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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ESUU
冷氏血脉的力量让我的身体总能够恢复如初,两个密处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依然是那么鲜嫩紧致。而这后庭每每都能让我得到更多的痛楚和刺激,那地方也不知被哥哥弄坏过多少次,一旦养好,就连一只手指那般的粗细程度也会令我难耐。
长指在我的肠穴中灵活地研磨旋转,带着刺痛的扩张后就是那熟悉的酸胀麻痒之感。手指在肠道中翻搅着那些快要溢出的泉水,发出噗噗的声音。伴随双手与脖颈的压迫与窒息,我难耐地用发硬的乳尖磨蹭着哥哥的胸膛,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使我眩晕,不由闭上眼睛沁出泪来,破碎艰难地嗯啊淫叫着再度到了高潮。旋即身体抽搐着便要从后庭泄出水来,哥哥却瞬间抽出一直被菊肠吸吮的手指,将一粗长硬物霍然塞入了高潮中的菊洞。
“啊!!”
突然而来的粗大贯穿迸发出剧痛,高潮瞬息退去,额际渗出冷汗,我惨叫过后咬着唇低低缀泣。本该泄出去的泉水又被堵在腹中,隆起的肚子也咕咕作响。
“再忍耐片刻,便叫你舒服。嗯?”他轻柔地抚顺我的长发,温柔地说道。
谁知这片刻又是几个时辰?又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我正痛苦地想着,只见哥哥翻身跃上池岸,步履从容中用内力蒸干了亵衣湿发,黑绸轻飘飘地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子。长腿迈了几步便到了软榻边上,拿起一捆绳索,手腕一翻,丈长的绳索犹如活物直冲到浴池对面,蛇一般缠上了腰粗的朱漆殿柱。
细看这绳索才发现,这是一根极为华美的绳索,精雕细镂的银链上每隔半指距离就串着一颗樱桃大的珍珠,一粒黑一粒白,颗颗圆润饱满竟都是一般大小。这一丈长的绳索少说也得用去六十余粒这样的珍珠,不可不谓是穷奢极侈。
分神之际,哥哥已斜坐在软榻上,手中拉着绳索稍稍放低,横穿过水面的珍珠绳索弯下个弧度,垂在了我腿侧。
“背对我,骑上去。”他沉沉命令。
紧缚的项圈与后庭疼痛的充塞让我根本无力泛起反抗的想法,过少而又湿热的空气又令我脑中混沌。我依言跨上这根特殊的绳索,方将其夹在腿间,下身一紧,带着珍珠的绳索立马陷入湿润蜜裂中,被两片嫩脂夹住,显然是哥哥拉直了绳索。即刻,绳索上又传来内力震荡,抵住肉芽和嵌在花穴口的珍珠兀自发颤,连带着后庭突出来一节的硬物也被牵引着抖动,我舒服得阵阵酸软,花蜜流泄不已。
“倒着走过来。”
内宫中的温泉浴池俱是从碧华山顶崖的山洞中引来活水,泉水在池中缓缓流动,总能保持洁净。但就目前情况而言,流水微弱的阻力使我走得更加艰难。股间鲜嫩蚌贝中的珍珠绳索时而猛力震颤,时而前后磨动,不过倒退了几步还未触及池边,一股股痒酥酥的舒爽直蹿心头,不堪刺激的花核小豆转瞬就引发了高潮。快慰的弥漫让我不得不停了下来,僵着身子等待快感的消退。
“啪!”
“呀——”
赤色的蛇皮牛筋细鞭猝然打在身上,一道贯穿腰侧乳根的鲜艳红痕带起灼烧般的疼痛,“不许停!继续走。”
残酷的驱使下,我忍着周身的不适,咬牙继续慢慢后退。昏黄的光线下,我走过的每颗珍珠上都是闪闪亮亮地染着淫水。
“走快些!”
“啪!啪!”又是两鞭,肩臀上晕开痛楚,无法自制的颤抖似乎从身上蔓延至体内,刚退上池岸竟又在鞭挞中无耻地大泄起阴精来,蜜穴滚滚涌出浆水,顺着腿洒了一地。又疼又爽的难言高潮下,我双膝一软,虚软跪倒在地上,而身后则响起哥哥夹杂着狂热的冰冷声音。
“妹妹真是又骚又贱,泄得这么爽,定是爱极了我这般对你吧?”
我扭过身子,见他一手执鞭,一手卷着绳索站起身,闲庭信步般朝我走过来,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薄唇微勾,挽紧珍珠绳索令其大震,另一只手中的长鞭则打了个空响,顷刻间雨点般的抽打便落在我赤裸的身躯上。
“呀啊!——啊!”哥哥抽打的力道掌握得异常精准,既不会伤筋动骨也不会皮开肉绽,仅会留下刻骨的疼痛和惊心的红痕。
脖子上的玛瑙项圈让我连腰都难以弯下,就这般挺着胸乳,似是享受般地承接他的刑罚,腿间的绳索带来络绎不绝的快美,又与身上鞭打不休的痛苦诡异地结合在一起,在我体内留下一片混乱的感觉。
仇人亦不过如此吧?
曾经,我常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要恨我至此?
自省过后,我渐而明白,他仅是想对我如此,这样他才能稍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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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绝世武功都体现在sm妹妹身上了...





素问迷情 第四十一章梧桐5
良久,可怕的鞭笞终于停下,肩臂腰臀的皮肤仿佛被开水烫过又被剥去了一般,极度的痛楚使我大汗淋漓,如此疼痛中腹间股下的磋磨不适仍旧难以忽视。
“还未到休息的时候。”
“嘶...啊...”勒入肉缝中的珍珠绳索顿时被哥哥用力拉直,我虚弱不堪地踉跄站起,向后跌进他怀里,碰到身后伤处时不由得连连倒抽冷气。
“你可知你这样有多美?妹妹不能得见,太是可惜。”他扶住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过背后伤痕,留下凉凉的津液,火辣肿胀的瘀痕轻轻一痛后就开始酸麻发痒。一阵舔舐后,疼痛去了大半,反而花穴肉核上珍珠的磨动急了起来,快感渐渐攀升。
片刻后,哥哥又回到软榻上,还不忘将手中绳索震了一震,不用他说,我也知还要继续。我站直身体,尽力深吸了几口气,再向后缓慢退去。
行动中,小穴肉芽不住地被黑白珍珠顶压摩擦,爱液溏泄,滑腻了双腿。从池岸到哥哥身前不足半丈的距离竟是又泄了一次。
“妹妹玩得高兴吗?”他也不顾我一身伤痛,长臂揽过我腰身,两手把双腿一分,我便向前大敞着花门玉户跌坐在他腿上。臀背上交错的伤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又引发阵阵抽颤,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抹了一把腿上的浆汁,“怎么不说话?看来你还尚未满足呢。”说罢,他扔下珍珠绳索,手中长鞭手柄一转,就那样直直插入到湿淋淋的小穴中。
“啊!不要!”赤红的鞭柄乍然冲进体内,没有任何怜惜地抽插起来。鞭柄不过两指粗细,蛇皮也较为光滑,但却异常冰冷,如若一只冰柱在体内抽动。
“不要?嗯?”他不满地从后面咬住我的耳垂,轻柔呢喃,手中却越发狠戾,一次一次地戳穿花芯,顶进子宫。
“啊!嗯啊——别...啊呀呀!”
肚子被戳得咕咕作响,花穴里既疼又爽,眼看着即将达到顶点,忽地穴中一松,哥哥竟将鞭子抽了出去。我无法低头,只能仰着看他的眼睛。
“想要就求我。”他在我额上印了一吻,放下长鞭,从后面搂过我,双手揉上娇嫩的蕾尖,夹着两团绵软中的九阴诀墨玉玩弄着。
闪过一丝犹豫后,我喘着粗气,下贱地央求道:“哥哥。快给桐儿。桐儿要,求哥哥插我。”
在我难耐地磨蹭中,哥哥掏出腿间滚烫的巨物毫不犹豫地插进饥渴发痒的花穴,“唧”的一下挤出一汪粘腻淫液。
“啊!好涨——”我放浪长吟一声,心中一遍遍告诫自己,我只是在曲意迁就,并不是主动求欢。然而,被哥哥粗硬肉棒贯穿的小穴却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慰,一点也不想让他停下来。
脖颈与双手被牢牢锁住,只能任凭哥哥托着我的臀儿,用紧窄的花穴套弄他的大棒。腹中泉水满盈,后庭被粗物堵住,本就被挤压得没有空隙的小穴还被烙铁般的巨茎强迫顶开,如风狂雨骤般地一顿猛插,下身各处仿佛都要被撑破撕裂。
“啊!嗯啊——啊啊!”小嘴在梗塞呼吸之余只剩下声声哀吟。耳边萦绕着哥哥炙热的粗喘,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胸前双乳上下抛动,花瓣间骇人的肉茎不住地进出子宫刮过寸寸肉壁,我感到前后两个粗物中间的肉膜都被撑得薄薄的,似是一不小心就要破碎。
“插我!还...要!哥哥,嗯...嗯...再深点,插坏我啊!啊——!小穴...好美!好痛啊!”我被哥哥抽顶得四散崩溃,疼痛快美兼而有之。巨浪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根本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你还要多淫贱?!怎么操你、干你,你都不够?!贱人!荡妇!哦——骚穴真是紧死了,咬得我要射了!”
在哥哥狂乱迷醉的低吼中,无比硬挺粗壮的巨阳死死地抵进了子宫,并在不住地旋转上挺,转瞬间滚烫的岩浆就在花壶中喷发而出,原本就鼓胀的肚子,再次增大,撑涨得肚皮似乎马上就要炸裂。
“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要...要死掉了...哥哥!哥哥啊啊啊!要炸开...了!让我泄出来!!”
脚趾蜷了起来,背后的双手紧拽住哥哥的亵衣,浑身不住地抽搐,肚中一片翻江倒海,穴肉紧紧吸住还在喷射的肉刃,痉挛般地缩动着。脑中闪过阵阵极光,如浪拍潮涌般大起大落的高潮令我心摇神驰。
混沌间,胀痛的子宫中骤然升起一股暖流。
就是此时!我狠狠咬破舌尖,灵台顿时一清。我在尚未消退、仍旧强烈的高潮余韵中强留下一丝清明。详装闭目的眼皮微微张开一条细缝,偷偷打量着哥哥。哥哥显然也处在余潮中,但他胯下依然挺立的男阳却在规律地进出,交融之处慢慢腾起一股不易察觉的真气,汇入各自体内。
我正想细探,他突然睁开眼睛,我心下一惊,身体不自觉绷紧,紧忙故意放重呼吸,嘤咛着假装睁开眼睛,与他四目相对。
“哥哥...让...让我泄出来吧,求你...”虽然我是真的急于泄出腹中积液,但仍旧心中擂鼓,生怕他看出什么。
“哼,贱货。方才被干到爽,居然还想要?”哥哥审视着我,冷冷道。
他快速抽出肉棒,不等里面的汁液流出就又用一个粗物塞进了花穴。这次我看清了他塞的东西,是一个与他男根大小粗细相同的玉势。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粗大的玉势填满,肚中充满精液和泉水,整个身体都要爆开了,我不禁难受地哭了出来。
他把我放在地上,因我脖子双手动弹不得,他便兀自按住我的头,一挺身就将湿淋淋、毫无疲软的巨茎塞入我的口中。不及我反应,硕大的肉菇就卡住我本就呼吸不畅的喉咙,前后刮磨起来。
“嗯...唔...嗯嗯...”
我不停地流着眼泪,既想呕吐,又想呼吸。可是在肉棒的肆虐下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被玛瑙项圈膈到。极度的窒息让我眼前发黑,当我以为,或许就将这般死去时,喉中一空,冷气瞬时灌入肺中,随之而来的就是我猛烈的咳嗽。顾不得休息,他又将我拉到腿上,一掏后穴,淫具被他抽了出来,眼看着肠内的液体急急就要涌出,岂料他又用火烫热辣的巨阳一伸到底,无一丝停顿地开始大插大挺。
我已被他屡屡的折磨弄得身心俱疲,但排泄不得的痛苦又让我软软哭求,企图唤起他一丝怜惜。
可一切都是徒然。
在哥哥放纵的驰骋中,菊肠里炽烫的肉棒似乎已将每一寸嫩肉抻平,仿若再涨大一厘一毫都会将我撕裂。肚肠中的泉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体内上上下下地晃动,发出噗噗大响。早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菊穴,不管是疼痛还是舒爽都让我兴奋难明,哥哥毫无泄意地抽插了许久,我已不知到了几次。前后两穴的淫汁在堵塞的缝隙中滋溅而出。
血红的肠肉随着粗棒出出进进,在我又一次到达高潮几近昏厥时,哥哥淫靡低哑地轻声说:“是时候了。”遂即他就在我的后庭中喷出了浓烈的精华。两个小穴正抽绞着高潮,忽然,肉棒连同玉势被哥哥同时抽出,大掌在我腹上一按,两个小穴顷刻间便狂喷出混着白浊的汁液,射出半丈多远。
“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哥哥!!桐儿都泄出来了!”
热烫的、羞耻的汁液,怎么都控制不了地排泄着。我倚在哥哥怀里,无耻淫乱的高潮被双穴的排泄无限延长着。哥哥像把着不知世事的孩子一般,用欲望深沉的满足目光紧紧盯着我,欣赏我淫荡至极的样子。
当哥哥双脚间,那一大滩狼藉秽物里落进了最后一滴淫液时,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日总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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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迷情 第四十二章梧桐6
天边刚刚泛白,林中雾气还未散去。我运足真气,足尖轻点,在树梢间来回奔跃,向着山涧飞驰而去。山涧中也是浓雾一片,景致难辨。不过我日日前来,此地的一草一木俱已了若指掌。片刻后,我便轻轻落在溪边大石上,抽出闭月剑,腰臂一展,就练起滴水剑。正当八十一式滴水剑练完,未及收剑之际,我侧耳一听,远处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衣袂响动。
可算等来了!
我嘴角一勾,脚下轻踏,纵身跃进浓雾,手中闭月剑直直刺向声音来处。
“听——嘡!”双剑相交,一触即分。
对方早有防备,我翻身的空挡横里便又向他刺出一剑。那人轻飘飘一跳,长剑回落间卸去我的力道,轻松挡开我的剑势,旋即长腿一弓,反而向我斩来。我暗运真气,向后滑出两步,以退为进,再次使出滴水剑式,密集地向他招呼过去。我武功修炼的时日到底还是太短,百来回合后,咄咄逼人的剑势早已绵软。你来我往间,对方出剑也变得越发轻松,更是意在指点。
直至朝阳日盛,浓雾散尽。我身上也打出了一层热汗,捡了个空隙,我纵身退了几步,短剑一收挂在腰侧,拿出帕子一边拭汗,一边笑道:“如今我内力有所提升,再次跟渠英过招,想着或许能多撑几时。原来我还是如此不济呀。”
“见过少主。”冷渠英垂首道,“短短一年,少主内力提升至此,又将轻功与滴水剑练得出神入化,已是天纵之资。不出叁年定超我等。”
阳光下,冷渠英精致的银色面具依然反射着光芒,好看的红唇也如初见那般微微笑着,亦同样的称我为少主。
听他疏离而又恭敬的话,我难掩失落。经过上次的事,于我而言,他如今的身份也只能是长老。本想问问他的伤势,但一想起那日雨中哥哥所做之事,实在难以开口,又见他现下虽确如花婆婆所说清瘦了些,却仍旧丰神俊朗,想来过了这么久,他的伤也养好了吧。
沉默一阵,我收起帕子,淡淡问:“渠英长老近来在忙何事?我在此处可是等了多日。”
他道:“属下前日才回山,昨天去花婆婆那里坐了坐。听闻花婆婆谈及少主,才知少主每日清晨会来此处。属下擅自揣摩,少主想是要见我一面。”
那日事后,冷渠英当然不能继续教授我武功,我也不敢再去和他有何牵扯,生怕再次惹怒哥哥,让他丢了性命。与哥哥是毫无道理可讲的,如何处置冷渠英也全凭哥哥一念,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过问。
我对冷渠英感到十分愧疚,轻声道:“对不起。”
冷渠英温柔一笑:“当日是属下思虑不周,过于放肆了。宫主疼爱少主至极,定容不下他人冒犯。不过是受了宫主一掌,已是格外开恩了。属下如今伤势已愈,少主莫要放在心上。”
哥哥疼我至极?
我自嘲地笑笑,想起每日要与哥哥做的那些淫乱之事,当真是疼我至极呢。
见我不语,冷渠英也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我拂去石上尘土,坐了上去,盯着涔涔流动的溪水,问:“渠英长老还要出山吗?”
“宫主交代的事已告一段落,若无其它命令,属下便会一直留在往极门。”
我点点头,“哥哥近来估计没有时间处理别的事务了。他已闭关数日。”
“哦?看来宫主的纯阳功又要突破了。宫主纯阳功停滞在第七重已有多年,看来此次闭关是要冲击第八重了。”
不知为何我觉得冷渠英的话听起来似乎有点雀跃?哥哥的功力如何,素问宫里的人都是这般清楚的吗?转念思及哥哥的武功即将突破,我不由得心烦意乱,我与哥哥的武力差距那可是霄壤之别。
于是,我按耐不住性子,问起他我最想知道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快速增进功力?”
“嗯?”他有些疑惑我没头没脑的问题,但还是认真解答道:“常用的手法就是通筋舒脉,辅佐丹药温养丹田。有些身家的练武人都会这般做,只不过他们想要丹药却是难寻,多数都是在筋脉上下功夫。不过云医门有诸多奇丹妙药,所以素问宫的人若想增进功力,便可双管齐下,比江湖上的人要多些优势。”
我挥挥手,“这个法子我是知道的。此法主要是固本培元,可功力增进的速度却极为缓慢,聊胜于无罢了。”
“确实。其它的方法也有,某些内功深厚的高手可以将自己的功力传给他人。需要先将其经脉打通,然后渡出真气进行灌输,此法限制颇多。传功时,决计不能受到一丝一毫的打扰,施受双方行功时也非常容易岔气,十分凶险,并不是任何功法或是任何人都适用的。”
“嗯...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一些内功心法可以吸取他人功力的?”我加紧追问。
冷渠英想了想又道:“属下曾在江湖上听闻,有一种专门的内功,修炼起来就是为了吸取他人的内力,然后为己所用。【作者君:想到了吸星大法,北冥神功,化功大法...】当时修炼此功的人四处吸人内力,武林中人无不闻之丧胆。但此功有一最大的弊端,就是由于吸入内力过于庞杂,难以融合,极易走火入魔,所以江湖中人都称其为魔功。可惜此事太过久远,那功法现已失传,就连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无从考证。”
“那就再无它法了吗?”一番旁敲侧击后,我小心翼翼地询问关键问题,“有没有那种相互辅助...需要两人修炼从而增进内力的方法?”
冷渠英似是别有用意地看了我一眼,谨慎问道:“少主为何询问此事?是想加快内功的修炼吗?”
见他怀疑,我吐出早就备好的腹稿:“我只是好奇罢了。或许因资质还不错,你也知道,我修炼九阴诀的时日也不如何长,但这速度却是不慢的,哥哥闭关前我已突破第四重。”
冷渠英眼中迸出惊诧和嘉许:“早知少主资质不凡,方才切磋也觉得少主内力精纯浑厚了不少,却也没想到少主修炼的是九阴诀。想必您也是知道,尽管早年我在山外游历,但素问宫得到此功法时,我亦是稍有耳闻。九阴诀比纯阳功略差一筹,却也是不可多得的绝学。少主修炼此内功也不过一年有余,竟能达到第四重,这已不是天纵之才所能形容的了。只怕几百年来,也无一人能赶得上少主这般修炼速度。”
我不由笑了,“渠英长老可都要把我夸到天上去了。”顿了一顿,继而又道:“反常必有妖,就是炼得太快,我这才不解。当初将此法带入素问宫的人早已过世,到如今也只有我一人修炼九阴诀,其他人全然不知。我也曾经问过清风长老,他只道我根骨绝佳,自通两脉,又用云医门的丹药辅佐,所以才精进得如此快。可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唯恐修炼出错,若到时走火入魔了,岂不是悔之晚矣?渠英长老博物通文,故而我想问问你可是知道有什么功法修炼起来也如我这般快?”
他了然答道:“天下奇功多如牛毛,即便是依托几百年传承的素问宫号称典藏无数也仅是囊括了十之叁四。有些隐士高人或有不为人知的法门也说不准。唔...如此说来,属下倒是又想到一个关于内力提升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多为世人诟病,称不上多光彩。”
“什么方法?”
“那就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和双修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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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下章继续剧情。




素问迷情 第四十三章梧桐7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眼皮一跳,暗道:果不其然,仅凭字面的意思就能猜出个一二了。
“道家讲究阴阳,其内功更为博大精深。他们不仅精通炼丹制药,也善于阴阳调和。至于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都是损人利己的法子。有些功法是利用他人阴阳之体,通过...嗯...交合...来榨取元阴元阳,化为己用,而被采补者则称为炉鼎。炉鼎的下场极为凄惨,多数被人采补至精元尽失而死,然采补者则会武功大成。”
他看了我一眼,又道:“由于采补之术太过残忍无道,被世人所不容。所以多数人更能接受双修之术,其乃是夫妻修合,阴阳互补,可同时增进功力,又不伤身的法门。不管是采补还是双修,这些功法所摄内力是被调和过后的真气,极易与自身功力相融,很少会发生走火入魔的事情。但由于采补和双修之术很是少见,几乎没有门派会走这般路子。甚至目前武林,至少是明面上,从没有听说有谁用这种方法来修炼,一些有道教传统的门派或许还存有类似的典籍吧......少主......”
双修?夫妻修合?共同增进修为?九阴诀,纯阳功,阴阳调和......哥哥竟与我双修?尽管我早有怀疑,但如今听到冷渠英如此说,越是推想就越是肯定了。
哥哥对我做的事先放置一旁不说,光是冷渠英现下那极力掩盖着若有所思,不可置信的目光就令我浑身发寒。我面上虽不显,然心里已惊怕得不行。先前告诉了他我的九阴诀已练到第四重,紧接着哥哥闭关冲击纯阳功第八重。介于二人如此快的修炼速度,兼之我又问了他这些事情,怎能不叫人浮想联翩?我既然能想到此处,冷渠英是何等阅历,又怎会猜不到其中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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