的银白身影,那飘逸自若的姿态好似山中神仙在闲庭信步。
四周景致快速退后,我的气息亦开始杂乱,真气不济,眼看就要追丢了那身影,那白影却渐渐慢了下来,最终站在一块巨石上不动了。
我喘着粗气,跳到那石上,“哈...哈...渠英,明知我内力不够,还奔得如此快。真是...真是累煞我也。”
冷渠英转身微微一笑,气定神闲道:“我已使出四成真气,你能追上我已是极佳。”
我运气摆手,“若非我已突破九阴诀二重,又借着些巧劲,不然早就跟不上你了。”
“这是哪里?”
我环顾四周,尽管能看出这里还属于外宫,但景色十分陌生,我从未来过此地。
冷渠英脸上的银色面具与红艳嘴唇相称得分外好看,他迎着日光道:“前几日不是说你连碧华山也未逛遍,这便来带你随意逛逛。此地属于浮红门管辖,已近外宫边缘,平日很少有人来。”
浮红门掌管着素问宫上上下下的日常生活所需和诸多杂役琐事。门中都是些武功浅薄的仆役,就连坐镇长老也是众多长老中资质最差的。说的难听些,就是素问宫的奴仆管家,地位并不高。
我有点好奇,“这里有何特别?”
冷渠英道,“也非奇观异景,只是顺应时节的景色罢了。随我来。”
随着他兜兜转转,绕过一片树林,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只见一片白绿相间的矮小灌木爬满了一片山坡,竟一眼望不到边。微风拂过,细沙般的白色花瓣飞扬而起,使得整个山坡变得如梦似幻。
“这是冬青的一种。”
我正看得着迷,却听冷渠英含笑轻声道,“碧华山山势颇高,比外面的节气也晚些。所以,这花期现在才到。”
“冬青?与哥哥的名字一样。”
我突然想起外出办事的哥哥,一月期限已近,他快回来了...又想起来他交代的事情,我不由一阵忐忑烦躁。
冷渠英似被这美景所迷,也未察觉我的焦虑,“每到此时我都喜爱来此。不知梧桐可还喜欢?”
我慢慢走向灌木深处,指尖漏过细小的白色花瓣,淡淡的花香围绕着我。因琢磨着心事,又离冷渠英远了些,他的声音也越来越模糊,可我还是淡淡道:“喜欢。真的很喜欢...”
“不知这种冬青叫什么名字...”我越走越远,脑子里总闪过哥哥的身影,我有些想他。
冷渠英似乎并没有跟上来。但他应该听清了我的话,在远处回应我:“这种...青...星树...”
可惜我内功差他太多,耳力不济,也未听清到底说的是什么。
我爬到山坡的高处,回首望他。
葱绿的灌木被白色的花朵浸染一片,而阳光下,那银白色的身影纤长柔和,面具折射着光芒,却更凸显出他带着笑又红得妖异的唇。他总是这么清雅,淡薄如水。
或许这就是君子之交?
我并不确定,与他一起,总是觉得被包容,宁静得出奇。我突然很想知道他那被面具覆盖着的样貌......【作者君:你们感觉到奸情了吗?】
我等了一会,见冷渠英弯身赏着这种不太常见的冬青灌木,也无意追上我,我便兀自走下山坡另一侧。
没走几步,赫然发现远方坡底有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圃,当中有几间瓦房。我回头看看,山坡阻挡了视线,看不到冷渠英,不过这里没别的去处,想来他一定会找到我的。
我朝着花圃走去,低矮的灌木渐而稀松,取而代之的是各式花草。越走近花圃,我越发诧异。这里的花草品种都十分罕见,种类繁多,还有许多奇珍异品我都叫不上名字。
花香各异,颜色缤纷,姿态万千,真真叫人眼花缭乱。
我正看得兴起,突闻一声苍老声音:“这位姑娘,可是寻人?”
我扭身一看,一位鹤发鸡皮的老妪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未没见过这般老的人。她头发稀疏,面如靴皮,佝偻着腰背,一身灰扑扑的衣服,仿佛整个人马上就要行将就木了。
素问宫里还有这般老态的人?她得几百岁呀?比清风长老年龄都要大上许多吧?
我正吃惊于她的样貌,她浑浊的眼睛看着我,竟和蔼一笑:“老身我吓到姑娘了吧?呵呵,不要怕,人老了就是这般丑陋。”
听她一说,我有些羞赫,这般盯着人家,实是无礼。
“婆婆勿怪。因我平日见得人少,第一次见到如此长寿的老人,有些吃惊。”我有些慌不择言,只想坦露我并无恶意。
“我本就是乡野村妇,哪里有许多怪不怪的。姑娘不必介怀。也不知姑娘是......?”
“我叫冷梧桐。”
“啊!原来是少主。老奴见过少主。”她十分吃惊,说着颤巍巍地便要跪拜,“老奴老眼昏花,还请少主勿要怪罪。”
我紧忙搀扶住她,“婆婆不必如此。你我又从未见过。”虽然下人一直对我恭敬有加,但我从不在意,突然被宫里的老仆跪拜,我一时无法适应。
“婆婆怎知我就是少主?”
“少主说笑了。在这素问宫里的人,可以没见过宫主和少主,但怎可能不知主子的名讳。”
发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我不好意思笑笑。“不知婆婆如何称呼?”
“老奴隶属浮红门,掌管这一片花圃。卑贱之身,少主如何称呼都使得。不过旁人都称我花婆婆,少主若不嫌弃,也可如此唤老奴。”
我点点头,侧过身子,又赏起一株海蓝色的花来,“花婆婆,这些都是什么品种?我从未见过呢。”
“少主有所不知。这是七海花。是极东之地的海岛上才能生长的奇特品种。当年拿来此处时有十多株,但这里气候不比那海岛温暖,幼苗又极难伺候,如今也就剩下这一株了。”花婆婆见我询问,一一道来。她说起这些奇花异草,眼中又燃起了亮光,仿佛整个人又焕发了活力。想来,花婆婆是极爱这些花草的。
“梧桐。”
我与花婆婆谈兴正浓时,就听冷渠英轻声唤我。
“老奴见过渠英长老。”
见到我询问的神色,冷渠英道:“我年年来此,怎会不知花婆婆。”
“渠英长老见奴婢年老体衰,也是常来照拂。”
我了然,“以后我也会常来的。”
“既然少主喜欢这些花草,老奴定会加倍侍弄。”
“天色不早,梧桐这便与我回去吧。”冷渠英嘴上淡笑,眼睛却深深看着花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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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作者君遭遇了比较大的挫折。现在已经调整好状态了。
不保证每天更,但会尽量更。
谢谢各位的不弃。
ps:呵呵~~~哥哥出差了,小梧桐有点放羊了。这两章比较素。
素问迷情 第三十章梧桐8
数日内我与冷渠英常趁练习轻功之际到花婆婆这里,已是十分熟稔。
正巧这日,我们来到花圃,除了闻到花香外,还有一种食物的香气,异常诱人。我跑进灶房,见花婆婆正从锅里取出一盘食物,热气腾腾。
冷渠英也紧随其后,“花婆婆又在做糕点了?这次我们可有口福了。”
我正想凑到跟前仔细看看是何美味时,花婆婆蹒跚着向外走去,“这糕点刚出锅,还是凉一凉味道更好些,不妨稍等,老奴这就为少主和长老备水净手。”
练了几个时辰的武,手上确实不干净。照着花婆婆的速度,得等上许久才能洗上手,我急着贪吃,便往外跑去。
“你们太慢了,我自己去洗。”
远远的还听到冷渠英无奈的声音:“少主还是小孩心性。”
花圃这里的水源颇远,等我洗好后回到灶房,盘中的糕点已然切好,也凉了下来。就见冷渠英跟前的盘中留有渣滓,我打趣他道:“你居然不洗手,还偷吃糕点。”
“花婆婆做的糕点实在是诱人之极,忍不住就先品尝了一些。”冷渠英毫无自觉地说,“这是花婆婆单独给我切出来的,旁的我可没动过,梧桐莫要嫌弃。”
“哼。”我皱皱鼻子,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果真是入口即化,香甜无比。“花婆婆的厨艺真是精湛。”
“花婆婆不仅厨艺高超,绣工亦是一绝。”冷渠英幽幽道。
“能得少主和长老的亲睐,是老奴的福分。不过皆是些微末小道,当不得如此夸赞。”花婆婆佝偻着身子,谦虚道。
描龙绣凤的绣品我见得许多,就说我与哥哥的衣衫服饰,其绣工无一不是精品。花婆婆的绣工还能更好?
见我不信,冷渠英笑笑:“梧桐可是不信?也罢,花婆婆,就将上次我极爱的那幅绣品取来给少主看看。”
片刻后,花婆婆果真取来一幅刺绣。这是一幅已装裱得当的山水绣品——高山远水,空谷幽兰,意境深远,其巧夺天工的绣技直令人咋舌,见惯绝品的我也不得不赞服花婆婆的技艺。
“此堪至宝。花婆婆身怀绝技,却屈居此地,可是埋没了。”我有些惋惜,不过却对她的绣技好奇,“花婆婆这绣法似乎另有乾坤?”
“少主慧眼。老奴孤身一人幸得素问宫庇护,能够在此侍弄花草,颐养晚年。平素闲时,便琢磨些绣技,打发时日。常年下来也让老奴得些手上功夫,倒是与寻常绣法有了些许不同。说来总不过是些熟能生巧的小玩意罢了。”
这绣品韵味独特,我是越看越爱,“我甚是喜爱这绣品,不知花婆婆能否割爱?”
冷渠英却急忙道:“这可是我央求花婆婆特意绣的,已等了许久,今日正好来取。梧桐可要手下留情。”
我撇撇嘴,“君子不夺人所爱。你拿走便是。”
花婆婆慈祥笑道:“少主若喜欢,暂且等些时日,老奴再绣一幅呈于少主。”
“那我可要一幅比他这个更精致的。”我又十分中意这个绣技,于是问道,“花婆婆可否将此技艺传授于我?”
“老奴定倾囊相授。”
食完糕点,我与冷渠英俱是满意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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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殿。
午膳过后,我洗去一身疲惫。正准备开始修炼九阴诀,忽见桌角放着那精致木盒,眼皮一跳,再过叁日便是哥哥的归期了。
自叁个月前开始,哥哥一直很克制,除了每日将我后庭内塞入木如意,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淫玩于我。直至一个月前他出山前夜,与我那般欢好了一次以后直至今日,我得到了难能可贵的自由,没有人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
但,午夜梦回,我却羞耻地梦见哥哥与我颠鸾倒凤,常在清晨转醒时,腿心会湿得一塌糊涂,甚至还要偷偷自渎......
我从不敢深思我为何变得如此。我怕真是如哥哥所说的那般...
如今哥哥就要回来,我看着那盒子,心里着慌。
哥哥临走前吩咐我要如以前那般日日带上木如意。可他走的前两日我确实照办,但看着那一根粗过一根的淫具,我是万分不愿每日带着这个折磨人的东西。而为了快些突破九阴诀第二重,我便弃其不顾。
每日清清爽爽,没有外力干扰的我,不出几日便突破了九阴诀第二重。轻松之余,全然忘记了木如意之事,或是刻意不曾想起?如今想要从新带上,却是来不及。为今之计,还是得想出个法子瞒过哥哥才是要紧。
从小到大十六年,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欺瞒他的事。我...能瞒得过去?
事已至此,也只有一试了。
那木料只要吸水便会涨大到一定限度,然后放上两日便又脱水变细,但颜色却无法复原。所以,是否使用过,从颜色上一看便知。
我将那粗粗细细的淫具泡到温泉池中,泡上与以前相同的时辰,然后取出晾干。
浸泡的时候,我观最后几根木如意涨大后居然与哥哥的男根一般粗长。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巨大淫具,我心里又惊又怕,若真将此物放入后庭,如何受得住?又想起哥哥的目的,我则更加慌乱了。
慌乱之中,我觉得心底又有些隐隐的期待,想起哥哥那巨物在手中跳动的火热感觉,让我喉咙有点发干。
我用力摇摇头,打断自己的越发放纵的想法。
余下最大一只木如意未动,不知那日哥哥何时回来。还是先留着保险,可是...算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暂时处理好这事,我便沉静下心思修炼九阴诀。
随着九阴诀的突破,滴水剑与轻功都有了明显的进益。
冷渠英不仅一次地惊叹于我的天赋。由于天生自通两脉,只要修炼得法,定能轻松达到九阴诀第四重。
虽说比不上素问宫高手,但依冷渠英所说,只要不去招惹绝顶高手,闯荡江湖也是自保有余了。
不知到时央求哥哥,他能否会答应我出山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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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
次日,我与冷渠英来到外宫一处偏远山涧闲逛,休息时听他讲述江湖之事。这武林大会又勾起了我的好奇。
他似感慨回忆着,“不错。江湖每叁年都会举办一次武林大会。各门各派都会推选出精英争夺武林盟主之位。今年的武林大会应该也是在汉中举办。想必此次宫主出山办事,也会与此有关。”
“哥哥会参加吗?”
冷渠英文雅一笑,语带崇拜和傲然,“素问宫的人在江湖上很是低调,多数外出弟子轻易不会说出师门,故而少有人知。即便参加武林大会也不会凭借素问宫之名。再者,即便是普通弟子的武艺在江湖中也属高手。而素问宫里,谁的武功能及宫主呢?想必以宫主的身份,自是不屑参加的吧。”
“宫主十七岁就已练就纯阳功第五重,十八岁时就曾参加过一次武林大会,已是无人能及。”他看向远处,遂即又淡淡说,“我常年在外游历,那年也是首次在汉中武林大会上得见宫主英姿。当时宫主年纪虽轻,却是意气风发,风头无量。”
与其说冷渠英在给我诉说当年之事,还不如说是他在自言自语。他眼中透出我有些不懂的光芒,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声音轻的仿佛能被微风打散。若非我努力听着,只怕都不知他说的何事。
不知为何,我突然很讨厌看到他这样子。
他出了一会神,像是猛然想起什么,转身对我道:“梧桐见笑,想起年轻的事就失态了。当真是老了。”
我遣退莫名其妙的不悦,看着他水嫩嫩的红唇,故作揶揄:“您老高龄?”
冷渠英无奈笑笑,“我当你叔伯一辈可确实不为过。”
我惊讶,“一点也看不出。我见外宫中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弟子,可有不少都对你芳心暗许呢。”
“怎地用此事打趣我来了。”他看看天色,说道:“天色突变,恐是大雨将至,我们还是速速回去的好。”
我也看着天幕,云层浓厚,是暴雨前兆。
说罢我两人一前一后,纵起轻功向着内宫疾奔。熟料还未及宫门,大雨瓢泼而下,赤电交加。
不知怎得,我正踏在山巅一块岩石上借力时,体内真气蓦然凝滞,整个人竟歪倒下去。我心中大骇,正待抽出闭月剑插入石壁时,一条白练缠上腰际,将我拉进一个怀抱。
冷渠英全力输出真气,将我横抱着于大雨中奔驰飞跃。见他外袍松散,我才知道那白练是他的束腰。
这是我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抱在怀里。
与哥哥的不同,冷渠英的怀里是无尽的冰冷。或许因为滂沱的大雨,我暗暗感到一股来自双方的、浓浓的排斥。
我不知哥哥内力的深浅,也不清楚冷渠英的内力有多厚,但我知道冷渠英远远不及哥哥,而我也难企及冷渠英叁分。
他在雨中穿梭,不过片刻便已接近内宫。
我真气已恢复畅通正欲喊他停下,谢他出手相救时,他突然将我放下,我抬头努力向前看去——如水线砸下的暴雨中,内宫门庭旁的凉亭里,站着一个高大深沉的身影。
哥哥!
他怎么提前一日回来了?看着雨中模糊的身影,我开始打颤,心里慌张得令人不安。
我还不太明白心中何来恐惧,就与冷渠英先后进了亭子。
看清哥哥的样子,他还是一身严谨的华服,他毫无表情的俊颜令人无法直视。
我浑身淌着水,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我看着他,冷得发抖。
“属下见过...唔!!”冷渠英方要施礼,哥哥坐在石桌旁,单掌平伸,浑厚的气劲刮得我脸上生疼,而冷渠英已经倒飞出凉亭,身体重重地击在一块巨石上,随后几块碎石也砸在他的身上。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冷渠英倒在石头下面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他身前鲜红一片,地面的雨水中也浸染了血色。
“渠英...”我喃喃迈出一步。
“你若现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马上死。”哥哥平淡地说。
他走到我面前垂眸看着我,投下浓黑的阴影将我罩在里面。
我惊恐地瞪着眼睛,只想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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