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他用真气带动指尖,刺激了一下肉核,小穴失禁般喷出淫水,又是一股高潮来袭。我能习惯他给的痛,却永远无法习惯他给的高潮快感,只是越来与敏感,越来越空虚,只有哥哥才能将其填满。
“妹妹。舒服吗?这样是不是感觉更强烈?”他平淡地问我,却并不需要我回答。
前面的花穴被他粗暴地抽送,他不满足于此,打开箱子,舔咬起我的胸乳。我虽看不见,但我知道,他定然在紧紧盯着我,欣赏着我的不堪,品味着他带给我的一切。
当他在我子宫内爆发,接连攀上云端的肉穴已经痉挛得失控,泄身的同时,我的意识已经飘远。那刺激、舒服的酸麻感觉向身体各处冲去,而身体深处却有一股异常温暖的感觉。
在这多日的折磨中,他时而在射精后给我这种感觉,那么温柔,那么和煦,就好似小时候那样,他还只是那个疼爱我的哥哥...
多么可笑,竟是亲生哥哥在自己体内留下不耻乱伦的印记时,才体会到那渴求的希望和感情。
我想,我们都已成疯成狂了...
******
我睁开眼睛,金丝络塌旁的夜明珠在黑暗中泛出幽幽冷光。
那箱子...原来是梦。
已经过了一年,我居然还在做这种梦。
那不是哥哥最狠的手段,却是我最怕的手段。那么黑,那么沉重窒息的禁锢,每当被夺取视觉,麻木了四肢塞入那狭小的箱子里,我都会觉得是不是这一世都会被他这般绑缚在身边?
我一度拒绝说话,沉默地屈服。但他看出我对那箱子的惧怕,一旦我不语,便会将我塞入箱子。有一次他将我放在里面五日,我在那箱子里面吃喝清洗,通过那些孔洞淫玩我,甚至通过那些孔洞当着他的面排泄...我不知道那时的我还是不是我。黑暗、麻木、毫无尊严,不如猪狗。后来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恍恍惚惚如坠云雾一般。
直到有一天不知怎么我突破了九阴诀第叁重,混沌的脑海才渐渐清明。那天恢复神志时的场景我记忆犹新——我被他寝殿的纱幔捆住手脚,悬挂在半空。双膝也被吊起,浑身赤裸敞着私处在哥哥面前微微地前后晃荡。被绑住的地方已经黑紫,想来这样已过了许久。而面前俊脸上毫无表情的哥哥,穿戴整齐,却独独露出张狂的阳具,狰狞的肉身上红白相间。地面上也是如此,有的已经干涸,有的还是湿润的。我的两个肉洞还在不住地往出流着这些秽物,也不知这是被弄了多久,在我体内射过多少次。
“妹妹还想睡多久?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去?”他还不知我恢复了意识,猛地抓起我的头发,我本想嘶喊,但嗓子疼得不行,身体也没有力气,根本发不出声音。
“即便你疯了傻了,只剩下躯壳,哪怕是尸体,休想让我放过你!”他将我的身体对准那可怕的阳根,荡起纱幔,粗大的肉棒便向着阴阜之下的小穴袭去,借着回落的力道,那热铁般的肉棒直接捅进了花壶。这一击直叫我丢魂弃魄,复又晃神,喉中再痛也忍不住发出“赫赫”之声,小穴疼得更是无法言说,被挤出一片红红白白的汁水。
而他却不如往常那般马上开始大刀阔斧地攻池掠地,而是钳住我的下巴,一口吻了上来!火热的唇舌,在我口中肆意搅动,舔舐过每一处,汁液不住交流。他阖着双眼,深深地吻着我。我呆滞地任他所为,仍不相信他会吻我。胸中空气快要用尽时,他终于停下了这个吻,却没有睁开双眼。他紧紧搂住我,让我体内的火热又深了一点,慢慢律动起来,旋即衔住我耳垂,轻声而又模糊地喊我:“桐儿…”
心窝霎时一酸,忍不住流出泪来。他多少年未曾如此喊我了?身体开始发抖,小腹不由自主地缩动。他察觉到我醒了,便开始越来越快地捣弄,越来越猛烈,我们就像一双无药可救的人,交合不休,抵死缠绵。
那次后,他将我送回合欢殿修养。竟是一个月都未相见,我早已疲于思索他的意图,但又反复琢磨那个吻,那句桐儿...
再见时,我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有所缓和。熟料一切又都回到了原点。
他依然玩弄我,我依然惧怕他。
渐渐地,我不再去想着那个吻,那句呼唤。
本是坎坷地向前走了两步,谁知却又后退十步。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反反复复,我从来没有懂过他。
但有一点我却无比清楚——我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素问宫!
凭此信念,我继续修炼武功,默默筹划,在他的各种淫玩下坚持下来,紧守住心神。
我知道这并不容易,甚至十分危险。若再次触怒他,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去。
可我再也不想这般活下去,素问宫里每一丝空气都令我备受折磨,我只想离开这个叫我发疯的地方。
而这第一步,就是将我的武功修炼起来。我不知道他为何没有废去我的武功,那样不是更好控制我嘛?不仅如此,在被囚禁的日子,我从未修炼过内功,却自行突破了九阴诀第叁重。他一定对我做了什么,而这必定与纯阳功与九阴诀息息相关。奈何之后我查阅诸多匿武阁典籍也未能找出相似情况。
不管如何,自此我修炼的愈发勤奋,而他日日都会与我颠鸾倒凤,哪怕是来了葵水,也会让我用其它地方替他纾解欲望。但他再也没有用过那个可怕的箱子。
这般过了一年,我的九阴诀功力隐隐又有了突破迹象,其修炼速度之快,令我咋舌。虽说我根骨奇佳,但这高深内功怎会如此容易修炼?我曾怀疑自己走火入魔,可与秘籍反复对比后,并无差错。思来想去,问题还是出在哥哥身上。难道...?
我有了一种想法,但这必须找人印证。
想到这里,我观望殿外天色,还是深夜。我从榻上起身,略作梳洗后,继续修炼起九阴诀,等待天明去见那人,他,或许知道。
——————————————————————————————————————
这章写的很费劲,修改很多次。
突然发现妹妹的想法不好捉摸。只好掠过她精神崩溃那段了。
不过你们要相信妹妹的坚强!
素问迷情 第三十八章梧桐2
天光大亮,我提气纵身前往外宫的花圃。那处山坡还是翠绿中白星纷飞的样子,正与初次来时是同一个时节。置身于这美轮美奂的景色中,我只觉得这一年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慢慢走到花圃,花婆婆正在伺弄花草。我近到她跟前,她才发现我,吃惊地紧忙躬身道:“少主。”
我淡淡一笑:“花婆婆,近来可好?”
花婆婆似乎很高兴,“托少主的福,一切都好。老妇早已将少主要的绣品完成,花圃里一些珍品也俱开了花,都等着少主来观赏。”
我轻触着一盆娇嫩的兰草,“这一等就过了一年呢。花婆婆辛苦了。”
“何来言苦,都是老妇该做的。”
“不如先看看花婆婆为我绣的绣品。”
“少主随我来。”
与花婆婆进了屋,她取出装裱好的绣画,手腕一抖,画卷铺陈开来。
“这...”我看着这幅绣品,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花婆婆观我神色,有些忐忑道:“老妇拙技,此幅绣得不好,少主若不喜欢,老妇再绣一幅便是。”
我小心摸了摸精致的绣画,“不,很好。我很喜欢。”
这幅绣画就是现在山坡上正值花期的冬青,碧天青叶连天雪,整幅绣画巧夺天工,意境悠远。我突然觉得很讽刺,看了几眼便将绣画仔细收好,想了想,拿出随身携带的玄青蚕丝手帕【手帕君:大家还记得我吗?人家在第一章出现过!】,帕角有几片我去年绣的梧桐叶,“当初让花婆婆教我绣技,一直惫懒,未曾好好练习。”
花婆婆颤巍巍地拿过手帕,眯着眼睛拂过我绣的梧桐叶,“少主聪明过人,这已绣得极好。若非老妇几十年来常用此法刺绣,也不能比少主绣得更好。”
我被花婆婆的话逗笑了,“莫不是因为我是少主,花婆婆就这般奉承我?”
花婆婆一阵紧张:“老妇句句发自肺腑,绝无虚言呐。”
逗弄一个老人家实不厚道,“好了。我与花婆婆说笑呢,勿要当真。”
“少主刚来时,似有心事。”花婆婆松了口气,恢复笑颜,从灶房端出一盘糕点:“这一年未见,少主虽长高不少,却也看着清瘦得紧。这糕点也是新做的,少主尝尝。”
看着那喷香的糕点我却没有动。被囚禁时我日日服用汤丸丹药,之后他只允许我食用汤水流食,且那时他会亲自给我前后灌洗,直至我麻木后,这半年才命我自行清洗干净,方便他的玩弄。尽管这般,我每日服用的也都是药膳奇珍之物,身体不仅没有衰败下去,更是越发肌肤如玉,抽涨了身高。哥哥身长八尺有余,原本我不及他肩膀,如今却也头顶到他下巴了。
我捏起一块糕点,碰了碰唇便放下了,不动声色地又喝了几口粗茶。
“渠英...长老可有来过?”
“自去年起,渠英长老也极少来了。”花婆婆满脸褶皱,眼皮垂着,慢慢说,“不过,月前倒是来过一次。”
我装作漫不经心,用茶盖撇着茶叶末子道:“也不知渠英长老近来在忙些什么,我也许久未见过他啦。”
花婆婆又帮我填上些热水,“外面的冬青刚开花,渠英长老就来了。说是宫主这一年一直让他在外面办事,很少回素问宫。”
“他...身子还好?”我问。
花婆婆笑道:“渠英长老若是知道少主这般惦念关切,定会十分高兴。我见他精神不错,就是人瘦了不少,想来这一年十分忙碌。”
我点点头,“若是能碰到他就好了。我现在每日都还在山涧那里练习他教授的轻功,也不知如今能不能追上他了。倒真想让他再指点指点我。”
花婆婆陈恳附和:“假以时日,少主必会青出于蓝。”
“花婆婆又取笑我。”
“老妇不敢。”
我也无心在花婆婆那里赏花,将那绣画卷了纳入袖中,便起身往回走,直奔下一个去处——云医门。
来到清风长老的药庐,远远看见他正训斥药童笨手粗脚打翻了他的药罐。那药童哭得凄凄惨惨,被扬言要拿他去试药的清风长老吓得脸色发青,一个劲地跪着求饶。
我不忍心再看,便道:“您老这么大岁数,火气还这么大啊?什么药这么宝贝?”
“你这小丫头怎么来了。”清风长老见到是我,十分诧异,但仍旧吹胡子瞪眼骂道:“这蠢物将我炼的驻颜丹打翻了,还让阿花啄去吃了!真是气煞我也。”
看着树底下咯咯叫的大花母鸡,我嘴角有点抽抽,这孩子怎这般倒霉?不过,我也忙给清风长老顺气:“这里又不缺草药,不过就是驻颜丹嘛,对于您老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骂一骂就好了。您若气坏身子可就不美了嘛。”
“哼。既然少主给你求情就算了。晚上不许吃饭!呆子,还不快谢过少主。”清风长老没好气地说:“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个这么笨的药童?!”
那谁知你怎么选的?我腹诽。那小药童哭得岔气,还得给我磕头,我紧忙让他下去了。
清风长老叹了口气,背着手进了药庐,我也紧跟进去。
他一旋身,矮矮胖胖的身子就倒在躺椅上,拿起茶壶兹兹喝了两口,打量着我:“这一年你吃什么了?长成这样?又高又瘦地没几斤肉了。”
我怎说得出这一年的事,随意敷衍道:“武功练得勤了些,身体长高变瘦也是寻常。”
我能看出他虽狐疑,但也未再问,只道:“注意身子。”
其实我也想问清风长老内功的事,又唯恐他发觉不妥,只得试探着道:“这九阴诀还挺好练的,近日我觉得又要突破了。”
他闭目悠哉道:“嗯哼,也就你能说出这话来。你天生自通两脉,练得快才正常。”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法门或者内功可以辅助我练功?嗯...听说过相辅相成的内功功法吗?”我又问。
他睁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盯得我心里直打鼓,他幽幽说:“你问这作甚?那些都是邪门歪道,练得是魔功。像纯阳功、九阴诀这样的绝世武功,怎么会有这种法门?你还嫌慢?练武怎可如此急功近利?”
“别老瞎琢磨那些个有的没的。你本就比常人练得快了,内力若增长过猛,经脉淬炼不足,是极易走火入魔的。你后面打通经脉时,最好让那臭小子为你护法。”
他也不给我插话的机会,一股脑说完,翻身起来又疾书了一阵,拿来一封盖着蜡章的信,对我道:“我想到些事,你把这信交给那小子。”
——————————————————————————————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为什么要用两个人的第一人称写?!好想剁手。
ps:身长八尺有余,呵呵呵呵,这里取23cm一尺。在我的yy里,哥哥接近185,妹妹也长高了呢,170的大美人。练武的人嘛,长手长脚身材比例好才能算根骨奇佳嘛。什么纤长的肌肉啦,八块腹肌啦,人鱼线啦。还没看过哥哥的身子吧?馋不馋?
呵呵呵呵呵呵呵...作者君又犯蛇精病了。
素问迷情 第三十九章梧桐3
瞧见清风长老又横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样子,这是要送客啦?幡然想起我来此的主要目的还未达到,于是呐呐将信收好,厚着脸皮在屋子里转悠,看看这,摸摸那。
清风长老忍了会,便道:“小丫头到底有何事呀?”
“无事随便转转而已。”
“勿要消遣我这老头子,你能无事在这里闲逛?”
“咳咳...嗯,找点书来读一读,再取点草药玩一玩。”
清风长老小眼睛中充满诧异:“你要学医?”
我详装无所谓道:“医术就算啦。学制药倒更有趣些。”
清风长老更加纳罕疑惑:“制药?学这作甚?”
“闲来无事嘛,找点事打发时日而已。”
“......”
清风长老虽然对此有所质疑,却也没再说什么,起身翻起他的医书,“小时候不学无术,如今这是怎么了?不仅想学武,还要学制药了?”他拿出几本书予我,“医药相辅相成,你若想学制药,怎可一点医术都不懂?这些书拿去看吧。”
拿过叁本书,一本是医术基础,一册是百草大全,最后一册是制药典籍。略翻了翻,当中所记与我所寻之物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然而现下只能徐徐图之,不能做得太过明显。
假意翻看一阵,随后又死皮赖脸搜罗了一些炼制好的丹药,这才在清风长老心疼到揪心的表情下扬长而去。
出了云医门,回到合欢殿,阿芦已备好午膳,一如往常俱是些经过精心烹煮的汤水清粥。我默默吃下这些食物,略做休息,净身沐浴换过衣物后,姗姗来到冬青殿。
哥哥已在浴堂等我,今日他要亲自动手。
氤氲中,他身着一身黑色亵衣,站在泉水里清洗长发。或许是知晓我来了,他直起身子用如玉的手掌将湿发捋至脑后,一双深邃的星眸无波无谰地看着我。黑绸浸满水,变得透明,紧紧贴在他高大修长的身躯上。湿薄的布料勾勒出宽厚的肩膀、带着精壮肌肉的细窄腰腹、以及胯下肿胀的欲望...任何女子见此英俊无俦的哥哥都会面红耳赤吧?而我只觉得从心底开始发寒。
我褪下衣裙,只剩下一件黑丝薄袍,慢慢走进池水。黑色丝料飘在我身后的水面上,仿佛一片巨大的阴影。丝料吸饱水,贴在娇颤的双乳上,水下则映出一双光洁的腿。
他一把揽过我的身子,低头咬噬我的脖颈,大手则在水下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紧贴着他硬邦邦的火热身子,我不自觉地开始发软,顶在腹上的肉棒也硌得我发疼。
“嗯...”噬咬越来越重,我不禁发出一声低吟。
“小骚货,忍不住了?”他扯下那没用的黑袍,让它随着水流飘远,然后将我按在池边,双手毫不留情地揪捏着两颗小小茱萸。
诚如他所说,我体内已泛起潮意。明明是痛,我不知道为何能感到快感,这身子总是与我的意愿背道而驰,它已不是我的躯壳,而是哥哥的玩具。
“自己掰开。”哥哥揉捏着我的椒乳命令道。
肩上的皮肤被哥哥咬得有些刺痛,微微流着血。我沉下腰,努力翘高自己的雪臀,让其露出水面,肩抵池边,双手掰开腿间的两片莹白嫩肉,尽量让两个闭合着的粉色洞口都展现在他面前。
他放开被捏得发红的绵乳,指尖划过我起伏在水中的背脊,一路划到尾椎股缝,丝丝轻痒勾起体内的骚动。他极清楚如何撩拨我的身体,可这对他来说远远不够。在我看来他已无所不有,但他从未满足过,不过显而易见,他对我这个身体还没有厌倦。
骨节分明的长指开始拨弄花瓣,小花穴急急吐出爱液粘到他的手上,勾引那根手指钻进小洞里,肆无忌惮地扣弄,刮擦里面密集紧缩的褶皱,带出涔涔汁液。酸慰快感随之而来,身体随着那手指前后挺动,垂晃的红肿乳尖一下一下蹭着冰凉的池岸,那种麻痒又附和着花穴,让人舒服得飘飘然。
“啊!”
又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小穴旋即变得更加拥挤,随着哥哥快速集中的戳刺,湿淋淋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管插多少次,你这里总是如处子时一样紧。天生就是让人干的骚穴。”哥哥的羞辱如期而至,“两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紧。不舒服吗?怎么不叫?”
他说着,手指旋转着屈伸,狠命地刺激着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开始发抖,花径猛颤,垂首淫叫:“啊——嗯啊!到了——”,不过两叁下就被他送上高潮。
余韵中,我知道今日的正戏就要开始了。
没有他的命令,我保持着姿势没有动。他抽出手,悠闲地拿起池边上摆放的酒壶,掀开盖子,扬起弧线优美的颈子将浓烈的酒水倒入口中,喝光后顺势舀满一壶温泉,用细细的壶嘴插进紧闭的菊蕾,向菊肠内倒灌着泉水。
我暗暗松了口气,他曾经也用酒壶这般做过,我倒不如何紧张。日日都要这般灌洗身体,反抗求饶早已无用,廉耻更是不知是何物。
一壶接一壶,肚子越来越涨,满满当当地只想将那些液体泄出去。我银牙阖紧,额上挂上虚汗,开始缩动后穴,唯恐一不小心隐忍不住,漏出液体,招来哥哥更可怕的惩罚。
“喝了这么多水,这小嘴还馋得一缩一缩的。没饱吗?”他恶劣地用壶嘴画着圈上下左右撑拉着菊门,似是在检查它是否会漏出水来。
本就饱胀得要溢出水去,他又这般玩弄着那里,我急忙软着声音道:“饱了,装不下了。”
“是吗?”他丢开酒壶,在我身后一矮,舌尖一下子钻进我勉力锁紧的菊门,用他那柔韧的舌头刺激着后庭。我指甲陷入手掌,咬唇低声粗喘,强忍着一波波令人发狂的泄意。就算我再没有廉耻,也无法容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泄出来。
我整个神魂都集中在后庭舔舐不休的唇舌上,却让那处的快慰愈发强烈,我忍出泪水,开始徒劳地求饶:“别,求你了。别让我...这样泄出来。”
意外地,他停下了动作。尽管肚子犹似要炸开般的疼痛,我压下欲要喷发的泄意。
“害怕了?”,他压在我背上,双手复又盖上两团乳肉,时轻时重地揉起来,火热游走于我的后背,吐出凉凉的话:“你身体里干净的很,我又不嫌弃你,怕什么呢?”
我心底一阵恶心,浑身汗毛直竖,哥哥他...他一定是疯了。
——————————————————————————————————————
从上章开始卡文了。有点不在状态呀。~~先更上再说。
素问迷情 第四十章梧桐4
惊疑不定中,也不知他从何处取来一串事物——两个大小不一的镶金玛瑙圆环被一条短链相连着。他将我扶起来,打开了那个稍大的、带着活扣的玛瑙环,精致血红的玛瑙环被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块半圆。他轻柔地将其带在我的颈项上,用金丝盘成繁复花纹的纽扣“哒”的一声阖紧,我顿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不禁向后仰了仰脖子。他抚过镶金玛瑙项圈和我胸前从不离身的九阴诀墨玉,淡淡夸奖道:“果然只有这些绝品才配得上我的妹妹。”
哥哥变得越发喜怒不定,我也不敢随意答话,只要顺从他便能少吃些苦头。偏偏此刻他对我的沉默不甚满意,忽地向下拉直金链。“唔!”,勃颈一疼,我双手攀上玛瑙项圈,想要缓解那突来的窒息感,又不得不微微后仰着身子,抬起头与之对视。暗隐疯狂的冷酷眸子里,映出我秀美紧锁的样子。
他一手拉着我背后的金链,一手捏玩着我的胸乳,问道:“喜欢吗?”
我气咽声丝却要努力说出违心之言:“喜欢...哥哥给的...桐儿都...喜欢。”
“呵呵呵...好。很好。”
小臂被反剪交迭在身后,他又用金链另一端的玛瑙圈锁上了我的双腕。背后两环之间短短的金链迫使我伸长纤颈,挺起两只嫩桃,这般方才能使呼吸顺畅些。肚中本就装满泉水,此番又带上桎梏,更是难受已极。
而与我的窘迫不同,哥哥则是兴致大盛。他将我搂进怀里,在我断断续续的喘息中,四处品尝我的身体,留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啊!”蓦然间,一根长指毫无征兆地戳进了菊穴,一直隐忍泄意的菊门受到刺激猛然缩紧,牢牢地吸住那根手指,但又因置在水中,大量的润滑还是无法阻止那手指的律动。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