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我现在真是悔不当初,这下让他知道了我和哥哥的乱伦丑事?!我心里惶惶不安,也不敢看他,生怕见到不耻厌恶的目光,就像身上腐烂发臭的脓疮被猝然揭开,放在日光下被众人观看一般,最丑陋肮脏的一面已众人皆知了!
心里的羞耻害怕从未如现在这般强烈过,我鼻眼发酸,勉强措辞道:“出来太久,我先回去了。”说完我便全力催发真气,逃也似的疾奔而走,眨眼间蹿出好几丈。
“少主...”听到身后远远飘来冷渠英的一声轻唤,也不敢回头看,更是发了疯地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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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我没叫你,不许进来!”一路奔回合欢殿,将诧异莫名的阿芦就被我呵遣了下去。
殿门刚一关上,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一路疾驰耗尽内力,加之心中惶惶,身子早就脱力虚软了。
我心乱如麻,混乱中忆起诸多事来——那大还丹...还有那什么春宫图,定是些采补双修之书,呵,只怕清风长老早就知晓我和哥哥的事。我真是愚不可及,哥哥给我用的伤药、馥香膏这些东西都是出自清风长老之手,他又怎会不知情呢?
对了,还有他让我送的那封信,哥哥看完后很是不高兴,替我打通一条经脉后便狠狠要了我,之后没过两日我便突破了第四重…
怪不得我去问九阴诀的事,清风长老意味深长地让我好好修炼九阴诀,还叫我不要去想那些邪门歪道的事情。待我如孙的清风长老居然帮着哥哥欺瞒于我,他都知道哥哥是那样对我的?!他都知道!他任凭哥哥那样对我!
一股背叛的悲哀充斥着我,令我心寒到颤栗。
老叶知道,阿芦知道,冷渠英这下也知道了,我最信任、在意的,如亲人一般的清风长老不仅早就知道,还一直帮着哥哥。
诺大的素问宫,只有这些人与我亲近,而他们都知道我的不堪,我的狼狈,看着我无地自容、无羞无耻地与亲生哥哥乱伦行淫。可笑我自认为伪装得很好,妄图在清风长老和冷渠英面前保持那么一丁点的自尊,可现在…真像是哗众取宠啊…...
厌恶憎恨将我充满,这一切都是因为冷冬青!是他!是他画地为牢将我困在这个碧华山里,是他用我来满足他的欲望。他拥有一切,根本不在乎伦常道德,根本不在乎我是否愿意。是他...一切都是他强迫我的...
两年多来,对于哥哥的所作所为我终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眼泪是流不尽的,素问宫是哥哥的,这里的人也都是他的人。若想脱离他的掌控,唯有离开这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还不到绝望的时候。擦干眼泪,我翻出从清风长老那里找来的医术,研读起来。
既然什么也瞒不住,那就将自己剖开给他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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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天际旖旎。
我站在羽灵洞前,等待哥哥出关。每日送饭的老叶告诉我哥哥近几日就该出关了,于是我在此等了叁天。无所事事中,我抽出闭月剑不停地练起滴水剑。
直到天色渐暗,洞口还是没什么动静,看来今天他也不会出来了。
正待转身离去,羽灵洞石门忽得大开,劲风扫面而来,我掩面看到幽暗的隧道中走出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他停在洞口,夕阳余辉罩在他挺拔的身上,俊颜飞眉,目光沉沉,精致的深色袍服一丝不乱。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墨发衣袂无风自动,内敛而又磅礴的气势,令人心生跪拜之感。
不得不说,即便我对哥哥满心怨恨,却强大俊美得让我不自觉地折服。然而,我一刻也没有忘记过我是他的妹妹,流着同样的血,却对我做着残忍邪恶的事。
“恭祝哥哥纯阳功再次突破。”我像他的属下一般施了个礼。
哥哥随意接过老叶躬身递过去的洁白手巾,慢条斯理地擦着那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双手。他眸中快速闪过一丝疑惑,双眼却审视地望着我,“你为何在这里?”
我有些难于开口,“我...哥哥多日不出关,我...有些放心不下...”。我本想说些别的,但我自己都不信,又怎能取信于他?
果然,他眉尾微挑,轻笑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好似在嘲笑我的下贱。我不由得烧红了脸,明明之前对他避如蛇蝎,现在又上赶着巴巴地在洞口等着?
“果真?”也不知他是问谁,但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还恨不得将方才的话也重新吞回肚子里呢。
出乎意料,老叶却木着脸比划着告诉哥哥我在这里守了叁天。
哥哥这次倒是真有些诧异,他将手巾丢回给老叶,一步一步走向我。我低着头,看他迈着步子,地上的鞋印浅得几乎看不见。这次突破让他的功力更加深不可测,他根本无需刻意释放内力,就已经让人喘不过气来。
由于纯阳功至阳至烈,并非人人能够承受那种真气,故而许多代素问宫宫主只能将纯阳功修到第七重,若能修到第八重已是不出世的修炼天才了。要说谁能够练到纯阳功第九重,历代宫主中用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据我所知,能将纯阳功练到第九重且距我们最近的一代宫主,就是我们的父亲——冷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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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的根源总算出来刷了下存在感。
素问迷情 第四十四章梧桐8
一直以来,只道我天资绝佳,练武奇才。其实哥哥并不比我差,除却没有天生自通两条经脉,他甚至更优于我。哥哥自幼习文练武,无一不精。素问宫传世绝学对他而言也不过是信手捏来。年仅二十一岁便修成纯阳功第七重,短短叁年又突破了第八重。号称天才的父亲也是在叁十多岁才练到第八重,四十五岁练到纯阳功第九重。
到了纯阳功顶重,也就是第九重,任何人也奈何不了他。若我继续与哥哥双修,用不了几年他就会功力大成。尽管我的九阴诀也会快速精进,可与他相比仍旧是望尘莫及,介时我离开他的机会只会更加渺茫。况且他给我九阴诀的时候,已存了拿我修炼的心思。如此心机,如此利用我,玩弄我,到得我没用的那一日,等着我的又会是什么?
骤尔回神时,哥哥已经走到我面前,长指一勾,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对上他染上兴味的冰冷目光,我死死忍下逃避的欲望,尽量柔化眼角。
“在担心我?”他不太相信地轻声问,危险地靠近,刀裁般的俊脸贴过来,在我耳边呼吸,引得我一阵麻痒。遂即含住我的耳垂,吮了吮,“妹妹这般殷勤,可是有所求?”轻而淡的语气中充满探究和质疑。
我紧紧握住手中闭月剑,这才强按下似要跳出来的心脏,“没有...只是想来这里等你...想见到哥哥...”
他停下舔舐,站直身体看着我不说话,也不知是不是信了这鬼话。我只感到周身一松,他的威压收回去不少。
“即便你想跟我要什么东西也无妨,你该知道如何取悦我。”留下轻飘飘一句话,他侧身而过,扬长而去,老叶紧随其后。
我猛呼了两口气,镇定下来。一转身,也跟在他们身后不远,走进昏暗的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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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合欢殿,用完汤食,又在浴池里将自己里里外外处理干净。拭干身体,转过屏风,取过矮桌上的馥香膏,沾满手指,将一条腿支在身旁的软榻上,深吸了口气,沉腰斜蹲下身子,手指摸上后庭,沾着药膏缓缓推入。不过是伸进一根手指,也能感到后庭那异常的紧迫火热。有了药膏的润滑虽说不上疼,可仍旧有些难耐,我皱着眉头,慢慢进出,将肠肉里尽量涂满药膏。随后,又沾了些馥香膏,这次两指一并进入。纳入两指后,伴随小心的动作,微微的刺痛中渗透出异样的满涨酸麻,不消片刻,抽插中就响起水声,有些液体顺着手指滴了下来。我放松身体,努力扩张着即将要伺候哥哥的小巧洞穴——这就是哥哥说的会流水的淫荡后庭,能感到别样快乐的地方,明明一直被残忍地对待,它依旧能恢复如初,连颜色也未变过。
魂魄被装进这样的躯壳皮囊里,我却无法控制它、甚至不能完全拥有它。我一边麻木地想着,一边又拿过一根双指宽的玉势,依然涂上药膏将其推入菊穴,方才没被照顾到的深处被撑开。“唔...”我难受地叹息出声,手中仍不停,开始拉动这个淫具,不适过后,舒服的感觉渐渐袭来,抽动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才将其取出。
身体微微发热,胸前的小豆和下面的小肉芽已经立了起来,连同花穴也轻吐出蜜液,身体深处的躁动和空虚很想让自己继续下去,但我必须要节省体力应付哥哥。
将那玉势扔到一边,我又取过一块圆润光滑的深绿翡翠。翡翠型如鸡卵,只是稍细一些,底端向内雕出一圆环,系上同色的细绸带。
我打开早就精心准备好的一个盒子,里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拿出当中一个黑瓶,倒出少许无味的白色粉末,仔细抹在微潮的翡翠上,然后便把这翡翠尖窄的一端顶到足够湿润的菊蕾上,一用力,整个翡翠就滑了进去,直至没入不见,菊门阖紧后才停下。
带着水渍的粉红菊蕾当中紧紧咬着一根绿沉色的绸带,强烈的颜色对比倍显淫靡。我站起身,将小指宽的绸带在纤腰上环了一圈,于后腰当中盘了个活结,接着又用绸带穿过腋下,略过锁骨在脖子上缠了一圈,又从另一边腋下绕回后腰,尾端与活结系在一起。我想了想,还是将绸带又紧了紧,直到后庭中的翡翠似乎向外滑动了一下,绸带深深陷进了股沟,勃颈上也觉得勒紧了这才从新将绳结打好。我走至水晶镜前,扭身看了看。只见肤似莹雪的秀颈腰身上缠缚着绿沉沉的纤细绸带,绸带在两个腰窝中间汇聚成结,尾端则深深埋进股缝,没入不见,仿若这绸带是从腿心中长出来的一般,且生生地将这挺翘弹软的白臀分成了两瓣。
这样的香艳撩人,希望能够讨得他的欢心。我穿上肚兜亵衣以及精挑细选的衣裙,独独没有穿亵裤。最后,我披上披风,在浓厚的夜色中步去冬青殿。夜凉如水,走动间绸绳时松时紧,体内的翡翠也随之摩擦震动,股间大腿上已经湿濡一片,寒气侵入裙底,冷飕飕地难受。
好不容易到了哥哥的寝殿,他正披着袍子拭剑,知道我来了也未多看我一眼。一旁伺候的老叶则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关严了殿门。我解下披风,慢慢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甫一坐下,后穴内的翡翠又深入几许,连带着束在身上的绸带也跟着绷紧了,我稍一皱眉,见茶几上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我知道这是给我备下的,便拿起来毫不犹豫地喝干。
哥哥仍旧在擦拭着逐日剑,逐日剑剑光冷寒内敛,却隐隐渗出剑气,不愧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我默默看着他拭剑,青布拂过的剑身上映出哥哥冷俊的眉眼。陡然,光亮的剑身一斜,剑光射来,眼睛一花的功夫,只听到极快极轻的“唰唰”几声,再看清时,哥哥已然站在我身前,剑已入了鞘。
怔愣中身上一冷,再低头时,清新雅丽的锦罗玉衣就成了满地的碎布,唯独剩下了白色的肚兜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妹妹居然连亵裤也不穿?”哥哥见我光着下身,腰间脖颈上缠着绸绳,目中兴味盎然,抬起华丽的逐日剑剑鞘从脖子上的绸带轻轻滑到胸前紧绷的白色布料上,逗弄般左右滑动,在冷硬的剑鞘刺激下,乳尖登时立了起来,本就紧绷的雪白肚兜上又突出两点,透出诱人的淡淡粉色。接着,剑鞘缓缓向下游走,掠过精巧的肚脐和腰上的绸带,插进闭合的腿缝中,在玉户嫩肉上用力蹭了蹭,旋即收了回去。
哥哥看着粘上淫渍的剑鞘,伸出舌尖卷了一下,“已经准备好,等不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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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写剧情的,不知怎地又要混入肉了...
素问迷情 第四十五章梧桐9
虽说哥哥越发乖张多变,捉摸不定,但这两年我也稍微清楚一些他的脾气,尤其是通过各种痛苦和教训换来的经验。求饶抗拒是徒劳的,甚至会带来更多的暴虐,顺从满足他的欲望则会少受些皮肉之苦。至于取悦他...除了尽力去填满他那深渊般的欲望沟壑,我还未试过其它的办法。不过,为了达到目的,总归要尽力一试,而我能做的唯有示之以弱。
我努力回想幼时向他撒娇的情景,抱着手臂,自然而然地挤着两只嫩桃嗫嚅道:“哥哥,我有些冷。”
他当然明白我语中暗示,清冷的面上盖不住疑惑,“今日你很是不同。”
我不置可否,离开椅子,暗里故意缩紧后庭,加重刺激,羞红无限地靠近他。大着胆子握上他拿着剑的硬朗手掌,他长眉一挑,低头看了看相握的双手,并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拒绝,我从他手中轻拿出逐日剑。踮起脚尖,从他宽厚的肩膀上脱下袍子,转身将衣袍和逐日剑放在椅子上。再回身时,他目光已变得火热,显然是见到了我背后的艳景。
我知道哥哥从不会在我面前赤身裸体,于是就这样牵起他的手,向明月塌那里踱去。他的双手在我身体各处都留下过痕迹,然而这般与他相握,却极为稀少,不同以往的温热手掌令人不舍松开。或许是我别有用心的主动才让我如此觉得吧。
绕过屏风,我牵着他坐在榻上,长腿一分,跨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湿答答的蜜处立马蹭湿了他的绸裤,引得他又是眉峰微动,半软的龙阳在腹下支起。
我又拿他的大掌盖住在肚兜下绷紧的绵软,身子挤贴上他宽阔的胸膛,脸颊埋进他的肩窝,鼻子轻蹭他的脖颈,腻声说道:“哥哥,疼我。”
这般无耻下贱地勾引自己的亲生哥哥,我咬牙忍住不断冒出的廉耻,努力嗅着他脖颈间淡淡的松香分散注意力。
“嗯!”他蓦地抓住腰后绸结,后庭与颈子一紧,我不得不抬起头看他。
“你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绸带陷入肉里,脸上憋得发红,但我还是用唇擦过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颤着说:“求哥哥…怜惜…”
他眸中欲火明明灭灭,猛然把我揉进怀里,连同绸绳也松了些。我攀在他耳畔粗喘,为这诱惑添上最后一把柴。
哥哥双手大力揉捏着我的胸乳臀肉,呼吸渐重,“到时可别后悔玩火自焚。”
说罢,肚兜被他向中一拢,两只椒乳弹跳出来,他低头一含,蕾尖上瞬间就传来了微痛麻痒。在他牙板轻叼,唇舌嘬吮下,小穴后庭中的淫水出得越发多了。
“嗯嗯...啊!嗯!”正被他含得腿脚发软时,他突然站起身,将我提起一翻,整个人便塌下背脊,撅着雪臀背对着他站好,翘起的臀儿正顶在了他滚烫的肉棒上,身上的绸绳也因此顿时绷紧,颈子上又勒得难受了。幸而自己绑了这绸绳,颇有些弹力,若是再用上那玛瑙项圈,这会怕是又喘不过气了。
“原来是藏在这个洞里。”他沙哑地感叹,掰开两片臀肉,长指伸进早已湿润滑腻的菊蕾,翻搅顶拨着绸带尾端、塞在肠道中的翡翠,“待我看看是何物。”
“嗯啊...”哥哥勾住股缝中的绸带,向外拉动,鸡蛋般的翡翠渐渐撑开菊门,那种滑润扩张的异感令我犹自轻吟。
直至整个湿漉漉的翡翠被抽出,哥哥看清后才道:“妹妹可真会玩。”说着,就又将鸡卵翡翠塞进拉出,让菊穴像小嘴一般吞吞吐吐。忽而,他又将翡翠塞入小穴,抽玩了一番。我不由得紧张,那些粉末也不知在后庭中化尽没有,但愿不会牵连自身。
当他再次将翡翠塞入后庭,酥麻中我借机发出邀请,“嗯唔...嗯...哥哥...”。
他果然停了动作,轻笑讽刺中欲火炽盛:“妹妹既然这般急着挨操,哥哥这就疼你。”话方一落,坚挺硬烫的粗大肉柱便顶着翡翠没根插入。太过粗长的肉棒不仅将菊肠猛然撑开,亦将翡翠顶入了肠道从未达到过的深处,体内深处传来近乎撑裂的巨痛,而过于深入的绸缎整根都绞得死紧,我的腰身胸背弯向地面,仿若一张拉满的圆弓。
“啊——额!”尖叫戛言而止,声音被脖子上的绸绳箍在喉中,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就要将我这般勒死折断。
转息,肉棒急急的抽出,我也急忙展平身子,后庭中的翡翠随之滑到洞口,被卡在那里的肉冠堵住。“咳咳,哈...哈...呜呜呜...”我疾呼猛吸着空气,眼泪如溃堤大坝,汹涌而出。心中亦是又惊又怕,胆寒到了极处。
哥哥也未如往昔那般急于继续,而是从背后揽起我,在我肩头亲了亲,似在安慰,双手在我腰侧摩挲,将那绳结解了去,边吻边柔声说:“嘘,别怕。”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除了那箱子,其余皆是在我神志不清或是情欲迷乱的时候有过几次,这般接近死亡,还从没有在意志清楚的时候发生过。我哽咽着压下腾腾泛起的怨恨,极力平稳心绪,凄楚喃喃:“哥哥...我,只是想让你高兴...”。
他两臂伸过我腋下,解下绸带,手掌探上一双椒乳揉动,薄唇描绘着我秀颈上伤痕,沉默一阵道:“今晚...很好...”
胸前蓓蕾被他极富技巧地搓捻,后庭中的肉棒也开始挺动,我闭上眼睛,感受着痛楚的退去和渐而浓烈的快感。
这般两厢交贴站着抽插一阵,哥哥不再满足,又如刚才那样将我上身按下,一手在背后拉住我的双腕,另一手拉起绸带,腰下发狂用力,带着深处的翡翠在菊肠中大插大顶,力道极大,仿若他正骑在一匹母马身上驰骋。
“啊——啊!啊——求哥哥...轻些,啊啊——好舒服呀——太深...深了。”
我被哥哥操弄得口中不停地春呻浪吟,竭尽可能地踮起脚尖,勉强站直双腿跟上他猛烈的动作。从两腿间望去,我能看到哥哥的囊袋啪啪地撞击着我的贝肉,地面上滴滴答答地淌着汁液,却首次没有见红。后庭中似被火灼着,翡翠和粗壮的男阳在我的肠道中肆虐放纵,肠肉被又绞又撵。而媚肉又被胀满的肉刃带出带进的感觉异常清晰,凶猛又刺激的快慰难以言喻。
“啊!嗯嗯!啊,桐儿...被哥哥操得好美...”也不知被哥哥这样干了多久,后庭传来的酥痒快慰累积到顶点,浑身舒服得打颤,嘴里吐出浪叫。
“嗯...小骚货,叫你勾引我!看我操穿你的骚洞!唔...”
哥哥开始迷乱地嘶吼,菊庭中舒服快美得无以复加时,他骤然抽出肉棒,快速拉扯出翡翠,再将巨棒悍然挺入。
“啊!哥哥!”
“嗯——!”
霎时,二人同时攀到高峰,只觉热烫滚滚的阳精将整个肠道灌满,又被不停抽插的肉棒搅动得唧唧乱响,而我的两个小穴则是缩动着向四肢百骸传递着高潮,喷着淫水,泄得死去活来。
快乐的余浪将将退去,哥哥抽出男根,一把将翡翠堵了进去,不让那些汁汁水水流出来。旋即把我转身一抱,两人滚进榻中。
想到方才没有任何强迫的迎合与高潮,脸上火烧一样,我满目羞赫不敢与他目光相交,暗中唾弃自己。
哥哥则沉默着吸吮了一阵我的身体,将我膝弯压至肩头,那分毫未软的粗大男阳对准前面湿淋淋的花穴又是一伸到底,饱满充实的感觉令我轻呓出声。他深深望着我,就这般动了起来。
明月塌上我与哥哥交迭缠绵,没了往常的痛哭与羞辱,只萦绕着灼热的喘息和呻吟的声音。我抱住他宽厚的肩膀,下巴抵在他而后,透过他的发髻望着剧烈晃动的日月星辰帐顶,慢慢迷失在愉悦而又狂澜的肉欲中,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荡开在我嘴角。
哥哥,可莫要怪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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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四十六章梧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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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浓雾中,我凝视着脚边山涧溪水涔涔流过。
“少主。”
轻灵的脚步声停在我身后五步远处,听到来人呼唤,我并未打算转身。
“我们...还是朋友吗?”我不太确定地问。
“当然。”和煦悦耳的嗓音中饱含了坚定。
我转过身,迎上冷渠英的目光,没有想象中的任何嫌恶,还是那般温柔微微笑的样子,与初次见他时并无不同。我不太明白,为何他能接受这样的我,但他清澈的视线还是让我稍事好过些。
“那你会帮我吗?”
“只要少主开口,属下定会竭尽所能。”他毫不犹豫。
“你都不问我是何事?”他的果断令我万分诧异。
“略能猜到一二。”一双眸子透过银色面具看了过来,“想来少主...并非心甘情愿...”
我冷嘲一笑,倘若冷渠英知道这两年以及那日大雨哥哥做了何事,岂是‘并非心甘情愿’一句所能描述得来的?
我紧了紧袖子,盯着他谨慎道:“不错。若是帮了我,就是忤逆哥哥。你可想好了?”
他拱手道:“属下心意已决。”
哥哥手段冷酷狠辣,独断专行,稍有拂他意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而且冷渠英是哥哥的得力属下,让他这般违逆哥哥我本是担着极大风险,却没想到不过叁言两语他连具体事情也没问清楚就一口应下来。这就是朋友吗?这一年的友谊当真值得他这般做?
“好,既如此,你要帮我寻来一个采阳补阴的功法。”
他脸色一僵,未敢苟同道:“这...难道匿武阁藏书过万,当中没有此类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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