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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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最后加了一点文字补全。
下章开虐*^^*
素问迷情 第三十一章冬青1
(修改了一下不通的语句。)
我放下纵悉门报上来的各路消息,总觉得朝堂与江湖上俱有一股暗流涌动,但目前尚未能抓住头绪。
我揉着发胀的眉心,仰靠进椅中,又听到镰七的动静,心中颇为无奈。
“说罢,何事?”
黑影一闪,镰七无声无息出现在我面前,呈上一封蓝皮信,“刘庄主来信。”
我抖开信纸,快速扫了一遍。
哼,这刘熙已年近而立,都是子女环膝的人了,竟还如此不着调。
“告诉刘熙,本座明日出山,先去他的寒梅山庄。”我又想了想,“还有,让他把庄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给我关严实了,不行就轰出去。”
吩咐完,我准备继续看这些消息,却见镰七没有动,冷声道:“怎么?”
“刘庄主还传了一条口头消息......”镰七犹豫着说。
“吞吞吐吐作甚!”
“属下知错。”见我不悦,镰七霍地半跪下去,“刘庄主说,现任武林盟主劫澜的师兄沉士冰,他扬言要打败刘秤星,并...并要让刘秤星输得心服口服...身服......”
“身服?”我眯起眼睛,沉沉问。
镰七低着头打了个颤,小声说:“是。沉士冰与劫澜皆为聚华门[菊花门?!作者真不是故意的...]的弟子。不过沉士冰师承上一任聚华门退隐老掌门鲁彦,其武功在江湖上难能其右...”
“说重点!”我不耐道。
镰七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沉士冰是...是武林中有名的...断袖。”
我眉峰一挑,镰七闭着眼睛,快速说道:“他行事怪诞,全凭喜好。上次武林大会时他正在鹊山与人媾...,与人比武,故而未能参赛。后又听说刘秤星不仅俊逸超凡,又夺冠武林大会,却将盟主之位让给了他师弟,所以他今番誓要打败刘秤星。”
他似乎抱着死志继续道:“此人最爱的便是四处挑战俊美男人,也不论对方武功如何,只要败在他剑下,便会失身于他。”
“混账!”我手下一用力,硬木桌子便粉碎了一角。“鼠辈找死,什么人都是他敢肖想的?!”
看着镰七被我散发的冷寒压力压得似要将头埋进地下,我怒极而笑,又吩咐道:“叫刘熙去处理,刘秤星可还是他的外甥呢!”
犯不着为一个跳梁小丑大动肝火,我散去怒气,“这次出山主要是去验证些消息。暗影门与纵息门要筹划万全,让他们把皇宫给本座看严些。”
“那...武林大会...”
“有刘熙呢,到时再看。”
“是。”镰七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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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已近戌时。想来桐儿此刻应已在冬青殿了,便离开了议事殿,起身返回内宫。
当我来到寝殿,却并未见到她的身影,见老叶示意,才知她在后堂浴池那里。
撩开浴堂垂挂的纱幔,就见桐儿正歪在池边的榻上熟睡。
她近来在跟冷渠英练习轻功,只是她内力稀薄,眼前仅能着重锻炼体魄,看这样子必是累得狠了。
我坐在她身旁,手指卷起一缕她那带着潮意的秀发,放在鼻下深深嗅了一下上面的茉莉香气。
为了保险,也为了能够让她多有些时间修炼九阴诀,这两个多月一直没干过她的花穴,就算用她的小嘴纾解也尽量克制着。现下看着她这不设防的睡态,腹下又硬得不行。
见她穿着我的衣袍,料想她定是一练完轻功便来我这里净了身。她倒是愈发不怕我了。
轻轻褪开她的衣襟,里面果然不着一物,莹润完美的娇躯犹如剥去外壳的蚌肉,水嫩柔软地摊开在我眼前。我分开她的双腿,后庭听话地塞着发涨的木如意。
好乖。
此次出山至少也得月余,自从要了她以后,还是首次要这么久见不到她、碰不到这身子。想到此间种种,我就越发有些隐忍不住。
我抓住她一只光裸的脚踝,将珍珠般的粉嫩脚趾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臀缝,缓缓抽动着粗黑的木如意。
这中等木如意涨大后已有叁指余粗,她娇嫩的菊穴已能将其全部吃下。每日带上四个多时辰的木如意,只需再过月余,她的后庭也就能适应那最大的一只了,到时在塞进我男根时也就容易许多。
想到好似能将手指紧紧绞断的火热肉洞,再过几日就可以将我的阳具吞下时,我的体内就升腾起一团炽火,逐分逐寸地炙烤着我的身体。
带着这种煎熬,我吻过她娇嫩的脚心和滑腻的小腿,一路向上,最终埋首于她腿间。手中不停地加快木如意的抽插,唇舌缠上肉缝中的肉芽。小小的粉红豆粒在舌尖上颤抖,前后两个小洞同时沁出甜美汁液。
“唔啊...哥哥...好舒服...”
不知桐儿何时转醒,小手插入我的头发,两腿大开,挺着花苞,使劲送入我口中,我几乎都要沉醉在里面了。
我用粗大的木料狂插她的后庭,然后去吸咬被翻搅出的通红肠肉,再用指尖拨弹充血的花珠。
听着她用娇媚甜腻的呻吟喊着哥哥,有那么一瞬间,我心底酸软得化开。
然而当我看着她恬不知耻地将淫乱的穴肉在我嘴边上下筛动时,深埋的恨意与施虐的欲望又被相继揭开。
“啊!啊!好爽呀!哥哥...桐儿...桐儿要...”
刚泛起的怜惜霎时泯灭,我用那淫具在她菊肠中翻腾戳刺,不住地摆动旋转着深入,似要将她捅穿,同时牙齿轻啮住坚硬的花珠,狠狠一吸!
“啊——泄了!桐儿泄到哥哥嘴里了!啊啊——”
她似直冲碧霄一般达到了高潮,浑身绷紧轻颤,抽出木如意的肉洞和未被侵入的花穴如同两个泉眼,快速缩动着涌出淫水,将我的脸颊印湿。
我抹去脸上淫渍,抬头看她逐渐放松瘫软着身子,用噙着眼泪,迷蒙的眼神看着我,唇角带笑。
我在她身上这般发狠蹂躏,若是曾经,她必会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由内到外表露着她的脆弱。
而如今...她是那样的放浪,全无矜持廉耻地享受肉欲...
我心下微凉,她不该如此。
“哥哥。”
我向后斜靠在榻上,冷冷地看着她扭起身子,拖着敞开的袍子,慢慢朝我爬来,娇挺如嫩桃的白乳微微垂晃。
她对我的面无表情毫不介意。果如我所料,接下来,她熟练地掏出我裤中怒龙,正如我一直教她的那般吸揉嘬舔,极力取悦我。
她以前分明是表面迎合却又心中抗拒的,我微眯眼睛,掩藏疑惑。可恨她已十分熟练,下身被她伺候得极尽销魂,心神终被欲望左右,索性不去想那些麻烦事。
她如何也逃不出我手心。我如是想。
(修改了一下不通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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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没虐成,作者表示不开心。下章努力。
ps:这是从哥哥的角度,在出差前一条开始写的。
素问迷情 第三十二章冬青2
她的小嘴卡住肉冠,丁香小舌在嘴里反复顶舔着马眼,两只小手借着津液搓动着肉茎。精关正被她吸得松动之际,我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她吃痛地松开嘴,吐出湿漉漉的龙阳,暂缓了我射精的欲望。
她的水眸露出不解,“哥哥?”
我冷哼一声,将她推倒,让她对着我敞开腿坐在榻上,使我能看见她反着水光的花瓣肉穴。
我拉过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脚,按在血脉贲张的肉棒上,用她的脚心和脚趾磨动。
我一时揉捏一时亲吻地把玩她的另一只玉足,待她的小脚熟悉了如何旋转摩擦,我将这另一只脚也贴上肉柱,让她两只脚夹住它研磨。
我斜倚软枕,一手支头,似笑非笑看着她有些生疏笨拙的动作。
“哥哥...”
此时,桐儿又有些许羞赫。我当真越来越难懂她。
我紧盯着她,她身上还带着云雨的红晕,挺翘白嫩的椒乳上粉色豆蔻兀自立起,圆膝大开,双脚贴着我的火热上下旋磨,两片贝肉也因着腿脚的动作打开着,露出细长花瓣。
“怎么?”
她学得很快,脚趾灵活地夹刮肉冠龟楞,铃口被她磨得冒出水珠,又被她脚趾粘去,润滑肉刃,加快摩擦。
“桐儿...也想要...”
看着她轻吐蜜液的小穴,我玩味道,“如何要?”
她不敢停下脚下动作,“不...不知道。”
“自己玩。”我命令道。
“哥哥...我...”
“揪你的奶子,手指插进后边。”
见她仍迟疑不动,我冷了口气,“快点!我要看你自己玩到泄身。”
桐儿咬唇,小手分别覆上胸乳和花瓣,一面慢慢地揉捏小巧的茱萸,一面用葱白的手指浅浅地插进渗水的菊洞搅动。
我看着她自渎的样子,热血更加汹涌地聚到男根上,加倍粗涨硬挺。
她越发用力玩着自己,怠慢了脚上的动作。我跪起身,双手紧捏住她的两只脚,猛擦龙柱,阵阵酥爽从棒身上流窜到胸腹。
“嗯啊...啊”
她嘤嘤泣泣地低吟,学着我弄她的样子揪扯凌虐着自己的蓓蕾,手指抽插后庭的同时还用掌心磨蹭她的花核,被我拉高悬空的臀儿向下滴嗒着汁汁水水。
我眼中都是她的淫态,手中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脚心都被磋磨得发红。我只觉得肉根暴胀发麻,浑身酸爽难明,搓了几下马眼就蓦地一开,龙元急急涌而出,射了她一身。
“啊——!”
阳精方洒在她身上,她即刻高声一叫,直泄得花蜜飞溅,更是爽得直打哆嗦。
“欠干的骚货!”
“唔!”她还在余韵中失神,我便将沾满白浊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纵使射过一次,然而依旧饱胀的巨棒还未满足,在她小嘴里不停不休地前后挺动起来。直到我吼着射出纯阳,再次体会到那销魂滋味时,这才罢休。
天明时,我停下刚刚在她腿根股缝中射了精的男根。她胸口起伏,气喘吁吁,身上嘴角都布满白斑,榻上更是湿濡得狼藉一片。
她前后两穴暂时动不得,我只能借由她身体其他地方来缓解我的欲望。只是欲壑难平,总也不够,不觉间便折腾了整夜。
“今日我便要出山。过会老叶会将盒子送去合欢殿,每日带一根。”
桐儿本已累极,昏昏欲睡。乍听我要离山,不由吃惊:“怎这般突然?哥哥何时回来?”
“等那些木如意用完,我就回来了。”说完,我便自去沐浴净身。
临行前,她已是睡熟。看着她疲惫安静的睡颜,我竟生出些不舍。
当我转身离去时,对自己心软和缓的态度愈发迷茫,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幼时对她的疼惜爱护,以及她发自内心的一瞥一笑。
******
延续了几百年的素问宫仿佛会如碧华山一般还能够屹立万载,可又有几人知晓,表面的荣华皆是由那深藏的肮脏糜烂所供养的?
自幼的栽培与灌输让我觉得这些未有任何不妥,直到那些恨意驱使我玷污了亲生妹妹后,我才觉得整个命运就是一个枷锁,不仅让我们喘不过气,更将我与桐儿牢牢禁锢在一起。
我本不该怨恨无辜的她,但我却意外地享受我对她的发泄。一切都是那般扭曲,那般毫无道理,更不要提及可笑的道德。
不管我如何对她,如何玩弄她的身体,我却从未想过要把那些腌臜之事说与她听。
或许,这是我唯一所能保留下算是人性的东西。
只有面对她时,我才能算是个人吧?
可我对她所做之事,却最是妄称为人。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辈实是狗彘不若。
然而世人都只图表面光鲜,谁又会在意背后的阴暗?
就如寒梅山庄中,刘熙圈养的那一群形形色色的男女。也不论是否被刘熙动过身子,更不怕他是否介意,便或明或暗地贴到我跟前。我对这些不知死活的人十分厌烦,但又自持身份懒得计较。实在有不怕死的,便叫镰七私下处理了。反正刘熙也不在乎这些玩意儿。
直到我遇到一个对我明目张胆地暗送秋波的少年,他长得竟与桐儿有五六分相似。
见我看他便羞红了脸,露出窃喜之态。我勾唇一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是死期将至。
当夜,这男宠便被处理干净,送了过来。
看着他的脸,我满心满脑都充斥着碧华山上的那个人。我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撩起他衣袍下摆遮住头背,撕去他的裤子,无需任何准备就用我凶悍的长枪冲进闭合粉嫩的后庭。
鲜血瞬间从结合之处流出,同时我也听见了带有少年特有低哑嗓音的惨嚎,我皱皱眉,点了他的哑穴。不想让这少年的声音破坏我的遐思。
看着雪白臀瓣间染红的肉柱深没入底地连连推进那破裂的洞口,想象着这就是桐儿身体里的紧致感觉。
叽咕叽咕的肆意凌虐中,少年的身子早就软在地上,后庭血流如注,尽管肉洞被操弄得肠肉外翻,绞得我也很舒服,但终归只是略解饥渴。
我亦十分想这般对待桐儿,让她哭泣嘶喊着求我,求我这样干她,操她。让她被我的巨棒捅得疼痛流血,捅得爽至九霄。
当想至回山之后就可收获果实时,我终于用浓浓的精液将这个少年的后穴灌满。
当我用他的嘴将沾染精血的阳具处理干净时,才发现这男宠已无气息。
于是唤来镰七吩咐道:“留个全尸吧。”看在他有那么点桐儿神韵的份上。
不料那之后,我却更加渴望桐儿的身体。所以迫不及待处理了该办的事务,提前一天回到了素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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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辰她应该还在外宫苦练轻功,我便到内宫门庭处等她。虽然我不愿承认,但我确实心情不错。
熟料片刻后天色突变,骤然落下大雨。
看到雨幕中被男人横抱着的妹妹,我豁然觉得她与那男宠也无不同,之前我为何要费尽心思忍耐?她的菊穴若是流血,那场景定会比那少年美上数倍。
他们浑身湿透地进到凉亭,桐儿薄透的布料贴在身上,我甚至能看到那因寒冷而挺立的小樱桃。而她身旁欲要对我施礼的冷渠英不仅衣袍滴水,还散乱地敞开着。
此刻,我的魂魄好似被劈成两半,一半怒火滔天,一半平静沉默。
怒火在我体内燃烧,平静则凝住我的表情。
我一掌击飞冷渠英,因为他还有点用,我未让他立刻毙命。
但桐儿惊恐地想去查看时,我觉得有些事虽麻烦,却还是可以让人接替冷渠英的,无非是多等一等罢了。
于是,我淡淡说道:”你若现在出去,我不介意他马上死。”
她吓得满目惧色,若不是腿脚打颤,欲要跌倒,想必她会马上转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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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虐上...下章肯定能虐了!让我好好想想。
本来想把哥哥写成恋脚狂魔的,但是为了改善过度描写,拖沓的毛病就简单写写吧。
对哥哥来说,这世上不分男人女人;只分桐儿,和其他人。
别人可以用来发泄生理需求,桐儿是用来发泄感情和生理需求的。
总之,我想表达的东东,不知道能否写清楚。
大家看个热闹吧。欢迎讨论。
素问迷情 第三十三章冬青3
我将发抖的桐儿搂进怀里,见到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划过秀美的脸颊,便轻柔地把湿漉漉的长发顺至她背后。手上运起纯阳真气,捂上她冰冷的脸,可她还是冷得打颤。
既然如此...
我默运纯阳功,手下真气盈出,气劲贴着她的肌肤游蹿,登时,浸湿的布料好似化成了带水的蛛丝,散落了一地。
“哥哥!”
她错愕地双臂环胸,两只小手不知要遮住哪里才好。这档口她还敢回头看一眼冷渠英,若非她目露祈求,我险些便要飞身出去,将那没死透的竖子徒手撕裂。
但这并不妨碍我释放怒火的欲望。我将她架到亭栏上,面对面地用双臂拦起她的膝窝,在她的抵抗中,暗自掏出衣摆下的炙热火钳,腰胯一用力便想将分身挺进她只是略有潮意的花苞。
“不!哥哥!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挣扎得异常剧烈,正欲突破穴口之际,我忽觉心口一震,顿时血气翻涌上来,不觉间便放开她后退了一步。
我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带着十成内力重击了我一掌!
又赫然发现她居然这般快就练至九阴诀第二重了?!也好,也不必顾及她的丹田了。
我迅速压下上涌的腥甜。不过即便她功力精进,与我相比却也是难望其背,只是这一击我毫无防备,距离又如此之近,心脉难免稍有受损。我暗运纯阳真气,游走至心脉伤处,那点微末内伤便被化去。自十七岁时纯阳功练到第五重后,从未有人能够近我的身,莫要说伤我了。如今我却被自己最不设防的人...
我抬眼看着不知所措的她,心中的冷意与盛怒却比方才更令我气血翻腾数倍。
“哥哥...你受伤了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她惊慌失措,泫然欲泣道。
“若非你内力远不如我,否则我非死即伤。”我钳住她的皓腕,把赤裸的她拉近我面前,冷冷地质问。
“你想杀我?”
我脱口而出这般设想,冷怒中心底猛然刺痛。我那么恨,都未曾有过杀她的念头,一丝一毫都未曾有过!而她今天这番作为,是否就是想让我死?!是了。我对她做了天理不容的事,强迫她,玩弄她,她定然恨我入骨,恨不得我去死!
“你恨极了我是不是?”我揣摩着她的心思,狠声问。
“不!不是的!啊——!”
我捏住她双肩,轻巧一拧,便将她纤细的藕臂卸下,无力地垂在身侧。她急迫的辩解被凄厉的叫声中断,疼痛使得她只得依靠在我怀中,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却仍旧哭着道:“我怎会想杀哥哥?...亦没有...恨你...我只是一时...慌张...”
“不恨我?呵,即便这样也不恨?”
不由分说,我紧搂住她的腰,举起一侧长腿,便长驱直入,一伸到底。
“嗯啊!别...好疼。”
久未被侵入的花穴又变成如她处子时那般紧致,狭窄紧迫的细小甬道里还未充分湿润,这更是加深了摩擦的快感,冲刺中我险些未能守住精关。
“才多少时日没插过这里,就又如你第一次那样紧了?”我即慢又狠地捣入,充分碾磨过她浅穴中每一处褶皱,尽根没入时撑开她的子宫口,深入花壶后再整根撤出。“里面是不是又痒又骚,想让外面那男人操你?嗯?像这样操你?”说着,便又凶狠粗暴地捅进了子宫。
“不要啊!不是!”她双肩无力地抵靠在我身上,剧痛让她流出层层冷汗,小穴却在我的进攻中逐渐流出水来。
“不要怎么还出水?”深入戳刺中的习习爽快未尝稍止,我将她转个身,把尿般托举起她,花门含着巨棒的美景就这样大喇喇地对着庭外冷渠英昏厥的方向。接着又是一阵风狂雨骤般的律动,在她嗯啊不绝的呻吟中,流泻的淫水洒湿了地面。
我一面抽插,一面向庭外走去,她似明白了我的意图,死命摇着螓首,哭喊着:“哥哥...不要!不要出去!”奈何她双臂脱臼,根本无从反抗。
我慢慢步入雨幕,冰冷的雨水亦无法浇灭心中的怒焰与热烫的龙阳。越是走近冷渠英,桐儿的哭喊越是压抑隐忍,我在她耳边冷声轻语:“怕他醒过来?”
“哥哥,求你了。别这样...”她牙齿打颤,哽咽相求。
“别这样吗?”最终走到冷渠英跟前,我拖着桐儿的两片臀肉,在全无声息的冷渠英头顶狂乱戳刺,大雨滂沱之下也盖不过花房里套弄肉棒的噗叽噗叽的声音。在不停的狂猛抽送中,她腻软蜜缠的花径里四溅出带着热气的浆汁,和着雨水射到冷渠英的身上,甚至是脸上。
“嗯啊...嗯嗯...不要了!不要了!哥哥...停下啊!”她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吟泣中连连小声哀告,“不要在别人面前这样,哥哥...呜呜...”
大雨将我们浇透,冷水却好似更令人沸腾。
“是怕他看到你这淫荡的样子?”我将她扔在地上,让她像条狗一样趴跪在无知无觉的冷渠英身上,红着眼睛从后面提腰刺进嫩穴,“还是怕他看到,是素问宫宫主、是少主的亲生哥哥、是我,在这样猛操你?”
她终于嚎哭出来,毫无掩饰她的惧怕和胆寒,“不!哥哥!求你了!放过...啊...我吧!不要在这里!不要这样!嗯嗯啊——桐儿错了,怎么...罚我都好,只是不要这样。啊啊啊——嗯啊——”
天幕仿佛被捅破了无数个窟窿,雨水狂狷,砸在身上。我的心有多冷,我的阳具就有多烫。我狰狞着面目,撕去所有伪装,让肮脏不堪的心暴露在这怪诞的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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